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他屏息着,听着那伙人讨论着捕猎的获,心怦怦地跳动着,浑身冒着冷汗。这回他总算明白那群人并非殷墨白的暗卫,只不过是普通来操练的军队罢了。他稍稍沉下心,回头张望着被他落下的马,却发现那马儿已经不翼而飞。他心中暗道不妙,却不小心触碰到了手臂旁边的枝丫,枝叶颤动着,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
“不好!”那人闻声,立即大呼道,“那边有人!”
随即,静谧的丛林中响起了“嗖”的一声,一道利箭直直地朝着他的藏身之处奔腾而去。殷承凛见势不好,那箭竟是冲着他的要害处射去的。他只得侧身躲开这夺命的一箭,眼见着那狩猎的箭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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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自己的臂膀,牢牢地钉在身旁的树干上,而自己的踪迹却是完全曝露在了来人的眼底。
他只觉对方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愈来愈响,在他心中不断地敲锣打鼓,就好像那噩梦再次重现了一般致的牢笼,折断了的羽翼,和染着血一般的、红色的天空。
他正欲开口说着什么,却被一双带着血腥气息的手掌捂住了嘴,将他所有可能的言语统统堵上。他霎时睁大了眼,却发现自己的脊背贴在极为温暖而宽阔的胸膛里,那人压低了声,在他耳边轻轻道:“太子殿下,展修来迟了。”
“展修,你……”
一阵绝处逢生的狂喜涌上了他,他正欲转过头看那侍卫的脸,却被对方难得逾矩地、强硬地捂住了双眼,继续道:“来不及了,臣先带您离开这里。”
他直觉对方的声音暗哑得有些不同寻常,可男人却径直将他拉上了马,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他听见那群追兵的马蹄声又卷土重来,男人的气息急促得很,一下下地喷进他耳边,烧得他心里也高高地悬了起来。他轻微动弹了一下,却捕捉到了对方一声短暂而轻微的闷哼。
殷承凛心下一紧,侧过头看向展修只见对方眉头紧蹙,唇色发白,嘴角渗血,一副极为痛苦的模样。
他颤声道:“你、你受伤了?”
“不碍事,”展修挤出一个笑容,嘴角的血将他苍白的唇染成艳丽的红,“不过是小伤罢了。”
殷承凛面色凝重道:“不要瞒我,我……我知你武功不及他……”
展修闻言,苦笑道:“殿下真是观察入微。臣……臣中了那人一掌……不过尚不会危及性命,还请殿下放心。”
已到了如今这般田地,殷承凛心中愈发沉重。他握着展修的萧,上边的裂纹此刻更是触目惊心。他只是一个低贱的阶下囚、一名落败之徒,已不再是大殷朝尊贵的太子殿下,而展修也不再是他的贴身侍卫,可他却仍将这个已同自己毫无关系的、无辜的男人拖入险境之中,为他身赴刀山火海,甚至可能为他……
思及至此,他已不敢再继续深想。可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马匹的惊叫声,他被展修紧紧地抱在怀中,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勉强爬起来。
“有刺客!”
“他们、他们在那边!”
“胆敢行刺圣上,这下谅你们也插翅难飞。放箭!”
他听见耳边嘈杂一片,还未明白发生何事,就见展修将他环住,他全身都埋在对方渗着血的、宽阔的胸膛里。对方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像是用了毕生的力气一般,几乎将他的手骨都要捏断。
“不要、不要抬头看……”他听见展修近乎哀求地对他这么说道,这是对方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乞求他。
利箭划过长空,冰冷而果决,锋利的尖端埋进了血肉之躯,奔涌的热血并未霎时涌出,而是缓缓的、渐渐地将交接处的深色布料染成更为深刻的颜色。殷承凛觉得这声响仿佛是在钻心刺骨一般,一下下地撕碎他的血肉,撕裂他,碾碎他。
“展修、展修,你、你怎么了,快放开!我命令你,快放开我!”
