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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殷野白被他气笑了,左手顶起他腰身,那小屁股又被托出水面,不轻不重地击了一掌。
苏恒哎哟一声,连忙讨饶:“别别别,说好今晚疼我的嘛。”
殷野白将他放回水中,又忍不住替他揉了揉,笑道:“你往前趴一些。”
苏恒往前爬了一点儿,双手撑在石窝远端的边沿,好歹是放住了身体,不至于时不时往下滑,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身下靠近石窝边沿的地方是一团防滑软体,靠着很舒适。殷野白此时已跟了上来,就靠在他身边,掬水淋在他裸露在外的后颈上,问道:“喜欢这里吗?”
苏恒点头,看着远处苍茫的群山,微微侧眼就能窥见身下万丈悬崖,这样置身天地间的感触,甚至有一种飞翔的感觉。
见他眼中闪烁着沉醉的欣喜,殷野白也微微一笑。
“天气好,有月亮的时候,我们再来吧?今天有点看不见。”苏恒商量道。
殷野白淡淡应了一声:“好。”
殷野白原本是盘算着在这里和苏恒做爱的,上有高天,下有悬崖,天地间做爱的感觉绝不是一般的刺激,何况,他还刻意让苏恒换上了戏服,多少有点角色扮演的意思。然而,此时见苏恒喜欢放松的模样,他又有些不忍逼迫了。
他硬得慢射得快,苏恒和他做这件事多数是不上不下不怎么舒服,平时让苏恒忍耐一下也就罢了,在苏恒开心的时候,他也不愿让苏恒太不爽快。
殷野白盘算着待会儿苏恒泡够了玩好了,让他回屋替自己口交一次就休息,这时候就很安闲地陪着苏恒躺在石窝里,一边看着悬崖上月黑风高的山景,一边看双眼亮晶晶的小情人。
苏恒有点没心没肺地扑腾了一阵儿,突然意识到殷野白好像很久没弄自己了?
他蹭到身旁近在咫尺的爱人怀里,刚想把脸习惯地贴上殷野白的胸膛,耳朵就进水了。殷野白被他闹得好笑,揉着他的耳垂堵住耳朵眼,帮他把水掏了出来。苏恒就四肢大张地抱着他,不住舔他的下巴:“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殷野白侧身搂着他不让他翻回水里,好脾气地问:“我怎么啦?”
“说好了要做爱的。”苏恒磨蹭着胸膛,他穿着粗布青衫,沾了水厚重又粗糙,殷野白穿着的浴衣却是薄如蝉翼,柔软如云,他这时候使坏贴着殷野白怀里磨蹭,他倒还好,殷野白身上被他磨得微微绯红,乳头也不自觉地硬了起来,“呐,我现在屁股翘起来,你要打就打,打完了快亲亲我,还要和我……你知道啦?”
