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式离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若鸯君
“疼……”
杨玫艰难地抬起头,额上冷汗密布,声嘶力竭,,“求你帮我叫医生,孩子,我的孩子……”
地痞“啧”了一声,拎起裤腿蹲下来查看她的肚子。
“咋了?”
房间外传来地痞同伙的脚步声,就在此时,杨玫猛的抓住了地痞的手。
地痞一惊,正要开口,一个冰冷锋利的硬.物在抵在了他脖颈前。
“不好意思,不准动。”
“……”
狭小的房间里,两方人相互对峙。
冷汗布满地痞额头,他双腿一阵阵发软,一枚轻薄锋利的刀片就抵在他的脖颈间,只要稍一用力,刀片就能割破皮肤,鲜血喷溅而出。
杨玫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躲到了楚茗身后。
“你……你们别想逃出这里。”
地痞同伙道,“你们逃不出去的!”
楚茗:“哦?可是如果你再不让开,你的同伴就要横死当场了。”
他的话音刚落,地痞就感觉脖子上一股刺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流了下来。
他的膝盖当即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被楚茗拽住了。
“让开,快让开!”
地痞不管不顾地喊道,“你,你tm想我死吗!”
“……”
同伙也有些被吓到了,慌里慌张地后退几步,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楚茗挟持着地痞一步步往前走,杨玫从地上捡了半块砖头,对地痞同伙警告地一挑眉。
这两个留下来看人的地痞显然并不是专业的绑匪,平时也只会虚张声势,一旦遇上了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况,就一个接一个地慌了。
脖子上还横着刀片的地痞心情十分崩溃,双腿一直在抖,冷汗直淌,还有几次不小心碰到了刀片,衣领被鲜血染透了,十分骇人。
从二楼到一楼有一条铁质楼梯,哆哆嗦嗦的他被楚茗带下楼梯,他的同伙看起来完全不敢过来,不断后退,大腿碰到了刚才的小桌。
杨玫狠狠一皱眉。
也许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那一刻她心中突然警铃大作,一句尖锐的“小心”已脱口而出。
就在她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楚茗将身前的地痞一把推开,继而抓住她的手,踩着旁边的窗沿一跃而出!
砰砰砰!
三声响紧随其后,子弹打在铁质楼梯上,火星四溅,地痞中弹,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杨玫:“他们有?!”
楚茗:“跑!”
谁也没想到这两个地痞居然有,但持的那人很明显并不擅长用这东西,子弹胡乱飞射,没有一命中。
工厂后有一个陡坡,陡坡连接着一片茂密的山林。杨玫皱眉捂着肚子,在跑下陡坡时不小心踩到石块,狠狠地扭到了脚踝。
剧痛之下她“啊”了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一边倾倒,楚茗闪电似的出手扶住,好险没让她滚下去山坡。
工厂的声停了,但紧随而来的是刺耳的刹车声与地痞大声的呼喊另外两个同伙回来了。
冷汗泠泠落下,杨玫痛苦地捂住小腹,急促道:“楚,楚导,你先走吧……”
楚茗在她面前半蹲下来,道:“上来。”
“我……”
“没时间了,上来!”
“……”
身后的车鸣声越来越近,杨玫一咬牙,双臂紧紧抱住楚茗后颈,被他背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躲避进了山林之中,车子无法进入,其他绑匪只能下车。一时间林叶风动,满是追逐之声。
杨玫本以为他们很快就会被抓住,但出乎意料的是楚茗的反追踪能力非常好,与其说是绑匪在抓他们,倒不如说是他在给那些人下圈套。有几次他们险些与绑匪们碰面,但还是被他躲了过去。
“靠,人tm都去哪了?!”
“再找找,妈的,他们肯定就在附近!”
“……”
草丛外的人声渐渐远去,没有动静了。
杨玫给楚茗比了个口型:他们走了?
楚茗点头,低声道:“你还能走吗?”
杨玫借着草丛的掩饰试着往前挪了一小步,红肿的脚踝一阵钻心的疼痛,不要说走路,就是稍微动一动也十分困难。
见她疼得面目扭曲,楚茗没说什么,而是再度蹲下.身,示意她趴到自己背上。
杨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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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照做了,隔了一会她突然道:“楚导。”
楚茗:“嗯?”
