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贾荃已经出于崩溃的边缘。
她跪下磕头,连连撞击在地上,很快,额头破了流出血来。
她道:“爹,我求求你了,你休掉她吧,她这么恶毒,怎么配得上你呢,迎回娘来,我们一家人快快活活的不好吗?”
归宁那日,贾荃回门,司马攸与贾充说话,贾荃却拉着贾充进了后院。
她苦口婆心道:“爹,娘已经回来了,何必将她还留在这里,这些年来,她可曾做过什么好事,对我和妹妹不闻不问,杖杀了乳母,害的黎民儿夭折。”
她到底是不敢在贾充面前对郭槐口称贱人,仅用她代替了。
她又道:“这些年来,我同妹妹从未尝到她对我们的好,人又非石头,她若是对我们好一些,我又何苦说出这些话来。”
“您才是一家之主,想要做的事她没有反对的权利。”
她与她妹妹多次请求,贾充也不曾答应,如今她这是抱着最后一次的想法而来,她已经无能为力了。
贾充不语,这孩子从小就没人顾及,虽吃穿不愁,心中还是压抑的吧。
“你这样不依不饶,撒泼使性,可不像贾家出来的。”贾南风的声音兀然响起,她走进来,一身绯红衣裳,衬着胎记,倒显出别致的可爱来。
贾荃抬头,看着她又看着自己,和她一比,自己就像个一事无成的废人一样。
她看着贾充,失望大笑:“我本就不是了,不是了。”
她神情恍惚的走出去,就连看见郭槐也不想说什么。
今日因,他日果。
贾南风最后的死,到底有她儿子司马一份功劳。
贾充看着贾南风,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道:“张关内侯近来要来,他常常向我提起你,他言,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他。”
贾南风有些高兴,毕竟对她来说,她和贾荃看不惯彼此是常有的事,她兴高采烈道:“张关内侯才学出众,即便不问书籍上的事,光听他说说话,也如醍醐灌顶。”
贾充惊讶于她对张华的高评价,但想起阮籍曾说的那句“王佐之才”,也就没什么好惊讶了。
自己女儿有眼光,岂不是好事。
晚上,贾充总会同郭槐讲些话,有可能是朝堂事,也有可能就是寻常的事。
今夜,贾充难以安眠。
他问:“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正文第一百三十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10
郭槐稍显冷漠道:“我想你是清醒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郎君,你要知道,有时候为了达成目的,不得不做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如果会带来后果,只能承受着,这是你必须承受的,也是我必须负担的。”
贾充看着她,烛火下,面目有些不清晰,整个人看上去都陌生起来,只是,他知道,她说得对,有什么事,他们也只能自己承担。
这是早就有的觉悟了。
“儿女啊,都是冤家,头辈子欠了的,这辈子才来偿还。”贾充叹息道。
过得几日,张华便来了,此时还没有后世的男女大防之虚假做派,然,张华是个正直的人,所以坐的位置离她有一段距离。
他含笑道:“女郎,许久未见。”
贾南风亦笑道:“你这人还真怪呢,旁人听到我这恶名声,躲还来不及,哪儿有你这样的人,还两次三番的找上门来。”
“世人多在乎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形象,困于流言,而自己缺乏分辨之心,只能人云亦云,我既已见过女郎,自然知道女郎不是这般的人。”张华道。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
不论谁都这么说,贾南风也这样觉得。
贾南风突然特别正式的往张华摆了摆,她道:“我且厚颜尊称你一声老师,弟子近来看书,有些许不明白之处,还请老师明示指教。”
“何为人?”
“天生父母养,老师教导,自己从古籍中去糟取新,从而让自己品德健全,生不愧于天地,死不惭于列祖列宗,自己亦活得痛快。”
贾南风道:“所以,只要自己活得痛快,不愧于他人,便不用在乎别人眼光。”
“你记住,有时候为了获得自己想要的正确的东西,应当视名声如粪土。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
“我知道的,这是《南华经》中的一段,想来也是应该,别人怎样看我,其实于我无损的。”
张华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分卷阅读139
欣慰点头:“是矣是矣。”
看见弟子如此聪慧,一点就透,做老师的又怎么会不开心。
贾南风又问:“何为臣。”
“为臣者忠于社稷,为天下谋福利,见民众所苦,解民众所忧,辅佐君王成明君。”
“如果不是明君呢?”
