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夭夭不愿意走,被陈嬷嬷强硬地拉下去。
他这才撩起下摆跪下,道:“正如父亲所想,孩儿请与夭夭成婚。”
镇国公没想到他如此执迷不悟,气得浑身发抖,从旁边武器架上夺下一把皮鞭,狠狠抽在他背上,血花四溅。
一边抽打,一边大骂。
鞭子如雨点落下,夏季衣服本就单薄,两下就被抽成碎片,露出血淋淋的背。
白裕不闪不动,由着他打,冷汗渗入眼角,涩涩的疼,他眼都不眨,默默忍着。
一直到背上没有一片完好的肌肤,才停下来。
镇国公冷声问:“知错了吗?”
白裕叩首,“孩儿知错。但孩儿还是要娶夭夭。”
他抬眸问:“夭夭和孩儿并无血缘关系,为何不能娶?”
又是一鞭子下去,镇国公怒道:“因为她姓白,是我白家的人,不管血缘,名义上她就是你的妹妹,你就是不能娶她。”
白裕笑了一下,眉梢微扬,“三纲五常,不过是束缚人枷锁。姓白又如何?我偏要娶,世人如何看,与我何干?”
他竟然慢慢站起来,漆黑的眼看着自己的父亲,道:“父亲果真如此笃信伦理?那又如何看待君臣?父亲难道忘了,陈姓皇族,就是父亲和李家一同推翻的。”
镇国公手中的鞭子蓦地掉到地上。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儿子如此陌生,这样的话,竟然也敢说出口?
若是传出去,白家将万劫不复。
白裕扶着镇国公坐下,道:“明日就是册封典礼了,父亲若是不解气,等典礼结束再责罚孩儿,现在还是早些歇息吧。”
闺房内,嬷嬷帮夭夭解开头上繁复的发饰,担忧问:“国公爷会不会打死世子?”
夭夭照着镜子,拆垂下来的辫子,摇头,“不会的,镇国公压不住白裕。”
那天在缥色坊,连她都被吓到了。
她的对面,坐着的可是皇帝,是封建社会至高无上的掌权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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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是神的代言人。
她默默的笑,谁都不知道,白裕一本正经的外表下,隐藏着一身反骨。
他,是个蔑视规则的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的人设清晰了┑( ̄Д ̄)┍
那啥,想看爱在心底口难开,在伦理和爱欲之间挣扎的宝贝儿们要等陛下了_(:3∠)_
我这么努力,不给我鼓鼓掌吗?!!!
☆、第48章哥哥,陛下欺负我
镇国公走后,白裕没叫人,自己去沐浴。
布料残片粘在伤口上,一扯就撕下一片皮肉,他像没感觉一样,咬牙脱下衣裳。
天气热,也没用浴桶,直接用的凉水,身上带着伤口,不能长时间沾水,冲掉身上的血腥和汗气就够了。
他刚冲完澡,正准备穿衣裳突然听见窗外传来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的敲窗户。
笑了一下,他披上外衣,起身推开窗子,看到夭夭担忧的脸。
他眸光微沉,女孩应该已洗漱完毕,黑亮的长发披散,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手抓着窗棂,袖子滑到手肘处,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
他问:“怎么又跑来了?”
夭夭伸手,“哥哥,扶我进去。”
身子腾空,被白裕像上次一样,半抱着带进浴室。
夭夭看着他脸上的掌印,伸出手轻轻抚摸,都快哭了,活似被打的人是她一样。
白裕握住她手,“不疼。”
“爹爹打你别的地方了吗?”小时候,哥哥犯错就会动家法,鞭子先抽一顿,再在祠堂跪一夜。
现在白裕大了,跪祠堂动静太大,打一顿还是可能的。
白裕看了她一会儿,转身,把外衣脱到腰迹,听到背后传来抽气声。
夭夭心疼得看着他后背,新伤摞旧伤,和背上的伤痕比,他胸前那一道简直不值一提。
手轻轻抚这伤痕的边缘,她哽咽道:“这都是爹爹打的吗?”
