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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声
郁景来:……
郁景来似笑非笑,抬头看了眼助理:“你确定?”
助理脖子一缩,坚强道:“医生说过,这是国外研制的特效药,对您病情非常有好处。不能更换,也不能断药哦~”
郁景来:微笑。
郁景来:“呵。”
最终,郁景来也确实清心寡欲了,但助理也没闲着,被发配了一大批压倒人的任务,累得一个月没下班时间,也被迫‘清心寡欲’了。
所以说,某个老板心黑着呢。
第十三章下
程缘照顾孩子非常耐心。
郁岑采不理他,他就不停地和郁岑采说话,叫他名字,一连喊十几遍不带停,直到小孩理他为止。和他说话,也不管小孩有没有回话,给他讲故事,特地去买了一本童话集,还给他做吃的。
这孩子可怜得紧。
只有一闻到饭香,才会慢吞吞地走过去,把食物藏在自己的怀里,不让人看。好像被人看一眼他的吃的就没了一样。
程缘看得心酸。
孩子这是饿过的。
小孩非常乖,除了吃饭时小小咀嚼声,平时几乎没声音,静得像房间里没这个人。
程缘看得心疼。
他喜欢把孩子抱在怀里,有时给他讲故事,有时和他说话,有时陪他看电视,有时他看剧本,什么也不说,静静看着。
温暖的怀抱会给孩子最大的安慰。
尽管孩子每次被抱时,总是十分抗拒地绷起身子,犹如戒备的小兽。但程缘留意到,每次因为他有事要放开孩子时,他脸上总会有一闪而过的失落。
程缘便一直抱着孩子。
一连七天,孩子都没反应。
郁景来一开始没想到程缘能这么耐心。一般人二十六岁还是孩子,自己都照顾不好呢。
他在睡前问程缘:“……你为什么对岑采这么好?”
程缘摇摇头,不吭声。
郁景来便没问。
两人上床,关了灯,在黑暗中,程缘侧身,靠墙躺着,许久才慢慢道:“……我小时候也被父母抛弃过。”
郁景来一怔。
程缘把头蒙在被子里,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小孩子都只是喜欢父母的宠爱,家人的关心……希望有个家而已。如果把他送走,孩子病可能会好,心理创伤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 分卷阅读20
郁景来的像被人狠狠抓了一把,窒息般疼痛,如溺在水里,喘不过气。
他翻身,从后面将程缘拥入怀中,铁钳一般的力道仿佛要把程缘嵌在怀里,再不给人看:“……那你呢,小缘,你当年……”
程缘浑身僵硬。
郁景来无声叹口气,亲了一下他的耳朵,温声道:“睡吧。”
黑暗中,他轻而坚定的道:“小缘,你有一个家的。家里有你有我,还有岑采。”
“和我们未来的几十年。”
程缘泪流满面,蜷起身子,无声嗯了一声,在心里说了声。
“好。”
第二天清早,程缘是被浴室里哗哗水声弄醒的,他睁开眼,迷迷糊糊摸了下床。
金主果然不在。
一大早就洗澡。
金主弟弟挺神的哈。
一想到这,程缘也神了,腾地一下从床上翻起来。
他和金主都十天没爱爱了。
要不是金主这些天每日晚出早归,出门还和他报备去处。他也偷偷调查过,确定金主没撒谎。
不然他真以为金主要被妖艳贱`货勾走了。
十天没爱爱,他也挺想的。
爱一个人就要抓住他的身和心。
程缘觉得除了自己,也没什么别的拿得出手了。于是,他悄咪咪地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豹纹情趣内衣。
还是熟悉的配方。
还是熟悉的味道。
金主洗完澡,裸着上身,擦着头发出来,一抬眼,边看床上赤条条躺了一人。
他的小情儿斜倚在抱枕上,戴着豹耳朵,胸上是豹奶奶,穿着豹纹丁字裤。在狂野金黄配色下,他的小情儿白生生得让人眼疼。
一张高冷脸还透着几分羞,喊道:“……郁总~”

他血脉贲张,全身血液瞬间涌到脑袋,下`身腾地又硬了。
郁景来捂住鼻子,转身喃喃道:“我再去洗个澡……”
程缘原以为金主憋了这么多天,稍以情趣,本该手到擒来。
但金主居然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又躲进来浴室!
