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者的集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鳯鬼
腓特烈一语不发。
格里芬接着说:“你是对的,手表内部确实安装了跟踪芯片,但还不止。我找人仿制了你的戒指,在赝品中也嵌入了一枚跟踪芯片。”
腓特烈将项链从脖间取下,捏着那枚戒圈在指尖把玩。
格里芬淡淡道:“你只顾着担心手表的限制,从没想过还有第二枚跟踪芯片的存在,是不是?”
“其实我替换下你戒指的初衷,并不是出于双重防范。”他说,腓特烈抬起头,望向他。格里芬放轻了嗓音:“我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知道黛博拉是商业间谍,可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他慢慢说,喉结滚了滚,“你很美好。你总是拒绝我。你终于同意与我在一起,但我害怕……怕你跟她们一样,最后也会离我而去。”
格里芬盯着掌心中的戒指,自嘲一笑:“我知道擅自取走它不对,这是你妈妈送你的。可我想……总有一天,你也会因为我的加班、酗酒、软弱……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决定不再忍受我,一走了之,我好歹还可以凭借它来想念你,借着定位芯片得知你离开后去了哪里,过得如何。”
“如果我开口问你要它,你会给我吗?走的时候会把它回去吗?我送了你手表,离开之后你会将它留存在身边,还是丢掉?抑或是归还给我?……我不做没把握的事,所以只好用复制品交换一个想念。”格里芬说,直视腓特烈的双眼,“我真的喜欢你。”
“直到,”腓特烈凝视着他,目光幽深,“你发现两枚芯片传回的定位并不一致。”
“你们带着目的而来,”格里芬沉声说,语气冰冷,“一旦拿到了你们想要的,就会迫不及待离我而去!”
熟悉的话语唤起了腓特烈的记忆,他忽然明悟:“是那天晚上?你让我起誓的那天晚上?”
那是在格里芬与他从怀亚特于英国的庄园度假归来之后。他借着前往圣迭戈出差的契机去了趟希斯培鲁,打算将从邮轮上夺来的情报转交给波斯人。腓特烈当时信心十足,那不是他第一次借着公干的机会改道去做私事,他有替身,也从未忘记过将腕表转移到替身的身上。“出差”的那几日,格里芬每天都会与他通电话,期间没有一次表现出过异常,腓特烈竟然不知道自己那时候就暴露了。
“你在当时就发现了我的身份?”他几乎难以置信,“那为什么不揭穿我?为什么要装作不知情?”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晓你就是tenth。”格里芬摇了摇头,“我以为你跟黛博拉一样,只是间谍。我想过质问你,我想过把你交给中情局。你表现出的温柔体贴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你说你喜欢我,确实是出自真心吗?在那之前我毫不怀疑,我甚至、甚至”他咬着后槽牙,“你说你想进入我,你埋怨我口中说着喜欢你却不肯为你让步,我就”
“有多少次,弗雷德tenth!我跪在你的面前替你口|交,趴在你的身前为你张开双腿!你喜欢这具身体吗”格里芬食指一勾,纽粒纷飞,睡衣被他冷漠地扯开,大片赤|裸的胸腹展露在腓特烈眼前,“干我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当我为你意乱情迷,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那天你在邮轮上是怎么说的?你说你要捆走我,标记我,让我生下你的孩子,然后管我是死是活!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有多少次,你怨恨我选择黛博拉,昂着高傲的头颅指责我践踏了你的尊严!可谁又在关心我的自尊!你说你因我伤怀,可我的痛你是否看见?你从未对我真诚过,难道不应该承受我给你的惩罚?”
“……惩罚?”腓特烈眼神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用黛博拉来惩罚我?”他猜疑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从不专注于我们两中的任何一人……”他顿了一顿,害怕会得到否定的答案,“这就是为什么你即使与我在一起了,也不与她分手?你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选择她,袒护她,毫不忌讳地显露与她欢爱的痕迹,都是为了折磨我?”
