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白裕略一沉吟,道:“过些天京里不是有乞巧节,哥哥带你出去玩,如何?”
夭夭红彤彤的兔子眼立刻亮了起来,她破涕为笑。
白裕揉了揉她的脑袋,眉眼微弯。
作者有话要说:4000+,不够6000
明天继续,_(:3∠)_
后天也继续,我真是个咸鱼,对不起我的小宝贝儿们_(:3∠)_
尽情的打我脸吧tat
好疼/(tot)/~~
☆、第44章哥哥,陛下欺负我
陈嬷嬷只忠于夭夭一人,是她真正的心腹。
按照夭夭的指示,安排好了一切,即使她并不明白夭夭的用意。
乞巧节晚上,她早早打扮好,等着白裕,听到侍女传讯,她立刻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路边挂满灯笼,星星点点的烛光中,妍丽的少女蝴蝶一样欢快的飞出来,跑到白裕面前,脸上是期待的笑,“哥哥,我们现在就走吧?”
“戴上这个。”他从身后拿出一顶帷帽,不由分说盖到夭夭头上,帽沿垂下的面纱刚好遮住她的脸。
白裕微蹙眉,这样朦朦胧胧的,反而更招人。
但面纱再稠密就影响视线了。
夭夭不太喜欢的揪了揪面前纱帐,没抗议,跟着白裕上了马车。
到了市集,人流稠密,马车进不去,夭夭迫不及待跳下车,兴致勃勃的到处看。
河里流着灯,路边尽是小摊贩,大街上全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偶尔还能看到感情好的一家人一起同游的。
白裕紧紧跟在夭夭身后,无声的为她挡去人流的拥挤,和别有用心的视线。
其实有白裕跟着,夭夭这街逛得十分惬意,只要白裕走过的地方,人群自动避让,她根本不可能被人挤着。
河边有一个小摊贩,卖巧果,是乞巧节最流行的小吃。
夭夭逛累了,拉着白裕坐到矮矮的板凳上,叫了两份巧果。
旁边还有一个卖红绳子的老妪,货架上挂满了各式花样的红绳子。
夭夭买了两根,冲白裕笑:“哥哥,把手给我。”
白裕一愣,红绳子是祈求姻缘的,一般都是有好感的男女在乞巧当天互赠。
他看着夭夭甜甜的笑脸,正在想怎么才能委婉不伤她自尊的拒绝时,听到她道:“送给哥哥一条,希望哥哥早日能给我找个温柔贤淑又美丽动人的嫂嫂。”
白裕敲了一下她脑袋,无奈:“这是姑娘家说的话吗?”
夭夭不忿:“难道哥哥这次回来,爹爹没给你安排这项任务吗?”接着,她笑得洋洋得意,说,“爹爹可是跟我说了,让我帮哥哥留心哪家有好姑娘,给哥哥娶回来当媳妇儿。”
白裕哑然。
夭夭捻着绳子两端,命令道:“快把手腕伸出来。”
白裕无奈的捋起袖子,伸出手腕。
光线晦暗,夭夭有些看不太清楚,尝试了好几次都系不上,急出了一声的汗。
白裕见状,要自己来,被她强硬回绝,理由非常充分,这是她给哥哥的祝福,当然要她亲自戴上才作数。
看不清,只能凑近,女孩温热的呼吸扑到他手腕上,有种奇怪的
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分卷阅读66
麻痒。
他素来隐忍惯了,面上并无丝毫异样。
好不容易戴上,夭夭松了口气,白裕也松了口气。
谁知她又拿起另一根绳子,塞到他手中,伸出手臂,道:“现在轮到哥哥给我戴了。”
腕骨纤细,骨肉匀称,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朦胧又醉人。
白裕敏锐得觉得有些不对,但对上夭夭毫无杂质的眼,又觉得自己思想太龌龊,想歪了。
夭夭也捋起袖子,露出一截玉白的小臂,白得有些晃眼。
她忍不住催促:“哥哥,你快些啊。”
白裕蹙眉,伸手拉下她袖子,斥责她:“你是个姑娘,怎可在外面轻易露出手臂,名声还要不要了?”