又没有妖艳贱`货榨干金主,一个正值壮年的大男人,缘何如此清心寡欲。
他想到一句广告词。
中年男人的难言之隐。
金主……该不是不行了吧?
第十四章
金主是真不行了吗?
程缘毕竟只是猜测。毕竟鉴于金主往日雄风,器大活好四个大字几乎贴他脑门上了。上次见面,兴头上来一次能摁着他来三回呢。
这样的人会突然不行?
程缘有点点不信。
可如果不是不行,金主为何对他都没反应呢?
原因有二。
一是金主不行。
二是金主对他没性趣。
程缘觉得自己蠢兮兮的,不能与金主进行灵魂上让人爽到战栗的交流,唯一能够吸引金主的也就诚实的肉`体,和完美的高冷范了。
如果金主对他连性趣都没了……
程缘脑海里顿时浮现一画面,凄风苦雨,落叶飘零,他一个人拎着小皮箱,一步三回头,哭唧唧地看着金主左手一个妖艳贱`货,右手一个小妖……
就这么被赶下了堂。
不……
他都还没能上堂呢。
哇的一声哭出来。
鉴于第二种过于可怖,程缘固执选择了前一种可能。不行总比花心强,说不定还能挣扎一下,实在不行还有哔哔可以用。
不过,他也知道这问题触及男性底线,不能随便怀疑。
于是,他选择亲身验证。
早上起床,他照例伺候郁家一大一小的早餐。
今天郁岑采准备的是小米粥、奶黄包,和牛奶,都是甜口。给郁景来准备的是咸口的豆腐脑,和鸡蛋煎饼。
说来奇怪,这俩郁家人饮食上格外合不来。
郁岑采嗜甜,不沾咸辣咸,除了刚来两天,以为家里没别的吃的,才会强迫自己吃。等明白自己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后,就丁点不沾了。
郁景来呢,尤其讨厌酸甜口。无辣不欢,重口得如同卖盐的。
哦。
这俩舅甥唯一相同的是不吃蔬菜。
奶黄包端上来时还冒着热气,圆嘟嘟白胖胖的包子被做成小猪形状,粉红耳朵粉红嘴,粉红尾巴粉红鼻,咬上一口,金黄酸甜内馅流出来,带着些儿烫,却让人不住吸气,也要将包子咽下去。
郁岑采一口气吃了三。
鸡蛋煎饼被炸得金黄酥脆,刚出锅还热乎着,脆度刚好,一咬下去嘎吱作响,咸香窜入喉鼻,让人食欲大震。里面刷着咸辣酱,鲜香无比,煎得正好的鸡蛋和新鲜生菜裹在一起,里面还散布着一些肉松,偶然吃到时给人一种惊喜。
郁景来眼神发光。
程缘解开围裙,也坐到桌边。郁景来起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小缘辛苦啦。”
程缘脸一红,强忍着羞涩,一反常态,高冷着脸,凑到金主耳边,咬了一下他耳朵:“为了你,不辛苦。”
啊啊啊。
这话好羞耻啊。
他的耳朵肯定红了。
郁景来十天没那啥了,本就容易撩拨,还被自家甚少主动的小情儿来了这么一出,当场裤裆处就鼓了一个大包。
他笑容僵硬。
程缘低声笑了一下,略带诱惑:“郁总?”
郁景来捂住鼻子,转身往厕所去:“我得先上个厕所。”
程缘:……
哎!
