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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囚鸟(H) 分卷阅读17
股的浓堵不住,从那穴里流出。浓白的阳衬着那殷红的穴,更是让身上的男人多了几分凌虐的欲望。
殷墨白倏然俯身啃咬着他的嘴唇,唇上是对方的齿痕,穴里还被男人的性器占据着,交合处被二人的阳和淫水所污染。他指甲陷入对方肩上的皮肉,渐渐也泄了身。
随即是欢愉后的倦意席卷了全身,他觉着神志昏昏沉沉,眼前朦朦胧胧一片。他缓缓闭上眼,耳边是轻而低的叹息,似是大梦方醒,春梦了无痕。
第19章第十八章:幽兰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垂着头的少女白皙的左脸上留下一道浅红的掌印。
“茵兰,这可是要呈给皇上的上好的碧螺春,你现在把它洒了,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
茵兰面上的掌印渐渐肿了起来,嘴唇发白,颤抖道:“奴婢、奴婢知错了……”
教训她的那位颇为年长的女人仍气不过,食指点了点茵兰的额头,语气缓和了些:“你跟了皇上这么多年,又不是知道陛下的脾气,也该长长记性了!”末了,又拉着茵兰的手轻声道:“你莫怪姑姑,要知道在这宫里,一个不小心,便可能”话音渐渐微弱,女人张望了一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茵兰知道……”茵兰乖顺地应了声,渐渐地有些哽噎,“只不过今日、今日是娘亲的祭日……”
闻言,女人眼露哀色,轻叹了一声,正欲离开,又道:“皇上那儿我来应付,你啊……”
茵兰的眼睛有些闪烁,复而又低着头躲避着对方的眼神。明明已至深秋,寒风飒飒,钻心透骨,可她攥紧了手心,却是握出了一手的凉汗。
再见到殷承凛时便已是深夜。她摸了摸左脸,手心仍有些发烫,可那触感已不是白日那般红肿。她松了口气,闻见对方轻微的呼吸声,正欲靠近俯在书桌上的男人之时,却倏然有些心悸。
还未等她开口,殷承凛便揉着眼直起身,声音有些倦懒:“茵兰,你愣在这里做什么?”
“奴婢听公子睡得正香,不知应不应该叫醒您……”
殷承凛低头一笑,却侧眼望见茵兰脸上的痕迹,瞬间了笑意,严肃道:“茵兰,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茵兰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脸,吞吞吐吐道:“奴、奴婢……奴婢今儿犯了错……”
殷承凛问道:“你做了什么?”
“奴婢把陛、陛下……”
话还未完,殷承凛便抬手打断道:“行了,我知道了,多半又是他那个莫名其妙的脾气。”
茵兰垂着眼正欲反驳,却被男人的手掌托住她受伤的左脸。那人的手很大很温暖,手指上有着习武时磨练出来的茧,在她那泛红的地方轻轻摩挲着。面颊上是微微的刺痛,她心中一震,后退半步,竟是把对方的手拍开。
不到半晌,见自己方才那犯上的行径,茵兰倒吸一口凉气,猛地跪下道:“公子,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殷承凛搓了搓手,将茵兰扶起来,道:“你别这样,方才……是我唐突了。”
少女抬眸,才见她杏眼含泪,两弯柳眉似蹙非蹙,真真是我见犹怜。她哆嗦着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又不是会吃人,”殷承凛叹气,掏出一个小瓷瓶,“来,我给你上药。”
“公、公子,不用了!”茵兰低头说着,“奴婢自己来就行了。”
殷承凛沉思半刻,复将手中的瓷瓶放在茵兰手上,随即又握住对方瘦弱的肩膀,关切道:“茵兰,你今天不太对劲。”
茵兰闻言,竟有些片刻的失神。她不自觉地绞着手指,沉默地任男人握着她的肩,心中却渐渐升起一种异样熟稔的感觉。
“今儿……是娘亲的祭日。”
殷承凛鲜少听她提起她的身世,此刻不有些惊异,可又想起这宫女已是孑然一身,心中酸涩,面露歉意道:“我不该提起的。”
茵兰轻笑,别了别耳边的碎发,道:“公子您不必如此,事情过得太久,茵兰早已习惯了。”话毕,她闻见男人那低低的呼吸声,肩上的手温暖宽厚,令她竟涌起一股倾诉的欲望,继而道:“奴婢原有个大哥,只不过……只不过也不幸过世了。”
殷承凛锁着眉头,询问道:“也是今日?”
