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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只是苏恒不打算与皇后勾结却依然选择提前一步去接触景传英,这一场吃醋打情敌的戏码,倒是演绎得颇为真情实意。这个认知让殷野白烧了大半夜的怒火灭了一簇,反倒升起一股淡淡的欢喜之意。他不由自主地想,这小东西一口醋吃得这么狠,就算是七分演戏,恐怕也有三分真情。毕竟相处了快十年,彼此也算柔情蜜意,怎么就不能生起几分真心呢?就算他念着上辈子的仇怒不愿自认,心底深处终究也是喜欢我了一些吧?
时间是爱恨情仇最大的敌人,随着时间的流逝,什么都会改变。
尽管殷野白初时并未抱着太大的希望,可是,十年光阴转瞬即逝,他与苏恒多少天朝夕相处,多少次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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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爱,哪怕苏恒再是不愿意,他也已经成为了苏恒生命中的一部分。很多时候,殷野白都能从细节处察觉到苏恒对他的真心,这长久的夫夫生活让他也有了些希望,让他觉得或许有一天,苏恒就会对他日久生情,就会真的爱上他。
当然,这只是殷野白偶然间的一个希望,从未被他认真考虑过。毕竟爱不爱这个东西,殷野白也不真的那么在乎。只要苏恒面上装得深情厚谊,不要动辄横眉冷目不让近身,勉勉强强陪着他把往后的日子过下去,真心与否也确实不在殷野白的考虑范围之内。
都说患难见真情,新闻中报道些丈夫破产、绝症、毁容,妻子不离不弃的故事,或是危急关头,真爱作祟丈夫为救妻子舍命身死……叫嚣着人间真情的,多半都是一方倒霉,另一方更加倒霉的事。两个倒霉鬼不离不弃牵牵扯扯地坚持过下去,才能看见真情真爱。
这些故事看上去倒是叫人动容,只是,殷野白这人活得务实干脆,他自认根本就不需要这样的真情。想他一世显贵,真落魄到需要苏恒照顾的地步,斗垮他的政敌难道还能留下他的命?苏恒若要不离不弃,唯有殉死相随,人都死了还能知道什么?苏恒陪着自杀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他也并不欣赏殉死这种行为。至于舍生相救之类的真爱事迹,他养的侍卫也不是充门面的,真混到要苏恒舍命的地步,李蔚叶霜青也可以通通死绝了,退一万步说,真遇到不可抵抗的意外,就是他自己也比苏恒强不少,怎么说也是他伸手救苏恒,轮得到苏恒救他?
那传说中患难中才起作用的真情,对殷野白而言实在不是生命中的必须品,还抵不过苏恒虚情假意甜丝丝的一个讨好微笑呢。
既然知道苏恒接触景传英和勾结外人没关系,苏恒自然就从暗杀嫌疑中摘了出来,尤其是苏恒演的这一场消灭情敌的戏码实在逼真,殷野白觉得就冲他这真情实意的演技,自己也必须得感动两分。他是真的有些信了,也真的有些心疼了。
他原本虽把左臂给苏恒枕着,人却没贴着苏恒的身子,此时轻轻从背后将人搂住。
“那夜我不在露庄。”殷野白解释道。
苏恒知道他心中的症结所在,他也知道苏恒在意什么。既然苏恒将这份真情粉饰得如此真实,他也很愿意随之入戏。快十年了,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呢?那感觉别无二致,仿佛真的就是两情相悦。
若是殷野白先前没交底牌,苏恒或许会真的相信他在解释“出轨”这件事。
可是,苏恒已经知道殷野白的想法了。他明明疑心苏恒要他的命,此时却能不动声色,仿佛那一切致命的猜疑都不存在,仅仅和苏恒讨论“出轨”的事,这正常吗?几乎在瞬间,苏恒就知道殷野白在粉饰太平。他不愿谈苏恒的“真正目的”,只要苏恒装个深爱的模样,他就愿意和苏恒这么“心知肚明”地互相欺骗下去。
想想自重生到现在近十年的时间里,殷野白对他说的每一句情话,背后都藏着这样险恶又隐忍的心思,苏恒就觉得不寒而栗。他不是替自己后怕,而是替殷野白悲伤。
这是要多深多深的爱,才能忍得住十年如一日地粉饰太平?
