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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殷承凛复坐下,托起殷墨白所用的墨色茶杯细细掂量,才倾了一杯茶,小饮一口,才道:“不过,我有一事相问。”
茵兰又将他把茶斟满,垂眸道:“公子请说,奴婢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和展修……是如何认识的?”
“奴婢初遇展公子时,展公子捡了奴婢一条帕子,奴婢以为那人是什么怪异之人,便未曾禀告公子。而自奴婢被分去冷宫后,有日无意中在那梅园遇见展公子,才知对方应是公子您的友人。”
“又是梅园么……”殷承凛心忖道。不过片刻,便回心神,继而问道:“那不知……你们可曾再会面?”
茵兰霎时睁大了眼睛,声音发颤,问道:“公子,您是……”
“茵兰,我待你如何,你自当清楚,”殷承凛说着,扯下一条衣料,咬破了尾指,将几滴血拭在那破布上,递给茵兰道,“你若是再见他,将这布拿给他。”接着,又嘱咐了一句道:“记着,定要在下月中旬前送给那人。就当是……就当是我求你了。”
茵兰攥着那块破布,只觉一股血腥气扑得她心神迷乱。她忆起昔日同殷承凛的点点,红了眼眶,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应道:“公子……请公子放心,奴婢定会送到。”
注:本章参考《谏逐客书》、《出师表》、《报燕惠王书》
这章有部分写了好久,参考了几篇名篇,现已附在文尾,剧情需要,只得班门弄斧一下,见谅
第26章第二十五章:诱计
二人交谈之际,又闻有人推门进来。茵兰忙了东西站在一边,见来人是殷墨白,便福了福身,还未等她问候,殷墨白已抬了抬手,道:“你先退下吧。”
待房内只余兄弟二人,殷墨白又是随意地环顾四周,最终落在殷承凛身上。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几分,又抚弄着扳指,似笑非笑道:“皇兄住这……可还习惯?”
“尚可,”殷承凛为他斟了杯茶,亦笑道,“虽然坐不上龙椅,睡上龙床也是不错的。”
殷墨白目光一紧,盯着对方的尾指,发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殷承凛抬手一瞧尾指处早已止了血,仅有一道微小的伤口,不禁心叹男人眼尖。他复放下手,面色不改道:“方才不小心碰到了,无碍。”
殷墨白垂了眼,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只是低声道:“没料到……朕宫里也有这等利害之物。”
殷承凛皱了皱眉,并未接话。
继而对方亦不提此事,反倒露出了个温和的笑,抚了抚殷承凛披散的头发,又择起发尾,将其散成扇形,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说道:“朕已同其他人提点过了,一律不许进来这房里,皇兄你若有什么事,吩咐茵兰便是。”
听罢,殷承凛笑道:“你倒是好心。”话毕,也未挣脱男人,反倒顺势靠在对方身上,只不过对方似乎近些日子瘦得厉害,身型竟是又清减了几分。
殷墨白眸色深沉,手贴到了殷承凛的眼睛上,拨弄着对方浓密的眼睫。继而,犹如虔诚地膜拜着神祗一般,细细描摹着对方深邃的脸廓。他叹了口气,轻道:“皇兄,朕对你……”
殷承凛只觉心忽然被揪紧了,不上不下的,颇为难受。他忽然出声,打断道:“你为何又将茵兰带回来?”
“她还有用。”殷墨白勾起了一个微乎其微的笑,手渐渐滑向殷承凛裸露的脖颈。他弯起手掌包着对方的脖颈,拇指在喉部的突起处摩挲着。
殷承凛心头一震,欲起身发问,却被殷墨白压着肩坐下。他心下惴惴,质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皇兄,你把朕当成什么人了?”殷墨白拍了拍殷承凛的脸,继续道,“区区一个宫女,朕想捏死,何其容易?何必大周章,还同皇兄你周旋。”
殷承凛转头瞪他:“你”
殷墨白俯下身来亲吻他的眼眉,低低说道:“皇兄有何见教?”
“你打算把我关到何时?”殷承凛嗤笑道,“一辈子吗?”
殷墨白暗了眼,道:“人死亦不能复生。”
“既然如此,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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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怪我恨你?成日呆在这,与那暗室里头又有什么分别?”殷承凛倏然将男人甩开,冷声道,“我素来最爱逍遥,若非皇子,能游遍这天下山水,便是我这毕生心愿。可如今被囚于宫内,人和那笼里供人逗乐消遣的雀儿,又有何分别?”
