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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她将帕子起,也不想应那男人,低着头正想离开,却又被男人唤住,冲她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茵兰不耐应道:“请说吧。”
“若你……遇见这帕上题字之人,能否知会他一声,”男人忽然有些哽噎,继续道,“我叫展修,我很惦念着他。”
茵兰面露不解,只是含糊应了几句便忙离开。可心中却是百味杂陈,也不知这男人同那位公子,又是何种关系。她思索片刻,后又暂将此事抛之脑后,忙于为皇帝寿辰摆宴之事。
已至午时,会英楼鼓乐齐鸣,高朋满座;佳人轻歌曼舞,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如茵兰之流的宫女们尽数离开这奢靡之所,她只觉愈靠近泰昌殿,这喧嚣之景愈发愈远,而陛下寝宫里那位身份神秘的公子,却莫名的落寞……
“茵兰,”殷承凛晃了晃酒壶,轻声道,“你在想什么?”
茵兰被他打断思绪,定了定心神道:“奴婢在想着今儿个陛下的寿宴。”忽而又闻见一股清冽酒香,柳眉微蹙,道:“公子,您又饮酒。”
殷承凛低笑一声:“我原是不愿喝的。只不过那人特地捎了壶酒,同我小酌几杯,自然不能落了那人的面子。”
“公子,您不过是自己想喝酒罢了。”
闻言,殷承凛大笑道:“茵兰,不过短短二三月,你就如此了解我。”末了,又道:“那人派你来侍奉我,同我解闷,也算是一桩美事了。”
这宫女桃腮带粉,气闷道:“您不过是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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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取笑……”
殷承凛抬眼望她,又被她这小女儿姿态晃了神,闷下一口酒,长叹道:“茵兰,我之前同你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茵兰心中微动,略显局促地愣在原地。可男人却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脚踝上的锁链闷声作响。
“莫紧张,”殷承凛复而坐下,“你肩上有几片落叶。”
“公子,您……”
殷承凛却又斟酒,只顾自己畅饮,自说自话道:“虽然,我越和你相处,越觉得,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她是我的表妹,性子有些娇纵,”殷承凛回忆到这,笑出声,道,“从前,她成日跟在我身后,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茵兰听他抱怨,却只觉他语气里毫无怨怒,只余怀念。她不敢出声,只是低垂着头,默默听这男人回忆往昔岁月。
“那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同表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到这,殷承凛倏然顿住,苦笑道,“可是我不行。”
茵兰面露茫然之色,问道:“公子,这是为何呢?”
“且不说其他,”似是被酒呛到,殷承凛忽然咳嗽了两声,茵兰上前帮他拍着背,又闻他继续道,“我深知表妹心意,可我对她并无除了兄妹之情之外的念头,我实不愿负她……”
茵兰心觉这人又是酒意上头,担忧道:“公子,您还是少喝点吧……”
然殷承凛执意饮酒,又斟满一杯一饮而尽,低声道:“其实,我十六那年生了一场病。醒来时,只觉得从前事忘了大半……”话罢,他用袖子拭去嘴角的酒液,继续道:“可我总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茵兰见他这般沉溺往事,忽然忆起白日那位奇怪的侍卫,一时间心里头不上不下的,也不知是否该告知他。
?
本文又名《所有人都爱皇兄怎么办?》
(并不是
第16章第十五章:双龙戏凤(1)
“过往之事,不提也罢,”殷承凛将空杯斟满,对茵兰道,“茵兰,我有些闷,不如你来陪我喝几杯。”
茵兰被他这么一打断,白日之事也抛之脑后,面露难色道:“公子,奴婢不胜酒力,怕是……”
殷承凛闻言,轻笑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自然不好再强人所难。”
话罢,他正欲举杯,暗室门忽而被打开,门口处传来一低沉男声:“皇兄,不如让朕陪你如何?”
殷承凛一听,便知是那位“不速之客”。便也懒得抬眼看来人,自顾自道:“怕是没你的份。”
殷墨白闻言,径自坐在殷承凛对面,端起对方的酒杯抿了一口,问道:“怎么?皇兄你这酒还不是我捎来的?”言罢,凤眸稍掩,睨了一眼旁边的茵兰。
见状,殷承凛仍持笑意,出言道:“茵兰,你先退下吧。”
一见茵兰离开,这男人好似放松了些,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不到半晌,许是觉着酒意上涌,眼梢微微泛红,连身子都变得火热热的,呼吸间尽是醉意熏然。
殷承凛原是默不作声,偶然间抬眼瞄了一眼这人,却只见对方拆了顶上的华贵的发冠,一头青丝尽数散落。他倏然觉得眼前这男人勾人得很,眼波流转间缱绻旖旎,满园春色关不住,倒令他这醉鬼心里那枝杏儿颤颤巍巍地探了出来。
他手一颤,手中的酒杯随之倾斜,酒液顺着嘴角在肌肤上留下一道水痕,径直滑落到脖颈下边去了。
男人眼神一暗,凑到他身边低声道:“皇兄,朕这酒……可不能就这么糟蹋了……”
殷承凛心觉不妙,正欲抬手将这人推开,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男人的手很冰很凉,苍白而骨感的手紧紧地扣着他的十指,有如被毒蛇盯上,如芒在背,通体寒凉。
“那你想怎么样?”
