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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第48章尾声:一梦浮生
永昭六年春,不足五岁的大皇子殷释登基,改年号为“建平”。鉴于新任皇帝尚未年幼,便任苏丞相辅佐国事。
而先帝殷墨白,则于两年前不幸遇刺,骤然薨逝。
然以上只不过是那宫中人明面上的说法,而在民间,另一种说法更为广为流传。世人道那太后苏文英乃是个有野心的,表面上是小皇帝殷释上位、苏丞相辅佐小皇帝,而实际上,这二人都是苏太后的傀儡,朝中之事,她皆要一一过目。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垂帘听政”。且这苏太后背景深厚,朝臣众若有不满的,胆小的迫于淫威不敢出声,而妄图议论此事的那些,都被贬谪到南蛮之地去,永世不得入京。
而朝中这些风云变幻,殷承凛虽有耳闻,但只是默默感叹世事无常,并未太理睬。只是,当他忆起殷墨白逝世时,心中不时隐隐刺痛着,并不深刻,却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他与男人那些难以言说的过眼云烟。
殷承凛已年近而立,改了名,暂居江南一座小城内。初春时节,便是烟雨蒙蒙、杨柳依依,耳边环绕着吴侬软语,江南水乡的温柔缱绻由水而生,又随着潺潺河流缓缓流淌。他如今在一私塾中做教书先生,每日只需面对那童言童语,日子畅快无忧。
只是有一烦恼,他隔壁一卖馒头的王大妈,见他二十好几还未成家,总想拉着他说媒。王大妈平日里待他极好,只是待人接物过于热情,而他又是不善拒绝之人,总是盛情难却。回头来,倒惹得一身桃花债,令他不知如何是好。
这不,昨儿个那王大妈又同他寒暄,言语中透露着说媒之意。他含糊地表示,他如今还未遇到心仪的女子,那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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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竟眼睛都亮了,忙撺掇着他道:“傅先生,前些日子我听说,那玉城山上的云居寺,求姻缘非常灵验,明儿我正好要去替家里的姑娘求姻缘,先生不如一起去?”
殷承凛正想拒绝,转念一想,自己好些日子未外出,趁着这大好春日,去山上踏青也无妨。
翌日到了这玉城山上时,果真如王大妈所言,这云居寺香火旺盛,游人络绎不绝。许多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们,竟也携着家中女眷前来求姻缘。
殷承凛不禁咂舌,见王大妈还欲拉着自己去求签,赶忙谢绝了对方的好意,借口“去别处看看”,离开了那人头攒动的地方。
这云居寺位于玉城山半山腰处,竹林环绕,一条清溪从寺院北面穿过,当真是美不胜。而这寺庙本身也十分宽敞,殷承凛往寺院深处走去,绕了好几个弯,竟还未走完这地方,反倒自己迷了路。
无奈之下,他见前边有位扫地的小和尚,便揽住那人,问道:“小师父,请问从这儿如何走出去?”
小和尚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睛圆圆,有些虎头虎脑的,声音洪亮,道:“施主稍等,小僧这便去请教方丈。”
殷承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问个路,也要请教方丈?
没料到,小和尚真将方丈请过来了。云居寺的方丈,生得慈眉善目,据说如今已年逾古稀,而殷承凛今日一见,只觉得这老人家身体健朗,完全不似七旬之人。
惊叹之时,方丈缓缓开口,声音如寺院的古钟般深沉。
“这位施主,休怪贫僧这小徒弟冒昧,只是能走入此处之人,皆是贫僧的有缘人。若施主得空,可否入室一叙?”
殷承凛还有些发懵,迷迷糊糊便应了下来。
他盘腿而坐于矮桌前,桌上点着檀香。方丈为他沏了一壶茶,茶香与檀香萦绕着,静谧而悠远。
殷承凛犹豫道:“敢问方丈,您所言的‘有缘人’,究竟是何意?”
“贫僧见施主似有迷惑,又正巧被我那小徒弟碰上了,便觉得施主与贫僧有缘罢了。”见殷承凛欲言又止的模样,方丈又问:“施主可有要找寻之人,抑或是欲解惑之事?”
殷承凛思忖片刻后道:“应是有的……”
“不妨一说?”
