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者的集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鳯鬼
马尔斯瞧了眼他那总冒着诡异熟悉感的脸,男孩微抬起下颔目露自傲,明明相貌与艾德里安莱昂是两个极端,但马尔斯不知为何,偶尔会以为自己是在与艾德里安对话,也许是那头相似的金色长发与蓝眼造就的错觉。然而希尔凡有时孩子气的笑容又让他不知怎么联想到威廉,马尔斯觉得他是想念威廉成疾了。
“了,我工作时间不喝酒,况且你也没满21岁。”和一个未成年小鬼合作已是首次,即使希尔凡只是玩笑,马尔斯也不相信他的酒量跟酒品。“今晚是你最后一次做‘男妓’,让我们早点开工早点结束你的职业生涯。”
希尔凡有时不太确定冷着脸说出这些话的马尔斯,究竟是想开玩笑,还是的确在讽刺。他倒也不介意,取下手腕间的皮筋将长发扎成马尾。黑发男人说的话已经透露出了些许信息,他思索着21岁才能合法饮酒的地区,除了自己国家还有哪些。“尽管我已经告诉你无数次,而每次你都不相信,但我确实已经19岁了,马尔斯先生,这在我的国家已经过了合法饮酒年龄一年。”
他面不改色随口撒了个谎,知道马尔斯一直在探究他的口音来源,希望这条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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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息能引他踏上错误轨道。他好枪与一些针药,对漠不关心的马尔斯悠然微笑。“让我们好好享受今晚。”
马尔斯在他准备好后,打开手电筒,轻巧跃下地板上的大坑。
这是希尔凡第一次明确说出自己的年纪,但马尔斯宁愿他不说,就让他以为他还是16岁的小屁孩好了。得知希尔凡出生在艾德里安失踪的那两年间并不能带给他什么安慰。
倒不是说他有多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是第一次弗雷德在格里芬的房间找到他家的小胖脸。他几度怀疑老板在房间里藏了猫玩具之类的以诱惑白天鹅,但他环视遍了屋子都没发现任何猫用品。而且白天鹅就只是趴在格里芬那张深蓝大床里玩自己的尾巴,听到他走近时惊慌抬头,像做错事被抓到似地,吐出一声心虚的“喵”。
浴室门紧闭,从中传出淋浴的水声,弗雷德猜那是格里芬正在冲澡。他打算在老板出来前把这小叛徒抓回去。“这么喜欢这张床?”他捏了捏那张毛茸的胖脸。白天鹅又叫了声,小舌头舔了舔主人的手腕,露出矮胖的身子下压着的洁白抱枕,对着hellokitty的脸亲了一口。
“……”你到现在都没被老板剁成猫肉酱真是奇迹。弗雷德看着被自家猫占为己有的hellokitty限量抱枕,在心里为小胖脸的生命安全担忧了会。“走吧,宝贝,回爸爸那去。”他试图抱走白天鹅,但灰毛猫拒不合作,在床上打了个滚远离了弗雷德的触碰范围,金色的眼盯着深蓝的眼,在小眼瞪大眼的三秒寂静后意味不明地“喵”了一声。
“……格里芬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让你不愿离开这张床?”白天鹅在他低温的视线下自若舔毛。弗雷德挑高了眉毛,打算将这个搬家才四天就将自己主人抛之脑后的小叛徒强行带走。
“什么迷魂汤?”身后响起个低沉男声,弗雷德僵了下,维持着一半屁股坐在老板床上两手绑猫的姿势回过头。格里芬穿着与床单同色的丝质浴袍,一边擦着湿漉漉的金发,一边好整以暇望着他们。
他听见了那句吐槽。弗雷德恢复了好好助理的面孔,礼貌微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来找白天鹅。晚安,老板。”他抱着灰毛猫起身,小胖脸在离那张床愈来愈远时叫唤了起来。它转过脸,金色大眼委屈巴巴望向格里芬,连连“喵”了几声,希望另一位alpha能将它留下。
叛徒。弗雷德快保持不住面上的假笑。他在接近门口时被格里芬好笑地叫住。“它怎么一直叫?是想呆在这吗?想留下就让它留下吧,我不会介意的,弗雷德。”
但我介意。弗雷德停住脚步,背对格里芬瞪着怀中的灰毛猫。难道不是我养了你这么多年?怎么一见金发帅哥就不认主人了?