殷墨白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笑,一双眼直盯着他,眼角也弯了起来,好似天边的月,却只觉笑意不达眼底。他心道这秋日的夜凉得很,没料一个晃神,男人竟将他的衣带解了。
“自是不能暴殄天物,”殷墨白低垂着头俯在他的颈侧,发梢扫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容朕好好品味一番。”
殷承凛还未体会男人这话中之意,男人的唇便贴在他的脖颈上,将残留着的酒液尽数拭去,复又细细吮吻着,在那之上添了新的水痕。他只觉有些难耐,却又被男人紧紧搂抱着无法挣脱,只得被迫扬起头,将最为脆弱的颈部暴露在那男人眼下,喉间发出压抑着的呜咽声。
或许殷墨白也有些醉了,神志晕晕眩眩,耳边这人细碎而低沉的呜咽声令他难以自持,不禁饧了眼,心潮涌动,张口轻咬在对方的喉结上。
殷承凛身子一僵,复而捏着男人的手臂挤出两个字:“松口。”
可男人低低一笑,震得他喉部乃至周身皆酥酥麻麻,唇舌所到之处有如虫蚁咬噬,又好似毒蛇蜿蜒爬过,麻痒而粘腻。
“皇兄,这真是好酒,”殷墨白松了口,低声道,“朕有些舍不得放下呢。”
殷承凛冷声道:“身为大殷朝的皇帝,这美酒佳酿,难道不是应有尽有?”
“皇兄何出此言?”殷墨白眼角微湿,面颊微赤,轻声道,“真是太煞风景了些。”
“我同你还须谈论这风花雪月?”殷承凛只是冷笑,“天大的笑话。”
可殷墨白却将他箍得愈发紧了,埋在他的颈窝内,闷声道:“今日怎么说也是朕的生辰……”
殷承凛觉着今夜这男人反常得很,平日里伪装的冷面之下,竟还有这般粘人的一面。只有那箍着他的力道依旧大得逆天,若是放在从前,他还能同这人较量一番,而如今他功力尽失,再想挣脱便是难如登天。
许是殷墨白也习惯了他的沉默,接而道:“皇兄可是有为朕备了什么礼?”
殷承凛嗤笑道:“陛下觉得我能为您备什么礼不成?”
“不必,”殷墨白低声笑道,“皇兄您便是最好的礼。”
“我只不过是陛下的禁脔,陛下未也太抬举我了。”
可男人却定定地望着他,神情真挚不似作假:“皇兄为何这么说?您是……朕的皇后……”
殷承凛二度听见此言,霎时愣在原地,久久未出声。他只觉这人荒唐至极,可对方流露出的神情,却似要将他都哄骗了一般。
真情假意,难分难辨。更何况他同殷墨白,有何“情”字可言?
他觉着这凉意似要穿心刺骨,回神后才发觉自己衣衫凌乱,里衣被扯开,懒散地搭在双肘处,本就未着遮掩物的下身便暴露在男人面前。
他一低头,竟发觉殷墨白一手握住他的脚踝,双膝跪在他的身前,他惊诧道:“你、你想作甚?”
男人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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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花唇,在里头轻抹几下,便觉满指淫香,笑着应道:“朕……在享用朕的礼物。”末了,又随口添道:“皇兄这穴似乎也想念朕想念得很。”
许是这姿势实在是过于羞耻了些,殷承凛闻言,不禁面上发热,羞怒道:“你别胡诌!”
“朕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殷墨白又将对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鼻尖几乎凑到那花穴上头去了,才继续道,“皇兄这反应,着实可爱得很。”
?
