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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不喜欢?”男人反问道,压着他的腿,下身却是发了狠一般,一下下地往上顶弄着。情欲反反复复,嚣张地沿着男人的孽根,在那淫穴里头搅了个天翻地覆。
殷墨白倏然扯着缰绳呼唤底下那匹黑马停下,细密的吻直直地、不停歇地落在他后颈的同一个地方,手趁他失神之际解了他的衣衫,露出覆着莹莹汗珠的胸膛来。对方伸出两指,狠狠地掐住了他挺立的乳尖,他一个激灵,含着男人阳根的花穴竟是更难以自控地一阵吸咬缩,直令身后那人止不住地低喘,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不喜欢还咬得那么紧,朕都被吸到要泄了阳,”殷墨白压着声音道,“皇兄真是喜欢骗人。”
对方的气息包裹着他,漫溢过他,将他吞噬。他身体不自觉颤抖,却不止是临近极致欢愉的战粟,而更像是被捕猎者盯上的猎物任他再神通广大,也翻不出对方的天罗地网。
殷墨白的手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吃吃地笑着。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字字敲打着他,轻道:“可怎么办呢……朕对皇兄这些骗人的把戏,也是喜欢得很……”
男人的手像是蔓延的毒药,所到之处皆淬上了致命的毒。这份癫狂在他周身流窜着,呐喊着,作怪着让他忍耐,让他妥协,让他享受。他只觉这风也带不走身上的热意,更是挺着前胸迎着男人的手指,只盼对方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肆虐的印记在瑟瑟挺立的乳尖上,在形状完美的锁骨上,在敏感的腰上、胸膛上。
他颤促地大口大口喘气,眼前是碧空万里、绿水青山。旷然天地间,却是水声阵阵、淫声连连,只觉似乎连魂魄都要飘远了般。枝头上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地啼叫着,可男人突然猛烈的动作动静极大,直把枝头那几只鸟儿震慑住,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他先是耐不住泄了身,下裙被这阳濡湿了一片。他瞬时卸了力,瘫软在对方身上。可对方那毫不留情的阳具仍在穴里穿凿,交欢时的余韵未消,此时仍是将前穴里头磨得水淋淋、又火辣辣的。即便在极乐过后,这淫穴仍不知餍足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男人的性器。
殷承凛脸一热,满腹的“之乎者也”在脑海里回响,心下愈发羞赧起来,可那穴儿却更不听话,含羞带怯地、柔柔地将男人胀大的阳根裹了起来,自发地晃着腰,又寻起了那欢愉的源头。
殷墨白趴在他的肩上,又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扭过头来望着对方。他眼梢含泪,满面春潮,男人一见便笑了,吻着他的眼梢,又伸出舌头将还逗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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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边的泪水舔去,坚定地、不容抗拒地说道:“皇兄,不许逃。”
他不愿去望向对方那双张扬而艳丽的凤眸,只得闭着眼,呜咽着应了一声:“好……”
“朕有时真的不知……皇兄所言……孰真孰假……”殷墨白皱了一下眉头,下身挺动得愈发凶悍了起来,低声道,“可假的也无妨……朕只要……皇兄是真的,便足够了……”
言罢,殷墨白忽而又埋进他的颈窝处,喉间闷哼了一声,又在他颈侧咬了一口。他身形一震,只觉那处痛意直冲他涌来。但这痛意霎时消减,只余那孽根死死地堵着他,将所有的阳也灌进那湿热的穴里。
“唔……痛……你、你做什么……”殷承凛动了动身子,只觉腿根处有股微凉的液体流下,“把你那东西拔出去……”
殷墨白懒懒地挑了挑眉,胯下那物即便是在泄身后依然十分可观。男人倏然一顶,冲他道:“堵着才好。”
断更了一周感觉手感有些不对
不知道月底能不能完结呢看起来应该是不能
第30章第二十九章:逃离
话罢,那人拖他下了马,直接扯了他那条被阳与淫水弄得污秽不堪的下裙,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搅得他眼前是昏天暗地,身子酸软如泥,任人亵玩。
一番情事过后,殷墨白颇为餍足,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后,便背着手站在殷承凛身后,一脸意味不明的笑。
殷承凛侧卧在地上,下边垫着男人的披风,曲着腿,穴里头被男人的阳灌满,正沿着腿根流了下来。他垂着眼,神色不明,撑了两下才强迫着自己站起身来。前边那男根早已疲惫不堪,上边还沾着点点斑,随着他的动作软软地晃荡了几下,也没有抬起头来。
他清了清嗓,问道:“什么时辰了?”
