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那么,异界的旅客,我送你离开。”
别人对她这么温和,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就算知道他向来如此,她也拉不下脸,只是,她脸皮略薄。
她吭哧半天,方道:“麻烦了。”
毗湿奴含笑点头,左手竖起,宛如赐福,乳白色光华笼身,她被包裹在其间。
须臾间,便在一片黑暗中,系统声如约而至。
【bug已修复完毕,即将进入任务世界中,祝玩家游戏愉快,哦,当然,希望玩家没有忘记,你在此次任务世界中将会失去记忆,那么,再见。】
她睁开眼,早晨的阳光已经撒了进来,这又是新的一天,她拿着一旁的剑,神抖擞的出门。
正文第一百七十二章我住长江头
隔壁院子里住了个美人,人很温柔,风姿飘摇,那是她说不出来的美,也是她所不曾具备的美。
那美人笑道:“郑家姑娘,今儿个又要伐柴去。”
她点了点头。
美人又道:“我也去。”
她狐疑的看着眼前人道:“你?你也会?”
美人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道:“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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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太小看我了,这有什么不会的。”
她道:“你看上去就娇娇弱弱的,一看什么都不会,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浣纱好了,得出了事。”
美人进屋取出一把剑来,剑身仿若碎裂后拼凑在一起,只要一挥即断,在阳光下折射出斑驳的光影,恍若惊梦,美若蝶翼,小巧玲珑,美轮美奂。
她敢保证,她从未见过一把这么美的剑。
美人见她的眼神,便知道她是真爱剑之人,美人道:“此剑名为惊蝶,是一女子同她夫君赠给我的,她说,要我为徒,又说时机未到,仅留下《蝶梦纪》一书,书中包罗万千,可叹他们一去已十数年不得知。”
她叹息答道:“人美,剑更美,可惜我没有这样的一把剑。”
美人只是抿唇而笑,这剑异常珍贵,她可说不出凭空相争的话。
美人道:“我姓施,名夷光,你呢?郑家姑娘,我仅知道你的姓罢了。”
“旦,日月光华、旦复旦兮的旦。”
施夷光笑道:“真有意思,我俩这名字意思都差不多呢。”
郑旦只是点点头,她向来性子偏冷,唯一喜欢的唯有剑法罢了,说来,她也并非是喜欢剑,不过是无所事事,给自己找个勉强算得上喜欢的,才好度过这皑皑人生。
施夷光又道:“你想看我舞剑么。”
郑旦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
施夷光只是笑眯眯的跟在她身后,手中拿着惊蝶剑。
两人在山上砍了些柴,用麻绳捆着背下山,两人都是习过剑术的人,这柴是真伐的好,连价格都比别家贵上一些,没多时便卖完了,还有人招呼她们下次多带点儿来。
时值下午。
两人回家煮饭,她们都独居了好几年,也没个亲人,着实觉得两个人吃饭不大自在,便自己吃自己的。
郑旦坐在门口,看着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岁月颇为安静。
她难得流露出一丝笑意,这样很好,她对外物本就没有太多的追求,一箪食,一瓢饮,就差不多了。
岁月悠悠,就这样过一辈子,未尝不是幸事。
等老了,没办法赚取钱财的时候就找个深山老林,往里面一走,生死由命。
施夷光站在她面前,笑道:“还没吃完,我还说和你走走消消食呢。”
“走吧。”她将碗一放,跟着就走了。
现下时间还早,日头偏西,将要沉下去,微微有了些凉爽。
行至河边,施夷光蹲下,用手指划过水面,清澈的河水泛起涟漪,水中鱼儿仿佛受到惊吓般的逃离。
“你看你,鱼儿都被你吓跑了。”郑旦打趣道。
她这样的样子确实少见。
施夷光吐舌笑道:“这些野兽禽类本就害怕人,跑了就跑了呗。”