“我……”
殷墨白倏然接不下话,再交谈亦是无济于事飞鸟逐空,人追逐自由,又有何错呢?其实是他从最开始便错了,一错便无法回头,亦只能错上加错。只希望能拴住对方,折了羽翼,不再向往这宫外的世界。
又是难捱的沉默。殷承凛知自己一时过激,暗斥自己太冲动,担忧这番快言快语后,不知他还能否再劝服对方松口,携他出宫。
还未等他纠结清楚,殷墨白已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道:“皇兄今日同朕吐露真言,倒真是难得。”
“我向来光明磊落,不说假话。”
殷墨白笑了,眉眼弯弯,甚为动人。他握着殷承凛颇为冰凉的手,道:“皇兄风寒方才痊愈,还是不要过为忧劳为好。”
话罢,殷承凛看了他一眼,不再出言。他弯了弯嘴角,正欲离开,又回头望了一眼这房内,忽然道:“皇兄真是好兴致,房里这么敞亮,还点了灯。”
殷承凛放下的心又高高悬起,等对方离开后,便赶忙仔仔细细检查了一边房内。见房内并无甚蛛丝马迹,只觉对方不过是一时戏言,但心中始终惴惴不安,难以忘怀。
又过了近二十多日,眼见期限将至,殷承凛已快坐不住,心中焦急万分。自他在殷墨白的殿里住下了之后,自是与这人同床共枕,夜夜笙歌、颠鸾倒凤之事,更是不知几何。虽说他也知吹一吹“枕边风”,对方说不定便耳根软了,但殷墨白从未和他提过这事,他又要从何谈起?
可日子一日日过去,再过几日便是十五,他已同展修约定好,又怎能置对方于危急之地?便是硬着头皮也要做了。
因而这夜,当殷墨白又是深夜才返至宫殿里时,殷承凛却仍未熄灯,而是捧着本书,倚在床上翻看着。殷墨白掀开他身上的锦被,才发觉他竟只穿着一件红衣,且是随意地敞着,只堪堪遮掩住下身,连亵裤也未穿着。
殷墨白先是一惊,又见这衣裳有些眼熟,便笑道:“皇兄怎么穿着朕的衣服?”
殷承凛并未回他,而是抬腿将脚轻按在男人胯部,露出一个挑衅的笑:“你硬了。”
虽说殷承凛荒废习武多日,但仍维持着习武时的身型。他不像殷墨白看起来这般纤细,而是全然充盈着作为雄性的力量之美。看起来虽是极为刚硬的身子,可不知为何,散漫地披着一件红衣,抬着腿冲男人扬眉时,意外有几分无法言说的风情。
“皇兄今日倒是热情,”殷墨白沉吟道,“既然如此,朕自然不能推却。”
话毕,便是把对方压倒在床上,其间青丝交缠,被翻红浪;云雨之间,泣声、喘声,盘旋反复,细雨霏霏,水声荡荡。
一事方毕,此间温存更是缱绻旖旎。殷墨白颇为餍足,搂着殷承凛的腰,埋在对方的肩窝处,声线微微发哑,撩人得很。
他似是叹息道:“皇兄今天倒是乖顺。”
殷承凛动了动身子,却发觉男人深埋在后穴处的男根仍硬得很,令他感觉那羞耻处酸痛之余,又忆起方才的痛快来。他僵了身子,不敢乱动,只是道:“其实我有一事相求。”
“今天倒是稀奇,”殷墨白轻笑道,“皇兄尽管说说看。”
“我近来觉得闷得很,只想……”
殷墨白仍挂着笑,问道:“皇兄想出宫去?”
殷承凛眼神闪烁,似嗔似怨道:“反正你也不会让我出宫去,我不过是想……去外边透透气。”
“谁说不可以?”
殷承凛眼神一亮,忙道:“此话当真?”
“朕过几日将于西陵出猎,虽说跟了些闲人,不过大部分应该也不认识皇兄了,”殷墨白复吻着他的颈侧,慢悠悠道来,“只不过,朕有条件。”
下章马震
第27章第二十六章:西陵赋(1)
殷承凛怎么样也没想到,殷墨白会提这样的“条件”。
他活动了下双手,看了看身上石榴色的交领短上袄,又扯了扯下边的黛色下裙,怎么看都觉得太过怪异。他生得高大,本就难与女子的身型相提并论,这会儿让他做女子装扮,着实不伦不类了些。
“朕觉得尚可,”殷墨白似乎看穿了他的不情愿,便道,“北部牧民之中,有些女子也是生得如男子这般高大,更何况……”话音未完,他又低声笑道:“朕觉得皇兄这样也好看极了。”
殷承凛臊红了脸道:“你别埋汰我了。”说罢,他又提起裙摆,露出脚上的皮靴,道:“女子可没我这般大的脚。”
“你同朕在一起,无人敢碎言碎语,”殷墨白说着,将殷承凛按着坐在梳妆镜前,“让朕为爱妃描眉傅粉。”
“你?”殷承凛狐疑道,“陛下别是随手胡来,到时候让人看了笑话,也落不到我身上。”
男人已为他傅了粉,正取了备好的画眉墨,准备为他画眉,见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便轻声道:“皇兄请安心吧,朕少时……常为母亲描眉。如今虽有些生疏,但也不至一窍不通。难不成皇兄想让那宫女来?还是……皇兄自己来?”
