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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成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银河店长/爱吃肉
他身旁那位站起身来,朝卢敬希伸出手:“来。”
怪不得叫b52轰炸机,前调绵柔,后劲霸道,卢敬希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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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地摇了摇头,下意识看见这手,就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灯光闪耀,卢敬希勉强撑着几分理智,和这位搭着肩在舞池里跳跃,他左手是路一鸣,路一鸣扭头看他,看他喝了一杯b52,笑意无限放大:“怎么样,感觉如何。”
“很晕。”
路一鸣朝他右手边那位眨了眨眼睛,那位也到了信号,朝路一鸣点了点头。
卢敬希也没注意他们两个人在交流,他只能随着音乐摆动身体,跳着跳着,就跟一群人在一起蹦,所有人几乎贴在一起,卢敬希只觉全身上下都燃了一把火,他从来没有这么动情地玩过,像禁锢在牢笼里多年,刚刚释放,获得自由的囚鸟,玩疯了。
一只手穿过人海搭住了他的腰,他仰头,原来是刚才那位
他仰头朝那位笑了一下,那位有些怔忪,但很快反应过来,搂着他,一起舞动。
卢敬希不会跳舞,只能看着旁边的人跳得欢,那位也不嫌弃他舞技拙劣,搭着他的肩,把他的手握在手中,几乎贴着腰,致命距离让卢敬希几乎溺毙。
他喝多了,反正只是玩玩,他心里也很闷,正愁没有地方发泄。
他望向这张脸,估计自己喝多了,居然越看越像薛熠。
卢敬希把头抵在他的肩上,那双手也从他的肩下移,搂着他的腰,卢敬希只想让自己稍微沉沦一会儿,只要让他稍微静一会儿就好,他从来没谈过恋爱,更不要说跟男人在一起,该怎么做,这一方面,他也不比直男强。
他靠着这人的肩,轻轻慢慢地晃,他几乎不强迫他,也没有什么过于侵略的动作,舒服省心,路一鸣果然在给他找他喜欢的类型啊。
他真他妈要哭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再像也不是薛熠啊。
路一鸣远远地看着卢敬希的方向,他自己怀里搂着一个年轻男孩,手指从他漂亮的脸蛋滑下,在他的肩背来回摩挲,男孩被他揉得嬉笑着倒在他的怀里,蹭着他的肩,撒娇似的说些什么。
他什么都没听见,只看见卢敬希能尽情地玩,他舒了一大口气,或许这位能让他忘记薛熠,这位虽然比不上薛熠有钱,但在圈子里也是顶有名的1了,身高长相,和卢敬希站一起也很般配,路一鸣和他也是多年的朋友,人不花心,挺专一,介绍给卢敬希也很完美。
就在路一鸣沉浸在自己这个红娘真牛逼的时候,一个人突然闯了过来,立马把卢敬希从男人的怀里拽出,浑身戾气,一拳就砸在了那位的脸上,说了几句话,就拉着卢敬希就往酒吧外面走。
边拉着卢敬希,边朝路一鸣的方向望了一眼,眼神里是不可言说的愠怒与讥讽。
原本还在扭动的舞池被猛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搅乱,而这位身上的气势比任何人都要强,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人。
路一鸣立马撒了手,先是扶起他朋友,那位擦了擦唇角的血,还要冲出去找薛熠,就被路一鸣拦住,他率先跑了出去。
“卢敬希,你他妈这就叫跟我谈恋爱?”
薛熠怒不可遏地甩掉了卢敬希的手,笑得肆意灿烂:“怎么,想跟路一鸣,一起反将我一军?”
“不是,薛熠,不是你想的这样。”
卢敬希急得团团转,他去拉薛熠的手,还没触碰到就被薛熠拍开,薛熠眼神狠厉,用手捏着卢敬希的下颚,抬起他的脸,盯着他的双眼,似乎要看穿他的灵魂:“看你很享受,比跟我在一起享受,是不是立刻就想脱裤子给他操,嗯?”