“太子殿下,恕臣违抗您的命令,”展修的声音已不如以往那边低沉,渐渐微弱了起来,只留下了粗喘着的气声,“让臣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保护您吧……”
“只是、只是还望殿下不要怪罪展修,未能带殿下逃出那歹人的手中……”展修说着,忽然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声,“还有……臣还有个未了的心愿……”
殷承凛声音发颤,问道:“什、什么……”
“臣新学的曲子,还未来得及吹给太子殿下听……倘若、倘若殿下您还对臣有些许的挂念,臣会在梦中……在梦中吹给您听……到时候……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话落,展修便一下子压倒在他身上,不再出声。他试探地问了两句:“展、展修?”却也未能得到对方的回应。
这一瞬,他脑中一片混沌,耳边模模糊糊传来殷墨白唤着他的“皇兄”,可他只感到紧贴着他的身体不再似从前那般温暖,有些冰冷,令他通体发寒。
他拿出那支紫竹洞箫,朝着天,日落西山,余晖渐散,而这洞箫也染上了一层薄凉的暮色,同它主人的血合为一体,有些渗进破裂的缝隙里,有些顺着管身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他的心上。
一章拖成三章展修同学终于领便当了……
第34章第三十三章:囚笼(1)
男人的手,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指尖触碰着他皮肤的时候,触感冰凉,毒性甚烈,一点点渗进他的血肉里,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忍不住猜想着这人的血,是否也如毒蛇般冰冷?而此人却极有耐心,从他的眉,滑向他的唇,在丰润的下唇上揉搓着,又似乎觉着不够,以指尖撬开他的唇瓣,探进里头,染上了湿润的口涎。他眉头轻蹙,只觉有些难耐,想把这纤长却恶劣的手指顶出去,却好似饥渴的荡妇,不经意间便缠上那纤白的指,舔舐着,像舔弄着这男人粗硬的阳根一般,葱玉般的手指被这津液弄得黏腻不堪,从那湿滑而缠绵的口中抽出时,还隐约可见圆润的甲面上映着的、晶亮的粘液。
殷承凛有些不悦,想抬手推开对方,直到耳边响起锁链摇晃敲打着的声音时,才忆起来他已经被殷墨白锁在这龙床上好些日子了。
比被囚禁在那暗室里更为不堪,他的手上、脚上,皆被那男人铐上了纯金打造的、却极为骇人的枷锁。他甚至不能随意走动,只能躺在这龙床上,不着一物,如禁脔般,一举一动尽在对方眼底。
他早该料到的,这是身为手下败将应有的惩罚。
更何况他早已习惯于此,无论是被囚禁,被羞辱,还是被侵犯。甚至,他觉得他有些恍惚了他有时竟热衷于此。那人将那异于常人的粗大阳具一寸寸地推进他身体里时,他逐渐抛却神志,沉湎于那片刻的欢愉中。这不属于男人的穴紧紧吸咬这那矜贵的龙根,不知廉耻地缠着那阳物,一股股地吐出些淫液,缀在那被男人的阳根揉搓磨蹭到肥厚如熟妇般的花唇上。他被这快意侵蚀,口中又吐出那些放浪的淫词来。
他以为他这般便能将那日之事埋藏在心底,可他一抬眼,却觉着连这摇曳的烛光、这红色的烛泪,皆似那日的薄凉至极的暮色,那滴在他心尖上的、红色的血。每每忆起这昔人往事,便如同在那灯火阑珊处一般,蓦然回首,却是镜花水月,梦断尘缘。
“皇兄,您在想什么?”
他懒懒地抬眼,扫了一眼对方,不耐烦地应道:“没什么。”
殷墨白闻言,嘴角轻挑,眸色却是冷冽得很。烛光朦朦胧胧,映得他身上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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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光晕,半是昏沉的暗影。他垂了眼,那烛光好似串成细小的珠子般,在他卷翘的眼睫上跳跃着。细长的眼被渲染上熠熠的金辉,闪烁着,又融入进冷冽的目光里。
那双手复而描摹着身下人的眼尾,幽幽道:“皇兄,朕不喜欢您这样看着朕。”
“那又如何?”殷承凛冷声应着,晃了晃手上拷着的锁链,“殷墨白,你这样做又是为何?”