“没错。”格里芬坦然承认。“一开始只是测试。”他在那双金色眼瞳疑问的注目下,慢条斯理地说,“多么可悲……就算我清楚你是间谍,就算我明白你柔情蜜意的面具下别有居心,我也仍旧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那么你得出的结论呢?”腓特烈问,慢步走上前。
“我想,”格里芬偏过头,“即便你的演技再湛,也不可能每次都踩下我的陷阱,表现出不理智的妒忌。”
腓特烈握着他的下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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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的脸,对上了一双盛满不确定的绿眼。
所以格里芬早就摸清了他的身份。所以那次他以腓特烈的面容与格里芬在伦敦共处,定位芯片已经将他是弗雷德的事实暴露给了对方。包括他多次往返希斯培鲁,与威廉秘密碰面……这些格里芬全都知情。
“为什么要来这里?”他问,拇指抚过金发男人的嘴角。既然知道了一切,那为什么不直接在全球范围内通缉他?为什么决定孤身犯险?如果是想向他复仇,打乱他原本争夺领土的计划,那为什么不用风险更低的方式?格里芬难道没有想到,尽管他从萨拉丁之鹰的囚禁中被救出,现在仍然沦落到了与他敌对的tenth手中。格里芬就这么自信tenth会看在过往的情谊上,放他回纽约?
“我还有别的能见到你的办法吗?”格里芬问,捉住了面具人搁在他脸颊的手握紧。
离着如此近的距离,腓特烈才听到对方嗓音中细微的颤抖。他反握住格里芬。
“你丢掉了‘弗雷德’的信号、手机号……一切。我给‘腓特烈王子’的公馆打过多少电话?每次接我电话的都是那名管家,口里说着你很忙碌会为我转达消息,我却从未接到过你的回电。我有什么办法,弗雷德?”格里芬甩掉左手里的拐杖,抚上黑发人的面具,带着质问迎上那双金目的视线,“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肆意地破坏,我的心防就跟我的大厦一样,对你来说脆弱得不堪一击,是不是?”
“你为什么来救我,弗雷德?”格里芬一字一字地问,“为什么改变你的原计划?”
“……就跟我选择离开你的理由一样,”腓特烈缓缓说,“因为我爱你,格里芬。”
绿眼中的不确定终于消散。
格里芬定定地望着他,过了好一会,腓特烈感觉到脸上面具的移动。他攫住了金发男人正要摘下他面具的手。
“考虑清楚,格里芬,”他沉声告诫,“你得明白,这张面具下的人并不是你的弗雷德。”
“我想的很明白,”格里芬语气坚定,“不管哪个才是你的真面目,只有你能给我‘弗雷德’。”
“我希望‘弗雷德’的性格就是你的个性,但如果你在以‘弗雷德’的身份与我相处时掩藏了部分性情,又或者你与‘他’迥然不同……若是前者,我愿意尝试接受真实的你;如果是后者,tenth,”他眼神锋利,口吻强硬,“想必你也见到了我为你打造的钛金兽笼。倘若今晚少校还联系不到我,明天他就会带领军士攻进这里。”
“我会留你一命,但你将失去自由。我相信终究会有你向我妥协的一天,就算是一个表演出的虚假‘弗雷德’也好,我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在威胁要囚禁我?”腓特烈怀疑自己的耳朵,有几分想笑,“在我的地盘上,伤着一只脚,被我扶着身体,威胁我如果不给你‘弗雷德’,就会被你囚禁?”
“你是名罪犯,”格里芬认真地说,没有半点玩笑的意图,“没人会在乎你被关押在恶|魔|岛还是莱昂大厦。”他慢慢揭下黑发男人的面具,“众所周知我的大厦比监狱更牢靠……”他的尾音断在了见到面具下的那张脸时。
“失望了?”腓特烈看着身前人愣怔的绿眼,淡淡地问,“不是你预期中的面孔?”
