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尊我予将军解战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少言
大概一切就是因果循环。
所有人都知道林正君的贴身侍人紫竹爬了苏将军的床并且怀了身孕,让他在怀孕期间落下了病根,更是在遇见匪徒的时候弃林正君于不顾,最后林正君的女儿,苏家的大小姐夭折了,而紫竹生下了庶长子,渐渐的在苏家站稳了脚跟。
从那个时候起,两人就成了敌人,站在了对立面,紫竹尽心机地争宠,林正君郁郁寡欢。
所有人都知道,苏家的那位侧君是一个背主的奴才秧子,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在最开始的时候那个处处不忘争宠的男人心底最大的愿望不过是期盼着在十八岁的时候能够被他的轻姐姐娶回家。
梦轻是林家陪嫁给林正君的一个管事,一直帮林正君管理着嫁妆上的一些事务,主要就是外面那些铺面的生意,她和紫竹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人也早就求了林正君的恩典,说好了等到紫竹十八岁了两人就成婚了。
紫竹从十四岁一直盼着盼着,眼看着还有十天的时间他就到年纪了,而梦轻也早就准备好了,甚至两个年轻人血气方刚忍不住偷尝了禁果,可是一切的美梦随着那次和林正君的出行破灭了。
林正君嫁给苏将军好几年,两人一直没有孩子,他是老正君的侄子,老主君对他本就十分宽待,可是林正君自己心里先抵不住压力,那段时间与苏将军也多有争吵,大概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另外一个青梅竹马的好。
偷偷的约了对方,也就是苏亦瞳这次的绯闻爹爹,林正君是一个被宠坏的男人,在苏将军那里烦闷的心思,再看见旧时的爱慕者时,竟也得了一些好转,对林正君来说那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愉快的日子,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回府的路上出现了意外。
当林正君心情愉悦的慢慢散步往回走时,原本不该出现任何车辆的转角处,一辆马车飞驰而过。
当时的紫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一把抓住身边护着他的管事,轻轻的将他向前推去,马车停了下来,主子吓得满脸苍白,他安全了,可是那个叫做梦轻的年轻管事却是静静的躺在了地上,她甚至连一声轻微的呼痛声也没有。
等紫竹头脑一片空白的跑过去的时候,那个人早就没有了呼吸。
林正君满脸惨白的摊坐在地上,可偏偏他的头脑这个时候似乎是清醒了,向来单纯的大家公子,此刻竟是明的出奇,他有条不紊的找了驾车的村民,埋掉了梦轻,甚至没有想过为这个枉死的女人讨一个说法,大概真的是奴才命不值钱吧。
紫竹满脑子空白的看着这一切,然后他的主子告诉他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可是怎么能够到此为止,那是活生生生的,他未来妻主的一条命,可是他不能反抗,因为他还有亲人。
那一天之后,紫竹看着自家主子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那副心安理得的模样,他突然就明白了,大概奴才命是真的不值钱了吧,还有谁记得那个名字叫梦轻的年轻管事呢,大概是有人记得吧,可是谁有在乎呢,梦轻是个孤儿,所以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女子求了主人,去找她的亲生父母了。
梦轻死后的两个个月,紫竹天天做梦,有时候是他和她成亲的,有时候是她躺在马车边,浑身是血的样子,直到有一天紫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那一刻紫竹终于不再浑浑噩噩,那是他和轻姐姐的孩子,那个叫梦轻的女人曾经来过这个世界的唯一证明,他一定要将她养大,那是梦轻死后紫竹第一次哭,可是那一刻他的心中不再是一片死寂。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自己手好贱,我明明只想放一个三千字的防盗章,结果放出来之后莫名的成了7000。哭死。
那个,明早八点换回来,嘤嘤,这一章才码了2000多,哭死,还差5000。我以后再也不防盗了。
第50章50
一个未婚的单身男子,要养活一个孩子并不容易,更何况是紫竹这种身不由己的男人,要是在内院,有了身孕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了,那么等待他最好的结果就是一碗堕胎药,最坏的就是一尸两命,偏偏这两种结果都是他最不想要的,所以紫竹想了一个最笨但是却最有效的办法,而他成功了,他趁着苏将军喝醉酒的时候爬上了苏将军的床。
看着后来林正君看着自己仿佛是吞了苍蝇一样的神色,紫竹忽然觉得很痛快,这个办法或许并不是最坏的,不仅保全了他和轻姐姐的孩子,还能报复自己的那位善良纯洁的公子。
从此,紫竹仿佛爱上了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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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争宠,只要看着林正君痛苦,他就快活,不知道他的轻姐姐是不是心中也很痛快呢。
