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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他默默念叨着,随即又将笔一摔,冷哼一声道,“这个苏文英,真当朕是傻子了不成?”
旁边的小太监颤颤巍巍地拾起那狼毫毛笔放回笔架上,动作极轻,生怕这人迁怒于他。
殷墨白睨了他一眼,出声道:“你先退下吧。”
话罢,他也不睬那小太监畏畏缩缩离开的身影,而是手撑着脑袋,直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去了。
过眼云烟,不过是轻描淡写几字,念出来却觉沉重异常。若是前尘旧事,都如这随口泼出的话一般轻巧,又何来这般多痴男怨女、风情月债?
他一心觉着皇后那话不过是说给自己听,只是因为连他自己都囿于这过眼云烟中,寻寻觅觅,只寻着那缘起,却求不得一个缘解。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想他母妃早丧,又是那不受宠的皇子,宫里头只当没他这个人,甚至连那些其他宫殿里的奴才,皆能欺侮他一番。彼时他只觉这日子痛苦不堪、漫长至极,一边想逃出这无尽深渊,可另一边,却又不甘心让那些宵小之辈凌驾于自己之上。每每思及至此,他心中只余恨意。惟有那人,他连自己都不知,究竟是恨多些,还是爱慕多些……
“韩君清,你把那东西还给我!”
“哟,这不是三皇子吗?”一约莫十五六的紫衫少年摇晃着手里那条旧帕子,嘲笑道,“原来破帕子是您的东西呀?”
殷墨白此时也不过十三四,正是年轻气盛之时,被人这么戏弄一番,自是愤怒非常。只是他向来无甚权势,对方此时又人多势众,只得怒道:“你、你别仗着是丞相之子就能胡作非为!”
韩君清讥笑道:“我还以为三皇子您是什么大人物呢?这宫里头都知道您这三皇子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接而,对方身旁一青衣少年也附和道:“就是,不过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罢了”
苓妃是殷墨白难以企及的伤口,此时却被对面这人如此轻佻地说出口,他不禁胸中火气怒涨,冲上前朝那青衣少年脸上糊了一拳,吼道:“不许侮辱我娘!”
那青衣少年傻了眼,捂着脸,气急败坏道:“就你这狗杂种,也敢打我?”
话罢,其他三五少年把殷墨白围了起来,挽着袖子,皆是一副凶悍模样。
韩君清双手抱胸站在殷墨白面前,端详着手中的旧帕子,道:“三皇子这么急躁,该不会这帕子是苓妃的遗物吧?”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那妖妃的东西”那青衣少年气焰高涨,继续道,“这贱种真是随了他娘,生得也是一副狐媚样子……”
“想要这帕子吗?我随手一扔,它就掉进这潭子里了。”
殷墨白攥着拳头,强装镇定道:“你想怎样?”
“,韩公子,要不我来出个主意吧,”青衣少年眉飞色舞,冲韩君清殷勤道,“让这贱种从您胯下钻过去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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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
话毕,众人皆嬉笑开来,仿若在议论什么赏花观鸟之事。
“你”殷墨白瞪圆双眼,嘴唇咬得死紧,憋不出一句话来。
他只觉被人羞辱到这番境地,不如拼死一搏更有骨气些。可那是母妃的遗物,是她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那些人、那些人为何可以作弄人到这般地步……
正当他惘然之际,却闻一清朗男音从远处传来:“你们在这做什么?”
殷墨白抬头一望,只见来人约十四五,虽是一稚嫩少年,可容貌已初现那俊逸之态,身姿挺拔、步履坚定,最勾人的还是那双朗朗星目,尽是少年意气,潇洒恣意。对方只着一身白色长衫,可细看却觉那衣裳用料不凡、做工讲究,他暗自忖度这人定是非富即贵。
不料,身旁人竟都恭顺道:“大皇子,我们在这打闹呢。”
殷承凛眼一瞥,笑道:“当真以为我会信了你不成?”罢了,又直把矛头指向韩君清,沉了脸色道:“韩君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宫里头搞什么花样!”
韩君清唯唯诺诺道:“大皇子,我真没做那些事。”
殷承凛直接夺了他手上那帕子,面无表情道:“还不赶紧滚?”
闻言,众人皆作鸟兽状散开,也顾不得独自愣在里头的殷墨白了。殷墨白见状,心里不禁唾弃这群趋炎附势之鼠辈,却见殷承凛将帕子递到他手上,笑道:“这是你的吧?以后可要保管好了。”
殷墨白脱口而出:“大、大皇兄……”
对方愣了一下,随即不带恶意地打量了他半晌,才道:“你是三皇子?”
