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郭槐扭头笑道:“你瞧瞧你女儿,要求这般高,以后可要好好的选一选。”
贾充难得对着她和蔼,道:“我女儿自然配得上最好的,何况,她又不看重外财,怎么会难选。”
郭槐只是笑笑,却又问道:“贾荃两姐妹眼见着要到岁数了,你可觉得哪家公子好。”
贾充皱皱眉道:“屋中几个孩子的婚事都不着急,变天也就最近的事了。”
郭槐是懂了,这些年来,他们之间默契渐深。
贾南风看在眼里,心中却不大爽快,父母这般恩爱很好,但是她觉着什么话都不说完,听的人没那个默契,也是很纠结的。
只是,母亲肚中有了孩子,她也不是那么不省事的人,也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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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笑着。
郭槐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正度儿好些时候没有来了。”
贾南风从容道:“也许是老师教导,忙于学习,便没有空吧。”
贾充对郭槐微微点头,郭槐便道:“你先下去吧。”
贾南风知晓,这是他二人又要商量一些事,她不好奇,只是站在门外想了想去处,暂且不急着看书,书中自然有些道理,但是却不合她的想法,因此,仅是看看便可以了,用不着太过上心。
她打算去看看贾午,贾午乖巧的坐在屋里看书,说来也怪,她俩人皆不爱做些女工,对书却十分有兴致,不像她还会敷衍的学一学,贾午是见了女工就要溜,一来二去,郭槐便由随她去了。
贾午伸了个懒腰,看见了她,眼中放光道:“姐姐,你来了。”
她含笑点头。
贾午出去道:“姐姐,我们四处走走吧,一个人坐在这里,都憋闷得慌。”
她点点头,询问道:“书看的怎么样了。”
“不过是识得几个字,且胡乱看着。”
她也不说她,而是将心比心道:“我自觉得书中有些话没什么道理,心中不当一回事,可还是粗略的看完了,我呢,知道你闲不住,可是,总是要打发时间的,女子多看看书也是好事。”
贾午对着他一笑,意味深长道:“姐姐,你不过我比我个三四岁,却已经像个大人了,而我,还是个孩子。”
“是啊,姐姐想多了,我家小午儿现在可不就是个孩子么。”
贾午只是笑笑。
贾南风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也跟着笑起来了。
这青春好时光,到末了,终究是错付。
公元265年,司马昭去世,司马炎继承晋王之位,临死前,司马昭言:贾充可用。
这就是一报还一报。
正所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同年十二月十一日,司马炎效仿曹操,在贾充、裴秀等人协助下逼令曹奂禅位,定都洛阳。
贾充因功被加爵鲁郡公,拜车骑将军、散骑常侍、尚书仆射,后又拜为侍中、尚书令之职,参与枢密机要。
总之这一串串的名堂,不外乎是说贾家人的受宠,这个时代,平衡势力的是家族,贾充一个人能走到这一步,其后离不开家族的支持,贾充这样的人,大概在这个时候是可以可以被称之为权臣的。
此刻的世族就是盘根错节的大树,缠绕着像上开枝散叶,皇权则是依附于上的藤蔓,扭曲着汲取养分,却又不能让世族倒塌,只好掌握着汲取的份量。
官场得意,家中便不能得意,人生哪儿有那么十全十美,不得不给人找些事做。
早在司马炎称帝前,郭槐便拉住贾充说了个明白。
她道:“你拥虿他登基,可他势必忌惮于你,大臣与大臣之间,和皇帝与大臣之间的相处是不同的。”
“我是知道的。”
郭槐再三叮嘱道:“旁的不说,就一事,他若赏赐你美人,你可千万不能要。”
贾充答应了。
可是这人与人之间啊,那是防不胜防啊。
司马炎先是一个天下大赦,再是一个赏赐前妻,这个套路是可以的,贾充就没拒绝的那么干净,只是拖言道回去问问郭氏再说。
原来,这贾充原本是有个妻子的,其妻李氏名婉,出身名门,端丽贤淑,婉婉柔顺,嫁给贾充后生下贾荃、贾两个女儿,后受其父株连被流放边地,又因贾母觉着她道流放之后恐怕性命不保,可怜儿子孤身一人,李婉才离开不久,就叫贾充才娶了郭槐。
家中遇事,作为一个男人,在两个女人间,无论如何都是不好自处的,不论是婆媳,亦或是两位夫人间也为难。