殷野白原本是心疼他承欢辛苦又不得欢愉,那点儿欲火也是勉强按捺着。偏偏情欲这感觉不克制还好,强行压抑反而烧得越凶狠。殷野白面上不动声色,阴茎却早已悄悄挺了大半。苏恒又是蹭他乳头,又是在他怀里扑腾,他哪里还忍耐得住?殷野白一把将苏恒搂上身,任他骑在自己跨上,阴茎就直挺挺地戳在苏恒双臀间,咬牙轻笑道:“和你什么?我不知道。”
苏恒鲜少和他硬起的阴茎亲热,此时被那半硬的东西一戳,意识到那是自家年长爱人难得勃起的阴茎,胯下竟忍不住淌出一点儿液。他有些羞窘地看了殷野白一眼,所幸殷野白并未注意到他遮掩在重叠布衣下的狼狈处。
苏恒裸露在风中的白皙长腿散发出腾腾的热气,他却丝毫不觉得寒冷,殷野白硬起的阴茎滚烫地贴在他柔软的臀丘之间,烫得他从身都心都是一片滚烫,身内仿佛流淌着炽热的岩浆,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
“和我做爱。”苏恒第一次骑在殷野白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爱人。
他并不敢真的把全部重量都压在殷野白的身体上,哪怕水中有浮力,他仍旧体贴着自家那位身体不好的年长爱人。双足在水下撑着身体,与其说是跨坐在殷野白的身上,不如说是虚虚蹲着。这姿势实在不能算优雅,可是,苏恒顾不上那么多了。
这夜绝不能算花好月圆,风那么大,月那么黑,简直没有一丝旖旎暧昧的风雅滋味。
可是,苏恒喜欢这个夜。他仍和他的爱人在一起,肌肤相亲,彼此索求,做爱。
稳住身形之后,苏恒双手往后,扶住戳在他臀丘中的阴茎,试图就着这个姿势,让那大而软的滚烫东西插入自己的身体。殷野白慌忙阻止他的动作。他好不容易才硬起来,苏恒身体毕竟还比较紧,这么试几次他就该软了。
苏恒眼中稍微有了一丝慌乱:“阿白……”
虽说苏恒早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谈及“我不怎么行,得特殊安排”这件事时,殷野白还是有些难以启齿,轻拍了苏恒侧腰一下,说道:“我来。”他胯下还没彻底硬起,让苏恒骑自己身上原本是想和苏恒亲热一番,这时候也没了亲热的心思,只想快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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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埋进苏恒的身体里面,和他结为一体。
二人沉默着换了姿势,苏恒听着吩咐趴在石窝上,双手撑着边沿,睁眼望去就是满天满地的空虚,殷野白在水下拨弄他的臀肉,先前就有过指交,稍微弄一会儿身子就开了,有水渗进去,苏恒难耐地试图抬起屁股:“有水,阿白,不舒服。”
殷野白将他不安分的小屁股按了回去,欺身压上去,阴茎就贴在他双股间,问道:“我们以前没在水里做过?”
苏恒摇摇头,见殷野白凑了近来,他也回头与殷野白亲了亲,说:“肠子里进了水真的不舒服,我怕待会儿……你会讨厌我的。”
“我喜欢这样。只弄一会儿。”殷野白一边说着,将抵在苏恒肛口的阴茎缓缓挺入。
苏恒屏住呼吸尽力放松身体迎接来自爱人的侵占,在水下似乎什么都不对了,身下承受时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之感,以至于连性交时一贯有的胀痛都顾不上了。先前殷野白翻弄他屁股时就带了水进身体,插入时又有水跟着灌入,他几乎压抑不住地咬住下唇,肠子里很快就有了不适。
“……真的不行。”苏恒眼眶微微泛红,他羞耻极了,水滑入肠道让他几乎无法忍耐。
殷野白却死死压着他的身子,轻嘶一声:“别那么紧。”
苏恒差点哭出来,哆嗦道:“我要去洗手间,阿白,你放开我……”
殷野白被他闹得哭笑不得,揉揉他紧绷的臀肉,哄道:“先前洗得干干净净的,这时候就进了些水……呃。”他感觉到苏恒因羞耻死死绞紧了肛口,显然是唯恐控制不住排泄出来,然而他那勃起艰难的阴茎偏偏露出包皮就变得十足敏感,被苏恒死死夹着几乎控制不住。
听着殷野白低喘一声,苏恒也吓了一跳,脖颈红了一半:“我……我说了不要这样……”
殷野白只狠狠将那险些软下去的阴茎力挺入,苏恒感觉到他不耐,既害怕惹他不快,又怕真的控制不住排泄出来,尽管肠子里都是水,这种肮脏的生理反应依然让苏恒觉得难堪至极。他放低姿态哀求道:“下次好不好?……我先自己试试,弄好了你再来。我……控制不住。”
殷野白已开始在他体内抽插,带起的水流一波波涌起落下,事实上跟着阴茎挤入苏恒体内的只有极少数,苏恒仍是难堪得浑身僵硬,泪水很快就憋了出来。
殷野白试了几次他始终僵着身体,这让殷野白也颇觉无趣,问道:“你就这么不情愿?”