第17章第十六章:双龙戏凤(2)
殷承凛愈发面红耳赤,心中更不知作何种感受。
殷墨白那般高傲的人竟在他跟前跪下,这已令他惊异不止,而男人的动作更是令他羞耻难当这人……竟离他那雌穴这般近,甚至还恶劣地冲那处吹气。他本就经受不住这男人撩拨,更别说是那处淫浪的女穴了,早在对方的鼻尖不经意顶开花唇时,里头早已湿热泥泞,等着男人前来探寻一番这销魂处。
“皇兄,朕发觉你总爱口是心非……你看,这穴已经流水了……”
言罢,殷墨白用舌尖顶开花唇,还探进花穴口,便接到了满口淫露。他只觉这儿好似取之不尽般,愈是将那淫露卷进口中,这琼浆玉液愈发泛滥猖狂。
“唔……”殷承凛禁不住闷哼一声,复又将徘徊在嘴边的呻吟压了下去。
可被男人舔着穴的感觉太过于刺激、也太过于畅快了些,他愈是遏抑身体的愉悦,双腿愈是不听使唤地分得更开,盼着男人再深一些,直到他浑身酥软、神魂颠倒。
殷墨白见他这反应,低低一笑,抬起头望他。眉间寒霜初融,新雪稍霁;唇畔胭脂几点,春水潋滟。不过是那风流无情客,可他在欲海沉沦间偶然一瞥,竟觉情意切切,慌了神、迷了心,心中颤动不已。
他觉着他那前头的阳物也好似硬得很,胀得发红贴在男人的侧脸上。男人蹙了蹙眉,手握着那阳根,犹疑片刻,仍将这硬物含了进去。大概再为冷情之人,口中亦是火热不已。虽说对方技艺生疏,可光是被那男人含着,柔软的舌缠绕着粗长的柱身,便令他起了兴致。
殷墨白或许是醉了,他想。
那他……也是醉了吧?
“皇兄……”殷墨白许是觉得口中那物胀到极致,舌尖亦能感受到那阳物的跳动,几近高潮,便松了口,幽幽唤他。
殷承凛垂眸,见对方眼梢垂泪,唇瓣殷红,而自己狰狞的阳物正顶着那人红润润的唇,不由得心绪翻涌,胯下那物也跟着泄了身。对方来不及闪躲,脸上、唇上,甚至连眼睫上,皆挂着他浓郁的阳。
可殷墨白眯着眼笑了,勾着红舌将嘴角的白浊卷进嘴里细细品味一番,才戏谑道:“皇兄似乎最近憋得狠了。”
殷承凛刚泄了元阳,面上热意还未褪去,闻言,杀了一个眼刀子过去,颤促道:“多亏你的福,我才能过上几天清静日子。”
对方却握着他那疲软的性器,将那之上残留的阳舔舐干净。那阳物被男人这么三番五次捉弄,又神不少,微微抬起了头。对方见状,放缓了语调,道:“可方才朕只不过稍稍碰皇兄这穴,它竟纠缠着不肯松口……”
“我……唔……”
殷承凛原想反驳,可男人却粗暴地往他那女穴里头了两根手指进去。男人显然已对里头的关窍熟悉得很,娴熟地寻到了那花心,不到半晌便搅得那淫穴水声淋漓,敞了花径邀君共赏。
他被弄得舒爽了,再加之酒性上涌,微醺间,悦然之色飞上眉梢,又忆起同男人欢爱时的快活感受,复而软了身倚在桌上,分着腿任对方嬉闹作弄。偶被戳弄着那花心,便连小腿皆在空中摇晃着颤抖,踝上的铁链随之晃动,无序地拍着暗室的地板,锒铛作响。
殷墨白不满道:“皇兄倒真会享受……”
“你、你做什么?”瞬息间,殷承凛忽觉天旋地转他竟是被对方打横抱了起来。想他身量高大,可殷墨白却面不改色,稳稳地将他抱到床榻上。
“皇兄只顾着自个快活……”殷墨白俯在他耳侧道,“朕只觉得有些不好活动。”话毕,这人又取了根玉势,伸到他嘴边道:“把它舔湿。”
殷承凛最为反感男人这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虽已是情潮汹涌,却将头别到一边,死抿着嘴,不愿妥协。
“既然这样……”殷墨白摩挲着那根玉势,轻叹了口气道,“那皇兄等会儿……可别示弱了。”
殷承凛还正忖思着这人又会玩出什么新花样,便被那玉势捣得失了神。男人随手挑的玉势并不算粗大,形状也无甚异常,可他总觉得这玩意在对方手里仿佛神魂附体一般,每每在那穴里捣弄着,内里又酸又麻,紧紧攀附着那碧色的玉势,渗出的花露将那玉势淋了个通透,比他自渎时还要舒爽上几分。
他近乎赤裸着任人亵玩,可眼前这男人仍着一件月白色长衫,衣襟未乱,乌发披散,衬得人更为俊美风流。男人笑意未去,只用手指在湿漉漉的花唇上点弄着。那阴户本就光洁,被得久了,花唇肥厚了许多。此时已充血红肿,又被那淫露浸润了一番,更是艳丽不少。
“皇兄,您觉得是这东西您得舒服,还是……”殷墨白顿了下,复而将那玉势重重一顶,继续道,“还是朕您得舒服呢?”