夭夭嘟嘴,没吭声,只把手臂又朝前送了送。
白裕心道,或许是他太拘泥了,祝妹妹有个好姻缘,再正常不过。
他低下头,轻轻把红绳子缠到她手腕上,细细打了个结。
松手,抬头,今晚月色很好,挂在枝头,映着人间的灯火阑珊,火树银花,孤独又清高。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突然听到这句诗,他忍不住心头一跳,皱眉看她,斥责:“平日你就看这些?”
这些淫词艳曲,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能看的?
夭夭被他突如其来的严厉吓了一跳,目光怯怯。
白裕有些后悔,和妹妹的关系才刚有些改善。
他站起来,敛了怒容,道:“很晚了,回府吧。”
夭夭当然不可能同意,今晚的重头戏还没上场,怎么能打道回府?
她低下头,样子可怜极了,摸着手腕上的红绳,弱弱道:“可以再逛半个时辰吗?”
白裕冷着脸没吭声,她连忙缩短时间,“一刻钟,就一刻钟,好不好?”
“走吧。”他站起来。
夭夭连忙欢天喜地的跟在他身后,连巧果也不吃了。
又逛了一会儿,早就超过一刻钟了,他大概是忘了,再没提过回府之事,安静的陪她看热闹。
前方传来欢呼,围着一大群人,叫好声,欢呼声,鼓掌声,压过一片小贩的吆喝。
夭夭拉着白裕的手挤了过去。
人群中,一个番邦女郎正在跳舞,红色的纱衣,只堪堪遮住胸臀之处,赤着脚,纤腰扭得像水蛇,手腕脚踝处带着金色铃铛的装饰,舞动之间叮当作响,动人心魄。
夭夭看得愣住了,本朝算是民风开放的,这样的景象对权贵来说并不罕见,但对一个闺阁少女来讲可以算是颠覆三观了。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被人捂住了双眼。
接着,就被男人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白裕蹙着眉,沉声道:“回家。”
坐到马车里,夭夭扯着他袖子,犹豫了很久,问:“哥哥,刚才那个女人跳的是什么舞?”
“那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不要问。”他不想多言。
夭夭忍不住好奇,“那个女人和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是哪里的人?”
白裕没有回答。
马车走动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微弱响声,让气氛显得不是那么尴尬。
过了一会儿,他解释:“那是番邦人,未开化的野蛮之人,你可切勿学她。”
夭夭点头,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进去。
白裕却不好再多言,母亲已逝,现在这些事情都找不到人来教夭夭。
那个姨娘?
当然不行,难道要她教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小姐烟视媚行,讨好男人吗?
他第一个不同意。
把夭夭送回闺房,白裕思来想去良久,算算夭夭的年纪,也到了成婚的年龄,可惜母亲临走时没有为她定下亲事,要不然让男方家里来人教导她也不失为一个可行之法。
有些事情,她必须知道,问题是让谁来教导她。
他想到了夭夭身边的陈嬷嬷,据他观察,这个嬷嬷不简单,或许能担负起教导夭夭的职责。
夭夭一边让嬷嬷解发髻,一边摸着手腕上的红绳把玩,“嬷嬷,今天那个跳舞的姑娘就很好,嬷嬷你想办法,带她进府教教我。”
陈嬷嬷叹了口气,“小姐,何必委屈您学这些东西?”
夭夭笑了一下,回头,摸着嬷嬷已经松软发皱的手,柔声道:“因为我姓陈啊。”
她曾是皇族公主,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两个背叛者的家族如此风光?
早在夭夭刚进入这个世界,就在沐浴时摸着肩膀上的“李”字问过嬷嬷,她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嬷嬷本来只想守着夭夭好好活下去,奈何扛不住她一再追问,只能实言相告。
她早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第二天,白裕特地避开夭夭,找到陈嬷嬷,“委婉”的向她传达了自己的意思,并且告诉她,如果夭夭有任何情况,一定要及时向他汇报。
白裕没想到,马上,他就接道了陈嬷嬷的情报。
自乞巧节那晚的一舞之后,那名舞姬突然间声名鹊起,被无数“文人墨客”盛赞天降尤物,达官贵人一掷千金,只为求她一舞。
这样的声名,自然也传到了宫里,尤其是那些习惯于揣摩上意的太监们,为了讨好君主,能想出无数个点子,这样现成的热闹,怎会错过?