殷墨白靠近这人时,才觉对方比自己高上许多,气势都矮了一截,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小声道:“是、是的……”
没料到对方眼底不露鄙夷之色,反倒笑意吟吟,揽着他的肩道:“何必这么生疏,唤我宣文即可。还有,你表字是何?”
殷墨白偷偷瞄了对方一眼,却发觉那少年竟仍看着他,不禁耳根飞红,轻道:“还未取……”
殷承凛闻言,才忆起对方在宫里的处境来。思索片刻,展颜道:“那不如唤你玄之怎样?”
“极好,大皇兄……宣文取的,便是极好的。”
“你喜欢便好,”殷承凛说着,忽然凑近了他,目光闪烁,“玄之,我平日里除那念书习武之事外,也是空闲得很,不如你得空,便来和我作个伴,可好?”
忽而凉风掠过,携着一阵梨香袭来。天际澄澈,柳畔池清,虽说春寒料峭,可殷墨白却觉心热情也热,眼前这人的笑,更是令他暖得慌。
他闻着这梨香,竟也破愁为笑,低声道:“好啊……莫说一日两日,只要是陪着宣文,一辈子……都是好的。”
也只有回忆杀能稍微甜一下了
另,用了个老梗(。
第13章第十二章:旧梦
“玄之,”殷承凛把手中《孙子兵法》一撂,侧过脸盯着正执笔题字的殷墨白,“你在写什么?”
殷墨白顿了顿,提笔锋,才将那朱红笔杆在砚台上一搁,应道:“只是胡乱练字罢了。”
少年面露调侃之色,凑到殷墨白身边道:“可否让皇兄我看看?”
“这……”殷墨白有些不好意思,抬起手正欲以袖子遮掩住,却径直被对方夺了去。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殷承凛见了这诗便会心一笑,拍着殷墨白的肩膀道:“玄之,我竟未发觉你还有这等情根……试问是哪家小姐,把你迷了个三魂五道的?”
“宣文,别埋汰我了,”殷墨白感觉耳根发热,羞愤道,“我不过是挑了首前人的诗、练了会字,哪里有这么多心思……”
“明白了,”对方抚了抚下巴,端详着这字,道,“只不过你这字,锋芒毕露、太过凌厉,只让人觉着不似在描写情爱,反倒是要上阵杀敌似的。”末了,又抬头看他,接着道:“古人皆云‘字如其人’,只不过……我见玄之,也不像是杀意这般重之人啊。”
殷墨白垂眸掩了神色,轻声道:“那宣文觉得……我是何种人呢?”
“嗯?”殷承凛闻言,歪了歪脑袋,沉思片刻后复而笑道,“我觉得人人皆有千百面,不可一概而论。再者,我只知玄之同我一见如故、推心置腹,哪还有那般多猜测。”
殷墨白嘴上未回应,可却是笑弯了眼。他见殷承凛又捧着书翻看着,也将椅子挪到对方身边,似是拿了本闲书看得津津有味,可眼睛却三不五时地越过手中那书,望着少年看书的侧脸,眼梢笑意从未褪去。
天刚放晴,斜风细雨又洗了新绿,雨露润泽了这红花绿柳、高台楼阁。正是深春好景色,这宫里也好似焕然一新,望着便觉心中畅快、怡然自得。
殷墨白方才听这细雨打着屋檐,只觉心驰神荡,望着那少年的时刻也便多了些。而此刻,身边人已趴在桌上,嘴角微弯,睡梦正酣。他缓缓靠近对方,心中那些难以克制的情愫愈发汹涌。
他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混合着雨后的湿润、和少年身上的清爽气息,继而又将唇轻而缓地贴在了那人的额角。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春去冬来,花开花落。
彼时殷墨白也未曾想同那少年强求什么,毕竟他二人间还有着斩不断的血缘,他只想着,能一直看着那人便好。
可为何……连他这点夙愿,都难以成全?