“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等出去后再说吧,”
“不,我一定要说。”
小腹一阵阵疼痛,冷汗从额角滑落,杨玫咬了咬牙,攥紧了楚茗肩头的衣服。
“其实我看白轶不爽很久了。”
楚茗:“……”
“是真的不爽很久了,”
杨玫深吸一口气,道,“我看不惯他拿别人试探你的做法,跟脑子进水的小屁孩似的。不过不得不说,在发现你没什么反应后他又生气的样子挺逗的。”
“……”
“不过其实我也存了一点私心,”
杨玫不好意思道,“我觉得楚导你挺好的,离开了白轶也会天高海阔,实在没必要被他绑着,就对你瞎扯了一些话……对不起。”
“……”
又是一轮沉默后,楚茗在杨玫的忐忑不安中轻笑出声。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他道,“算了,没关系。”
听到他这句话,杨玫舒了口气,算是放下心来。
两人继续向前赶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日头偏西到黄昏落幕,夜色笼上山林,他们却依然没能走出去。
汗水打湿柔软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间。楚茗脸色苍白,脚下趔趄一下,却依然稳稳地托住了背上的杨玫。
他的体力消耗极大,几乎到了极限。杨玫贴着那被汗水湿透的衣服,不知第几次道:“楚导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事实上她的腿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能走路了,又怀着身孕,如果楚茗真的把她放下来,那和让她在黑暗的林子里等死没什么区别。
他没有理她,只是沉默地喘.息着,汗水从下颌滑落至喉结,又滚进了衣襟深处。
视线开始模糊不清,耳边嗡嗡作响,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喘.息。楚茗在原地休息了片刻,又勉强抬起了脚步
夜色昏黑,疲力尽的两个人都没能看清前方,这一脚踩空了。
杨玫:“啊!”
身体失重的瞬间她的心脏几乎蹦出胸腔,然而她很快被楚茗转身护在怀中,两人就这么从两米多高的地方摔了下去。
楚茗后背着地,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
“楚导!”
杨玫慌里慌张地从他身上爬起来,黑暗中伸手摸到一片湿热,顿时睁大了眼。
那是楚茗的血。
“楚导!楚导!”
她这下彻底慌了神,完全忘记了小腹和腿上的疼痛,颤着手想扶楚茗起来。
因为手上没有什么力气,杨玫扶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楚茗则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安静得令人心寒。
“什么声音?!”
“在那里!”
不远处响起了几道人声,手电筒的灯光在黑漆漆的山林间乱窜,有人正向这边赶来。
杨玫一惊,胡乱地摸索到一块石头死死攥在手心里,石头尖锐的边角割破手心,鲜血缓缓流出。
杂乱无章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夜风幽幽刮过林叶,杨玫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娇艳的脸庞不见一丝血色。
一束惨白的手电筒灯光从高处直射而下,刺进她的眼中。杨玫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听见上面的男人兴奋地喊了一声。
“找到他们了!”
第12章照顾
“找到他们了!”
杨玫怔怔地看着那边,数秒后,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那是……
警察。
“我操..你妈!”
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打破了走廊上原本的安静。
“白轶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老子我告诉你,你他妈今天就别想走出医院大门!”
“冷静冷静冷静别吵!我嫂子还没醒呢!”
“别拦我,你们白家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搞什么搞什么,医院禁止喧哗打架,你们几个在做什么?!”
砰!
病房的门被重重摔下,隔绝了走廊上的混乱。
病床上的人眉心蹙起,慢慢睁开了眼。
楚茗是被活生生吵醒的。
因为被吵醒了,再加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这使得他的心情十分不好尤其是看见了床边的那个男人后。
白轶:“……”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青年一言不发地偏过脸,眉眼里写满不耐与漠然。
男人在床边默了几秒,又在病床边坐了下来,垂手想去碰楚茗的额头。
“怎么样了?”
楚茗阖眼道:“不劳关心,白总请走吧。”
他的态度依然是淡淡的,只是每一个字都透露出无声的拒绝。
白轶没有在意他这句话暗含的嘲讽,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将额头抵在他的手掌中,缓慢地磨蹭了一下。
楚茗皱眉,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白轶紧紧抓住了。
“抱歉,”
男人低低地说着,单臂揽过楚茗肩膀,将他虚虚拢在怀里,“抱歉。”
楚茗起初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道:“你没有什么好向我道歉的,你不欠我什么。”