他并不想对林正君怎么样,只因为他是自己的主子,就算是自己为他丢了性命那也是自己的本分,紫竹知道这个道理,可他就是不痛快,因为那是他最爱的轻姐姐,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办法报复林正君。
一直到后来林正君死了,紫竹都没有释怀。
那个男人,那个生了苏亦宁的男人,其实和苏亦宁真的很像很像呢,他的一生只有在十八岁之前是快活的,他的轻姐姐死后,他的心也跟着死了。
那个关于紫竹的故事最后是在那本书的番外里简单的提到,大概是当初看的时候,因为那个男人是苏亦宁的爹爹,所以苏亦瞳的印象十分深刻,所以应该说苏亦瞳在当初看见那本书的时候就对苏亦宁有着莫名的好感。
原书里,苏亦宁再次去了西北,虽然说是有女帝的责任,但同时还因为一件事情,让他不得不离开,当初被女帝和王青桐使计削了军权之后,为了苏家的稳固,也为了稳定军心,苏家决定要让苏亦宁正式的接替家主之位,可谁能想到苏亦宁在开祠堂的时候竟然没有通过脉石的考验,整个苏家一片哗然,而苏亦宁的身份有也遭到了质疑。
一个男人,竟然还不是苏家的血脉,他有什么资格接管苏家,又有什么资格掌控苏家军,那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族中的族老对苏亦宁大有微词,连苏老将军都对着这个最像自己的儿子笑的讽刺,大概是连苏亦宁自己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他没有做任何的动作,直接的被调到了西北,从此再没有与京城苏家有过任何的联系
而那个时候,女帝自然是乐见其成,他并没有回当时苏亦宁手中另外一半的军队,反而是大力的打压京城苏家,但是他也没有信任苏亦宁,所以苏亦宁在重新复苏家军的时候了很大的功夫。
苏亦瞳忍不住将手滑向这人性感的喉结处,他从来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大概上辈子,这辈子加起来,所有的怜惜和喜爱都给了这个人,有时候他看不懂苏亦宁,可是有时候他大概比苏亦宁本人还要了解他。
想到这里,苏亦瞳的眼神暗了暗,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嘴唇轻抿。
苏亦宁只要不是一个死人,被人这样骚扰肯定就会有感觉,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还被那人温热的指腹按压着,皮肤上也满是面前这人滚烫的温度,苏亦宁满心舒适的动了动,在蹭到对方已经不安分的小瞳儿时忍不住黑了脸。
一只手猛的撑住苏亦瞳的肩膀,一个利落的翻身,就那样帅气的坐了起来,只是他大概低估了苏亦瞳刚刚的凶残程度,忍不住嘶的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骂。
不过清醒时候的苏亦宁格外的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他一言不发,只是酸软的身子不自觉地靠在苏亦瞳的身体上,在察觉到对方那双手温柔的按压时,似笑非笑的看了对方一眼,那双骨节分明的打手也忍不住撩拨起苏亦瞳来。
苏亦瞳神色一暗,深深的看了苏亦宁一眼,不过再看见对方有些苍白的薄唇,苏亦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硬生生的忍了下去,最起码表面上,苏亦宁看不出任何不同。
按住对方不安分的双手,苏亦瞳将唇落在他的耳边,“哥哥,你安分一些。”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平日里没有的暗哑,语气还是以往平和的样子,不过虽然嘴上这么叫着哥哥,可是此刻的苏亦瞳再看着苏亦宁时,到底少了平日里的清明尊敬,反而是带了一丝威胁。
可惜苏亦宁是谁,意乱情迷,或者睡着的时候他的意识是模糊的,可是一旦清醒,他又怎么会接受苏亦瞳的威胁。
苏亦宁勾起他还带着几分靥足的凤眸,微红的薄唇挑起一个惑人的弧度,一个亲身,附在苏亦瞳的上方,学着平日里苏亦瞳的样子,慢慢的吻着他,他是一个好学生,连手上的动作也学的十分相像,可惜他太低估苏亦瞳了,他可不想让他的哥哥得逞,否则日后哪里还有翻身之地,而且,那个样子的苏亦宁实在是太让苏亦瞳心喜。
不过转瞬间,苏亦宁只觉得腰间一麻,整个身子仿佛失了力道一般竟是猛地瘫软下来,,也就是苏亦宁这一愣神的功夫,他发现自己有再次被苏亦瞳压在了身下。
看着对方略带疑惑的眼神,苏亦瞳笑了笑,狠狠的吻了上去,好吧他只是想喝喝汤,不过还是感谢中国古代最最伟大的针灸穴位技术。
不过既然只是开个玩笑,苏亦瞳自然还是有度的,看着对方再次软和的靠着自己,苏亦瞳这才轻柔的拂了拂他鬓角散落的一缕长发。
轻轻的搂住对方,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而苏亦宁此刻还在生闷气,所以只是冷着一张脸,没有理苏亦瞳,他家的这个小家伙最近越来越放肆了,苏将军有些恨恨的想到,不过感受到这人身上传来的火热的温度,苏将军还是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靠了靠,静静的思考起日后在床上镇压苏亦瞳的可能性。
“哥哥,我们其实并不是亲兄弟。”
