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男神们都看上了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软软小小的一团倚在他怀里,低头还能闻到身上的奶香味,软软糯糯的抬起头来看他,说着大哥哥好厉害的话。那眼睛里,仿佛噙着一抹清澈纯净的汪泉,盈盈流动,璀璨得好似要将星辰都囊括在内。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纪少诚会如此溺爱这个孩子。
纪云见那时候还看他一脸不爽,见骆苏亲近他整个人脸臭到不行,三番两次叮嘱骆苏不要和他接近,还说纪云深是坏人,恐吓说纪云深会把他卖掉。
骆苏每每听到这话就叉着腰教训他二哥,“二哥,你不要胡说八道了,大哥他很好,每天晚上会给我讲故事,还会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他才不会把我卖掉呢,只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就想着把我卖掉换钱然后自己去仗剑走天涯,还不带我!”
从此,纪云见和纪云深之间的仇,越来越大。
第六十九章
纪少诚与纪云见回了家。
回了纪家。
关于骆苏的消息纪少诚没有告知纪老先生,只是纪少诚的行踪纪老先生向来清楚,对于他去了影视城一事虽然不解,但并未过问缘由。
“这一大早的,你们父子两个怎么来了?”
纪少诚忙工作,一向少回家,纪云见忙职务,更是难见几面,今天竟然毫无预兆一起回来了?
纪云见歪着身子,挑眉笑道:“爷爷,今天回来是为了一件事,也想让您做个见证,得传出去,还以为我纪云见欺负女人。”
‘欺负女人’这几个字刚说完,张婕芙正踏进大厅。
“哟,齐了?”纪云见听见脚步声,也懒得往后望,目中无人似得冷冷说了句,“有些人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意有所指。
张婕芙看了纪云见一眼,她知道纪云见对她一向有偏见,说的话总没什么好话,可今天她听了这话,却有些心神不宁。
“少诚,你找我?”
纪少诚还没说话,纪云见嘲讽笑了声,“叫得这么亲热还真让人不习惯,在这个家里,你还是叫我爸一声纪先生的好,我纪云见还没死,就听不得别人这么喊我爸。”
张婕芙微微一笑,似乎不甚在意纪云见略带刻薄的话。
纪老先生虽然一向不喜欢张婕芙,但纪云见这话说的也不太像话,传出去也遭人说闲话,“云见,行了。”
纪云见耸肩,见好就。
纪少诚这才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坐吧,有件事,我想问你。”
张婕芙在对面沙发坐下,一大早被叫过来也没怎么打扮,到底是上了年岁的人,脸上不复年轻时候的美貌,皱纹悄悄爬上了她的眼尾。
在纪少诚望过来的瞬间,张婕芙偏过头去,原意是不想纪少诚看见她没化妆的样子,可在纪云见眼底看来,却是心虚的表现。
“纪亦然呢?平时不总爱往这跑的吗?怎么今天不见人?”
张婕芙笑笑,“亦然他昨天晚上睡得晚……”
“你直接说还没起不就行了?”纪云见一声冷笑,偏过头去不再说话。
纪云见对张婕芙母子二人实在没好感,试问哪个儿子能接受在妈妈死后两个月,继母带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儿子进门的?
当年纪云见年纪小,十来岁,看着喜气洋洋进门的张婕芙母子二人,一把匕首差点就把张婕芙的手指给砍了。
有后妈就有后爸,这话可不是只说说而已。
他如果不表明态度,不有所作为,往后在纪家,他和纪然两个还有好日子过吗?
于是,为了他兄弟两个的未来,纪云见不怕打不怕罚,处处与张婕芙母子作对。
好在,纪老先生拎得清,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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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诚也拎得清,只是让他们母子进门,没做其他出格的事,就连住所也只是在副楼而已。
“少诚,到底怎么回事。”纪老先生发话。
纪少诚看着纪老先生,叹了口气,“爸,我找到然然了。”
“找到了?!”纪老先生口气惊讶,带着喜悦以及不可置信,拄着拐杖,下意识便站了起来,“那孩子在哪呢?怎么找到的,现在过得好不好?他身上的病怎么样了?”