殷承凛扫了一个眼刀子过去,才勉强应承了下来。只是心中仍是怀疑,一劲儿眼也不眨地盯着铜镜里的自己。
男人已取了描眉的工具,凑得极近,眼神只单单注视着他的双眉,可他总觉得,对方好像在同他含情对视般。手虽是冰冰凉凉,可那倾洒着的温热气息却包围着他、融化着他。他不禁抬眼瞄了一眼这人,却被正勾上一缕黛色的男人抓了个正着。殷墨白倏然笑了,弯着一双凤目,似新月般,难得温柔;已去了眉宇间的戾气,又似清泉淌过,澄澈见底,暗无声息,却又叮咚作响。水中映着天上月,眼中映着的……是什么人呢?
他发着愣,才注意到男人已描完了眉他原本眉色较深,其形似剑,颇为凌厉。而殷墨白稍加修饰一番,勉强作成羽玉眉之状,才不至这般硬朗。
他左看右看,只觉别扭。可殷墨白好似起了兴致,目光熠熠,又取了面脂,化开后轻拍在他的双颊上。他看了看,觉得更加怪异了。
殷墨白看看他,此时倒是有几分英气女子的模样,欣然道:“皇兄,您只是还未习惯罢了。”
殷承凛嗔怒道:“我可不想习惯。”
殷墨白又是笑,但未应他。男人复从瓷盒中取了口脂,点于唇上。他的唇较对方而言颇为丰润,抹了口脂后,他便觉得过于艳了,并无女子朱唇若丹之风情,反倒像是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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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作戏的丑角了。
“这也太红了些。”
“莫担忧。”
话音刚落,男人便忽然拥着他吻了下去,无意深入,只是最为简单地双唇相贴。他忽然觉得,这人也不是哪儿都是硬的,至少吻着他的唇是这般软,这般轻柔。
一吻罢,殷墨白的唇也是红艳艳的了,冲他笑:“这样便好了吧?”
他只觉这点朱红衬得眼前这人更为艳丽,面若白玉,朱唇似火,不禁道:“这胭脂还是更适合你一些。”
殷墨白望他,秋波涟涟,道:“皇兄若喜欢,朕每日涂了再来寻皇兄,也不是不可。”
“罢了,莫要折煞我,”殷承凛眼中闪过一丝郁色,垂了眼道,“时辰快到了,先出发罢。”
殷墨白不置可否,换了一身便装一同离了宫。
而虽说今早妆扮许久,险些耽搁时辰,可临出门时,即便殷墨白告诉他至西陵前,皆是马车出行,又都是些生面孔,殷承凛仍是执意蒙了面纱,不肯轻易示人。
时维三月,草长莺飞,春风熏暖,正值春之时。虽说此番出猎的排场并不隆重,但仍是数人浩浩荡荡同行,颇为壮观。已至西陵,见其林深树茂,飞鸟走兽,隐于林间,众人皆跃跃欲试。殷墨白吩咐众官料理检阅及操练兵马之事,见众人已散,才携着殷承凛下了马车。
殷承凛四方环顾,笑道:“陛下真是好大的排场!”
殷墨白牵了匹通体墨黑、皮毛光亮的骏马,也不搭理殷承凛的暗中讥讽,而是拉着对方的手道:“只得委屈皇兄与朕同骑一马了。”
殷承凛见众人骑马狩猎,心中亦是颇为动心。然他如今作为殷墨白的“宠妃”,只得不情不愿地依了对方,背贴着男人的胸膛,靠在对方怀里。而他久未出宫,虽说只能与男人同骑,可心中激动又怎能轻易言说?只能用双眼将身边这难得的景色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地捕捉了起来,生怕一不小心便错过了似的。
而殷墨白驾着马,慢悠悠地前行。没料到这般随意走着,竟是愈走愈远,已进了丛林深处。
“这、这是走到了哪?”
