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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queen
※照旧女大男小姐弟恋,不喜勿入。
※故事写得散漫随性,不重细节没逻辑,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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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床畔,一儿郎端坐,正仔细地将白色中衣束紧。
斜後方忽有柔腻玉手横空而来,轻掐儿郎的腰,又隔着中衣揉了几下。
「娘娘。」儿郎低呼。
细看之下,才见儿郎原是一白净秀丽的青年,薄面慢慢地晕红,正是被那登徒子似的玉手给揉的。
「爱卿怎不多睡会儿?」玉手的主人声音低哑柔媚,是一女子。
「微臣该上朝了。」青年答道。
「再陪哀家眯一眯。」语调慵懒无比。
「可..........」
「逸郎,陪我罢。」
这请求是如此简单,没有命令或威胁,反倒有股温柔之意,青年的心马上软了,他对她,总是舍不得的。
「微臣晓了。」
青年返身上榻,搂住女子,亲吻她左边萎缩眼窝,这自称哀家的一国之母,左眼竟是失明的。
「有爱卿如此体己美人,莫怪君王从此不早朝。」女子叹道。
「娘娘睡罢,栖逸就在这里陪着,哪也不去。」青年道。
他哪里也不想去,就只想朝朝暮暮守着她,他的娘娘。
只要他在,她总是能睡得好,他看着她那道怵目惊心的疤痕,从眼窝划过脸颊,颈子,直至心口,就算看了这麽多次,心里还是微微地疼。
於是便忍不住想起,见到这道疤的初次。
微臣愿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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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愿意(二)
那时,安栖逸不过初上朝堂,战战兢兢,不大敢抬头看她,直到过了一个月後,才有勇气偷偷望上一眼。
这一望,便再难回头。
她妆容艳丽无匹,气势磅雍容,好似整座江山的缩影,让他顿感自己的渺小卑微,到了退朝,都没把眼神回,还痴痴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一人拍拍他肩,他方才回神。
「闾丘先生。」他恭敬地行礼。
闾丘先生是当朝的大学士,深受重用,也是当时他入仕的主考官,对他提点颇多,安栖逸心里很是敬重,却对此人接下来说的话大吃一惊。
「栖逸可是被那浓妆艳抹的妖妇给吓傻了?」
闾丘先生风流倜傥,儒雅英挺,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问道。
安栖逸不知如何回答,对於提携自己的长官,诋毁垂帘听政的国母,他只能抖抖唇,终究没说半个字。
这朝堂之上,也只有闾丘先生敢如此大不敬,开这般玩笑,只因他与皇后本就是旧识,众人皆知,但安栖逸方入朝,又只是个小官,并不知晓。
「她呀,可是越老越风骚了。」闾丘先生又笑道。
「先........先生莫要口出不敬,这可是杀头之罪,要,要是旁人听了去。」安栖逸小声地说道。
「哪里还有人,大家都走光了。」闾丘先生答。
他这才左顾右盼,殿内竟是空无一人,自己不晓得在原地站了多久,实在失态,登时耳根发烫,羞得无地自容。
「要不要一同去吃酒?太常大人邀约。」闾丘先生问。
安栖逸摇头。
「学生怕父母担忧,要先返家报平安。」他又对闾丘先生行礼。
「你这都多大了?二十有四了罢?家里还管着?走,今日就带你去见识见识。」
闾丘先生一把抓住他,风风火火地便朝宫外行去。
「先,先生美意,学生心领了,可,可...........」
「让你家仆回去禀报一声便可。」
於是安栖逸就这样被拎去酒楼,包厢内几位大人已入座,见到闾丘先生带着他来,都露出颇有兴味的眼神。
「我这学生单纯可爱,带他来开开眼界。」闾丘先生笑道。
「好像有点面熟,今日初上朝罢?」有人问。
「回大人,是的。」安栖逸忙道。
他是个站在最末端的小官,只能旁听,不能禀奏,这样竟也有其他大臣注意到他。
酒菜一一送上,几位大人聊得兴起,安栖逸在旁边默默听着。
「你为何想入仕?又为何如此晚入仕?」
有位大人见他被冷落,便把话题带到他身上,一时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安栖逸身上,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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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醒大家一下,这文可能随时断头,慎入!
