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宫里复杂的环境,夭夭进去,要么变得面目全非,要么被扒皮喝血,受尽委屈。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愿意看见的。
作为哥哥,他不需要夭夭为他带来什么政治资源。
庇护家族,为女眷遮风挡雨,这是男人的责任。
她只用永远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就够了。
他虽是跪在地上,但行的却是逼迫之事,逼迫的还是天下至尊,掌握着至高无上权力的帝国皇帝。
白裕不是没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但这个后果,他能承担得起,而毁了妹妹一生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把手中奏折扔到桌上,李泽天敛了笑,定定看着他,问:“白裕,你知道封了县主之后,是什么后果吗?”纳入皇室宗牒,就永远失去嫁入皇室的机会。
他问:“你不觉得可惜吗?”
白裕再叩首,“请陛下成全臣对拙妹的一片爱护之心。”
李泽天看了他半晌,蓦地笑了,挥手道:“来人,拟旨。”
“哗啦”一声,奏折刚被李泽天扔到地上,刘公公进来小声禀告,说是睿王来了。
李泽天眼一眯。
册封旨意才刚颁下,他这个皇弟就听说了,耳朵够灵的啊。
李泽天本不想见,转念想到行猎那天,还有昨天的事情,睿王明显也对夭夭有浓厚的兴趣。
他拾好情绪,坐到椅子上,淡淡道:“宣。”
睿王一进来就满面郁愤,他行了一礼,不等李泽天问,就把心中不满一股脑发泄出来,“皇兄,为什么把白家小姐册封为县主?她立什么功劳了?”
李泽天看着奏折,不咸不淡道:“封妻荫子。镇国公立了功,白裕立了功,封赏他们的女儿,妹妹,有什么不对吗?况且还是白裕亲自来请封的,朕必须答应。”
这几句话在情在理,轻飘飘的把睿王的质问挡了回去,睿王看着不急不慢看奏折的李泽天,狠狠一跺脚,草草告退,转身大步离开。
李泽天放下奏折,目送他背影消失,勾唇笑了一下。
县主?
对宗室其他人来说,确实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但是对皇帝来说,不过是一个称号而已。
白裕想用一个称号制约自己,简直可笑。
册封了县主也好,省得他的好弟弟惦记不属于他的东西。
镇国公府,自从知道从未有人教导过夭夭男女之事后,白裕气得把府里的嬷嬷全都训斥了一遍,尤其是陈嬷嬷,严重失职,要不是看在夭夭太过依赖她的份上,一定把她赶出府去。
为了将功折罪,陈嬷嬷尽心尽力的重新教导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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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也装模作样的学得认真。
册封夭夭为县主的旨意已颁下,接下来还有册封典礼,除了陈嬷嬷的教导,夭夭要学的还多着呢。
宫里也派了嬷嬷过来教导她礼仪,以失了身份。
过了几日,白裕来验成果,礼仪什么的他不关心,就算错了,也没人敢笑。
他关心的只有另一件事。
挥手让下人退下,他问如果陛下再来,要求她兑现承诺,为其一舞,她该怎么应对。
夭夭脆声答:“当然是拒绝了!”
白裕笑了一下,但还是摇头:“答案是对的,但,不够好。”
夭夭不解:“为何不好?”
他问:“陛下有命,你身为臣子,怎可抗旨?”
夭夭立刻苦了脸,想扯他袖子撒娇,想起学到的礼仪又硬生生忍耐回去,规规矩矩的站在三尺远的地方,祈求的看着他。
白裕看了她手一眼,按下心中失落,道:“答应他,暗中使人通知我,你切勿明着抗旨,知道吗?”
夭夭点头,“我记住了。”
白裕松了口气,他真是为这个妹妹操碎了心。
以前他心里只有打仗,现在多了一个,滋味竟然也不差。
希望父亲快些回信,让他知道夭夭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自从发现对夭夭有那种想法之后,他日夜煎熬,父亲的回信,预示着他将来的路是一片坦途,还是刀山火海。
不得到确定的答案,他总是心下难安。
让他没想到的是,册封典礼之前,李泽天竟然又下了一道旨,称镇国公劳苦功高,加封为镇北王,是本朝的第一个异姓亲王,位列三公之上,白裕也被加封为镇北王世子,册封典礼与夭夭一同进行。
旨意是先传到边关,再传到白裕耳中的,他得到消息的时候,镇国公已经在启程回京的路上。
他漠然站了半晌,敛眉。
这一局,是他输了。
陛下毕竟是陛下,这一步简直绝妙。
白裕猜测,接下来李泽天就会回父亲的兵权,白家军依然交给他这个世子,其余军队的全部拢,然后把自己调回边关。
到时候,夭夭依然姓白,和皇室没有任何关系,空顶着一个县主的名头,李泽天想要她,一道旨意下去,她就得进宫。
册封典礼前一天,镇国公进京,先进宫谢了恩。
白裕在书房等着,见父亲回来,行了礼。父子两人落座,白裕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问:“夭夭到底是什么情况?”
