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H)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原创男男古代高h正剧美攻强受宫廷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永昭元年,大殷朝元帝驾崩。正当太子继位之时,太医院曰太子殷承凛因病薨逝。三皇子殷墨白夺权上位,是为成帝。坊间流言四起,竟有传言道太子实则未病逝,而是被当朝皇帝囚禁于宫内。此人不久后便不知所踪,多日后才于皇城外发现其骨骸。此后再无人提及此事。-----------------------------------------兄弟骨科年下,监禁,双性受,开放性结局,番外不负责任自动脑补,文笔和逻辑离家出走。s:第三十五章后全部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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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前言
昨夜风兼雨,帘帏飒飒秋声。烛残漏断频欹枕,起坐不能平。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
永昭元年,大殷朝元帝驾崩。当夜,狂风呼啸,电闪雷鸣。朝内看似哀声遍野,实则暗潮涌动,山雨欲来。
太子殷承凛时年廿一,正当继位,却忽患恶疾,骤然薨逝。三皇子殷墨白顺而登基,是为成帝,记年号为“永昭”。
至此,帝位之争终于落下帷幕。可局中人的情缠纠葛,无人知晓,亦不知是否落幕……
已是二更时分。
御书房内,一位气宇轩昂的男人半靠在紫檀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右手上的玉扳指。男人黑袍加身,那上头绣着繁复的龙纹,而下裳则是朱红色的,以一缀着玉制带钩的黑色大带束起,勾出那人略显纤瘦的身形来。
可这样威严的服饰,却生生被这人穿出一副轻佻模样来。
这人俨然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衣襟乱了也毫不在意。反而对他面前那位俊逸男子微微挑眉,发问道:“子谦,你当真去意已决?”
“陛下,如今北部叛族已平,国泰民安,臣心愿已了,也到了去官归隐之时”话音刚落,那俊逸男子砰然在这位天子爷面前跪下,声音铿锵有力,“望陛下成全!”
那男人并未理睬钟子谦的恳求,反倒指了指那窗外,叹道:“子谦,你看这江山朕的江山也有你一半的功劳。”
钟子谦面色深沉,抿口不言,也不随着那皇帝的所指的方向看去,依旧长跪不起。
男人苦笑一声,倏然起身道:“没想到如今人走茶凉,只留朕一人苦守着这江山。”
“陛下何出此言,”钟子谦出声道,“陛下乃九五之尊,早已坐拥这太平盛世,更何况还有后宫佳丽三千”
“钟子谦!”男人猛然一拍桌子,怒道,“你如今也和我如此生疏了吗?”
钟子谦被这人一震,竟不顾君臣礼仪擅自起身,支支吾吾道:“墨白,我……”
殷墨白冷笑一声,斜睨时的俊俏容颜竟让钟子谦有点晃神。
“你还是怨恨我,”殷墨白又靠回了那紫檀木椅上,一双凌厉凤眼如今却有些痴态,“怨我君心难测,恨我心狠手辣,否则你那位心上人……”
钟子谦神色一滞,面色骤然颓败下来。
“子谦,你以为他死了吗?”殷墨白理了理衣领,冷哼一声道,“朕告诉你,他没死。”
“什么?”钟子谦大呼道,双目间交糅着难以理解的喜色和愧色。
“罢了,罢了,”殷墨白挥了挥手,叹道,“朕到底还是留不住人啊……钟大将军,你走吧,别让朕再见到你。”
钟子谦闻言,再次跪下道:“谢陛下!”
