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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男人闻言,笑意更甚,一双凌厉凤眸也好似被这柔情春水所感,不留厉色,只留春色几许。对方忽而将他压在身下,吻着他的耳侧,低低念道:“皇兄,不,朕的皇后……这春宵……才刚开始呢……”
嗨呀好气,我为什么老是写年下美攻呢
第5章第四章:穿环(1)
殷承凛呼吸一滞,低声道:“你醉了。”
“朕没醉……”男人只稍瞧了他一眼,便觉眼饧心热,秋波荡漾,发梢扫过他的肌肤,轻若羽而柔似水,竟也让他这般燥热起来。
他定了定心神,暗道这人真真是生了副好皮囊,眼波流转间便能惑人心神。他面作冷淡之色,讥笑一声道:“陛下倒真是龙虎猛,这会儿还如此有兴致。”
殷墨白也不睬他的冷嘲热讽,解他衣带的动作反倒更急躁了些。继而又一下下吮吻着他裸露的锁骨,印上附着醉意的、鲜妍的红,气息微喘,道:“朕今日……可是连与皇后行合卺礼都未曾,便来寻皇兄您了……”
殷承凛闻言,先是心中大惊,接而大怒,训道:“你你身为九五之尊,却作出如此有违礼法之事……”
“呵,”殷墨白眼神一暗,径直将身下人的里衣尽数褪去,云淡风轻道,“世人皆囿于那所谓仁义礼智,朕弑兄篡位,早已是不仁不义,又何须顾虑这些清规戒律。”
“你……你疯了!”殷承凛挣扎更甚,男人箍得他极紧,只得令他动作愈发剧烈,连着那脚踝上的锁链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更何况皇兄您也只是以这仁义作借口,您担心的,只不过是您那位独守仪丰殿的表妹罢了。”
“文、文英……”殷承凛霎时停了挣扎的动作,愣愣地被男人圈在怀中,“你不爱她,又为何娶她……”
殷墨白笑了,抚了抚身下人的头发,神色怅然,轻道:“生在帝王之家,本就身不由己,又谈何情爱……不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殷承凛缄口不言,却想起这人刚进来的那副醉酒痴态,和在他耳边低吟着的痴语,只觉眼前这人愈发捉摸不透,愈想愈觉着纷繁复杂、头痛不已。
罢了,大概这人真的是醉了。
“不提此事,”殷墨白望了他一眼,轻叹道,“眼下……还是同皇兄云雨一番,才不负这良辰美景……”
殷墨白伸手捻住了他前胸的乳粒,这原本呈着淡色的乳尖在被这人的百般玩弄之下愈发胀大、愈发红艳,仿佛比那春樱更加娇俏媚人。圆圆的乳尖被捻住时,总能惹得他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似是舒爽愉悦,连脚尖都蜷缩了起来。令他只想被刺激得更狠些,连理智都阻挡不了这种由身体深处而发的、直冲天灵盖的欢愉。
那人一手亵玩着他的前胸,一边评道:“皇兄,这青色衣服不太适合您。您……还是穿红色更美些……”
殷承凛不愿望着对方,眼盯着那曳曳纱帘,思绪飘摇,颤声道:“我……唔……我是男人……”
“朕当然知道您是男人,只不过是比男人多了那女人穴而已。”殷墨白说着,另一手便探下去,手指轻轻拨开花唇,里头早已湿热快活得不行,指尖刚在那花穴口徘徊,便被这淫浪玩意贪婪地夹住。他轻笑一声,也不知是笑这身下人淫浪、还是笑对方身体诚实。而拇指又探去前头,熟练地寻到了那花蒂,又画圈般地揉着这敏感处,直把对方逗弄得颤促不止,穴里也潺潺流出淫水来。
“啊……别、别弄那……呜……”
殷墨白听罢,倒真将沾着淫露的手指抽出,松了揪着那乳粒的手,又看了看那被淫露浇灌的纤白细指,竟将手指含进口中。白皙的手指衬得那唇更似烈火般红艳,贝齿微张,舌头又探出来将手指上的粘腻水液尽数舔舐进去。
还未等殷承凛反应过来,他便将口中津液渡进对方唇中,又难舍难分地含着这人的唇瓣许久,才堪堪松口,说道:“但是皇兄这处,朕倒是喜欢得很呢……皇兄,自己的味道感觉如何?”
