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声
他颤抖着给蒋捷捷打了个电话。
蒋捷捷若无其事道:“哦,是他。我和他老婆沟通了一番,把他想要儿子继承家业的事说了,顺便交换了一些背地里集的资料。”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程缘颤抖着问:“那……现在是完了吗?”
“不。”
蒋捷捷冷笑:“我还等着人给我道歉呢。”
程缘:……
果然。
两个小时后,网上关于蒋捷捷的消息在一瞬之间忽然全部消失了。之前那些传播谣言的博主删*帖的删*帖,道歉得道歉,封号的封号。
均说自己是因为钱想要黑蒋捷捷。
网上一片轩然大波。
这时候,蒋捷捷才悠悠然发帖了。
依旧霸气得让程缘想跪下。
“今天的事,我有几点声明。
首先,我不准备道歉。
裸*照外泄不是我的错,再者,拍摄这些照片,是我*的*自*由。淫者见淫,裸*露是自由也是艺术还是淫*秽只取决于观者自己。
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请低头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
第二,我不准备否认。
我交过很多男朋友,这也是我*的*自*由。换位思考,今天若是男明星爆出此事,评论会是这样吗?
任何想用荡*妇羞辱我的,也请省省。
我不吃你那套。没人可以规定女人该怎么样,只能怎么样。
男女都是自由个体,道德标准请一视同仁。
第三,我想对所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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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我自己,也不会被打倒。
我会活得很漂亮,比你们所有人都漂亮。
完。
配图是一张蒋捷捷的写真。
她画着英国贵族式浓妆,五官浓艳,红唇烈烈,高高在上地坐在金色王座上,手持一把镶着各色宝石的权杖,挂着冷艳的笑,俯视所有人。
蒋捷捷这一举动几乎让全网都惊呆了。
所有人都以为她不想混了。
也有一些前卫的人给她叫好。
但更多的是道德洁癖们,把她微博颠过来倒过去再翻个面地骂。特别是一些男人,更是直接骂她公交车,破`鞋等各种侮辱性字眼。
评论居然被她黑得最狠时还多了十万。
程缘看得心疼,转了蒋捷捷那条微博,配字:你没有错。
没过五分钟,蒋捷捷电话过来了:“程哥,快把你微博删了。待会看到的人多了,可要招骂了。你现在的路挺顺的,没必要毁形象的。”
程缘笑了笑:“没事,他们多骂我一句,不是就少骂你一句了吗?”
蒋捷捷沉默后,笑了笑:“程哥,你真好。”
程缘笑笑。
蒋捷捷叹口气:“为什么你不喜欢女孩子呢。这么温柔的男孩子,就该给女孩子疼爱啊。”
程缘:……
第五十六章
蒋捷捷说得轻松,实际顶着全网压力,又怎么会没有丁点影响。事情爆发时,她还在片场,发完微博,换了辆车,准备偷偷回家。
没走多远,就发现自己的车被追踪了。
一大群车队跟在她后面,狂开着闪光灯照。
蒋捷捷起初以为是狗仔,没放在心上。开了几公里,这些家伙居然公然在大马路上朝她别车,差点把她挤到大路边上,差点翻了车。
蒋捷捷还听见他们在大声喊着,打死这个荡*妇。
车队有人实时播报跟踪情况。
蒋捷捷被跟踪的消息很快上了网络新闻。
这是一个临时组织起来的车队,有狗仔有蒋捷捷anti粉,也有一些当卫道士的激进分子,更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他们还给自己取了个名字道德护卫队。
程缘担心蒋捷捷,时时刻刻都刷着新闻。见到这条消息,他当即就给蒋捷捷打了个电话:“捷捷,你别回家了。先来我这里。”
蒋捷捷被跟踪的地点来郁总家最近。
蒋捷捷本来还想拒绝。
但后面那几辆车越逼越近,有一辆还朝着她车屁*股撞了一下,整个车身剧烈晃动几下。
这些车明显想给蒋捷捷点教训,但也不想闹出人命。黑压压十几号人一起,让蒋捷捷连带助理和经纪人,只有三人的车没有还手能力。
她咬了咬牙,答应了:“程哥,你过来接我一下。”
程缘拿起钥匙就出门了。
郁景来昨晚没睡好,晚半个小时才起,在桌边看了会报纸,等着送郁岑采回来的程缘一起吃了早餐,便借口上班,让司机送他去医院。
刚走十分钟,郁景来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郁先生,好久不见。”
郁景来皱眉:“你是谁?”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郁先生,我可被你害得不浅啊。”
郁景来眯起眼:“是你,你要做什么?”