下午。
程缘抱着郁岑采看书。郁岑采在玩一个大拼图,这孩子智商非常高,十分喜欢玩拼图,迷宫,九连环、数独之类的游戏。
程缘花了一年没拼上的一幅画,这孩子三天就弄好了。
程缘和郁景来都惊讶了一把,觉得这孩子对图形和数字特有天赋。不过,除这以外,这孩子就啥也不在乎了。
程缘在看剧本。
利利姐十分提携他,尽管他的《千山》没上,一点知名度都没有,她还是给弄回了两三个剧本回来,虽然都是男二男三,但程缘十分满足。
郁景来正好下班回来,见一大一小坐在一起,配上柔柔的鹅黄灯光,他心里一暖,升腾起一股叫做港湾的温暖的归属感。
他坐到程缘身边:“看什么呢。”
程缘扬了扬:“剧本。”
“对了。”郁景来笑了声,道:“这个月公司投资了一部大制作电影,我给你留意了一下,觉得还挺适合你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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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试试。”
程缘眼睛亮了:“真的吗?”
郁景来道:“我已经让人联系你经纪人了,她应该很快就能联系你。”
程缘吧唧在郁景来脸上亲了一下。
亲完他都愣住了。
下意识的,他捂住了郁岑采小朋友的眼睛。小朋友被打扰,非常不开心。挣开了程缘,抱着自己的拼图躲到沙发后面了。
程缘看了一眼。
小家伙玩得认真,倒没有被打扰。
他于是又起了一些小心思。
他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十足高冷,却在人看不见的地方,蹭啊蹭啊蹭啊,蹭到了郁景来身边,坐到他大腿上,还特意在某个地方揉了一下:“郁总……”
他耳朵尖红透了,柔着声音:“要不要感激。”
感激……
他们之前有过的。
郁总应该听得懂吧。
郁景来……
郁景来已经要死于失血过多了。他僵硬地将程缘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捂着裆,飞奔向洗手间:“我去个洗手间。”
程缘心情复杂。
这几天……
金主连跑厕所都多了。
果然是……前列腺不行了啊。
哎。
他仍不肯死心。
第三天晚上,金主正在准备洗澡,他拿着套套,和润滑油,趁郁景来没注意,躲到了浴室里,给浴缸放水。
静待金主进门。
郁景来一推门,鼻血又彪了。
他的小情儿躺在浴缸里,浴缸只有半缸水,里面白泡泡只盖住他重点位置,将被蒸汽蒸得粉红的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
程缘从下朝上瞥了眼郁景来,声音里带着钩子:“郁总,要不要一起来?”
郁景来:……
郁景来失血过多,人陷入痴傻状态。
他神色怔怔,木然转身,楞傻傻地道:“我我我我我想起来,好像还有一个浴室。我先去上个洗手间……”
人蹒跚着走了。
程缘:……
哎。
人生三大悲,及格差一分,飞机晚点前后脚,中年伴侣硬不过三秒。
他现在确定了。
金主大概是真不行了。
虽然以后,他不能和金主这样哔哔,那样哔哔,换个花样哔哔了。但想一想,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不用和妖艳贱`货们抢金主,成天担心下堂了。
不幸中也有万幸。
不过……
不知道金主还有没有救……
看来,这两天得研究研究补肾的方子了。
第二天晚上。
金主正吃着特别爱的浓汤,忽然顿住,从酱褐色浓汤里夹出一根肉丝,对程缘温柔道:“小缘,你能和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程缘眼睛也不眨:“肉。”
郁景来循循善诱:“我知道这是肉,小缘能和我说这是哪里的肉吗?”
程缘声音小了一点:“鹿。”
郁景来翩翩有礼,笑容愈发完美:“那小缘能我和说一下,这是鹿身上哪个部位的肉呢?”
“腿腿腿腿肉……”程缘当然不敢说实话,一本正经胡扯道,“这是我特地买得,听说很嫩。郁郁郁总,您多尝尝。”
郁景来笑得发假:“是吗?”
程缘小小声:“是……的吧。”
“再给小缘一次机会。”郁景来微笑着,愈发迷人有魅力,浑身散发的冷气却让程缘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天啦。好好好可怕啊。
他道,“小缘再给我说说,这倒底是什么肉?”