白裕“嗯”了一声。
镇国公是个很奇怪的人,他当然是疼爱白裕的,但打儿子时下手却极重,活似两人不是父子,而是仇人。
白裕以为夭夭会安慰他,没想到她只说要帮他上药。
他笑了一下,觉得夭夭真合他胃口,如果她用那些苍白无用的话来安慰他,那就太让人乏味了。
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伤药,还是之前她夹到手的时候用过的,他递给她,坐到软榻一头,夭夭跪在他身后,拿浴巾轻轻吸干伤口上的水分,用手挖了一点药膏轻轻摸到上面。
白裕闭着眼,黑暗让其他的感官无限放大,她的手又轻又柔,到了哪里,就驱逐了那里的灼痛,带来一阵清亮。
她怕他疼,冲着伤口一直在呼呼吹气,吹得他忍不住微微战栗。
夭夭越涂,发现他身上的水越多,本以为是没擦干,慢慢发现那并不是沐浴留下的水分,而是汗水。
她问:“哥哥,你很热吗?”
白裕顿了一下,哑声回答:“嗯。”
夭夭看着敞开的窗户,蹙眉,“那怎么办?我去叫人在屋里多放点冰,放了冰就凉快了……”
白裕按住她,回身,道:“没用。”
夭夭不解。
白裕抬起她下巴,漆黑的眼紧紧盯着她唇,道:“热是因为你,加冰也没用。”
她更不解了。
白裕笑了一下,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腕,道:“等成亲你就知道了。”
“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另一只手摸上她裸|露在外的锁骨,他道:“说了你也不明白,做了你才知道。”
“那现在不能做吗?”
她不依不饶,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倒不是不能,明天你要参加册封典礼,如果做了,你明天就走不成路了。”
他眼里带着暧昧的笑,夭夭不太明白,但又似乎有些明白,脸色微微一红,不敢看他。
白裕提前给她灌输某些知识,省得到时候吓到她。
他问:“想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夭夭摇摇头,被他含笑的目光看了一会儿,又咬唇点点头。
白裕附身到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同时拉着她的手,让她探索男人的身体。
既然这些事情没人教导他,那就他亲自来好了,也是一件情趣。
夭夭有些羞,又忍不住好奇,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直摸得白裕忍无可忍,这才被强硬的推开。
她觉得有趣,目光忍不住往他腿间瞟。
白裕看到她丝毫不带避讳的眼神,忍不住警告她,只能摸哥哥一个人的,其他男人的想都不能想。
夭夭点头,认真的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白裕站起来,披好衣裳,道:“我送你回去,你睡不了两个时辰就该起床了。”
快速的把夭夭送回闺房,剩白裕自己,他倒是不急了,在黑夜中慢慢往回走。
夜风很凉,正好能吹散他满身的火热。
十几岁的时候母亲还在,让人教导过他男女之事,他刚开始新奇了几天,被父亲发现,以贪恋女色之名狠狠打了他一顿,之后就去了军营,这些年他再没碰过女人。
此刻稍一被撩,就有些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在外民吹了风好受了一点,刚一回寝室,就看到夭夭忘记带走的那件月白色的肚兜。
火焰瞬间以更烈的姿态死灰复燃。
第二天的册封典礼极为隆重,要册封的不仅是夭夭的县主,更重要的是镇国公的镇北王,和白裕的世子。
天还没亮,下人就开始忙碌了,夭夭也被拽起来,坐着让侍女上妆。
不知道到底折腾了多久,终于坐着娇子出门,饿得不行,嬷嬷塞给她两个糕点,让她藏起来,实在饿得不行了,拿出来垫垫肚子。
夭夭再一次庆幸自己生在现代社会,不用品尝这种非人的折磨。
也不知道究竟都做了很多,唯一有印象的是白家三人一起进宫叩谢皇恩,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男人高深莫测,带着笑,却无端让人觉得不安。
等典礼结束,李泽天脱下繁重的朝服,笑道:“你说昨天晚上白家闹得那么厉害,今天就能和和睦睦出现在朕面前,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呢。”
刘公公附和:“自然是没什么能瞒过陛下。”