纪老先生当年虽然对纪少诚的离家出走不满,但却不曾迁怒孩子,纪然从小便长得可爱,一笑起来特别甜。
老先生又听说这孩子有病,需要骨髓移植,也知道纪少诚正是因为需要骨髓移植这才回家,对纪然更存了几分怜爱,那时候纪老先生总爱抱着他,哄着他。
“爸,您别激动,”纪少诚神色很是淡然,“他现在过得很好,被一户好心人家养,还找到了匹配的骨髓,做了骨髓移植手术,医生说了,已经完全康复。”
纪老先生这些年一直惦记的就是纪然的病,总想着在外面会不会被人欺负,生病了病发了没钱住院该怎么办。
听纪少诚这么一说,这才安心,“好,康复了就好,什么时候带回家来,一家人团聚?”
纪少诚垂眉,纪老先生这话,着实是个难题。
但他也没准备隐瞒事实,“恐怕有困难。”
“困难?”
“养然然家庭的父母和小儿子为了救他牺牲了,大儿子一直误将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照顾,就连骨髓,都是大儿子捐献给他的。”
纪少诚说这话的时候,是沉重的口吻。
他心里很清楚,养育之恩大过天。
纪老先生听沉默了片刻,许久才幽幽叹了口气,“是困难。然然那孩子懂事又孝顺,绝不可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这事,还是以后慢慢再说,人找到就好。”
“我今天回来除了向您说明这件事,还有件事想问问你。”纪少诚将目光望向了张婕芙。
其实在纪少诚提及纪然时,张婕芙已然坐不住了。
当年她做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她和纪然可是一清二楚,她实在没把握当年三四岁的纪然还记得多少,和纪少诚说了多少。
可听到纪少诚这么说,心咯噔一声,她知道,当年的事,怕是露馅了。
“张婕芙,我自问这些年对得起你,而且当年的协议你也是答应了的,否则,我不会轻易让你进纪家的门。”
张婕芙目光闪躲,她艰难笑道:“少诚,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爸在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纪云见一想到骆苏极有可能因为这事而不回家便满腔的怒火,“你也别在我面前装,这些年你也装够了,你的戏我也看够了,当年如果不是你,然然怎么可能会走丢!”
张婕芙深吸口气,酝酿着眼泪汪汪,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柔弱,“我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年、当年我自问对你和然然视如亲子,我对你们……”
“视如亲子?别,我可没这个福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披着一张慈母的皮对然然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告诉他,恐吓他,教坏他,让他以为这个家里没有人爱他,让他以为自己有病活不久了,要把肾捐给你儿子,对不对!”
张婕芙捂嘴无声流泪,哽咽道:“云见,你怎么能这么揣测我!”
“揣测?是揣测还是事实你心里清楚,五年前主动辞职的帮佣为什么会离开?不正是因为当初被你买通故意在然然面前说那些话做哪些是让他误会?你想给一笔钱打发那个帮佣,那你知不知道,能用钱封口的人,你觉得她的嘴巴会有多严?”
听到这,张婕芙心内一片冰凉。
“我没有!我没有做过这些!”但她依然竭力狡辩。
她从底层攀爬到如今的身份,虽然在外的关系,是纪少诚的情人,但终究让她摆脱了穷困一线。
可她当年也知道,像纪少诚这种有身份地位的人,是决不能承认她的存在,说不定连她当年怀上的孩子也会被勒令打掉。
张婕芙不甘心,于是她怀着孩子悄悄离开,独自一人在老家生下了孩子,一个人抚养。
直到有一天,有人找到她,说是纪家的人。
那时候张婕芙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可当纪少诚在她面前,直接将那一份协议递到自己面前时,她还是崩溃了。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他那个刚出生不久就确诊患上了再生障碍性贫血的孩子。
血缘关系之间骨髓的配对率最高,所以才有了借腹生子救幼子的这么一个想法。
她孩子的出生,就是为了救另外一个孩子。
她抱着啼哭的孩子,看着纪少诚的眼睛,企图找到一丝的怜惜,可惜没有。
那时候张婕芙就知道,自己得先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一个母亲。
她痛快签了协议,可她有条件。
她要尽快住进纪家。
纪少诚同意了。
于是在纪家,她看见了那个粉雕玉器备受宠爱的孩子,纪然。
所有人都围着他转,所有人都如获珍宝,一个喷嚏都能请来家庭医生,一个摔倒磕破了皮就住院接受治疗。
那时候她真的好恨那个孩子。
如果不是他,她的孩子也就不用成为一个养骨髓的机器。
只等一个恰当的时机,她的孩子就要上手术台,完成他命中注定的宿命。
张婕芙不服,他的儿子绝无仅有,凭什么!