白轶张嘴想说些啥什么,楚茗却转过身,道:“我累了,请你出去。”
这是再明确不过的逐客令,白轶沉默地听了,低头在他发间落下一吻,道:“我待会再过来。”
楚茗再次阖上眼睛,把半张脸埋进了枕头里。
白轶在床边注视了他一会,转身离开了病房。
这个时间白轶本应该在公司处理公务,但他并没有去那里,而是回到了别墅里。
才一进别墅大门,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青年有窝在沙发上看书的习惯,因此沙发一角一直摆着他经常翻阅的几本书,现在那些书却不见了。
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细节,却让白轶的心莫名一沉,脑海里浮出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他径直冲上二楼,来到主卧搜索了一圈从衣柜到浴室,再到床头柜衣架,属于楚茗的大部分东西都不在了,只留下简单的几样小东西,可能是懒得拾,随手留下了。
“……”
房间里无声无息,男人定定地立在原地,目光冰冷凉薄,仔细辨认的话,似乎又含着几分茫然。
楚茗走了,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从他们的家里搬出去了。
这个想法才刚冒出,原本紧绷的心就陷下去了一大块,空荡荡得让人无力着落。
白轶后退一步,跌坐在了床边。
双人床的被褥整齐叠好,两个枕头挨在一块,就像一对相互温存的恋人。
白轶埋首坐在床沿,一直挺直的脊背弯下,有那么一瞬间,他看起来就像头黯然的,落败了的雄狮。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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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身枕头左侧的床头柜需要密码锁才能打开,他冰凉的手指拨出那一串密码,指节微微颤抖,拨了几次才输对了密码。
床头柜打开,那里放着一份结婚证,还有一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
白轶启开小盒,里面安置着一枚闪亮的钻戒,钻石光辉熠熠闪烁,历经三年,依然璀璨如新。
钻戒边缘刻着两个小字,是“楚茗”。白轶轻轻取出这枚戒指,将它与自己指间那枚银白素戒抵在了一起。
素戒光华内敛,只是没有钻石那么璀璨夺目,要更黯淡一些。
白轶眸光微暗,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摘下那枚几年来从不离手的素戒,换上了这枚新的钻戒。
摘下的银色素戒被放入丝绒小盒,锁进了床头柜里。做完这些后,白轶再次坐在床头,拿出了手机。
他微微低着头,几缕垂落的发丝遮住他深邃的眉目。那一刻没人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过了一会,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手机屏幕上,“季泽”两个字微微发亮,很快接通了。
“这么快又想我了?”
那头的季泽轻笑道,“现在可不是晚上……你是要来我这里,还是我过去?”
白轶的嗓音低沉,不含半分情绪。
“过来。”
医院,单人病房。
病房房门半掩,楚茗靠在床头,身后垫着个枕头,面前摆着张小桌,正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鸡汤慢悠悠地喝。
孟游在一旁啧啧道:“多喝点多喝点,你看看你,憔悴成什么样子了。”
鸡汤清亮得没有一丝油花,楚茗用调羹随意地舀了舀,道:“有点腻。”
“腻?那就算了,换一个,鱼翅粥要不要?”
“停停停,你这算什么,”
旁边的白浮星受不了了,直接把那份鱼翅粥抢走了,“嫂子伤还没好你就给他吃这种一点也不清补的东西?嫂子你别理他,妈给你熬了清粥……”
孟游呵呵冷笑:“他怎么受的伤你们心里没点数?我可算是发现了,凡是摊上你们白家准没好事,还不如让他早点走开,悠闲自在,乐得解脱。”
白浮星:“你”
“闭嘴,”
楚茗道,“孟游你出去。”
孟游:“……”
他怒道:“干嘛是我!”
“你先出去,我要和白浮星谈一些事情。”
楚茗耐心道,“外面那位护士小姐很漂亮,你一定喜欢,出去吧。”
孟游:“她漂亮关我什么事!”
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插兜走出去了。
白浮星警惕地盯着他的背影,道:“嫂子,他该不会对你”
楚茗失笑:“你在想什么,他不喜欢男人。”
白浮星“哦”了一声,放了心,又道:“那嫂子你想谈什么?”
“关于我被绑架的事情,”
楚茗放松下姿态,平静道,“还有杨玫的身份。”
“这个啊……”
白浮星尴尬道,“其实这次真是我哥对不住你虽然他已经有很多事情对不住你了。”
楚茗点头表示赞同,道:“然后呢?”
“然后……”
白浮星毕竟不是当事人,知道的也不那么全面,还有一些细节是杨玫先一步康复后,特意来看楚茗时和他解释的。
她并不是白轶的情人,而是白轶安排在圈内的线人,利用自己特殊的身份地位帮白轶集各种他想要的信息,同时获取相应的酬劳。
楚茗听完杨玫这段讲述,沉思一会道:“为什么他要安排你这样的线人?”
“因为想调查一些事情吧。”
杨玫微笑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我总感觉他可能是想从过去挖出些什么来……楚导可以直接问他。”
楚茗:“你继续说。”
“好。”
白轶和杨玫这种合作的关系维持了几年,直到最近杨玫不打算当这个线人了,才露面和白轶做了一些交接工作。
“我准备退出娱乐圈了。”
杨玫抚摸自己的小腹,慢慢道,“我家那位实在结仇良多,连累了楚导已经很对不起了,不能再添麻烦了。”
楚茗道:“方便透露一下那位的身份吗?”
