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溪(父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枝
“那就由着他们吗?开了一个先例,后面的人都无所顾忌了,你看张家,他们家里成什么样,大儿子在外面乱搞,媳妇在外面厮混,家里养了十四年的孙子不是自家的血脉,小儿子在外面包养明星,发生争执腿受伤成了残废,女儿居然去参加那种不正当的俱乐部,还被人拍了光身子的照片,你看那丢不丢人,你再想想和我们交好的别的几家,顾家,范家,carter……,哪个家里不是丑事出尽……。我们家要是不这样往严的管,你以为他们会有多好么。我是对不住二丫头,但我当初提出要是他们能离婚,我不仅出钱给那小画家治病,还可以给那小画家一大笔钱,启裕我们也是愿意教养的,难道我还真是一点不近人情么,是他们要执拗地死也要在一起……,再来说允文,我原也说过,要是他不喜欢女人,硬是要男人,我也支持,只是,他要找个和他相配的吧,他带个给我做孙子的孩子回来算什么事,他那样完全是包养小少年,他这先例一开,你看家里大丫头马上回去离婚,四丫头说不要孩子,还不去堕胎了,允泽只怕也不听话,跑到非洲去过野人生活去了……,除非我死了,我能看着他们这样乱搞吗?”
老爷子有理有据,谭母张张嘴想反驳,但是她的反驳想来又有什么用呢,只能由着家里这样了。
谭母将眼泪擦净,肿着眼睛给老伴儿拉拉被角。
“阿碧,你别管这么多事,胡思乱想身体差了,我担心。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也过不下去了。”老爷子拉着谭母的手,语气温柔神情专注深情,谭母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点头称是。
谭家男人或许都是严正且带着阴暗的,但都有情深的一面,那个被他们爱上的人都能体会到这种生死与共、生可以死、死可以生的爱恋,他便是世界上第一重要的,别的都是次要。
谭允文出去找卫溪,仆人们说在后花园的白玉亭里。
他过去的时候,白玉亭里只坐了卫溪和谭惠扬,没见到谭诗思。
两人坐在椅子上,谭惠扬隔着桌子抓了卫溪的一只手,正专注地看着,口中说道,“这条是生命线,这条是感情线,这条是事业线,中国人就是这种说法,是吧!”
被谭允文之外的人将手这样捉住,卫溪很不习惯,但是出于礼貌,他也不能将手抽出来,只能让他抓着。
卫溪神情柔和,外面的阳光温暖明媚,脸颊被热气熏得有些红,像是打上了胭脂,也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心仪男人的那抹羞红。
“是这样的说法,不过,这个并不可信,我觉得不可信。命运感情就被这几条线决定了,谁会信呢。”卫溪说完,转头就看到谭允文站在亭子外面。
他原来还沉静的眼马上像打上了光的琉璃,变得异常炫目。
“允文,没有事吧!”他挣脱谭惠扬的手,起身走到谭允文身边,带着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事,不用担心。”谭允文握上卫溪刚才被谭惠扬握过的手,眼神温柔地看着卫溪。眼角的视线却注意到谭惠扬满脸怅然,他正看着卫溪,眼中是留恋向往。
谭允文楼上卫溪的腰,对谭惠扬说道,“我和他去小树林里走走,你妈妈说不定在找你,你进屋去吧。看到诗思了,让她不要到处找我们。”
卫溪朝谭惠扬露出个笑容,注意力便全都放到谭允文身上了,和他手牵着手走出花园,往后面的树林里走去。
谭惠扬孤零零地站在白玉亭里,神情怅然若失。望着卫溪和谭允文走得看不到了,才回过神进主屋里去。
“允文。”卫溪轻唤出声,声音里是无法忽视的担忧和不安。
“让你受委屈了,我就不该带你来的。”谭允文声音里带着歉意,还有疼惜,他望着卫溪的脸,伸出手去抚开卫溪蹙起的眉头。
“哪里有受委屈,我只是担心你,还有爷爷,他好像很生气。奶奶被叫走了,是爷爷被气病了,不是么?”卫溪苦着脸,蹙起的眉头越蹙越紧,眼里的担忧丝毫没少。
“别管他,是他自己想不开。”谭允文语气冷淡,表情坚硬。
卫溪却被他逗笑了,笑着握紧谭允文的手,和他走在小树林里林荫道上。