苏恒被他捉弄得差点哭出来,闻言口中却否认道:“没有。”不等殷野白再问,他已经乖乖松了身下的辖制,任凭肠道中并不污秽的泉水随着性交肆意流淌。
殷野白才终于感觉到柔软滑润的滋味,胯下得舒服了,心情才柔软了几分,那点儿不耐逐渐随着身体的交合消散,他爱不释手地搂着苏恒,在水中亲吻苏恒的肩背,苏恒忍不住提醒:“脏……”
殷野白被他逗得没辙,咬住他红红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操不完的心,嗯?”
苏恒被他吹得耳根发痒,一句话说完,直接半个身子都被吹软了,勉强趴在石窝上,身下水淋淋地又软又滑又尴尬,呜咽道:“……这样不舒服。一点儿都不舒服。”
殷野白按住他的腰身,胯下缓慢坚定地出入,轻笑道:“不舒服也忍忍。我舒服呢。”
苏恒在性事上一向乖顺,只要殷野白弄得舒服,他痛苦煎熬些也很少会吭声,遑论拒绝。这一回接二连三说不舒服,是真的被憋得有些难过了。此刻他已松了身下的控制,肠子里时不时有水在晃荡,殷野白又直言要他忍耐,他也不好再说拒绝的话。不仅舍不得拒绝,也有几分不敢拒绝。
那温热的水顺着交合一直涌入他的身体深处,水温比起体内的温度低上一些,这让苏恒觉得稍微有些凉意,何况那水进得太深,让苏恒有一种水流顺着肠道肆意流动的错觉,他甚至觉得恶心,似乎水已经浸泡到了他的胃里。
终于殷野白至深处,阴囊顶在了苏恒的臀上,一次次地拍打,这熟悉的接触才让苏恒一颗心落在了实处。苏恒将脸贴在被水温沁热的石窝上,抬头望向月黑风冷的群山,一口浊气随着身下的撞击缓缓吐出。……反正也是做爱,邋遢就邋遢点吧,阿白舒服就好。
受了数十次之后,趴在石窝上勉强忍耐的苏恒逐渐感觉到了一丝玄妙之处。
肠子里凉丝丝的感觉逐渐被热,悉洒的水声被那滚烫的阳物挤进身体,带出一波波无法言说的润湿感觉,肠道里似乎被水密密麻麻织出了一道网,那牵一发动全身的刺激感,几乎在每一次撞击抽送时都会被触动。这似乎是前列腺的快乐,又不仅仅属于前列腺的快乐,苏恒听见自己胸膛中砰砰剧烈的心跳声,敏感得压在石窝上的肌肤都有了轻微的针刺感。
啪!哗……啪!哗……水中有阻力,殷野白的撞击的频率并不太快,他的身体与苏恒撞击在一起,随后才有漾起的水波一层层左右划开。
苏恒听着耳畔自家爱人疼爱自己时带出的动静,憋着气勉强忍着险些压不住的呻吟声。
他的身体已经能够很好的享受来自肛道的性爱欢愉了,却完全没想过在水下做爱的快感竟然会如此强烈,他抵在石窝上的阴茎缩了一半,不住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呼吸逐渐急促。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出声……阿白会射的。射了就不能这么舒服地亲热了。
阿白。阿白。“阿白”两个字就似祈祷与符咒,苏恒只要在心中默默祷念,许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最终都会被他做到。
殷野白此时却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的身体不足以承受太强烈的快感刺激,短暂的性交之后,身体就会自卫似的射,停止快感持续。搂着苏恒腰身狠狠顶了数次之后,殷野白浑身轻颤,关已开。他停下动作享受射的快感,片刻之后才轻轻吐了口气。
苏恒又一次被他闹得不上不下,正在最想要舒服的时候,他就射了。
苏恒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被温热的泉水泡着,他脑子有些昏沉,欲求不满时更有点心慌气短,感觉到一直给自己快乐的阴茎软了下去,他竟然带了一丝泄愤似的裹紧肠道,将那射之后逐渐滑软的阴茎狠狠夹了一会儿,不愿放开。
感觉到怀里小情人的委屈与不甘,殷野白尴尬之余也有几分心疼,还有一丝射之后生理性的淡淡的厌倦。他将软下的阴茎抽出来,用手指揉弄苏恒肠道内位置不深的前列腺,到底还是柔声哄着:“乖,我用手。”