殷墨白思忖片刻,应道:“已过午时了。”
殷承凛眸色微动,望了眼对方,发觉这人如今已是衣衫整齐,又看了看不着寸缕而又浑身沾着污秽痕迹的自己,缓缓开口道:“我……想拾一下……”
殷墨白眯着眼笑,用披风将他裹了起来,又抱上了马,道:“皇兄莫急,朕马上就带您去。”
“好。”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心中却是缭绕着纷繁的思绪,丝丝缕缕的,织成细密的网,铺天盖地地袭来。他心下惴惴,连手心都渗出了凉汗。
不过眨眼之际,殷墨白已勒马停下,见他发愣,又含着他的耳垂,用齿贝细细碾磨,含糊道:“皇兄,到了。”
他倏然惊醒,被男人的舌尖粘上,动弹不得,只得僵着声音道:“你倒是让我下去。”
殷墨白似乎还想赖在他身上似的,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又吻又啃了半日才欲松手,低声道:“皇兄,不如让朕……服侍您一番可好?”
“哪敢劳烦陛下,”殷承凛闻言,脸一热,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便翻身下马,在那池潭里探进半个脚掌,褪了身上的披风,正准备泡进潭子里去。此刻,却忽闻远处马蹄声传来稀稀落落的,兴许只有二三人。可他还是惊异非常,脸色红红白白好不,抬眼看了看殷墨白,对方也是皱着眉头四处张望。
“来不及了!”他浑身埋进潭子里,焦急道,“我躲这里面,你别让人发现我。”
殷墨白本想让皇兄不必如此惊慌,可随即又想到万一来人是这前太子殿下的熟人,那便不知要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了。念及至此,殷墨白只得冷着一张脸应了下来,看着殷承凛沉入池潭里,荡起一阵波纹,而又复归平静。
听着那马蹄声愈来愈近,他整了整衣襟,抬眼望去,才见一少年郎驾着马向他奔来。来人不过十七八,生得清秀白俊,穿着一身深色衣裳,却不失少年英气,骄而不纵的傲气在眉间张扬着。殷墨白难得有些后怕,因为此人正是苏家二公子苏世玄,虽不如苏文英同他皇兄那般亲密,但也是有几分不错的交情。他的皇位还没坐稳,与苏家的关系更是错综复杂,万一让苏家发现殷承凛被他囚禁这回事,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不过须臾,他脑子万种思绪不断翻转,又瞬时作出一副没事人样,见苏世玄向他跪地行礼,便抬手道:“不必如此多礼,起身罢。”
“谢陛下,”苏世玄从容地起身,目光却越过殷墨白望着那池潭,眯了眯眼道,“陛下,敢问这……”
“朕不过是出来解解闷罢了,”殷墨白忙打断道,“此地不宜交谈,还是先离开吧。”
苏世玄心下疑惑,可圣命难为,又翻身上马,随着殷墨白走远了。
春风微拂,涟漪荡荡,殷承凛从潭水中探出头来,双目直盯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心中愈发激奋,甚至连指尖都在颤抖。自他废了武功后,体质一直不见好,这潭水寒凉,更是受不住长久浸泡。可他此刻却不觉得冷,只觉浑身热得慌,是激动还是紧张他难以言说,只是胸中涌动着一股热浪,似乎下一刻便会迸发。他伸了手,无意识地在潭水中捞了捞,又张开掌心,池水慢慢从指缝中漏走什么也没有。
他忙出了池潭,恰好一阵凉风袭过,令他打了个冷战,抓着男人的披风裹了起来。随后便缩在树丛后,再次确认着殷墨白已经走远后,才张了张口,发出一串怪异的哨声。
片刻后,东北边便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其声愈烈,他愈是心跳如擂鼓,双腿软得走不动道,可却是目光熠熠,望着那来人的身影,又好像在远眺着这浩瀚苍穹。
乔装一番的展修在他身旁停了下来,稍稍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垂下,紧抿着唇,欲言又止。
殷承凛同展修许久未见,又是在这般境遇下重逢,心中不有些苦涩。他紧了紧勉勉强强蔽体的披风,男人霸道的吻痕却从脖颈处直蔓延到腿根,深深浅浅,又触目惊心。
展修面上虽不作其他神情,心里早已是百感交集,他脱了自己的外袍,披在殷承凛身上,轻道:“殿下,臣来晚了。”
殷承凛将对方的外袍套在身上,扔了殷墨白的披风,正欲出言,又顿了顿,才苦笑道:“时候不早了,赶紧走吧,万一被那人发现……就糟了。”
展修一脸凝重,恭敬地扶着殷承凛将他拉上了马,又用身体裹着他,紧紧地环着他,似乎怕他受了风寒一般。不同于那人,这胸膛是温暖而厚实的,不会让他感到窒息,亦不会让他有莫名的心悸。
“殿下,臣已查清从这西边一直走,出了这西陵,再行二三个时辰,便能出了这皇都……”
殷承凛有些困倦,懒洋洋地靠在展修的胸膛上,半睁着眼似乎下一刻便能睡死过去。闻言,他也只是懒懒地应了一声,只觉耳边的风呼呼地刮着,似乎又过于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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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
霎时,展修忽然勒了马,低呼道:“不、不好”
殷承凛胸中一震,忽睁开眼,忧虑道:“怎么回事?”