“臭小子,笑什么!”谭允文脸色也变好了些,将卫溪拉近,两人变成面对面,两张脸近地不足十厘米。
卫溪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深深地望进谭允文的眼里,谭允文正想去亲他,他却靠到谭允文肩上去了,“以前我常听邻居家里,父母骂孩子就说,‘等你们以后做了父母,你们就知道我们的苦心了。’我从没有被人说过这句话。”
卫溪的话里的沉重和哀伤让谭允文的眼里也带上了痛苦。放在卫溪腰间的手将他紧紧搂抱。
“你不是做了父亲了吗,你还在和爷爷吵架,原因还是我,我觉得内疚。”卫溪眼神沉痛,说了这句靠在谭允文肩上良久不语。
番
卫溪(父子) 分卷阅读131
外回家(八)
谭允文看卫溪这样难过愧疚,心情也不大好。
但哪里是卫溪的错,即使是错,也是他的,更何况这种事没有谁是错的,只是每个人的观念想法不同而已。
谭允文只能轻轻抚着卫溪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这不是你的错,不是我们的错,只是他不认同而已,既然他不认同我们,那我们就不要他的认同。”
“可是……”卫溪脸上闪过为难,并没有因为谭允文的话而心情变好。
“没有可是,就是这样的。你难道认为老爷子的承认比你我的幸福还重要吗?”谭允文温柔的目光紧盯着卫溪,卫溪清透的眼里闪过伤痛,但也闪过幸福。
“可我想让他认同,他是你的父亲不是吗?我不想让你和他的关系因为我们的事情变差。”卫溪靠在谭允文肩上,轻声出口。
“他就是个老顽固,哪有简简单单就接受事实的道理。”谭允文轻笑着去划着卫溪的鼻梁。
卫溪被他弄得鼻子发痒,都不好再说这方面的事情。
“说不定以后诗思也会说你是个老顽固?你也不介意吗?”卫溪躲闪着谭允文的逗弄,这般说道。
“诗思啊,那丫头一向这么说我,不过,她的大事我都会让她自己做主,才不会像家里老爷子那样限制。”谭允文说着,手从卫溪耳边抚过,只把卫溪弄得发痒,看卫溪笑着躲他,他便开心了,“你不要这样说我才好,我是会介意的。”
卫溪眉眼展开,春花灿烂,笑着说道,“你要是顽固,我也会说你啊。不过,你不老!”
谭允文一把将卫溪抱起来,凑到他耳边小声调笑道,“我老不老,你最清楚了。”
卫溪被他弄得耳朵痒痒的,直缩脖子,双手搂紧谭允文的肩膀,回道,“你又耍流氓了。”
“这也算吗?你要求太严格了。”谭允文一手托着卫溪臀部,一手从他背上脊骨摸到脖颈上,卫溪被他摸得身体发软,身体全都靠在他身上。
偏偏谭允文还要在他耳边吹气,“这才是耍流氓!”
“你越来越不正经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卫溪靠在他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肩颈,眼里带笑,眼角上挑,全然的诱惑姿态。
“那好吧,我以后假装正经,以你看不上我了。”谭允文将卫溪放到地上,变成那副谦谦君子温文尔雅的守礼模样。
“你就是只狐狸,我就是那乌鸦。”卫溪很无奈地靠在树干上看着谭允文说道。
“哦?”谭允文拿眼神询问他。
“你没听过狐狸骗乌鸦肉的那个故事吗?”卫溪问道。
谭允文摇摇头。
卫溪耸耸肩,将那故事讲了。乌鸦衔了肉站在树枝上,狐狸想吃他的肉,便说乌鸦的好话,乌鸦一听就张嘴说话了,然后肉就掉给了狐狸。
谭允文想了一会儿,“没有肉。”
卫溪很委屈地说道,“你还敢说没有肉,你每次都占我便宜,而且还没说过好话。”
卫溪靠在树上,一脚支地一脚弯曲,斜睨着眼看谭允文看他反应。
“是啊,这是世上最好的一块肉了。最合我的口味,又香又嫩,还很听话,又善解人意,我尝了一口再舍不得放开。”
谭允文一手撑着树干在卫溪耳边轻声诉说,声音低沉性感,还带着挑逗魅惑。
卫溪被他说得脸都红了,然后认清一个事实,他怎么斗得过这只狐狸。这人只是人前衣冠楚楚,正人君子,但是本性绝对是可以做恶魔的。
卫溪郑重其事地昂头说道,“好吧,我心甘情愿将肉丢给你了,你要好好珍惜!从此,要想肉所想,不要随意耍心眼逗他玩;不要遇到问题不告诉肉,将他撇到一边;和肉有关的事情,要和他说,不要自己一个人决定,虽然你是狐狸,但是,你是只温柔多情的狐狸,不要在他面前摇尾巴显示你的威风凛凛……”
谭允文听完,笑着叱骂道,“臭小子,你有完没完。要我堵上你的嘴么?”