李泽天想起探子传回来的内容,白裕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妹妹,呵,可笑啊可笑,若是此事暴露,白家还有什么脸面出入军中?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先让他们父子俩斗去吧,等父子决裂了,他再出手不迟。
镇国公,不现在是镇北王了,知道白家在军中的势力让李泽天感受到了威胁,非常痛快的交了部分兵权,留在京都挂了一个位高的闲职,当天就把白裕打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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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
不管夭夭和白家有没有血缘关系,在外人面前,她都姓白。
只要她姓一天白,就不能和白裕有任何男女之间的牵扯。
最重要的是,白家父子一离开,边关就又乱了,急需有人会去稳定局势。
白裕必须立刻赶回去。
他有些不安,只能尽快处理好边关动荡,寻个借口把夭夭带过去。
临走之前,白裕把自己的亲卫队留下,只听命于夭夭,其他人的命令,包括他的父亲以及陛下在内,都可以一概不理。
白裕走了,夭夭暂时放松两天,每天和自己名义上的爹爹吃喝玩乐,过得很是逍遥。
直到有一天,陈嬷嬷说家里来了贵客,王爷在会客厅接待。
镇北王不比白裕,能带着她出去玩,白裕走后,她又恢复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状态,一听有客人来,就想去见见生人,没想到在路上却碰到了睿王。
夭夭很开心,上去向他道谢,问他怎么会在自己家里。
睿王答,他是陪别人来的。
夭夭想了一下,猜到了真正的客人是谁。
能让睿王作陪的,除了李泽天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果然,没多久就有下人来请夭夭,说是镇北王的意思,让夭夭过去。
相比镇北王,作为一个男人,李泽天其实更喜欢白裕。
他喜欢白裕身上那股劲,刚毅不屈。他能让他下跪,但永远无法让他屈服,镇北王就显得游戏圆滑世故了。
但作为男人的前提,他还是个帝王,作为帝王,显然更喜欢镇北王这样的臣子。
这些道理先帝在时给他说过,但他始终不懂,直到那天白裕的一剑下去。
这是一场博弈,他和白裕之间的博弈,夭夭是导火索,但到了现在,她已经成了一个象征,她最终的归属意味着是他能彻底服白裕,还是白裕盖过自己这个皇帝。
夭夭进来,看到李泽天,脸上带了郁愤,但被父亲目光一扫,不情不愿的给他行礼,冷着脸站在父亲身边。
李泽天也不恼,笑道:“夭夭不欢迎朕吗?”
“臣女不敢。”
他不解:“欠债的给债主摆脸色,朕还是第一次见啊。”
夭夭鼓起腮帮子,看他一眼没吭声。
镇北王呵斥:“胡闹,怎么和陛下说话?”又转身向李泽天请罪,“小女无状,是臣管教不严,请陛下治罪。”
李泽天不以为意,道:“刚才朕还和镇北王商议,上次见了夭夭,朕的德妃非常喜欢,说是要认夭夭当妹妹,请夭夭进宫住几天,镇北王已经同意了,不知道夭夭的意见呢?”
夭夭惊讶看父亲,镇北王微笑,点头。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认定了夭夭就是夭夭。
只要夭夭的“真实”身份曝光,她就会成为帝国的大公主,是当今唯一的妹妹,到时候白裕再娶她就名正言顺了。
他也是这个儿子操碎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
父子有心结不说开的锅,所以说交流真的很重要啊
☆、第49章哥哥,陛下欺负我
李泽天和镇北王议定的事情,没有夭夭拒绝的余地。
第二天,她就被打包送进了皇宫。
皇宫不比别处,白裕留下的侍卫不可能进去,她身边只带了陈嬷嬷和侍卫长。
李泽天虽说是假借德妃的名义把夭夭接进宫的,但除了进宫当天远远见了德妃一面,往后就再未见过。
李泽天没立后,宫里妃子也不多,位分最高的就是德妃,后宫一大半宫殿都空闲着,他安排给夭夭的是最好的一座。
每日都有人送来许多新奇有意思的玩意儿,夭夭兴致一直不高,直到有次她去瑞兽园见到一只浑身雪白的野兽。
第二天李泽天就叫人送给她一只雪貂幼崽。
夭夭拿人手短,对他的不满彻底烟消云散。他也终于能问问,明明欠债的人是她,她怎么还一副被欠债的模样。
夭夭抱着手里的小貂崽子,看他一眼没说话。
李泽天不死心,继续问,承诺无论答案是什么,他都不治她的罪。
明明之前她不是这个态度,白裕给她灌了什么**汤?