苏亦宁听到苏亦瞳不带任何情绪低低的说到,他猛地抬头,看着早已经恢复了往日里一脸清冷模样的苏亦瞳,企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丝玩笑的成分。
他了解苏亦瞳,知道他这个时候一定不是在开玩笑,可是没有哪一刻如此刻这般让他讨厌自己这样了解苏亦瞳,他从不开这样的玩笑。
苏亦宁似乎是想笑,不过大概真的连勾勾唇角都变得有些勉强,他的娘亲不是自己的娘亲,连从前厌恶他,如今无视他的老主君也和他不是亲人吗?
苏亦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对方平静的眼神,想起今天在宴会上,还有大厅中这人的表现轻轻的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扯了扯嘴角。
苏亦瞳心中一抽,可是他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那双算不上健硕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身上的男人。
闻着这人身上的气息,苏亦宁渐渐的清明起来,连刚刚一片空白的大脑此刻也重新转动起来,他看着苏亦瞳,语气平静,“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亦瞳低头,轻轻地摇了摇头,事实上他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因根本和苏亦宁说不清,同时,他也知道只要自己不愿意,苏亦宁就不会逼问自己。
果然就看见对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有些无力的将头靠在苏亦瞳身上,“我会派人去查的。”
“嗯!”苏亦瞳回应道。
他没有看见自己怀中的男人眼神暗了暗,只是下意识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的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而且还是那种连自己也不能说的小秘密,苏亦宁暗暗想到,他不愿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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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但心里还是有了疑惑。
不过自己原来竟然不是苏家的孩子吗?明明是如此荒谬的言论,可是因为这个人,苏亦宁想也不想的就相信了,苏亦瞳说出来的话从来不会无凭无据,除非是他自己已经能够确定。
但是应该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苏亦瞳自己其实也弄错了,苏亦宁心中抱着几分侥幸,毕竟就像所有人说的那样,他和苏老将军其实真的很像,无论是从性格还是从对于军事上天生的敏感。
…………………………………………………………………………………………………………苏亦瞳就那样放了在苏亦宁的心底投下一颗种子,等着他自己主动去探索,去发现,这个世上只要有人为的痕迹其实很多的事情很好查,只要你用心,只是从前从来都没有人往这方面怀疑过。
不过表面上两人都是风平浪静,苏府上下也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而今天更是苏亦瞳参加殿试的时候,凤朝的殿试规定参加者是会试的前二十名,作为今年的第一名,又是一大群老少皆有的女子中唯一的男子,苏亦瞳自然是风头无二。
第一次面见这个国家的最高掌权人,苏亦瞳向来冷静的心无端的也多了一丝紧张,不过也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等他真正的随着那群人,谨慎小心的进入大殿时,苏亦瞳突然发现之前的所有情绪似乎都平静了下来,一一跪下来行礼,苏亦瞳等人就在大殿之上原本就准备好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答桌子上早就摆好的试题,只是隐隐的总有探寻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苏亦瞳从来都不是泯然于众人的,所以这样的目光他其实并不怎么在意,可是有一道目光实在是太过独特了,苏亦瞳皱了皱眉,睫毛微颤,随即又投入面前的试题上。
“淮安起义”这页洁白的纸上什么也没有,就只有这四个字,可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苏亦瞳忍不住眉心一拧,他的目光虚无的落在纸上,作为一个学霸,苏亦瞳之所以从无败绩,一个是因为他的功底扎实,头脑聪明,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准备功夫做的好,知己知彼。
他研究过近二十多年来所有的科考题,今日这题目实在是有些不像女帝的风格,淮安起义,平日里避都避不及的话题,竟然就这样被女帝大剌剌的摆到明面上,任人评论,苏亦瞳提起的笔静静的顿在半空,最终还是忍不住抬头,轻轻的看了一眼高台之上,气势高贵的帝王。
女帝大约四十岁左右,因为保养的好,所以看起来只有三十岁的年纪,相貌冷艳,作为一个女子来说,她的容貌有些艳丽了,可是那一身的气势却让人不敢直视,尊贵优雅。即便此刻,她脸上带着笑意,可依旧让人觉得有些高不可攀,所以说这不愧是凤国的女王吗?