杨玫笑了下:“秦。”
楚茗微讶,仅仅一个“秦”字,在商界却是千钧分量。
“只是个旁系啦,不是那位秦家主。”
杨玫道,“不过无所谓,我又不是因为他的地位才喜欢他的。”
楚茗:“那,祝你幸福。”
传闻秦家主轻血缘淡亲情,唯一所重的就是自己的秦夫人。楚茗不清楚秦家旁系是否也是冷情的人,但从杨玫被绑架到住院的这段时间里,她喜欢的那位始终没有出现过。
毕竟是杨玫自己的选择,楚茗没有多问,只有祝福。
“我会的。”
杨玫笑吟吟地道,“对了,你对那个季泽了解多少?”
她这个话题跳跃得很突然,楚茗微微怔了一下,道:“没多少。”
“没多少也不要紧,你小心点他就是了。”
杨玫稍稍倾身,凑近了楚茗耳边低声道,“楚导,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吧”
“白轶高中的时候的确有个深爱的人,不过那个人不是季泽。”
“……”
杨玫:“那个人是谁我不清楚,只知道有他这个存在。听说季泽有点像那个人,或许你顺着找找就能找到了。”
“不用了,”
楚茗道,“我没兴趣。”
杨玫:“如果白轶听到这话,又要气得吃不下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格外幸灾乐祸,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典范。
楚茗指了指她后面:“回头。”
杨玫的笑声戛然而止,她僵硬地一回头,果然看见了病房门口一个低气压的男人。
杨玫:“……”
她咳嗽一声,装个没事人那样捏着小包站起来,对楚茗道:“那就这里和您道别了,楚导。”
楚茗:“嗯,再见。”
“再见。”
杨玫道完别,和病房门口的白轶隔得远远的,一步一步挪出去了。
白轶随手甩上门,把一个食盒放到了病床边。
楚茗:“我吃过了。”
“你没有。”
食盒里装着洁白软糯的粥。白轶盛出一小碗,吹凉了送到他嘴边。
楚茗没有碰那勺粥,只是漠然道:“你监视我?”
“对,”
白轶毫不否认,“等你出院后,我会接你回家。”
楚茗脸上浮现一个笑容,淡淡的,略含讽刺。
“当不起,白总还是和别人分享那个家吧。”
“……”
端着碗的指尖微紧,白轶紧紧地盯了楚茗一会,冷冷的,一字一句道:“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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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泽已经搬进来,和我一起住了。”
第13章合同
接下来的几天里,楚茗的确感觉到自己被白轶的人监视了无论是去医院花园散步还是在走廊上闲逛,他总能发现两三个人就守在不远的地方,难以甩开。
为此楚茗和白轶冷战了很多天,男人每天都会抽出一段时间来医院看他,但从没得到过他的回应。两人待在同一个地方,陌生得却像两个素不相识的人。
出院那天楚茗起得很早,大概是有所察觉,他刚一睁眼就看见了双手撑在自己枕侧,俯身下压的男人。
楚茗:“……”
刚刚醒过来的脑子还没那么清醒,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白轶已面不改色地低头,封住了他的唇。
这一吻简直理直气壮得让人无话可说,楚茗直接推开白轶,翻身坐起。
“滚出去!”
白轶没有走,而是把床头一份合同丢到了他面前,嗓音低沉:“签了它。”
楚茗随意瞥了那份合同一眼,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冷笑。
这是一份白盛的十年期合同,待遇十分丰厚,薪资更是业内的最高价位一块天降的肥肉,鲜美得任谁都忍不住想要染指。
但楚茗不为所动:“你想把我绑在白盛上?”
“是绑在我身上,”
白轶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垂眼紧盯着他就像盯着自己唾手可得的猎物,“你是我的。”
楚茗颔首:“不错的笑话。”
他抬手想把那份合同原封不动地丢回给白轶,却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白轶眸色寒凉,唇角冷冰冰地勾了一下:“如果你不签,之后没有一家公司会和你合作。”
他这个笑容充满警告的意味,楚茗动作一顿,目光彻底冷了下来。
“真让人没想到,”
他低声道,“白轶,你无耻到这种地步了?”
白轶缓缓抚摸青年的侧脸,掌心下的肌肤光滑细腻,如丝绸般上好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楚茗垂着眼,他就去拨弄那纤长的眼睫,沉稳而从容不迫道:“你别想走开。”
“……”
楚茗一言不发地拿起笔,翻开了那份合同。
笔尖抵着雪白的纸张,一点墨迹渗开。就在白轶以为楚茗要签下自己的名字时,他却把笔一丢,抬起了头。
“不,”
他微笑着,当着白轶的面将那份合同撕成了两半,“你封杀我吧。”
白轶与他对视,冰冷的眸底有怒气迅速积聚。他却并不畏惧,风轻云淡道:“反正楚家已经被毁了,再毁一次也无所谓对吗?”
白轶一下扣住他的下颌,用力之大,指甲都泛上了青白:“然后呢,你又要把自己卖给谁?”
“关你什么事,”
楚茗道,“卖给季泽都不卖给你。”
白轶:“……”
男人的额上有青筋暴起,气息危险,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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