“我原有一友人,关系极为亲密。只是后来,我二人生了嫌隙,而那人便有意‘报复’于我……”殷承凛顿了顿,继续道,“而后,那人告诉我,他对我意外生了情愫。我自是难以接受。自此,两人便是互相折磨,痛不欲生。再之后,我终于远走高飞,可却听闻,那人已经去世了。只是,这些年来,我总是断断续续的梦见那人,让我觉得……那人仿佛还未离世……”
方丈闻言,颌首微笑道:“施主又从何而知你我如今并非不在梦中,而梦中之事,又并非真实呢?”
殷承凛眨眨眼,有些不解,还未发问,却听见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未看向他这边,而是去旁边的书桌上取了个东西。殷承凛无意间瞥见来人的侧脸,心中瞬时惊涛骇浪,潮生潮涌依旧是凤眼朱唇,玉面乌发,只是身上却穿着洗旧的袈裟。
殷墨白。
他一字一字地在心中默念道。
转头又焦急地询问方丈:“敢问方丈,方才那人是谁?”
“施主可是问玄空?”方丈气定神闲道,“那人是贫僧前些年救下的徒弟,只是贫僧见他六根未净,尘缘未了,便令他带发修行。毕竟玄空本不属于这里。”
“他……他……”殷承凛断断续续地说着,霎时起身道,“方丈,鄙人有要是离开,叨扰了!”
望着殷承凛急切离开的背影,方丈只是眯着眼,捋了捋胡子,随即又端起茶杯,缓缓饮尽。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一梦浮生,浮生一梦。
注:“世事……浮生”出自李煜《乌夜啼》
首先谢谢各位看到这里。
写到这里就完结了。我感觉结尾写得有点赶,但是也算我自作自受吧,中间打仗的剧情我本来是不打算写的,但是写都写了,删了也不好,只能硬着头皮写完了。。。不过虽然有点赶,但也不算烂尾吧,至少我想写都内容都写完了,就是快了点:)
主要还是这篇拖的时间有点长,又是第一次写古风,后期实在乏力,再不完结感觉辈子都不会完结了。。
我一开始写前半部分都时候还觉得可以,越写越不满意,想想短时间不会写古风了。。实在是身体被掏空
关于结局,我一早就想好了,为什么是这个结局,我觉得是必然的,当然,我为什么说是开放性偏he。。大家可以等个番外,嗯,有肉。。。
修文我不太想修了,感觉又是一篇黑历史,修不修好像没什么差别orz
下一篇是bdsm题材的,已经开了夹子,叫《暴力美学》。第一次尝试这个题材,不过是现代文,应该会比古风顺手很多。新文是强强类型的,会存稿了再更。
第49章佛缘
秋将至,凉风簌簌,窗外雨潺潺。风兼雨,穿林打叶,竹枝摇摆。
入夜,玉城山上云居寺,静谧无声,惟有那落珠般的雨声,此消彼长,连绵不绝。万籁俱寂之时,一阵沉闷而急切的敲门声在偏门响起。
一黑发男子作僧人装扮,撑着一把纸伞,不疾不徐地往偏门那处走了去。一开门,便见一剑眉星目的俊朗男子,周身湿透、斜倚在门上。
来人面露醉态,摇晃着手中的酒壶,笑道:“玄空大师,可否与鄙人小酌几杯?”
殷墨白只是望着那男人,双目微沉,道:“贫僧不能破戒,怕是辜负了施主的盛情相邀。”
殷承凛皱皱眉,一手搭在殷墨白的肩上,不悦道:“严格来说,大师你也非出家人,为何不圆了鄙人这小小的心愿呢?”