他当时做的便是听从贾母安排,而如今,只能看看郭槐的意见,毕竟这十来年里,陪在他身边的是郭槐,纵使李婉曾与他相敬如宾,可郭槐与他也有画眉之乐。
也许他心中早已有了决断,相敬如宾,不过是个客人;画眉之乐,闺房趣事也。
孰亲孰远,一目了然。
只是根植于男人体内的劣根性总让他心中有几分期待,娥皇女英,谁不想呢。
他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他爱上她们的时候,都是真心爱着的,对此,他深信不疑。
他叹了口气,便去见郭槐,旁人不重要,唯有她的意见他才重视,毕竟与她有关。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7
这后院之事,本与他无关的,男人不管后院之事,这本就是约定俗成之事。
然而这事,却不得不由他来,毕竟都是他的妻。
他不曾隐瞒,开门见山道:“皇上下旨,允我置左右夫人,迎归李氏后,仍可给你正妻夫人的名分。”
郭槐咋听之下,的确心思波动了一下,只是很快的明白过来,如果贾充但凡对李氏极其喜爱,必定会直接迎回来,到时候,她也不好做什么,毕竟他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现今他问,代表着还是尊重她的意见,所以,她要好好把握住机会。
她便将门关上问道:“我听说李氏是个美人,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吗。”
“美人不。”贾充迟疑道,“她曾是我妻子。”
“我知道,那么你呢?你心中是怎么想的呢。”郭槐和他相处这么久,对他虽不说拿捏得住,也可以说是了若指掌,故此一问。
贾充把玩着杯子道:“她很好,只是不再适合这里了。”
她点了点头,顺着说下去道:“的确,李家无人,她即便当了你的正妻,也不了融不进去,即便旁人脸上卖她两分薄面,她也不见得喜欢,何况,何况她这样的人,怎么会适应朝廷里那些事,于她于你都没什么益处。”
她又道:“你知道吗,我担心这件事是陛下想要抓住你的把柄,李氏因父流放,虽说是大赦,但陛下一旦想废掉你,我觉着从这件事上入手便再简单不过。”
贾充道:“应当不至于。”
她倒是看的真切,这个时期的世族女子,都要知道学习这些,以期帮助夫君建功立业。
她道:“陛下还能直接将那些罪名说出来不成,他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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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倘若用别的借口,依附于你的人恐怕会不干,若是因为这个,依附于你的人,又能说什么呢。”
“也是。”
贾充便疑心上了,他常年与司马家的人打交道,对司马炎的为人也是知道的。
的确如郭槐所说,他真有可能这样做。
他由来是端着架子,想要做的事,总让人家劝了又劝,才会做,生怕让人看出来他那些心思,但是谁不知道呢,他和杨艳可是天生一对。
一个虚伪做作,口是心非,伪善的皮下藏着毒蛇的心。
一个内心算计,捕捉人心就是一把好手,夫唱妇随,好得很。
郭槐见他听进去了,便问道:“你打算怎么安置她。”
“我打算在永年里为她置办一处宅子,每月银钱供给,我虽不接她回来,可她现今孤苦无依,我若不帮衬她,也就没有人了。”
这番话说的入情入理,郭槐也不反对,他倘若说直接打发人走,她反而才要多想一些,他这么说,代表他真是这么想的。
郭槐方才放下心,不否认的,她的确是怕贾充对李氏有那么些感情在,那是他的妻子,不是别的什么人,她小心些也是应该,既然他已经想好了李氏的去处,那便没什么好介意的。
她又道:“说实话,你要将她接回来了,我虽然没有办法,但是也会闹上一顿,出些手段,虽然不至于把她怎么样,但她也不好受就是。”
贾充是知道她这一面的,比起李婉养在深闺的贤淑,他更喜欢这样有血有肉会哭会闹的郭槐,李婉虽美,在他面前却到底少了一份真实。
大概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可能是放之古今中外皆可有用的一句话。
贾充突然想到,他二人做的这些事,讪笑道:“你说后人会不会说咱俩臭味相投,狼狈为奸。”
郭槐笑道:“咱俩这明明是情投意合,夫妻情深,再说了有什么事你懂我我懂你还不好吗?”