※《微臣愿意》是想写个甜宠的故事,男主没甚麽道理就是很宠爱女主,很言小无脑的那种。
※看了大名鼎鼎的《凤囚凰》,确实好看,所以就搭宇宙无敌腹黑男容止的顺风车,也给本故事男主用了世说新语里的栖逸,算是东施效颦,也不怕大家笑了。
※我写文从来不拟大纲,最多是想要写个怎样的故事,兴之所至,故常常後继无力,像《繁花落尽》这样从一开始就想好结局的不多,大概占我作品的比例不到40%,在这本里,我自己最喜欢的也还是《繁花落尽》,其他几个故事真是丢掉也一点不觉得可惜。
微臣愿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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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愿意(三)
他为何想入仕,这得从头说起。
安家是殷实商户,虽不算顶级豪奢之流,但亦十分富裕,安栖逸是长子,生得漂亮可爱,又极乖巧懂事,甚得双亲宠爱。
他原该子承父业,但却因幼时体弱,父母心疼他,只求他平安健康,并未要他学商。
後来安夫人又得二子,安老爷便尽心教育这两个弟弟,完全将安栖逸当佛来供,吃好喝好,任他做想做之事,只担心他身体,不让他远游。
安栖逸生性柔和孝顺,虽然向往名山大川,但不忍双亲忧虑,就安份待在家,遍览群书,最後钻研起治国之道。
别人家的长子是扛起家族,安栖逸却打出生起就像女儿家被呵护在手心,什麽都不缺,因此倒也不求功名利禄,无意仕途,对於政事纯粹只是出於兴趣。
他弱冠那年,先皇驾崩,传位给还在宠妃肚里五个多月大的遗腹子,便由当今皇后暂理摄政。
皇后无出,却很贤能,代任国事条条有理,雷厉风行却不暴虐无道,引起了安栖逸的注意。
除了不许他远游,父母对他十分纵容,因此安栖逸养了几个包打听,随时跟他回报各种时事与民间疾苦,他自知自己没有多少才学,但却会很认真地思考,身为一国之君,面对那些问题时该如何对治,那思考的过程很有意思,有时或许不一定有答案,但却让他的生活不至乏味无趣。
每回,皇后的处置,都让他很是惊艳,一个女子能有这样的作风见识,让安栖逸万分钦佩,每听到她一件事,他的心就被她吸引一分。
也就是在那时,他生出了想见见一国之母的心。
「爹,娘,孩儿想入仕。」他对父母道。
「行,爹帮你买个小官做做。」安老爷这麽回答。
安栖逸拒绝了,哪怕自己无才,也不能让人看不起,尤其是她,那个万人之上的国母,只要自己有站在她面前的机会,那便是要堂堂正正。
「孩儿要参加科举。」
「科举!念书伤神劳心,不可不可。」安夫人摇头。
其实经过大夫多年细心调理,安栖逸身子虽不如常人健壮,但也早已大好,只是安家二老宠他宠惯了,还是将他当成当年的病弱少年,连他尚不想娶亲也不勉强,反正两个弟弟都有了子嗣,安家不愁无人传宗接代。
「孩儿求父母成全。」
安栖逸容色秀丽姣好,又对父母很是体贴,平日他没有什麽要求,此时脸上露出请恳之色,疼惯他的安老爷安夫人马上心软了,对看一眼,只好同意。
「你不可太劳累,一日只准读两个时辰的书。」安夫人让步。
他从不违逆父母,又非特别聪慧之人,别的考生悬梁刺股彻夜苦读,他一日却只能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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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的书,第一年自然是落榜了。
接下来,又连着两年落榜。
安栖逸也不急,他人如其名,就如栖枝的鸟儿那般安逸,只想着只要自己肯努力,终有考上的一日,不能读书的时候,他就叫来那些包打听,听听街坊趣事,当然,还有大小政事。
让他惊异的是,那摄政皇后的手段,一年比一年锐成熟,进步得飞快,彷佛天生就是当一国之君的人才。
他心里又是艳羡又是好奇,更是决心要见到她,到得第四年,终於给他考上了。
安栖逸的成绩并不如何出色,但连考四年是很稀奇的,当时的主考官闾丘先生便好奇问他原因。
「寻常富家子弟要入仕,只需有足够财力,便能买得一官半职,你家境富裕,为何要这般辛苦?」闾丘先生问。
「学生........倾慕皇后娘娘治国之能,想要靠一己之力站在.......朝堂上。」站在她面前。
他有些羞赧却坦然地道。
「啊。」
闾丘先生先生笑了,歪歪头,忽道:
「你可知道娘娘已三十有五?前年还过两个面首?」
原来,她芳龄三十五。
安栖逸听到第一句,便在心头跟着复诵一次,感到一丝暖意,又听得第二句,不知为何,便生出一丝浅淡的酸涩。
「娘娘尊贵,学生不敢妄闻其私。」
「这也算不得什麽,朝廷内人尽皆知,那两个面首我也见过,去年倒是出宫了,她不喜欢。」
听得闾丘先生口无遮拦,直呼国母为「她」,安栖逸吓了一跳,吞吞口水,当时不敢再多问。
「上官大人问你话呢。」
闾丘先生声音又在他耳畔响起,安栖逸这才回过神,简单地回答了,几个大人不约而同地盯着他,盯得他浑身不自在。
「是个痴情种。」有人笑道。
「可不是,竟有人是这样才入仕的。」又有人笑。