张华只是摇了摇头。
贾南风笑道:“老师,弟子懂了。”
她懂,他叫她不要说,私下不可论君;她懂,他是说,那就弃之,非明君的辅佐了,听且不听是一回事,到头来只会害人害己。
她深深了一躬道:“老师,弟子有一事相求。”
“何事。”
“倘若正度能为帝,还请老师好生辅佐,正度儿心地纯善,绝非什么恶人,而老师有王佐之才,辅佐正度儿也不是什么难事,还请老师能助他一助。”
张华在她第一句出口时,就已经知道了她要说什么,当下只是笑道:“你已经行礼了,我还有拒绝的可能吗?”
“那我多谢老师了。”
司马衷有些日子不曾和她亲近了,可贾南风还是记着这位曾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弟弟,自然会为他打算一二,她一介女子,无法参与朝堂之事,可到底还是想为他做些什么。
张华道:“辅佐皇上本就是臣子的本分,而你不过是一介女子,何谈谢字。”
贾南风只是笑笑。
张华又道:“我儿张已到适婚之龄,我见你也快到年岁了,可有意向选个什么样的郎君。”
贾南风道:“知我懂我的,倘若是谈婚事的话,还请老师同家父家慈说去。”
张华笑道:“我喜欢女郎,女郎很是聪慧,虽说姻缘这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总要听听女郎想法,如今我却是知道了。”
张华点点头便出门去。
夜间,郭槐便来问她意思。
她只道:“我也不知道,但凭爹娘吩咐,我年纪小,不懂事,不知如何是好,但爹娘定当知道该如何做。”
过些时日还没听到消息,想来是家中拒绝了,张华家中是庶族,比不得世家,即便张华有大才,也是人微言轻了。
贾南风叹了口气,她虽请张华辅佐正度儿,却不知张华是否能走到那一步,变数太大,而她却是无能为力的。
她也不细想,既然无法改变,那便尽抛脑后。
只是,今年到底不算个好年,贾母熬过寒冬,却在开春那会儿没了,说是伺候贾母的奴仆刚刚出门取了趟点心回来,人就没了气。
贾母倒是病了好一阵子,贾充生怕他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便在之前就问过她有何吩咐。
贾母虚着眼道说:“我让你把我那贤德的媳妇迎回来尚且不肯,何必再问别的。”
贾充不动声色的退出去。
郭槐也不愿在她跟前添堵,就出门去了。
贾充看着她,沉闷的点点头道:“委屈你了。”
郭槐道:“不要紧的,娘便是这样,我习惯了。”
正说着话,乳母就来了,将事情一说,郭槐也不要什么大家小姐的风范,急匆匆的提着裙子就去了。
那边儿小儿子额头滚烫,她忙请大夫来看,大夫道,因为昼夜温差大,染了风寒,小孩子,体质弱,只能试试看。
她也只能认命了,这是城中最好的医生了。
过了几天,依旧没什么成效,她记得嘴唇一圈儿起了不少泡。
老太太那边儿就没了。
她只得操持着祭奠,还要看着儿子,生怕这个再像上个那样没了。
贾南风即便帮得上忙,她要做的事更多,急得人都消瘦了一圈儿。
可到底,那孩子没能留住,于是短短的一个月便办了两次祭奠。
她几乎是强忍着做完祭奠的,世上痛苦的事有许多,可对母亲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做完祭奠的瞬间,郭槐就这样抽了过去。
大夫说:“这是怒急攻心,积郁成疾,久病不医已成疾,无法根治,只能好生调养身体,除此外还要忌大喜大悲,只是。”
贾充因贾母去世要守孝三年,本就赋闲在家,听闻这话,忙问道:“只是怎样。”
正文第一百三十一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11
“只是其中有一味药会让女子逐渐失去生育能力,到最后人是好了,却没法生育。”
贾充道:“可能换成其他药?或者不加?”