她又叹道:“我本来想捉两条鱼炖汤的。”
郑旦走了两步,捡起路旁的树枝,手腕翻出一朵花来,树枝凌厉入水,鱼被钉在浅滩。
施夷光下水捞起来,对着她笑。
她只是耸耸肩,移步而去。
施夷光带回去,炖汤,本来要是活的,可以明天吃,可是死了,还是今天吃了算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传言,村西有个施家姑娘,可美可美了,有多美,水里的鱼看到她都要跑。
听到这样传言的施夷光对着郑旦仅是一笑而已,郑旦对她微微一笑,点头之后,再舞剑。
她的剑太凌厉,带了点儿绝不认输的意味,至刚,也许她的剑法并没有那么刚强,可她自身带的风骨便是这样。
施夷光在一旁提起惊蝶剑而舞,翩若惊鸿,剑身碎裂折射出的光姹紫嫣红,斑斓夺目,恰如蝴蝶振翅而飞,大群大群的艳丽,带了些易碎的美好。
她与她,到底是不一样的。
尽管她们有很多地方相同。
都美,都是孤身一人,都会舞剑。
“好。”有人拍掌。
两人停下脚步,将剑好,看着眼前人,儒冠而戴,十分儒雅,一看便是有学之士。
他拱手道:“两位姑娘有礼。”
郑旦看着他答道:“你有什么事。”
郑旦由来是这样的性格,直来直往,说不来好听的话,也不愿意问别人来龙去脉,单刀直入,这样的她比起八面玲珑的施夷光来自然是不讨巧的。
那人也不计较,彬彬有礼道:“在下范少伯见过二位姑娘,在下观二位姑娘貌美不已,有一事与二位姑娘商议。”
施夷光只是含笑看着他,一双似颦非颦眉,即便是笑着,也带出了几分忧伤。
郑旦直接了当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成不成我们当面答复,不用你这样藏着掖着,不论你再会说话,不该答应的事,我们照旧不会答应。”
“国破家亡,事关悠悠社稷,希望你们能以一己之身,救国家于危难之中,拯社稷于倾颓之时。”
郑旦眨眼道:“我知道了。”
他微微笑着,你看,这些村女好说话的很,没什么难度,直到郑旦的下一句才让他明白,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郑旦移步进屋道:“所以,这关我什么事。”
他道:“倘若吴国进军,你的家人难道还能活下来吗?”
“我没有家人。”
“那这些村民呢。”
“与我何干。”
说罢,她便掩上门扉。
他转头看向另一个女子。
施夷光也仅是含笑点头:“麻烦了,我同她一样,对什么国家兴亡没有一点儿兴趣,说实话,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啊,我们就自己一个人。”
她也关上门。
他仅是微微一笑,又拱了拱手,他是不会放弃的。
越王勾践大败于吴王夫差,他是勾践的臣子,应当尽人事,何况,这一切却不过是将他的才华卖于帝王家罢了。
这是他献的九计之一的“美人计”。
正文第一百七十三章我住长江头1
他跨过山河大海,穿越村庄城镇,也曾见过无数女子,美女不少,可是,从未见过这二位一样的女子。
他停在那里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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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心脏的跳动声有那么一瞬间让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美得惊人,恍若绝世之器,千古以来唯这么两人,千古以后,也许也唯这么两人。
不施粉黛,清水出芙蓉;拔剑舞时,气息张张,垂眸扬眉,凌厉无比,自有一番英姿勃发之感;私下时,一颦一笑皆动人。
他以为,乡下之女的名声多是不可信的,他见过的那么多人,这的确有些长得好看,更多的却是一般。
却没想到,这两人如此好看,有她二人在,美人计必成。
他仅是拱拱手,离去。
他锲而不舍,却不强求,每次都是远远的看着,他知晓,对于有些人来说,强硬的要求不如等待更有用。
这俩人皮很厚,对他视若无物。