殷承凛揪着对方肩上的衣料,将男人的喜服揉得皱巴巴的,不悦道:“不、不怎么样……你要弄……就快些……”
“别急”殷墨白似乎醉意上头,蹭着他的脸说道,“朕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呢……”
殷承凛直觉不妙,问道:“你……唔别……你……还有什么事情?”
对方半撑着身子,又用两指掐了下他的乳尖,笑道:“这册后的大喜日子,朕当然要给皇后留下点印记。”
“什、什么皇后……唔……皇后不是在仪丰殿吗……”
可殷墨白却绕过这话,反倒委屈道:“怎么到了这时候,皇兄您还惦记着您那位表妹?”
殷承凛瞪他一眼,便也懒得睬他,只是心中惴惴,总觉着这人又会玩出些羞人的花样来。
而殷墨白笑而不语,只是又伸手捻住了他的左乳细细揉搓。一开始只是轻轻碾揉,倒觉着畅快异常;可愈发往后力道愈大,直把那乳粒揉得红肿不堪,衬得另一边的乳尖冷冷清清,邀得人也想来亵渎一番。
他只觉左乳那处麻得厉害,近乎毫无知觉。可却又好像从中得了趣,麻麻痒痒有如虫蚁般咬噬周身,挺着胸似想让对方再蹂躏几分,将那处未受宠爱的右乳也玩弄至这般红肿。下边那淫穴也寂寥得很,尽管花唇已闭户不见,可这淫露却在内里的缩挤压间从那缝隙中渗出来,再引着人于这销魂处醉里探花。
“啊……你、你到底……唔……”
殷墨白在那乳尖上稍使了力,又松了手,喃喃自语道:“这样大概可以了吧。”
“你究竟想”
“皇兄,这东西好看么?”
殷墨白不知从哪处拿出了个类似耳环的环状配饰,只是比那耳环稍大些,整体是以黄金打造的,一边似钩状,另一边雕饰着一盘旋的凤凰,缀以珠翠宝玉,当真是美绝伦、巧夺天工。
殷承凛愈觉不妙,眉头紧锁,疑问道:“这饰物从未见过,是用来作甚?”
殷墨白展





囚鸟(H) 分卷阅读5
颜道:“当然是给皇兄您戴着了。”
“戴……哪里?”
殷墨白俯下身,将那被捻成樱桃般的乳尖含在唇中,唇齿轻叩,津液又将这圆圆的乳粒洗濯得红润透亮,惹人怜爱。他稍稍松口,又舔了下那乳尖,低声道:“当然是这儿了。”
大噶好,我来了。
朋友给我画了个封面图,有没有很好看。
另,你们猜猜我会卡几章肉?