殷墨白轻叹道:“朕只是……怕你再逃了……”
“逃?陛下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殷承凛瞥了一眼对方,冷笑道,“我能怎么逃?”
殷墨白覆住了他的眼,轻声道:“你还在怪罪朕吗?”
殷承凛倏然沉默了下来,只觉对方微凉的手将他的双眼也捂得冰冰冷冷的。他想摆脱男人所带来的黑暗,却又在片刻的光亮后,被一条黑色的绸布蒙住了眼。
“你、你做什么?”
男人未应他,双手抚过他赤裸的身体,温热的鼻息倾洒在他的胸膛上只稍片刻,那人便又含住了他的乳尖,湿润的唇舌将那圆圆的、挺立的乳粒洗濯得艳红,时而含吮着,时而吸咬着,又拉扯着上边的乳环。在黑暗中,他愈发觉着男人手和唇舌的所经之处,仅仅是极为细小的触碰,都会敏感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禁不住又挺着胸,好似全身的麻痒劲儿都聚集在那处似的,将那乳尖又送进对方的唇舌之下,而另一边却是不受宠爱的、孤零零地颤立在空气中,竟也不知不觉泛着些痒意。
他微张着嘴,口中泄出几声细小的呻吟声。双腿屈起,微微分开,又将下边那穴迎着男人那抵着他的、火热的男根。被熟的穴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淫水润泽着的花唇饱满而红润,似乎轻轻一捏就能挤出点水来。
殷墨白轻笑道:“好像这样做,皇兄反倒更喜欢了。”
“你说什么……唔……”
话音未落,男人便将两指推入了他的前穴里头。他只觉那两只纤长的手指仿佛长了眼一般,在那湿热的雌穴中不停戳弄着,每每触及到那最为敏感的花心,便又灵巧地避开,只在那令他求而不得的穴壁上,不间断地曲着手指抠弄着。他看不见,这感觉便愈发明显,侵袭着他,像是要逼迫着他求饶一般。
男人重重地在那穴里搅了两下,便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从那羞耻的地方传来。他觉着穴里酸软异常,而里头的淫水好似开了闸一般,从这花穴中汩汩流出,两腿间一片泽国。
他不禁开口求饶道:“呜……别弄……”
殷墨白恋恋不舍地、慢慢地抽出手指,轻声道:“皇兄这里……好像比以前更热、更软了……”
可那淫浪的穴却感受到了骤然的空虚,讨好般地一吸一咬着,挽留着那将要抽出的手指。殷墨白又是叹气又是笑,只得又伸入了一指进去,将那穴撑得满满的,浸润在温泉般的水穴里,叹道:“皇兄,您总爱骗朕……就这么喜欢朕的手指么?”