卫溪摊摊手,说道,“看嘛,你顽固了吧!”
“嗯,我都记到心里了,以后会照做的,我的心肝肉。”谭允文搂上卫溪的肩,抱着他说道。
卫溪被他那句‘心肝肉’迷得心软脚飘,晕头转向,哪里还知道说别的。
“你不饿吗?午饭才吃了那么一点,我们回屋去吃东西。”谭允文看着卫溪,语气甜得能挤出蜜来。
进屋后,仆人说三少爷和少夫人带着孩子回来了,现在正在西南侧的阳台上,家里别的人也都在那里晒太阳聊天说话。
谭允文让厨房做水果沙拉端到阳台上去,他便带着卫溪去了那里。
卫溪以为老爷子也在,便有些迈步艰难。
谭允文看出他的担心,说道,“老爷子不在,他现在还在楼上躺在床上的呢!”
卫溪虽然心里放松了,但又觉得谭允文这样和爷爷负气不好,心里还是有个疙瘩。
房子西南侧的阳台是个巨大的台子,以前晚间聚会,用这台子做舞台的时候都有。
此时上面撑了几把大的沙滩太阳伞,下面摆着白色小圆桌,谭家谭允文这一辈份的人几乎都坐在那里喝茶聊天,说些各自家里的琐事,或是事业上遇到的事情。
阳台正面有台阶,通到下面的宽阔草地上,小孩子就在草地上踢球,还有的在骑自行车玩。
番外回家(九)
谭家老三谭允隆算是谭家这一辈里最有能力的一个,二十岁便从家里拿了自己的那部分钱出去创业,到现在,他的企业已入主世界五百强之列。
虽然在事业上是最成功的一个,但在家庭事务中,谭家按照长幼有序,谭允隆说话的影响力还是必须排在父母兄姐之后。
他和谭允文关系不错,在刚开始创业之时,从谭允文处得到过很多帮助和支持,所以他对家中大哥的感情是最深的。
谭允隆原本决定除夕夜才回谭家主宅,在得知谭允文这日回来,并且会将他的小情人带回来,他便将日程中的事情提前做完或是取消,赶在这日下午就到了家。
看到谭允文从侧门出来,原来坐着的谭允隆马上站起来,想和大哥来个拥抱,没想到谭允文手中牵着个清秀白净的少年,看到他只是不咸不淡说了一句算是打招呼,“允隆,没想到你今年会提前回来。”
谭允隆还是走过去虚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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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兄长,答道,“大家都回来了,我还不到,爸爸妈妈又会念叨了吧!”
谭允隆长得高大俊朗,而且性格爽朗,喜欢大笑,他此时眼光都放在卫溪身上,脸上是笑意,眼光却幽深,有探究但也有放心的佩服,他对卫溪伸出手去,“你好!小子!”
卫溪看他这般随性爽朗,倒不好意思拘束了,伸出手去和他握手,“你好!我叫卫溪。”
“大哥,我有话和你说,去我书房吧!”谭允隆说着已经往屋里走了。
谭允文让卫溪去和草地上的谭诗思他们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才走了。
在这拘束的豪宅里,即使是片刻的分离,卫溪对谭允文依然念念不舍,但他不能露出不舍来,只能笑着说好。
谭允文进屋去了,卫溪去和阳台上坐着的长辈们打招呼。
谭允葭笑着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去草地上玩。
谭诗思上身穿着暗红的毛织带领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长裙,脚上一双黑色短靴,正在逗弄一条白色的贵宾犬,那狗像只大毛球,跟着谭诗思转。
“卫溪,过来看她,是不是很漂亮。她叫lisa!”谭诗思看到卫溪从阳台上走下来,马上笑着朝他招手。
卫溪走过去,摸摸那狗的头,那狗就绕着他腿转,“好漂亮的狗,像只雪球。”
“lisa,卫溪哥哥说你胖啊,是不是应该减肥了?”谭诗思揉揉那狗,将手中红色的皮球扔出去,那狗便追着那球去了。
谭惠扬和徐启裕本在远处散步说话,看到卫溪和谭诗思在逗狗,便也走过去逗那只狗。
小诗尧在骑自行车,身后跟着一只大的黑白毛牧羊犬,另一个小妹妹脚边也跟着一只白色贵宾,那狗后来又窜去和lisa抢球去了。
“hi!卫溪!会玩橄榄球吗?”谭惠扬过来拍卫溪的肩,笑着问道。
卫溪摇摇头,“我不会!但是知道规则!”
