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人是死了,日子还得照常的过。
时间一长,新皇后杨芷也是做的尚可,与贾南风一样,是个沉静性子,虽说年纪尚轻,倒也镇住了场子,只是有些人并不大服气她,因她年岁尚小,入宫时间最浅。
贾南风见过她两次,除了正经的一次大礼外,她不外乎是点点头。
杨芷看着她,便也笑了起来。
她比杨芷大了三岁,她却是她的娘,这种事,上哪儿说理去。
她二人虽交流不多,但多少都算是对对方有个好印象。
杨芷刚到宫中一些日子,多的是人明里暗里打探,她生性驽钝
私下里,贾南风也听说了一件事,贾午和韩寿的事,这可真像她能做出来的事,恰逢贾午随郭槐进宫面见皇后,皇后便允了她,让她来见贾南风,贾南风见到她的时候,都惊讶了一下。
她从榻上起身,亲自为她煮了一杯茶。
贾午笑道:“还是姐姐弄的最好喝,在家里,娘老是嫌弃我弄得没有姐姐好。”
她只是笑笑,问道:“快同我讲讲你和韩公子的事。”
贾午笑笑,便讲了起来:“你知道的,我也快到成亲年纪了,只是,成天待在家里,我又怎么知道哪里有合适的人家。”
“所以?”
“所以两年前我就偷偷的看爹那里有没有合适的青年,结果,结果就看见了他,他人很好。”
“怎么个好法。”
贾午看着自家姐姐眼里满满的戏谑,方才明白过来,她笑道:“美风仪,有学识,我自是十分心仪于他。”
贾午本是穿越者,自然安谙顺其自然,避祸于外的道理,可她着实是喜欢韩寿,她与他,另有一番故事,他二人亦自是深情。
贾午作为穿越人,非是凉薄之人,也非是蠢到以为凭借一己之力便可改变历史之人,她不过就是一介常人,惶惶然于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然而,她到底还是挡不住历史的脚步,她喜欢韩寿,她亦挣扎过,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她虽知道那是韩寿,却不好冒冒然的说出什么话来。
贾南风笑道:“恐怕还是因为他生得好吧。”
贾午笑笑,说道:“我从一个丫鬟口里知道了他的名姓,有个丫鬟竟是他从前奴仆。”
她惟妙惟肖的学着自己当年的样子道:“那时我派丫鬟去他家,便让丫鬟告诉他:你说与他听,我初次见他,心中便极是喜爱他,心中想起他来,便睡不着觉,辗转反侧,寤寐思服,茶饭不思,寝食难安我。我想,我不能没有他,我要同他过一生。”
“后来,想必他是同意了。”
贾午微微笑着,有些骄傲,她道:“自然是同意了,不然怎么会有后来。”
“然后呢。”
“然后当夜就见面了。”
贾南风皱眉斥责道:“荒唐,这是你孟浪了,若是喜欢,怎能不告诉给爹,叫他前去商量,这样成何体统,于名声也不大好。”
贾午低头喃喃道:“我这不是嫁出去了么。”
贾南风也不忍心责怪她,是她不对,无暇照看她,导致她做出这样的事。
她还是皱眉道:“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婚,你俩这是无媒苟合。”
“姐姐。”贾午有些恼怒。
贾南风住嘴,缓了语气道:“罢了,你已经成亲,还是说说你二人吧。”
贾午虽然心情尚为不佳,但她向来亲近贾南风,也算听话。
她又笑道:“那时,我只想打扮得好看些,让他喜欢,姐姐也是这样吧。”
并没有。
贾南风看着她,点了点头,反正日子就这样,给旁人一种他们这日子尚且可以的感觉,也未尝不可。
见她这么说了,贾午便信了,她又笑道:“他那时同我也是一样,时常妙语连珠,滔滔不绝。那样子真傻,不过我喜欢。”
“哦,对了,我将陛下赐给爹爹的香送了他一些,有好几次我都闻到他身上带着那香的味道,也越发肯定了想同他过一辈子。”
“有一次,我见旁人问他香味的缘故时,他笑而不答,我就想,这个人真是可靠。”
哪里可靠了,贾南风深觉自己是年纪大了,竟然跟不上她的想法了。
她看着她,她的妹妹哟,现今已是一个大人了呢,姿容艳丽,却又带着俊逸,清美绝伦,面上是满满的幸福。
正文第一百三十七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17
她高兴就好,不是吗?