她们上山砍柴,他站在一旁;她们煮饭,他站在院子外;她们洗衣服,他站在她们身后。
私下施夷光找到郑旦说过两次,大概意思不外乎就是走吧,总有这么个人跟在身后也不自在。
郑旦笑道:“村里的年轻男子难道跟在你身后的还少了么。”
施夷光叹气道:“我还以为你是多正经一个人呢,没想到现在又取笑我。”
郑旦正色道:“其实去哪儿都一样,不觉得有什么改变,太平盛世中,女子尚不能自主,恰逢乱世,又能如何。”
施夷光也冷静下来了,她点头道:“也是,何况现在到处都在打仗,离开了这里,又能去哪里呢。”
郑旦笑了笑,划起剑来,剑光凛凛,剑光过后,草茎已断,花瓣已残。
施夷光用手拿着纱清洗着,水滴滴滴答答的落在水面上泛起涟漪,她眼珠子一转,将纱布上的水往后一扬,水滴袭向郑旦。
郑旦神色凌厉的将水滴化为几滴,只是,她一见着施夷光对她笑,便柔和了神色,不由叹息一声,将剑一放,掬起一捧河水泼向施夷光。
两人笑闹成一团。
青春,稚嫩,美丽,一举一动,都带着不自知的天真的美丽,凌厉而张扬,鲜嫩夺目,仿若枝头二八月间开放的花,让人看了想狠狠的拽下枝头。
他眼中慢慢的出现了一种觊觎感,人对于美好的东西总是肖想的,不论再圣洁的人,总会有人想要让他染上淤泥。
剑从他耳边飞过,嗡鸣之声不绝于耳,郑旦走过去,凌厉带风,没有一点儿女子该有的婉转温和。
她声音清冷道:“你打的主意我都知道,我劝你别用,这世上没什么能羁留住我们的。”
他温和一笑道:“也许你一无所求,可是,人生在世,无非名无非利,总会有想要的,她和你不同。”
她转头看着施夷光,笑了:“是,她和我不同,而且我想,你应该发现了,如果她去的话,我也会去,只要你能说服她。”
他愣愣的看着施夷光,即便她不说,他也会这样做,这两个妙女子只要有一个在,美人计成功的可能越大。
郑旦笑着牵施夷光的手往回走。
施夷光笑着责备道:“你可真是个懒人,将什么事都推给我,你也不怕我一时开心了就同意。”
郑旦偏头看她,眼神里流露暖意,漫漫余生,不知自己要一个人生活多久,现在有人陪着,便是很好。
她突然发现,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笑也多了许多。
施夷光挣开她的手,倒退着走,一副笑模样,就连那两道似颦非颦眉也柔和了些,隐约带了些笑意。
她撒娇道:“近些年好没有意思,我们去吴宫看看可好。”
郑旦宠溺的笑笑,颇为亲昵道:“你啊。”
施夷光吐舌道:“那你这是同意了。”
她叹气道:“我还能不同意么,难不成我放心你一个人离开么。”
施夷光笑道:“恩,我总觉得待在这里也有些腻了,有了他在,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事,等我们在外面待腻了,便回来,回到这村子里,那时候一同戏水,好么。”
“好。”郑旦万分肯定道,“只要是你说的,都好。”
她笑起来,仿佛都在发光,她笑道:“你最好了,阿旦,你最好了,这世间除了你外,再也没人对我好。”
郑旦却抬头看着天,有些惆怅道:“也许今天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施夷光漫不经心的抬头看着云朵,道:“你啊,就爱乱想,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了,都说我爱东想西想,谁知道你比我还忧虑呢。”
郑旦回目光,叹道:“你不懂。”
“你又不说,我怎么懂。”
她只是笑着微微的摇头,着剑往回走。
施夷光感叹道:“阿旦,这么久了,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你对我竟从未有过皱眉头的时候。”
“因为我喜欢你啊。”
我喜欢你,就像溪水里的鹅卵石,轻易的被水磨去棱角,也心甘情愿。
我喜欢你,就像皑皑雪山之巅雪终于被烈日融化,除了一腔春水,再无寒冷。
施夷光笑道:“恩,阿旦我也喜欢你。”
郑旦只是一味的笑,手中沉甸甸的黑剑凉入骨髓。
夷光,这是不同的。
你的喜欢和我的喜欢是不同的,你从不曾用情至深。
施夷光没了郑旦照样可以好好的,可是,郑旦不能没有施夷光。