程缘声如蚊呐:“鹿……片。”
郁景来微笑:“嗯?”
程缘缩成一团,哭丧着脸,可怜唧唧地道:“是鹿鞭啦。”
“那,究竟是什么让小缘认为……”郁景来声音愈来愈温柔,微笑愈来愈完美,隐约听到咬牙声,“你需要给我做这个东西呢?”
程缘:“里不四不新了嘛?”
郁景来温柔提醒:“小缘说人话哦。”
程缘被逼急了,大声喊道:“郁总,有病就得治。这种事情虽然丢人,但一直藏着掖着是没有用的。这可是我特地给你调的上好的鹿鞭,治疗哪方面能力不足最好的。”
郁景来牙齿嘎吱嘎吱响:“哪方面不足?”
程缘拼命往后躲:“……我错了……”
夭寿了,闯祸了!
郁景来微笑,声音温柔到极点,让程缘浑身发寒,鸡皮疙瘩直冒:“你错哪儿?你一点都没错,我今天要让你看看你的郁总是怎么哪方面能力不足的。”
当晚,郁景来没吃药,把程缘来来回回,翻来覆去,颠三倒四,日了四遍。
在二十六岁的某一天。
程缘险些英年早逝于房`事。
第十五章上
程缘睁眼时,面前乌漆墨黑。他蒙了半晌,还以为自己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晚上。眨了几下眼睛,他反应过来,窗帘被拉上了。
难怪房间跟小黑屋似的。
他起身想去拉窗帘,刚一身子,立刻嘶了一声。
疼疼疼!
又酸又疼
感觉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他蜗牛般慢慢挪动身体,总算把自己搬到了靠枕上,斜坐了起来。他满脸沧桑,望着天花板,身体仿佛被掏空,也放弃了拉窗帘。
小黑屋就小黑屋吧。
一条咸鱼是无权挣扎的。
嗯。
经过一番作死,他证明了一点。
金主真是老当益壮,呸,老而弥坚,呸,宝刀不老,呸,老骥伏枥……
哎算了。
反正干他足够了。
他口渴,下意识往床头柜上摸了一把。他习惯性在那放一杯温水,每天早上醒过来喝。水没摸到,倒看俩发光体。
他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那是一双眼睛。
在黑暗里,一错不错盯着他,还放着光的眼睛。
“天啦!”
他吓得往后一缩,却又扯到酸痛肌肉,当下哎哟哎哟叫了起来。他慌乱按开灯,啪地一下,那双眼睛被照亮,成了郁景来的脸。
“郁总,你吓死我了。”
程缘拍着胸`脯,看了一下挂钟,下午三点钟:“郁总,您今天不上班吗?”
郁景来摇头,嫩声嫩气道:“我要守着小缘,不上班。”
“守着我做什么?”程缘一头雾水,“我又不会跑。”
郁景来认真道:“小缘是宝藏,会有坏人要抢走你。所以,我要好好看着你。不准坏人把你抢走,你是我的。”
程缘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郁景来问道:“小缘,你是我的吗?”
程缘哄孩子似的:“是是是是,是你的。”
“我最喜欢小缘




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 分卷阅读22
啦。”郁景来吧唧在程缘脸颊亲了一口,随即又可怜兮兮道,“可是,我还是怕有人会把小缘抢走,我可不可以把小缘锁起来?”
程缘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金主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难道他……
今天又要玩play!
不要啊。
再来会死人的。
第十六章
郁景来眨巴着眼睛,委屈地看着程缘:“小缘,好不好。”
程缘:……
嘤嘤嘤,好萌。
算了,再来就再来吧,play就play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大义凛然伸出手:“算了,随便你啦。”
郁景来欢天喜地拿出一副,加长加粗还有电子芯片的金锁链,绑在了程缘的脚上。
然后,他凑过来,吧唧亲了一下:“这样小缘就不会跑啦。”
“嗯……嗯……啊恩……”
莫名哼叫声响起。
程缘楞了一下。
这声音怎么莫名熟悉。
郁景来拿出手机。屏幕跳动,显示来电。郁景来嫌弃地看了一眼,直接挂断了,然后把手机塞到床底下,又趴到程缘身上,“我最喜欢小缘了。”
程缘脸爆红。
他想起来了。
刚才那个声音是他的叫!床!声!。
金主居然把它设置为来电铃声!
