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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queen
在家里她本来就很爱跟爸爸撒娇,妈妈也早就习惯不以为意,至於管家的儿子阿磬,她根本不看在眼里,所以她敢当着大家的面,把手伸到餐桌下,去抚摸爸爸裤裆,或是在大家看电视时,坐到爸爸腿上,用毯子盖住两人,把小屁股对着他的下腹磨蹭。
纱纱知道自从爸爸帮她口交後,心里就有鬼有愧,慢慢不再跟妈妈亲密,可是爸爸还是正常男人,也有正常需求,不可能没反应。
「你太没规矩了。」爸爸生气地说她。
「你又要对我生气,又要打我了吗?」纱纱马上做出楚楚可怜的哭脸。
「我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麽,才会生出你这种女儿..........」爸爸抱着头痛苦地说。
「爸爸不爱我吗?我最爱爸爸了,我也想让爸爸舒服。」纱纱会抱着爸爸这样说。
终於在她十三岁生日的时候,爸爸答应她,也要让她做一次他对她做过的事。
「纱纱,这是不对的。」爸爸当时还是很抗拒。
「爸爸帮我做,难道就是对的吗?」
这时候纱纱已经开始从学校学到基本的伦理道德观念了,可是她毫不在乎,在家里,她就是公主,她是爸爸的一切。
纱纱带着下生日礼物的愉快心情,脱下爸爸的裤子,看到那根过去只有妈妈才看得到的东西,她张大嘴含住,如她所料,爸爸勃起得很硬,然後射在她嘴里,白浊沿着她嘴角流下。
那一刻,纱纱觉得爸爸的液就是她的战利品,从此以後,家里的掌权者不再是爸爸妈妈,而是她,她有资格站在最高的位置了。
「我想要跟爸爸做到最後。」
「不行,绝对不行,而且你太小,这样对你不好。」
隔年十四岁时,纱纱还是得逞了,一方面爸爸也开始对她生出望,一方面爸爸总是拿她没辙,所以父女俩终究突破最後隔合,发生关系。
「你是要陪爸爸一起下地狱吗?」爸爸自暴自弃地问。
「嗯,不管爸爸去哪里,我都会一起去的。」
爸爸是她的,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锦梦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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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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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梦星尘(七)
被妈妈发现那天,是十五岁的一个清晨,妈妈平常晚睡晚起,不会在清晨出没,纱纱大胆地把爸爸带进她房间。
「我们去饭店吧,不要在家里,等等回来还可以跟你妈说是出去运动。」爸爸求她。
「不要,为什麽你跟她就可以在家里做,每次跟我都要去外面。」
纱纱为此感到不公平,她坚持要跟爸爸在家里做一次,她跳到爸爸身上,把自己的乳头塞到爸爸嘴里,爸爸的性器马上勃起顶住她的腿心。
从七岁开始就对性很熟悉的纱纱,自然懂得怎麽迎合男人和取悦自己,她低声地呻吟,舔吻爸爸的敏感区,爸爸也被她弄得受不了。
「你真是生来折磨我的,小淫娃,小荡妇,小妖,这麽骚,干死你.........」
爸爸一边气得骂她,一边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将她压在他与墙壁之间抽插,浑然不觉妈妈已经站在门外。
纱纱被干得全身酥麻,下面湿淋淋的不停流水,不过她看到妈妈时还是吓了一跳,紧紧地缩,把爸爸给夹射了。
「哦!纱纱你这可恶的魔鬼!」
爸爸射在她身体里後,就激烈地吻她,纱纱在闭上眼承受爸爸的吻之前,看到妈妈的脸逐渐苍白,失去血色。
等到妈妈无言地退出去,外面响起大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纱纱都没有跟爸爸说妈妈已经发现他们的事,爸爸在气头上并没有注意到背後发生的一切,纱纱任由爸爸揪住她刚长出稀疏毛发的娇嫩肉瓣,生气地惩罚她。
「你这小坏蛋!在家里做要是被妈妈发现怎麽办?」