李泽天也被勾起了兴趣。
舞姬自己开了一个歌舞坊,名为缥色坊,取自缥色玉柔之意,特指女子手足美丽动人。
今日闲暇,他便亲自登门,去欣赏一下这位名动京师的番邦美女。
制止了坊间小厮的传唤,他径直来到二楼,没想到会撞上自己的亲弟弟睿王。
刚好,兄弟两个一起去欣赏一下这位美人。
推开练舞房,一股幽香扑面而来,是女子特有的芬芳。
房间内挂满了淡青色的纱帐,上面绘着笔墨丹青,李泽天定睛一看,落款基本上全都是闻名于世的文人。
莫名想起那天镇国公家的小姐说的那句话,他忍不住微微一笑。
纱帐伸出传来急促的铃声,叮叮咚咚的,悦耳动听,如山涧流水,别有一般滋味。
让随身内侍留在屋外,和睿王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兴味。
无声走了进去,撩开层层叠叠的纱帐,铃声越来越近,透过这副开得妖娆的桃花图,能看到女子窈窕的身段,朦朦胧胧的,勾得人心痒痒。
他低头,看到一双雪白娇嫩的脚,脚踝上缠着金色的铃铛,随着脚步快速的旋转,急促的响了起来。
他想,他终于能明白何为美人。
还未看到脸,就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他一撩纱帐,看到了美人的庐山真面目,惊在原地。
纱帐后面的人,他见过。
☆、第45章哥哥,陛下欺负我
李泽天刚一进去,守在外面的陈嬷嬷就
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分卷阅读67
立刻回国公府,向白裕打小报告小姐偷偷摸摸跑出去了。
缥色坊内,几双眼睛相对,全都露出诧异之色。
李泽天没想到,纱帐之后不是那个番邦女郎,竟是有过两面之缘的国公府小姐夭夭。
他眸色蓦深,不着痕迹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
女孩身着红色纱衣,堪堪遮住胸部和腰臀,腰下垂着同色丝绦,坠着八宝吊坠,一双纤细修长的雪白长腿在红纱中若隐若现,比全露还要撩人。
她手腕和脚踝上戴着一串小金玲,行动之际叮咚作响,勾人魂魄。
方才他还在疑惑,番邦女子骨架粗大,皮肤也不够细腻,那样一双致得仿佛玉雕出来的足,怎么会属于番邦女子。
现今见了夭夭,他恍然。
目光升温,盯着她**的足难以移开,呼吸滚烫起来。
知晓此人是夭夭之后,那那股身体本能的冲动更加距离,甚至连反应都明显起来。
李泽天找个地方坐下,借随意的动作来掩饰他身体的变化。
夭夭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忙上前两步,给李泽天和李承意见了礼,问:“陛下和睿王殿下怎会在这里?”
睿王坐在李泽天身侧,不着痕迹的看了兄长一眼。
同为男人,他当然清楚兄长露出这样的神情代表着什么。
皇兄对镇国公府家的这位小姐,兴趣不小。
行走间,夭夭脚踝上的金玲又是一阵叮咚,听得人心浮气躁。
她却全无所觉,衣衫不整被男人撞见,若是别的女子早就寻死觅活了,她却仿佛缺了某种对性别的认知,大大方方的过来行礼。
李泽天嗓音略哑,没有回答夭夭的话,对睿王道:“承意,你先出去。”
李承意没有再看夭夭,起身拱手,退了出去。
夭夭眨着眼问:“陛下有什么话要对臣女说吗?”
他笑:“你这丫头怎会穿成这样?”
夭夭转了一圈,丝绦四散,露出雪白的腿。
她笑得很开心,“前几天乞巧节哥哥带我逛街,看到师父在街上跳舞,我觉得很好看,就来拜师学艺了。”
李泽天嗓音更哑,问:“学得怎么样了?”
夭夭捋了捋腿上纱衣,歪着头问:“要不然,我为陛下一舞?”