p.s之前发现前面有错字,但是我决定十章一修,凑合着看下……
第6章第五章:穿环(2)
殷承凛心中惊惧,挣扎道:“放肆”
可殷墨白不睬身下人的抗拒,而是轻轻拨了下那乳粒,这圆圆的乳尖便在他手中抖了一下,随即又被揪住了,边扯着边低声道:“皇兄,您放松些,不会太痛的……”说罢,他又扯了自己的衣带,将对方的双手缚于床头之上,道:“皇兄您这样动弹,朕怕不小心伤了您,还是先委屈一下吧。”
殷承凛只觉愤怒异常自己这皇弟不仅囚禁他,侵犯他,甚至还要做这般羞辱他的事。男人手中的那乳环美非凡,却如鬼魅般无时无刻不在他耳边重复着他是殷墨白的禁脔,他曾在男人身下如同娼妓般婉转承欢。
然殷墨白向来心思难测,对方愈发愤怒他反倒笑意吟吟,故作惊讶道:“朕竟忘了皇兄您这穴还流着水呢,真是可怜……”
殷承凛正屈膝准备将这人顶开,却被男人借着这由头掰开双腿,反将下体全然暴露在对方面前。正值炎夏,虽是夜里也闷热得很,可这暗室倒是凉快不少,那雌穴曝露在空气中时竟觉凉风阵阵,吹得穴里那汩汩流出的淫水也好似凉透了般。
他那处本就没什么毛发,且被男人了那么多回也只是花唇微鼓、内里稍稍红了些,若非见那随便一碰便会出水的淫浪样子,倒真以为这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而非被男人熟了的淫妇。
殷墨白伸手一抹那微张的花唇,甚至还未探入花穴里头,便被这骚浪的穴染了满手淫骚气味。他作惋惜状叹道:“皇兄这处真是贪吃得很,只可惜朕现下还未能满足皇兄……”说罢,他随手从边上的柜里抽出一雕刻繁复致的木盒,里头装着的是一色泽温润的玉势,接而道:“劳烦皇兄先用这东西顶着吧。”
这玉势殷承凛早已见过多次,下边那两个穴也对着玩意熟稔非常。彼时他还未被这人到服软,对方时常将这玉势塞入前穴里,命他终日含着这玉势用膳行动。有时甚至连后边那穴也沦陷了,下边两个穴被那粗壮物什填得满满当当,每行一步这淫穴便将玉势咬得更深,里头既酸软又欢快,雌穴里的淫水流到毫无知觉,顺着腿根直把这地都浸湿了一遍。
而此刻被男人这么一提起,虽说他心中只觉被羞辱,万般不愿,但那雌穴早识情爱滋味,且似乎仍恋旧情,一见到这东西便觉里头瘙痒万分,只想被那玉势再多捅一些止了这痒意。
殷墨白自然遂了他的愿。
男人先是伸了两指探了探花径,只觉手指被这贪吃的穴吸得紧紧的。待那穴口可容三指时,又探了一指进去,并着三指在穴里头旋着抠着,水声阵阵,娇声起伏,好不淫靡。不到半晌,身下人似乎已全然忘却当前之事,浑身软倒在榻上,发丝被淋漓汗液浸透,双腿大开任人侵犯,只知喘息吟哦。
“朕还未把这玉势放进去,皇兄就自己享受起来了,”殷墨白抽出手指,那花穴还死死地咬着不放,他笑道,“这么舍不得朕的手指么?”
殷承凛半张着眼望他,胸膛微微挺起,将那骚乳往男人身上蹭着;双唇微张,只泄出一串淫声浪语,再无其他。
“朕也舍不得皇兄这销魂地又湿又紧,裹得朕都要泄了,”殷墨白说着,仍用玉势拨开花唇,借着花液的润滑骤然埋进那穴里,“这东西……真是令朕好生妒忌……”
“呜……太大了……啊……别、别顶那儿……”
这玉势原是按皇帝的龙根为雏形雕刻的,本就生得狰狞壮硕,将那女穴塞得连一丝缝隙都不留。更何况殷承凛身为雌雄同体,前穴更是比普通女子小上几分,亦更为敏感,经不起逗弄。他早先就被男人亵玩半日,穴里头已饥渴得不行。此时正是久旱逢甘雨之时,一被这玉势直捣黄龙,花心便被碾得酸软,身体直颤得不停,竟就如此喷了潮,穴吸咬地极快,似乎又将那玉势吞进了几分。可淫水却骤然涌出,连那玉势都堵不住这热液情潮。
