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你……唔……你又有什么事……嗯啊啊……”
殷墨白低低笑道:“皇兄您尽数下便是。”
一语毕,男人便倏然将他压倒在床榻上,如野兽般撕咬着他胸前那涨大了不少的、圆润的乳粒。而埋在他前穴里的男根则再也不按捺着自身的欲望,以最为原始的姿态发泄着心中的暴虐。那雌穴虽说已是身经百战,但仍旧娇嫩得很,哪经得起这般蹂躏?更别说已是泄了两次身,那花唇已是红肿而饱胀,多磨一下都是煎熬。
“呜……要、要被坏了……啊……太快了……”
可男人全然放纵着自己,那阳根忽然抽出又骤然全根而入,如此反复近百来下,直到他觉得已是毫无知觉后,这阳具才在那穴里头跳动了两下,将那阳尽数灌入。
“呜……好、好烫……装不下了……啊……”
他原以为着便是结束,可男人的阳具却仍深埋在里头,仍旧挺立着,他心中莫名地有些恐惧。男人见状,便笑着吻他的耳际,低声耳语道:“皇兄,接好了……”
他瞪大了眼,只觉一股炙热的水柱喷射在他的花穴里,强劲而有力刺激着穴壁。这水柱持续了许久,直到那腥臊味逼进他,令他几近晕眩。
“你、你……竟然……唔……”
殷墨白把玩着他胸前那致的乳环,在那红肿的乳尖上狠狠揉搓了两下,才道:“皇兄,全都要含着,不许漏出来。”
可能预估在50章以内完结吧,全文高潮就在接下来的几章了。虽然我觉得我对剧情的把控可能没有像写感情或者写交配一样上手,不过我还是争取写得一点。
此外,原定的结局本来是一个很荒谬的结尾,后来我觉得是在太特么扯了就改了。我先说一下吧,结局是开放式,至于偏he还是be,见仁见智吧。不过既没有阴阳相隔,也没有相忘江湖,我觉得还是偏he的吧。
还有,接下来(基本上)没有肉了。当然不排除我忽然又写到交配上面了。。。。。
第37章第三十六章:惊变
常言道:“春困秋乏夏打盹。”
这大殷朝的皇都虽在北边,可这闷热劲儿倒是同南边那些地方不相上下。眼见着这天一日日热了起来,这热风一吹,暖气一熏,直把人浑身懒劲都逼了出来,成日只摇着扇子扇着风,歪歪地斜靠在躺椅上,手边放着盘冰镇荔枝,眯着眼便是昏昏欲睡的模样。
殷承凛往常并不是这般懒散的,可他近来却有些嗜睡。
起先连他自个儿也没有意识到,只是觉得一到午后,便要小憩一会。可这一睡便是一个多时辰,醒来仍是觉得混混沌沌,呵欠连天,无论如何都好像睡不饱似的。
直到某日,午后他又有些困倦,便合衣躺下。而大梦方醒,天色渐暗,他才惊觉自己竟睡了一整个下午。
这绝非寻常之事。
正当他思索之时,殷墨白又推了门进来,不紧不慢地走到这龙床边。
他余光一瞥,见男人一副素净的打扮玉冠束发,青衣着身,手执一折扇,腰悬一玉牌。然一见那容貌,却是凤眼朱唇,好生俊美风流。
见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男人坐在他身侧,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轻声说道:“皇兄,您又睡着了不成?”
他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回应对方。
男人也不恼,只伸手解了他衣带,他本就只套了件松垮垮的外衫,这么一扯便是春光尽泄,赤条条地暴露在男人眼下。他逐渐习惯了男人这一时兴起便玩弄他的癖好,也不多做抵抗,只是懒懒地倚在对方身上,任由男人那作恶的手在他遍布斑驳吻痕的前胸处逡巡着。
殷墨白忽而在揉捏着他胸前之时使了点力,那红而圆润的乳尖被男人揪起,拉扯成狭长的形状。他低声呼痛,轻推着示意对方停下,可男人却仍恶意地揉捏着、按压着这可爱的、红肿透亮的乳尖,笑道:“皇兄这……怎么好像变软了?”