白天鹅舔了舔他的嘴唇,从抱着自己的怀中跳出,尾巴绕着他的脚亲昵打转。弗雷德不懂。格里芬首肯了,白天鹅不是迷恋他那张大床,怎么不第一时间扑上去,反而又开始缠着他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蹲下身,挠了挠小胖脸的后颈。小东西舒服地咕噜,朝格里芬叫了声。
等格里芬开口,弗雷德才发现自家宠物不知何时跟老板对接上了频率,把他给卖了。“我的床足够大,它可以多容下一只猫,”格里芬说,弗雷德回头,蓝眼对上绿眼,望进金发的高深莫测里。“更可以再容下一个人。”
白天鹅立在弗雷德脚上抱住他的腿,重复叫着乞求他留下。而弗雷德只希望自己没来找过它。这是在把他这个主人往坑里推啊。他被白天鹅缠得心烦意乱。格里芬倒是不介意他像个傻子一样立在门口,悠然自得给自己倒了杯加冰威士忌。
他抱起灰毛猫,小胖脸讨好地舔他的下巴。弗雷德在心里叹息一声,半转过身。格里芬倚墙而立注视他,一手环胸,一手握着酒杯轻晃,在与他视线相接时举了举杯,慢悠悠啜了口。弗雷德发现了吧台上多出的第二只水晶杯,与里面半蓄满的威士忌。
连酒都为他倒好了,格里芬倒是胜券在握。
如果不是为了你……他压下胸中的郁结,又瞪了眼白天鹅。但小胖脸的心思早不在他这,一溜烟跳出主人怀抱直奔格里芬的大床与hellokitty抱枕。
弗雷德只好面对仍然等待着答案的金发,双手环胸,眉峰一挑。“这真是最不直白的邀请了。”
格里芬莞尔。
格里芬呼吸平缓,似乎已经睡着了,弗雷德一个人辗转反侧,就是得不到睡神临幸。白天鹅跃上枕头亲了他一口,蹭了蹭格里芬,又跳下床继续去扑窗帘。弗雷德叹了声气,他并不习惯床上多了个人。
“睡不着?”格里芬嗓音含糊地在他身后说,听起来像是在即将沉入梦境之际又被他的叹息扯出。
弗雷德翻过身,面向他,目光慢慢扫过男人卷长的金色睫毛,与俊挺高鼻。格里芬怎么能睡得这么安心?他动一动手腕就能拧断他的脖子,格里芬甚至不会有尖叫的机会,而他居然安然闭着眼?当然,如果格里芬知道他的身份,指不定就是弗雷德半夜脑袋开血花了。
他的视线向下移,滑过金发的喉结脖颈,落到他未被浴袍遮掩的锁骨。那处有道如果不仔细看就会错过的疤,不像是最近几年才留下的。“这受过伤?”他问,指腹在疤痕上轻轻揉了揉。
格里芬睁了睁眼,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处后又迷迷糊糊闭上。“小时候……坠过马,锁骨骨折过……”格里芬并不愿回想那次“事故”,它见证了他所有的缺陷狠辣、愚蠢、心软,更是威廉与他关系的拐点。他要将它埋进记忆的尘埃里,最好永远都别再翻出来回味。
弗雷德见他不想多谈,也没纠缠不休。指腹上移,又发现了一处伤痕,似乎还是新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幽光,他克制住不禁要扬起的嘴角。“那这里呢?”