爸爸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各自狠狠地扭着她刚高潮过的两瓣红肿阴唇,又去捏她那颗一直没消下来的胀大阴核,纱纱也不叫痛,只是非常满足地娇吟。
妈妈终於发现了,她跟爸爸终於不必偷偷摸摸了。
「处罚你还这麽湿!淫水流个不停!我到底怎麽会生出你这麽淫荡的女儿?你才十五岁!」
爸爸生气又亢奋地舔着她柔软的私处,她像往常一样舒服地抓住爸爸的头发,要他从後面插进来。
「纱纱是.......爸爸的小母狗........最喜欢爸爸的大肉棒...........」
他们就这样又做了两次,爸爸舍不得她这麽累还要去上课,帮她跟学校请假,於是她浑身舒畅地在自己床上睡着,直到被一阵清脆的耳光声吵醒。
「畜生!杨书明,你不配当纱纱的爸爸,你连人都不配当!」妈妈尖叫。
「对,都是我的错,我早就该下地狱了,你去告我吧,让我被关。」爸爸绝望低落地回答。
纱纱吓得随便抓了件t恤套着,连内裤都没穿就冲出房门,一到客厅,就看到爸爸跪在妈妈面前,头垂得低低的。
「你回房间里去。」妈妈说。
纱纱没看过妈妈这麽严厉的模样,心里有点害怕,但忽然又觉得,妈妈凭什麽用这种态度对待她跟爸爸。
「我为什麽要回房间?我爱爸爸,爸爸是被我逼的。」她顶嘴。
妈妈震惊地望着她,张嘴想说什麽,却没说出半个字。
「不是这样,絮绢,都是我的问题,是我把她宠坏了,你报警吧,我愿意伏法。」爸爸说。
「不要!我不要爸爸被抓去关!」
纱纱扑到爸爸身上,转头瞪着妈妈,妈妈踉跄了一下,爸爸站起来想扶住妈妈,但被推开。
「拿开你的脏手,你们这对恶心的父女!」
在纱纱记忆中,妈妈从来没歇斯底里或骂过粗话,此时的她却面目狰狞,像看着鬼怪一样的看他们。
「恶心?爸,你还呆在那干嘛,妈根本不想看到我们,走了啦!」
正值青春期的纱纱,本来就颇为骄纵,看到妈妈这麽不客气,又满脸厌恶和鄙视,也没管那属於一个母亲眼中的伤痛,拉着爸爸就要走,但爸爸动也不动,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爸你干嘛啊!」纱纱想把爸爸拉起来却拉不动。
「絮绢,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这个家,也对不起纱纱,你.......打我骂我吧,要怎麽样我都绝无怨言。」爸爸哑声说。
「杨书明,你不配。」
妈妈只说完这句,又心痛地看了纱纱,见纱纱也不理她,只顾拉着爸爸,就转身离开了。
锦梦星尘(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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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梦星尘(八)
事情发生时,少年正在度过三天两夜的校外教学,当然,这笔旅行的用,也是杨家出的。
是以他并不知道杨家一夕之间,已经四分五裂,那原本和乐的亲子三口,变得面目全非。
校外教学结束那天他回到杨家,家里静悄悄的没半个人,他觉得很奇怪,傍晚时通常夫人会在,等着下课的纱纱回来後,让少年烹煮晚餐先给母女二人吃,至於先生因为应酬很多,通常会到十点後才回到家。
那个时候,絮绢正在外面游荡,她不知道该去何去何从,而纱纱正拉着魂不守舍的杨书明去饭店休息。
絮绢不想回那让她感到崩溃的家,但也无法对其他亲友说出这样让她感到耻辱而荒谬的家丑,是以她找了一间咖啡店,呆坐到打烊,最後,还是回到了杨家,因为无处可去。
屋内没有灯光,表示那对父女不在,她用冰冷的手拿起钥匙,停顿许久,终於打开门进去。
经过纱纱房间时,她忽然无法呼吸,那种绝望的恐怖感就像一阵漩涡,强大的吸力彷佛要把她卷进比炼狱还可怕的地方,就在她快要撑不下去的瞬间,她看到阿磬的房门。
她不知道阿磬校外教学会去几天,事实上,平常她并不怎麽关心这个孩子,虽说因为情义留他,但絮绢本质上是个有点冷淡的人,她只提供必要的生活所需给阿磬,其他的一概不过问,阿磬倒也没出过什麽麻烦,很本份地以稀薄的存在感在这个家里生活着。
当时,纱纱的房间或是她与杨书明的房间,都会让她窒息,只剩下阿磬的房间,是她可以避一避的地方,就算他不在,应该进去後,就能够呼吸了吧?