他低头看去确实如男人所言,原先健壮的胸膛已清减些许,伸手抚摸着,也没有了往日的结实坚硬,连那腹部都变得柔软而细腻,甚至还好像有了些多余的赘肉。
他心中一惊,只觉自己如今着实荒淫无度,虽是被男人囚禁着,可也没受了多少苦头。除了床上那事总是折腾得他腰酸腿软之外,这人皆是事无巨细,简直是要将他圈养起来一般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他委实不喜自己这副模样,出声呛道:“成日锁在这地方,也没个动弹,有什么奇怪的。”
“皇兄说笑了。”
男人忽然将他搂抱在怀中,伸手将他雌穴里那裹着膏药的玉势缓缓抽出。他咬着唇咽下那呻吟声,见那玉势上的膏药已全数被这穴吸了去,碧绿的柱体上蒙着一层混合着透明粘液的、化开了的膏药残余。药香同那花穴里流出的、淫骚的花露气味交杂在一起,熏得他面露赧色,缄口不语。
殷墨白见他如此,反倒变本加厉,忽然又将那玉势插入那花穴里,继续道:“皇兄不是同朕夜夜笙歌、颠鸾倒凤么?夜里动得这么勤快,天一亮又翻脸不认人了。”
“你”
他见这人满嘴胡言、颠倒黑白,心中有气,却拿这人没办法。何况男人还握着那相当粗大的玉势,在前穴里搅弄出阵阵水声,这不听话的身体竟有了些反应,泛起了旖旎的粉色。他瞬时觉得矮人一截,只得心中暗生闷气,抿着嘴一言不发。
男人一边把玩着他的乳尖,一边握着玉势在那淫穴里头抽送着,漫不经心道:“朕倒是觉得皇兄您或许是怀了不成?民间里总说酸儿辣女,您看您平日不喜食的酸梅都吃了不少,说不定……是为朕怀了个龙子呢。”
殷承凛闻言,忽然挣开男人的桎梏,一手掐在殷墨白修长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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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生道:“怎么可能?我是男人,还是你亲兄长,如此……如此有违常伦之事,是你在说笑不成?”
殷墨白仍是笑着,将殷承凛握着他的手一指一指掰开,在他耳边低语道:“皇兄,您早就违了那纲常伦理,自您同朕做了那等事之后……您为何看不清呢?还总以这忤逆朕。”
“你这……你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殷墨白又将他圈进怀里,吻上了他暴怒的嘴。他近乎剧烈挣扎着,将身上拴着的锁链摇得震天响。男人不悦地抽出那玉势,又狠狠顶入,顶得他一个抽痛,便镇静了下来。
“皇兄,朕近来烦心事不少,并不想和您有再多争执了。”
殷承凛偏过脸去:“你走开。”
男人勾起一个似是轻蔑的笑,道:“您睡的可是朕的龙床,朕想做什么您拦得了么?”
殷承凛紧绷着的身体顿时松了下来,近乎沮丧地低垂着头、耷拉着肩。片刻后,又微微扬起头,笑道:“也是,是我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陛下您……想做什么便是……”
殷墨白冷着一张脸,忽而又取出那碍眼的玉势,将自己涨硬的阳根进那暖融融的、湿漉漉的花穴里。似乎是发泄般,压着身下这男人便又是了好几个回合,直把人得花穴红肿、浑身湿透,禁不住开口求饶,才意犹未尽地了手。
殷承凛已是筋疲力尽,被男人弄得那花穴近乎合不上,撑着一个圆圆的口,还不断翕动着,挤出男人灌满了的、白浊的阳。
他还未用晚膳,可这一番折腾,又使他困倦地合了眼。迷迷糊糊间,却见那男人疾步走到了前厅,似有交谈声传来。他忽然觉着自己的功力好像还未完全被废,竟还能听到殷墨白同外边其他人交谈着的内容。但他已有些神志不清,只模糊地听见了“北边”、“叛乱”几个词儿,便又深深的睡去了。
虽然写肉有点累,但是每次写主角亲亲摸摸就觉得很有意思
第38章第三十七章:喜脉
本朝以来,北部鄂多尔族一直是历任君王的心腹大患。该族人游牧而居,身体强健,民风彪悍,生性野蛮,故又称其“蛮族”。又因该族部落与本国接壤,屡屡触犯边界,却无其他动作,着实令人头痛不已。
两国交战乃是下策。且不说大殷朝的数万兵能否同那在草原历练多年的蛮族抗衡,就说那地方,西边同盛产绫罗珠宝的小国番国接壤,北边又紧挨着储有数种矿产的郦国,该二国同殷朝往来密切,而这蛮族所居之地本朝人称其为雩城,便是这几国贸易往来的中枢要地。
而数年前,北部蛮族爆发叛乱,军队已逼近城门。正当这千钧一发之时
“若非顾家那位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当年那一战,能否服这蛮族,还真难说。只不过……”说话之人正是辅佐过两任君主的太傅徐正清,在当朝颇有名望,连身为帝王的殷墨白都要敬他几分。只见他一语未落,又忽然欲言又止,抬手捋了捋胡子,长叹了一口气。
“太傅有何见地?”殷墨白问道道,“此处只你我二人,尽管说出来便是。”
徐正清面色凝重,低声叹道:“可三年后,那顾家却在一夜之间被灭门,一家三十四口人没留一个活口……真是……真是造孽啊!”