她问:“那爹又是如何发现的。”
贾午狡黠的笑道:“你忘了,当初那香,陛下只赏给了两个人。”
贾南风失笑道:“你啊。”
贾午笑道:“我好得很呢。”
“所以爹爹必然会注意到,他可以轻易的分辨出这香的味道,毕竟这香极少,而他发现了也不会声张,只会暗地查看,为了确信,他多半会询问你的婢从,从而可以确认韩公子来找你的时间,那么直接说是遭贼,抓个正好,那是必然。”
贾午拍手道:“姐姐果然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一猜即中。”
贾南风只是含笑看着她,略略有些暖意,她道:“那时,不管爹有没有抓住他,为了名声,定当会让你嫁给韩公子。”
贾午笑嘻嘻道:“你不知道,爹看着那块儿沉默了许久,想来是有人告诉他东北角那块儿有人迹,他后来又问过伺候我的人,想来越发肯定了。”
“我只是不明白,你要喜欢给爹直说便是,韩家与我们家门当户对的,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分卷阅读146
爹未必不会不同意。”贾南风旧话重提。
贾午只是道:“我做这些,不过是想看值不值得。”
“什么值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爱他,值不值得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事,别怪她,她只是一介女子,被爱情所迷,理所当然。
她不知道后来,想来也没什么好结局。
李商隐曾写《无题》,他写:
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临了了,也不过是一寸相思一寸灰。
未尝是好结局,君不见宓妃落得个以发覆面糠塞口的结局,但凡能一起举例的,结局都不大好。
可无论如何,那都是后来的事了。
贾南风不再问下去,只是询问起家中近况,她如今是皇室女,轻易不得离开皇宫,而贾午却是可以知道的。
两人正说话间,便有女官前来,脚步匆匆,她道:“周氏似要小产了,还请太子妃去看看。”
贾南风不动声色道:“难道不该是请大夫,与我何干。”
女官垂首道:“已经请了,周氏非要我来请太子妃,子嗣为大,还请太子妃前去见一见吧。”
贾午亦劝道:“是啊,姐姐,你去吧。”
女官指出道:“韩夫人,你如此于礼不合。”
贾南风垂眸道:“你不是我宫中的女官,有些话也不该你来说。”
女官不答。
贾南风将平时一些不大用的着的首饰用梳妆盒装好给了她,方才跟着女官前往周夫人的住处,并未听见声音,她险些怀疑自己是否被骗了,近了才有哼哼声。
她进门去,见大夫正在号脉。
周氏道:“出去,我与太子妃有话要说。”
周氏不过是官妾,与贾南风如今的身份比起来是天壤之别,大夫只看着贾南风,听凭她的意见。
贾南风点点头。
大夫出门,候在门外,毕竟来了主事的,周氏出了什么毛病,都得告诉贾南风。
周氏道:“姐姐,你走近些。”
贾南风不动,道:“你好生调养身子,大夫会照顾好你的,你要我来,我便来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周氏道:“没什么要说的,只是有一事告诉你,你走进些才好。”
“有什么事,你便说,没事,我便走了。”
“我想同你谈一笔交易。”
贾南风并没有兴趣,她转身。
周氏道:“如果你离开了,谋杀皇孙罪责你便逃不了。”
贾南风语气更平淡道:“我已经亲手杀了好些人了,不在乎再多一个罪责。”
这事吧,她觉得她是无辜的,可别人不信啊,在旁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心狠手辣,脾气暴躁,杀伤无数的人,毕竟,尸骨什么的,可是由她宫中抬出的,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骨头,索性由他们去。