在得知殷野白对自己的感情之后,苏恒曾天真地想过,既然我爱他,既然他也爱我,既然我们彼此都互相爱愈性命,那一点儿误会不是分分钟就能说破么?所以他一直心心念念地告诉殷野白,他要和殷野白“谈一谈”。
等到一场爱做完了,彼此情绪都冷静了些,苏恒开口说的第一件事,终究还是洗脱自己在暗杀事件中的嫌疑。他确实做到了。这件事上他很干净,没有把柄,也有足够的理由和证词,所以殷野白根本不必调查,直接就相信了他。无论如何,他们都是聪明人。
接下来,苏恒琢磨的是怎么解释“我真的爱你,留在你身边没有心怀不轨”这回事。
现在他知道自己确实太天真了。这件事,根本就没法儿解释和证明。
为什么殷野白隐忍十年都对这件事一字不提?因为,殷野白给他的这个“心怀不轨”的罪名,原本是诛心之罪。苏恒没有任何犯罪的企图和证据,只是殷野白觉得他会犯罪,所以他就背上罪名求出无期了。
这就是个诛心的猜测,所以殷野白只是安静地等着,看着,戒备着,问都不会问一句。
殷野白无法问罪,苏恒就更加无法自证清白了。
本来莫须有的事,殷野白也没有逼着他伏法,他要怎么保证,阿白你担心的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殷野白不信任他,他也根本没有方法取得殷野白的信任。你爱我,我也爱你。可是,有什么用呢?那是个误会啊,却是个无法解释的误会,因为根本没有需要解释的把柄。
这个现实让苏恒彻底傻眼了,殷野白隐忍十年都不动声色,他想,我有什么本事仅凭一番谈话就让阿白改变他那荒谬的看法?因为阿白爱我?可是,阿白一直都爱我,这并没有影响他对我最恶意的揣测。
“我知道了。从你告诉我景传英是皇后的人开始,我就知道你不会碰他。”苏恒竟然也没有再解释那件“要命”的事,附和着殷野白的话题,谈起了“出轨”。只是他嗓子略带了些湿润,隐隐带着鼻音,“你要杀他,就不会碰他。我知道。”
殷野白见他缩着身子微微哽咽的模样心情略复杂,他躺得高些,一眼就能看见苏恒搭在他左臂上的手,那手上还带着砸墙留下的伤痕。若是想起苏恒为了复仇而来,一边献上身体一边委屈不甘,这样撕破脸的挑衅自然会让他愤怒。可是,这是苏恒“吃醋”闹出来的伤。
这样的伤非但不会让殷野白生气,反而让他心里酥酥麻麻的,有些心疼欢喜。
不管苏恒是怎么想的,殷野白已认定他对自己必然有几分真情实意,也许是三分,又哪怕只有一分呢?这十年的相处,逐渐滋生的情愫,培养出的默契,都让殷野白觉得他与苏恒的恩爱相守绝不是白,尤其是他相信苏恒与暗杀计划真的无关的此时。
殷野白轻轻按住苏恒手上的手背,又许了一个承诺:“我若碰他,就不会杀他。”
我睡了你这么多年,今天舍不得杀你,以后也不会杀你。
从前苏恒或许听不懂这心思极深的情话,如今他却能听得懂了。
这让他苦闷无奈又满心感动。纠结于我根本不想杀你啊,你不要开这么大脑洞好不好?平白伤了你自己的心。又感动于他年长爱人的深情。他想,就算我真的是重生回来报仇的,恐怕这颗心也要被你捂熟了!