“啊啊……没、没有……呜……”
他嘴硬着应道,可身体的反应却最为诚实。那蒙着眼的绸布遮住了他所有的光亮,仿佛也将他心中的羞耻一便摈弃。他不知自己如今是如何浪荡地、却又诚恳地在男人的身下摇臀摆尾,又是如何贪婪地、不知餍足地纠缠着那穴内的手指。愈是如此,他愈是沉沦在黑暗中,乞求着男人那近在咫尺的、火热的阳物,渴望着被狠狠侵犯着,如同他们过往所有的情事一般。
下章(也许?)含体内射尿情节,不适者请跳过
第35章第三十四章:囚笼(2)
他急促地低喘着,双腿难耐地缠上了殷墨白劲的腰。微睁着眼,却是漆黑一片。在此番境地下,竟更觉男人的抚摸和挑逗尤为撩人。如隐秘而难以抗拒的邪术般,勾魂摄魄,所到之处更是一片狼藉。他愈发颤抖着,无从安放的双手因极致的舒爽而微微蜷缩着,颤抖着揪着身下的床单。
殷墨白微愣,垂眼望去,身下这人虽有一绸布罩眼,但见那双颊飞红,双唇轻启,汗星点点,青丝散乱之模样,更觉其眼饧骨软,已然是情迷意乱、欲海滔天。他只觉自己那阳物硬得发痛,恨不得捅进那销魂处里头去。
如此想着,手中抠弄着那花穴的力道也重了些许,又依着往日的那些情事,狠厉地、毫无保留地朝那花心处碾压着,直把这湿热的淫穴捣得神魂颠倒,死死地缠着他的手指,时轻时重地吸吮着,汁水四溅,淫声荡荡。而身下这人极为情动,唇边溢出甜腻的呻吟。周身滚烫,那穴里更是热到了极致,刹那间,包裹着手指的花径忽而急促地、热情地吸咬了起来,伴随着喷涌而出的春潮,将那本就泥泞的下边淋了个透彻。
殷墨白伸着手指,抵在那朱红的唇上,将那微凉的、干燥的唇上抹上这黏腻的花液,低低地笑道:“皇兄真是迫不及待呢。”
殷承凛只觉那原本被填满的穴好似被冷落了一般,才刚尝到情爱滋味,却霎时被男人生生掐断。湿漉漉的,又空落落的,只等着那人再度春风,共赴云雨。
绸布紧紧地贴着他的双眸,他莫名地湿了眼,心中泛着一阵十分不合时宜的悲戚。忆起过往种种,曾历经兄弟阋墙,卷入权势斗争,最终已惨败场,沦为禁脔。他与殷墨白本应是势同水火,却在对方的步步紧逼之下,身已沦陷,心却被围困在那人的天罗地网里,逃也逃不出,落得这番两难的境地。
臣服,于他来说近乎是无稽之谈。即便他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可每到夜半时分,便忆起他被那人篡位、被夺去所拥有的一切,身边的亲近被俘虏、被迫害的苦痛,和那人侵犯着他、羞辱着他的行径,一幕幕的场景,交织着那溶于血缘深处的认同感,敲打着他,令他感到难堪至极。
同为兄弟,却做着那有悖于人伦的交合之事,恬不知耻地跪伏在男人的胯下,乞求着,如娼妓一般,迎接着男人火热的、粗硬的阳物,浇灌着流着一半相同的血的兄弟的阳,被弄着喷潮、泄身。
他同殷墨白,便只能是这样了吧。身为被男人圈养着的笼中鸟,除了他那蠢蠢欲动的、向往着宫外的心,一切都在被索取,都交付于对方,毫无保留。
他紧紧闭上眼,一副甘于人下的姿态。又抿了抿唇,颤声道:“进、进来……”
殷墨白一怔,随即笑道:“怎么皇兄今儿这么坦诚?”