她笑着靠近纪然,像对自己的孩子那样对他,取得他的信任,让他知道,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
“少诚,这些年来我从未奢求过什么,我一直安分守己,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吗?”
纪少诚看着她,没有半点动容,“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父亲,更不是个好丈夫,我做过许多错事,但我不后悔,亦然已经十八,我和他的义务就断在今天吧,我会另外出一笔抚养给你,从明天开始,你们就搬出纪家吧。”
“少诚,不,你听我解释好吗?我没有做过这些,我真的没有做过……”
“够了!”纪少诚倏然震怒,怒目望着张婕芙,脸上再无云淡风轻,“你有没有做过你心里清楚!有些证据我不想直接摆在台面上,你聪明的话,应该懂得进退!”
纪少诚自回纪家之后,情绪从未如此失控过,即使是当年骆苏走丢,他也只是不眠不休三天,冷静的找了一个月。
“懂得进退?”张婕芙轻笑,看着纪少诚,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笑话,“纪少诚,你把我当什么,把我儿子当什么!他身上流着你的血,你怎么能那么狠心!”
“狠心?然然当年才三岁,你知不知道那年冬天有多冷,他一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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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还有病,你怎么就能蛇蝎心肠?”
“谁让他要我儿子的骨髓!他就该死!”
“当年是你这个母亲自己自愿的!我曾经和你说过,如果你不愿意自己儿子捐赠骨髓,我不会勉强你!”
“不勉强?”张婕芙笑得岔了气,“不勉强……那你为什么要和我上床呢?难道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一个可以救纪然的孩子吗?”
纪少诚平静地看着她,“亦然也是我的孩子,不管你信不信,当年我看到他之后,我是真心让你自己选择的。”
第七十章
“好了,都别说了!”纪老先生掷地有声,久居高位多年,自然带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姿态,眼神凌厉望着纪少诚,“少诚,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纪少诚简单扼要一个是。
纪老先生望着张婕芙,手里捏着拐杖,到了震怒的边缘。
“所以说,少诚说的这一切,你承认是你做的?”
事已至此,张婕芙似乎是没什么好怕的,她直视望着纪老先生,控诉道:“老先生,纪然是您的孙子,难道亦然就不是吗?亦然身上也留着纪家的血,从小到大他一直孝顺尊敬您,您为什么就是不承认他的身份!”
“我纪家,只有两个孙子,那就是云见和然然!”纪老先生这话算是直接将纪亦然排除在外。
其实这么多年从纪老先生的态度也能看出,他是真心没将纪亦然当成自己孙子。
纪亦然当年其实不叫纪亦然,这个名字是纪然走丢之后改的。
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为什么?老先生,就算我有再大的错,亦然是无辜的!他是您的孙子,亲孙子!”
“是,他是无辜,但那仅限于小时候,这些年你怎么教儿子的,你心知肚明,我老头子也心知肚明,你如果真的心疼自己的儿子,纪家的大门在哪,你知道该怎么做?可你这么多年一直待在纪家不走,你自己的选择怪不了别人。”
纪老先生合眼,深吸了口气,“正如少诚所说,纪亦然已经十八了,我们纪家也已经尽了该尽的责任,我会给你们一笔钱,明天,你们就搬出去吧,以后在外面,不准提是我们纪家的人。”
这笔钱算是买断了张婕芙母子与纪家的关系。
虽然以纪家,这笔钱完全不用出,但始终流着纪家的血。
张婕芙软软坐在沙发上。
一笔钱?