那是翌年凛冬,殷墨白本是同往常一般,倚在门口,目盼心思,等着那少年过来。院里漫天飘雪如飞花,蔼蔼浮浮,寒气侵骨;房里一壶热酒正温,只待着一知己,三言两语,小酌几杯,快活恣意。
本是美事一桩,但他那向来守时的知己,那天却让他等了一整日都未曾露面。他原以为殷承凛有要事在身,不得已才失了约。只是未曾想过,这整整一月对方都未联络他。他心中有万般猜测,甚至想着去那大皇子寝宫问个究竟,可他毕竟是个有名无实的三皇子,最终还是按捺下这股冲动,一日日地等着那人。
直过了一月有余,殷墨白再次听说那人的消息时,那人已是被立为太子。
他心中惊异,正欲去寻个解释,却无意间在御花园内遇见殷承凛同他的表妹苏文英。他见那少年温柔地为少女拍去肩上的雪,又拢了拢对方的石青色披风。少女含羞带怯,眼中淌着的春思是他未敢外露的深情。
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殷墨白愣在原处,却不小心触了身边的树桠,惊了御花园里那对有情人。
苏文英往他这投来怪异的眼神,转向身边那少年,问道:“太子哥哥,他是谁?”
殷承凛望着他,面露疑惑,道:“我也不知。”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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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添道:“文英,外头冷,先回殿里去吧。”
他望着二人的背影,与那飘飘零零的大雪,一同离去,愈发愈远……
一场情思一场梦,旧梦方醒,情思未散。
殷墨白抚着手上的玉扳指,略微清醒了些,只觉这前尘旧梦太过扰他心神,不知不觉便出神许久,反倒荒废了正事。
他复翻阅奏折,却发觉所呈上的折子中,有一谈及北部边境蛮族骚动,不禁眉头深锁。想他先前同钟子谦联手平了那蛮族,才得以至如今这般太平盛世。只是现下这骁勇善战的钟大将军已去官归隐,虽论居安思危,可朝堂上下皆是一片安逸氛围,若再逢蛮族叛乱,他又将如何对应?
他搁了笔,复而长叹一口气。
生为帝王,多是身不由己,纵有千万般儿女情长,也应以这江山社稷为重。殷墨白虽对那位先皇心怀怨恨,也对这皇位不屑一顾,可事已成定局,他也应为这苍生黎民考虑。
更何况,那人也曾醉后同他吐露过真言
“三皇子,虽说你我势同水火……”那人说着,又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面色深沉,低声道:“怎么?太子殿下有何见地?”
对方嘴角微漾,醉意醺醺,慢悠悠道:“其实我极其佩服你的谋略。若你并非三皇子,我也并非那太子,你我二人也许不会是如此境地。大概,这便是英雄惺惺相惜吧……哈哈……我兴许是过分自夸了……”
英雄惺惺相惜么?
念及至此,殷墨白紧抿着唇,默默思索良久,方提笔落字。
今天有些短小其实是昨天那章的后续,但是不小心写多了…………………………
第14章第十三章:贪欢
秋意正凉。
暗室里燃着一盏微弱的灯,烛火摇曳,映着男人的侧脸。烛光或明或暗,好似幻境与真实交织,朦朦胧胧,竟不知是梦中客一晌贪欢,或是酒中人醉后狂歌……
殷承凛刚端起酒壶,正欲添酒,却被一双纤柔的手制止,轻声道:“公子,您还是少喝些吧……”
“茵兰?”殷承凛一惊,随即笑道,“怎么还未就寝,反倒突然出现在这?”
茵兰低垂着眼,小声道:“还未伺候公子就寝,奴婢又怎敢先离开?况且,公子您也喝得太多了些……”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殷承凛喃喃自语着,继而又爽朗笑开,“我只觉未尽兴。”
对方闻言,忙道:“可、可是……若是陛下怪罪起来,我、我……”
殷承凛将酒杯往桌上一搁,晃了晃酒壶,直对着壶嘴将酒灌了进去。末了,用衣袖抹了抹嘴角的残液,嬉笑道:“茵兰,莫害怕。那人要是怪罪起来,有我顶着呢。”
茵兰一脸焦急,揪着手中的帕子道:“可公子,您已经喝了许多……切莫伤了身子……”
“无事,”殷承凛挥了挥手道,“难得那人大发慈悲,留了坛好酒在这……想我也是许久没像这样倾杯畅饮,真是快活极了!”
茵兰虽看不见,可这暗室早已酒气熏天,而那醉鬼说话已有些含糊不清、颠三倒四,不用猜测也知殷承凛定然是醉了。她规劝无果,心中不有些气闷,站在殷承凛旁边,胡乱扯着手里的帕子。
殷承凛难得见她这般急躁的样子,又被醉意熏了脑袋,一时兴起,道:“茵兰,你这帕子可否借我一用?”
对方一愣:“公子,您要奴婢这旧帕子是为何?”