“如果能这样做,我就不会征询你的意见了。”
贾充知道,可就是忍不住想要问问,既然得到了肯定答复,他就不多说什么。
他只是道:“用吧。”
他还是在乎她的,他答应过她,不再娶旁人,如今,她无法生育,也就意味着他得从旁系选一个孩子出来继承家业,想想便不甘心,只是,他还是同意了。
如果这都不算爱。
他又殷殷吩咐下去:“此事府中休提,否则别怪我动用私法。”
在座的就这么几人,贾南风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那么听的就只有大夫了。
大夫这心啊,拔凉拔凉的,你说这有什么意思,救死扶伤还要被人威胁,人生啊,这叫一个苍凉啊。
郭槐醒来后,令人将那段时间照顾小儿子的乳母拖出去杖毙了,她本是一直带在自己身边的,如果不是因为那就好太忙,也不会让乳母前来照顾,哪知道,这一照顾便出了事。
杖毙都是轻的,这个时代,命若蝼蚁,难保朝夕,寻常人的命根本不能算命。
贾充也不忍心说她,怜她丧子之痛。
他两个大抵是不算好人的。
贾南风根本提都没提这件事。
郭槐倒是自己提过一次,她道:“我不管她有什么缘由,我只知道,我自己儿子死了。”
人便是这样的,对自己的认可的人永远包藏私心,难以做到真正的理智公平。
另一方面,司马炎面子功夫做的还是很好的,甚至派下一个黄门侍郎前来慰问离职治丧的贾充。
只是,没过多久,东吴边境便有事,司马炎派典军将军杨嚣宣告谕旨,命贾充六十日内复职,治丧之事便停了。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分卷阅读140
本来这事于礼不合,但事且从急。
何况,贾充情感上是愿意守丧这三年,理智上却觉得倘若真脱离官场三年,待他再回到官场上,他这些年累积的朋党也不知几个还认他,这官场啊,是典型的人走茶凉。
他便领命前往东吴。
而后不久,东吴将领孙秀率军来降,司马炎任骠骑大将军,又以贾充是旧臣,打算将车骑将军与骠骑将军地位对调,因贾充辞让而未成。
贾充心里是明白的,倘若他欣然接受,孙秀这人虽不说什么,但心中想来是怨恨着他的,只不过因为初来乍到,不会有所动作,等到后来,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踩上一脚。
公元271年,泰始七年七月,由于西北秦、凉一带氐、羌反叛,屡事侵掠,其中由以鲜卑的秃发树机能侵扰秦州和雍州为最。
侍中任恺上书朝廷道:“其罪昭昭,非臣等之莫能敌也,长期如此,必当军心涣散,望陛下遣德高望重之辈前来坐镇,抚慰边族,以显示我大晋泱泱之大国,浩浩之皇威也,臣不才,私以为鲁郡公可担此事矣。”。
中书令庾纯非常支持,在此条件下,司马炎已觉贾充权势过大,暂时外放皆可。
他任命贾充加都督秦凉二州诸军事,出镇长安,并于来年初发兵出征,然,贾充深知司马炎其意,但因其背后是世族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心中十分不情愿。
平日里与他关系亲密众人也不愿意他离开朝廷,他代表着一个利益集团,倘若他暂时离开朝堂,那么朝堂之中再发生大事,难对利益集团不利。
如今战事吃紧,过几日便是年后,到时他就得率大军出征。
时间不多了。
而中书监荀勖也是利益集团中的一员,对此自然是不乐意见其成的。
他曾私下对亲信冯氏说:“贾公远行,我们就少了依附,在朝廷上定会失势,应该设法让他了这趟苦差。”
在官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哪个不是老油条,大家都看的清楚,看不清楚的,都不知去了那个偏僻角落。
“荀公可是有什么方法。”
荀勖点头道:“婚嫁时,夫妻双方父母都得在场,如果嫁于旁人,皇命大过天,不定能留下,而太子如今十三有余,尚未定婚,正好娶妻,若能让贾公女儿嫁与太子为妃,不用出面挽留,他即使想去关中,也走不成了。”
冯氏道:“这主意不错,只是不知贾公又有何打算?”