“唔……啊……”
殷承凛隐忍许久,终是不敌,攥着被衾哑声呻吟。而下边更是已泄了阴,那穴一张一合,直咬着男人手中的玉势。可惜花穴已是喷了潮,浇得那男根滑溜溜的,这淫穴咬也咬不住,反倒将那玉势吐出一截露在外头,里边瘙痒更甚,竟是还不餍足。
已被欲念蒙了神志,他迎着男人的手,欲将那玉势吞得深些,却被对方无情抽出,用玉势顶端在雌穴外边磨蹭着。片刻后,又觉不够,直接用这覆着淫水的玉势在那肿大的花蒂上头碾揉着。喷潮后的雌穴本就敏感,备受冷落的花蒂哪受得住男人这番刺激,这边愈是挑逗拨弄,便趁得下边的花穴愈发空落落的,渐渐想起了男人那火热的阳根在里头驰骋的充盈感受。
他边是低声喘息呻吟着,边抬腿勾着对方的腰,却忽闻那人问道:“皇兄,您还没告诉朕……您更喜欢哪个?”
他正是欲求不满之时,也不知男人问了什么,恍惚间应了一句:“啊……不、不知道……”
“不知道?”殷墨白闻言,勾唇笑道,“既然如此,朕便让皇兄好好比对一番。”
我可能太高看自己了,该卡文还是会卡。。。
第18章第十七章:双龙戏凤(3)
他正寻思着男人的言外之意,那玉势又猛地闯进花穴里头,穴里那麻痒的感觉被花露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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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的通透碧玉尽然碾碎。顷刻间,浑身经脉仿佛被打通一般,说不出的畅快。他不自觉泄了一声呻吟,却是再也止不住,刹那间,水声、喘息声、肉体撞击的拍打声,融为一体,萦绕不绝。
殷墨白的手抚过他的前胸,又在那穿着乳环的乳尖上逡巡半晌,复而握着他的手握住那玉势尾端,道:“皇兄,你自己来如何?”
殷承凛正是情迷意乱之时,男人方才那温吞的动作难如他意,只得堪堪止了穴里的痒意。此刻握着那玉势,便也不管不顾地在雌穴里抽送了起来,一下下凿着淫穴里那处快活地方,更是将他那近乎支离破碎的傲气磨得粉碎,连上挑的尾音都难掩那淫浪的春情。
他无暇顾及男人的动作,也便不知何时,对方已将衣衫褪去。他半睁着眼晃过去,却见对方莹白的肌肤上微微地泛着桃色,脖颈上的汗珠顺着男人的身体滑落,在殷红的乳尖悬着。他只觉嗅到幽香阵阵,竟如春药般,令他更是燥热难当。
殷墨白将他的右腿抬到肩上,见他这般难耐,眸中笑意难掩,道:“皇兄倒是真能给自己找乐子。”
殷承凛闻言,霎时停了动作,方觉自己竟在男人面前这般放浪。他正欲将那玉势抽出,却被对方按着手堵了回去,没料到捅得太深,到更深处的酸软地方,令他又痛又舒爽,那充血的淫穴也痉挛着吸着玉势,春潮涌动,将他下方的床榻皆打湿了一片。
男人却是低低地笑着,纤长的手指在那穴口外打着圈,指尖黏黏腻腻,贴着火热的花唇摩挲着。他只觉这种触碰磨人得很,岂料到男人竟倏然又伸了根手指进去,沾染了身体温度的手指紧紧贴着同样被融得炙热的玉势,却是两种迥异的感受。即便有着再为温润的色泽,玉势仍是坚硬无比;即便被包裹在温热的穴内,已被捂得暖融融的,通透的凉仍渗透到周身。可人的手指不同,再为冷情冷意之人,指腹是柔软的,身上的温度更是由内而外的暖。
他猛地睁大眼,问道:“你、你做什么?”
殷墨白没应他,反调侃道:“皇兄,你这处是被朕松了吗?为何塞了根玉势,还能轻易吃下朕的手指?”
殷承凛冷哼一声道:“那你腻了吗?”
殷墨白俯身吻他的发鬓,又挤了根手指探进那滑腻腻的穴里,轻声道:“怎么会呢?”