一笔钱能有什么用。
更何况她能猜到能有多少钱。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虽然在外面顶着情妇的头衔名声不好,但终究是住在纪家的,衣食住行富贵了十几年,一朝若是脱离了豪门,那笔钱,能够她挥霍几天呢?
不甘心啊,实在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十余年后回归原点,更不甘心自己什么都没得到。
“爷爷,爸,您不能这样对妈妈!”清亮夹着哭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纪亦然快步到客厅里,脸上已经是满脸的泪,眼睛通红。
“爷爷,这些年我一直尊敬您孝顺您,我是您的孙子,亲孙子,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于纪老先生而言,对纪亦然说感情并没多少感情,这么多年,照面其实也不多,但如今纪少诚正在晋升的关键点,云见也听说了提拔的风声,这乱七八糟的家事决不能传扬出去。
见纪老先生不说话,纪亦然又看向了纪少诚,“爸,我是您亲儿子,您怎么能这么对我和我妈,就算妈妈当年做错了什么,就不能看在您委屈了妈妈这么多年的份上,原谅她一次吗?”
“委屈多年?”纪云见笑了,望着纪亦然,唰得一声抽出了军刀,“纪亦然,谁给你的脸让你说出这种话的?委屈你妈?你问问你妈,你问她,在纪家这么多年,她委屈不?”
“二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别叫我二哥!”一想到这些年纪亦然可能借着他的名号在外耀武扬威,纪云见仿佛吃了苍蝇般恶心,又一想到骆苏至今不肯喊他哥,怒从心起,“我只有一个弟弟,你算什么东西!”
其实张婕芙初心是想将纪亦然养的单纯善良,想着自己将来如果被纪家厌恶的话,还有个纪亦然能被纪家怜悯,自己好歹还有条后路。
可张婕芙心机在,为人处事哪样不被同一个屋檐下的纪亦然看得一清二楚?有样学样,小小年纪也有了张婕芙的阴险。
可偏偏张婕芙不教他心机,总为点蝇头小利而沾沾自喜,那副小家子气的做派,自然让纪家人不喜。
“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今天将东西打包好,明天,我会让人送你们离开。”纪老先生起身,略有些困乏,“少诚,到我书房来一趟。”
说完,提脚上楼。
张婕芙在纪少诚转身的瞬间拉住了他,“少诚,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
纪少诚却连想和她说话的意思都不曾有,直接推开,大步往楼上走。
张婕芙呆坐在地上,失魂落魄。
“记住了,如果以后让我知道你在外打着纪家的旗号招摇撞骗,我就砍了你的手!听明白了吗?”纪云见看纪亦然脓包一个,还抱着张婕芙哭,不禁冷笑,“这事没那么容易完,纪然受过的苦,你们也得尝尝!”
张婕芙与纪亦然两人抱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没有将纪云见的话听进去。
“妈,我们该怎么办?”
张婕芙搂着纪云见,浑身颤抖,她看着走出门的纪云见,在纪亦然耳边低声道:“亦然,别怕,妈不会让这样善罢甘休的!”
听了这话,纪亦然安心了许多。
第二天一大早,送张婕芙母子二人的车便停在了门口,有人将行李抬上车,张婕芙最后看了一眼她生活了十几年富贵华丽的地方,终于在不甘心之余离开了这。
上车后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保镖将一信封递给张婕芙,“这是纪先生让我给你的东西。”
张婕芙接过一看,是一张银行卡。
她牢牢攥紧了那张银行卡,不敢放。
车弯弯绕绕往前,车内无一人说话。
渐渐张婕芙略觉不太对劲。
原本应该是通往市区的路,可越走,越荒凉。
“你们要带我们去哪?”
司机与保镖并不回话。
张婕芙感到不安,抓着车门,敲打着车窗,“停车!我要下车!”
