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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声
“我待会把剧本发你邮箱里,你尽快整完,一星期后我带你去试镜。这是个大制作,陈导的新片,机会难得,好好把握。”
程缘连连称是。
“好的利利姐。”
“知道了利利姐。”
剧本名叫《光芒过后》,讲得是一个出身豪门,从小被千娇百宠长大的孩子,一袭遭到毒贩打劫,家破人亡。他为了报仇,隐姓埋名加入警察,参与缉毒行动,终于在十年后手刃仇人的故事





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 分卷阅读26

程缘面试的是这个警察。
这个角色前后变化挺大,极考演员演技。程缘到底没接过这种重担,心里没底,把剧本来来回回过了好几遍笔记,车轱辘似地背台词。
一个人练终究缺少点感觉。
程缘有意地找郁家一大一小对戏。
最开始找得是郁景来。
可惜,这家伙一到卧室便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两人对戏对着对着就偏成了警察和罪犯的角色扮演了。
差点没擦枪走火。
最后,金主堪堪忍住了。
程缘怀疑是那一晚四次太过伤筋动骨,金主还没缓过来。
金主:……
金主微笑着散发冷气,给蔡助理和医生一人在小本本上又记了一笔。
程缘找到郁岑采。
虽然这孩子着实闷了些,十棍子闷不出个屁。但程缘要求了,他还是会一板一眼配合的,虽然声音跟劣质听书软件里机械男童音似的。
聊胜于无吧。
程缘叹口气地想。
正好,医生不是也说要多和孩子说话。
郁岑采生无可恋。
但他是个真高冷,面瘫冷漠脸万年不变,最喜欢板着脸,目不斜视地路过他舅舅旁边,假装没看见这人。
他明明不情愿鼓嘴板脸了一周,但谁也没看出来。
郁岑采:_(:3∠)_
大家都只以为他当游戏玩呢。
一连七天,程缘几乎浸在这戏里了。
终于,他要去试镜了。
郁家一大一小都喜大普奔,上赶着帮他拾行李,订机票,提醒他及时赶飞机,欢天喜地地把他送出门。
终于不用再听一遍遍唐僧念经般车轱辘似的台词了。
终于不用再一遍遍跟唐僧念经似地过台词了。
解放啦!!!
临走那天。
程缘依依不舍地和两人告别。自从搬过来住,他还没和两人分开过这么久呢。他站在门口,给郁岑采整理衣领,眼泪婆娑。
程缘谆谆叮嘱道:“岑岑,你要记得每天和你舅舅多说话。医生说你的病要多和人说话才能好。”
郁岑采:“好好好。”
程缘又看向郁景来,温柔劝道:“郁总,你在家一定要记得一日三餐按时吃饭。上次的诊断书我都看了,你的胃病可不能再发展了。”
郁景来微笑:“好。”
程缘又道:“岑岑,你要监督你舅舅,要是他没按时吃饭,你要记得和我说。”
郁岑采眯起眼睛看了眼他老舅,面无表情道:“好。”
郁景来:……
程缘又道:“郁总,您要记得每天提醒岑岑去医院。这孩子,最不喜欢去医院,一去就闹别扭。你可别顺着他。”
郁景来微笑看郁岑采:“好。”
郁岑采:……
两人对视,目光对撞。
郁景来微笑。
郁岑采冷哼。
好一番刀光剑影。
程缘抹着眼泪,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明明都快出门了,还扒在门框上嘱咐:“我走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郁景来看了手表道:“已经十一点了。”
郁岑采接哽道:“飞飞飞机十二点起飞。”
郁景来微笑:“陈导最不喜欢演员迟到了。”
郁岑采:“所……所所所以,误了这班飞机,这戏也就泡泡泡泡汤了。”
程缘:……
妈蛋。
好不容易升起一点离愁别绪。这下全没了。
他恶狠狠地对二人道:“最后一条,你们在家不许由着自己性子,不吃蔬菜。要均衡营养,听见了吗。让我发现了,你们一个个都逃不了,一个人吃一周苦瓜。”
郁家一大一小登时变色。
程缘开心地拎起行李箱走了:“欢迎互相检举哦。”
郁家一大一小:……
两人对瞪一眼,如出一辙地眯起眼。
郁景来微笑:“不许举报,这样你还是我的好外甥。”
郁岑采怒瞪:“不许告状,你还是我亲……亲亲舅舅。”
两人握手。
转身,齐齐撇了个嘴。
切,谁稀罕。
李利一直在门口车里等他,围观完全程。见程缘上车,她才似笑非笑看他:“我看你和郁总一家混得挺熟了,也不装高冷了,他们是习惯了?”