喷潮后殷承凛神色有些呆滞,男根也竖起来胀得通红,前端在先前的刺激之下不断地渗出透明的液体,一副欲发不发的模样。
“朕那处比这玉势还要大上几分,皇兄每次都喜欢得不行,怎么又会嫌大呢?”殷墨白叹了口气,道,“皇兄又被这死物弄得喷潮了……罢了,朕还是先给皇兄戴上这东西要紧。”
此刻殷承凛再无力气抵拒他,将前胸赤裸裸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殷墨白两指捏着那红艳的乳粒,又揉着掐着拨动了几下。见身下人无甚反应,便又拾了起了那乳环,以尖端处对准这乳尖,略施内力。顷刻间,殷承凛面色骤变,眉头紧蹙,乳尖处也渗出了血来,似是痛苦到了极点。
殷墨白原以为对方不耐这疼痛,正想出言安慰几句,却发觉原先抵着他腰腹的阳具此刻已泄了身,阳喷在他的喜服上,连那上边的龙纹都被这浊液所污。他心下一喜,身体又贴了上去,将乳尖上渗出了的血尽数舔舐了进去。
殷承凛仍浸在被穿上乳环的惊惧中,呜咽道:“呜……滚、滚开……”
“没想到,”殷墨白一边伸手握住玉势在那淫穴里捣弄着,一边戏谑道,“皇兄居然这样就泄身了……”
“别、别弄了……啊……”
殷墨白握着玉势在那花心处使着力画着圈碾磨着,笑道:“朕看皇兄您这小嘴还饿得很呢……”
汹涌的情潮令殷承凛又略微忘却了前胸的痛楚,只觉另一处乳尖也现了些痒意,待着男人嘬几下、捻几番。雌穴虽已被玉势填满,却不似男人阳根那般火热有力,更别提后头那处菊穴只等着被眼前这人狠狠侵犯、狠狠满足。
可殷墨白却吸了吸鼻子,抽出那玉势,又揉了揉眼,慵声道:“朕乏了……”
殷承凛瞪眼看他。
“哦朕忘记给皇兄您解开了,”说罢,殷墨白将殷承凛手上的束缚解开,复而拥着对方,呢喃道,“朕有些倦了……明日……再……”
也不知对方究竟是不胜酒力,亦或是操劳许久,竟就这番沉沉睡去。
第7章第六章:初试云雨(1)
红烛摇影,轻纱曳曳;凉汗津津,冷香袭人;美人入怀,




囚鸟(H) 分卷阅读6
抵足共枕,然好梦难圆。
殷承凛只觉这酣意也似会传染般,令他渐昏渐眠,竟也拥着这身侧人,青丝缠绕、呼吸相渡,倒真似那神仙眷侣,逍遥快活极了。
过往烟云,近在咫尺;夜夜梦魇,萦绕不散,迟迟未去。
殷承凛睁眼时,便发觉自己双手被缚于身后,侧身蜷在床上,周侧分明不是他那太子寝宫的装饰。他正欲施展内力,却发觉穴道被人封住,难以施力。
随即,只听闻远处推门声响起,一素衣男子踱步而来。
那人自是生得极好的,即便穿着素淡的衣裳也掩饰不住对方眉眼间那股惑人之意。然而此刻对方这副好皮囊也勾不起殷承凛半分旖念,他屏息惊道:“殷墨白,是你!”
“是我又如何?”殷墨白抱胸道,“只怪皇兄太过松懈,竟被我趁虚而入了。”
殷承凛气恼至极,怒道:“堂堂大殷朝三皇子,竟做出这般下作之事!”
然而殷墨白一改平日里的冷声郁色,勾唇轻笑道:“自幼时我便知我并非那正派之人,可这又与我何干?再者太子殿下,我还有更下作的事情,想让您也同我尝一番……”
殷承凛原以为这人强掳他来不过是想教训、威胁几番,可这人此番言语却令他心生惊骇,又忆起对方平日里的诡异作风,亦生胆怯之情。
“你、你想做甚?”