夭夭一本正经道:“陛下,臣女欠您的那个舞不作数了。哥哥不许我跳给别的男人看。”
他挑眉。
不能跳给别的男人看,就能跳给自己的亲哥哥看?
伸手摸了一把她怀里的貂崽,李泽天问:“朕把珍贵的雪貂幼崽都送给你了,那你拿什么回报朕?礼尚往来才对。”
他靠得很近,夭夭本想后退,但他才是小貂的主人,她犹豫了两下,还是没动,倒是小貂伸出爪子给了他一下,继续懒洋洋的躺回夭夭怀里,享受她的伺候。
夭夭摸着它软绵绵的小爪子,想了下,回答:“等哥哥回来,送陛下一只小老虎,小老虎可比貂难抓多了。”
李泽天看着大爷一样眯着眼的小貂,挥手叫来刘公公,让他送过来一盘东西。
东西刚送到,小貂立刻神了,探头探脑的看着他。
这是专门配给小貂的零食,他捻了一颗,在它面前晃来晃去,夭夭按不住它,看着它从自己怀里跳到李泽天那里,乖巧的低下头吃零食,吃完还舔他的掌心。
备受冷落的夭夭过去准备拿零食把小貂勾引回来,刚摸到零食干,就被一只男人的手按住了。
李泽天笑道:“这是朕的东西,不问而取是为贼。”
夭夭脸一红,理亏道:“我错了,请问陛下,我可以喂小貂吗?”
李泽天露出宠溺的微笑,开口:“不。可。以。”
夭夭失望的“啊”了一声,看着小貂趴在他怀里舔他掌心的样子,心痒得不行。
李泽天含笑乜了她一眼,见她的手依旧恋恋不舍的捏着零食不舍得离开,反手打了一下她的手背,“手拿开。”又捏了一颗零食放到掌心。
小貂通灵,两只毛绒绒的爪子捧着他手掌吃得欢快,一边吃,还一边抽空舔他手指,一副讨好卖萌的模样。
夭夭心更痒了。
她抱它的时候,人家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还从没有像这样讨好自己。
李泽天逗小貂玩,看着她纠结的模样觉得十分好笑,他什么也不说,等着她自己忍不住来求他。
夭夭犹豫了半晌,伸手去拉李泽天的袖子,小声道:“陛下,我可以买你的零食吗?”
李泽天挑眉,“朕看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很缺银子吗?”
夭夭苦恼的拧眉,“那陛下怎么才肯换?”
李泽天又捻了一颗零食抛到半空,怀里的小貂立刻窜上去,哇呜一口吧零食吞了进去。
夭夭眼热得不行,犹犹豫豫道
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分卷阅读74
:“我跳舞给陛下看,陛下让我喂小貂,行不行?”