谭诗思插嘴道,“惠扬,橄榄球有什么,我们去骑马比赛。”
谭惠扬摆摆手,“你是家里的马上女王,我们可不拿弱项和你的强项比。”
“嗯!知道要输,连挑战都不敢了吗?”谭诗思不屑地冷哼道。
“请将不如激将,这招对我没用。”谭惠扬笑着说成语,说完又问卫溪,“是这样用的吧!”
卫溪笑着点点头。
徐启裕静静地站在一边,笑着建议道,“自行车比赛怎么样?”
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小诗尧的自行车上。
谭诗思挽上卫溪的手,说道,“好啊!我和卫溪一组。”
谭惠扬看向徐启裕,很无奈地说道,“好吧,我和裕一组。我们力气大,你们输了,嗯,该拿什么做惩罚呢?”
徐启裕眯眼望着阳光,笑着建议道,“晚上吃完饭,大家会聚起来打牌看电影,那时候输的人给所有人唱歌吧,歌曲由赢的组选。”
在卫溪没做任何表态的情况下,比赛就这样决定好了。
谭惠扬和徐启裕去房子里搬了两辆自行车出来。
卫溪一看,便明白为什么是两人一组了,那是两辆前后双人踏车的自行车。
谭惠扬很绅士地将他搬出来的那辆放在卫溪面前,说道,“这一辆性能好些,就给你们用了。”
谭诗思因为穿着裙子,只能骑前面,卫溪便让她先上了,自己再坐到后面。
骑这种自行车,两人的默契搭配很重要。
谭惠扬那一组,前面是谭惠扬,后面是徐启裕,两组都准备好之后,谭诗思说了一声,“开始!”
两组人便开始努力踏车,因为不是塑胶跑道,也不是水泥路,是十几厘米草长的草地,骑自行车非常力,并且不容易保持平衡。
卫溪和谭诗思骑出去一段车身便有些不稳,卫溪在后面有时便用脚支撑,车倒是没有摔倒。只是两人明显比前面那一组慢了,争强好胜的谭诗思却没有着急,面色非常沉稳,脸上是必胜的笑容,对卫溪说道,“我们调好节奏吧,你叫拍子好了!”
“好,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卫溪就在后面叫着。
谭诗思就在前面笑,笑得气都快喘不过来,“卫溪,不……不要叫了。”
“那怎么办?”卫溪望着前面那辆自行车已经离得远了,问道。
“会唱什么歌么,要不你唱歌,我们跟着歌曲节奏走。”谭诗思提议。
“我不会唱。”卫溪踩着踏板,已经完全将比赛放在一边,和谭诗思边骑边聊天起来。
“我来唱好了。唱allihavetogive。”谭诗思说着便开始唱起来,两人骑车沿着草地边沿走,边骑边唱。
卫溪就跟着谭诗思唱歌的节奏踩踏板。
前面两人看后面的人没有激情,就骑得慢了,渐渐就和卫溪和谭诗思排在一起,谭惠扬疑惑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不是在比赛,这也太看不上我们了吧!”
卫溪笑而不答,一切看谭诗思的。
谭诗思斜睨了谭惠扬一眼,说道,“你们骑你们的吧!到时候输了别赖账!”
谭诗思和卫溪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走,谭惠扬看了他们一眼,耸耸肩,和徐启裕先走了。渐渐就消失在前面的树林里。
卫溪看谭诗思这种行为有些不解,问道,“你有近路吗?”
谭诗思神秘一笑,说道,“没有,但是,我们一定能赢。”
卫溪不知道谭诗思的一定能赢是指什么,便只好跟着谭诗思的节奏踩着踏板。
自行车比赛的路程是从草地出发,沿着林中小路走绕房子一大圈,然后从房子另一边回到草地。
进了树林,阳光只是稀稀落落地洒在地上,林中阴凉,谭诗思已经从《allihavetogive》唱到了《shapeofmyheart》,之后便在哼《拉德斯基进行曲》,在林中骑了一段,便看到谭惠扬和徐启裕停在路边,徐启裕在看车胎,谭惠扬一脸挫败。
“hi!我们先走了。中国还有一句老话,叫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谭诗思笑着说完,从两人身边快速骑了过去。
卫溪转头看到两人郁闷的脸,开心地笑出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的自行车会出事。”
“这是……秘……密……!”谭诗思高兴地回答。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卫溪和谭诗思
卫溪(父子) 分卷阅读133
赢了,另外两人被自行车骑回了起点。
在草地上一见到谭诗思,谭惠扬便气愤地说道,“诗思,你一早就对我们的自行车动过手了,是吧?”