殷墨白默默叹了口气,揽过对方的腰,低声耳语道:“施主,您有些醉了。外边风雨大,您不如……进来歇息一番。”
殷承凛自是应下了。
屋内的布置相当简陋,只有一张矮桌、两个坐垫、一张木床、三两木柜,仅此而已。桌上红烛燃到一半,还不足以将室内照得明亮通透,雨夜的昏暗与寒冷,在烛火摇曳间一点点渗入骨血。
殷墨白招呼殷承凛坐下,点上了檀香,同他身上一样的气味。檀香燃烧着,没由来地令殷承凛感到温暖许多。
“施主,您的衣裳都湿了,”殷墨白说道,“若不介意的话,不如暂且先褪下,得到时候……感染了风寒。”
殷承凛望着面前的男人,伸出手,将衣带解开,脱下了湿透外衫。他里边是白色的里衣,包裹着结实的、宽阔的胸膛,微微泛着湿意。
殷墨白移开了眼,说道:“贫僧……去为施主取件衣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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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了。”殷承凛醉眼微挑,低低地笑了。
顷刻间,他执起桌上的酒壶,摇晃着听那水声。接着,手一倾,那壶嘴便对着他身上的里衣,壶中的酒尽数倾倒在他身上,瞬时,室内酒香弥漫,催人一醉。
“这里衣,也湿了,大师不介意我把这件也脱了吧?”
男人仍伫立在一旁,面无波澜,凝视着面前的男人,迟迟未出声
殷承凛似笑非笑,缓缓将里衣脱下,露出蜜色的胸膛。胸膛上缀着水珠,是那烈酒从胸膛上划过的痕迹。乳首已然挺立,如今呈着红艳的色泽,而左边的乳尖上,还穿着一个致的、雕刻着凤凰纹样的乳环。
殷墨白见殷承凛将自己身上所有衣物褪尽,起身慢慢走来。他的身形岿然不动,但眸色逐渐深沉。
“施主,您这是在做甚?”
殷承凛将右手贴在男人的胸膛上,隔着袈裟,却感受到男人炽热的肌肤下剧烈的跳动。
“大师,我这是……在邀您破戒。”
殷墨白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哑声道:“施主,请自重。”
殷承凛笑意更甚,右手拂过男人的身体,又渐渐往下逡巡着。忽然,他隔着那薄薄的衣物,握住了男人已经直起来的、火热的阳物,道:“可大师的反应,倒不是这样的。”
“请您……放手。”
闻言,殷承凛反倒变本加厉,如同解开禁锢一般,一点点地解开男人的袈裟。他将对方的亵裤褪下,那凶猛的阳具便直晃晃地立了起来。他隐隐地感到浑身更热了,空虚的花谷似乎已经湿润,寂寞地吞吐着冰凉的空气,将那花液挤了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流到地上。
他见男人仍不为所动,索性径直跪下,含住男人的阳物。那阳具着实凶猛,他难以全数吞下,便只含了一半,双手握着茎身,口中舌头翻搅着,含糊道:“敢问……大师……感觉如何?”
感受到男人阳具的胀大,殷承凛心中暗喜,不料却被殷墨白一把推开,怒胀的阳根直拍打着他的面颊。只听男人道:“够了!”
话音才落,他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殷墨白抱了起来,大步跨过,把他摔在柔软的床铺上,欺身压上。
“施主若是执意如此,休怪贫僧无礼了!”
殷承凛双腿环上男人的腰,慵声道:“求之不得。”
殷墨白低下头啃咬着他的唇,壮硕的男根便轻车熟路地从那花道中闯入。被湿滑的花道吮吸着,那阳根更是愈发凶狠。
男人虽然沉默寡言,可毕竟对彼此身体极为熟悉,毫不力便找到了那花穴中最为敏感的花心。而男人似乎也未用上些床笫之间的技巧,而是长驱直入,在那湿热的花穴中直进直出。可偏偏是这种最为本真的冲动,却让久逢雨露的殷承凛极为愉悦。
他的唇已被男人含得有些红肿,淫荡的、穿着乳环的左乳被对方亵玩着,而那最为脆弱的花心,还不断被男人那坚硬的肉根戳刺着。他只觉着那淫穴里已是花潮涌动,花道不受控制地咬着那阳根,似乎对这带来极乐的棍子极为恋恋不舍。
“嗯……大师……您功力深厚……我、我快……啊……”
殷墨白难得停了身下的动作,俯在殷承凛的耳边,低声道:“施主,贫僧……这是在渡你……”
说罢,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下身猛烈地抽送着,竟让身下人生生喷了潮。而前边的阳根,也随之泄了元阳。