“闲来无事,写几个字罢了。”
话罢,便接过茵兰那帕子。笔墨正备着,他提起笔正欲着墨,然酒意上头,挥翰临池,形容狂浪;任笔为体,聚墨成形。只见点墨之际,众星罗列;行云之间,游龙翻江。许是醉后才得以忘却凡尘,舒展心怀,以至这般潇洒恣意。
一蓑烟雨任平生。
茵兰见男人久久无言,好奇道:“公子,您写了什么?”
殷承凛闻言,竟有些恍惚。沉默良久,低笑道:“不过是前人的词罢了……”言罢,又好似想起什么,问道:“茵兰,常言‘字如其人’。那你觉着,我的字应是何样呢?”
“虽说奴婢看不见,但奴婢觉得,公子您定是俊逸非凡、天下无双。”
“莫说笑,”殷承凛自嘲道,“我不过是禁脔罢了……算了,不谈此事,这帕子你着吧。”说罢,便不由分说地将那旧帕子塞回茵兰手里,复而端起酒壶,似想饮尽这壶中最后几滴酒。
茵兰闻见声响,不禁气道:“公子,您怎么又……”
“无碍,我自有分寸,”殷承凛一脸不在意,缓缓道,“夜已深了,你先退下吧。”
对方无奈,只好将帕子了起来,悄无生息地退了出去。
殷承凛抬眼望着茵兰离去的背影,不禁低声叹气,感怀故人,竟将那男人捎来的整整一坛酒全然饮尽。
约莫半个时辰后,他正准备和衣就寝,却倏然发觉周身燥热难挡,丹田处更是炽热如火。更难以启齿的,还是他那阳具早已直挺挺地顶了出来,前穴和后穴竟也感到莫名空虚,入口处还矜持地紧闭着,内里早已骚浪得淌水,直待着男人来捣弄几番了。
“我就知道”殷承凛只觉身体发虚,半靠在床柱上咬牙切齿道,“殷墨白……果真不安好心……唔……这究竟是什么酒……”
他褪了衣裳,只想令自己凉快些,可这情欲之火又怎能这般轻易浇灭?他一面不愿真沦为欲念的奴隶,可另一面,又渐渐忆起平日里同那男人的性事来被填满的充盈感,被禁锢时的欲望释放,血缘禁断下的背德交欢……
意念挣扎许久,他最终还是落败,两手握着那阳物抚慰起来。他那器物也当得上是人中之龙,同他高大的身形一般,样貌十分可观。他愈发抚慰着这阳物,顶端渗出的水愈发多,直把这男根弄得滑溜溜的。可尽管如此,他却难以释放,只觉胸中憋着一股气,每每触及那极乐巅峰,便节节败退,始终不得要领。
这便是你想看到的么?
殷承凛心想,那他这回真的是败了。
殷墨白为了方便玩弄他,这玉势也造了好几个。他伸手在那枕边搜寻着,便又抓到一个木盒子,里头明明白白地放着个粗大的玉势。
他拿出玉势,又在那之上抹了一层香膏,握着尾端在雌穴口处徘徊许久,最终还是移到了菊穴处。尽管那淫浪的花穴此刻已瘙痒得不行,光是用玉势的顶端在花唇上磨蹭几番,便急切地渗出花液,渴望着这粗硬的东西往里头顶弄顶弄。
虽是如此,不过用这玉势插弄后穴,亦是另一番爽快感觉。
后庭处不似前穴这般湿滑,殷承凛只得先挖了点那人留在这的香膏,自己用手指探进去扩张一番。只是这跪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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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光裸着的臀部高高翘着的姿势仍令他感到有些羞耻,他干脆将脸埋进那锦被里,脑袋放空,手指只顾抠挖抽弄,里头开始水声作响。他渐渐得了趣,晃着屁股将手指往里吞得更深入些。
直到那穴已能轻松吞吐三指时,前穴早已花唇尽湿、淫水泛滥,只觉后穴被填满得异常爽快,前边却是与之相反的空虚寂寞。殷承凛趴在床上低低地喘息,复抓过那玉势,缓缓塞进已万事俱备的菊穴里。
“啊……好、好大……吃不下了……唔……”
他先前还未注意,直到后穴将这玉势吞吃进去时,他才发觉他随手便抓了一个尺寸最为可观的玉势。他只觉这阳物甚至比那男人的还要稍大些,后穴被填满到近乎饱胀,不吹灰之力便能抵到阳心,竟是另一种满足之感。
殷承凛足足缓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才使自己渐渐适应这过于粗壮的男根。他觉着膝盖跪得有些难受,可神志已被这欲望控制,也顾不得这点痛意,抓住玉势留在后穴外仅一小节的尾端,继而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可身体已习惯于男人疯狂而凶猛的性事,又怎会为这一点点的快意所满足?