他勾在男人腰上的双腿缠得更紧了些,用那正翕动着的雌穴贴近对方,磨蹭着男人胯下的硬物,轻声埋怨道:“磨蹭什么……快、快点……”
殷墨白忽然俯下身,隔着那绸布轻柔地吻着他的双眼,笑着应道:“那朕……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男人便压着他的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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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些。那前穴似乎也受了些触动般,竟又从那花径深处隐秘地、细密地流出些水来。这红艳的花唇本是在喷潮后变得黏黏腻腻的,在这花露浸润之下又瞬时变得湿滑起来,像是为着男人那阳物的侵入做足了准备一般。
可男人此刻却起了坏心,那挺立的阳根只用着它的顶端在这花唇边缘碾着按着,不疾不徐地在外边打着圈,像是要将那花唇上的汁水都碾压出来一般。阳具顶端渗着的淫液被抹在了花唇上,又沾了些上边的花液,交融着,沁出一阵幽幽的、惑人的淫香。
他被挑逗得有些受不住,难耐地摇着头,扯着缚在手上的锁链,泣声道:“呜……别、别磨了……啊……”
殷墨白细细地啄吻着他的脸,轻叹道:“皇兄真是贪心……好吧,那就全听皇兄的……”
一语落罢,男人便不再逗弄他,而是挺着那阳物,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推进他那已是饥渴难耐地前穴里。
“唔……进、进来了……好满……啊啊……”
长久的空虚后便是骤然的满足,那熟稔的、火热的男根填满了他,在那里头搅动着,又往深处顶弄着。他只觉在历经了前一次的极乐后,这穴壁又不自觉地开始蠕动着、抽搐着,紧密地裹着男人的阳具,又被那粗硬的阳根破开深处,直戳着他里头那最为脆弱之处。极致的欢愉杂糅着细密的痛楚,令他感觉酸软异常,却如上了瘾一般,迎合着那阳物,复又放浪地摆着腰、扭着屁股,止不住地吟哦着。
而殷墨白忽然封住他的唇,攫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强硬地用柔软的舌撬开他的齿贝,如同势在必得的常胜将军,在二人拉锯着的战场上横扫千军。他喉间“呜呜”了两声,反倒激起了男人某种隐晦的欲望般,吻着他的唇舌愈发汹涌澎湃,那埋在穴里的阳物亦是更为狠戾地、凶猛地在那娇嫩的花穴里横冲直撞,直把他弄到近乎神智不清,只得倚靠着男人,恋恋不舍地缠着对方,如拥抱着深海之上的浮木般,近乎虔诚地渴望着。
一吻方罢,殷墨白稍稍分开了唇,但仍旧紧挨着他的,呢喃着:“皇兄……”
他仰着头,用瘦削了许多的下颌向着对方,声音中仍饱含着未退却的情欲:“啊啊……什、什么?”
殷墨白望着他迷乱的神情,顺势舔吻着他的下颌,迟疑着,又扯开了蒙着他的绸布。强烈的光亮使他不得不闭上了双眸,便也见不到对方异于常态的、犹疑而胆怯的神情。耳边亦是嗡嗡作响,只觉混沌一片,那人的声音仿佛来自远方,模模糊糊,听不出真切。
“皇兄,朕……我心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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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三十五章:囚笼(3)
虽至初夏,但见那清风朗月、树影婆娑,又闻那蝉噪蛙鸣、风声簌簌,便觉心旷神怡,亦不觉炎热烦闷。玉钩初上,明净悠然,众星亦失了色,皆隐匿于薄云之中。月色如洒,座下玉阶似凝霜,隐隐泛着凉意。而稍稍抬眼,却见那屋内灯火通明,窗上之人影,明明暗暗、似幻似真,难辨虚实。细细听去,只听见那细弱的、可怜的呜咽声,黏腻的、淫靡的水声,与那微弱到近乎不可闻的、幽幽的叹息声。
殷墨白不知他皇兄是否听到了方才他那一番情到浓时的爱语,亦或是那人不过是不想听到罢了。他低垂着眼,殷承凛似是仍沉沦于交合的欢愉中,一双星眸如覆云霭,如笼轻烟,迷迷蒙蒙,散乱无比。顷刻之间,那人忽而望向他,不再躲避着他的眼,亦不再横眉冷对,而是直勾勾地、明晃晃地凝视着他。
恍惚间,他又觉好似时光回溯,彼时那位白衣少年也是这样看他,偶然发笑之时,连眼梢都浮上恬淡的笑意。那人双目明亮,似有星辰闪烁,眼波荡漾,又碎成一汪温柔春水,令他明知前路坎坷,却心甘情愿沦陷于此。
“皇兄,莫、莫离开朕……”
殷承凛闻言,双眼弯弯,似是笑着,轻声应道:“我……不就在陛下您身边么?”