殷墨白思忖道:“太傅可知这顾家之事是为何?”
“当年之事,臣也未曾接触太多。只听闻同那事有牵连的人,皆是惨死或是被流放,而宫中之人……”徐正清说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再叙说,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这宫中之人如何?”殷墨白追问道。
徐正清深深地看了这年轻皇帝一眼,面露难色道:“此事……臣也不敢妄加议论,烦请陛下莫再追问臣了。”
殷墨白往身后的紫檀木椅上一靠,曲着手指一下下地叩着那张红木桌子,缓缓道:“既然如此,朕便也不为难太傅了。只是言归正传,近两年这蛮族在北部边界有所动作,前段时间更是带兵触犯边界,似有卷土重来之意。不知太傅对此有何看法?”
徐正清摇了摇头道:“依臣所见,这次蛮族来势汹汹,恐怕是不能善了。可当年那钟、顾两位将军都已不在,而近几年天下太平,若是两地交战,怕是没有能委以重任之人。”
殷墨白一挑眉,笑道:“若是朕亲自带兵上阵呢?”
徐正清双眼一瞪,倏然跪下道:“陛下乃一国之君,万一、万一……总之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
“太傅何必如此,起来吧,”殷墨白抚摸着他手上的玉扳指,漫不经心道,“您难不成是忘了朕曾经也是与钟将军一同上过战场的人。”
徐正清一时哑口无言:“可陛下,这……”
殷墨白笑了两声,道:“朕知太傅之忧虑,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朕不会亲身上阵。”话罢,他托着腮,双眸直直地盯着某处,蹙眉道:“只不过这兵权如今在薛家手中,而这薛家……朕也不同太傅您拐弯抹角了,朕虽说封那苏家之女为后,可朕同这苏家关系颇为微妙。朕前些日子听闻那薛家长女同苏家公子苏世玄结为姻亲,若朕想调动兵权,绝非易事。而此仗朕势必要赢,可若委任薛家长子也是自幼便在军营历练之人带兵上阵,只怕到时候……”话落,殷墨白抬头看了一眼徐正清。
徐正清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低头道:“微臣明白。”
“罢了,此事待议,”殷墨白抬了抬手,道,“夜已深,太傅还是早些就寝吧。”
“微臣告退。”徐正清行了礼后,便离开了。
而此刻,忽然有一小太监赶来,那小太监同殷墨白耳语片刻后,只见殷墨白霎时面色一黑,风风火火地回了寝宫。
“发生何事?”殷墨白怒道。
“回、回陛下,”不久前被召回寝宫伺候殷承凛的茵兰满脸焦急地跪下道,“公子他、公子他今儿个用了晚膳后,本说要小憩一会儿。可到了洗漱之时,奴婢欲叫醒公子,公子却如何也叫不醒了!”
殷墨白闻言,忙推开茵兰,奔到那龙床边。只见殷承凛唇色苍白,面无血色,双眼紧闭着,可眉头却是紧蹙着。他伸手摇了摇身下这人,对方却只是轻声呢喃了两句,如何也睁不开眼。
他心中一紧,低声喝道:“还不赶紧传太……”末了,又忽然改口吩咐茵兰:“你去前厅同那李公公说,让他赶紧去宫外找上回那位王大夫。告诉他,务必要快,若有半分差池,唯他是问!”
茵兰点了点头,便小跑出去传令。
殷墨白坐在床边,将殷承凛身上的镣铐解开。他伸手抚了抚对方的发,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又是站起身,止不住地来回踱步着。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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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着一盆红芍,捻下一片娇艳的花瓣,两指夹着它细细摩挲着,竟不知不觉将那花瓣磨成了细粉,一松手,零零洒洒,尽数落地。
而王大夫终于赶来,后边跟着气喘吁吁的茵兰。她微微抬头,只感觉一片寂静,心中惶惶,不禁又低下头来。
而殷墨白也未在意她,而是眼盯着坐定为殷承凛把脉的王大夫,开口问道:“他如何了?”