殷承凛这才发觉,便稍稍移了下坐姿,却发觉男人那处已微微勃起,他这一动,更激了对方的兴致,那孽根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其火热坚硬,抵得他坐立不安,心中亦是躁动难耐。
“朕亦不知,”殷墨白松了缰绳,搂着他的腰,侧过脸吻着他的耳侧,道,“不过倒是个好地方,皇兄觉得呢?”
殷承凛心头一紧,惊诧道:“你不会是想在外边”
“朕已等不及了……”殷墨白撩起他的下裙,隔着那中裤揉着他的花穴,俯在他耳边道,“皇兄好像也湿了呢,是也等不及了么?”
今天比较短小,因为写了女装大佬化妆(不是)和皇帝出猎,结果翻资料翻了很久。。
龙马一直挂,很生气(第三遍发了
此外鉴于没有具体点出,只是泛泛而谈,此次便不列出参考篇目
第28章第二十七章:西陵赋(2)
西陵此地,山林环绕,远眺之,其山参差错落,巍峨险峻,其林茂密繁盛,郁郁葱葱。暮春时节,草木洇润,娇莺啼暖;山涧幽幽,清溪潺潺。风惊叶落,则如一叶飘萍,摇摇落落,顺溪而流。
树桠遮掩间,似有一对交叠的人影在光天白日下做那等的交合之事。细细看去,才发觉,虽然处于下方的人作妇女打扮,但那明明白白的肌肉线条,平坦的胸部,和那胀得通红的、粗长的男根,无不在说明着这分明就是一个男人。可虽是男人,被用来承受交合的,却是只有女人才拥有的阴穴。
风日尚好,正是最为舒适的时候。春晖薄薄,慵懒地漫过荫翳树丛,落下金色的光斑;柔风拂过,林间草木随之摇曳,互相纠缠着,簌簌作响。风是温温凉凉的,却驱不散这对野鸳鸯的热意。殷承凛只觉脸上烧得慌,浑身尽是被这野合的刺激感逼得燥热无比。而男人在他体内的阳根更是火热异常,也凶悍异常,直戳戳地在那雌穴里进进出出许久,却怎样也平息不下此种热度,反而越越加胀大几分,硬是将他这胃口极大的雌穴喂得满满当当。
他跪趴在地上,男人握着他的腰,一下下地挺着胯撞击着。他看不见对方的脸,亦不知对方现下是何种心情。而他明白,此时此刻,他心中交糅着万分的忐忑与微乎其微的玄妙感情,他不知从何言说,也不敢望着对方的眼睛既怕被戳破,又怕自己产生微小的、却致命的动容。
他只得低下头望去,自己不知羞耻的男根正被男人的弄穴到直挺挺地竖着,前端渗出些透明的、粘腻的淫水。而他甚至感觉,好像看到自己前边那雌穴被这人的阳具破开,深深顶入,到翻红发肿,却又放浪地纠缠着那粗硬的阳根。穴里头的水没被磨干,反而愈愈多,男人那阳具在里头抽送时,又出些淫靡的水声,逗弄得汁液四溅,落在地上,又渗进那草木里,同春日的露水融为一体。
正当二人情缠热烈间,先是殷墨白察觉到了远处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之时,殷承凛亦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似是有人靠近,他心中忽然一惊,只想挣脱身上男人赶忙逃离,生怕被人撞见他二人这野合之事。
可殷墨白的阳具仍深埋在他前边那穴里,贴着他的背、环着他的腰,低声耳语道:“皇兄,朕还未尽兴,你怎么就要走了?”
“你、你……唔……放开……”殷承凛侧过脸,他浑身衣衫尽乱,不似男人那般整齐,因而面上羞得通红,颤声道,“他们、他们要过来了……”
殷墨白又是发狠似的往深处顶了一下,才道:“朕这处还硬着了,这样便离开,岂不是有伤风化?”
“啊……你别再……”殷承凛低喊了一声,转而瞪圆了眼,嗔怒道,“明明、明明是你在这强迫我做那档事,竟还提什么‘有伤风化’?”