她又笑道:“李氏在我们之间绝对是很无辜的形象,可那又怎么样,你是我的。”
她比他小了二十岁,很多时候他都不知道她的心思,有时候,离得越近,反而越看不清楚。
听见她这难得敞亮的话,她也觉得开心。
贾充握住她的手道:“是极,是你懂我,她虽然好,有些话却不能对着她说。”
郭槐并不介意这样的比较,越是这样的比较,她越深信贾充喜欢的是她。
她笑骂道:“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害臊。”
贾充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感叹道:“是啊,老了老了,知天命了。”
“那可不行,我们一直想要的东西还没到手呢。”
“世族繁荣,即便我知晓百年过后,什么也见不着,却仍为此付出了许多。”
“我又何尝不是。”
他笑了笑道:“有你陪着我,很好。”
郭槐笑道:“那是自然,你如今的身份让你很多话不能对外人说,回到家中若是再没个说话的人,你会很闷的吧吧。”
“只要你在,我恐怕是闷不死的。”
贾充笑了笑,妻子再温柔娴雅,也比不上一个懂他的人,尤其是他现在这样的境况,更是殊为难得。
由是他越发喜欢郭槐,她没有他前一个妻子有风仪,却是他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
他心中只觉得愧对了眼前的人,他道:“你辛苦了。”
郭槐冲他眨眨眼,他俩已成亲差不多十年,向来志向相投,毕竟他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壮大世族,郭槐家中对她这般培养,自然是希望她嫁入大士族中能与其夫谈天说地,若是格局小了,即便有倾国倾城无双貌,也不过是落得个能得几时好的结局,陈阿娇的结局可在那儿摆着。
是以,他俩这番对视,竟颇有些心有灵犀的感觉。
他问:“我该如何拒绝。”
“我是妒妇,自然是推到我身上来。”她眨眨眼,带了些笑。
真正的谋士便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从而获得成功,名声,亲情,名利,甚至性命都不再重要,这一切的一切只为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贾充懂了,他家普遍聪明,其爷爷贾诩便是数一数二的谋士。
他拍了拍她的手,一个人为了利益丝毫不介意名声,本该是受到唾骂的对象,但是这个人是为了自己,这便又不同了。
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8
郭氏笑了笑,开口,这一通数落啊:“这些年我同你同甘共苦,患难与共,你有今天,有我多少功劳。难道你要让别的女人来享受这一切吗,休想!你若敢让她进门,哼,我可不是好惹的,她这样的人惯会蛊惑人心,希望你别让她给蛊惑了,到时候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事来。”
贾充拍了拍她的手,推门而去。
不一会儿,贾南风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口,郭槐点点头,她才进来将门关上。
她道:“娘,你和爹吵架了么,是因为那个人。”
贾南风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索性用那个人代替。
郭槐问她:“那你希望还有个娘吗?”
“不,人就只有一个娘,而我的娘就是您啊,您是不信我么?不然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郭槐又道:“那么你知道她是谁吗?”