苏恒做完那幼稚的举动之后就后悔了,倘若殷野白不是那方面不太行,他夹住那软下的阴茎不放还能算个情趣,现在这么一弄……苏恒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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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殷野白没立刻翻脸,大约是真的心疼他了。
那灵巧温柔的手指弄得身体无比舒服,苏恒却心中发慌:“我不是……阿白,……”
他攀在殷野白肩上,眼巴巴地望着自家年长爱人温柔又似淡漠的双眼,“我们出去吧。”
殷野白亲了亲他的额头,一手托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仍旧安抚着他的身体,苏恒被他熟练的动作弄得欲仙欲死,眼角很快就淌出生理性的泪水,轻咬下唇也忍不住欢愉的呻吟。一直到苏恒痉挛着射出液,殷野白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再度亲吻他的额头,起身离池。
看着殷野白冷淡离去的背影,泡在温泉中的苏恒只觉得浑身无力。或许是因为刚刚射过?他说不清楚。
一直到殷野白披上浴袍彻底离开,苏恒才狠狠拍了自己额头一下,咒骂道:“蠢死!”
你没事儿夹什么夹啊!蠢死的货!
第八十三章吓死宝宝了!
83.
殷野白离开没多久又回来了,手里搭着两件保暖浴袍。
正懊丧的苏恒双眼一亮,淌着水爬出石凹汤池,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粗布青衫哗啦啦地淌着水,整个人都在寒风中散发出腾腾的热气。殷野白将浴衣搭在一旁,牵着苏恒往里走。步入房檐之后,殷野白打开屋内的防风罩,透明的罩体缓缓从房檐与地面交合延展,将原本露天的汤池隔绝在外。
将屋子闭合弄成保暖屋之后,殷野白在先前自己舀水浇身的小池边摸了摸,苏恒正伸手拿飘在水上的木瓢,仿佛是自然山壁的石头上突然喷出一列水流,哗哗淌下,原来是埋在山石里的淋浴装置。被吓了一跳的苏恒简直哭笑不得。
尽管石窝汤池里都是活水,二人在里面扑腾了一场还是嫌弃混搅在其中的体液。苏恒自觉适才的小动作伤害了爱人的自尊心,异常狗腿地帮着殷野白脱了轻薄的浴衣,将殷野白牵到水流最温柔充沛的地方站了,再三两下脱了身上沾水沉甸甸的布衣,赤身与殷野白站在一起。
这里四处铺设着温泉通道,温度比外边高些,防风罩升起之后,屋子里更是暖意洋洋。
苏恒取浴乳在殷野白胸膛上打着圈摩擦,这时候倒不怎么敢弄鬼,再是温暖的地方,他也担心把殷野白冻感冒了,却又忍不住再次献宝:“那这一次我给你捏捏?”拍戏的时候学了点推拿功夫,苏恒始终想要学以致用。
殷野白看着他餍足之后微微绯红的脸颊,夜色中若隐若现的赤裸身体,伸臂就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蹭了他一身湿滑浴乳,苏恒的乳头是敏感点,被摩擦两下耳根都红了,想要抱住殷野白的腰肢稳住身形,却不想满手湿滑根本抱不稳。
苏恒知道,这时候他该应该娇嗔一句什么的,表示不满,可是,……他实在太喜欢和殷野白亲热了,此时唯一能给的反应,只有眉飞色舞的欢喜。
殷野白将他搂在怀里,二人赤裸相对肌肤相亲好一阵儿,连带着苏恒刚刚承欢的屁股也被玩弄了数次,他才开恩取了些干净浴乳,缓缓抹在苏恒的身上,一点点揉搓。似是清洗,又似玩弄。
苏恒被他弄得快要哭出来,那双湿滑温热的手似乎带着魔力,不管在他身上摸到哪儿,哪儿就变成了致命的敏感点,乳头,腋窝,侧腰,这些原本就容易引人动情的地方也罢了,殷野白伸手在他胳膊上仔仔细细地抚摸片刻,竟然也让他小腹热流汇聚满身燥热沉溺得无法自拔!