殷墨白抚上他的胸膛,隔着那衣料细细品味了几番,才道:“皇兄,方才我正小酌几杯,又逢美妾在怀,不自觉嬉闹了一番。可我终究心系您,舍了那美人匆匆赶来。此刻,那处还正硬着呢……”
“什、什么?”殷承凛大惊,缩着腿坐起身,喝道,“殷墨白,你、你放肆!”
殷墨白冷笑道:“大皇兄,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
“放开我”殷承凛抬腿踹向对方,却被那人握住了脚踝,反倒将他双腿大分,下处全然暴露在对方面前。
“我就权当皇兄这话是欲拒还迎了。”
话毕,殷墨白解了他的衣带,却又不全数褪去,只敞着那里衣,将赤裸裸的胸膛曝于光下;而男人又转而向下,去了他的下裤,只留那包着沉甸甸阳具的亵裤在身上。
他想合拢双腿,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却只是无谓的挣扎,又被对方强硬分开。
他那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殷墨白刚撤了那碍事的亵裤,正欲调笑一番,却望见殷承凛下边那光景,竟愣住了,久久未出声。
“皇兄,你这……”
殷承凛只觉被羞辱,没好气道:“怎么?吓着了?觉得我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么?”
但殷墨白却没回他,只是怔怔地盯着他那处盯了许久,令他都有些不自在,只觉下边那穴被男人的目光烧得慌,脸上也臊得慌。而那雌穴似乎还被男人盯出了些反应,虽说外头无甚变化,可内里却已泌了些淫露,令他莫名地燥热不安。
殷墨白突然轻笑一声道:“皇兄怎会如此看我,我只觉得新奇得很。”话罢,竟将手伸向那女穴去,稍稍拨开肥厚的花唇,指尖染上了些花露,诱着他更往前一探究竟。
“呜……别、别碰那里……”
殷承凛只觉那处被男人这么亵玩时,竟生了股奇异的感觉。他自小被母后叮嘱,不许让旁人发觉那那处的秘密,连父皇都不行。而他又极其厌恶自己这畸形的器官,平日里更是碰也不愿,只当这处从未有过,更别说是被人这般仔仔细细地玩弄了。
可现下,他为何……又生了些快活的感觉?
明明是那么令他憎恶的地方,可带给他的快感……为何如此强烈?
偏偏男人又在这之上加了一把火,追问道:“皇兄,您可是有了些感觉?”
“啊……不、不许动那处……放手……”
“罢了,我也不爱强人所难。皇兄既不愿我碰这处,我换一处便是了。”殷墨白话毕,又在那指上抹了些香膏,直探进他那后庭去。
殷承凛虽也听说过那龙阳之事,可从未放在心上。尽管他生了副异于常人的身体,但身在皇家,又尊为太子,母后本是有意撮合他与文英,也算是为苏家铺路、荫庇后代,何曾考虑过此等腌事情?
可此刻,那人竟将手指放入他那后穴里,一指还未满足,居然又塞了两指进去。那里头虽是被抹上了香膏,可初次开拓便三指并进,着实令他感到又胀又痛,只得双腿乱蹬,扭着屁股推拒着男人。只是他未曾想过这番挣扎只会将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缠得更紧,倒像是他欲求不满一般。
殷墨白虽知对方不情不愿,可他生性恶劣,故意歪曲事实,戏谑道:“皇兄可是舍不得?”
殷承凛停了动作,瞪眼道:“胡说!”
“我原以为皇兄会耐不住这疼痛,看来皇兄果真是天赋秉异,”见后穴已被开拓成熟,殷墨白又抽出手指,将对方一条抬至肩上,露出那圆润的屁股,道,“那我这东西不知皇兄受不受得住呢?”