“是爹曾经的妻。”
“你已经知道了啊。”郭槐叹了口气,又问道,“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自古流放无归期,死在路上的大有人在,爹心善,不曾离弃,可众人都当她从此不再回来了,奶奶方才会让爹娶了娘,平日里只当没这个人,既然如此,何必现今说要迎回。”
郭槐摇了摇头,道:“娘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
“凡事从大局出发。”
郭槐方才点了点头。
贾南风便道:“爹迎回她并无益处,相反害处极多,旁的不说,单说这后院该听谁的,听娘的吗?那两姐妹连通奶奶铁定不会同意的。听那个人的吗?可这些年来是娘操持家中,并不容易。何况,她李家已经破败,别无用处,于爹仕途毫无帮助,而且,极有可能会在日后成为他人攻讦爹的缘由。”
所谓的日后,两人心知肚明是指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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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以后的那个皇帝。
郭槐摸了摸她的头道:“你长大了。”
贾南风只是垂眸道:“不是的,我不过是因为不大相信书中的道理,胡乱琢磨罢了,想来还是娘教导的好。”
郭槐微微抬起她的头,直视着她琥珀色的眼睛道:“你要知道,你是我郭槐的女儿,不用向谁低头,抬起头来。”
贾南风静静的看着她。
郭槐道:“你还记得张长史曾对你说过的话吗。”
她点了点头。
郭槐道:“所以,小时,你记住,这世上有时候你为了得到一些东西不得不放弃一些东西,如果你觉得后悔的话,就想一想,你为什么要怎么做,这样你便会再次坚定下来。”
“爹便是娘想得到的吗?”
“这么说也没错。”她陷入长久的沉默,很久以后才道,“只是有时候,两个大人之间的事便没有那么纯洁真挚了,总是夹杂着太多太多东西,娘未必对他没有几分情谊在,只是,这份情谊里还夹杂着别的东西。”
“我不懂。”贾南风的确不懂,她不过是半大的孩子,有些事她懂,有些,她就不懂了。
郭槐抱着她道:“小时,你还小,你不懂,娘亲以后会慢慢说给你听的,女人不温柔贤惠不要紧,要紧的是要懂男人,懂得将男人紧紧握在手里,到时候他离不了你,还不是只能任你摆布。”
她一语道破天机:“男人要的东西太多了,到最后想要的不过是虚假的家以及能够一直一直陪伴他的人,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你陪着他们,他们就是小孩子,听你摆布的很。”
“那么女子就不需要了吗?”
“女子么,也是需要的啊,不过得看人,有些女子逆来顺受惯了,那么,给她一个家,比给她金银珠宝更让她心动。而有些女人比男人更狠更绝情,因为她们心中对感情已经不抱希望,她们以玩弄人心为乐,这样的女人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这话是没有错的,后来有一个朝代,有一女子自创一字“”,取自日月当空之意,她的心就比大多数男人还要绝情。
“那么娘呢?”
“娘不是,娘只是想要一个家,有着你爹,我,你以及你弟弟妹妹的家,因为娘很自私啊,娘不想这个家里还有其他人。”
这样充满占有欲的话,贾南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同贾充感情甚笃,即便在外人眼中,她的占有欲有些过分。
但在自幼与其母郭槐相处的贾南风眼中,她却是大大的认同郭槐的观点,不论从前,不论以后,只要现在你与我是夫妻,你便不能有别人。
当你与我无关的时候,我是不会管你到底是谁的。
真是奇怪,为什么男人要求一夫一妻的时候,男人便是忠贞。女人要求一夫一妻时,便是醋坛子。
这世间哟,对女子何其不公平。
她问:“那我呢?我是什么样的人。”
郭槐道:“问你自己,只有你自己才清楚。”
贾南风还是不懂,不过没关系,不是吗?反正她还小。
第二天上朝时,贾充干净利落的谢绝了司马炎的恩诏,面对旁人惧妻言论只是微微一笑,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他是说到做到的人,在城中永年里为李氏另修了一处宅院安身。
当时,人们在这种情况下,一般都与前妻暗中往来,私下通情,但贾充十分尊重郭槐的意见,郭槐不允许,他便不去见。
贾荃、贾两姐妹最初听见生母回来的消息后,本来十分高兴,于她们眼中,她们也是有娘的人了,哪知道郭槐横插一脚。
私下不知多次哀求贾充去看李氏,只是贾充觉得郭槐说的很是对,既然再无复合可能,也不能将人接回家中,那又有什么理由去见李氏,给人希望。