“去年平安夜的骚乱里……”格里芬握住他四处探索的手指拉到嘴前,弗雷德能感受到晕染在手背的湿热吐息,他抽回手。格里芬看了他眼,没有阻止。“被子弹划伤了。”他见到这个伤,就会想到那张面具脸想到他侵入大厦搅乱了宴会,还射中了他一枪;想到那人自作主张要为他母亲报仇,顺便拉他下水;想到他绑架过威廉,还寄来威胁信……
tenth的希冀没有落空,这个伤已经成为他留下的标记了。格里芬只希望tenth同样享受他在他脸上留下的标记。
说到tenth,已经有一年多没听到他出来翻天覆地的消息。中情局在救出威廉时明确说过那人被埃德蒙兹射杀了,但后续排查中却没找到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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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身份太特殊,人死了也得保证身份不被泄露?还是被救出时尚存一口气,等待着翻盘?不管哪种可能,格里芬只能称赞tenth的下属一句忠心耿耿。
“您受过很多伤。”他听到弗雷德说,黑发男人注视他。“我希望您以后不再受伤。”
这话让格里芬不由自主微笑。谁会喜欢受伤?但戈登回来了,带着对「望行动」的觊觎,拉拢了威廉到他那方。改掉遗嘱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爸爸还能重掌公司。如果连爸爸都不能幸,希望威廉到那时已经回心转意,或者依附戈登也好,活着就有一切可能。
“我能朝你靠近些吗?”格里芬问,看着他漂亮的beta秘书。他的秘书虽然操着地道的纽约口音,但为人行事更像个保守冷漠的英国人,明明都躺在一张床上了,却连牵个手都拒绝。
“我觉得现在的距离就很好。”弗雷德假笑,一手捂上格里芬的眼,用声音操控着关掉了室内的一切光亮,并道了晚安。
盖在眼皮上的手离了开,格里芬回了句听不出滋味的晚安。
老板睡得很快。弗雷德回了几封邮件跟短信,差不多才五分钟就听到了格里芬和缓的鼻息。这几天格里芬每晚只睡了两三个小时,饮酒量也与日俱增,争分夺秒在今早终于完成了设计稿,还坚持走完了所有行程安排,只等着明天与戈登几人的午餐会了。
弗雷德看着屏幕上那条戈登两小时前发来询问希斯培鲁现今态势的短信,在心里嘀咕了句老滑头。他花了多长时间牺牲了多少手下,才在那鬼地方造起不小的声势。戈登凭一条短信就妄想拿走他所有的情报?
痴人说梦、妄自尊大的美国佬。
老滑头如果想完全吃下格里芬在那建起的势力,最好先学会什么叫讨好。
他回了条信息删除了对话,身边凑近的热源让一时没注意的他差点被吓到。格里芬从床的另一侧蹭了过来,抱住他的腰试图往他怀里拱。弗雷德嘴角一抽,推没推开人,掰也没掰开格里芬的手,纠结着是该认命,还是把老板摇醒让他滚去他本该躺着的位置。
格里芬咕哝了句什么话在他耳边。弗雷德听不明白,条件反射问了句“什么”,才意识到他是在说梦话。但格里芬竟然重复了遍。弗雷德依旧没能听懂,他好笑地握着手机打开录音,轻哄了句“再说一遍”。格里芬依言说了,然后不管弗雷德怎么逗弄都没了回应。
弗雷德揽着怀里的金发,调小音量,把手机贴在耳边循环播放刚才的录音。听到也许第十遍时才恍然会意,格里芬说得别是“不要推开我”吧?他越想越觉得那符合发出的音节,但又觉得这句话跟格里芬的性格相差太远。
说什么“别推开我”?明明是你先推开的我。他一想到格里芬拒绝了他的几次示好就胸闷气短。你逼着我跟你的敌人结盟。弗雷德一边梳理着怀中人的金发,一边腹诽,什么叫同床异梦?这就是了。
床榻边忽然一重,白天鹅跃了上来。它轻轻“喵”了声,踱步到枕头上盯着相拥的黑发与金发,歪了歪头,似乎在疑惑留给自己的位置去哪了。