“我以为……起码会是腓特烈王子的脸。”格里芬将面具抛掷到了地上。
黑发男人展露的容貌像是‘弗雷德’与‘腓特烈’的结合,却又有着与两者皆不同的独特魅力。格里芬抚过对方斜挑的眉毛,不似‘弗雷德’的那般致纤细,tenth的双眉浓密且修长,为过分美丽的五官融入了几分硬朗。
这张脸在格里芬看来有些陌生,又略显眼熟,神态中蕴着腓特烈王子那恰到好处的矜贵与傲气,眼眸里藏着与弗雷德如出一辙的冷漠和审度,一侧嘴角小幅度地挑起,露出了副等着看好戏似的痞气笑容。
“怎么做到的?”格里芬忍不住发问,“你是怎么做到改变容貌的?”
“气质、口音、说话习惯……这些改变至关重要,”腓特烈微微一歪头,轻描淡写地说,“其余的就是商业机密啦,love~”他用食指点了点格里芬的鼻尖。
格里芬决定日后再去烦恼这些不足轻重的小问题。“跟我回纽约。”他揪着黑发人的西装领,将全身重量都压到了对方的身上与扶在他左腰的那只胳膊上,用命令的口吻说。
腓特烈眯了眯眼,目光从金发男人的绿眸,移动到距离自己咫尺、开开合合的薄唇之上。“在你与黛博拉彻底分手、并且允诺我再也不会和她见面之前,不要试图与我就此谈条件。”他说,故意将气息呵在格里芬的脸上,“现在,老板,我给你两个选择:a,我送你去美军基地,你安分地回去纽约;b,别做莱昂了,”他语含期待,“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别再回到那座铁笼子里。”
“我不做附属。”格里芬不留情面地拒绝,“现在的你,”他抬了抬下巴,傲视眼前人,“无论哪个身份,都没那资格要求我放弃姓氏,依附于你。况且,腓特烈王子,tenth,”他慢声说,“你我都格外清楚,只有当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最令人安心。”
腓特烈装模作样地叹了声气:“亏我还像小弗雷德一样叫你一声老板。”他摇了摇头,“好吧,那我就默认你选择了a。我也有我的底线,格里芬先生,等你做到了与未婚妻斩断关系,我才会考虑与你复合。”
“我可以立刻与黛碧解除婚约,我也答应你以后不会再与她有感情身体的纠葛,但我不能跟她切断联系。”
腓特烈眉毛微挑。
格里芬回答了他的疑惑:“她是赖安西塞罗的手下,我需要策反她,作为获取西塞罗情报的切入口。”
腓特烈恍然大悟,起了兴趣:“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笔生意”
格里芬忽然欺身近前,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腓特烈的嘴,趁着对方张口的时候朝里探入舌头。
嘴里被金发男人的舌头一通乱搅,腓特烈差点一时喘不过气。他将那条外来的舌头硬从自己嘴里推了出去,旋身将格里芬一把推到床柱,一手握着格里芬的后脑,狠狠吻住那两片不安分的嘴唇,舌头反侵入向他热情敞开的口腔。
他们变换着角度、断断续续吻了不知有多久。
腓特烈敏锐地察觉到有一只手正顺着自己的后背绕到下腹。他捉住那只四处撩拨的手,脑袋后撤,离了格里芬的薄唇,冲金发男人露出抹半戏谑半挑衅地笑:“我总让你太轻易地得到我,darling,这回可没这种好事了。你就是欲|火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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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地要自燃了,也得在碰我前跟黛博拉分手。”
“分手得当面提。”格里芬看着他,意有所指地说,腓特烈对他委婉的指责仅一挑唇角,无动于衷。
“我会将解除婚约列为回到纽约后的第一要务。但现在,”格里芬抬起左腿,贴着腓特烈的长腿徐徐挪动,直到大腿挂在了腓特烈的腰髋,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暗示性地前后磨蹭,“我要你。”
格里芬在腓特烈正要张嘴开口前,抢先说:“我为你准备了礼物……一件足够展示我的诚意的礼物。”
腓特烈想到了与格里芬就黛博拉的真实身份对峙的那天,格里芬相同的说辞。“哦?”他做出好奇的表情,“是什么?”