“是的……”茵兰还未说完,蓄着的泪终是再也止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美人垂泪,本就惹人怜惜,更何况他身边这婢女素来不轻易袒露心迹,此番却见她梨花带雨,又念起自己如今的境遇,不禁感同身受,拿出自己的帕子为对方拭着泪。
“奴婢、奴婢会把公子的帕子弄脏的。”
殷承凛将手上那条有些泛旧的帕子塞到茵兰手中,笑道:“不过是一条帕子罢了,能受得美人泪,也是它的福分。”
茵兰闻言,“噗嗤”笑开来,欣然下了那条帕子。她还未出言,却听见身后那暗室门忽然被人打开,来人气息紊乱,步伐凌乱。
“朕是打搅了你们不成?”
殷承凛微微侧身挡住茵兰,应道:“你多虑了。”继而冷笑道:“任何时候,你都在打搅我。”
殷墨白只觉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前些日子染了风寒,还未好上几日,便又披着一身寒气急匆匆地来寻这人,只未曾想到一推门进来便见他这皇兄同那小宫女打情骂俏,虽心知对方从前向来是如此“拈花惹草”,可怒意仍是止不住地翻涌着。
身后的茵兰正是手足无措之时,却倏然被那男人掐住了脖子,直把她提了起来,踮着脚都够不着地。她只觉呼吸愈发困难,面前这人的杀意几乎要将她湮灭。她攀上握着她脖子的那只手,挤出两个字:“陛……下……”
殷承凛虽失了功力,可腿脚功夫仍懂得一些。他见殷墨白杀意已决,便上前正欲阻止对方,没料到却被男人一掌拍开。对方功力在这些年内进不少,掌风凌厉,他只觉胸口一震,竟是咳出一口血来。
“殷墨白,你疯了?”
殷墨白手上力道紧,放声大笑道:“皇兄,我不是早就疯了吗?”
殷承凛见茵兰双唇泛紫,心有不忍,撑着起身道:“你不愿见她,把她赶走便是,何必赶尽杀绝。”
殷墨白闻言,忽而疯魔了般掐得极紧。只见那宫女原先攥着的拳头已无力地松开,藏在袖间的帕子缓缓飘落在地上。可殷墨白已双眼发红,冲殷承凛道:“我是什么人,皇兄你不是最了解的吗?”
殷承凛闻言,忽然脱离坐在地上,笑道:“是啊,你弑兄篡位,囚禁兄长,还有什么是你殷墨白做不出来的?”