他开始觉得穴里头有些撑,胀满的感觉令他不太好受,双眉微蹙,忽而望向对方道:“殷墨白,我倒是希望你腻了。”
殷墨白垂了眼,眼神忽闪忽烁,低低念道:“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只是笑,眸色却有些捉摸不透:“你怎么知道人的一辈子会有多大变数呢?”
“皇兄,朕知你不过是想离开朕而已,”殷墨白扬起一抹奇异的笑,微弱的烛光衬得他面容竟有些狰狞,“朕告诉你,即便是朕腻了、厌了,这辈子也不可能放你走!”
话罢,这男人竟一下并入四指进去,连同花穴里的玉势一同在里头抽插着。他从未经受过这种折磨,只觉那脆弱的穴里头好似要被撑裂了般,他并非不能忍耐痛楚之人,可这剧痛竟比肉身的摧残更为折磨人。他捏着对方的手臂,吐出两个字:“放……手……”
殷墨白却还在那穴里抠弄着,轻松道:“朕方才说过,皇兄可别示弱了。”复而抽出手指,接道:“再说,皇兄这穴虽然被朕松了,但也是……别有滋味。”
“你……唔啊……”
殷承凛刚缓了一会,却又被更强烈的痛意所取代这人竟是在玉势还未抽出的时候,将那孽根也同时塞了进去。
“朕向来说到做到。皇兄,您就好好比对一下是朕您得爽快,还是这玉势您得爽快吧。”
他此刻才知男人方才那言下之意,可现下已被下身的剧痛冲昏了脑袋。穴里的两根阳物完完全全超出了那处所能容纳的大小,几乎将花穴口撑到透明。他正想着那处该是裂了吧,却闻见男人说道:“皇兄果真天资过人,这‘双龙入洞’也能受得住。”话罢,又在那交合处摸了下,笑道:“朕也未料到,皇兄这穴里的水竟越流越多,看来是平时一根也不能满足您吗?”
殷承凛心中羞愤,可这淫穴却在适应这番剧痛后,逐渐萌发出另种异样的感受。男人炙热的性器同那温凉的性器齐进齐出,两处坚硬的顶端共同顶弄着花心,一边感受着对方的火热坚硬,一边又是那被淫液润泽得湿滑的玉势,直弄得这穴又神地吸着穴里头的两根阳具,竟是另一种无上的淫乐。
殷墨白见他这副沉沦的模样,心中有些莫名的吃味,索性不握着那玉势,只是自顾自地抽送着阳根。被这水热温软的销魂窟包裹着,又与穴里头那玉势互相磨蹭着,此种感觉美妙得难以言喻。而解放的双手却是狠狠地碾揉着身下人那早已硬挺的乳粒,不悦道:“皇兄真是淫荡,竟然想让两个男人来你这骚不成?”
不料这玉势随着男人那疯狂挺动的动作愈愈深,更是顶到了那穴深处去。他感觉下腹愈发酸软,穴里更是好似有两根铁杵狠狠地凿着那磨人的关窍,一根直挺挺地抵在那快活的源泉,一根又是猛烈地戳弄着,舒爽到令他近乎癫狂。
他蜷着脚趾,腿渐渐搭不住男人的肩,正要滑落之时,却被殷墨白握住脚踝压至胸前,继而问道:“皇兄,您现在感觉如何?”
“呜……不、不知道……太深了……”
“可是朕看您这穴高兴得很……”殷墨白说着,下身一挺,那粗长的性器竟是又往里深入了一些,“朕从前并未到这儿,没想到皇兄您这穴还有这处骚浪地方,看来是朕失职了。”
殷承凛双腿发颤,呜咽道:“啊啊……别、别那里……太、太多了……呜……”
殷墨白深谙对方身体的反应,明知他已是将至顶峰,却是刻意吊着,故意在那穴深处磨着。那处好似还有另一张小口,又软又热,直吸得他近乎关失守。他强压着这释放的感受,追问道:“皇兄,您说是这玉势好,还是朕好呢?”
被这求而不得的快意折磨到疯狂,殷承凛甚至微微抬腰迎着男人的阳具,应道:“嗯……你、你的……啊啊……”
殷墨白只觉现下自己也被这快意冲昏了脑,不禁脱口而出道:“那您为朕生个皇子如何?”
“什、什么……啊啊啊……”
殷承凛话音未落,那淫穴又是再一次喷了潮,阳具直挺挺地正欲勃发,竟也忘记刚刚男人所言。雌穴又是在喷潮时紧紧吸咬着穴里的两根阳物,须臾间,那玉势被抽出,穴里涌入一股热流。他直觉是男人泄了,可刚撑满了两根巨物的穴此刻还未复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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