“自行车是你们去拿的,也是你们选了其中一辆给我们,我哪里有机会动手,你这是诬陷!”谭诗思仰着头傲气地回答。
谭惠扬丧气地无话可说。
徐启裕走过去看了看谭诗思和卫溪的自行车,便明白出了什么事情。看着谭诗思无奈地笑。
卫溪也对比了一下两辆自行车,之后也恍然大悟了。
笑着看着谭诗思无话可说。
谭诗思笑得眉眼弯弯,靠在卫溪背上,声音清脆地说道,“应该你们晚上唱歌哦,我要好好想想你们唱什么好!哦,忘了说了,刚才你们没有限制歌的首数,所以,要唱到我满意为止!”
徐启裕一向一副清贵少爷的样子,此时也被谭诗思整得怕了,摇着头叹着气,“诗思,以后我可不敢惹你了。”
“裕哥哥,你真是的,是你们先要欺负我们才是,现在倒是你是受害者了。”谭诗思不服气。
“好,我错了。”徐启裕一屁股坐到地上。
谭惠扬也去研究了两辆车的秘密,之后一脸更加挫败的表情。看着笑得淑女的谭诗思无话可说。
其实是家里所有的双人座自行车都是一样的,车胎全都被谭诗思要求换成了劣质薄胎,只有身轻的人骑才会没事,上面的人重了,车骑不了多远就会爆胎,这是谭诗思在上次自行车骑车比赛失利后想出来的歪点子。
仆人端上水果沙拉,四个人便坐到阳台上最边上的椅子上吃起来。大人们看这四个玩得开心,也跟着笑。
谭惠扬去向妈妈说刚才的比赛,谭允葭笑着回道,“别打诗思的主意,不然要吃亏的。”
卫溪早饿了,在运动之后吃水果沙拉觉得特别美味,谭允文从房子里走出来,走到卫溪他们桌,看到卫溪和诗思额头上都是汗,用手巾给谭诗思抹了额头上的汗,又给卫溪抹了,“你们去洗洗换了衣服,不要感冒了。”
谭诗思笑着说好,然后拉着卫溪,让卫溪背她上楼去。
卫溪只好背上她,两人进屋去了。
谭允文坐到姐妹弟弟们之中去,他们对谭诗思居然如此喜欢卫溪感到惊奇。
谭允文自己也觉得惊奇,没想到一向清高孤傲的谭诗思和卫溪关系这么好。她以前从不和别人亲近的,像让别人背的这种她认为有损形象的事,她更不会做。没想到和卫溪在一起,她原来的那些习惯都是可以改变的。
番外回家(十)
谭允文站在二楼书房窗前,冬日的阳光明媚灿烂,草地上孩子们玩得开心有趣。
家里的几只狗追着一个球跑,捡回来又被诗尧诗语扔出去,狗又去追那球,大人们觉得索然无味的事情,对于小孩子来说,也是无比有趣的;谭诗思和卫溪共同骑着一辆自行车,歪歪扭扭往树林里骑,估计是卫溪说了什么好笑的话,诗思满脸忍不住的笑容回头打量卫溪……
谭诗思和卫溪关系好,谭允文感到非常满足。
谭诗思是他的宝贝女儿,卫溪是他的命根子心肝。
看到两人在阳光里笑容灿烂,笑声远传,谭允文脸上也带上了温柔甜蜜的笑意。
“大哥,爸爸是不是一直反对?”谭允隆也走到窗口处望着外面,看到大哥盯着骑自行车的诗思和卫溪微笑,仿佛也能感染他心中的那种甜蜜幸福。
“这种事情,爸爸怎么可能不反对,不过,他的意见我不在乎。”谭允文淡淡回答,视线丝毫没有从卫溪和谭诗思身上抽回。
“你是这么想的么?可我看你在家里待得并不畅快。你心里还是在乎爸爸的看法的吧,或者说,你心里在乎爸爸对卫溪的看法。”谭允隆的语气平和,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但只要他说出来,谭允文就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看穿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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