王大夫微微沉吟道:“这位公子虽说身体特殊,脉象也颇为难辨。可细看,公子这脉象往来流利,如玉滚珠盘之状,若老夫没脉错,此乃……”他抬头看了一眼殷墨白道:“此乃喜脉啊!”
殷墨白一怔,哑声道:“喜……喜脉?”
“嗯,没错,”王大夫提笔写了个方子,道,“公子今日昏迷,多半是因为体虚而男子逆天怀孕,只要多加调养,便无大碍。”
“那便多谢王大夫了。”殷墨白接过那方子后,默默望着床上之人,一言不发。
茵兰似乎会了意,又蒙上王大夫的眼睛,将他送出了宫。
怀孕只是剧情需要,没有生子情节
第39章第三十八章:山雨欲来
近些日子,殷承凛觉得身边这二人都有些奇怪。
一说茵兰,虽说平日里见她也是一副胆小畏缩的模样,可近来更甚,每每他不知不觉走到这小宫女身后、拍她一下肩膀,都会捂着心口小声惊呼。着实怪异。
而殷墨白便更奇怪了.不知从哪天起,男人一改往常那冷言冷语的脾性,反倒和颜悦色地待他,连他时不时的言语讥讽也忍了。甚至还将铐在他身上的锁链也解了,除了限制他出了这泰昌殿之外,他做什么事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连带着那云雨之事都鲜少有。每每合衣就寝前,只是抱着他,静静地望他,微凉的手贴在他的腹部,轻柔的、一下下地抚摸着,直至他沉沉睡去。
真是稀奇。
但也怪渗人的。
他从未见过殷墨白这样的面目,也从不相信那人会善罢甘休。可他却还是不了有些触动。大抵这种触动是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兴许是血脉之中残存着的亲近开始隐隐作祟,他难以自控地依恋着对方掌心的温暖。尽管,那人的手一直是凉的。
这是他们二人间难得的平静。即便是心照不宣的掩饰,也让他感到放松许多。他默默叹了口气,抬眼却撞上对方近乎温柔的双眸。
殷墨白盯着他,竟有些出神。他一愣,脱口道:“你总这样盯着我作甚?”
男人笑了笑,眼波微漾,道:“朕一见皇兄,便觉得心喜,自然想多看几眼了。”
殷承凛一时哑口无言,只觉这人时而冷嘲热讽,时而花言巧语,也不知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抑或是半真半假、无真无假,全是在逗弄他罢了。
他并未理睬男人,而是转而在桌边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却也不喝,指尖沿着茶杯边缘转动着,入眼的尽是摆在桌上的那艳丽的红芍。
殷墨白倏然出声道:“今年这芍药,开得倒是颇有生趣。”
他并未回头看那男人,而是静静地望着那芍药,轻声道:“只可惜……花开花谢,最终也不过是碾作尘土,徒留感伤罢了。”
“皇兄……”殷墨白微垂着眼,指尖没入对方柔顺的发,轻轻顺着,低声道,“你我皆是凡胎俗骨,终将化作一捧黄土。可人生短短数十载,难得在这红尘中走一遭,还是顺着自己的心最好。喜欢这花,便不去想它是否会凋零;喜欢什么人……”
殷承凛闻言,只是笑。他侧身望向对方,挑眉道:“陛下倒是活得潇洒、看得通透……只是这世间之人,多半是身不由己,我自然……也不能俗。”
“皇兄您说笑了,”殷墨白俯下身,指尖轻点了一下对方的嘴唇,道,“就当朕说了些胡话罢。”
话罢,又是一番静默。
正当二人相对无言之时,却见茵兰忽然推门进来。她微低着头,碎步走到殷墨白身边,细声道:“陛下,仪丰殿秋萍有事求见,在外边候着您呢。”
殷承凛一听,面上虽无波澜,可心中却有了几分思量。
殷墨白瞥了他一眼,似是发现,又似是没发现。只是眉头微蹙,疑道:“皇后?她又有何事?”
茵兰为难道:“这……奴婢也不知……”
“罢了,朕便去会会她。”
男人一甩袖子便离开了,房里只余殷承凛与茵兰二人。茵兰并未出声,垂眉低眼,默默为殷承凛沏了一壶新茶。茶色碧绿,茶香浓厚,清澈的茶面上漂浮着几根翠绿而蜷曲的茶叶。
“他平日里爱喝这碧螺春,可我喝不惯,”殷承凛掂着那茶杯道,“我还是爱酒多些。”话落,他又转头对茵兰道:“茵兰,我已经近二三月未饮酒了,如今实在是馋得很……”
茵兰面露难色道:“可是陛下吩咐了……”
殷承凛似是不在意地提到:“是么?陛下可是吩咐了什么?”