边这样想,絮绢边打开阿磬房门,可能因为平常也没人会去进出他房间,门竟然没锁。
一打开门,看到床上少年沉眠的身影,絮绢忍不住就靠过去抓住了他的手。
那瞬间她想,她获救了,这里除了那对父女,还有一个正常人,一个也许能帮她的人。
「救救我,救救我.............」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28
她毫不考虑地躲进了少年的怀里,用他的体温来温热自己彻底冻结的心,原本像在冰天雪地里的麻木感,终於慢慢消融,呼吸也慢慢回复正常。
絮绢没有思考,只是顺着求生的本能,靠近少年,近得不能再近,像要吸取他全部的热能,用以来让自己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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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正错字:第六章倒数第四行「隔合」为「隔阂」。
锦梦星尘(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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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梦星尘(九)
少年在睡梦中,突然觉得胸口微凉,平时睡得很熟的他,在浑沌间醒来,看到女人坐起,光裸的背部在黑暗中映出一片苍白。
「绢,怎麽了.......」
他揉揉眼,也跟着坐起来,手掌抚上女人背部,触手是湿湿的冷汗。
「你又做噩梦了。」
少年抹去女人背上的冷汗,把她揽入怀里,她总是这样,静静地惊醒,也不吵他,但两人每次都互相抱着睡,他失去她的温度,就会跟着醒过来。
「又把你吵醒了。」女人带着歉意答。
少年摇摇头表示无妨。
「我睡不着了,还是出去走走吧。」女人掀开被子。
「不要去。」
少年平常不会阻止女人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但他直觉知道女人只是怕他睡眠不足,不是真的想离开这个被窝,离开他身边。
「你还要上课。」女人果然如此答道。
「明天是星期六。」
「哦........瞧我,过得日子都不记得了。」
女人发出一声叹息似的轻笑。
「你先进来,今天很冷,哈啾!」
少年故意打了个喷嚏,如他所料,女人马上拉过被子,把两人都盖住。
「阿磬,你不能生病。」女人说。
自从事情发生後,女人变得非常在意他的健康,少年知道这是因为女人现在孤立无援,所以很害怕失去他,即使如此,他还是感到被在乎和被需要,并且因之觉得温暖。
也许她对他,不像他对她,是那种少年人还不算复杂的爱情,但他觉得无所谓,因为女人现在只有他,也十分重视他。
少年又想起半年多前。
当时女人始终没告诉他发生什麽事,但连续几天,先生和纱纱都没回家,他觉得奇怪,试着打了先生的手机,都无人接听。
说起来,以往女人跟他有层隐形的隔膜,而纱纱则视他为无物,先生算是这个家里对他比较亲切的人,因此他有什麽重要事情,通常都是先跟先生说,连学校需要的家长签章都由先生负责,他并不讨厌先生,反而有着感激。
在少年的印象里,先生形象良好,为民喉舌,深受选民爱戴,萤光幕上俊雅而理性,拥有很多女性粉丝,甚至有女老师或女同学不知从哪打听到少年被杨家养,托他跟先生要签名或合照。
「阿磬,杨委员平常私底下是个怎样的人啊?」
有些人总是好奇地这样问他,少年也照实回答了,换来的是一阵兴奋的尖叫。
「果然跟电视上一样!好棒的男人啊!」
最後,是纱纱回来拿一些生活用品和换洗衣物时,被少年遇到,才将事情曝光。
「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算什麽东西!我跟我爸是在一起,那又怎样。」纱纱白眼看他。
「你们,你们难道不觉得对不起夫人?」少年无法理解这对父女。
「我跟我爱的人在一起,为什麽要觉得对不起?虽然我妈很可怜,但我不觉得我有错,其实我爸也爱我,只是他被社会道德绑住了。」
「你太自以为是了。」少年过於惊愕,只说得出这句来。
「你才自以为是,不过是个男佣,有什麽资格说我们?」
纱纱嗤之以鼻,拿完东西就离开了。
以少年对先生的了解,先生并不像纱纱那麽任性,不回来家里,应该是因为过度愧疚,无法面对夫人。