“可皇兄自己不也享受得很?”殷承凛俯在他耳边,低低地笑,继续道,“明明这么淫荡,却总是嘴硬……”
殷承凛被他戳破,从脖子根乃至那被那人不断顶撞着的屁股上都漫上羞赧的桃色,而那下边的穴竟是又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直让身上那男人“嘶”了一声,才强行按捺下在这穴里拼命驰骋的冲动。
“总、总之……别在这……”殷承凛转过去望着对方,满眼尽是哀求之意。
殷墨白佯装思索状,慢悠悠道:“既然皇兄难得开口,朕自当满足皇兄。”
话罢,他略作拾,便牵了自己那匹黑马过来。一个利落的上马后,又握着殷承凛的手,道:“上马。”
殷承凛衣裳还未穿好,头上的发髻亦是散乱不已,膝部已经跪得发红,光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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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上还残留着草木的碎屑,混合着青草的湿气和情欲的淫骚气息。他有些为难,只得胡乱套了一下,应道:“我这样……还不能见人……”
殷墨白将人拉上马,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道:“无碍,这样反倒更方便些。”
“你说什、什么……啊啊……你又……”
殷承凛还未回过神来,这人竟又撩开他的下裙,将那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孽根插进了他的前穴里。他情事未完,方才惊魂未定,此刻那淫穴竟更为敏感,里边淫水直顺着那希望的缝隙中流了下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泥泞,甚至将这马鞍皆打湿了。
坐在男人的胯部上,他只觉男人耻部的毛发将他那本就被撞击得翻红的臀部搔刮得麻痒无比,有些竟还窜进他后边那菊眼里去,令他觉着这今日还未经雨露的后穴亦起了痒意,只渴望着男人能多一根那粗硬的阳具,好令他前后两边的穴都得以满足。
殷墨白见自己这皇兄已不再言语,裹着自己那男根的前穴反倒柔顺得很,一吸一咬皆为合意,心中便知对方是发了浪,不禁玩心大盛。他一手揽过对方的腰,一手牵着缰绳,侧过头含着对方的耳垂含了半晌,直到殷承凛的手揪着他的袖子时,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口,低声道:“皇兄,朕还从未在马上做个这档子事情。”
殷承凛如今已说不出话来,那群人的马蹄声似乎愈来愈近,铺天盖地的紧张令他既是害怕又是激动,遏抑着愉悦的呻吟,却又忍不住在唇齿之间泄出几句压得低低得闷哼声。他狠狠抓住对方环着自己腰上的那只手,说道:“唔……你、你……还想做什么?”
“自是同皇兄享受一下,在这天地间交合的另一番感受……”殷承凛说着,竟拉着缰绳,驾着这黑马在林间穿梭了起来。
我!!累了!!!游戏使我玩物丧志
第29章第二十八章:西陵赋(3)
男人此举有些突然,殷承凛低呼了一声,又忙捂住嘴,愈发紧地抓着男人揽在他腰上边的手。方才那嘈杂的马蹄声已渐渐抛却在身后,模糊而遥远。
风从耳边掠过,慌慌张张地,扫得他脸有些疼。他被吹起了一小绺头发,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被这又野又狂的风撩开防备,毫无保留地迎接温煦的春日。
长久地习惯于黑暗,他眯起双目,觉得有些过于耀眼。
虽说这马并非肆意狂奔,可山路有些颠簸,男人不需要动作,也能顺着这颠簸的势不断地着他。下身被衣裙挡住,可他觉着那地方是完全不受他控制的舒服,舒服到紧紧夹着男人的孽根,里头的花露汩汩流出,几乎要将马鞍也打湿了。正如它的到来一般,他极不情愿,却难抵沉沦。
殷墨白喉头发出低沉的笑声,兴许是笑他淫荡,又或许是笑他不自量力,总之他听来刺耳得很。对方又扬着马鞭重重挥了一下,这黑马也似乎得了令一般,倏然迅猛地奔跑了起来。
他霎时双眼睁大,只觉在这一沉一浮间,那人的阳具也似乎吸了这天地华,有了灵气一般,顶得又深又有力,随着这骏马的驰骋,每次顶入都恰恰好地抵在他前穴那处酸软而快活的地方。同时,这阳具又是炙热而胀满的,烫得他觉着刚经历过一轮疼爱的穴里仿佛要烧起来,甚至能在这热液情潮中勾勒出这男根的形状坚硬的龟头,粗长的柱身,前端微微弯曲,毫不力便能到他穴里那敏感的花心。
他倚在男人的胸膛上,蜷缩着,好像整个人攀附着对方的高大。若是平常,他不会任由自己如此软弱;可现下,满溢的情欲和羞耻感将他湮灭。他张了张口,流溢出一串难以止息的呻吟,是他从未发现的甜腻。
“呜……不、不要了……太多了……啊……”
殷墨白单手牵扯缰绳,另只手松松地揽着他,面上还有几分闲庭信步的悠哉,可被他深深吸附着的阳根却是不容小觑的凶猛。对方亲昵地腻在他耳边缠绵,低声道:“皇兄……不喜欢么?”
他无法驳斥,拒绝的话语如挑逗一般,苍白而无力:“啊……嗯……不、不喜欢……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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