殷墨白只稍掀开衣摆,便明晃晃地露出那阳具来。殷承凛那物已不算小,而这男人的孽根竟比他还要粗大上几分,直挺挺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着,还未触碰便觉火热不已,看了更令人心中惊颤,无法想象这物戳进后穴里会是何种感受。
“你我本是同根同源,竟、竟对兄长做出这等事”
殷墨白冷笑一声道:“若能让我选择,我才不屑这皇子之位。”罢了,又压低声音,道:“只是,我已肖想皇兄您许久……您大概……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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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七章:初试云雨(2)
见殷承凛难以置信的模样,殷墨白又是笑,眼梢春情似能招蜂引蝶,可那朱唇皓齿间却吐出狂妄之语:“我自知此事有悖人伦,可那又如何?我从不信那些个阴司报应,亦不惧那牛鬼蛇神。春宵一刻值千金,此番与皇兄您共赴巫山雨……才是正经。”
“你……唔……”
殷承凛正欲斥责一番,却被男人堵住了嘴。想必对方也曾是个风流客,这嘴上功夫倒真是不一般,竟能把他亲没了魂,飘飘然如置仙境。他只觉那舌头霸道得很,偏要压着自己的舌头在嘴里玩弄一番,又时不时含着自己的唇瓣,直把那处含得更红肿了些。可愈是这样他却愈发沉沦,津液流出嘴角都不自知,一副任人摆布的淫荡样子。
“大皇兄,您还是这样更可爱些。”殷墨白吻罢,又咬了下那唇瓣,调笑道。
“疯子,滚、滚开”殷承凛刚被这人吻到面红耳赤、神魂颠倒,此刻神志渐明,又觉羞耻难当。可他双手被缚,浑身又赤裸裸地被这人压在身下,自是逃




囚鸟(H) 分卷阅读7
脱无门,虽是一逞口舌之快,实则色厉内荏,更是难平心愤。
再者,男人那粗热阳根更是顶着他那被开拓到松软的后穴口,龟头不停地在入口处戳刺着,竟让他那后穴里头生了些令他恐惧的痒意,稍稍妥协便会万劫不复。
可对方并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反倒趁着他放松之际,捏着他的大腿一杆进洞,将那未经人事的后庭撑了个满盈。他只觉那玩意跟驴鞭似的,后穴处胀得慌、疼得很,偶垂眼一看,那粗长阳根竟然尽数没入他体内,外边分毫不留,只剩那阳饱满的囊袋拍着他的屁股。
殷墨白长吐了一口气道:“皇兄,您这处真是如我所想,销魂得很……”
殷承凛越盯着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心中越发气愤委屈,后穴里头那孽根直戳得他脑袋都疼了,还妄自动了起来,磨得他那里头火辣辣的,心里的火气也更上一层楼,咬牙切齿道:“殷墨白……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殷墨白对他这威胁话语毫不在意,反倒握着他萎靡下来的男根,问道:“可是我太鲁莽了些,将皇兄你弄痛了?”
“你、你出去……”
“那可不行,皇兄这小穴缠我这棒子缠得可紧了……”
话音刚落,那人又挺着阳具在紧窄的穴里有条不紊地画着圈,坚硬的前端好似顶到了什么快活地方,令他觉着后穴那处酸软异常,仿佛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一般,竟也不自觉地缠着那穴里头的男人阳具,一一缩咬得紧紧的,甚至能听得见那淫穴里头被这男根搅出淫水的声音。
殷承凛原是故作冷脸,此刻却已被这男人肉棒征服,面露淫态,满目春光,颤声道:“呜……不准、不准戳那里……啊啊……”
“看来皇兄果真是个雏儿,”殷墨白松开握着阳根的手,反移到那女穴前边、被花唇包裹着的花蒂,边揉着边说道,“这可是处好地方,我越弄您只会越快活呢。”
殷承凛虽说对这床笫之事略有耳闻,可碍于身体特殊,并未曾同女子阴阳交合,更何况是男子了。再者,他这女穴虽未经人事,却是敏感非常,尤其是那前头的花蒂,光是被人这么碰一下便觉穴里头淫水漫漫,更别说是被这人这么又揉又捏,简直要将那雌穴的淫骚劲儿全部出来,一时间就感觉里头瘙痒得不行,只想将手指也伸进去捅捅,好止了那痒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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