「要不要,去,去找先生谈谈?」
当晚,少年非常谨慎地问女人。
「你全都知道了吧。」
女人并没有问他是怎麽知道的,只是很疲倦地闭着眼,头靠在他肩上。
「我现在连想到他的脸都想吐,恨不得他去死,要怎麽跟他谈呢?」女人打了个寒颤。
「...........对不起。」
少年道歉,他觉得自己好像失言,又好像多管闲事了。
「别这样说。」
女人忽然捧住他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少年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他五官,让他的脸有点发热。
「我想看着你的脸,才不会一直去想到他们。」
「嗯。」
少年不知道该说什麽,被一个成年女性这样专注地看着,是他未曾有过的体验,何况女人虽然憔悴不堪,但仍保有那种内敛柔和的魅力。
「我能亲你吗?」女人问。
「........嗯。」
女人得到他的同意,便心无旁骛地吻了他,吻得很像在高楼大厦外洗玻璃的清洁人员那样,没有半丝分神。
「难怪这些年他很少碰我,他还去拿了神科的医师证明,说工作压力过大,来说服我房事变少是合理的。」
吻完後,女人这麽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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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肉,絮绢和阿磬的。
锦梦星尘(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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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梦星尘(十)
虽然有过性爱,但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这让少年的心情有了奇妙的转变,女人从「夫人」的较高位置,就这样变成了他喜欢的人,变成了对等的。
「您,您不要难过。」少年不知所措地拼命眨眼。
「阿磬,叫我绢。」
女人轻轻地推着他的肩,让他躺下,慢慢地退到他腰际,去亲吻他那边,少年初人事没多久,还非常敏感,竟然呻吟了出来。
「才只隔着裤子呢,阿磬。」
听到女人的轻笑,少年感觉有些尴尬,他用手挡住女人,不让她继续。
「我不是在笑你,只是很喜欢你这样的反应,很.......很可爱。」
女人没有勉强他,而是顺着他的动作,趴到他胸膛上,用舌头轻轻舔他下巴,少年觉得很痒,又撇开头不让女人碰。
「您......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29
.绢,你,我..........」
他的身体对女人的挑逗感到很亢奋,可是有种被当成玩具耍的感觉,这种矛盾太难表达了,所以想说又不知如何说出口。
「你讨厌我这样做?」
女人看了看他的表情,离开他身体,转过身背对他躺下。
「绢?」
少年不明就理,试着探头去看,发现女人竟然哭了。
「我.....我这个妻子和母亲当的很失败吧,所以他们才会背叛我,连你也讨厌我.....」
女人仍旧娴静,是那种只流泪不出声的哭法。
「不是讨厌!我只是觉得,觉得,你好像......我不知道该怎麽说。」少年想解释。
「真的不是讨厌吗?」女人沮丧地问。
「真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
女人还在流泪,少年有点无措,接着他想,照着女人刚刚对他做的,或许她会开心,於是就有些笨拙地去吻她,女人微微地张开唇,容纳他生涩的侵略。
等少年结束吻後,他觉得,自己好像又更喜欢女人一点了。
「阿磬..........」
女人的声音变得像含有水份那样潮湿柔软,少年想到她刚刚亲他下面,会产生那麽强烈的刺激,就也想试试对她做同样的事。
「绢,可以,可以亲你那里吗?」
女人低低的嗯了一声後,少年就学她隔着内裤,舔吻那幽暗的地带,他听到她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