“不是我要做什么,郁先生,现在的问题是,你想我把你的外甥怎么样!”
郁景来低喝了一声:“你疯了!那是你的儿子!”
“就是因为这个儿子,我才会惹上你们一家的。你们郁家全家都是疯子,你妈妈,你、还有这个小怪物,都是疯子,疯子!”
“疯子就该下地狱!”
“去死吧!”
啪
他挂了电话。
“停车……”
“停车!”郁景来闭了闭眼睛,沉声吩咐道,“不去医院了。现在,让蔡助理联系一下保安队的人。现在立刻去找郁岑采!快!”
“郁先生,蔡助理女朋友生病,请假了!”
郁景来低低咒骂一声:“该死的!”
“那你去,你现在就去,就说我的命令。”
“郁先生,保安队一直是蔡助理在管,我对保安队不熟悉,只能……”
郁景来一字一顿道:“我说让你现在就去!”
“是。”
“还有……”郁景来闭了闭眼,神色疲惫,“这件事,不能让小缘知道。”
“是!”
打电话的是郁岑采生父,他的前姐夫。
郁岑采在他那里住了一年。他新找了对象结婚,对郁岑采不闻不问,结果把好生生的孩子养成了自闭。
这是姐姐唯一的孩子。
郁景来当时就联系国外郁家的势力,让了些利益,和国外几家大势力联合,把这个借姐姐才爬起来的野鸡家族摁在了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没想到,都这样了,这人还翻得起浪。
他当初果然还是太心软了。
车内,郁景来靠在座椅上想事,太阳穴一阵阵突突的疼,仿佛一把钻子笃笃笃笃地在对着他脑袋钻孔。
这是正常的药物反应,他早就习惯了。
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开始等药物反应过去。
这一次,情况却有些糟。
疼痛加剧,铁钻升级为电钻,疼得他脑袋仿佛要爆炸。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看见有人拿了一把大斧头,对着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地拼命砸着,要把他脑袋劈成两半。
那个人似乎狞笑了一下,斧头劈到了他脖子上。
他本能地推了一把。
场景变幻,眼前突然变成一个高高的阳台。他和那个人都站在阳台边上,他推了一把,那人便失控地从楼上掉了下去。
那人凄厉尖叫,下坠中回头看他。
他心脏一瞬间停摆。
那个人居然是小缘。
“小缘……”
他叫了一声,惊醒过来,浑身汗涔涔的,冷汗把他衣服都打湿透了,手臂还在微微颤抖,仿佛刚推了人一样。
这是假的。
假的。
郁景来拼命安慰自己。
一切都是幻觉。
幻觉而已。
可方才那种惊恐而真实的错觉还是让他浑身战栗,皮肤上似乎还滞留着那股粘稠,冰冷的的血液爬动的感觉。
他该怎么办?
如果有一天,幻觉在小缘出现时爆发怎么办?
就像当年那样……
他该怎么办?