郑旦有一双慧眼,她并非一直冷漠如雪,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她能看透一切,从此不抱希望而已。
施夷光凑上来拉住她的袖摆道:“阿旦,我想吃焦糖了。”
“好,明日带你买吧。”
“不嘛,我就要今天吃。”
“好。”
两人方去卖货郎家,倒有一块儿糖。
施夷光含在嘴里,透着丝丝甜意,她笑眯眯的看着郑旦,很是满足。
郑旦只是笑着摇头,拉她回家,如同寻常一样的过去。
后来,再也没有这样安生的日子了。
男人总将女人当作筹码,在棋盘上争夺,一旦胜利,便是男子汉大丈夫,成大事不拘小节,一代贤君;倘若失败,便是女子祸国殃民,红颜祸水。
正文第一百七十四章我住长江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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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胜负,不过于男人有关,于她们又有何干系。
所谓的家国天下,其实一开始,不过是男人对于权利名声的欲望追逐罢了,可叹,却要无数人为之买单。
可叹,至死,她们都担着祸国之名,即便后世夸她们赞她们,她们的结局也未尝有一好死。
今夜,月高悬,星稀朗,蝉鸣蛙声,不绝于耳,溪边有人洗剑,不远处站了一个人。
溪边人洗完剑,便将剑沉底了。
“为何沉剑?”他问道。
“用不上了,以后都用不上了,此剑名为墨渊,传闻为上古大神所造,以其妻命名,只因他妻擅长用镰,此剑生了灵智后便遁去,自择其主。”
“不过是民间传闻,不足为信。”
她只是抬头看着夜空,叹道:“对爱剑者来说,每把剑都有灵智,唯有问心无愧,才能发挥最大的用处,以后,我这双手会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束缚住,再也无法握剑,尤其是墨渊此剑。”
“我不懂。”
她失笑,朗声道:“范蠡,你怎么会懂,你永远不会懂的,因为你不爱剑,你只想留下身后名,好叫后世人都知晓,曾经有个叫范蠡的人凭一己之力使国破之所灭掉了敌国。”
范蠡亦笑了,他问道:“你爱剑,我爱名,这有什么不对。”
“这的确没什么不对。”郑旦也承认了。
有些人是剑痴,有些人是花痴,有些人是棋痴。
说到底,不过是喜欢的东西不同罢了。
人生在世,总会有自己喜欢的。
“所以,那位施姑娘是同意了。”
郑旦道:“明知故问。”
她又问:“你希望我们做些什么。”
“拖延时机。”
“可以杀了他吗?”
“只要你能杀。”
他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只要达到最后的结果,过程中出现什么事,都是无所谓的。
她洗了洗手道:“那你送到吴国的礼品中一定会有一把很锋利的剑吧。”
他心领神会答道:“苎罗村有美人郑旦,好舞剑,舞剑之姿绝美,天下仅有。”
郑旦点头,既然要杀人,那就用剑好了,她的墨渊不能用,可这世上有些剑本来就是用来杀人的。
事情既然已经定下。
那么在路上浪的时间就不细说了,说来也不过是些许小事,没什么出奇。
且说到了越国王宫,她们平素里便和别的少女一同学宫廷礼仪,施夷光瞧着有趣,竟学的颇为认真,至于郑旦么,她最不耐烦受到这些条条框框的拘束了,也不大认真学,气得王宫中负责教导的官员私下向范蠡抱怨过几次。
盖因她实在是太美了,凌厉的美轻易的划破旁人内心脆弱的防守,一旦笑起来便是横生的媚意,霸道无比,那一刻仿佛眼中只有她,就连施夷光在旁边都要黯淡几分。
只是,她不常笑。
所以,在旁人心中最美的是施夷光,哀伤的,即便笑起来也带了两分哀怨之意,却美的让人无话可说。
范蠡有一回来看过,看得出来,他本来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不发一言,只是看着她。
她带了点儿懒散的坐在那里,略微的挑挑眉道:“你不用管我。”
“好。”他满口答应下,他知道,只要是郑旦说出的话,少有更改的时候。
“剑找的怎么样了。”
“有名的铸剑师不愿意铸剑。”