展修握紧了腰上的佩剑,低声道:“有人……跟过来了。”
殷承凛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迫使自己不要慌张,可殷墨白在他耳边的低语却不断地闯进他脑子里,犹如诡秘的咒语,准地、冷酷地敲打着他的死穴。
不许逃。
我估摸着再十章左右结局
接下去章章都有小高潮=。=
第31章第三十章:无题
殷承凛觉得自己的心怦怦地跳得极快,似乎下一刻便会跳出来一般。耳边明明只余飒飒风声穿林打叶,可殷墨白的气息却铺天盖地般涌来。
“莫慌张,”殷承凛的声音中有一丝不易被察觉地颤抖,像是以欺骗的方式安慰自己,“也不一定是那人追过来了……”
“臣不怕。”展修说着,抽出了佩剑。电光火石间,刀剑出鞘,剑锋泛着寒光。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坚定地说道:“殿下,无论发生何事,展修定会护您周全。”
“真不知该说你蠢,还是”殷承凛叹了一口气,道,“我早已沦为阶下囚,不是从前那尊贵的‘太子殿下’了……”
“不”展修打断道,“殿下于展修便是再生父母,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只要殿下愿意,即便是……”未了,他忽然顿了顿,继而轻声却笃定地说道:“即便是殿下想夺回属于殿下本来的位置,只要您吩咐,臣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展修,你这又是何必呢?”殷承凛垂了眼,神色郁郁,苦笑道,“那人秉性我清楚得很阴狠毒辣,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对我,兴许那人还觉得‘有些用处’,不会起了杀心,可你……展修,答应我,若他追了过来,你不要回头,走得远远的,可好?”
展修闻言,皱紧了眉,难得冲着殷承凛怒道:“不可能!殿下难道您认为臣是那等贪生怕死之辈?”
“展修……我、我并无此意……”殷承凛忙反驳着,又侧过身看着展修,“你从小便跟着我,也数次出生入死,我怎会质疑你?只是此次恐怕凶多吉少,我实在不愿见你为了我身处险境……”
展修闻言,缄口不言,目光闪烁。不过半晌,又忽而笑开,眉目弯如新月,眉间愁绪渐渐舒了,从怀间取出一支紫竹洞箫,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可仍被主人保养得极好。
殷承凛见状,倏然睁大双眼,惊道:“你怎么、怎么还带着这东西?”
“殿下赠与臣的东西,臣自是悉心保管,”展修摩挲着那洞箫,轻声道,“更何况臣新学了一支曲子,还想着……若什么时候得空,吹给殿下听……”
殷承凛亦笑了,道:“你真是……”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应声,却被身后来势汹汹又轰轰烈烈的马蹄声震没了魂,笑还僵在嘴角,瞬间又化成一个难看的表情,颤声道:“他、他……来了。”
展修神色肃然,握紧手中的剑,温暖的胸膛紧贴着他,悄悄地握住他的手,道:“殿下,臣会保护您。”
话语刚落,有一人驾着一匹黑色骏马奔驰而来着一身玄衣,背着狩猎的弓箭,发丝微乱,但容颜依旧俊美无双。朱唇勾起,可一双凤目深沉得骇人,尽然是肃杀之意。
二人一脸戒备地盯着殷墨白同对方身后的兵。而殷墨白却眯着眼冲他们笑,云淡风轻道:“可真是情深意重。”话罢,似乎又忆起了什么似的,笑意愈发深刻,冲着展修道:“展侍卫,别来无恙啊。”
展修勒住马,执起剑,作出防备的姿势,只是死死地盯着殷墨白的动作,一言不发。
殷承凛手心都是被惊出的冷汗,头皮发麻,眼神闪闪躲躲,却仍逼迫着自己直视着对面那人的目光,哑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殷墨白瞥了一眼展修执剑的手,又道:“皇兄,你真以为什么事都能瞒过朕?”