苏亦瞳只一眼,就悄悄地低下了头,毕竟直视天颜,未有些太大不敬了,只是他没有看见的是,在他低头的一瞬间,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嘴角划过的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对于淮安起义,苏亦瞳当然有自己的一套看法,这是三年前发生的一次规模最大的农民起义,之前朝廷传来的说法一直很官方,之后女帝也大肆的镇压过,只是那件事情的影响一直也没有过去。
想一想一个国家如果多次的爆发过农民起义的话,那么这个国家的现状就很值得人深思了,事实上当今女帝说不上是什么好皇帝,但也绝对不是昏庸无能到到让人奋起反抗,只能说她太过安逸,不求功也不求过。
而之前的淮安起义就是因为当时南方发生了洪涝灾害,之后朝廷的援建做的不好,当地的人民刚刚受了灾,没有了活路,于是就组织起来掀翻了当地的官府,之后南方有很多地区效仿,不过短短三月,竟然在南方就有三个省组建了起义军。
女帝当时派了军队采取铁血镇压,听说死人无数,民间隐隐有女帝残暴的流言,这样的问题,女帝今日将他作为殿试的题目,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苏亦瞳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女帝的意图,不过他向来务实,再看见这个题目的时候他心中其实就有了想法,心思一定,苏亦瞳就是文思泉涌,下笔有神,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大殿之上的香已经燃了一大半,苏亦瞳一个回锋,了最后一笔。
“好!”一道喝声响起,苏亦瞳一惊,转过头就看见原本该高坐在大殿之上女帝,就那样随意地站在自己身边,满眼赞赏的看着自己的文章。
“爱卿好文采!这文章简直是说到了孤的心里,不知爱卿可有信心,金榜题名。”女帝似乎是想要缓和苏亦瞳面上的诧异,略带玩笑的打趣道,一双眼睛饶有兴趣地从试卷转到苏亦瞳身上。
苏亦瞳愣了愣,被女帝这独特的画风弄得会不过神来,他也算是反应快的,不过一瞬,就又恢复到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苏亦瞳总是这样,当他做出一副郑重的样子时,很容易让人忘记他的年纪。
此刻他并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谦逊的点了点头,认真的告诉面前的君王,“学生定当竭尽全力。”
女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哈哈一笑,一只手甩了甩宽大的袖襟,转身,坐到了高高的金殿之上。
其实到女帝今日一来就注意到了苏亦瞳,毕竟他早就不是无名之辈,又在之前的会试中表现的如此优秀,要知道前几日本来就是已经定了苏亦瞳的文章为第一名,就连女帝自己也觉得极好。
不过试卷拆封之后,一看这第一名竟是王都风头正盛的一位男子,有些人就有了不同的想法,大概是觉得钦点一名男子做会试的第一名有些太过难堪,这样将全天下的女子往哪里放,有这样想法的考官占了大部分,还有一部分保持了沉默,若是以前女帝自己肯定也会这样认为的,不过最后她还是拍板决定点苏亦瞳为第一名,想到那天那群人惊诧的样子,女帝笑得有些高深莫测。
实际上今日看了苏亦瞳在金殿上的答题,女帝觉得或许她还可以再看重苏亦瞳一些。今日的考题并不是自己心血来潮的想法,而是她真真正正的想知道天下人,尤其是自己未来的臣子,对几年前的淮安逆乱到底是怎么看得,对自己又是什么想法。
而在见到这样的考题,她们又会怎么选择,尤其是苏亦瞳,他到底是怎么看的,所以在大殿之上她就按耐不住,走到苏亦瞳身边看了他的文章,在这之后,女帝不得不暗赞,这个人的确不负盛名。
看着底下在一群女人当中显得格外清贵优雅如众星拱月一般的苏亦瞳,女帝笑了笑,一只手摩挲着茶盏上的凤纹,他的答题很有意思,第一部分大同小异,大概都是对那次逆乱的分析,不过不像其他人那样千篇一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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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恭维,或批判,苏亦瞳的回答更像是跳出了圈外,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农民起义频发,民心不稳乱世的前兆”。