因而,他用那玉势弄后穴的动作愈发迅速、愈发猛烈,次次都能顶弄到穴里头那最为骚浪的阳心。每每弄这那骚心,他只觉后穴开始不受控制地缩痉挛,唇间压抑的呻吟喘息再也按捺不住,一时间暗室里只萦绕着娇声吟哦,同阳物在那浪穴里抽插的淫靡水声。
“呜……到了……啊啊……太、太深了……”
殷承凛稍稍抬头,双眸已蒙上一帘水雾,眼梢泛红,口涎津津,青丝散乱,竟是被弄得失了神智。他不禁将那空闲的手伸向花穴处,迫不及待地拨开花唇,里头已是大水泛滥,居然将他三根手指一并吞了进去。
他只觉神恍惚,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映出一个男人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是何种感受。而身体只感受到前穴和后穴一并被插弄的舒畅感受,肢体酸软也毫不在意,只想再深入些、再快一些,便可达到那无上极乐。
不过片刻,他那前穴竟先一步喷了潮,穴里又湿又热,甚至不停地纠缠着他留在里头的三根手指,令人不禁想着将阳物放进里头更是何种畅快感受。而随之而来的,便是在阳心被不断弄后,未被抚弄过的阳根也一并泄了阳。
殷承凛只感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五感尽失,只有那穴里头的快感清晰可辨,令他恋恋不舍,只想沉沦于此……
不到半晌,他神志渐明,嫌恶地抽出玉势扔到一旁。复而翻过身,双目放空,直盯着那床顶上的雕花镂饰,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注:任笔为体,聚墨成形:出自唐代孙过庭《书谱》

第15章第十四章:旧帕
永昭二年秋,成帝寿辰将近,史称天长节。当日,秋高气爽、金桂飘香,皇城内张灯结、歌舞升平;会英楼大摆寿宴,邀宾客同聚一堂。
是日清晨,茵兰原侍奉在皇帝寝宫的暗室里,只是那李嬷嬷忽然吩咐她去帮忙筹备寿宴,她虽有些不解,但仍是依了对方的吩咐。
此时殷承凛方醒来,睡眼惺忪。他见茵兰踌躇不定,心下有了几分猜测,道:“茵兰,你先去忙吧,反正我一个人在这也习惯了。”继而,又低声感叹道:“没想到,这日子竟过得这般快……”
宫里皆是一片热闹喧嚣之景,这暗室里却冷冷清清。不过侍奉二三月,茵兰对这人也多了几分了解。她扯了扯手帕,出声道:“公子,奴婢……会尽早回来的。”
“不必,”殷承凛半倚在床上,笑道,“你若能偷偷帮我捎一壶酒便好。”
茵兰面露难色:“这……奴婢恐怕不行。”
殷承凛“噗嗤”一笑:“同你说笑的,莫当真。”
茵兰脸一红,嗔怒道:“您又取笑茵兰!奴婢、奴婢先告退了。”话毕,也不睬殷承凛还欲出声,转过身匆匆离开暗室。
作为当朝皇帝的寿宴,自是珍馐盛馔、绫罗珠宝、美酒佳人一应俱全。虽说茵兰目盲,但对这皇宫也算熟悉,手脚也比较利索,便被李嬷嬷打发去做些跑腿打杂之事。
已过巳时,见寿宴将近,她却仍在半道上,不有些焦急,在这皇宫内一路小跑了起来,没料到对面正经过一男人,竟撞了她小半个肩。茵兰一个趔趄,手里捏着的旧帕子落在地上。
她蹲下身,正欲伸手在地上摸索着,却闻一低沉男声道:“你是在找这个?”
茵兰站起身,应道:“是的,多谢您了。”
“不必,”那男人倏然顿了一下,接而抓着茵兰的手腕问道,“你这帕子,是从哪来的?”
茵兰挣了挣,发觉男人力气极大,委屈道:“这、这是奴婢自己的……”
“不可能!”男人一脸难以置信,松开抓着茵兰的手,“这、这分明是他的字……”末了,又追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宫女?”
茵兰瘪着嘴,夺过男人手里的手帕,没好气道:“茵兰是陛下寝宫里的。”
男人可能发觉自己有些过于激动,平复语气,道:“我是外殿的侍卫,方才有些急躁了,望你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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