弗雷德在它可怜巴巴的眼神下抱紧了格里芬,后者动了动抵在他胸口的脑袋,金色睫毛轻刮过他的锁骨。弗雷德的手指穿梭在柔软的暗金发间。“你大可为自己找个新主人,小叛徒,”他还念念不忘白天鹅给他造成的窘境,“我有新的猫了。”
白天鹅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跳到旁边的枕头上,拿屁股对着这两个抛弃它自顾自拥在一块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面具脸,指的是架空组织「十分之一」的首领tenth,也就是弗雷德本人。他于平安夜威廉的订婚宴时引起过骚乱,并对格里芬开过枪,子弹划伤了格里芬的肩头。格里芬的子弹划破了tenth(弗雷德)的脸颊。
「十分之一」:tenth来源于submergedtenth-被淹没的十分之一。来源于1900-1940美国提出的优生计划。
当时的种族主义者深信,每个有色人种都存在基因缺陷,且这种缺陷会不可避地遗传给后代。为了对付这个问题,他们决定把低劣家庭的孩子出生控制到最少,同时最大可能地增加上等人孩子的出生。意即,对神病、疯子、乞丐、酗酒者、体质赢弱者等等进行强制节育。
弗雷德是被身体里燃起的火苗烧醒的。意识刚回归大脑,他尚且没反应过来自己躺在谁的床上,又是谁抱着他的腰,紧贴着他慢吞吞磨蹭,下身亟待释放的欲望与被磨蹭出的快感率先激活了感知,他低哼了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首先映出的是颗金色脑袋,埋在他肩颈处,呼吸略微急促。等弗雷德认出了那张英挺侧脸,颤颤巍巍的火苗一瞬间就熄灭了。
格里芬面颊绯红,眼珠在眼皮下转动,弗雷德根据他俩的状态,大致能猜到老板梦到了些什么旖旎。格里芬一腿插进他的双腿间,单臂搂在他腰后,腰胯紧贴他的腰胯,小幅度温吞摆动。弗雷德不仅是男人,还是个正在重新发育alpha性征的不完全beta,被他这么火烧火燎不停蹭着,下面很自然也跟着醒了。
但他不打算任由格里芬再继续,就算金发男人确实俊逸得赏心悦目,而且沉浸在梦中对自己的举动半点不自知,弗雷德仍然觉得不舒服。任何牵扯到性的行为如果不按他的规矩来,都会让他不适。
“格里芬?”他拍了拍男人的脸,一手按住他的腰止息了惹火的蹭动。格里芬“唔”了声,鼻尖磨了磨他的下颚,嘴唇贴着他的脖子轻声念出一个名字
“……黛博拉……”
弗雷德表情一僵,转念告诫自己克制住别黑脸。黛博拉是格里芬的未婚妻,他除了她还能梦到谁?弗雷德强压下胸口那股由欲|火演变成的邪火。
他掰不开格里芬圈在他腰上的臂膀,一旦加大力气,难不会给对方留下淤青,到时候解释起来反而麻烦,所以只能憋屈地继续试图唤醒还在梦里的老板。“格里芬,醒醒!你敬爱的上班时间到了!”那两条英气的眉毛像是因美梦被打断而不悦地皱起,金色睫毛颤动了两下才上下分开,露出藏在其后的迷蒙绿眼。
格里芬还没完全清醒,他的视野朦朦胧胧,眼前那张美艳脸孔像极了他的未婚妻或者只是仍徘徊在脑海中的梦让他误以为那是未婚妻。他抬手摸了摸那人的面颊,拇指轻抿上勾的唇角,抬起脑袋,在那两片嘴唇上印了个吻。“黛博拉……”
未婚妻的名字还没全部脱口,他的世界忽然地覆天翻,在迷茫中被人摁着肩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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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下!