镇国公没有详细说明,只说是故人之女。
白裕心中已有猜测,此刻得到证实,一股莫名的喜悦压都压不住,笑意从眼角眉梢流泻出来,柔和了冷厉的眉眼。
夭夭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尽可以放手行动,一定要在李泽天动作之前,绝了他的念想。
看到父亲沉肃的脸,他连忙敛心神,和父亲商议目前的局势。
结束时,镇国公问他,回京这么多天,是否遇见心仪的姑娘。白裕想起乞巧节那天,夭夭在他手腕上系红绳的时候,还有缥色坊那天的惊鸿一瞥。
他没有回答。
镇国公笑了,问:“哪家的姑娘?”
白裕正色道:“父亲,天色晚了,明日就是册封典礼,早些休息吧。”
他起身告辞。
打开门,眼神微动。
走廊的阴影里,一个身影在那里探头探脑。
白裕没动,沉声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过来。”
夭夭从阴影中走出来,一副心虚的模样,弱弱叫了一声哥哥,问:“父亲休息了吗?很久没见父亲了,我想去看看。”
“是夭夭吗?过来吧。”镇国公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夭夭立刻笑逐颜开的越过白裕跑进去,甜甜的叫“父亲”。
白裕把门关上,没回自己的院子,抬脚去了夭夭回房的必经之路,找了个地方坐下,安静的等着。
夭夭和父亲叙完天伦之乐,准备回去,需经过一座假山。
山石在黑暗中嶙峋峥嵘,有白天没有的狰狞可怖,她有些害怕。
国公府主人少,下人也少,总显得有些冷清,天色又晚了,她蹑手蹑脚的提着裙子走,走到假山正中央,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一下子把她带了进去。
夭夭刚想惊呼,就被人捂住了嘴,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
是哥哥!
夭夭松了口气,庆幸和委屈一同袭来,她忍不住照他手上咬了一口,愤愤看他,“哥哥,为什么吓我?”
“之前你不也吓过我吗?”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中透着神秘和引诱,带着男性特有的暧昧。
夭夭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靠在石壁上,抿着唇道:“哥哥不是教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为什么还离我这么近?”
他上前一步,雄性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在黑暗逼仄的空间内发酵。
得知夭夭和他并无血缘关系,白裕彻底放开了,他不着痕迹的引诱她,向他灌输错误的认知。
“别的男人当然不行。但哥哥是不同的。”他伸手捻了一下手腕上的红绳,冷硬的嗓音里透着不易觉察的柔。
夭夭似懂非懂的点头,继而又雀跃起来,“那我在哥哥面前就不用守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了,对吗?”
“不用,在哥哥面前,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是有一个前提,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
“那……”她拖长了语调,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可以跳舞给哥哥看吗?只有我们两个。”
突然安静下来,一瞬间,夭夭甚至听不到呼吸声。过了很久,她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低哑的“好”。
夭夭拉着他的手做贼一样在黑暗中穿梭,她说她才不想学那些傻乎乎的规矩,走路怎么走,吃饭吃几口,有什么意思?她喜欢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她说虽然哥哥不许她再跳舞,但她实在喜欢,偷偷把衣服藏起来,没让嬷嬷发现,晚上没人的时候一个人跳着玩儿。
耳边是叽叽喳喳的嗓音,手上是她温暖的触感,白裕觉得有些恍惚,明明前几天,他还在为对自己亲妹妹产生了那种想法而罪恶自责,今天就能挣开这一切,握住她的手。
他低头,看着两人牵着的手,两根一模一样的红绳在月色下黯淡无光,但在他眼中却觉相映生辉。
到了她住的院子外,夭夭拉着白裕,悄声道:“哥哥,我进去就出不来了,你偷偷进我房里,把我藏在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好不好?”
白裕扬眉。
夭夭扯着他袖子撒娇,好话说尽,他这才站起来,“不情愿”的推开窗子潜了进去。
没掌灯,他抹黑打开了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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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很暗,在夭夭描述的地方,他摸到了一件小小的绸缎衣裳,抽出来对着月光一看,他忍不住脸上一热,他手上的是一件女子的肚兜。
布料触手丝滑,和她手上的肌肤不相上下,上面绣着花,看不清是什么颜色。
他本想把肚兜放回原处,转念一想,继续摸索。
那件带着铃铛的舞衣终于叫他找着了。
他小心翼翼拿出来,又找出铃铛,连着肚兜一起塞到衣裳里,裹着跳出窗子。
两人做贼似的逃回白裕的住处,白裕让身边的侍卫全都离开,锁好门窗,一回身,正好对上夭夭疑惑的眼神,忍不住心头一跳。
夭夭手里拎着那件肚兜,问:“哥哥,你怎么把这个也拿来了?”