程缘一个咯噔。
他才意识到,自己和这一家相处习惯了,都忘记伪装高冷了。
他结结巴巴道:“我我……”
李利笑道:“算了,我瞅着他们挺稀罕你的,也是你的造化,说不定他们就喜欢你傻不拉唧的样。但是,记住,千万不能笑。”
程缘心有戚戚然。
点头。
笑太傻了,死活不敢啊。
陈导是圈里有名的点金石。
这一点就在于他素来喜用新人,而且喜欢磨演员,基本能把新人磨出来,成为圈里有名的演技咖。经他手的每部电影都能既有票房又有口碑,是观众口中的电影界的良心。
因此,这一次男主竞争非常激烈。
即使有郁景来的关系,也不能十拿九稳。
程缘准备了好久,到摄影棚时,虽然端着完美的高冷表情,但心里紧张极了。他抽的签是第十七号,前面十六个人一个个出来,都垂头丧气的。
程缘看得心里越来越慌。
终于轮到程缘。
他一进去,便见头发花白的陈导坐在中间,挑剔地上下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看了眼资料,问道:“你叫程缘?”
程缘紧张点头。
陈导道:“你试一下杜瑾成在警队,第一次看见疑犯照片的那场戏。”
程缘面无表情点头,十分高冷范。
实际上手心都出汗了。
好紧张。
经过少年家破人亡的大变后,杜瑾成尝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逐渐带上冷漠面具,仿佛万事不惊。在警队这么多年,经历过不少事情,却依旧如此。
这天,他接到了来自上级的通知。
要跨国抓捕一个贩毒集团,附在文件资料后面的是,几张贩毒集团里面首脑的照片。杜瑾成先是漫不经心看过去,偶然看见一张照片后,立刻睁大了眼,呼吸急促。
这个人,化成灰他都认得。
就是他杀掉了自己父母。
一瞬间后,他深吸一口气,又恢复冷漠平静,只是握着鼠标的手指不停地颤抖。他颤抖着手,在电脑上打下了申请表。
他要参加这个任务。
程缘到底准备充分,演技虽然算不上大成,但也在一瞬间将主角几番心理变化表现了出来,尤其后来颤抖着手,胸口微微起伏,表情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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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细节抓得极好。
陈导微微点头。
程缘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
制作组没有立即给他回复,而是让他回家等通知。
程缘有些失望。
李利安慰他,他的表现已经很好了,让他不要担心。而且,郁总是这部片子最大的投资商,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程缘耷拉着脑袋:“可是我想凭自己演技啊。”
一周后,他真的凭演技上了。
当然,陈导的原话是:“这孩子算是入了门,磨一磨是个好苗子。”
程缘又悲又喜。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入门。
但却凭着这入门的演技,有了一个腾飞的机会。
第十九章
临近过年,剧组租用的拍摄场地年后才能用。制作组在年前把角色选了出来,给演员签了合同,就让人回家了,年后再开机了。
程缘试完镜就回家了。
他拖着行李箱到家时,也才走了三天。
一开门,郁景来与郁岑采分立门两边,热烈鼓掌,夹道欢迎。
郁景来忙让司机帮他拎行李,伺候得贴心:“小缘,你回来了啦。”
郁岑采抱着他胳膊不撒手,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程哥……我我我好想你。”
经过治疗,他的自闭一点点好转起来,但还是不怎么喜欢说话。平时碰见程缘,都是用蹭抱抱,蹭亲亲,蹭摸摸打招呼的。
程缘被弄得懵懵的:“你们……”
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他一句话没说完,郁岑采立刻双手举头,以示清白:“程程程哥,你你你你走前交代的事我一件没落,都办了。”
郁景来瞥了眼猪队友,微笑:“小缘,来来来,累了吧,进屋好好坐一会。”
哦。
程缘明白了。
他进屋,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盯着前面两人:“我说你们两个怎么突然这么殷勤。原来畏罪心虚啊。说,你们俩都有什么没干?”