他眉梢扬得更高,“这不是你欠朕的吗?拿欠朕的东西来换朕的东西,夭夭,你这生意做得也太明了。”
夭夭心一横,把不听哥哥话的心虚压下,道:“那就跳两次。不行就算了,我回家等哥哥给我带小老虎回来。”
李泽天一脸肉痛的同意,一幅亏惨了的模样。
夭夭兴高采烈的捏了一颗零食放到掌心,小心翼翼的伸到小貂面前,屏住呼吸看着它探出头来吃掉掌心里的食物。
小貂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十分可爱,吃完了,有残渣留在她手心,它又西西的舔干净。
小貂的舌头上有倒刺,舔得她掌心又麻又痒,她忍不住笑出声。
李泽天看着她的笑容灿烂的侧脸,眼神深沉。
不知不觉,两人靠得越来越近,小貂也吃饱了,对她手里的零食不再感兴趣,缩回李泽天怀里伸了个懒腰,蹿上他肩膀。
夭夭连忙抬头,额头结结实实磕到他的下巴上,她忍不住捂着脑袋哀哀的叫,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李泽天比她更疼,但他是皇帝,不好痛呼出声,只能忍着,脸上微微变色。
两人双双“负伤”,内侍赶紧过来,叫太医的叫太医,拿东西的拿东西。倒是那只“罪魁祸首”趾高气扬的站在旁边的高架上,兴味盎然的看着下面乱成一锅粥。
经过一番“共患难”,夭夭对他再没抗拒,他们已经有了坚实的革命情谊,是自己人了。
晚上,夭夭准备抱着小貂睡觉,谁知又被李泽天用食物勾走了。
夭夭气鼓鼓的跑去找他理论。
明明说了把小貂送给自己,结果她没抱两下就被他故意勾搭走,根本就没有送她的诚心。
李泽天抱着小貂,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你还没给朕付报酬呢。”
夭夭立刻心虚道:“我没带跳舞的衣服,等我回家……”
不等她说完,李泽天就打断:“你需要的东西,朕都准备了。”
话音刚落,刘公公就拖着托盘上来,上面放着整整一套舞衣,连里面穿的肚兜都有。
事已至此,夭夭连想反悔的余地都没有了。
她深吸口气,迟疑着开口:“那……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还有条件?”李泽天扬眉。
夭夭点头。
“说。”
“让他们都出去,我只跳给你一个人看,还有,不能让他们乱说,哥哥知道了会生气的。”
前一条不用夭夭说,李泽天也会做,至于后者……
他挥手,宫殿里的侍女和内侍全都悄无声息的退出去,把门窗关好,只留两人在里面。
夭夭又道:“我还有一个条件。”
李泽天气笑了,“到底还有多少条件,一次说完。”
夭夭想起那天晚上哥哥教她的东西,红着脸道:“你不许对我做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个短小的~
不许骂我(^)
来跟我一起念:珊瑚是粗长君~
☆、第50章哥哥,陛下欺负我
夭夭遵守承诺,把那天欠他的舞补上。
换上他准备好的舞衣,身上的肚兜都是他准备的,绣着毛绒绒的花,夭夭不知道,这花有一个极美的名字合欢。
带上特质的金玲,举手投足间声音更加勾魂夺魄。
她踮着脚尖,雪白的长腿在红纱舞裙中若隐若现,眼里带着干净的妩媚,又清澈,又朦胧,含着水光,含着情丝……
但李泽天却无心欣赏,他脑子里一直在回荡刚才那句话。
你不许对我做坏事……
不许对我做坏事……
对我做坏事……
坏事……
到底是什么坏事?
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白裕对她做过了吗?
他是天子,他看中的女人,他还没碰过,竟然被别人提前摘了最美味的果实。
他蓦地站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用力扯了一下她手臂。
夭夭站不稳,一下子跌入他怀里。
和哥哥完全不同的气息将她笼罩。
白裕身上永远带着冷厉的杀气和淡淡的血腥气,李泽天不同,生于贵胄之家,长于皇宫大内,他身上有种尊贵至极的雍容大度。
龙涎香的味道又太有侵略性。
手臂被他紧紧握住,夭夭忍不住痛呼出声。
李泽天盯着她,问:“白裕碰过你?”
他的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这是动辄伏尸百万的天子之怒,夭夭被镇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继续问:“回答朕,白裕碰过你吗?”
夭夭愣愣的点头。
李泽天仰头笑了一下,他不笑还好,一笑夭夭更怕了,她转身就想跑,刚跑出两步,就被他捉住,狠狠甩到旁边的长案上。
腰撞到尖角上,疼得夭夭眼前一黑,她忍不住哭,嘶声向嬷嬷和白裕留下的侍卫。
然而,没有人来救她。
此刻,陈嬷嬷被关在暗室里,声嘶力竭的喊着,有天大的事要向陛下禀告,求陛下千万不要碰她们小姐。
她喊了半天,终于惊动了御林军统帅,一见他进来,陈嬷嬷立刻噗通跪下,老泪纵横,道:“大人,请向陛下转呈老奴一句话,夭夭小姐肩膀上,有个刺青。”
李泽天按住她双手,冷笑。
他是皇帝,他要宠幸一个女人,谁敢拦着?
他看着身下不停挣扎的女人,眼里带着火,落在她雪白的腿上,灼痛了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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