白裕看了肚兜一眼,神色不变,解释:“混在里面了,我没注意。”
夭夭“哦”了一声,没在追究,抱着衣服问:“哥哥,我要去哪儿换衣服?”
白裕指了指自己的卧室,哑声道:“去那里就行,换好再出来。”
她像蝴蝶一样飞了进去。
白裕舒了口气,上面绣的花纹他终于看清楚是,白色的底上绣着妖娆的桃花。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评论啦啦啦~
满意的话明天……哦不,今天下午给你们加更~~~
快让评论淹死我吧!
最近都忘记感谢宝贝儿们的地雷了,orz。
土豪大佬原谅我,本帅比实在是太忙了,日理万机┑( ̄Д ̄)┍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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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哥哥,陛下欺负我
夭夭换好衣服出来,白裕眸色蓦地转深。
她连肚兜也换了,妖娆的桃花透过胸前薄纱隐隐约约,烛光晃动,勾勒出模糊的暗影。
她迈着轻盈的脚步,赤脚踩在紫檀木地板上,金玲在阑珊的灯火中摇晃出迷离的音色。
没有伴奏,铃声就是她的鼓点,也不需要伴舞,她一个人就已经足够耀眼。
白裕慢慢紧手指,她像只翩跹的蝴蝶,飞落在他的心上。
那双雪白的足,踩在地板上,恍若踩在他的心尖上。
一舞毕,夭夭微微喘息,额头渗出细汗,带着女子特有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有些热,她扯了扯上衣,用手向脖颈处扇风,软软的抱怨:“好热啊,哥哥,开窗吧。”
白裕站起来,推开窗户,没有立即折回去。
夜风灌进来,吹散他浑身的燥热难耐。
白裕稳了稳心神,回头,“记住,这个舞不许在任何人面前跳,除了哥哥。”
“只能在哥哥面前跳吗?”她问。
白裕点头,“对。”
夭夭笑了,“好,只跳给哥哥看。”
白裕倒了杯温水给她,夭夭正口渴,一股脑全灌下肚,喝完不够,还要。
他又给她倒了一杯,夭夭没喝完,他就着她唇碰过的地方,把剩下的茶水喝了。
夭夭看见了,但完全没有反应,就像把吃不了的东西随手赏给下人一样自然,根本不曾意识到,白裕不是下人,是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成年男子。
白裕拧紧了眉,他突然明白,即使再怎么教导她,已经形成的观念也很难扭转,她不可能变得和普通女人一样,把男女有别的观念刻入骨子里。
夭夭坐到椅子上,晃着两条小腿,有些困了。
她小小打了个哈欠,拖着腮,说她想回去休息了。
没有等到哥哥的回答,他却反而走到她面前。
夭夭疑惑看他抬起手,握住了自己的脚。
她有些痒,忍不住笑。
白裕哑声道:“知道在男子面前露出脚意味着什么吗?”
夭夭猜测:“不庄重?”
白裕点头,“不全是。”
“还有别的吗?”
“有。”
“什么?”
“会对你做坏事。”
啊?
不等夭夭明白过来,唇就被他堵住了。
男人充满冷厉的气息霸道的侵入她的口腔,浑身发软,几乎坐不住,手臂环住她腰,惩治她的身子。
夭夭愣住了,像上次被他打屁股一样,也不知道反抗,就这么愣愣得任由他吻。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离开,看着她红肿的唇,道:“记住了吗?如果在男人面前露出脚,就是默认对方可以这么对你。甚至还有更过分的。”
夭夭看着他酝酿着风暴的眼,舔了舔唇,问:“更多分的……是什么?”
抓着她腰的手臂突然紧,他沉了嗓音,问:“你真想知道?”
夭夭瑟缩一下,潜伏在体内的女性意识终于有了觉醒的迹象,她莫名觉得危险,但好奇心压过了对未知的恐惧,她点头。
男人的掌心布满茧子,沿着脚踝慢慢上移,夭夭忍不住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听见他说:“想过未来的夫君什么样子吗?”
看到她迟疑着摇头,白裕翘了下唇,果然如此。
他继续问:“嫁给哥哥好不好?”
过了一息,她才迟钝的慢慢张大眼,重复一遍:“嫁给哥哥?”