“好,好……”殷墨白倏然将手松开,随意将那宫女甩开。
殷承凛见茵兰的手指又动了动,心中松了口气。只是接着,




囚鸟(H) 分卷阅读18
男人的鞋尖便踩着他的脸,冷声道:“皇兄,您就好生等着吧。”
受是撩妹狂魔(并不是
大概只是天然撩
第20章第十九章:俘虏
殷墨白其人,向来言出必行。对此,殷承凛同这人斗了几载,又被对方囚了许久,心里头自然是透彻得很。可虽如此,当男人一边是云淡风轻地笑着,一边却毫不留情地凌辱他时,他才发觉,心中那些沉寂已久的恐惧再次缓缓升腾。
就同对方初次强占他时那样,这淫邪的苦痛,是如梦魇般缠绕周身,而他,从未忘记过。
虽说其母出身低贱,然殷墨白在那帝王位上浸淫数载,其言行间总显露几分威严。即便当这人不着寸缕半倚着坐在床榻上,青丝尽散,可仍持着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至少对于双手被缚、被迫跪趴在男人足下的殷承凛来说,确实如此。
可是如此,男人的身体仍是极富美感的。但见:玉背乌发,一点朱砂缀于脊上,两扇蝴蝶骨若隐若现;形似弱柳,实非单薄,蓄力其中,更非常人能比。而胸前肌似霜雪,落梅两点,清绝孤傲,却引人亵渎。双腿随意交叠,光洁无暇,形如流水,增一分则过刚,减一分则至柔;踝骨纤细,足背似弓,甲面圆润。
殷墨白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忽而将脚尖抵在他的唇上,脚趾碾着他的唇瓣,又一点点地挑开,却只被那城墙般的齿贝浸润透亮。
对方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直视着,虽是一言不发,可他明白那人的意思。
但即便他沦落到这般地步,弯着脊背、匍匐在殷墨白的身下,他仍不愿臣服。回想那日之前,他作为男人禁脔的日子,虽说在性事上百般羞辱他,但也未曾像今日这样,折了他的傲骨,完完全全地成为对方的俘虏。
他是不愿的,可他已无路可退。
殷墨白手中力道大了些,冷声道:“张嘴。”
他觉得头发被揪得发麻,可神情却是肃然的,死死地抿着嘴,抵御着男人的入侵。
见状,殷墨白松了手,冷笑一声:“张嘴。你是知道朕的手段的。”
没料殷承凛瞪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殷墨白便觉怒意上涌,脑间纷乱而至的竟是眼前这人从初见至他篡位之前的背影,稚嫩的、挺拔的、宽阔的背影。似远似近,若近若离,求之不得,辗转反侧。他红了眼,手间青筋突起,攥着拳,又是望了殷承凛一眼。
无惊惧,无哀求,亦无爱意。
殷承凛闪动的双眸间,只余凛然恨意。
殷墨白终究是难抑心中的暴动,伸手将对方的下颌卸了,强硬地将脚趾塞进殷承凛的嘴里。
此刻他终于如期望的一般,在对方的眼中看到由于剧痛而引起的、一闪而逝的惊恐。可随即,对方却紧紧闭上了眼,一眼都不愿看向自己。他动了动脚趾,抽了出来,又将那之上的津液尽数抹在对方干燥的唇上。
“皇兄,朕劝您还是乖乖听话为好。”殷墨白说着,刚将对方的下颌安了回去,却又取下了一根粗大的玉势,直接将身下人的嘴堵上了。
殷承凛睁着眼,呜咽着,眼眶泛红,眼角滑下一滴泪来,却是又被额上的汗盖了过去,直直滴落在地上,晕开一道深色的水痕。
男人走下床,踩过地上的水痕,从那悬挂着的刑具上取了条羊皮鞭子。羊皮鞭较牛皮而言柔软许多,做成黑色的长鞭,后边一截却是被剪成散开的条状。殷墨白拿着那鞭子在手上把玩几下,才踩着殷承凛的背,迫使他上半身全贴着冰凉的地板,只高高翘起屁股对着男人。
他的余光瞄了一眼男人手中的羊皮鞭,心想着若是让他受些皮肉之苦,也非不能忍受,更何况这鞭子看起来软塌塌的,毫无威慑力。
还未等他想个透彻,男人便扬起鞭子打在他的背上。他低低呜咽了一声,只觉被鞭打过的那处火辣辣地疼,又夹着些麻痒的感觉,此刻才知对方必定是使了些巧劲,才将这散鞭使用得这般流畅。