刚至高潮的殷承凛浑身酥软,懒懒地躺在床上,而那淫穴里仍是酥酥麻麻的,被男人有条不紊地照顾着,又生了些极乐之上的愉悦之感。
“啊……大师,您这法杖……可真是威猛……唔……好深……还、还要……”
殷墨白轻吻着身下的男人,胯下的阳具在那穴里头画着圈,一点点深入到那花径深处。
“施主,贫僧这便将毕生功力渡于你……”
话落,阳物便在那花穴深处颤动着,浓郁的阳全数被这贪婪的穴吞了进去。然而这阳太多太浓,尽管男人的阳根将穴口严丝合缝地堵了起来,混合着淫水和阳的浊液仍,是从那翻红的花唇边流出。
陷落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殷承凛只觉得神志渐远,迷迷糊糊地迎上男人的吻,缓缓闭上了眼。
云雨过后,枕边的殷承凛已沉沉睡去。殷墨白披上外衫,开了门,向外看去,骤雨初歇,云雾未散,天边只有朦胧的月影。
忽而秋风卷过,他手心落下一片还未枯黄的叶。他莫名有些恍惚。回头看向床上之人,那人仍在酣梦之中,唇边是呢喃呓语。
殷墨白倏然笑了。
“皇兄。”
攻没有失忆啦,只是假装不知道
第50章乳趣(by江亭)
文首高亮:
这篇番外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
感谢作者江亭(微博@江小亭)
起因是我开玩笑发了一条抽奖微博“转发抽一个人帮我写番外,梗我来点”。这位中奖点幸运鹅很有诚信地了奖品!感谢她!
ps:此番外完全独立与正文无关
近日皇帝不知在谋划些什么,频频传宦官议事。
一日午后,宦官刘敏来报:“陛下,都已经准备好了。陛下看是否今晚就要临幸?”
殷墨白高居上座,烛火映出他俊朗温润的面目,他舒展了眉头:“知道了,”他随手叫了女婢来打赏:“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要是真调教得好。自然还会有你的好处的。”
刘敏躬身领了赏,下去了。
用过晚膳后,皇帝才回到殿内,他下到暗室,正见殷承凛卧在长塌上不安地翻动。皇帝轻步靠近,男人正翻过身来,解开的衣衫正露出赤裸的胸膛来,两点乳头最引人注目,乳环摇动,是殷墨白前不久才为他穿上的那对凤凰金环。
殷墨白低头含住那巧的乳环,柔软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粉色的乳晕十分可爱,经过调教这具身体褪去了生涩僵硬,倒是增添了不少风情。他一手玩弄着另外一只乳头道:“刘敏今日说,这儿可以分泌乳汁了,可是真的?花了这许多时日,总算是弄成了。”
殷承凛似乎意识不太清醒,但久经伺弄,身体已经十分敏感,叫他这样一吸,身体便颤抖起来,后才发觉皇帝来了。殷墨白放开他,道:“叫朕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泌乳汁?”
殷承凛羞愤不已,只想摇头。殷墨白又安抚:“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都到这一步了,今夜必然要叫朕尽兴才行的,你若是要拖着倒也无妨,朕是不怕的。”
殷承凛的脸烧成了晚霞,他事先被宦官喂了些药,本来脸色已经十分艳丽。此时他脑袋昏昧不清,殷墨白的命令他恍恍惚惚地就听从了。只见他低着头,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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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用手揉弄撮捏乳头,玩弄乳环,将原本小巧的奶粒弄得胀大不少。一开始戴上这乳环的时候他还觉得生不如死,可如今身体习惯了,他自然也知道怎么弄自己更爽快。
“你别看......”殷承凛不愿意皇帝见到他淫荡的样子,却忍不住低吟:“嘤嗯......”
美人自抚,即便是殷墨白看着也口干舌燥。殷承凛年少时候就是个俊美丰朗的男人,如今少年的纯真不减,却又多了几分媚意,当真是国色无双。
只见那乳头胀大后颜色便越发深起来,原本粉色的乳晕变得深红,有淡淡的奶汁缓缓从乳头口渗出来,殷承凛双眼氤氲,泛着水汽:“嗯......唔......”