薛熠还捏着他的脸,贴着他耳边说话声很轻:“卢敬希,你他妈敢跟我玩这一套,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完这句话,就把他往后一退,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嫌恶地回手,转身就要走。
卢敬希几乎疯了,他犹如溺水的人抓紧薛熠的的衣服,他根本没有想到薛熠在这里,从这个角度来说,薛熠不也在玩么。
可他怎么可能质问薛熠。
他差点就要给薛熠跪下了,薛熠记仇,心眼小,即便他不喜欢的东西,也不能让别人碰。
“真的不是这样,薛熠,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怎么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卢敬希抓着薛熠的肩,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薛熠显然不满意他这样的解释,挑着眉听他继续怎么“编”。
“今天只是一鸣看我心情不好,才带我来玩的,我喝多了,头昏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头昏?”
“我看你不是头昏,是骚吧。”
卢敬希浑身颤抖,他紧抿下唇,松了手,颓然地朝后退,内心的悲伤绝望如潮水覆灭头顶,薛熠贴着他的脸,滚烫酒气喷在他的脸颊上,两人仍旧如同情人般低喃,薛熠用拇指拭去卢敬希流下来的泪水:
“别哭,我不会跟你分手的。”
“我要好好折磨你,你不是,喜欢我么。”
“砰”
“操,薛熠,你跟卢敬希说什么了。”
路一鸣看着站在原地双眼发红的卢敬希,一拳就砸了过去,薛熠倒是没挨上这一拳,他后退了两步,脸上不屑:“路一鸣,你他妈算哪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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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明浩杨跟我说什么,他说,路一鸣太烦了,我还是喜欢跟薛少在一起。”
薛熠脸上的笑容不断放大,愈加恶劣,仿佛拿着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在路一鸣刚刚结痂的伤疤上,一刀刀地割,直到将刚愈合的伤口又割得鲜血淋漓。
路一鸣紧拳头,冲上去就给了薛熠一拳,他拳拳带风,力量强劲,薛熠也不慢,他躲闪着,伺机再还手:“明浩杨不喜欢你,烦你,你不知道么。”
“就算被我找人下了药,还是跟狗一样趴在我的面前,舔我的……”
“我操你妈,薛熠。”
“路一鸣,你带着卢敬希来这儿,什么意思?”
“卢敬希是我的人,就算是不值钱的破鞋,也是我的。”
“你他妈再说一遍?卢敬希是什么?”
“不值钱的破鞋。”
“我他妈弄死你。”
“明浩杨那个婊子,都被操烂了。”薛熠迎着路一鸣的拳,握住他的手腕,看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右拳直直击打在路一鸣的小腹上,路一鸣吃痛后退了两步,薛熠笑得更加灿烂,“就你还当个宝,傻逼。”
卢敬希站在原地,耳朵里全是轰鸣的声响,他听不见薛熠的声音,也看不见路一鸣挡在他身前。
等他回过神来,路一鸣薛熠两人缠打在一处,左一拳右一拳地互相招呼。
他冲上去就要拉,人发起火来,力气比平日里大三倍都不止,薛熠一脸满不在乎,手指拭去口角的血,卢敬希拽着路一鸣,路一鸣双眼发红,如果手边有刀,他一定已经朝薛熠砍过去了。
卢敬希哭不出,他几乎哀求,路一鸣也从来没见过卢敬希这副窝囊样:“对不起,薛熠,对不起。”
“操,卢敬希,你他妈不许跟他道歉!”