殷野白按着他的手背,他砸得全是伤的拳头还隐隐有些痛,时间稍微久些,被殷野白温热手指碰触的那一点儿肌肤,就似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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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火星子,针扎一般地飘向了他的心海。
这感觉他实在太熟悉了……就是想和自家老公亲热了。
反正说也说不明白了,今天还能比昨天更糟?苏恒破罐子破摔,决定暂时不管什么信不信爱不爱的问题,先做舒服了再说。他用脸颊蹭着殷野白的大臂内侧,小声问道:“白白避了你那么多天,今天都补给我?”
先前苏恒有心避着殷野白,不许他近身,殷野白心知肚明也没有强迫。不过,这事搁寻常情侣身上,谁也不能说苏恒不对,只是被敷衍支开的人变成殷野白之后,苏恒干这事儿就无异于老虎头上拔毛。
现在他竟然敢主动提及此事,殷野白也微为诧异:“这小屁股是不想要了?”说着就将手抽回,摸了摸苏恒股间还肿着的承欢之处。
苏恒被他一碰就知道不太好,先前屁股被肿了,这会儿再闹真的要下不了床,浑身情欲就似被一瓢冷水泼下,整个人都有些僵。
所幸殷野白这几日历事颇多,今夜和苏恒闹得也有些心力交瘁,实在没有立刻就和他柔情蜜意的欲望,刚刚射不久的阴茎并未竖起。他伸手将苏恒搂得紧一些,低声道:“在宫中多住些日子,我慢慢补给你,嗯?”
这些年苏恒拍摄电影都有了成例,每次更换拍摄地点时,他就要全剧组放假。这次苏恒回帝都也是电影《塔河》在庆林市的戏拍完了,按照他自己的规矩,转场期间就有一个中途休假。原本时间不会很长,短则三天多则一个星期,主要是回来服侍殷野白的,哪知道碰见云台宫出这么大的事,电影的拍摄计划就被暂停了。
现在殷野白主动开口要他多留一段时间,这对苏恒来说也有些意外,毕竟,随着他年纪越来越大,身骨越来越硬,殷野白就不再像重生初时那么黏着他不放了。倒是他想多和殷野白相处,殷野白还亲自安排他出门拍戏。这算是因祸得福么?
思及此,苏恒心中就有了些不解。从前他认为殷野白赶他出门拍戏是有些腻味了,现在他绝不会再怀疑殷野白对他的爱,那……这些年殷野白为什么不动声色地疏远自己?不会是因为那个“要命”的误会,误会从一开始就存在。那是为了什么?
简单思索之后,苏恒试探道:“我想息影。”
苏恒一直都有息影的念头,和上辈子赤脚打拼的情况不同,这辈子的苏恒有皇帝亲封的侯爵在身,本身又是云台宫郡主的丈夫,身份和安保压力都不太支持他继续在娱乐圈发展。只是殷野白日渐生疏的态度让他这个念头只在心中缭绕,并未真正和殷野白提过他觉得殷野白不会喜欢他息影,因为殷野白需要拍戏这个理由支开他。
现在打算试探殷野白的真正目的,他才第一次和殷野白提了息影这回事。
殷野白果然吃了一惊。皱眉道:“怎么突然想息影?”他记得苏恒很喜欢拍戏。
苏恒翻过身来,讨好地望着他:“我想天天都陪着阿白啊。”
殷野白自然不会错看苏恒眼底的试探和在意。他何尝不想让苏恒彻底息影就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只是他确实知道苏恒喜欢拍戏,不愿苏恒放弃这一点儿人生爱好,而且,他未彻底恢复时,苏恒就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疼爱了,如今恐怕更加受不了。他让苏恒离他远一些,也只是为了能更长久地相守,至少,不要让苏恒生起不堪忍耐的念头。
苏恒此时的试探,被他直接理解为“不轨心思被看破之后的惶恐”,他捧着苏恒仰望自己的俊脸,温言哄道:“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拍戏了,做点别的事也好。你高兴就是。”
“那我天天待在云台宫,你嫌不嫌我烦?”苏恒没得到想要的答案。
殷野白不禁莞尔,将手从苏恒衬衣底下探入,抚摸着他的胸膛,问道:“你嫌不嫌我烦?”