茵兰闻言,将头压得更低了,他只能望见她颤抖的眼睫,声音怯怯:“回公子,奴婢、奴婢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只是……”
“刚刚才说陛下吩咐,如今又说不清楚……”殷承凛曲起手指,轻叩着那木桌,继续道,“我也不是欺负你,可你是有事瞒着我不成?”
茵兰忙抬起头,白玉般的脸涨得通红,摇手道:“奴婢、奴婢不敢……”
殷承凛轻笑一声,忽然直起身,勾起茵兰的下巴,左右端详着,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当初我怎么会觉着你们这么像呢?真是糊涂了……”
茵兰微微睁大了眼,更显得双眼空洞呆滞。她本就生得一副柔弱长相,这般更为我见犹怜。殷承凛本便是怜香惜玉之人,一见她如此,也觉得自己着实有些过分了。他叹了口气,便松了手,端起微凉的茶,如饮酒般一饮而尽。
“圣命难违,而我又是一带罪之身……罢了,我知你有难处,也不强求了。”
茵兰上前一步,欲言又止:“公子……”
殷承凛回过头,应道:“怎么?”
茵兰咬咬唇,犹豫半天,才道:“公子近来……可觉得身子有些难受?”
殷承凛思忖片刻道:“这么说来,是有些奇怪了。不仅有些嗜睡,吃得也多了些,甚至连口味都变了……”
“您不觉得,这很像……”
“很像”殷承凛思索半晌,惊呼道,“什么!”
我会尽量日更到完结的。这章卡文卡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几把。预估48章左右完结,到最后一章都没有肉了,不过最后一章会多加一章肉^^
第40章第三十九章:风满楼
仪丰殿内,苏文英斜倚在躺椅上,一手拿着绣绷,纤长的两指捏着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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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专注,正做那女红之事。
她似乎有些惧热,虽说边上一直有两个宫女为她扇着风,可脸上仍蒙上一层薄薄的汗。鬓角的碎发被浸湿,变得一绺一绺的。青丝乱洒,腮晕潮红。不过是薄粉敷面,便若朝霞映雪,明媚动人,难掩天资。
见殷墨白走进来,她轻轻放下手中未完成的刺绣,微微欠身道:“臣妾见过陛下。”
殷墨白看她,又看那绣了一半的鸳鸯,似笑非笑道:“皇后你倒是真有这闲情雅致。”
“臣妾不过是胡乱做的罢了,”苏文英轻声道,“只是这女红学得还不到家,让陛下见笑了。”
“皇后倒是过为自谦了,”殷墨白笑道,“当年这皇城中,人人皆云苏家苏小姐通晓古今,才貌超群,多少文人墨客自叹不如。若皇后为男儿身,也去考取那功名,定能蟾宫折桂,名扬天下。”
苏文英抿唇微笑,道:“承蒙陛下厚爱,臣妾不过是识了几个字,哪担得起这般美誉?自陛下封臣妾为后,臣妾一心只想着服侍陛下,再无别的心思了。”
殷墨白闻言,眯起一双凤眼,望了苏文英半晌,才笑道:“皇后真是有心了。”
“这本是臣妾的分内之事,”苏文英垂眼,只见卷睫如扇,眼波流逝,万千思绪尽掩,“陛下,臣妾有一事相问……”
“皇后有何事?”殷墨白顿了顿,继续道,“尽管说便是。”
苏文英抬眼,作出一副温婉娴淑的姿态来,问道:“臣妾见陛下近日心情甚好,可是有什么喜事?”
殷墨白面上波澜不惊,反问道:“皇后从何而知?朕怎么对此一无所知?”
苏文英面露歉意,可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殷墨白,微笑道:“臣妾……只当是陛下有喜了,正想知道……是哪位妹妹有这个福分呢。看来,是臣妾多虑了。”
殷墨白眼中闪过一丝暗色,随即敛了,而是牵起苏文英的手,低声道:“并无此事。朕若是有了子嗣,皇后怎会不知情呢?”
“陛下说得极是,”苏文英抿嘴一笑,道,“看来兴许是那几个小宫女胡言乱语,臣妾听岔了罢。”继而,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敛起一双含情杏目,细声道:“臣妾、臣妾听那家中的婢女说……家父、家父患了重病,近些日子……似乎是不、不行了……臣妾恳请陛下,允许臣妾回家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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