郁岑采坐他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乖巧如小学生,忙举手表清白:“没没没有,程哥,我我没有。”
郁景来迷人微笑:“哪有啊,小缘,别多想。”
假成这样,程缘要是真相信,就真傻了。他看了两人一眼,挨个挨个地问:“岑岑,你舅舅这两天在家每餐都有吃青菜吗?”
郁岑采看了眼他舅,慢吞吞道:“……吃了。”
“吃了啊……”程缘拉长声音,又问郁景来:“郁总,岑岑这两天有每天都和您说话吗?”
郁景来瞟了眼郁岑采。
郁岑采幽幽看他一眼。
郁景来慢条斯理道:“算是吧。”
郁岑采瞪了他一下。
程缘早看破这舅甥俩的伎俩了,要真被哄过去,可白活这么多年了。
他又问:“郁总,岑岑这两天在家有乖乖去医院吗?”
郁景来故意停顿了一下,引得郁岑采偷偷踩他一脚,才微笑:“去了。”
程缘扬起手机:“既然这样,我给医生打个电话问一下。要是被我发现你们爷俩撒谎,就罚每个人吃两个星期的苦瓜。”
舅甥俩齐齐变色。
他们对视一眼,挤眉弄眼。
最后,郁景来率先叛变了革命,扭头把小外甥卖了:“我举报,昨天郁岑采装病,没有去医院,还把温度计插在热水里,伪装发烧!”
郁岑采瞪圆了眼睛。
叛徒!
郁景来哼了一声,不看他,神色自得。
郁岑采也大声道:“我我我也举报,舅舅三天没吃饭了。”
程缘立刻瞪圆了眼,看向郁景来:“郁总,您三天没吃饭?”
郁景来被抖落出来,楞了一下,才大声反驳道:“我没有。”
他有些心虚。
他常年吃药,味觉系统受到一定损害。大部分时候,再好吃的东西,他也是吃不出什么味道的。所以,他不喜欢吃东西。
这么些年,倒也饿习惯了。
平时营养师调理,总是提醒他,一日三餐定时定量给他配营养餐,打营养针,才让他没能饿死。
尽管这样,他也不喜欢吃饭。
吃惯了程缘的菜后,再也不习惯吃别的菜了。
三天来,也打过营养针,饿着也只是习惯罢了。
程缘面无表情看他:“真的没有?”
郁景来扯谎不眨眼:“没有。”他坐到程缘身边,温情款款道:“小缘,你要相信我,我怎么会这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
程缘一言不发,起身去开冰箱。
冰箱空空如也。
他又看了垃圾桶,里面只有一份郁岑采的儿童餐。
他又打电话给家里的阿姨:“郁总这三天按时吃饭了没有?”
那边吞吞吐吐:“……好像没有。”
程缘直直地看着郁景来:“郁总,这就是你所谓的吃了?”