格里芬抱着他的肩背,将嘴唇抵在他的耳边,压低了嗓音轻声道:“你得进得够深……才可以拿到。”
腓特烈下腹一紧,一股燥热从与格里芬身体接触的地方席卷了全身。“你”格里芬的那句话让他惊疑不定。
“标记我。”格里芬干脆利落地说道,注视着眼含疑虑的黑发人,“我已经准备好了,”他用保证的语气说,“心理上,身体上。爸爸也同意了,我告诉他,你是值得的。”
腓特烈倍感震惊地看着他。
“这足够证明我的真诚了吧?”格里芬抚着面前人的脸颊,绿眼幽深地望进腓特烈的眼底,“作为交换,向我展示你的真心,tenth。”
腓特烈怔怔地盯着他,烦乱的心思在脑袋里千回百转。
他思考了很多,思量了良久,最后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托着格里芬的臀部将人猛地抱起,禁锢在怀中。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格里芬先生,无论你是否真做好了准备,不管你日后会否后悔,我不会留给你一条退路。”他抱着格里芬倒进床榻,扬着嘴角,笑眯眯地柔声警告:“小心点,先生,如果未来你再打算对我不忠,我会把你锁在花园的那座铁笼子里,日日夜夜地干你。”
格里芬拉下他的头,阖起眼吻住了他的嘴唇:“为什么不先实践下呢?”
“这是戈登留下的?”腓特烈抚了抚怀里人脖颈处的淤青。
格里芬困乏地枕着他的臂膀,咕哝着应了声。
“莽撞”腓特烈冷声批评他,“愚蠢至极!还有脚上那伤你竟然蠢到拿自己的性命跟我赌博!”
格里芬充耳不闻,自顾自懒洋洋地动了动腰胯,将体内刚泄过又半硬起的那根含得更深。初次打开的地方被再度进入,他舒服地低吟一声,双腿紧紧缠住腓特烈的后腰。
室内满是两人信息素交融的味道。
格里芬面容恬静,却讨好地探出舌头,合着体内器物进出的慵懒频率,有一下没一下舔着黑发男人的嘴唇。
腓特烈心软地哼了声,将说教的念头暂时抛出脑袋,就着相连的姿势翻到格里芬身上,专心致志大开大合地驰骋。
五次之后,格里芬终于累的再也挪不动一根骨头,生|殖腔高|潮远比前|列腺高|潮更让他感到疲力竭。他阖着眼,将脑袋埋在黑发男人的胸膛。腓特烈搂抱着他,面朝窗户轻声哼着一首他从未听过的歌谣。
入耳的旋律优美,哼唱者的嗓音却沙哑粗糙。格里芬抬起手,摸到了身前人的喉咙,指尖感触到的震动停了下来。
“威廉告诉我,戈登的同盟之一是tenth。”
腓特烈“嗯哼”了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所以我以为你知道他设计谋杀我的事。”格里芬定定看着眼前人喉部的疤痕,“威廉给了我暗示,我知道危险会来自乔治,但并不清楚他将于哪一天动手。车祸发生的那天早上,黛博拉一反常态,连打了几通电话,编造借口说她被临时安排了出差,要求我一定得跟她外出用餐作为送行,我就猜到,乔治会在当晚行动。”
“我想过提醒你。”他抬起头,望向腓特烈平静的金瞳,“可一转念,想到你是tenth,指不定亲自参与了暗杀我的设计,却从未想过对我提点一句,我就……”格里芬长长地停顿,喉结干涩地滚动,“我应该告诉你的。我不知道你毫不知情”
“好了,我清楚了。”腓特烈打断他,拇指带了些力气摁在格里芬的两片嘴唇上,阻止它们再度张开,将格里芬未尽的话语堵在了嘴里,“你的做法无可非议,我不怪你。总之现在戈登在我手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的金目里透出了些血腥的愉悦,“我可以慢慢复仇。”
“不过,老板,”他恢复了弗雷德的语气,冲格里芬低落地说,“你可得对我好点,我的心脏已经承受不起更多的折腾了。”
格里芬目睹了他转瞬间变换的神态,抬手在他的面颊用力掐了一把。
腓特烈任他胡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像是正在盘算什么主意。“我们该讨论下苏玛的分配。”