“老板”懒洋洋的男声唤醒了神智,上方笼下一片黑影,格里芬在初始的受惊后平静下来,看清了眼前的人发丝鬈黑,肤色皙白,深蓝的眼中瞳孔的外围,隐约映出轮金棕光圈是他的首席秘书。弗雷德眯了眯眼,在瞧见格里芬恍悟的神色后压下心中的薄怒。“非常遗憾,黛博拉小姐还在迪”
一只手猛地拉下他的脖子,弗雷德呆滞地眨了眨眼,即使确定了嘴上的触感确实是面前人的嘴唇,也仍然不敢置信格里芬的眼眸分明格外清明。澄澈绿眼很快闭上,格里芬偏了偏头,修长五指穿插进他的黑发,掌着他的后脑按向下,探出舌尖拨开他的唇齿,兀自加深了湿濡黏啧的吻。
腿间被身下人的膝盖若有似无撩拨,口中被那条软舌尽兴舔舐,弗雷德忍无可忍,扣住格里芬握在他后脑的手禁锢了在床上!他从湿吻中抽离开,眉头紧皱面色阴沉,瞪着面露不解的金发男人。“我是谁。”他问,怀疑老板睡得太糊涂以至于分不清楚助理跟未婚妻的长相。
但格里芬在一秒的怔愣后,困惑的神色反而因这提问泰然自若了下来,似乎搞懂了面前人为何要打断刚才的亲密。“弗雷德。”他镇静地回道,凝视上方的深邃蓝眼。
这回答没让弗雷德轻松。比起把他错当成未婚妻,格里芬有意识地吻他反倒让他陷入了迷惑。“你”格里芬回搂在他腰身的手臂,拉下黑色的脑袋再度吻上。他反过来扣住弗雷德钳制他的手腕一个翻身,将黑发男人压在了身下。
“弗雷德。”他又说了遍,像是证明给身下人看自己没认错人。他拂开男人的额发,额头的展露为那份妍丽增添了俊气,拇指抚过深色眼底,弗雷德瞪视他,眼神像是在看发疯的神经病。格里芬弯了弯嘴角,与弗雷德对视着,薄唇印上他的嘴唇。弗雷德这回没目露讶异,像是早有预料,那双蓝眼流露出些纠结,最后终于做出了选择,黑色的眼睫闭上,他拉下了格里芬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格里芬舔开他干燥的唇瓣,弗雷德唇齿微启,准备好了迎接他。格里芬舔过那滑腻的上颚,弗雷德的呼吸有一瞬间的不稳,格里芬听着他加粗的呼吸,带着笑意,慢条斯理继续攻占那湿热口中的其它敏感。他一手顺着弗雷德腰线滑下,探进那条保守的睡裤,摸到了对方早已勃发的火热。舌头退出身下人的口,他抵着弗雷德的嘴唇轻笑调侃。“你硬了。”
“很高兴得知我的功能健全。”他的秘书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或许是在恼怒自己轻而易举就抛弃理智被他带进了欲望中。
天杀的alpha感官动物!虽然这句话把他自己也骂进去了一半。弗雷德凝望面前人冷绿的眼与红艳唇瓣,双颊的血色洗去了包裹格里芬的冷漠。拇指揉了揉对方因亲吻而饱满肿胀的下唇,他翻身而起,跟金发男人交换了上下。
“下次在动作前,先考虑清楚你的这还在我手里。”格里芬并不在意交换的位置,绿眼透过睫毛望着身上人打趣。
“这代表我全身心信任您,不会在我断子绝孙后还夺去我少有的享乐机会。”弗雷德挑开身下人的深蓝丝绸睡袍,眉毛一抬。好嘛,格里芬打从一开始就没穿内裤。“下次,嗯?”