他离开时,又回头看了御书房那人一眼。欲出言,终作罢,摇着头离开了。
注:“昨夜风……不堪行”出自李煜《乌夜啼》。
第一章没啥好写的,交代一些之前的事情。这里面出现的钟子谦和方鹤清是我另一篇文里面的主角(但是没写出来
然后接下去基本上先肉后感情线
修改
第2章第一章:木马(1)
钟子谦离开后,殷墨白又倏然靠回椅背上。明面上在批阅折子,可他三不五时摆弄着玉扳指的动作,却不经意间泄露了他的心不在焉。
不到半晌,他笔一摔,残墨泼了一地,星星点点。惹得他身边的那奴才战战兢兢,心想着这位喜怒无常的万岁爷又不知在发作什么。
殷墨白斜了那小太监一眼,冷声道:“回泰昌殿。”
泰昌殿作为皇帝的寝宫,乃是这龙楼凤池中最为华丽堂皇的一座。然而在这华美奢靡的玉楼金殿内,却藏着与其外表不相符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殷墨白向来不喜旁人靠近他,因而当他走进内殿后,宫女太监们便自觉四散,仅留少数隐藏在黑暗中的心腹暗卫保护皇帝的周全。虽说身处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城内,又是那不受宠的妃嫔所生,可殷墨白自幼习便得一身诡谲多变的高强武艺,才不至于受人凌侮、甚至不明不白便身首异处。
而在皇帝休憩的内殿里,摆设倒没有外头看来那么气派。或许是殷墨白冷淡秉性所致,这寝室内并未将各种珍奇异宝、金银古董尽数摆上台面,而是布了些花草书画,看起来反而颇有些文人骚客的风雅情操。
只不过,当殷墨白打开那伪造成古董花瓶的机关,才发觉这里头别有洞天。
这间设在皇帝寝宫内的“暗室”,反倒比外头的装潢更为金碧辉煌。然而,那墙上一排排悬挂着的,并非古董字画,也非希世奇宝,而是各式各样的、可怖的“刑具”。
当然,最为显眼的,还属那大大方方地摆放在暗室内、同骏马大小无异的木马。想这大殷朝人才辈出,技艺巧的雕刻师和木匠也不在少数,而这木马便是出自这泱泱大国内手艺最为高超的师傅之手。不仅是这木马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其中的机关也暗含玄机。
作为惩罚那些淫娃荡妇的刑具,平常木马的马鞍上所安的男人阳具皆是异于常人般的粗长无比。这样的刑具粗暴地插进身体里,其痛苦是远远大于阴阳交合时所带来的极乐的。而这暗室里的木马则被略微改造了一番,马鞍上安着的两根阳具不仅尺寸调整至常人可以忍受的程度,还可以自发旋转起来,随着这木马的摆动,那阳具插入穴里的快感便愈发明显。
随着殷墨白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被缚于木马上的男人抖了抖,微微动了下身子。
也不知这人被缚在这刑具上缚了多久,只见他腰肢酸软,双手被铁链吊起,双腿无力地垂在木马的两侧,身体随着木马的晃动如飘萍般无助地摇摆着。身上唯一披着的一件几乎可以忽略掉的薄纱尽然被汗水浸湿,封闭的暗室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淫骚气息。
他吃力地抬起头望向来人,前边的头发也被汗水浸得一绺一绺的。这男人肤色不同于殷墨白那种冷到极致的苍白,虽然长时间被囚禁于暗室内,依旧是健康的麦色。而他生得剑眉星目、俊逸非凡,只是此时那张令大家闺秀们心驰神往的俊俏容颜上,却泛着奇异的绯红。
若有第三者在场,便会惊异于此人同那位病逝的太子殷承凛长得一模一样。
“啊……放……放开我……”
殷承凛的声音显然有些哑了,被这木马折磨了一个多时辰,两根粗壮的男根一前一后满满当当地填满了他的雌穴及菊穴,甚至还在那穴内不停旋转,直抵着他的两处穴心,使他不停地达到高潮。雌穴内春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射出的液和身下流出的淫水将这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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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了个透彻,甚至有些顺着健壮的大腿流到了地下,也积了一滩淫水。
殷墨白对此情形早已习以为常,散漫地踱步至殷承凛身边,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使男人看向自己,笑道:“朕以为皇兄享受得很呢。”
殷承凛显然被这木马折磨到有些神涣散,张着嘴哼哼唧唧了几声便当作回应。虽说男人自囚禁他以后,成日以各种刑具折磨他为乐,这木马更是坐了不知有几回了。可是面对昔日兄弟,他心底仍旧感到羞耻万分。更何况他这身体敏感至极,尽管男人没日没夜地折腾他,他依旧难以习惯这些令他既痛苦又欢愉的刑具。
殷墨白也不在意这些,伸手把玩着对方那神地挺立着、却射不出任何东西的男根,揶揄道:“皇兄,这男人的阳还是少泄为妙。”
“假好心……”殷承凛白了他一眼道。
“皇兄,您怎能如此揣测朕呢?”殷墨白脸上挂着笑意,随手摘下了挂在墙上的锁环套,缓缓在了殷承凛的阳根上,“朕也是为你好……既然皇兄自己忍不住,那就让朕帮你一把。”
殷承凛咬了咬唇,堵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咬牙切齿道:“你、你够了没有……”
“不够,当然不够,”殷墨白冷笑一声,将身上的衣物褪去,“皇兄这身体,我怎样都玩不够……”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同他略显纤弱的外表十分不相符的狰狞男根抵在殷承凛殷红的唇边。这孽根在他踏进这暗室时便已活络不已,肿胀到了极为雄壮的程度。紫红色的龟头还蒙着层水液,茎身上的筋络清晰可辨,散发着极富侵略性的雄性气味,不用猜也知是杆身经百战的“好枪”。
殷墨白用龟头蹭了蹭男人的下唇,冷声命令道:“舔。”
第3章第二章:木马(2)
腥臊、炙热的气息在唇边萦绕着,只需他稍稍再挪几毫厘,那膨胀、坚硬的阳物便能抵在他的双唇上,以最为恶劣的方式鞭打着他已所剩无几的高傲和自尊。
兄弟阋墙之事,在这深宫大院内真是再为常见不过了,更何况谁又能抵挡得住权倾天下的诱惑?