太太太太羞耻了啊!
他摇着郁景来的肩膀:“郁总,刚才的来电铃声?是不是……是不是……”他脸烫得都说不出话,只能瞪着金主,希望用眼神传达他的羞耻。
郁景来开心道:“呀,你听出来了啊。”
程缘瞪圆了眼。
金主为什么可以这么坦荡荡。
那可是那个那个那个啊!
郁景来扑上去,抱住程缘,道:“我昨天晚上录得。你叫的太好听了,我最喜欢小缘的声音了。好像小猫一样……”
程缘生无可恋。
屁的小猫。
那是老子被干得没力气了。
他试图和金主说理,耳朵尖子都红透了:“郁总,您喜欢我的声音,我给您再录一段好不好,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咱们不要用这个铃声了好吗?”
郁景来开心地摇头:“不好。”
程缘:……
郁景来道:“我最喜欢这个了。”
程缘:……
就在这时……
程缘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是金主助理的电话。郁景来想扑过来,不让程缘接电话,程缘躲了过去,摸了一下金主的头,做了个乖的口型。
金主就嘟着嘴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他生气了。
程缘接了电话:“喂?”
助理道:“程先生吗?郁总在您身边吗?”
“在。”
“请问,您知道今天郁总吃药了吗?”
“什么药?”
程缘问了一下郁景来:“郁总,您今天吃药了吗?”
金主哼了一声,偏过头。
不理他。
程缘摸了摸鼻子:“大概是没有。”
“麻烦您了,请您把他卧室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的白色药瓶里的药拿给他吃。他有严重的胃病,需要长期服药。”
“哦。”程缘找出药瓶,发现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外文字母。他对外文了解仅限于高中英语水平,只能两眼一抹黑。
“蔡助理,药找到了。可是这上面没写是什么药啊?我也弄不清是不是胃药……”
“这是国外研制的特效药,郁总服用已有一段时间了。不信您可以打开看看。抽屉里还有医生的诊断处方。您如果不确定也可以检查一下。”
程缘打开抽屉。
果然有诊断书,上面显示是重度胃溃疡,原因是常年饮食不规律。程缘皱眉,他想起金主确实总是不按时吃饭,每次都需要他提醒。
他说了声:“好的,我立刻让郁总吃药。”
“多谢程先生。”
程缘不好意思地道:“不用不用。”
挂了电话,他翻手机记录,上面居然有三十七个助理的未接电话。
他的。
助理,可真尽责啊。
程缘打开药瓶,里面果然已经被吃了一小半。他拿出一粒白色药丸,去对郁景来道:“郁总,您该吃药了。”
郁景来偏头,哼了一声:“不吃。”
程缘摇头:“不行哦,必须要吃药。”
“不吃不吃就不吃。”郁景来可怜巴巴看着程缘,“不要吃药。药好苦。”
程缘没办法,又开门,去给郁景来找糖。
郁景来见程缘要走,又不肯了。哼哼唧唧地叫,让程缘回来抱他。程缘没办法,只得赶紧回来哄金主,门都没来得及关。
金主嘟起嘴却又道:“要小缘亲亲。”
程缘灵机一动,把药含在嘴唇上,嘴对嘴渡了过去。
总算把小祖宗伺候舒坦了。
吃完药,郁景来就开始发困。
他揉了揉眼睛,一叠声地打哈欠,却又怕程缘趁他睡觉跑了,便拿出一根金锁链,准备套在程缘手腕上:“我要把小缘手腕脚腕都锁住,不然我睡觉的时候,你会被坏人抢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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