郁景来不敢再想,疯狂找出药瓶,一口气吞了三四颗药下去。他轻轻颤抖着,抱成一团,仿佛受惊的小孩,固执地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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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郁先生,找到了。”
二十分钟后,手下终于根据手机信号找到了那人的定位。司机举着手机给郁景来看,解释到这里是城郊一处烂尾楼,一直少人烟。
郁景来揉了揉鼻梁:“去……去这个地方。”
手下应了一声,立刻驱车。
这是城郊的一处烂尾楼。
因为合作方资金链出问题,刚建了个框架的楼生生停了下来,只有半拉截,空拉拉没窗户没门的水泥体。
现在成了城郊流浪汉和小混混们常去的据点。
一行人赶到时,一眼便看见站在高处的人。
十八楼高的阳台上,没有护栏,一个金发的男人单手拎着一个绑得结结实实的小孩,站在阳台边,冲着底下冷酷地笑。
郁景来瞳孔剧烈一缩。
十八楼。
阳台。
又是这个数字,又是这个地址。
他太阳穴突突地疼,眼前血红,似乎又看见血泊里,那个从十八层楼上,如风筝般直直砸向地面,炸开一朵血花的人。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回头看郁景来。
郁景来狠狠掐着自己,手心出血,面上却不露半分行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众人道:“不要慌。”
“先看看他要做什么。”
有人拿着喇叭往楼上喊话:“请上面的人冷静一下,克制自己的情绪,有话好好说!”
金发男人冲郁景来又吼又叫,疯狂大笑:“有话好好说?我和你们一家子疯子没什么可说的。”
“疯子就该去死。”
“你们全家都是疯子。”
“活该你们该孤独终老。”
郁景来紧紧攥着手,忽然异常冷静下来。他冷眼望着楼上,高高的楼层里,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如小墨点般模糊。
他沉声问:“你到底要什么?”
“有什么条件只管开。”
“只要不伤害孩子的命,一切都好伤害。”
头顶是那人被喇叭放大的声音,疯子般狂笑着:“条件?我都这样了,还要什么条件?”
“我只有一个目的,让你们一家付出代价!”
“这个孩子不是你姐姐唯一的孩子吗?就因为这个小杂种,害了我们全家。我要杀了他,报仇!”
“我一直不知道你姐姐是怎么死的。”
“直到上个月我终于知道了。”
“你们杀了我的老婆。”
“你们还害了我的一家……”
“你们全家都是魔鬼。”
“我要你们全家付出代价。”
风声烈烈招展,他声嘶力竭的呐喊在风声里被撕成碎片,望远镜里,他面孔狰狞,歇斯底里,不要命般拽着手里的孩子,脚尖几次冒出了阳台边缘。
至于孩子垂着头,似乎是昏迷了,软软地任由他拎着。
郁景来紧紧盯着楼上的人,一边吩咐着底下的人赶紧趁他不备摸上去。一边继续和楼上的人喊话,保持冷静。
“郁岑采是你的孩子。”
“他没有错。”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别伤害孩子。”
那人冷笑,眼睛血红,往前冲着,想要大声喊着,速度过快,又一次差点踩空。孩子被他拎着,悬在半空里。
他拼命地大喊:“你姐姐还是你妈妈的亲孩子呢。”
“最后怎么样?”
“呵。”
“疯子,你们一家都是疯子!”
郁景来又看了眼另一边楼梯。没有安装窗户的楼梯看得出另一边顺着水管往上爬的小小的人,已经到第五层楼了。
郁景来抿紧唇。
司机拿着手机过来:“郁总。”
郁景来冷声道:“什么事。”
司机小声说:“程先生……”
郁景来猛地转头看他,目光如刀般锋利,压得垂着头的司机几乎喘不过气:“郁总……”
“小缘怎么了?”