她只是淡笑道:“有什么关系,总有些无名铸剑师可以铸出好剑。”
“然而,这样的铸剑师本来就无名,又该从何找起。”
郑旦看着屋外开败的花意有所指道:“你怎么找到我们的,再怎么找到他们,仅此而已。”
范蠡若有所思道:“这世上事,只要肯尽心,很少有败的时候。”
“恩,我却以为不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计谋这种事,即便你能算到十成九,剩下的那成,如果你算不到也是枉然。”
范蠡眼神中带了些探究,他道:“你不像寻常村姑,寻常村姑没有你这见识。”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她道,她又解释道,“林间多隐士,懂这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范蠡不语,离开。
施夷光却兴冲冲的来:“阿旦,我学会一曲舞,我跳给你看吧。”
她点了点头。
施夷光跳了起来,裙摆飞扬,朔雪回流,花飞漫天,神色迷醉。
她有了些许笑意,她是那样的开心,这样的她,足以迷惑这世间所有爱慕美色的人,即便是不爱慕,也会被她所迷。
她赞叹道:“真美,夷光,真美。”
施夷光摆了摆裙摆:“我也觉得,阿旦,你瞧,这衣服多美啊。”
鬼使神差的,她脱口而出:“夷光,倘若我离开你,你一个人锦衣玉食的过一辈子,岂不是幸事。”
施夷光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嫌我累赘,阿旦,你答应我,不论如何,你都不能离开我。”
郑旦不答。
“阿旦,你答应我,你快答应我吧,你就在我身边,哪儿都不去,好不好。”
她眼中的光,郑旦太熟悉了,那是占有,那是无论如何都想获得自己想要的。
郑旦终于点头,无所谓了,对她来说,一切都无所谓了,她想要,她便给她。
她说:“好。”
施夷光笑了起来,像是获得了什么珍宝一样。
郑旦只是垂首看着袖摆上致的绣花不语。
训练了一段时间,越王勾践便想要看看这批美人如何,范蠡安排了下去。
最初上的便是郑旦,繁复的剑招,脱离了杀人的范畴,美细致却无用,唯有郑旦自己知晓,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在任何时候,将剑舞变成杀人的剑招。
她却没有这么做。
她看着朝堂之上的人,一袭常服,隐约有些落寞,仿佛这天底下所有开心事与他无关。
一个人已经不快乐了,那么,又何必杀了他。
她了剑退到一边,跪坐下,沉默不语。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分卷阅读186
而施夷光是最后出场,中间的歌舞尚算可以,不至于让人昏昏欲睡,郑旦也就心不在焉的姑且看着。
正文第一百七十五章我住长江头3
她只是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待施夷光登场时,她才抬头,看她的舞,艳丽的服饰,美丽又夺目,一举一动,风流天成。
施夷光本就是这世上最招人喜欢招人疼爱的女子。
谁都应该喜欢她。
即便郑旦也美。
可是,郑旦也喜欢她。
好孩子就该被所有人喜欢,所以所有人喜欢西施。
坏孩子活该没人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
施夷光袖摆落下,敛眉退下,她端坐在郑旦旁边问道:“好看么?”
“好看,跳的比上回好看。”
施夷光也小声道:“我看见了,阿旦,你那剑,舞的真好,比我好多了。”
郑旦只是略略的笑了。
后来发生的事,不过是些宴会上该有的常态。
日子如旧,只是,施夷光在殿中的时间越发的少了,唯有她有时去教导礼仪的地方才能见上一二面。
有时,施夷光回来后会躺在榻上问她:“阿旦,你说,为什么一个人会始终闷闷不乐。”
“大抵是想要的得不到。”
“怎么会,他明明什么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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