这么多天没有和殷野白做爱,刚才做那一场也只是了屁股,殷野白连亲都没亲他一下,何况爱抚?如今饥渴了多日的身体被熟悉的手掌抚弄,苏恒舒服得呻吟一声,身体又有些躁动了。嫌烦?怎么会嫌烦啊!巴不得你天天都这么“烦”我。
苏恒胸前被抚弄的乳头很快就变得硬挺,他含羞带欲地横了殷野白一眼,微微咬住下唇,硬着头皮和殷野白商量:“……老公。”
殷野白原本只是暗示他,若他天天待在云台宫,自己肯定不会只看不吃。
哪晓得才摸两下苏恒的乳头就硬了,口中还轻轻呻吟,还轻轻软软乖乖顺顺地喊老公!这让殷野白原本疲惫的身心瞬间就恢复了“激动”,换了从前身体虚弱时顶多是心痒,现在神完气足力充沛,胯下那物倏地就挺了起来。
苏恒和他对面躺在一起,那硬物勃起时直接就抵住了苏恒的小腹,戳得苏恒满脸绯红。
这似是打乱了苏恒的计划,让他更加不好意思了:“咱们……能不能……”
殷野白看得懂,苏恒是在求欢。可是刚才弄得太不顾惜,苏恒身子确实肿了。这种情况下他哪里舍得强上?倒不是怕苏恒疼怕苏恒哭,只要不弄伤了,依着他的抖s脾气只有喜欢的。他担心的是把苏恒弄疼了苏恒会腻味厌烦,他还是想留住这个乖乖的苏恒的。
苏恒有些不敢看他的脸,小声商量道:“能不能像以前一样……我给你口交,你用……你用手指弄一会儿?我那里肿得有点儿疼,又想得很。”
疑(十五)
15.
苏恒心虚胆怯的模样勾得殷野白心肝儿颤颤的,恨不得即刻就将他就地正法。
只是他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在性事上克制自己,再想起适才所见苏恒股间那肿起的模样,也实在做不出禽兽行径。想着这几年自己身体在逐渐恢复,和苏恒真枪实弹做得多了,指交的事就日渐少了,现在苏恒埋头在他怀里央求,他也有些扛不住。他是很喜欢和苏恒亲热的,既然苏恒私密处肿得插不进去,手指弄一弄也是情趣。重温旧梦罢了。
想着殷野白便微微点头,将人搂在怀里上下抚摸一阵,笑道:“你倒是想得开。”
苏恒被他摸得舒服,双眼微合,喉中轻吟:“好久没抱我了……”又忍不住睁眼瞅向自家年长爱人陡然间温和许多的脸,“刚才也没有抱我。”
殷野白失笑:“还撒娇呢。多大人了?”却低头吻了吻苏恒的额头。
二人相拥腻歪了一阵子,殷野白取了苏恒夜里养穴用的养润膏,细细涂抹在苏恒肿起的肛道里,这药也是神奇,肌肤完好无损时抹上去疼得倒厉害一点,像苏恒这样肿得厉害的屁股,抹上养润膏反倒不觉得太难过了,且很快就有了一丝清凉惬意的滋味。
殷野白一连取用了几次养润膏,稍微揉弄了一会儿,苏恒肿得厉害的肛口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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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
这时候一直是殷野白在拾他的身体,眼见着身下好了许多,殷野白也取毛巾擦了手,情知他是要弄自己的前列腺,让自己舒服了,苏恒也舍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胯下一直挺着。
一个要指交,一个要口交,这种时候用69是最好的姿势,可是,这传说中的69也是苏恒这么多年也从来不敢和殷野白玩闹的姿势。要他把屁股对着殷野白的脸?他只要敢这么做,殷野白就敢板着脸半点不带情欲地直接打他屁股。