他生来也算顺遂,贵为嫡长子,又是天资聪颖,除了这副有些畸形的身体,当得上是人中龙凤了。虽说殷承凛也心知肚明,他这太子之位虽说名正言顺,可那几个野心勃勃的弟弟们心中多有些不甘。这宫中表面看似风平浪静,但深藏的暗涌始终未停下掀起巨浪波涛的步伐。
只是,他也未曾想过自己最终竟是以这样的方式落败与此,而那人,会是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三皇子。
殷承凛别过脸去,虽说他已被这木马折磨到仅凭身下那两个小穴便能高潮数次,春潮之色尽数浮现,可他仍强撑着摆出一副冷淡的模样,眸内流露出的几分嫌恶之色被对面的男人尽眼底。
殷墨白不怒反笑,凤眼微弯,眼梢溢出几分讥讽之意:“你这般装模作样是做给谁看?”
“你”
殷墨白抬头瞪向对方,却被男人捏着下巴、用那狰狞粗鄙的阳物拍打着他的侧脸。这样的羞辱他这些日子里不知经历多少,可他还未麻木和习惯。每每被自己的兄弟这样玩弄着自己这异于常人的身体,用各种器具折磨着他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雌穴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情欲吞噬却更加沉沦,他心中愈发感到屈辱不堪,同时又唾弃着、憎恶着自己畸形的肉欲本便是原罪,而他却无从抵抗、难以逃脱。
殷墨白挑了挑眉,道:“能被这死物弄到喷潮的男人,也就皇兄您了吧?”话毕,他又调了下那木马的机关,马鞍上本就在高速旋转的阳根竟开始自行伸缩起来。
殷承凛本就被这粗壮物什逗弄得苦不堪言,腿根处早已酸软得毫无知觉,更别说被那两个阳具不停折磨着的穴了。他只觉自己的神志早已空落落地飘忽不定,脑内只定定地残留着雌穴和菊穴不断被阳根侵犯着的感觉摩擦得似乎内壁热得都能融化冰雪,酸麻瘙痒得几乎脑海里只残留着“想被弄得更加快活”的淫邪念头,全然将适才的仇恨与苦闷抛却一边,再次沉浸于欲海漩涡中。
更别提这刑具还自行抽插了起来。
雕刻得同实物无异的仿阳根凶悍至极,又粗长无比,被缚于木马上之时,这阳具原就插得极深,冷硬的龟头死死地顶在那淫穴的穴心处,又辅以旋转抽插,将那骚心刺激得爽快无比,即便是被男根填满了淫穴,淫汁也充沛得从那夹缝中四溅出来,以那被蹂躏得阴阜饱满的雌穴为甚。
“唔……啊啊……你、你又……”
“皇兄,真想让您看看您现在这副骚浪样子,”殷墨白拍了拍对方的脸,用炙热饱胀的男根磨蹭着这人丰润艳红的唇,“光是被这木马捣弄便能去了数次,怕是十个男人都满足不了您真是比那些爬上龙床的西域番女还要浪荡几分。”
比起肉体所经受的考验,这样尖刻的言语羞辱更是令殷承凛难堪不已。可男人仿佛看透了他所有的弱点般,他愈是对此露出几丝怯弱,对方愈发以此为乐、并且乐此不疲。
恶劣,冷漠,疯狂,这大概是他此刻对殷墨白的所有印象。
也不知那埋在穴里的阳根究竟顶到了哪处骚浪地方,竟让他又抖着身子泄出了些阴来。而下头那处箍着锁环的阳根早已胀成了紫红色,宣泄不得,痛感随着快感一同袭来,更衬得那穴里的快活处愈发酸爽。
殷墨白触了触那颇为可观的可怜玩意儿,指上因习武而磨练出来的薄茧蹭得这形状完美的男根更为敏感。他微微勾唇,却不露笑意,道:“皇兄,你想泄出来么?”