“这可是皇孙。”
她方转身,周氏颇有些自得的要笑了,她却懒散道:“你信不信,就算我真将你虐杀,我也没有事,所以,你最好别来烦我。”
周氏恶狠狠道:“你真以为我怕了你。”
“我知道你不怕。”贾南风已经离开。
旦日,太子妃戟杀官妾周氏腹中之子,周氏随之大病一场,身体亏空,眼看是无法再有孕。
晋武帝闻言,大发雷霆,当初是其妻杨艳再三为他释疑,加之众大臣的攻势,他方才答应,毕竟卫是个好大臣,正直就不说了,还不结党营私,所以在那个时候异常无用。
他心中全是气,结亲五六年,肚中混无消息,旁人有孕,竟没了,若不是谢玖那女子见机快,恐怕,她肚中的也难逃一劫。
不可留,此女不可留,留下来于他江山只是个祸害。
恩,世人眼中并不好看的她,有机会做个红颜祸水也是不错的。
而金墉城已修好,那是他打算关有罪的后妃之处,正好,让她做第一个,朝堂之上,此事众臣已知,朝堂之上闹闹嚷嚷。
他道:“谋害皇孙之罪,罪无可恕,朕已拟圣旨,诸位无需多言。”
荀勖不敢触其霉头,君不见,太子妃之父贾充都不曾开口,他看过去,贾充微微摇头,他沉默不语。
贾充私下道:“如今,诏书还未拟,拟旨有我们的人,所以我们尚有一段时间让陛下改变主意。而陛下如今正在气头上,不论说什么,都不会听进去的。何况,我想,宫中应当会有人为我们说话。所以,现在静下心来好好想办法。”
荀勖闻言叹息道:“我不如贾公也。”
贾充只是面无表情的沉着脸离去,郭槐说得对,都是欠了这些冤家的。
贾充的确没说错,赵充华向来与她亲近,而杨芷那里,对她亦有好感,加之杨家那里一直未曾给出信,要知道赵家和杨家是姻亲,杨家没给消息,赵家亦不曾表态。
二人等了一段时间,方才去求情,毕竟前几天去,只能起一个火上浇油的作用。
说来还得多亏贾充等人在朝堂之上的努力,否则不会拖这么久。
正文第一百三十八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18
他们这边儿尽心竭力,贾南风那里也迎来了争吵。
因她之前对他说的话,他是不大来她宫里的,只因她说过若是碰了别的人,就别来找她,他妾侍不少,他又异常守信,自然是不会来找她。
许久后才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斥责:“你怎能如此狠心。”
她微微一想,便知道他是为周氏而来,这人呐,怕是从没信过她。
她近乎冷漠答:“恩,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才知道?我以为你当年和我疏远时便知道了。”
“那只是母后要求,我心中还是信你的,可我现在才发现,她说对了,你贾氏一家果真心如毒蝎。”
她默而不答,不想辩解,辩解对着不信自己的人说出,也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司马衷很是难受道:“小时。”
她只是行行礼道:“请回吧,殿下。”
她进屋掩门,司马衷只得叹息一声离去。
那厢,赵充华道:“太子妃贾氏年纪尚轻,再说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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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的天性,等她年长,自然就会好了,她不过一时糊涂,还请陛下详察。”
晋武帝兀然想起了杨艳,可不是么,就算是他的妻,这些年来,年岁见长,依旧会嫉妒。
罢了。
他正想发话,杨芷又在旁扯住他,和颜悦色的说道:“陛下,贾充乃是晋朝的元勋,您当初开国,有他的功劳,后世子孙都应得到宽宥。贾南风是他的亲生女,陛下岂可忘了贾家的功德?贾氏生性妒忌,固然可恨,若因此废了她,外面的人会说咱们对功臣子弟太薄情,到时,难寒了众人的心啊。”