也是苏恒仗着身体柔韧,相对坐在殷野白身侧,屁股送到了殷野白的腿边,上半身又折了回来,恰好伏在了殷野白的胯下。他这摆开架势要亲热的期盼态度让殷野白莞尔,心跳都似急促了两分,酝酿着这一丝欲火,殷野白伸手在苏恒弯曲却流畅的腰线上抚摸片刻,感觉到自己胯下的阴茎都不甘难耐地抖了抖,他才点点头,哑声道:“服侍吧。”
苏恒的手一直在他胯下撩拨着,只是没得殷野白准许,不敢轻易去含罢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殷野白对口交这事特别慎重,男人不是最喜欢这个么?……他一边低头凑近那粗长的坚挺之物,一边偏头看了殷野白的嘴角一眼。殷野白当然不会给他口交,从来没有过。可苏恒也没什么怨念。任何时候,只要想起殷野白的脸凑近自己胯下,苏恒原本神的阴茎立时就会恹恹地痿下去!这种事,别说接受,苏恒连想一下都会硬不起来!可见真正是积威深重。
感觉到自己胯下的东西有点软,苏恒连忙将脑子里的可怕想法驱散,专注于面前那根粗长火热的雄伟阴茎。因着尺寸的关系,这一根东西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在勃起时,这阴茎的龟头圆润饱满,气势高昂,给人的感觉非但不可怖,反而有一种充满生机和力量的纯阳性魅力,让人目眩神迷。
苏恒时时与这顽物亲热,对它历来是亲昵又疼宠,隐隐还有一丝心甘情愿的臣服。殷野白身上别的地方他不敢肖想,就这顽物一直被他视为禁脔。也因此在他骤闻殷野白与景传英有染时气得想要杀人,恨的也是这一点儿竟然和我抢这最亲密舒服的接触之物!
苏恒红着脸将这东西看了一会儿,竟似能感觉到它熏熏蒸起的热流,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滚烫的滋味似乎就顺着舌尖的神经一直烧进了心底,让他浑身酥软。不止他的心,他的身体也早已选择了臣服。
苏恒认认真真地捧着大肉棒服侍,单是那虔诚投入的姿态,就足够让殷野白享受了。何况,他口舌上的功夫确实不错。初时的湿热刺激之后,胯下的快感也是逐渐累积习惯,殷野白嘉赏地抚摸了苏恒的脸颊一下,手就滑到了苏恒的身下。
苏恒微微分开腿,殷野白的手指很容易就从他略疲惫的肛口插了进去,适才才用了养润膏,苏恒也不觉得难过,殷野白也是弄惯了的,熟门熟路地找到他的敏感点,才轻轻揉了一下,苏恒就轻哼一声,身体越发地温软,这让殷野白好笑又动情,胯下都硬了两分。
殷野白弄苏恒的身子是弄习惯了的,又熟知人体的各处敏感点,右手揉着苏恒肠内的前列腺,左手则着意抚摸,连带着苏恒心窝腰间都抚弄个遍,上下夹击之下,苏恒根本招架不住,硬挺的阴茎不住回缩,顶端吐出晶莹丝滑的透明液体,连带着含住殷野白阴茎的口舌都有些管不住了,呜呜颤抖。
殷野白也怕他激动起来咬伤自己,见苏恒浑身绯红很是享受,哪怕是胯下硬得难受,也舍不得停了他此时的极乐,便将自己的阴茎从苏恒口中撤了出来,一心一意地调弄着苏恒的敏感之处。
苏恒口中陡然间失了东西,这才不耐烦地看了殷野白一眼,感觉到身下的舒服半点儿没停下,立刻顿悟这是自家爱人疼爱,他整个身子都是酥酥软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尾椎攀爬至全身,到底还是分心揪住了殷野白的衣襟:“……不会咬着你的,我们一起。”
从前不苏恒的屁股是有心无力,如今殷野白哪里忍得住?先前苏恒的屁股肿得厉害,现在用过养润膏之后好得多了,他便哄着苏恒:“身上还疼不疼呢?”说着将苏恒从他身下扶了出来,合身压住,插在苏恒股间的手指仍是深深浅浅的动作,“让我弄一会儿?”