「说不好.........呵呵。」有人欲言又止。
「诸位大人别笑他了。」闾丘先生也笑。
安栖逸有点茫然,他不甚明白为何大人们这麽说。
「让这小子开开荤罢。」
有位大人击掌,随即一排莺莺燕燕鱼贯而入。
「你中意哪个姑娘?」闾丘先生问。
「学,学生无意........学生不敢。」安栖逸连忙婉拒。
「闾丘先生这又是何必,人家心中,嘿嘿.......」有位大人笑道。
姑娘们坐下来伺候,一时间热闹喧哗,安栖逸便又被冷落在旁。
微臣愿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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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愿意(四)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很不习惯,看到这些娇笑如花的姑娘,心中却浮现今日朝堂上那泱泱大度的身影。
那样的气势竟会出现在一个女子身上。
安栖逸想像过很多次,皇后娘娘该会是怎麽样的,但他的想像,连她本人万分之一都不及。
他若是地上的小草,娘娘就是天上的太阳,那样耀眼,那样光华四射。
「来吃酒。」
闾丘先生叫了他,他从小养生,不胜酒力,才喝两杯便倒在桌上,迷糊中,依稀听见闾丘先生及其他大人的笑语。
「你们可不知,这小子今日下朝,竟看着娘娘背影,看得痴了过去。」
「只怕他自己,还不晓得已情根深种呢。」
「鲜事天天有,今日最有趣。」
「说不得娘娘就喜欢这一味........」
「上官大人这就太放肆了,啧啧。」
「哈哈哈,喝酒,喝酒!」
隔日睁眼便看到安夫人,脸色却不甚担心,安栖逸松了口气。
「昨夜有位大人,专程送你回来。」安夫人道。
闾丘先生能说善道,必是他安抚了母亲,安栖逸觉得很神奇,安夫人什麽都不怕,就怕他做些伤身的事,从来不准他熬夜或喝酒。
「往後若是跟闾丘先生吃酒是可以的,但也不能吃得太多了。」安夫人交代。
「孩儿明白。」
这之後,他每日上朝堂,都要偷偷瞧着龙椅後方那人,直到退朝,然後总是最後一个离去,竟达半年之久,当日吃酒的几个大人见他如此,有的惊叹,有的好笑。
「你想不想跟娘娘说话?」闾丘先生问。
「学,学生不敢。」
他人微言轻,哪里有资格跟国母交谈。
「我教你一个方法。」
闾丘先生附耳说了几句,安栖逸心内游移不定。
「不会冲撞了娘娘吗?」
「你试试。」
「可学生若没有什麽好计策........」
「你就照你自己心里的疑惑或想法去说,不懂便说不懂。」
摄政皇后每月月底退朝前,都会总结当月政事要务,若诸大臣有异议,不分官职,皆可提出,这是唯一一个跟皇后对话的机会,但小官多半谨言慎行,很少有人敢举手发话。
闾丘先生便是要他做那异议之人。
「众卿可有异见?」
安栖逸听见那人低柔的嗓音,心头颤动,他犹豫再三,终是举起了手。
「说。」她道。
「微,微臣不明白,为何不与番邦和亲,这是损失最小之法。」
他说话时,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那是太过亢奋所至。
从他弱冠,便十分景仰摄政皇后,花四年进入朝堂,半年多来默默仰望,不曾想过能更进一步,但今日,却能与她说话了,
教他如何能冷静。
「若是你,你愿意娶个语言不通的外族女子吗?一步退,步步退,如今国库充盈,哀家主战。」她只是很简单地回答。
「微臣受教了。」
安栖逸垂头,缓着呼吸,平复心绪。
连着三个月,他都如此在月底之日提出疑义,终於引起她的注意。
「你叫何名?」
「微臣安栖逸。」
「等等留下,众卿可先退。」
她竟然单独召见他,那一刻,安栖逸觉得心脏都不是自己的了,砰砰地拼命胡乱跳着。
「你每回提出的疑问,难道不曾与其他人讨论过?」她问。
「微臣愚笨,没,没想到,请娘娘恕罪。」安栖逸跪下道。
「呵。」
她轻笑,他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
「抬起头来。」
他仰首,这麽近地看她,还是耀眼的让他难以直视,无论是她的妆容,她华贵的凤袍,或是她那身威严的风范。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64
为何入仕?」
这已是第三次有人这麽问他了。
「微臣......倾慕娘娘治国之能。」想一睹凤颜,如今成真了。
她沉吟一会儿,方道:
「闾丘先生说,你连续四年才考上,虽无长才,平日做事却也认真可靠,但依你的学识能力,却不太可能拔擢。」
「微臣有自知之明,不求功名利禄。」
「你多番提出异议,故意让哀家注意到你,又是为何?」
她忽然沉声,有些严厉,安栖逸心中一凛,便诚实说了是闾丘先生的主意。
「你的意思是,你想跟哀家说话,才如此做?」她问。
「........是。」
安栖逸觉得脸有点发热。
「那不如来当哀家的面首,你看如何?你相貌生得俊,哀家看得入眼。」
这几句话如雷入耳,轰得安栖逸全身震动。
面首,便是要陪在她身畔,侍候她,让她快乐,甚至,与她同眠。
他有这个资格吗?