“听见了吗,路一鸣,卢敬希在跟我道歉。”
“你他妈不许跟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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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鸣满脑子都是当年明浩杨在他的眼前,跪在薛熠的面前,一个劲地道歉。
历史又重演了。
卢敬希脑子里乱哄哄一片,他坐在家里,看着还没拾好的行李,双眼目视前方的白墙,把自己隐匿于黑暗之中。
明天他要搬去员工宿舍,每个月的钱会按时打回家。
然而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拾,望着一堆从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发呆。
路一鸣是被他哥按着头带回家的,薛熠又进了酒吧,进酒吧的前一刻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说不清那双眼眸里是怎样的情绪,薛熠说不会和他分手,要折磨他。
他什么都没做,不甘心被薛熠误解,可他舍不得,狠不下心对薛熠说分手。如果他能那么果断杀伐,他也许就不是卢敬希了。
他想到了薛熠、路一鸣不停在说的名字,那个名字是路一鸣的禁忌
明浩杨。
卢敬希只觉这个名字也分外熟悉,这会儿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明天上班还要做计划表,整理鼎禾广场布局的整体图纸,头快要炸掉了。
手机响了,路一鸣的信息,一段十几秒的语音,卢敬希点开了,外放:
“卢敬希,你就势就跟薛熠分手,今晚跟你跳舞那个,你不是感觉很好吗,他人也很好……”
还没听完,卢敬希就按掉了语音,他后背仰躺在床上,胳膊挡在双眼上,只能听见窗外凛冽的风声。
卢敬希一天都在给薛熠发信息打电话,没一条回复,他心如死灰,一天工作都没什么神,可能,他跟薛熠的缘分就止步于此了。
卢敬希以为他会哭,可他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下了班,卢敬希没有想到,薛熠居然主动给他回了电话。
电话里的口气和昨天截然不同,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卢敬希给他的信息,不知道他有没有看,给他打了少说也有七八十遍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困乏:
“我还在公司,上次你来过的。”
“今天我加班,想吃汤记了,你给我去买好不好。”
“好,好。”
电话那头笑了,笑得很轻:“10楼,你跟前台说我名字就行。”
薛熠这是在给他机会,给他挽回的机会,卢敬希燃起了一把火,汤记是有名的小吃店,只不过长队让人望而却步,卢敬希浑身是劲,他只把行李放在公司宿舍就走了,根本来不及把行李放好。
没想到薛熠还会上班,卢敬希以为他天天只会在外面玩,反正他也不愁吃穿。
他站在寒风中排队,不停地搓着手,他一口还没吃,空着肚子,在长长的队伍之中跺着脚,他点开手机,发现薛熠发了一条朋友圈。
“劳模。”附上一张办公室落地窗外的夜景图。
卢敬希立刻点了个赞。
翟猛立刻在薛熠的朋友圈下面评论:“薛少转型了,走霸道总裁的路线。”
何畅紧接着在翟猛的评论下面,评论薛熠:“几百年上一次班,还好意思说自己劳模。”
卢敬希锁了手机放进衣服口袋里,脖子都快缩进衣服里,电话又响起来
路一鸣。
“喂。”
“昨天我跟你说的事,你怎么想,人我都给你叫来了。”
“我今晚加班,去不了了。”
“跟薛熠分没分手。”
“我还有事忙,先挂了。”
卢敬希按了电话,结果手机再次疯狂地响起了,路一鸣接连不断地发了五条语音给他,卢敬希不想再看了,其实他心里,还有点埋怨路一鸣。
如果不是路一鸣喊他,薛熠也就不会误会他,他不知道为什么路一鸣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他跟薛熠,路一鸣这样三番五次地阻拦,卢敬希再不说,心里也会不舒服。
展星迟开着车,他揉了揉太阳穴,今可以回去早点休息。
昨天何畅来了,和他郑重地道歉,展星迟说不上什么滋味,他不是很喜欢别人多管闲事,被何畅闹这么一出,城西的任务他不想太过重视。
又是红灯,他一脚刹车踩了下去,鼎禾广场还有一个半月就能开始营业,到时候还要去现场剪,媒体宣传也很重要,展星迟低头拿起手机扫了一眼,他联系的互联网公司还没给他回信。
他侧首朝左望去,唇角微微勾起。
卢敬希,怎么又看见他了。
展星迟想起上次看见他,大半夜在路边吐得神志不清,这次却是看他在排队买小吃。
汤记,知名品牌,还挺会吃。
展星迟想起那天宽悦做东,卢敬希居然还和翟猛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展星迟还没来的及想太多,绿灯已经亮了,他轻轻踩下油门,径直离去。
卢敬希排了三个小时的队,拎到亚泰门口的时候,小吃已经有些凉了,他一直抱在胸口,不让小吃冷的太快,可是天气实在太冷,温度不是他能主宰的。
他一口没吃,到了前台,只是报了薛熠的名字,就被小姐上下打量了好几眼,他也不在意,直接上楼。
卢敬希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他实在来得太迟了,也没给薛熠打电话,不知道薛熠会不会发火。
薛熠的办公室很暖和,他没看过薛熠穿西装的样子,只是这么一眼,他又转不开视线了。
薛熠似乎是睡着了,他睡着的样子人畜无害,薄唇轻抿,高挺的鼻梁之上是那双明亮的眼眸,这会儿闭着,显得睫毛细密纤长。他的眉毛很浓,五官立体致,卢敬希轻轻地把小吃放在薛熠的桌上,脱了自己的外套就慢慢盖在薛熠的身上。
他坐在薛熠的椅子旁,就这么不转眼地盯着他。
这是他喜欢了四年,快五年的人。
可能是卢敬希的眼神过于炙热,薛熠慢慢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陌生的衣服,揉了揉眼睛,伸手就抚上卢敬希的脸,卢敬希有些慌张地躲开,却被薛熠硬生生地掰过来,强行与他对视,语气里还有一丝埋怨:“这么慢。”
“队太长了。”
“对不起。”
薛熠摸了摸小吃的温度,下意识就去摸电话,卢敬希连忙说道:“还没冷,不用打电话订外卖。”
“我一直抱在怀里的。”
“傻子。”
卢敬希愣住了,薛熠站起身,没几步就在他面前,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他的发顶,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宋秘书,过来拿个东西。”
“你吃了吗。”
卢敬希摇了摇头,薛熠心情很好,也不用卢敬希多说话,那手就从发顶滑向他冰凉的脸颊,俯下身,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温热的吻:
“外面是不是很冷?”