男人抬起腿在他被鞭打过的地方摩挲着,后又将手中皮鞭一样,竟是将整个背皆打红了。他愈发觉得浑身火热,鞭子所到之处既痒又痛,却又好像不仅仅只是这些。他蹭了蹭前胸,只觉那乳尖硬挺挺地立了起来。
“皇兄,朕前些日子便在猜想,您这身子,是不是朕打得越狠,反倒越兴奋呢?”末了,他也不等殷承凛应话,反而是向着对方那高撅着的、挺翘的臀部上抽了一鞭,惹得身下人喉间发出哀哀的低吟,身体骤然抖了一下,连带着那臀肉皆抖上一抖,倒像是冲着他求似的。
殷承凛肤色偏深,宽肩窄腰,本是极富男性气息的皮囊,而此刻,趴下的、高翘着屁股的姿势犹如畜生交媾一般,上边缀着斑驳交错的、红色的鞭痕。殷墨白呼吸一滞,只觉身下这人勾人得很,即便是凌虐般鞭打,都透着些淫浪的意味在里头。
他向下望,自己的阳具早已神地立了起来。
稳了气息,他决意不管自己下边那昂扬的性器,反倒又握着鞭在那肉臀上抽了几下,鞭尾扫过下边那骚浪的穴口时,竟是又险些被这两个淫穴吸了进去。他直看得喉头发紧,便停了手上的动作,脚趾在雌穴外边徘徊了一会,只觉得那处湿热得很,便趁对方不备,猛然了进去。
他感觉被那花穴夹了一下,便曲着脚趾,在穴里头浅浅地弄着,低声道:“果真如此。您看,您这处都发大水了。”
只是这脚趾实在是过于短了些,仅仅在那花穴口抠弄着,却得不到太多的满足。殷承凛只觉得浑身竟渐渐生起一股欲求不满的火气,被男人鞭打过的地方此刻竟是舒爽多过于痛苦,被男人脚趾着的穴更是渴求地吞吐着,曾被满足过的深处愈发感到空虚,又是孜孜不倦地吐出些淫水来,将穴口洗濯得滑腻不已。
可男人此时却回了脚,又执着鞭,笑道:“皇兄这样不听话,该罚。”
这个进度让我非常怀疑月底能不能完结
第21章第二十章:惩罚
殷承凛觉得有些气喘,在被男人这番戏弄后,他的腿哆嗦得厉害,膝盖磨得难受,几乎快跪不住。玉势在嘴里含了许久,口中津液吞不住,从嘴角直流到了地上。鞭子的尾端从他背上掠过,却是富有着挑逗性的,刻意在那些鞭痕之上逗留许久,才堪堪移到下一处红印上。
愣神之际,他恍惚听见男人甩着鞭子的声音,可落着落之处却非他的背上或是臀上,而是更为脆弱私密之地在初冬的寒气中袒露着的、浪荡而艳丽的雌花。
被男人的水日夜浇灌,那雌穴已不复往日的青涩,而是逐日丰润了起来,染上了淫靡的红。双腿被迫张开时,寒风直灌着那处,可这淫穴反倒坦荡地




囚鸟(H) 分卷阅读19
绽开,湿漉漉的花唇闪烁着润泽的光辉,不知餍足的穴口一张一翕,艳红的媚肉明目张胆地招揽着恩客。
这样一处销魂窟,此刻却被男人手中那羊皮鞭子不轻不重地鞭打着。总是被男人阳具弄的穴脆弱得很,只知那交欢时的极乐,何时承受过这般猛烈的鞭打?男人每每虐打着那肥厚的花唇,微微探出头的花蒂,或是翕动的穴口,他总是额头抵着地面,发出几声哀鸣,身子不自觉地颤动着,那花穴亦是随之颤抖着。
他只觉那脆弱的地方被这鞭刑折磨得肿痛不已,红得近乎滴出血来。前边的花蒂似乎已被蹂躏成肿大的豆粒,鞭尾扫过那处时,除了痛楚,更多的竟是充盈于周身经络间的、强大的快意。霎时,他在迷蒙的神志间,被恐惧占据了所有他竟然在男人的鞭子下,感受到了同交合时一般的、无与伦比的欢愉。
他难以置信,却是先被男人点了出来。
“皇兄”殷墨白又是狠厉地抽了一下,才伸手覆上那被鞭打得红肿不堪的阴穴,指尖粘腻湿热,他笑道,“您这穴真是厉害,竟然被打出这么多水。”
话毕,男人倏然将两个手指插入那泥泞的花穴内。空虚的穴骤然被填满,尽管那处仍残留着被男人鞭打时的痛意,但仍令他舒爽得眉梢都扬着媚意,压抑的呻吟声逐渐变了调,甜腻而绵长。
见状,殷墨白重重地掌掴了一下那撅着的、淫浪的屁股,半怒道:“朕看皇兄享受得很,看来这惩罚在皇兄身上似乎并无大用。”
话落,殷墨白扔了鞭,粗暴地抽出了嘴中玉势,又抓着殷承凛的头发,逼着他直起腰来。
“皇兄,想让朕你吗?”