杨珧亦在旁附和。
晋武帝迟迟不松口。
朝堂之上,有众多人更是奏请他开恩。
他又挨了一些时日,方才松口,不再追究此事,只是言谈之间多次提到若有下回,必当严惩。
杨芷有几次在见到贾南风后,话里话外都不外乎是要她注意自己的举止。
贾南风不过是近乎麻木的点头,与人相处的时候越发少了,生活在流言蜚语中越发让人疲惫。
她仍做她的太子妃,孤零零的宫殿,孤零零的自己,对外界时也不大了解,更无所谓自己被传成什么样,在得知自己面色漆黑青面獠牙后,她只是一笑。
由于司马衷生性太过善良,与朝堂教导的学识,他常常不赞同,而这些话语在别人眼中便是痴傻。
便是司马炎,也常觉得他是傻的。
他有乔达摩?悉达多的善良,却无他为众生疾苦而离开宫殿寻求解脱了悟的勇气。
所以乔达摩?悉达多成了释迦摩尼佛,他未出家前的种种事迹是其大慈悲的证明。
而司马衷,不过是个傻子罢了。
就连司马炎他的父亲也认为他是个傻子,何况旁人呢,司马炎尚且如此,那些大臣更加不当一回事了,加之司马炎的多次测试,旁人也是这样以为,就连司马衷自己,也不曾信任过自己。
他越是考验,旁人越是不信任太子衷的能力,所思所想不外乎是,倘若真担的起皇位,又何必多次测试。
司马昭曾笑话刘禅是扶不起的阿斗,他却不曾知道他的孙子司马衷在后人眼中也是个笨蛋皇帝。
他不懂,有些时候,时也命也,即便有治国安民之想法,却未逢时机,亦不过是白白做了一场亡国之君罢了。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想做明君,奈何后史所载不过是昏君罢了。
众大臣不论是为了自身利益,或是为了国家兴亡,都对这痴呆无能的太子衷有意见。
朝廷上多少人都委婉地向晋武帝提出:太子纯质,有淳古之风,恐怕不了解治国大事。如果君临天下,恐怕难以应付局面。
的确,他们说的是真的,可是立嫡立长这事儿,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而后、宫主事者是杨家人,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晋武帝硬撑着,他派中书令和峤与荀勖到东宫训导,说白了,不过是看看他的才智到底怎么样。
荀勖道:“太子明识弘雅,有贤君之德度。”
他本就是贾家那边儿的人,有了贾南风这层关系,难道还会说司马衷半个不好的字?
和峤却道:“太子还是老样子。”
只因,太子衷若是登基,远远没有另一个人给他带来的利益大。
晋武帝心中是很不痛快,他一生盼望着能如汉武帝那般青史留名,而儿子却这样,他并非不知道儿子不堪大任,在他想来,做个守成之主也是好的,即便正度儿出争气,他的孙子中,也应当会有个把个争气的。
这些人呐。
他暗压压的看着面前的人,拂袖而去。
贾家的人将此事告诉了贾南风,贾南风只是低头看着书,面目平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后、宫不干政事,难道还指望她做什么。
司马衷是废不掉的,她心知肚明。
她已经忘了,她从多久起,她不再喊他为正度儿,大概,他们都变了,都不是昔日的故人,不过是一对因为利益,不得不绑一起的夫妻。
一日,陵云台会宴,宴会颇为奢华,盖因晋武帝虽个性上有所残缺,但在他的治理下,百姓手里有所存余,逐渐富裕起来了,这也是真的。
庭间歌舞,络绎不绝,香粉飘飘。
太子少傅卫君酒醉,跪到晋武帝御座前,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晋武帝纳闷,在这酣畅的时候,又能有什么事,他便问道:“卫公欲说什么?”
卫欲言又止,这话倘若说出,恐怕晋武帝会大怒,这么久的官场生活,终于让他也学圆滑一点儿了。
他用手抚着御座说:“这座位太可惜了!”