“我不认为苏玛现在的分配有任何问题。”格里芬不用一秒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原本,希斯培鲁就是我的地方。”
“听听,多大的口气。”腓特烈半是蔑然半是喜爱地嘲道,“过去是过去,希望这位先生能着眼现在,看清楚他自己的处境。”
“你是指,苏玛目前被美军占领的处境?”格里芬悠悠然反问。
腓特烈软下了语气,“让我们交易。”他提议道,“少一个敌人,多一个盟友,这是双赢。”
“我觉得我已经赢了。”格里芬在身前人赤|裸强健的胸肌上画着圈,一边的嘴角翘起,露出志得意满的笑。
腓特烈挑了挑眉:“阁下怎么肯定我的种种表现并非欲拒还迎?或许我退一步,为的就是能将你标记,进而握有对你的掌控?你看,当初我准备了献礼,请求你支持我的法案,你将我的礼物与请求一并拒绝,而此时此刻,你却自愿地交出身体,让我标记。我才是那个胜利的人,亲爱的,拥有了你,我就拥有了莱昂家族。”
事实真是如此吗?
格里芬对他的说法不予置评。
他们都是身陷游戏的玩家,裁判才有定夺优胜者的权利。
他向腓特烈送出了对他的控制权,可腓特烈同样付出了自由的代价。
他阖起眼,吻上腓特烈的嘴唇。黑发男人也吻住了他。
谁输谁赢,早已不是这场游戏的关注点了。
***
自威廉从意大利回来后,见到他的每个人都说他似乎变了。
几个月以来,这名金头发青年都瞧上去心事重重,抑郁寡欢,可自从三天的短时旅游归来后,他那标志性的自信笑脸竟然找着路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
“你终于放下了。”
这是威廉近来一个月听到的最多的话。他对关心自己的人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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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委婉地拒绝了同事向他介绍新恋情的好意。
并非他没有再恋爱的打算,只是几周以来见过了那么多人,有beta有omega,甚至还有alpha,但他却并未对其中的任何一个有过如同面对马尔斯时一样的心跳感觉。
他的心理医生告诉他,恢复需要时间。
威廉赞同这句话,心里却有个念头,或许此生除了马尔斯,再没人能让他动心了。
他并不觉得难过。
纽约城在夜里迎来了雷雨。
小威尔早早地上了床,在电闪雷鸣中安稳地酣眠。
威廉在厨房里,一边吃着中餐外卖作宵夜,一边与格里芬通电话,商议着航天局工程的进展。他最近食欲大涨,一通的胡吃海喝终于将过去掉落的肉又长了回来。
门铃在这时候响起。
他放下两根竹筷子去开门。
屋门刚刚打开,一捧红玫瑰就“唰”地蹿到了他的眼底,差点触到他的鼻尖。
威廉吓了一跳,放在腰间佩枪的那只手差点将枪拔出。
他从数不清的玫瑰中抬起头,碰上了一张笑颜灿烂的熟悉的脸。
“嘿,帅哥。”
抱着花的男人个头高挑,顶着一头潇洒利落的鸦黑短发,容貌一如威廉记忆中的那样俊美无俦。
他弯着一双铁灰眼眸,笑意吟吟地凝视威廉,瞧着竟然还是两年前的那副傻模傻样。
“我叫马尔斯,愿意认识下吗?”
-end-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很忙,番外空了写。
大家新春快乐~
现在开了两个预坑,感兴趣的就戳专栏,或者电脑端戳传送门藏一发吧,感谢!
坑1:《杀死舍温》:
快穿、重生、相爱相杀
前世仇,今世报!
cp:沙普尔舍温x艾德里安(艾斯),有互攻(少)
bt虐|待|狂|强攻x高冷ptsd复仇强受
强攻强受
坑2《牛头人乐园》:
自从调职来到a市后,他的丈夫就不对劲了起来。
悬疑,美攻帅受,强强,1v1
捉“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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