“嗯,没想过的话,现在开始想。”
手离开她的小腿,白裕后退一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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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对面的椅子上,给她留下充分的空间和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陈嬷嬷等到深夜,见夭夭还没回来,于是按照夭夭的指示急匆匆的跑到镇国公的住处,求见国公爷。
镇国公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入睡,听见外面有吵闹声,叫人进来问情况,听说是陈嬷嬷,连忙叫人带进来。
陈嬷嬷一进屋就跪下,焦急道:“国公爷,小姐之前来找您,到现在还没回来啊。”
镇国公眉头一皱,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今日听闻您回来,小姐说要去看望父亲,不许老奴跟着,说是马上就回来,结果老奴等闲到现在,小姐也没回来,问下人,说是小姐早就从您书房出来了,后来就不见了。”
镇国公扶起陈嬷嬷,“嬷嬷不用担心,我这就差人去找,这丫头估计是跑哪儿玩去了,丢不了。”
陈嬷嬷抹去眼泪,也要跟着去。
夭夭拖着腮想了半晌,依然没有答案。
白裕道:“不想嫁给哥哥也可以,京里其他的世家子弟如果有喜欢的,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做主。”
夭夭苦着脸摆手,“不要,我都不认识他们,为什么嫁过去?”
她问:“嫁给哥哥的话,哥哥会带我出门吗?”
“会。”白裕笑,“成亲之后,我带去你边关,虽然没有京都繁华,但天高云阔,草原万里,别有一番滋味。”
夭夭眼睛亮了,又忙问:“那我可以骑马吗?”
自从上次从北苑猎场骑马回来,她一直心心念念着能再骑一次。
白裕想了想,道:“我闲暇时,可以带你骑。”
夭夭更心动了,但依然没有答应。
白裕端了杯茶,道:“骑马不算什么,有时军队会抓到一些大型猛兽,豹子老虎之类,有个士兵曾发现一个老虎窝,有三只老虎崽子。”说完,喝了一口。
“那小老虎现在呢?”夭夭迫不及待问。
白裕看她一眼,道:“母虎发现了,他只带出来一只,现在养在军营里,刚满两岁。”
夭夭兴奋的攥紧双手,一会儿问老虎是不是像画里的那样凶巴巴的,一会儿又问能不能摸,还问它吃人不吃。
白裕一一答了,在最后道猛兽再养也野性难驯,如果想骑老虎的话,必须有他在场跟着。
夭夭的兴趣被彻底勾了起来,她要骑老虎,要去边关,要和哥哥成亲!
白裕眼中含着笑,柔和了冷厉的眉眼。
正准备说话,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他耳力好,听到了父亲和陈嬷嬷在讨论夭夭是不是在他院子里,他抿唇,让夭夭等着,自己进了里屋。
一进去,就看到夭夭之前穿的衣服搭在软榻上,旁边放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绣着兰花。
他没多看,拿了一件春秋的薄斗篷回去。
刚把斗篷披到她身上,外面就传来侍卫的禀告,说是国公爷要见他。
白裕让他们放行。
夭夭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来,道:“哥哥,我要赶紧回去了,嬷嬷一定等急了。”
白裕按着她肩膀,“不用,陈嬷嬷已经找来了。”
他本来没打算现在就告诉父亲,他对夭夭的想法,但事已至此,再拖也无用,干脆就说明。
他不喜欢拖泥带水,听到父亲说夭夭不是他亲妹的瞬间,就下定了决心,下了决心就立刻行动,得到夭夭的首肯,就恨不得马上昭告天下。
没有这极强行动力,没有雷厉风行的处事态度,凡事瞻前顾后,是打仗的大忌。
脚步声到了门外,白裕拍了拍夭夭的肩膀,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父亲和陈嬷嬷,身后跟着家里的家丁护院。
门只开了一条缝,白裕挤出去,蹙眉:“父亲和嬷嬷请进,其余人都退出去。”
这态度,分明已承认,夭夭就在他这里。
三更半夜,他一个男人,把未婚的妹妹带到住处想干什么?
镇国公脸色冷凝,推开他大步走了进去。
陈嬷嬷紧随其后。
白裕扬声:“夭夭,出来见过父亲。”
话音刚落,女孩抓着披风走出去,带着甜甜的笑,叫了一声“父亲”,又叫陈嬷嬷。
披风是白裕的,遮不完全,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衣服,还有那双带着金玲的雪白玉足,
陈嬷嬷捂住嘴,咽下惊呼。
镇国公看了看夭夭,又看向神色如常的白裕,猛地上前一步,狠狠给他一巴掌,厉声道:“逆子!你疯了不成?”
镇国公手劲极大,一巴掌下去,白裕的脸上立刻涨红一片。
夭夭惊呼一声,连忙挡在白裕面前,问:“爹爹,你为什么打哥哥?”
镇国公脸上一阵抽搐,答不出口。
白裕推开夭夭,咽下口中血腥,让陈嬷嬷先带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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