他正待答“好”,却见寒光一闪,一道冰冷剑气袭来,劈向挂忙纱帐的木头支架。
刹那间,纱帐乱舞,支架坍塌,轻飘飘落到面前的女孩身上,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仓啷一声,宝剑还鞘。
让人脊背发寒的杀机却还未消退。
白裕握紧腰间宝剑,踏着价值千金的文人字画一步步走了进来。
夭夭扒开盖住自己的纱帐,对上白裕浸着寒意的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哥哥……”她刚开口,白裕一扬手,那副绘着桃花的纱帐飞了出去,重新盖住她的脸。
李泽天忍住心惊,怒道:“朕的将军好大的威风。”
白裕躬身行礼,脸上杀机丝毫不减,道:“事情紧急,请陛下赎罪,况且臣有把握,绝对不会伤及陛下分毫。”
李泽天深深看他一眼,站起来,甩袖离开,临出已经看不出形状的门时,又回头,笑道:“夭夭,记得欠朕的舞。”
话一出,白裕身上杀机更甚,直让人喘不过起来。
李泽天没理他,带上睿王走了。
夭夭被纱帐裹得严严实实,在里面艰难的挣扎,怎么都找不到出口。她急得直叫“哥哥”,然而白裕就这么冷冷看着,一动不动。
他简直不敢相信,刚才他都看到了什么。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穿成那样,要为一个男人献舞?
她是白家的小姐,不是低贱的舞女!
无论任何人,都不能欺辱他的妹妹。
即使对方是陛下也一样。
夭夭好不容易挣开纱帐,赤着脚走到白裕面前,轻轻扯他的袖子,不解问:“哥哥为什么生气?”
叮叮咚咚的响声似乎能乱人心神,尤其是配上那双雪白致的玉足,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白裕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突然有种荒谬的联想,祸国妖姬,也不过如此了吧。
白裕脱下外套,批到她身上,沉声道:“今天不打你。你知道错在哪儿吗?”
夭夭摇头。
看着她无辜又清澈的眼,诡异的有种古怪的魅惑。
白裕眉头皱得死紧,甩开她手,不可思议道:“在男人面前衣衫不整,甚至同意跳那样的舞,你竟然不知道错在哪儿?”
夭夭抿紧唇,小声道:“但是……没人告诉我,不应该那样做啊。”
这怎么可能?
白裕不相信,她是国公府的嫡小姐,母亲在时怎么会不教导她?
“母亲在时,没教过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吗?”
夭夭脸色暗淡,低下头,小声道:“母亲……不怎么管我,我很少见她的面。”
白裕突然想起来,夭夭说话做事,都率性得很,根本不像是家教森严的母亲教出来的孩子。
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吗?
夭夭抬眸看他,乌黑的双眼里带着疑惑,她问:“哥哥,那天为什么不让我看跳舞,今天我为什么不能跳给陛下看?”
她几乎是在自言自语,“我觉得我跳得很好看啊,我还想跳给哥哥看。”
白裕想起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画面,心头猛地一跳,莫名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躲闪的目光落到旁边的西洋镜上,明亮的镜面照得人纤毫毕现。
他看到了他晦暗的眼睛。
和刚才李泽天看夭夭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悚然一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这样的眼神……
是男人看女人眼神。
就是因为这个眼神,他忍不住拔了剑。
现在,他在自己脸上,看到了同样的眼神。
夭夭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了脸色,伸手去拉他,“哥哥,你怎么……啊!”
她跌到在地上。
白裕猛地甩开她手,后退了一大步,见她跌到,又下意识上前一步。
夭夭看着他,眼里带着泪。
白裕犹豫良久,伸出手,慢慢把她扶起来,哑声道:“回家。”
白裕嫌她一身的香料味,一到家就让侍女带她去沐浴。
“世子,老奴去伺候小姐沐浴。”陈嬷嬷告退,正准别离开,被白裕叫住。
白裕目光沉沉,仔细打量她,陈嬷嬷被他看得浑身打颤,冷汗涔涔。
他久经沙场,身上杀气极为摄人,就是壮男男子被他饱含杀气的目光一瞪都能吓得腿软,更何况是陈嬷嬷年老体弱。
过了良久,他终于开口,“陈嬷嬷,从妹
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分卷阅读68
妹出生,就是你在照顾她,对吗?”