殷承凛静默无言,目光一寸寸地描绘着面前这个男人的面庞无暇的、美玉一般的容颜。那双眼曾追随着他,曾仰视他,曾憎恶他,也曾轻贱过他,如和煦的春风,又似狂暴的雷雨,捉摸不透,又反复无常。可如今却更似冰冷的剑锋曾是以幽深的、浓烈的、复杂的情愫为铸剑的玄铁,被他亲手打磨成最为锋利的剑,风雨无阻,不舍昼夜。兴许某天,或者便是现在,这经由他的手的剑锋,又将割裂他、围困他,最终折断他的羽翼。而他,真的无法逃脱了么?
其实他也曾料到今日的场面,甚至于夜夜在梦中重映着。可他已是末路穷途,即便是朽烂的浮木,也想死死地抱着不放。即便再次让这无尽的、暗无天日的时光吞没他也无妨,至少他曾见过一丝光亮。
他死死捏着展修的手,应道:“我知道,我其实一早便知道了。陛下料事如神,又有何事是你看不透的呢?这些日子我的逢场作戏,在你眼里其实可笑至极了吧。”话罢,他忽而压低了声,目光如炬,近乎咬牙切齿道:“可于我,即便可笑至极,我也想离开宫里,离开皇城。身为男人,还是你的长兄……殷墨白,若有来生,我再也不想遇见你!”
殷墨白目光不移,只是望他。话音落了,又忽然大笑道:“好!皇兄,若想离开朕,您便走吧。只不过若是被朕后边的这群心腹暗卫抓到了,可便由不得你了。”
“你什么意思?”
“天黑之前,若皇兄你能在朕眼底下离开这西陵,朕便……放你走。”
殷承凛闻言,沉默半晌,才应道:“好。”
话罢,他正欲带着展修离开,却忽然被殷墨白打断道:“朕可没说这展侍卫能和皇兄一同离开。”
殷承凛猛然回头,怒道:“你”
殷墨白轻描淡写道:“妄图行刺当朝皇帝,这可是死罪。”
殷承凛还想发作,而展修却将那支紫竹洞箫置于他手中,又扬起马鞭,一鞭子抽在马上。受惊的马瞬时跑得极快,载着他飞驰离去。而展修趁此时却跳下马,冲他小声道:“殿下,请放心,展修很快便来找您。”
之前的30章写的不太满意,朋友也说不太好,就删掉改了一下。虽然改完感觉也不太满意,写不出来想写的,就先这样吧
看过的朋友就当没看过吧
第32章第三十一章:他的萧
本是一场春盛景,只是于殷墨白和殷承凛二人而言,互相追捕的已不再是猎场中的飞禽走兽,而是弥漫着无声硝烟的、退无可退的厮杀。
殷承凛不知自己骑了多久,只觉这猎场似乎没有尽头一般,眼前掠过的是近乎相似的景色丛林茂密,溪水潺




囚鸟(H) 分卷阅读29
潺,马蹄踏过的地方扬起一片烟尘,又在片刻后归于平静。只是他无心流连此情此景,疏于锻炼的他在折腾了近一日后,紧贴着马鞍的、裸露的大腿根此刻已经磨得红肿,男人留在他体内的阳还没有完全引出来,又在颠簸间渗出来,在腿上、马鞍上结成一块块斑。他活动了一下牵着缰绳的手,只觉掌心也热得像是火烧一般,疼得很。
只是现下的处境已不容许他停留片刻,即便他完全不知道他要往何处去,他脚下的路是否就是离开这地方、离开那人的路。
他稍稍抬头望了一眼,只见天色将暗,暮色慵懒,薄晖浮浮沉沉,斜斜地穿过繁枝茂叶,在他身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剪影。明明是极为舒适的时候,可他却觉着被晒得有些发昏,浑身气力都要流失一般。那一股困倦在周身游走着、流淌着,周遭物影憧憧,如同漂浮在云端,令他感到莫名熟悉。
他心中惶惶,神志却愈发飘忽不定。他想起最初他遇见展修,他自己不过才是个十一二左右的少年郎,稚气未脱,却硬是作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彼时正值深冬,雪落纷纷,绕城一周的护城河亦结了冰。他尚年幼,鲜少出宫,难得出宫一趟,心中那匹野马便似脱了缰一般自由奔腾,虽然坐在马车上,但仍忍不住拉开帘子向外张望着。眼前是一片热闹欢腾的景象,是一种全然不同于冰冷的皇宫中的、市井化的气息。
而他便是在这样的人潮涌动中,伴着周边嘈杂的交谈声、吆喝声、吵闹声,望见了那双令他难以忘却的双眼孤傲,狠戾,像是未被驯服的恶狼,双眼泛着红光,警觉地审视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一瞬间,对方的目光忽然撞上了他惊异的眼神,他心中颇有些颤动,像是被锁住了一般,更为好奇地探视着。只是那双眼倏然便染上了痛苦的神色,他才意识到这位年纪与他相差无几的少年已是衣不蔽体。身体修长,但裸露的肌肤上遍布了可怖的、新旧交错的伤痕。他定睛一看,才发觉这人正死死地抱着怀中的一个小盒子,蜷缩在地上,被几个壮凶恶的成年男子压着边踹边叫骂着。
他生在皇家,见多了这般恃强凌弱的场面,本以为自己不是好管闲事之人,却不知此刻误服了什么迷魂药,竟让车夫停下马车,又喊了几个侍卫,一行人靠近那少年。
小老百姓们最爱凑热闹,只消一会儿,那少年身边便围满了人,议论纷纷着,面上神情各式各样。可相同的是,众人皆是怀着一种“看客”的心态在围观着,纵使心中产生了些许触动,也并未掺和着等“他人的事”。
殷承凛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却见这单方面的凌辱已经鸣金兵,但那几位男子仍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拎着那少年的衣襟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这小兔崽子还想死扛着不成?”