郁景来忽然词穷:“我……我不是……”
程缘转身,一言不发,去了厨房里,开火做饭,打开冰箱才发现,自己刚开过冰箱,里面空空如也。他啪地一下关上冰箱门,又去关火,一下子被滚烫的锅烫到了手,嘶了一下,缩回了手。平底锅一下砸在地上,嘭得一声巨响。
程缘弯腰去捡,却又忘了用抹布,手被烫了一下,反射性地缩了回来。
郁景来看得心抽抽地疼。
程缘做饭一向游刃有余的。
郁景来弯腰,从背后抱住他,握住程缘的手,帮他捡起平底锅:“小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碰到程缘的手就觉得不对,将程缘扳过来,惊诧道:“小缘,你哭了。”
“我才没有哭。”程缘直起身,奋力挣扎着,头一次发了脾气,拼命憋着眼泪哽咽道:“我是傻子,才为你这个连自己身体都不在乎的人哭。”
郁景来这才慌了。
他忙拿起掏手帕,去给程缘擦眼泪,被程缘挣开了。
他忙一叠声道歉:“小缘,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哭别哭。”
“你知不知道,你的诊断书上写得是重度胃溃疡!就是因为饮食不规律,医生上面给你写得清清楚楚要规范饮食……”
程缘越说越气,眼泪一个劲往下掉。他又不想被郁景来看见,背对郁景来擦,却怎么也擦不尽。
“小缘,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
程缘声音哽咽,大声吼道:“三天不吃饭,你当自己是神仙吗!”
“重度胃溃疡很有可能转化为胃癌的。胃癌是癌症!你有再多钱也救不回来的!你知不知道啊!”
“我没有,我不是……”
郁景来头一次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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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掉眼泪,心都快被他哭化了,一下一下被揪扯似的疼,只想把这个大宝贝哄好了,摁在怀里宝啊贝啊亲亲心肝似的疼。
他上前要抱程缘。
程缘一扭身,挣开了,对着锅灶,只留个后背给郁景来。
郁景来也不顾形象了,急得一叠声道歉。
室内空旷无声,安静得只听见他低低啜泣声,和郁景来小声道歉。
程缘哭了半晌,才带着哭腔低声道:“你才三十多岁,就这么不在乎自己……你真的要活五六十岁才知道心疼自己,保护自己吗?”
“你要是早死了,我怎么办……”
郁景来心肝肺都被这话震得颤了。他心揪了一下,被人用迎头一闷锤撞得肝胆俱裂似的疼。
他从后头抱住程缘不撒手:“我错了,小缘,我再也不会了。”
程缘这么一哭,把郁家一大一小都吓得乖巧如鸡。
郁景来赶紧打电话,让助理十万火急地送了新鲜蔬菜过来,又毕恭毕敬亲自送到程缘手上,如伺候受封的女王大人。
程缘一直冷着脸。
这回是真的冷着脸。
他对着蔬菜挑挑捡捡,拿出一把豆角,皱眉:“豆角还没掐。”
郁景来得如太后面前的大太监,一声就应,立刻接了过去:“我来我来。”
程缘哼了声,又拿出一把竹叶菜:“竹叶菜也没摘。”
小郁子又赶紧接了过去,冲程太后一个劲地笑。
程太后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高贵冷艳到极点。
郁景来接过那把胳膊粗的竹叶菜,往郁岑采身上一扔,理直气壮道:“帮忙,男孩子从小要学会家务活才能找老婆。”
郁岑采瞪他一眼,倒是将菜接了过来。
程缘掌厨,板着脸,兀自生气,将厨房里弄得乒乒乓乓作响,如同生人勿近的太后。
堂堂江南郁家顶级财团的掌权人及其独外甥,乖乖坐在小马扎上摘菜,安静如鸡。
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呜呼哀哉。
他俩没吭声,眼神交流倒是不少。
郁景来笑里藏刀,寒光凛凛。
郁岑采瞪得眼圆,怒气腾腾。
两人互瞪了一番,相看两厌,齐齐挪开眼。
哼。
这什么破人啊,真是!
第二十章上
程缘足足气了七天。
整整一星期,除每天三餐定时地给郁景来做饭,调理饮食,他都再不搭理郁景来。
郁景来和他搭话,他也只有一句应一句,绝不多言。
被逼急了,他便冷着脸低头不吭声。看得郁景来又气又急,按说照他的脾气照该不耐烦了,可一对上程缘小委屈的模样,就顿时心软下来,深觉罪孽深重,又巴巴地求饶了。
郁岑采乐疯了。
他早看不惯自家老舅尽和他抢程哥哥了。
他趁机霸占了程缘。
每每郁景来找程缘说话吃瘪,他总要鄙夷地看程缘一眼,再在郁景来面前,三言两语把程缘牵走,俨然一个宫斗成功的贵妃勾着皇上。
当然,还不忘瞟一眼他舅。
目光里满是鄙夷。
老大个人了,连人都哄不好。
没用!