陈嬷嬷忙不迭点头,“是,老奴有幸,能一直照顾小姐。”
“如果妹妹有什么问题,你也是最清楚的,对吗?”
“是。”
他突然厉声质问:“那我问你,为何夭夭对男人毫无戒备,对男女之别一无所知?”
陈嬷嬷浑身一抖,不等她想好说辞,白裕接道:“为何夭夭会说,母亲生前很少管教她?”
几个问题,一个比一个难以回答,陈嬷嬷突然跪下,哭泣道:“世子赎罪,老奴不能说啊!”
白裕伸手抽出宝剑,剑尖直指她脖子,道:“你现在说,还是准别尝遍军中酷刑之后再说?”
陈嬷嬷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嘴却闭得死紧,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白裕回宝剑,大步走了出去。
她什么都不用说了,她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夭夭身上绝对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他一定要弄清楚。
这个秘密,父亲一定知道。
白裕大步走进书房,研磨,落笔。
他大手一挥,写就一份书信,放入信封中,叫侍卫进来,让他们快马加鞭送到父亲手中。
他相信,父亲会告诉他真相的。
睿王护送李泽天回宫,李泽天想起杀气纵横的那一剑,依旧心生惊惧。
他道:“承意,为何不阻拦白裕?”
李承意脸上浮现惶恐,低头认错:“臣弟有罪,白裕来时,臣弟并不在门外。”
李泽天“哦”了一声,问他:“那你在何处?”
李承意脸露尴尬,“臣弟遇见了缥色坊的老板,就是那个番邦女,臣弟随她去另外的房间了……”
李泽天把目光落到内侍刘公公身上,刘公公赶紧请罪,“当时睿王爷确实不在,奴才几个无能,没有拦住白……”
李泽天抬手,刘公公闭嘴。
李承意几番犹豫,道:“皇兄,白裕这也太过分了,仗着手握兵权,简直……”
被李泽天目光一看,他默默闭嘴。
李泽天捻了一下腰间蟠龙玉佩,想起手握王朝大半兵马的镇国公,又想起白裕今天所作所为,微微眯眼。
他接过刘公公递过来的茶杯,道:“当初父皇能得天下,靠的就是镇国公鼎力支持,以后这般话不可再言,记住了吗?”
李承意不忿:“皇兄,你不知道,现在百姓们只记得镇国公,谁还知道有你这个皇帝啊?”
“混账东西!”李泽天大怒,茶杯狠狠摔到地上,碎了一地,厉声呵斥他,“还不闭嘴!”
李承意愤愤不平的闭上嘴,明显嘴闭上了,心却没有。
第二天,白裕进宫向李泽天请罪,昨日他举止失当,险些伤到陛下,罪该万死,请李泽天治罪。
李泽天装模作样的让他在外面跪了半个时辰,放他进来。
白裕腿跪麻了,脸上却没任何表情。
李泽天看他一眼,让内侍给他搬过来个凳子,不阴不阳道:“现在知道错了?如果换个人,朕当场就要他项上人头!”
白裕低头认错。
李泽天发了一通火,气消了大半,问:“说吧,除了请罪,还有别的事吗?”
白裕重新跪下,“臣妹鲁莽,臣与臣父无法随时教导,臣担心妹妹在京中被人欺负,今日来见陛下,是想为臣妹妹请封。”
李泽天眸光微闪,问:“什么封赏?”
白裕抬头,目光灼灼,沉声道:“请封县主。”
李泽天目光深深,脸上带着帝王特有的,莫测高深的微笑,“开口就是县主。白裕,你胃口不小啊?”
白裕叩首:“陛下请听臣说完。此县主无需封地,也不食俸禄,只求一个皇室名声,好让她不受欺侮。”
两人四目相对,全都明白了对方之意。
白裕看出了李泽天对夭夭的兴趣,提前让夭夭进入皇室宗蝶,绝了她入宫之路。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hin腹黑啊哈哈哈~
☆、第46章哥哥,陛下欺负我
白裕明确的表达了他的态度,绝对不同意夭夭进宫。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