可惜,没人听她的。
纪亦然见着这样也慌了,上前撕扯这那名保镖的衣领,却被保镖一个反手制服。
一阵晕眩传来,张婕芙看着车窗外的荒凉的野外,全身无力,视线越来越模糊。
直到她醒来,才发现自己被黑布蒙住了双眼,双手双脚也被捆住,一股恶臭在她鼻尖环绕。
不知道身处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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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婕芙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低低喊了两句,“亦然?”
纪亦然怯弱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妈……妈我在这……我害怕……”
话音刚落,开门声响起,有人蹲在张婕芙面前,将她脸上的黑布解开拿了下来。
被眼前亮光刺激到,下意识偏头闭上了眼睛。
“嘿嘿,娘,她醒了。”
一个老妇人站在门口,“醒了就好,儿子,千万记得别给她解开绳子,知道吗?”
男人回头憨厚的笑道:“娘,我知道了。”
张婕芙望着眼前的人,震惊之余失声尖叫,“你是谁!滚开!”
那男人笑呵呵的,一看就知道脑子是有毛病,“你是俺媳妇,你以后就住在这,还有你儿子,也住在这,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
张婕芙看向一侧缩在角落里的纪亦然,登时什么都明白了。
“你也不要想着逃,咱这座山,可大了,咱们村子里的人都不敢一个人跑,你要是进去了,命可就没了。”
如今,张婕芙才真正明白纪云见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这事没那么容易完,纪然受过的苦,你们也得尝尝!
她望着眼前粗狂的男人,杂乱无章的木屋草棚,门外鸣叫的驴子,和远处湛蓝的天空和翠绿的大山,远离城市的繁华,带给她的,是深深的绝望。
***
骆苏病好,是在一星期之后。
这一星期里,他给骆绎打的电话却从未被接听过,只能从骆老爷子那得到骆绎的消息。
他听说,骆绎已经正式住院接受治疗。
这是第一次,他听说骆绎自愿接受治疗的消息。
“那个、骆苏,你等等……”薛导叫住他,满脸的愧疚,“那天的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骆苏还是第一次见到薛杳愧疚的表情和道歉,但他也知道,这事并不能怪薛杳,没有他,这事迟早也会发生。
“不,不是您的错,”骆苏微笑,“您不用感到自责,我会将这件事处理好。”
薛杳沉重拍他肩膀,什么话也没说,再次回到监控器面前。
三个月后,《夺锋》剧组杀青。
天气由冷变暖,骆苏站在离开剧组的车前,回头看着叫住他的纪云深。
“纪哥?”
这三个月以来,或许是因为身份被揭开,他在剧组得到了纪云深无微不至的照顾,偶尔纪云见也会过来。
纪云深将一礼物递给他,“快过生日了,生日礼物。”
骆苏抿嘴,将礼物接了过来,礼貌道谢,“谢谢纪哥。”
“《夺锋》已经杀青了,和盛世解约的事情,你也该着手办了。”
“嗯,我明白,我会处理好的,纪哥再见。”
纪云深望着他,试图想将骆苏那脸上的冷漠看穿看透。
可十秒之后,他还是自嘲笑了,伸手将骆苏外套的衣领捋好,“去吧。”
骆苏全身一僵,点点头,上车离开。
纪云深站在原地,望着骆苏的车久久未动。
强扭的瓜不甜,人须得有自知之明。
而这份自知之明纪云深很早以前就懂了。
或许是因为年幼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别人赐予的一切,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能坦然接受并礼貌地说一声谢谢。
见过白眼也听过恭维,见过繁荣,也就不觉得受宠若惊。
冷静,睿智,有条不紊,与同龄人截然不同的的性格。
可纪老先生喜欢他这样,他就必须得活成这样。
直到很多年前,纪少诚回来,他卸下了所有不该属于他的责任,可当那个软软糯糯的孩子看着自己,他就明白,自己生命里或许还有一个责任。
“大哥,以后我也要和您一起演戏。”
所有人都只把这句话当成稚子的玩笑话而已,。
堂堂纪家的二公子,怎么可能会进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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