志得意满的他走路都带风,丝毫不搭理郁景来,如新任宠妃无视一个失宠的贵妃。
郁景来面上笑得叫一个如沐春风,优雅得体,半点不堕英本色。
实际上牙都咬紧了。
熊孩子!
欠拾!
早晚把他给扔了。
终于,程缘工作来了。
想赶在年后播出的《千山》进入宣传期,程缘必须跟着剧组去后期宣传。李利也给他打电话,给他安排的访谈节目必须要上了。
这一走,至少一个星期。
这眼看着快过年了,郁景来本来不准备放程缘走。奈何,他海外一处生意出了事,必须他亲自跑一趟,震一震底下人的场。
这下好了。
两人谁也甭惦记谁,都得走了。
临分别时,程缘面无表情地检查郁景来行李,将一小罐一小罐酱菜,和一袋袋用真空抽好的酱菜和肉类往里放。
“这是我之前做得腌萝卜。郁总您第一次来我哪儿吃饭,我看您吃这个吃得香,把这个也带上吧。”
“您这几天喜欢我做得酱猪蹄,我给您多做了几个,够吃几天了。”
“还有这个腊牛肉,上次你吃了小半碟子呢。也给您装了几袋。”
“所有的东西一起有十天的量了。您拣着不能久放的先吃,也不能光拣着自己喜欢的。蔬菜也要记得吃,就是蔬菜没办法抽真空……”
程缘面上儿冷,却絮絮叨叨个不停。
郁景来叫了他一声:“小缘。”
程缘嗯了声,扭头看他。
郁景来眼睛里燃着一团火,一把便把人压在沙发上。狠狠亲了一番,惹得程缘唔唔直叫,唇红面涨,气鼓鼓地瞪他才作罢。
程缘用力推开她,抹着嘴唇,冷着脸瞪他:“郁总!”
郁景来仗着力气大,死活不肯动。贴着程缘,把头埋在他颈窝里,闷声闷气地说:“小缘,我舍不得离开你。”
程缘一愣,不吭声。
半晌,他软了声音,小小声道:“……我也是。”
郁景来为了吃药,都半个月没碰程缘了。
程缘难得如此柔顺,郁景来心一下就热了,想着今天还没吃药,手伸进程缘衣服里,捏了一把他的腰便在他耳边扑气:“小缘,你想吗?”
程缘扭捏了一下:“郁总,当着孩子,说什么呢。”
郁景来一扭头。
郁岑采穿着睡衣,端着杯牛奶,悄无声息站在沙发边,幽幽地看着他们。见程缘看向他,他立刻瘪了嘴,张嘴欲哭:“程哥哥,我做了噩梦,要你给我讲故事。”
程缘怕孩子又犯病,一下子急了。
他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都不敢看郁景来,将郁岑采抱起来,匆匆把人带到房间里,哄着:“好好好,哥哥去给你讲故事啊。”
郁岑采被程缘抱着,回头冲郁景来咧嘴一笑。
郁景来也回之一笑,那叫一个春风和朗,寒气森森,咬牙切齿。
熊!孩!子!
郁岑采又无声做了个口型。
没用!
郁景来表面不动声色,平静微笑,端得是气度超然。
实际上呢。
浑身冷气能冰冻三尺。
小崽子。
欠拾。
改天他一定把这小崽子叉出去扔了!
扔了!
扔了!
当晚,程皇上刚应付完称病博宠的小妖,心力交瘁地回房




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 分卷阅读29
,又被醋意滔天的大贵妃摁在床上,酱紫酿紫不可描述了一场。
嗯。
好几场。
程皇上腰酸腿麻,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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