郁景来声音冷静到恐怖,目光似乎被激怒的猛虎,笼子已经生锈,锁已打开框框作响,下一秒就要爆发扑出来伤人。
司机声音颤抖:“新新新新闻上,绕城高速上出了连环车祸,有十几人伤亡,程先生他,他,他也在里面。”
沉默。
死一般的寂静。
久久无言。
若不是耳边一阵阵呼呼的风声,和楼上人疯了般的大笑。司机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耳朵聋了。他的头仿佛被某种不能承受的重量压下去,喉头窒息般疼痛。
许久。
也许只有一分钟,也许过了一个世纪。
郁景来的声音终于从头顶传来:“手机给我。”
司机忙毕恭毕敬,弯腰把手机双手呈上。
是本地新闻的实时推送,今天下午16时,在本市高速上发生一起连环车祸,目前已造成七人受伤,一人重伤昏迷,据悉,伤者包括知名演员程缘、蒋捷捷。
咚
郁景来一言不发,将新闻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了两遍,身体晃了晃,闭了闭眼睛,捏着手机的手不断紧,手背上冒起青筋。
“去……”
一句话未说完。
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小少爷。”
郁景来迅速回头,便见从十八楼直直坠下一个小小的影子,呈一条弧线,在空中刮起一阵风声,直接往下坠。
郁岑采!
郁景来面前一片血红,瞳孔骤然剧烈缩。
历史再次重演。
郁景来眼前似乎又浮现那早就被藏在记忆深处的一些画面,血腥,残酷,黑暗,他张了张嘴,紧跟着喉头一阵腥甜。
哇
他吐了口血,脑袋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五十七章
郁景来清醒时是个清晨,阳光刺目。
他被绑在一个小病房里,整个人被固定在一张铁床上,手脚上都有铁链子,将他死死固定住,连翻个身都难。
他闭了闭眼。
再睁眼,已经回想起所有的事情。
郁岑采被绑。
小缘车祸。
他病发,失去意识。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按响手边的一个红色按钮。
一分钟后,病房门被打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鱼贯而入,按住郁景来进行全身检查了一番。郁景来闭上眼,静静等着一切结束。
医生做了个手势:“松开。”
几个男护士上前,力地把郁景来手脚上的锁链松开。
郁景来揉了揉发疼的脑袋,一时竟不知从哪里开口。
小缘……
岑采……
他开口:“他们……”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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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石膏,拄着拐杖的蔡助理一瘸一拐走过来,推了推眼镜,了然道:“郁总,小少爷和程先生都没事。”
郁景来轻轻吐出一口气。
蔡助理解释道:“当时扔下来的只是一个等身娃娃,岑采少爷在楼里睡着了。至于杰森先生,在看见您失控后,大笑一声,就跳楼自杀了。”
郁景来嗯了一声。
蔡助理继续道:“程先生那边是追击蒋捷捷小姐的车队内部操作不当,造成多人追尾,五人轻伤。程先生因为去的晚,并未受伤,只是媒体以讹传讹。”
郁景来沉默片刻,才问:“那他们现在……”
蔡助理道:“小少爷受了些惊吓,正在医院里治疗。程先生,我和他说您临时出差了。这几天和李导商量过,给他安排了一个封闭式形体训练。”
“他似乎并未起疑心。”
郁景来嗯了一声:“做得很好。”
蔡助理弯了弯腰,退了下去。
医生臂弯里夹着厚厚一沓资料,走上来,一伸手,有护士递上一个托盘,托盘里林立着大大小小七八个药瓶。
医生把药片倒出来,递给郁景来:“郁总。”
郁景来接过,一仰头,咽了口水,干净利落地全吞了:“说吧,我病发后发生了什么。”
医生声音平静:“郁先生,您这一次发病比三年前那一次还要严重,您砸毁了一件医药室,打伤了五个人,其中,赶来控制您的蔡先生受伤最严重。”
郁景来看向蔡助理。
蔡助理一只胳膊打着石膏,拄着个拐杖,头上还包着木乃伊一样的绷带,金丝眼镜看得出新换过,额角还有创口贴,看起来分外可怜。
郁景来一言不发。
医生叹口气:“郁先生,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比三年前第一次发病还要糟糕。所以,为了您的身体考虑,您必须再次住院隔离治疗。”
郁景来不说话。
蔡助理道:“郁总,职业ceo,我已经物色好了,和以前一样。集团文件每周都会给您批阅一次。”
郁景来扫了两人一眼:“还有呢?”