他礼尚往来握住那根,对着格里芬的嘴唇轻声戏谑,鼻尖厮磨,呵出的气息让格里芬张了张嘴。弗雷德在他舌尖刚探出唇口时反客为主攻入,模仿格里芬刚刚对他做的,舌尖挑过口腔上壁,在金色睫毛轻颤不止后才放过那块敏感带,勾住柔软的舌头轻咬吸吮。
一声低吟逸出了金发的喉间,弗雷德将那认作是对他吻技的肯定。“我是不是个好学生?”他轻声问,舌头退出身下人高温潮湿的口,牙齿叼着格里芬的下唇碾磨。
“第一次接吻?”格里芬笑他。
“如果我说是呢?”弗雷德挑起嘴角,表情谐谑。
“那你前三十年少了很多乐趣。”
“跟对的人在一起,”弗雷德盯着他的绿眼,慢慢说,“乐趣才能叫乐趣。”
格里芬垂下视线,切断了两人相接的目光。“说得有理。”他看着beta秘书发育超常的下身,抬了抬眉,灵活的手指悠悠然地动作。“发育得不错。”
弗雷德深深吐息,忍住头皮发麻的快感,保持了一贯的假意谦卑。“比不上老板您。”他在格里芬手里挺了挺胯,后者抱着他又翻了个身。
他们在床上滚来滚去,白天鹅被那悉悉索索的响动吵醒,它在地板上翻过身,毛茸茸的肚皮袒露在从窗帘缝隙间投洒下的阳光里。小脑袋望向震动的床榻,耳尖抖了抖,它兴致索然地拨开窗帘躲进去,隔绝掉了一切的淫靡声响,懒洋洋地晒它的太阳。
随着情潮逐渐降温,两人的理智才回归了大脑。
“……这不该发生。”弗雷德盯着金发男人快有一分钟,才下定决心说。
格里芬也看着他,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改口。“如果你不想要,那就忘掉今早。”
弗雷德坐了起来,中袖t恤还完整套在身上,他抽了几张湿巾擦掉皮肤与衣裤上的浊液,回得斩钉截铁:“我不想要。”白天鹅可以尽情享受呆在格里芬屋子里的时光,因为他再不会来抓它了。他拾好自己下了床,在要跨出房门时站了住,背对格里芬催促他:“九点是与w制药ceo的会面,二十分钟后公司见。”
格里芬在他离开后才起身,对着紧闭的房门抿了抿嘴唇,进到浴室冲了个澡,在相连的更衣室随便选了套西装换上。白天鹅在他对着镜子系马甲纽扣的时候跑了进来,端坐在脚边和镜中的他对上了视线。
“喵”
“没关系,开始总有失利时。”
“喵。”小尾巴拍了拍地板。
“捕猎得靠耐心,”格里芬对着自己的镜像沉着一笑。“而我恰好有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
希斯培鲁
这条连接塞万区地下通道的路是两周前仓促挖成的。
一个月前,马尔斯为了任务不得不每晚坐在红灯区的酒吧监视目标人。他跟着目标人几乎逛遍了这个区域的所有俱乐部,最后在行动的那个晚上,他随他们进了家脱衣舞吧,马尔斯已经安排好塞缪尔等人埋伏在后门,等他把目标人勾引出去就能动手。
两名驻英十年之久的伊拉克间谍,将他们逮到手逼出肚子里的货后,上面还能从英国佬口袋里顺带捞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他剃掉了特地为上次任务留下的大胡子,拒绝了队里那几个嬉皮笑脸的alpha送来的暴露着装。重申一遍,他是间谍,不是色|情工作者。况且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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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的同是alpha,他的这张脸比起身材会更有看头。
并没花太长时间,他就等到了目标人派侍者送来的酒。他端着酒杯无聊轻晃,视线沿着光裸上身只穿了条内裤晃荡的脱衣舞男所指,对上两桌开外那两人淫邪的目光,露出个假笑。瞧,就算他只穿t恤休闲裤,想爬进他裤子里的还是没少。
马尔斯本打算趁对方赠酒的时机把事给办了,但他刚放下酒杯,就听到身旁那桌的人说出了一个让他凝固在原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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