「阿磬,能不能.......唔........直接........亲我............」
少年心跳也跟着女人焦渴的声音加快了,他虽然大概看过成人片,但实际上却不确定该怎麽做,连之前那几次也都是由女人引导。
女人忍受不了他的停顿,用指尖把内裤边缘勾开,裸露出已经浸湿的黑色毛发,那中间是黏糊糊的一片,有透明的水光,也有些乳白色的女性分泌物,沾在粉色肉膜和灰色小阴唇上,这种鲜明的视觉冲击,让少年忍不住大口深呼吸,之前都是直接做,女人还没让他看过私处真正的模样。
「求求你,亲我,我好难过........」
女人用压抑的难耐的声音拜托他。
「要,要亲哪边?」他问。
「舔我的阴蒂,就是肿起来的那个小豆豆.........」
女人的嗓音已经变成一种非常黏腻的质感,少年有种灵魂都要被她黏走的错觉,他遵从指示,去舔着她那颗突起的光滑肉粒,女人很快便颤抖地拱起腰。
「阿磬,阿磬.....嗯..........」
少年舔了又舔,发现女人的气味有种很难形容的变化,变得让人越来越迷醉,於是他动作就渐渐粗暴,越舔越用力,越舔越凶狠。
「──阿磬!」
终於,女人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软下弓着的腰。
少年稍微把脸离开那个他首次品尝的地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脑袋很模糊,望很清楚。
「干我,阿磬。」
女人无力地扯住他袖子。
他很熟悉地照着前几次的步骤进入女人,朝她体内深处顶去,也许为了遗忘被丈夫和女儿背叛的痛苦,女人每回做爱都非常投入,今天也不例外,可是少年发现,她似乎比平常更热情。
不,应该说,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她有所谓热情这种东西。
「绢,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喜欢.......快插我,插坏我,阿磬..........」
女人柔腻小声的回答,并哀求他插坏她,少年隐约感到她言语中那喜欢的成分充满杂质,并不单纯,可是他的心为此跳动得更剧烈了。
「我也,我也好喜欢你!」
少年乱无章法的律动,伴随喘息,女人开始大量直白而粗俗的呢喃。
阿磬.......跟你做爱感觉好爽.......
我从来没这麽爽过.......就想被你插坏.......
我以前一直把你当小孩.....什麽都不懂的小男生.....
但在床上你是个男人.......是个可以让我一直高潮的男人........
插死我吧............
女人一边说,一边呻吟,到後来还轻声啜泣,私处缩着挤压着,回应他粗暴的抽插,却毫不倦怠,并且跟他索要更多。
那晚,少年累得说不出话,他曾听学长们开玩笑说跟熟女做会被榨乾,而他亲身体会了被「榨乾」到底是种什麽感觉,这是他进杨家多年,在性子平淡疏离的女人身上不曾看出来过的,失控的激情与放纵。
锦梦星尘(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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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梦星尘(十二)
那天少年穿上了他人生的第一套西装,女人亲自帮他系上领结。
「很帅,你穿起来比我想得还要好看。」
女人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少年的耳际发红,镜子里高高的帅气男孩看起来有点不像他。
「为什麽.......要带我去?」他问。
「没有你,我没办法忍受跟他多待一秒。」
少年因为女人这简单明了的回答而欣喜,但当他亲眼看到穿着礼服挽起头发,用妆容遮掩了萧索的女人,挽着先生的手,状似亲昵地走在他和纱纱前面时,他没来由地升起怒火。
原来这就是吃醋,真难受,真不爽。
没有受过训练的少年,猜想自己全程大概脸都很臭,女人跟其它人介绍他是养子,他也笑不出来。
「笑一下,点个头就好。」女人很小声地说。
「我笑不出来。」他乾脆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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