他这样问,显然就不是手指弄的意思了。沉浸在前列腺快感中的苏恒反应慢一拍,一直到殷野白充满情欲的眼神灼痛他的双眼时,他才明白殷野白在说什么,当即就伸手抱住了殷野白压上来的身子:“嗯,我也想让老公一会儿……”
他抬起脸与殷野白接吻,突然醒悟过来:“养润膏……”那操蛋养润膏的特性,初时接触都会刺痛,他刚才用养润膏到现在有些时候了自然不痛,可是若殷野白的阴茎插进去,很显然就会疼软下去。
殷野白眼底有些莫测的笑意,含糊不清地说道:“无碍。”
既然殷野白说了无碍,激情中的苏恒也懒得过问太多了,手指虽然弄得舒服,也显然是目前最适合他的性交方式,可是,他还是想和殷野白做爱,便催促道:“那你进来。”
殷野白亲他脸颊一下,柔声道:“好孩子,先让你舒服一次。”
苏恒抬起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哼道:“你进我身体就最舒服了。进来嘛,老公,小恒好想要……”
这种时候,殷野白的意志也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坚定,苏恒喊一声老公,他干巴巴抵在床褥上的阴茎就胀得难过,恨不得立刻就埋进苏恒熟悉温暖的小屁股里。
低斥一声不识好歹,殷野白将手指抽出,分开苏恒双腿,扶着硕大粗长的阴茎一点点顶了进去。那红艳艳的肛口虽消了些肿,与平常比仍是少了些柔韧弹性,试了一会儿才彻底插进去。殷野白还未觉得如何,苏恒已盘起双腿紧紧圈住了他的腰身,喘息着喊:“老公……”
殷野白觉得苏恒有点怪。往日苏恒只有在做得太激烈舒服时,才会情难自禁地喊老公,现在是随便喊着玩儿了?可他实在不讨厌这个称呼。每次苏恒喊他老公时,他的阴茎都会变得很硬,心都会变得很软。
压着苏恒轻轻弄了一会儿,身下人满脸潮红,呼吸都似要断了。
这却是养润膏的副作用了。既然没教过苏恒房中术,殷野白只好低头堵住苏恒的口唇,强势霸道地进行侵犯,苏恒开始还能招架,没多久那灵巧的小舌头就跟着殷野白的舌头起舞追逐,殷野白不吹灰之力就控制了苏恒的呼吸节奏。
被堵得有些缺氧的苏恒很快就觉得意识有些模糊了,他的感觉并不太好,昏沉沉地不见天日,一时如缺水的游鱼,一时如坠崖的飞鸟,身下被熟悉的感觉填满了,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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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出的终究有了些舒服,也有些尴尬的肿痛。总而言之,他并不觉得快活。
可是他能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殷野白很快活,侵犯他的阴茎那么坚挺有力,疼爱他的动作也是那么的兴奋快乐,仅仅是这一点儿认知,就让苏恒觉得一切都很好。
他逐渐觉得肠道深处被磨蹭的点有温热的惬意朝着四肢百骸扩散,每一次呼气,那温热的惬意就往四肢百骸绽放,每一次吸气,那舒服的感觉又从四面八方流向小腹,呼吸之间,他就像是堕入云端的微风,自在惬意,无比快活。
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久,似是一生一世,又似转瞬。肠道内似有热源轰然炸开。
苏恒听见自己清晰地悠长呼吸声,眼前昏暗的一切突然又明晰起来。
他觉得嘴唇有些热,有些湿,有些酸疼。殷野白刚刚结束与他这个漫长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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