“皇兄,你明知朕并非此意……”殷墨白眉头轻蹙,接而道,“朕不过是”
殷承凛忽然抬手,勾上了男人的脖颈,长长的锁链摇晃着碰撞着,发出闷而刺耳的声响。
就此沉沦,也无妨。
他已再无可失去的了。
“这不正是陛下您所希望的么?”他笑道,“我已是您的脔宠,再无逃走的心思。真心假意,又有何差别呢?”
“你”
殷墨白一语未毕,却被对方夺去了言语。他的皇兄轻舔着他的唇,勾引之意不言而喻。他觉着殷承凛只不过想借此挑开话题,可他仍是中了这人的道。对方有意无意地抚摸着他的后腰,含着他那阳物的雌穴水淋淋的,却是如此重而有力地吸吮着他,仿佛要将他的阳气都吸走了般。
“春宵一刻值千金,”殷承凛主动地用那被得泛红的雌穴套弄着男人的阳根,慵声道,“陛下……可别耽误了这大好春光……啊……”
殷墨白眸色渐暗,下腹烧得火热,那阳根怒张着,竟又涨大了几分,将那肉穴塞得满满当当,边缘处撑到近乎透明。身下人难得地盛情相邀,他却觉得心头堵得慌,莫名地烦闷不已。
“好,”殷墨白说道,“这是你自找的。”
话落,他忽然伸手掐着男人的腰,将对方圈在怀里,抱坐在自己身上。那阳根因这姿势而进得更深了些,直顶到那淫穴深处难以探足的地方。
“啊啊啊”
殷承凛霎时变了脸色,他只觉那刑具般的阳物捣得他那穴里头极为酸软难耐,又有着异常的快意。殷墨白极少捅得如此深入,那阳具几乎要在他的腹部撑出凸出的形状来。更何况这男人似乎受了些刺激般,一下下地又凶又猛地顶弄着他,几近癫狂。这种恐惧令他不得不攀附着身上的男人,下身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竟是挣也挣不开。他觉得那处火辣辣的、又湿漉漉的,男人将那龙根往里头顶去,便又出了些汁水来,明明才刚喷了潮,这一会儿却又汩汩地流着淫水。
“呜……这、这样……太、太多了……啊……”
他浑身几近颤抖,想说着些拒绝的话语,可男人不安分的手却探到了他的后头,在那菊穴处伸进了一个指节,试探性地旋动着手指。
“皇兄这里也想要吗?”殷墨白轻笑道,“朕今儿还没动过这处,它竟自己湿了,真是可爱。”
殷承凛惊愕道:“不、不行……啊啊……别顶那儿……”
“皇兄不喜欢?”殷墨白笑着,却将手指探得更里头了,“可朕倒喜欢极了。皇兄这两张骚嘴……还有上面这张,都应该塞满才好,得皇兄到处发骚,还要朕来替皇兄止止骚。”
殷墨白不
囚鸟(H) 分卷阅读33
由分说地伸入两指在后穴里头抽动着,这后穴似乎也是空窗许久般,死死纠缠着,穴壁一层一层地包裹着男人纤细的手指,令他恨不得分身二人一前一后弄着身下这个男人,让对方满脑子只有自己才好。
他犹豫着,又准地按上了那后穴里头的穴心,只见殷承凛先是剧烈地挣动着,指尖陷入他的皮肉里,继而又骤然放松,贴在二人身体之间的阳具喷涌出一股浓郁的阳。极度亢奋之下,那吸咬着他的雌穴几近痉挛,猛烈地抽搐着,直吸得他魂都要被吸走了。
殷墨白强按下那冲动,哑声道:“既然皇兄这么饥渴,不然……朕给皇兄这骚穴吃点不一样的东西?”
殷承凛瘫软在他怀中,仍停留在方才极度快活的余韵之中。而男人还在他那穴里头不紧不慢地戳弄着,使得他又不自觉地摆着酸软的腰,以那湿热的雌穴迎接着男人的阳根,懒懒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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