殷承凛已无暇顾及对方字里行间的戏谑讥讽,他微微张了张唇,声音却细弱蚊蝇,微不可闻。
然殷墨白早就摸透这人的秉性,依着对方这死不示弱的倔性子,多半也是说的一个“滚”。但他反倒钻着这个空隙,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使男人嘴又张大了些,直直将自己的阳根捅了进去。
“唔……”殷承凛双唇被阳物堵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男人下体那处浓烈的气味霎时将他周边的气息冲散,他只得怒目而视,挣着身子似要反抗。
“好好舔,别乱来,”殷墨白嘴角渐,低声道,“皇兄,你是知道朕的手段的……”
“唔……你……”殷承凛身形一震,脑海里倏然浮现出那些令他痛苦不堪的记忆来。他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下,张着口屈辱地含着自己兄弟、当今皇帝的硕大龙根。
他身份矜贵,又体质特殊。母后在世时对他宠爱有加,将他的身体的秘密保护得密不透风,哪曾和男人做过这档子低贱事情?更别说学着如何伺候着那他憎恨万分、却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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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嘴里头的孽根了。
可对面的男人似乎觉得这番折辱他还不够刺激一般,不仅迫使他打开口腔将阳物包裹起来,甚至开始出言教导自己如何舔弄这腥臊之物。
“素闻皇兄颖悟绝伦、天资过人,想必在学习这伺候男人这事情上也颇有天赋吧?”
言罢,这人竟揪着他散乱的发丝自顾自抽插了起来。他的舌头无处安放,竟也不自觉地攀上那进出的巨物。唇角挂着凉津津的口涎,可唇是热的、舌头是热的,那阳物更是烧得他心里滚烫滚烫,将他所有理智焚烧殆尽一般。
难道自己真如这人所言,已经淫浪到了离不开男人的程度了么?
念及至此,殷墨白隐忍许久的欲望已攀至极乐巅峰。对方在泄出阳的片刻之间,从他温热的口腔间抽出。这龙不知是那深宫之中多少妃嫔的梦中之物,却尽数喷洒在了他的脸上。
殷承凛身体一软,向前倾倒在木马上。束缚许久的欲望终于被释放,持续不断地泄着稀薄的阳,连那穴都将阳根绞得更紧了般,一吸一咬速度极快。可他的神志早已模糊不清,也不知那锁环是何时被人取走的,而自己手上的禁锢又是何时被解开的。
他只在半梦半醒间闻见男人靠近自己的脚步声,轻笑道:“果真如我所料,皇兄您真是连含着男人的阳具,都能自己泄出来呢。”
大噶好,我肥来了
第4章第三章:墙里墙外
耳边传来一阵的声音。
殷承凛半眯着眼,望见的尽是床榻上的雕花龙纹、金镶玉嵌,暗室里难分昼夜,依旧亮堂得很。他身上不着寸缕,唯一的装饰则是脚踝处颇为沉重的玄铁锁链,披着件绣着龙凤纹饰的丝衾,卷到了腿根处,堪堪遮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下体罢了。
他只觉浑身骨头皆要被碾碎了般,那被使用过度的难堪处肿得厉害,甚至有些合不拢了,穴口微张翕动着,仿佛仍撑着昨日那两根粗大阳具的形状。但却也不疼痛,清清凉凉的,好像是被人抹了些膏药上去。
“公子,”一声有些怯怯的纤细女音从他身旁传来,“您、您醒了?”
殷承凛心下警觉,投过目光去,才发觉出声之人乃一宫中女婢,年纪估摸着也刚至二八年华。相貌倒生得清丽秀气、粉黛含春,身形似柳、弱不胜衣,只是这望着他的眼神却有些黯淡无光,说不出的怪异。
他见这宫女容貌同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有几分相似,语气便也软了些,轻道:“你是?”
那宫女低着头道:“奴婢唤作茵兰,是皇上吩咐奴婢来伺候公子的。”
殷承凛心下怪异按着殷墨白那古怪又多疑的性子,断不会让旁人靠近这暗室一步,更何况是伺候人这种极为私密的事情?
“昨日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殷承凛缓缓撑起身,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道,“但我记得我原不应是在这床上的……”
茵兰抬头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是今儿中午才来的。”
身上的丝衾因他的动作滑落在地,肌肤上尽是被凌虐过的红痕和淤痕,自脖颈处绵延向下,在前胸及下身处尤为严重,衬得这副酮体更透着些旖旎桃色,勾得人施虐欲大盛,只想着再蹂躏几番。
但茵兰却神色不改,甚至连目光都不挪分寸,应了他的话之后又拾起了丝衾,覆于他裸露的双腿之上。殷承凛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开口问道:“茵兰,你……看不见?”