殷承凛此刻早已是醉眼朦胧,只觉天地倒转,一片晕眩,甚至连说话之人的身影都变得模糊不已,只有那燃烧着的、赤裸裸的欲望急切地等待着满足。
他张了张口,却觉得下颌处一阵剧痛,说不出几个字来,只吐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调。
殷墨白气闷,俯下身咬他的唇,舌尖亦是毫无章法地在他的唇上、脸上巡游着。他被男人咬得痛了,才略微清醒了些。虽说那淫穴饥渴得很,却是不愿回应对方,只是眯着眼盯着对方倦懒而妩媚的眼睫,一颤一颤的,竟让他产生莫名的怜悯。
那双勾人的凤眼渐渐睁开,直勾勾地盯着他,朱唇轻启,是遥远而悠长的呢喃。
“皇兄……”
他觉得周身的鞭痕都在隐隐作痛。
殷墨白微张着唇,难得地踌躇道:“我……”
他偏过头,只留给对方一个嫌恶的眼神。
殷墨白忽然便笑了起来,竟是直接将他按倒在地上,狰狞的阳具直直挺进那雌穴里,势如雷雨,横冲直撞,所到之处更是瓢泼大雨,穴里头泥泞不堪,随着阳具的抽送在红肿的穴口挤出了白沫。
他刚尝到欢爱时的甜腻,却忽然被男人扶直了腰,坐在对方的胯上。这姿势使得男人的阳具进入得极深,一闪而逝的刺痛后,这穴却是异常地喜爱。穴肉柔媚地吸吮着粗壮的男根,似乎想将其的形状都印刻下来,把那穴成完全是男人阳根的形状。
而殷墨白一抹唇,凤眼微醺,仅是坐着,再无动作。
习惯于男人疯狂弄的穴此刻更是发着痒,对方的无所作为令他有些着急,竟是用那穴寻着男人的性器,将最为软弱的花心对着坚硬的龟头狠狠撞击着。
不仅殷墨白疯了,他想,他自己也疯了。
在经年累月的调教之下,即便男人百般羞辱他,他这身体,终究是熟悉了对方的气息。那情欲更是赤裸裸地、不加掩饰的,即便他的神志再怎么抵抗,身体便自发地去寻找那极乐之源。
起起落落,那阳具从雌穴中抽离了一半,下边那一截却已是胀得通红,接而又毅然坐下,将这半截男根尽数吞吃入穴,水声黏黏腻腻的,又在抽插间溅出几滴淫液,落在腿上、蜷曲的毛发上、地板上。他低低地呻吟,又是深深地坐下,似乎要将那囊袋都吃进去一般。继而则是扭着屁股绕着圈,逼着那肉棍捣弄着这淫浪穴的各个地方,每每在花心上又顶又捣,双腿便一阵一阵地抽搐着,似是爽到了极致。
殷墨白拧着眉,嘴角也是死拧着,眸色愈发愈暗,只稍一眼,便是万劫深渊。
他只觉对方目光灼热,更是专注于玩着自己的。可殷墨白不遂他意,忽然托着他的臀,就这这插弄的姿势站了起来。
他一惊,直接搂着男人的脖颈,双腿缠着对方的腰,胸膛从未贴得如此亲近。
“啊……你、你怎么……突然……啊啊……”
殷墨白稍稍走动了两步,未想到这一下更是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穴深处有如开了闸一般,淫液喷涌而出,湿滑得几乎令穴里的阳具要滑出来般。那夹在二人腹部的阳具也似乎有了感应,跳动了几下,亦是泄了阳。
男人的手指逐渐滑向他未被占领的菊穴处,探了一指,里头竟也湿了,不禁枕在他的肩上,低笑道:“皇兄,这儿也想被吗?”