“明日为贾公在夕阳亭饯行,我再看看他的意思。”荀勖答道。
第二日,见到贾充后,荀勖便借口到密处谈,贾充知他向来有主意,便跟着他去了。
还没等荀勖开口,贾充便道:“如今的困境你是知道的,我有心不去,却又毫无办法,找不到借口留下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荀勖微微一笑说:“您贵为国之宰辅,要是受制于任恺等人,的确太窝囊了!只是,此番奉命出镇关中,很难推辞掉。惟有您与太子联姻,才可以不用推辞外出之任而自然地留下来,您意下如何呢?”
“只有这个法子了么。”贾充仿佛不大乐意,这方法他也是能想到的,只是心中多少不情愿。
荀勖道:“贾公可是心中有所疑惑或是不喜。”
“太子质朴柔顺,性子太过绵软。”
这一通称赞下,无疑是一个父亲对于要女儿嫁这样一个人的不满。
荀勖道:“正是这样,方才好拿捏。”
贾充恍惚了一阵,他依稀看见了他的妻子曾在灯下对她说的话。
她说:“你要知道,有时候为了达成目的,不得不做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如果会带来后果,只能承受着,这是你必须承受的,也是我必须负担的。”
他为了世族做到这一步已经失去了很多了,如果坚持走下去,他还要失去更多,他还要继续吗?
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一时之间心软罢了,男人犹豫的少,坚定的多。
他盯着荀勖,问道:“果然妙计!但如何说项呢?”
荀勖回答:“我自有办法。”
言罢,故作神秘地一笑。
贾充道:“你我利益尽系于一身,望你成功。”
荀勖点头。
正文第一百三十二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13
他先到贾府见郭槐,他说:“我有一言,望你知晓,仆与贾公已打算将你二人其中之一女嫁与太子殿下,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郭槐道:“哪个女儿?”
“哪个女郎皆可。”
郭槐猛地醒悟过来,这是要她牺牲女儿的幸福,她顿了一会儿才道:“是,我知晓了,荀中书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荀勖道:“我会向陛下进言,而皇后那边,还望夫人前去说上一说。”
她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正色道:“自然。”
他又道:“不知仆可有荣幸,能见二位女郎。”
此刻男女大防并没有后世那么严重。
郭槐道:“自然。”
她传来两位女儿,大的那个肤色略微黑了一点儿,他却想起了他年轻时,有一年从田间打马而过,那金灿灿的麦子,像极了眼前小姑娘的肤色,眉后一片红,带了点儿蛊惑人心的意味,此外,眉目周正,大气雍容,带的那点儿媚色也尽数被压了下去。
小的那个小巧玲珑,看起来像是还没张开,却也甜美可爱,若是长成,也是绝色佳人。
他称赞道:“二位有乃母之风。”
郭槐道:“谬赞。”
说做就做,只是,仍然要待时机。
倒是郭槐那里向进宫了一趟,作为大臣的妻子,她们是可以进宫的。
尤其是当年一同相处过,杨艳对她们,可比对晋武帝的那些嫔妾放心多了。
只是一个个的上了年纪,不是这儿不行,就是那儿痛,便不大来了。
如今,郭槐上门,她也是欢迎的。
郭槐开门见山道:“我许久未来见过皇后了,所以,今日特来赔罪。”
皇后纹丝不动,什么赔不赔罪,这摆明就是来送礼的,她且看着进献上来的东西。
一柄白玉如意,一些步摇簪子。
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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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极其寻常的东西。
她有些诧异的抬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因,若是有人托你办事,定要下重金才好,到她这个地位也不缺什么,看的不过是心意。
郭槐笑得安然自若道:“我将皇后殿下当作自家姐姐般,哪有送自家姐姐贵重东西的道理,又不是外人,家中逢祸事,如今才有空来见皇后娘娘,希望你切莫生气才好。”
杨艳暂且安下心与她聊天,端看她打的什么主意。
说来说去不过是些寻常话。
郭槐自然而然的将话题引到婚事上。
她道:“陛下前些年颁布条令,要女子十七岁前嫁出去,不然就要指派婚事,我儿南风快到年岁了,也不知如何是好。”
杨艳算了算道:“是该到年岁了,可是还没有夫婿。”
郭槐道:“殿下,你是知道的,我儿生下来便有胎记,你说这胎记长哪儿不好啊,非要长脸上,如今的人少有不看样貌的,倘若是嫁给寻常人家,我和她爹也是不愿意的,一来二去就耽误到至今了。”
“总会有合适的。”
郭槐叹气道:“难啊。”她了表情,道,“还是男孩儿好,可以慢慢挑选。”
杨艳道:“正度儿年岁也不轻了,他父王也在想,为他挑选哪家女郎合适。”
“他就没有个中意的?”