安栖逸竟没去想自己愿不愿意,而是想着自己有无资格。
「你不愿意?」她的语气平稳,听不出喜怒。
「微臣愿意的,可.........微臣愿意。」
他心里想起父母,便踟蹰了一下,若是他当了一国之母的面首,父母不知会不会难过?可是他愿意,半点勉强也无。
能够陪伴着自己倾慕数年的皇后娘娘,还能,还能做她的枕边人,哪怕是个以色侍人的面首,他竟也心甘情愿。
只因她本来就是翱翔於九天之上的凤凰,自己能高攀,是不知多少世修来的福份。
当她的面首,能够常常与她亲近,不像在朝堂上,一个月只能与她说上一次话,自然要好得多。
他只是怕自己才疏学浅,又不曾外出见识,不能逗她高兴。
「哀家说笑罢了。」
安栖逸错愕地看着她。
「怎麽,难道你还认真了?」她又问。
他是认真的。
只要她喜欢,莫说是面首,给她当奴才,他似乎也是愿意的。
安栖逸没有说出来,只在心里琢磨着。
「退下罢。」皇后摆手。
行礼退下後,他心头有些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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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子就是个有偶像狂热的小粉丝啊,你偶像要压你,你给不给压?你会不会怕偶像嫌弃自己不够美不够辣?会不会担心偶像对你不满意?偶像要你去他家洗衣煮饭,替他擦背按摩,你肯不肯?嘿嘿,很好懂吧。
微臣愿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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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愿意(五)
翌日退朝,闾丘先生拦住他。
「怎麽样,娘娘昨日与你可相谈甚欢?」
「娘娘.......问学生是否愿意做她的面首,又说是说笑的。」安栖逸如实回答。
闾丘先生端详他面色,讶道:
「瞧你满脸失落之色,难道你还真想当她的面首?」
「先生是否看不起学生?但......但学生确实是愿意的。」
「你好好一个商户之子,又有官阶,为何要屈就?」闾丘先生问。
「学生只是想,能够陪伴在娘娘身畔,让她开心,那也是好的。」安栖逸答道。
「傻小子,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喜欢上娘娘了。」闾丘先生拍拍他肩头道。
安栖逸怔然。
「喜,喜欢?娘娘千金之躯人中之凤,学生怎配得?不过只是倾慕娘娘雄才大略........」
「倘若明日起,她将你派去外地任职,你再也看不见她,你难不难受?」
「..........」
「这两百多日来,你日日痴望她,总是最後离开,朝中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看出你爱慕摄政皇后,只有你自己还弄不清楚,也真是迟钝得可以了。」闾丘先生摇头。
安栖逸沉默了会儿,道:
「若学生被外派,能替娘娘分忧解劳,也是好的。」
他嘴里这样说着,心头却不知为何有些沉闷,这虽是他真心所想,可会离她很远很远。
而他分明是为了想见她,才努力考取功名,登上朝堂的。
「你用情至深,不让她知道,就说不过去了。」
闾丘先生拍拍他肩,潇洒离去。
没几日後,皇后娘娘私下召见他,他又喜又惊,喜得是能有再次单独与她说话的机会,惊得是,是否会如闾丘先生所言,被派去远方。
「闾丘先生与哀家说了,你还真是个痴情人。」她道。
「不是的,微臣怎敢对娘娘有那等心思,微臣只是,只是........」
「所以说,你并不喜欢哀家?」皇后问道。
他答喜欢也不是,不喜欢也不是。
「微臣.........愿意做任何能让娘娘欢喜的事。」安栖逸想想後这麽答。
「那麽今夜,留下来陪哀家罢。」
他想她又是在说笑,所以没有马上作答。
「不是你自己说,愿意做任何能让哀家欢喜的事吗?」她问。
「是,是愿意的。」
「那让人捎信给你父母,说你今夜留宿栖凤宫,来人,送安公子去用膳洗浴。」
她竟真的召来两个宫女,安栖逸措手不及,被宫女请去了一个院落歇息,还有些浑浑噩噩。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的?
他食不知味,吃完了饭,又被宫女请到浴房,恍惚地洗完澡,最後被打包送到栖凤宫。
微臣愿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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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愿意(六)
皇后娘娘已在床榻上,隔着纱帐,只见背影。
「你满腔情意,哀家无法回报,倒是可与你春宵一度,若你不愿意,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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