何况,当初是他信誓旦旦说要等她的,他不仅没等,又娶妻了不说,甚至,心中对她的情谊越发寡淡,他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她呢,无非是多送些银钱去罢了。
是时,贾府中瓜果蔬菜本由专人供应,却因灾害,一时无法供应,三两回间便需要采买,贾府奴仆便外出采购以供全家使用。
正文第一百二十八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9
一来二去,不知坊间怎的流传出了这是郭氏不放心贾充,惟恐贾充背着她去找李氏,方才派人暗中窥视。
郭槐再过分的传言都听过,岂怕这个,不过是将她妒妇的名声再渲染深几分罢了,她根本没当一回事。
过了些时日,她便生下了孩子,这是个男婴,加之上个孩子死去后,郭槐便下了决心,要将这孩子养在身边,一时无事。
公元267年,正月丁卯日,司马衷被立为皇太子,时年九岁。
彼时,贾南风尚待在家中,见他来了,便问他:“正度儿,你为何不高兴。”
司马衷板着个脸道:“我不愿意做太子,可偏偏父皇非要我做太子。”
“为何不愿意。”
“成了太子后,便没人真心待我,就连你,也疏远于我。”
贾南风平日在贾父的耳濡目染之下,也颇有想法,她领着他在院子里的树下,看着那些不断忙碌的蚂蚁,道:“你看,就连他都能扛起比自己大的多的食物,你为何不能。”
司马衷答道:“可我又不是蚂蚁。”
贾南风摊手道:“这些都不要紧,我的意思是,既然你是太子殿下,不如好生学习,担负起家国大业才好。”
“我怕我担负不起。”
贾南风拍拍他的肩膀道:“我是你姐姐,自然会站在你这边儿。”
“小时。”郭槐严厉的制止了,方走过来道,“太子殿下,宫中来人催你回宫了,请吧。”
司马衷道:“你说的,你会站在我身边。”
贾南风看着郭槐,郭槐没什么表情,她却不敢造次。
而司马衷等不到回答,便不曾动了。
贾南风被逼的没法,方才点头。
司马衷这才离去。
郭槐将她拉进屋,关上门,斥责道:“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是他姐姐?他自己没有姐姐吗?”
她不愿意训斥孩子让人看了笑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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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不训斥又不行。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小时,我向来以为你懂事,竟对你有些疏忽管教了,以后住我旁屋,我定要好生监管你。”
贾南风觉得自个儿是真心委屈,又不愿忤逆母亲,只是眼含泪水道:“是。”
郭槐想了想,过得些时日便将贾荃嫁出去了嫁的人是司马攸,传闻中的齐王,温润如玉,从不行差错步。
郭槐私下对贾南风道:“一个从来不做错事的人,要么是君子,要么就是野心甚大,有所图谋,方才会一直掩饰自己。但不论是哪一种,贾荃嫁过去,都不会委屈了她,女子出嫁,一方面要看夫家家世,一方也要看娘家家世,若是旗鼓相当,夫家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
“娘心地好。”
郭槐摇摇头道:“我心地不好,只是,女子出嫁嫁的人对自己来说至关重要,我再怎样,也不至于毁她一生。”
她有个好心思,只是贾荃却不这样想,她二人的矛盾说白了,不过是因为立场不同罢了,没有孰善孰恶之分,要是换个角度,也许她俩做的事一模一样也未可知。
她的嘎然止声,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莫非,莫非真是爹爹不愿意迎回娘亲。
不,不是的,定当是这贱人使出什么手段迷惑住了爹爹,否则爹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孩子就是这样,偏执的相信着自己,就算真相已经在眼前揭露,仍是固执的不肯相信。
她顿了顿又继续道:“爹,定是她迷惑住你了不是?否则你怎么会对亲生女儿的要求视而不见。”
贾充一直未说话,不得不说,他是个失败的父亲,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孩子相处,他却又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但凡是为郭槐说一句好话,她都会更加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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