卢敬希复而点了点头,薛熠坐回椅子上,靠近他坐的椅子边,双手握住他的手,一双动人的眸闪着深情的光芒:“我们一起吃。”
他身上还是那股香气,银色山泉(creedsilvermountainwater),冷冽的清香徐徐萦绕在卢敬希的周身,他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这股味道,还是更喜欢薛熠。
原本就温暖的室内扬起一股旖旎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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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熠凑近卢敬希的脸颊,吻着他的侧脸:
“你今天别走了。”
卢敬希几乎没有回击之力,他愣着坐在那儿,冰冷的手被薛熠渐渐焐热,甜言蜜语他怎么能抵抗得了,就算是万丈深渊,他也愿意纵身一跃,薛熠的语气像撒娇又像邀请:“好不好,嗯?”
“好。”
薛熠刚要吻上他的唇,秘书就推开门了
卢敬希立刻要与薛熠拉开距离,就被薛熠强硬地拉回来,似乎秘书也很习惯这些事情:“薛总,拿什么。”
“喏,拿到楼下热好了送上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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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敬希被薛熠含着下唇吸吮,他双手搂着薛熠的肩,薛熠迟迟不侵入他的口腔,只是浅尝辄止地吮咬他的唇,似乎不满意他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粗鲁野蛮地把他的手反剪在身后,舔吻他的耳垂,湿热磨人:
“卢敬希,你听我的,还是听路一鸣的?”
“听,听你的。”
“好,以后你不许跟路一鸣出去。”
“嗯,你说什么,我都听。”
薛熠笑了,很喜欢卢敬希这样的反应,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我不喜欢你跟别人在一起。”
“既然你说你喜欢我,就要一心一意喜欢我。”
“嗯。我喜欢你,薛熠。”
“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一心一意。”
卢敬希脸烧得发红,薛熠压着他在床上,剥掉了他全身的衣服,手指上沾了一些润滑液,一根根抵进他臀缝间的穴肉内,卢敬希被他的手指绞着全身难受,薛熠滚烫坚实的胸膛贴近他的后背:“没有出去乱来,很乖。”
卢敬希脑里一片昏沉,他又想到刚才两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薛熠也没有再处理任何事情,捧着他的脸吻着,仔细温柔,用他的手夹着小吃喂到他的嘴里,他也夹着小吃,送到薛熠的嘴里。
他沉溺于这样的温柔无法自拔,他内心愈加自责,也更加不理解路一鸣的阻挠。
这么多年的朋友,就这么见不得他幸福。
他们两个人又做了,薛熠压着他,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单方面地粗暴掠夺,两个人没有眼神交流,也没有片刻温存。说是惩罚不像,他的前戏很温柔,还给他做了扩张,可也不算是做爱,完全没有那种缠绵的感觉。
但能被薛熠搂在怀里,他已经知足了。
他闭上双眼仰着头去吻薛熠的唇,薛熠还没等他吻上来,就偏头躲开,吻上他的颈脖,故意去挠他的痒,卢敬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不够吗?”