殷墨白十分欣喜,俯身去吮吸,只消轻轻一嘬,便有一股乳汁涌出来。
殷承凛被他吸得十分爽快:“啊啊啊啊......”
殷墨白如获至宝,搂着他的腰肢:“好皇兄,再挤一些出来,朕口渴的很呢。”
殷承凛破罐子破摔,已不顾脸面了,手指变本加厉地玩弄自己的奶头。殷墨白知道他动情了,柔媚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止不住地磨蹭。他流连在殷承凛腰部的手缓缓向下,分开他的双腿,仔细抚摸,眼中如痴如醉,都是爱恋。嘴边此时又吸出一口乳汁来,那汁液清甜,十分可口:“味道上佳,恐怕以后朕连牛乳都不想喝了。”
殷承凛的私处本来就做好了准备,情动便已经泛出些春液,将抹在穴洞里头的膏药都融了,涓涓的如泛滥的洪流似的,方才那一番蹭动,弄得皇帝的衣衫上也湿了。
皇帝吻着泛着淡淡的腥臊气味:“皇兄下头倒是骚的很。”他俯身便凑到穴口,对着那微微张开的花瓣吮吸起来。殷承凛惊得头脑清醒了半分,双手死死抓着床褥:“不!你敢!”
殷墨白饱含了一口淫液,舌尖刮开花瓣,往里头伸,勾住那颤颤巍巍的阴蒂轻轻摩擦。殷承凛不一会儿便满面醉色,不由得弓起身子来,丰臀款摆。那舌头的本事不小,他被伺候地欲仙欲死,只能沉沦堕落,还要将那穴儿送上去:“啊……”
殷墨白吮吸着他的花瓣,一股股的淫液从穴道深处流出来,仿佛藏了个泉眼儿在里头似的。他见花穴已经准备妥当,合该也轮到他享用了:“既然皇兄不喜欢舌头,那朕便换个法儿。”
他说着,硕大的龟头磨蹭殷承凛的花瓣。殷承凛避开了他的视线,脸色迷乱。殷墨白一笑,倒也不废话,将他一把扯起来,解了裤头直接就插进去!殷承凛突然被这暴虐的插入吓得浑身都僵了,他那穴内依旧软糯潮湿,高潮过后敏感的穴道被这粗重的摩擦撩拨地层层痉挛。他嘤嗯一声,大口喘气,殷墨白那物极大,哪怕是他曾练习过最粗的玉势也不及,被这样狰狞的肉棍捅入,殷承凛只觉得下头几乎撑到了极限。他心里恐惧又不想求饶,只能僵着。
殷墨白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扣着他的肩膀,每一下都是十足的力道。殷承凛两腿大张,还要维持跪姿,十分辛苦,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情事。但他很快就体会到了这姿势的好处,那硬挺的肉韧刮得虽生疼,可疼过后又别有一番滋味进来,穴肉酸麻得厉害,被多了的地方肿的火辣辣的,穴眼儿更是酸的不得了,像是要尿出来。
情事的愉悦占满了殷承凛的脑袋,穴里头酥得紧,引得他不时低吟:“哈啊……嗯……”
他这一声声无力娇软,殷墨白心猿意马:“怎么?要去了么?”
殷承凛不回答,但听他声音也知道他得了趣,皇帝正感觉到他穴心里一股股春液,浇在自己的阳具上十分舒爽,便说:“泄了就是了,以后便都用这下头泄。”
殷承凛被他这话刺激得面红耳赤,他到底还是习惯当男人,用女穴泄本来就很羞耻。然而这种话听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反应,欢喜地将体内的巨物缠得更紧些:“嗯啊!”
皇帝这会儿是顶入宫口了,一边吻一边研磨开那脆弱的壶嘴儿。入宫后殷承凛的身子更加敏感,男人一顶弄,他便忍不住痉挛颤抖。穴内已经被得泥泞不堪,可这会儿才是最好的时候,浑身都被弄得舒舒服服的。
皇帝低沉着声音道:“皇兄,朕要泄在你里头了。”
这声音仿佛开了闸口似的,殷承凛痉挛一下,将那肉棒死死缠住,宫口正卡着那头部,猛的一吸。皇帝被他绞得倒抽一口气,直接射在了那肉壶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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