“没有,那孩子啊。”说着叹了一口气,杨艳继续道,“他性子软,什么事都没有主见。”
“我闻他学习尚算刻苦。”
“可惜却没有半点儿长进,若是他哥哥还在。”
杨艳之前还有个儿子,只是因病夭折了,听说那个儿子聪明伶俐,是杨艳的心头宝,可惜留不住。
叹人间长情,最可惜是留不住。
郭槐想起自己的两个儿,也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杨艳很快就调整过来,压着哭腔道:“不说这些了,我们许久未见,还是说些开心的吧。”
郭槐也很快拾好自己情绪,行了行礼道:“我就说句实话吧,我这次来呢,是想把我女儿嫁给太子殿下。”
“哪个?”
“哪个都行。”
杨艳大抵是知道朝堂的事,以她的心思,她是猜得到的,她之所以能成为皇后,而不是别的什么人成为皇后,就是因为她善于捉摸人心,晋武帝在她面前,犹如贾充在郭槐面前般,无话不谈。
反正不论正度儿娶哪家女郎,也不会娶杨家的,毕竟杨家这辈儿的女郎年岁都太小了。
她道:“你知晓陛下喜欢哪家的姑娘吗?”
“哪家?”
“卫家的。”
“他家的。”
杨艳点了点头。
郭槐叹息答道:“我听闻他同我家家主是对头,莫不是陛下想要壮大卫族,我听闻他手中掌握着兵权,又因文武有别,几次看不起我家家主。”
杨艳道:“我也不与你说这些有用没用的话,我且告诉你陛下的意思吧。”
郭槐知道,这必是两人私下之谈,忙敛了敛神,洗耳恭听。
杨艳学着晋武帝的语气道:“卫家女有五可取之处,贾家女有五不可取之处。”
郭槐听得心痛,自家女儿到底哪里不如人意,竟被这样说,但她由来是个理智的人,她问道:“到底是那五可取之处,五不可取之处。”
杨艳看了她一眼,道:“贾家夫人天生好妒,又生子不多,现今存世的更是没有,贾家的姑娘个个长得又黑又丑不说,且个个身材短小,若是娶来会影响我司马家的后代,倘若同其母一样善妒该如何是好;而卫家夫人天性贤惠且儿孙满堂,卫家姑娘长得白皙漂亮不说,个个身材修长,听闻知书达礼。”
郭槐都快被气死了,差点儿抽过去,虽然听闻过外面的风言风语,但是被人当着面说自家女儿不好,哪个母亲能从容。
她道:“你是见过我儿的,我儿又岂是这样的人。”
杨艳叹了叹气,答道:“我知晓,可是,你家小时已经没了好名声,你叫我怎么办呢,再说了,我见她时都是她还小的时候。”
言下之意就是如今是否长丑了也未可知。
郭槐早就防着她会有这么一处,强逼着自己笑出来,道:“我就知道殿下惦念着她,今儿入宫,我也把她带来了。”
“那便领进来看看吧。”
女官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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