殷承凛侧过头,没轻重地咬了一下殷墨白的耳垂,颤促道:“够、够了……”
殷墨白被他一激,手略略放松,又是深顶了一下,才道:“可朕觉得不够。”
殷承凛刚泄了身,无力与这人争论,白了对方一眼,便是软软地倒在对方身上,任其作弄。
殷墨白知他累了,却又喜于他这难得地乖顺,又把他放倒在床榻上,男人的阳具插着前穴,三根手指细细地玩弄着他的后穴。
他闭着眼,只感觉那火热的性器缓缓地从前穴抽离,还未等那穴品味着这情事,后穴又被接连不断地情潮拍打着、浸润着,又渐渐融为一体。
男人似乎是惦念着他身上的伤,一开始的动作还比较轻柔,他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柔,喉间发出舒服到极致的哼声。可毕竟是隐忍了许久,又被那高潮时的雌穴拼命吸咬着,这阳具早已是蓄势待发,胯下挺动得愈发迅猛了起来。
他觉得屁股被撞得发疼又发烫,含着男根的后穴更是次次被顶中阳心,愉快地迎接着男人的性器,暂且又将那些痛楚抛之脑后。
显然,男人也近乎高潮,后穴的撞击又凶又猛,捏着他的腰的力度也似乎要捏出一道青痕。
他望着对方,虽是交杂着内心的烦躁与身体的欢愉,可不得不承认的是,殷墨白生得是极好的,尤其是那高傲的眉眼染上了情欲的色之后,更是风情尽显。
他看得出了神,直至后穴的阳具抽出,雌穴被灌入一股热流,才知这漫长的性事终于偃旗息鼓。
而此刻,他终于清楚地听见男人再次问他:“皇兄,为朕生个皇子可好?”
他回了神,瞪大




囚鸟(H) 分卷阅读20
了眼,抖着唇道:“你你休想。”

第22章第二十一章:梅园
永昭二年冬,大寒。
大雪纷纷,连降数日。花枯叶落,风凄霜寒;飞檐落雪,池畔冰封。惟寒梅独立,伴月影,婆娑袅娜,暗香袭人。
已过一月有余。掰着日子算,这年也快过去了。宫里那片梅林,如今也应开得正艳。只可惜他大概是没这福分伴雪赏梅。想当年,苓妃最爱梅花,又正值圣宠,先皇竟在宫内辟了百亩地,以这梅园博美人一笑。然圣意难测,这梅花虽是花开花落又一年,但自从宫中忽生变故,苓妃便失了圣宠,被打入冷宫,最终竟香消玉焚。至此,这梅园虽未成禁地,可宫里人皆心照不宣,鲜少踏足。
于殷承凛而言,没了茵兰的日子还是有些难捱的。并非是他对茵兰产生了某些不可言说的情愫,只不过是因为在习惯了有人陪伴、有人解闷的日子之后,重回独自一人的禁脔生活,此间的孤寂烦闷更是漫溢心头。
虽是如此,但值得庆幸的是,在他的旁敲侧击之下得知,殷墨白或许是真的大发慈悲,放了茵兰一马,不至于痛下杀手。虽说把她赶到冷宫去,伺候那些经年累月处在冷宫中的妃嫔们,也是怪折磨人的。
念及此处,殷承凛不禁长叹一口气如今他已自顾不暇,又有什么闲心再关心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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