晋武帝本就是聪明人,立马就领悟到他的意思,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道:“卫公果然已经喝醉了!来人,送卫公一碗醒酒汤。”
卫见状,知晓晋武帝的意思,便不再多说。
私下,贾家人传信于贾南风知道。
她后,却想问一句:“倘若是你女儿嫁给了太子衷,你可还会这般作态。”
正文第一百三十九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19
可是这世上不存在任何如果,所以,她只是看着屋外纷飞的大雪,拢了拢袖子。
心道,近年冬,越发的冷了。
来年,怕会更冷。
朝堂之上,对太子的议论却越演越烈,有大臣公开提出应选明德至亲的齐王攸继承皇位。
晋武帝心中暗嗤一声,差点儿咬断牙齿,当年他就知道自己的好弟弟心怀不轨,如今果真露出狐狸尾巴了。
这天下哪有至纯至真的完美之人,他的惺惺作态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他,完美无缺的人本就不存在,存在的是装出完美无缺哄骗他人,以获得例外的人。
司马家的野心在每个人血脉中流淌,他和他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对权势渴望至极。
也许唯一的例外,就是他那不争气儿子。
他微微的闭了闭眼睛,也许,他不该这样猜疑自己的弟弟,可他无可避,对权势的追逐,已经让他无法理智的分辨谁好谁坏了。
他同父同母的弟弟。
他要好好想一想。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分卷阅读148
他挥手。
退朝。
晋武帝不过是轻易的想到办法,于人前显露太子衷才干即可,只是,太子衷那些不合时宜的言论倘若说了出来,恐怕一切都白,还是需要有人捉笔。
他大摆宴筵,下令东宫所有官员无论职位高低一律赴宴,然后翻着所有官员的面,派人给太子送去一个密件,内有急需处理的政府公文。
他再三叮嘱:“让太子立即决处,不得稽留,事毕,按我所说,亲自带回。”
侍从明白晋武帝的意思,所谓的按他所说,不过是在看到一些该看到的人时,也当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他接过公文离去。
晋武帝与群臣在筵席之上,且饮且谈,静候结果。
等信使到达东宫后,东宫里已经有了三四个人,太子妃贾南风也在,她同太子衷距离颇远。
信使道:“陛下让太子殿下决断政事公文。”
她一听便明白了,懒懒的坐在那里不动。
一旁的人接过信使手中的公文方答了起来,答词引经据典,尚算有礼有条。
信使道:“太子妃,倘若有人问起来,还请您担待一二,如此,方才你好那位也好。”
贾南风下巴微扬道:“所以他是我请来的,恩,还是我买通你请来的。”
信使躬身道:“太子妃聪慧。”
贾南风不答。
司马衷走过来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贾南风只是盯着地上,懒散道:“你是太子,我是太子妃,我如何不能在这里。”
“我以为。”
贾南风道:“太子殿下,还请自己看看题。”
司马衷也不知如何是好,他这一生,所见者不是阿谀奉承便是冷面呵斥,她这般不搭理的态度也是从未见过,只他一想起自己枉死的孩儿,便就离去,谁也不伺候谁。
东给使张泓在一旁提醒贾南风道:“太子本在读书方面,没有多少才学,若答诏多引经据典,多半会出现问题,到时追查起来,太子反倒吃不消。依我之见,不如就事论事,回答。”
在他这等人物眼中,太子妃比太子更加不好对付,见风使舵是小人物的生存法则。
贾南风看着她,嘴角勾露出莫名笑意,若有所思道:“没多少才学?嗤,那你就给我好好作答,你这般忠心,我不会忘,太子也不会忘的,荣华富贵你会得到的。”
张泓喜不自禁,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不对劲儿,反正是极其高兴的样子。
张泓对自己的学识是有些自信的,见贾南风同意,方提笔而就。
司马衷摇头,他不愿写。
贾南风低头看了看回答的问题,尚算可以,却远没有头一个人做的好,不过,就这样去哄骗别人,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她看着信使道:“太子殿下,你如果不愿意誊抄,我亦可以找人誊抄,到时字迹一样,也是算作你身上,也是你写的,既然如此,结果都一样,还望你,好生想想才是。”
“你为何要逼我。”司马衷的声音让她终于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了。
她近乎冷漠的笑笑:“谈不上什么逼不逼的,这宫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你也不会是,你用不着为难我,至少现在,我俩是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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