顶着巨大的压力,医生还是硬着头皮,低着头,说道:“还有,郁总,关于你现在的恋人,程先生,我建议为了您和他的生命安全,你们还是得分开……”
郁景来扫他一眼。
医生觑着郁景来的脸色,比出一个手指:“一段时间?”
郁景来沉默。
病房里压抑地寂静。
空气沉甸甸压下,众人都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喘。
半晌,郁景来才开口:“我的病多久能治好?”
“这个……”医生别过头,含糊道:“这个得取决于您的身体状况。”
郁景来沉声问:“你直接告诉我,我的病有没有彻底治愈的希望?”
医生垂头沉默。
郁景来沉默许久,才扯了扯嘴唇:“我知道了。”
电话铃声在床头柜上响起。
郁景来看了眼来电人,不由自主笑了。众人齐齐对视一眼,眼神乱飞,却不敢说一个字。郁景来慢悠悠扫了他们一眼,以示警告,这才拿起手机:“喂,小缘。”
程缘声音很惊喜:“郁总,您终于开完会了。”
“嗯。”郁景来声音很轻松,带着笑意,“怎么样,这几天的训练辛苦吗?”
“很辛苦,要控制体重,什么都不让吃。”程缘弱弱抱怨了一句,又元气满满道,“不过,这样才能更符合角色,我一定能做到的。”
郁景来笑了笑:“嗯,我们小缘是最棒的。”
程缘声音欢快:“我今天去找训练老师请假,您今天能回来吗?”他声音低低的,羞羞的不好意思地道:“好几天没见您,我想您了。”
“好。”
郁景来一口答应,“我今晚就回去。”
“郁总!”
“郁先生!”
医生和蔡助理同时叫出声。
郁景来放下电话,笑容消失。
他神色漠然,将手机交给旁边的蔡助理,掀被子,翻身下床,走到门口,才道:“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程缘回来时。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他嘀咕了一声,就准备开灯,忽然,黑暗炸开细小的噼啪响,亮了一丁点的橘色的光。
是一根蜡烛。
第二根蜡烛亮起。
第三根……
第四根……
整个房间被蜡烛整个点亮,桌上出现一个爱心的形状,照亮了正中的一个巨大的蛋糕,和一桌的好饭好菜。
烛光将整个房间墙壁照得泛出温馨的昏黄色,郁景来的脸在跳动的烛光里笑意盈盈。
程缘啊地张大了嘴。
郁景来将最后一根蜡烛点亮,微笑地看着他,朝他张开了手臂,温柔道:“小缘,二十八岁生日快乐。”
程缘叫了一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郁景来,声音哽咽:“郁总……”
郁景来在他头发上亲了一下。
程缘声音带着哭腔:“这么大个蛋糕,我要减多久才能减回来啊。”
郁景来:……
好气哦。
程缘将郁景来的脸掰正,看着他的眼睛。烛光下的郁景来的眼里汪着一池星辰,美到不可思议,似乎能让人溺进去。
他笑了笑,轻轻地吻了上去:“郁总,我爱你。”
郁景来嗯了一声,慢慢扬起一个笑。
他笑着笑着,手却开始颤抖。
他知道的。
他应该和小缘说分开的。
小缘是个健康的人,他有自己的未来的人生,有着如初生太阳般必将闪耀的事业。离开他,小缘只会变得更好。
可他还是准备了这场生日庆祝。
他还是舍不得。
郁景来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开口。
一股无名的勇气涌上来,有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说出来了。可他睁开眼,一看见小缘的笑脸,张了张嘴,那些梗在喉头的字,却如卡住般吐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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