“不是,我就是想吻你。”卢敬希躺在薛熠的怀里,回手搂住他,“我看见你,就想吻你。”
“这么喜欢我?”薛熠抬起卢敬希的脸,仔细地看他的双眼,似乎想从中探寻到一些什么。
“喜欢,除了你,不会喜欢任何人。”
薛熠笑了,卢敬希最喜欢看他笑起来的样子,又想起薛熠当年站在自己面前,向他伸出手的样子。
卢敬希挺起腰伏在薛熠的耳边,清晰坚定:
“我一直喜欢你,不止现在,甚至更早。”
卢敬希又学了一遍薛熠的自我介绍:“薛熠,星光熠熠的熠。”
卢敬希有太多的爱要从胸口溢出,他还没说完,他想从军训一次微不足道的帮助说起,却被薛熠再一次按在身下,薛熠那双眼里缀满了星辰,卢敬希痴迷地望着这张脸,无法自拔。
然而薛熠此刻,也分不清自己面对眼前的人,是喜欢还是折磨。
“又怎么了,发少爷脾气。”翟猛伸手就去揽路一鸣,路一鸣没挡开,仰头又灌了半瓶酒。
何畅今天本来要来,这几天说是被几个项目弄得头疼,也不来了。其余几个人都是翟猛的朋友,不敢惹路一鸣,路一鸣的脸很臭,连他平日里最喜欢的小0也不敢靠近。
“海纳电影发行那谁,你认识吧。”
翟猛酌了一杯小酒,嗯了一声,又让酒保再调两杯酒,手还搭在路一鸣的肩上,状似吃醋:
“怎么了,你看上他了?”
“他能跟我比吗?”
“滚你妈的,我还没说完。”
“好好好,听你说,你说。”翟猛像哄小孩子,笑着接过酒保递来的酒,又给路一鸣满上。
路一鸣嘴不停,一直在说:“我把他介绍给卢敬希,卢敬希还是不愿意跟薛熠分。”
他实在太闷了,他给卢敬希发了十来条信息,一条没回,卢敬希真要为了这个薛熠跟他翻脸了。
“操。”
越想越气,他转头看向翟猛,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谁也不得罪,反正跟谁也是睡。翟猛估计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玩的最开的人,心态好,路一鸣就没这本事。
“猛哥。”
“嗯?”
“我跟薛熠闹翻了,你站哪头。”
“那还用说。”路一鸣很期待地看着翟猛,翟猛不正经地插科打诨,把搂着路一鸣的手紧:
“但是,我跟你统一战线,总得有点好处,是不是。”
“我真没心情说这个,你要是想玩,那么多等着给你玩。”
路一鸣指着舞池里一群扭动的年轻男孩。
“没意思,我就想跟你玩。”
路一鸣不说话了,他点了根烟,才刚在嘴里抽了一口,就被翟猛夺过去含在嘴里,路一鸣骂了一声,扬眉看了一眼翟猛,倦怠无奈。
结果翟猛眯着眼睛凑近他,湿热的气息喷在路一鸣的耳边:“我要是跟卢敬希睡,你反对么。”
路一鸣没说话,翟猛观察他的反应,眼神灼灼地盯着他,咽下一口酒:“路一鸣,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卢敬希。”
他在躲闪翟猛的视线,仰头自嘲地喝了一杯酒:“放你妈的屁。”
吧里的音乐开始燥热,第二场即将开始,越来越多的人涌了过来,路一鸣愣着坐在椅子上,仰头又灌下一杯酒,似乎还在消化刚才翟猛话里的意思,翟猛早已走远,身边两个年轻男孩贴着他的身体疯狂扭动,翟猛的眼神却不变,盯着路一鸣,右手朝他做着“来”的动作。
卢敬希久违地来到了展星迟的办公室,展星迟没有抬头看他。
卢敬希站在展星迟面前,大气不敢出,即便脚底是柔软的毛毯,也没有给他舒缓紧张的情绪。
“你昨天发过来的表做得很粗糙,还有图纸,画的很乱。”
展星迟不满地蹙起了眉,卢敬希朝展星迟标准九十度鞠躬:“对不起展总,昨晚我到家比较迟,仓促赶工做完的,我今天一定重新再做一次。”
“不用了,你等会儿跟我去华洛那儿吃饭。”
他一听华洛两个字,立刻头大起来,他僵硬地站直身子,他昨晚听过路一鸣给他发的语音了,全是骂他的,说他执迷不悟,一见薛熠连魂都丢了,骂完他又骂薛熠,所有听过没听过的难听话都招呼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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