才刚刚射过没多久,胯下竟然又有些蠢蠢欲动,苏恒脸都烧红了。这算什么呀!
好容易等殷野白玩过了他的上身,苏恒垂在身下的阴茎也已然蓄势待发了。殷野白带着他在淋浴下轻抚着他身上的水流,手指顺着浅浅的人鱼线拨弄他挺起的阴茎,在他耳畔低声感慨:“果然还年轻。”
沉溺在温柔抚摸中的苏恒悚然惊动,一丝由衷地恐怖窜上心尖。他一直都知道,在性事上,殷野白是有些变态的。
意外的是,殷野白并未对他做什么可怕的事,裹着浴乳的手掌覆盖住他滚烫硬朗的阴茎,一边挑逗撸动,一边亲吻他的耳垂。苏恒被他在耳朵里吹了两口气,脑子就有点懵了,晃动着腰肢在他手心里自寻快乐。
殷野白的另一只手就在苏恒赤裸的身上游走抚摸,偶然在他脊柱上轻轻一按,苏恒就是浑身一颤,舒服得险些射了出去,殷野白又抽手换了个地方揉捏。苏恒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早泄的开关,殷野白摸着摸着他就能感觉到一股由衷地舒适,从脊柱一直绵延至四肢百骸,关一直在将溃未溃的边缘,也不知被殷野白揉捏了多久,腰眼上不知道哪里被揉了一下,苏恒只觉得身上似乎生下来就没被活动过的筋骨都被触动了,快感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忍不住痉挛着呻吟一声,关即刻失守。
一直感觉到剧烈的热流从身下射出,苏恒才哆哆嗦嗦地发现自己竟然舒服得失禁了。
所幸这夜月色昏暗,殷野白又一直没有开启廊灯,四处都是黑漆漆的,那尴尬的失禁场面并未被二人目睹。苏恒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转头就将脸埋在殷野白怀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殷野白借着水流拂去他身上浴乳泡沫,很认真正经地替他洗了澡,问道:“我这推拿手法是不是比你好些?”
苏恒羞得几乎抬不起头,呐呐道:“……那,要不你教教我?”
殷野白低头亲了他头顶的发旋一下,眼中略有一丝笑意:“好啊。”
温存一番之后,二人总算老老实实把澡洗了。苏恒推拿手法虽不及殷野白,却殷勤仔细地替殷野白洗了头发。拾妥当之后,二人裹上殷野白拎进来的保暖浴袍,蹬上干净的拖鞋,回到了木屋中。
就这么短暂的功夫,木屋里就多了一个保温餐车,原本只有蒲团的静室里也铺上了寝具。
苏恒有些惊喜,问道:“我们今晚在这里睡么?”
殷野白点点头,外面没有干身装置,他拿了一条毛巾擦着短发上淌下的水珠,开始在屋子里寻找吹风。苏恒高兴地从背后搂住他,将脸贴在他背上蹭:“真的吗?没关系吗?可以在这里住?”