女帝眼中勾起一丝冷笑,乱世吗?不过对于他之后的解决措施,女帝倒是感慨,其实这个人也并不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甚至于他比一般人都要狡猾,若是第一段的论述挑起了她的火气,那么看完第二部分,女帝则是沉思,或许她真的可以借着这个机会铲除一些不安定的因素,重新拢民心。
而苏亦瞳一件件,一条条的措施确实是挠中了自己的痒处,她心里其实很明白若是按照苏亦瞳的说法做下去,一定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惊喜,对这样的人,她要怎么办呢?。
看着底下肃着脸,清雅沉稳的男子,女帝的神色暗了暗,她的视线落在大殿右侧空荡荡的长柱,那是平日里武将的地方,她真的该好好想想了。
苏亦瞳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周围传来的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
旁边人怎么可能不羡慕,苏亦瞳做文章做的太入神,他并不知道女帝是什么时候就站在他身边的,可是其他人看见了啊,女帝在他那里停留了最起码有一盏茶的功夫,而且还是从一开始就直奔苏亦瞳去的,这会儿也是一口一个爱卿,要知道她们这样的还没有确定正式的官职之前哪里就能被君王成为卿。
不过对方如果是苏亦瞳的话,她们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要知道能进殿试的,那基本就是全国学子中的佼佼者,可是苏亦瞳是谁,十二岁就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院试,说是神童也不为过,之后从乡试到会试,他也都是第一名的成绩,碾压了本届所有的学子,不说他是谢云安的关门弟子,就是他在几年前写的有关田税改革的法子,如今已经在北方全面施行,这样的人恐怕早就入了女帝的眼了吧。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感谢谢云安,他在知道自家徒弟今年下场的时候,就已经为他造势了,所以天下人都知道,之前的田税改革就是苏亦瞳最先提议的,而且苏亦瞳之前写的一些关于水利农田方面的文章,都被录进了《凤朝农科》里,这是朝廷出的官书,反响很好。
所以苏亦瞳早就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了,只可惜他本人还没有什么自觉。
而一边的官员,却是真正的心思各异了,相比于这些读书人,她们知道的还要更多一些,多少年了,科考中几乎没有出现过什么厉害的男子,其中有这些男子能力不够的原因,还有就是在这个女权的国家里,怎么会让男子压女子一头,而苏亦瞳却真真正正的得了第一名,且看刚刚女帝的心思,明明就是大加赞赏。
众人心中默默的记下女帝的态度,仰头看着已经是一副高贵冷艳,坐在金椅之上的君王。
而一些上了年纪的老狐狸,则是眯着眼睛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揣测着女帝的意图,难道这是君王为了回军权的一种手段,总之整个朝堂上没有一个人相信女帝是因为苏亦瞳的才能才对他另眼相看,有些脑子缺根筋的还暗暗猜测女帝是不是看上苏亦瞳了,毕竟这次女帝的表现还是太反常了。
女帝视线扫过,看着低下的人,对她们的心思也能猜出一二,不过她早就已经不在意了,看着底下这二十位学子,最后定格在苏亦瞳身上,这些人日后就是国家的栋梁,为她的江山鞠躬尽瘁的人物,她又怎么会亏待。
象征意义的翻了翻这些举子们的试卷,女帝的心中早就有了大概的想法。
不出意外的,苏亦瞳又到众人艳羡不已的目光,在女帝钦点苏亦瞳为今科状元的那一刻,苏亦瞳也是不可置信,尽管他对自己的文采很有信心,可是有时候牵扯到了朝堂,很多事情就不会那样单纯了。
不过他向来冷静,哪怕心中再是激动疑惑,面上也不会显现出分毫,甚至是当女帝话音一落,他的神色竟是更加的平静严肃了,不过他的这一举动倒是让女帝,和一些大臣安安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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