那少年咳了一声,嘴角渗着血,看起来极为狼狈。可眼里却仍闪烁着不屈服的光辉,强撑着一口气道:“不、不行……”
“不行也得行,你这条贱命还值不了几个钱!”说罢,那几位男子竟又要扒开少年的手,抢他手中死死抓着的盒子。
殷承凛见状,心中微动,脑子一热,便出声道:“慢着!”
男子颇为不屑地扫了他一眼,便扬手道:“小孩子多管什么闲事,一边去!”
他还未出声,身后的几名侍卫已护在了他的身边,让他硬是生出了一股完全不符合于他这年纪的威压来。那几名男子在皇城中混迹多年,也是见过了些世面的,隐隐感觉到面前这介于垂髫小儿与少年之间的“小孩子”身份非同寻常,即刻敛起刚刚那副不屑的表情,只是仍旧踹了一下蜷缩在地上的少年,继续道:“这位小公子,我们只是照着主子的吩咐,向这个家伙讨债罢了。”
殷承凛低头看了一眼对方,却发现那少年也在看着他。乌黑的瞳仁里显现出了一种奇异的色,像是在同他求救,却仍紧抿着嘴,保持着一种矜贵的、高傲的姿态。这种矛盾让他觉得有些新奇,他感到心中翻涌着的、那属于皇家人的冷漠的血液正逐渐燃烧了起来驯服这样的恶狼,不也很有趣吗?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那少年,问道:“你愿意跟着我吗?”
那人静默半晌,忽然向他跪下,俯下身轻吻他的脚尖。
“我愿意。”
这声音嘶哑却坚定,令他没由来地就确信这名唤为展修的少年已将所有的忠诚都献与他。他油然而生一种成功驯服了凶兽的自豪感,这感觉直至此刻都伴随着他。他隐约觉得他这沉默寡言却武力高强的展侍卫同殷墨白在本性上是极为相似的,只是那个男人……
正当他晃神之际,原先他手中的紫竹洞箫却倏然跌落在地,其声虽微弱得近乎不可闻,却让全身心都紧绷着的他霎时被惊醒。他朝四周望了望,才从马上跃下,捡起那支洞箫来。只不过这紫竹洞箫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一摔竟摔出些裂纹来。
殷承凛握着这洞箫,掌心贴着它温润的管身,指尖在那几道裂纹上边摩挲着,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最近三次元比较不顺利,心情不太好,又碰上电脑报废,短时间没有电脑了,总之拖这么久不更新
有点愧疚,这几天只能用手机+学校图书馆的电脑更新了,偷偷摸摸的,还得挑晚上八九点………………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我还记得在电脑报废的前一天把这一章写的一半拷贝了一份到我手机里(。
第33章第三十二章:心焰
“谁在那里?”
一声中气十足的质问从殷承凛身后传来,有如划破整个寂静夜空的雷电,硬生生地将他原本就躁动不已的内心撕裂开来。
他并不知对方是否是隶属于殷墨白的那伙人,但于他来说,总归是极为危险的。他身后隔着茂密的枝叶,将他高大的身形遮掩了起来。他并不敢回应,只是缩起了身体,让对方不至于发现自己。他知道自己一旦有所动作,即便是微小的风吹草动,也能将他推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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