殷野白被他拖住脚步,有些无奈:“可以住。李蔚会安排防务,没关系。”
苏恒连忙狗腿地开始帮着四处寻找吹风,殷勤地帮着殷野白吹干了头发,他经常自己打理发型,吹风还是玩得熟,将殷野白的短发拾打理一遍,和殷野白身边专门替他造型的宫人手艺也相差不远。
投桃报李之下,殷野白也替苏恒吹了头发。当然,效果也只能是仅仅吹干而已。
苏恒在镜中看着自己爆起的短毛,颇有点欲哭无泪的冲动。
“我……我上点定型胶……”苏恒不得不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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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喷水,重新拾了一遍。
既然决定就在木屋中夜宿,二人就直接换了家居服穿好,苏恒从餐车里拿出热腾腾的夜宵,有荤素咸甜各种粥,搭着十多样小碟。殷野白过了点儿就不会再吃东西,身体好的时候,睡前会喝一口云台宫秘制的养生酒,现在身体不好,进食都是定时定量。这些宵夜显然是殷野白交代替苏恒准备的。
在汤池里做了一场之后,苏恒显然亟需补充体力,他不客气地喝了两碗粥,啃了二两牛肉,这才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殷野白就坐在一边陪着他,面前只有一杯温水。
“这有小米粥,不金贵,要不你也吃点?”苏恒被殷野白温柔的目光看得甜蜜又心疼,忍不住问道。
殷野白摇摇头,提醒道:“时候也不早了,你少吃点。”
苏恒立马乖乖地放下碗,取水漱了口,擦了擦嘴。
殷野白坐着不动,显然是另外有安排,苏恒也老实陪着。
殷野白却只是长久地看着苏恒的脸,许久之后,才说道:“我和不然谈过。”
苏恒安闲自在的心境在瞬间就响起了警报,不然?殷不然!他几乎立刻就猜到了殷不然会和殷野白说什么。他知道,他不能让殷野白说出那句话。有些话,彼此清楚是一回事,说出来大家都听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明天就搬回剧组酒店去。你若是事忙,先回帝都也好。闲池别墅的门禁卡,云台宫的身份卡,我明天就还给霜青。”他把自认为出格的特权全都交还,望着殷野白的眼中充满哀求,“你,想我的时候,就让霜青接我去见你,好不好?”
苏恒记得很清楚,上辈子殷野白的三个子女都知道他的存在,却没有一个主动找他麻烦,甚至在各方面碰见苏家的势力时,还会主动开个绿灯给个方便,看的显然是殷野白的面子。
这辈子殷不然会跳出来给他使绊子,那必然是看殷野白太宠他看不顺眼了。
他从未想过和殷野白的女儿争风吃醋,鸡蛋碰石头的蠢事谁愿意做?与其和殷不然掐得粉身碎骨,不如识相一点把头缩回去。实际上,苏恒想要的一直都很简单。在他最美好的年华里,他心爱的人陪着他,喜欢他,直到他年华老去,不值得再被眷爱。
见他满脸唯恐被分手的哀求,殷野白有些心疼,又觉得好笑,摇头道:“我和她谈的是另外一件事。”
“我很想给你一个身份。”殷野白岔开话题,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苏恒被他吓得脸色都变了。给你一个身份!时值公元三千年,男男之间组建家庭是很常见的一件事,然而,男子之间无法自然诞生后代,在皇室贵族中,只有自动放弃继承权的人才会选择同性伴侣。殷野白虽然不存在继承权和子嗣的问题,要他娶男妃纳男妾也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他的身份太过贵重,每一次婚姻都会引起帝国的震动。
云台宫亲王正妃的身份,苏恒根本不敢想。可是,要他去做侧妃,……虽然苏恒觉得,他连侧妃的身份估计也够不上,但,他宁愿做个没名没分随时被抛弃的小宠物,也不愿给人当小老婆。这或许,也是苏恒深藏在骨子里的、早已被他打磨成飞灰的自尊心在作祟。
“我家长子不落,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比你年长。他嗣位早立,做人也规整,我必须给他足够的颜面。所以,小恒,有这一层顾虑,我不能正式册你为妃。”殷野白说。
苏恒脸色苍白如纸,他真的被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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