“是、是的……”茵兰面露几分慌色,“奴婢虽说看不见,但其他方面与常人无异,伺候公子也是无碍。”
“我明白了,”殷承凛冷笑道,“若非你双目失明,恐怕那人还不会让你过来。”
茵兰虽然目盲,但毕竟在当今皇上的宫里侍奉了许久,倒是玲珑剔透,心里头和明镜似的,也不触碰此事,而是细声问道:“公子,您要用膳了么?”
“用膳?”殷承凛惊诧道,“什么时辰了?”
“已是申时了。”
“申时?罢了,你去备着吧,”殷承凛眉头微蹙,又隐隐约约听闻外头似有喧闹声传来,问道,“茵兰,外头是有何事发生?”
“回、回公子,今天是皇上的册后大典。”
“哦?”他瞟了那宫女一眼,见对方弓腰缩肩的瑟缩模样,笑道,“别这么拘谨,我又不是会吃人。”
茵兰被他这么调笑,顿时羞红了耳根,面若桃花,杏眸微漾,声音发颤道:“没、没有,这是因奴婢刚来……”
殷承凛见好就,示意道:“无碍,你先去准备用膳吧。”
见茵兰退出暗室后,他才撑着酸软的双腿起身,随意拿了件青色长衫便披在身上。反正是被那人囚禁着,穿与不穿并无太大区别。更何况对方连亵裤也不许他穿,倒是方便那人衣摆一撩便随时随处干他。
被囚禁数日,他也不再同刚开始时那般郁结愤怒。当然,这并非言明他已经认命事实上,他不信命,也不甘愿此生便被殷墨白如笼中雀般禁锢与此。
身体虽已沉沦,幸而他还留有几分清明。
只不过,平日对方几近夜夜来这暗室里叨扰他,不仅逗留许久,有时甚至在这处过夜了。也不知是哪位名门闺秀被那人看上,又被封了后。
思及至此,殷承凛莫名地有些心烦气躁,顺手拣了本书随意翻阅。这里头藏书倒是不少,且并非他平日里念的那些圣贤书,多谈及些风情月债、乡井趣闻,竟也令他看出了神,浑然不知那墙外是否张灯结、红光辉映,心中怅然清减不少。
待到他用膳、沐浴完毕之后,外边估摸着已是夜色昏沉。他寻思今晚怎么说也是那人春宵一刻的大喜日子,殷墨白多半不会再过来了,便也松了口气,早早地和衣就寝了。
没想到夜半时分,正当他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暗室门忽然被人打开。来人步伐凌乱,还夹带着一丝酒气。
殷承凛难得有天消停日子,却又在酣梦之时被人打扰,气性浮上,也不管来者何人,用带着点倦懒的怒音道:“是谁?”
来人低声笑道:“除了朕,还能有谁来?”
殷承凛睡意渐消,才睁眼细细看清了对方的模样身着龙袍吉服,酒气袭人,面露醺然之意;玉冠乌发,凤眸朱唇,颊带飞霞,艳若桃李,当真是勾人魂魄的妖孽。
可他只觉烦躁,冷哼一声道:“我倒不想见到你。”
殷墨白坐在床沿处,顺手将床上人搂抱在怀里,问道:“皇兄,你想知道皇后是谁么?”
殷承凛挣了挣发觉没挣开,也懒得再气力,不耐烦地应道:“与我无干。”
“怎么会与你无干呢?这人照理说,皇兄应该认识,并且熟得很。”
殷承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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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慌,正了正神色问:“何出此言?”
“当今礼部尚书长女,皇兄您的表妹苏文英啊,”男人轻笑,手指卷着他的发丝,“哦,朕差点忘了,朕的皇后,也是同皇兄青梅竹马,甚至对皇兄芳心暗许,情根深种……”
“你”殷承凛怒而将对方的手甩开,大不敬地指着男人叱道,“为什么是她?”
“朕总担心皇兄您会逃走,”殷墨白双手抱胸靠在床柱上,衣领在方才的拉扯间变得凌乱松散,露出一片白皙莹洁的肌肤,“还是将您身边的人都绑在身边,朕才放心……”
见木已成舟,殷承凛也只得不痛不痒地刺了对方几句:“你倒是真有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