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夷光,你不懂,这世上的人心如饕餮,永远有魇足的时候,总是得了一样还会想要另一样。”
于是,施夷光就会沉默下来,无不落寞道:“阿旦,我也是这么个人,对不对!我啊,总是想将所有东西都紧握在我手里。阿旦,我舍不得放弃。”
她扑上去抱住郑旦,郑旦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一位母亲宽恕子女道:“没有关系的,夷光,你想要什么就去争取,只要在你身边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总会给你。”
施夷光问她:“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会在无数世界中的无数件事对不起你,所以现在,只要能对你好的事,我都会去做。”
施夷光不明白,她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郑旦道:“我也不知道,仅仅是有这样的预感,也许以后,我会对不起你。”
施夷光固执道:“不会的,怎么都不会的,阿旦对我最好,不会对不起我的。”
当她想起来一切的时候,她难还是哭了一场。
初见时,她是连一念,她是谢小小,她和她喜欢的男人假装谈恋爱,逼得她自杀。
后来,她是郁婕,她是石泉奈叶,她看着她一夕疯魔,毫无办法。
后来,
后来,她是郁婕,她是谢容,她被她亲手送进监狱。
后来,她是贾南风,她是贾午,她全心全意的信任她,然后连累被杀。
现在,她是郑旦,她是施夷光,她与她终究未能有过圆满结局。
是她,一直不肯放弃她。
是她,为了她,愿意忍受孤寂,愿意忍受不相识,愿意承受痛苦。
是她始终在强求。
她学不会放手。
那时的她,除了流下一滴眼泪,毫无办法。
而现在的她,只是笑着闹着缩在郑旦怀里。
现在有多亲密,后来就有多难受。
大概那些所谓的神啊仙啊,因为自己得不到,所以就愿意看世间人难受,挣扎反复,求而不得。
她缠着她道:“阿旦,你陪我去看看吧。”
“去哪里。”
“花园里看一个人。”
她点了点头,两个人去了,花园里的花已经很久没有人修剪过了,枝蔓横生,枯花败叶,那个人坐在石凳上,越发落寞。
生也落寞,行也落寞,一生落寞。
他是越王勾践。
他转过头来,逆光而行,恍若游子,天下之大,无所归处,即便落魄,也要谨守着骄傲。
后来,后来施夷光见他时,他已经成了天下的霸主。
他国之王,莫不臣服。
普天之民,莫不败倒。
可那时,他面孔上的落寞细看去还是有的。
有些人生下来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即便身边繁华再盛,即便世人赞颂他丰功伟绩天资卓绝,他与这个世间都隔了一层。
于是郁郁寡欢,落寞不已。
他道:“来了就坐下吧。”
两人看了看左右,确实没有个坐的地方,她们却坐下,她们到底不是宫廷出身的女子,不大讲究这些。
三人一时无话。
良久,施夷光才说话,她问道:“我们是不是要离开这里了。”
“是。”
“可是我喜欢你。”
“关我什么事,你该喜欢的不是我,你不应该喜欢上任何人。”
施夷光固执道:“我是喜欢你的。”
“夷光。”郑旦只是略略提了提声音,她向来知道该什么时候制止她,夷光她有时候太任性了。
施夷光不再说话,她很是听郑旦的话。
勾践摇头道:“这样的情与我无关,也许我今生有许多夫人,可我与她们之间永远不会有什么,我跟任何女子都一样。”
“你告诉我们,不怕我们到处说。”郑旦问他,她的问题,永远关乎切身利益。
“你们回不来的。”他近乎风轻云淡的话。
“你就不怕我们走了。”
“无所谓。”
郑旦仔细的看着他的神色,她没有说话,她确信,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对这一切已经无所畏惧。
她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怕意,他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既然已经无所畏惧,那么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包括他自己。
她匆忙行礼离开,连带着施夷光一起。
勾践在她们身后一动不动。
等到她们都不见了,范蠡才走出来问道:“国君,如何?”
“夫差会喜欢她们的,她们身上有的,是我和夫差都没有的。”他露出苍白的笑,后又补充道,“你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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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蠡默然不语,他知道勾践的意思,因为他也知道,那是一种对世界尚且相信的美好。
青春的,有趣的,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们心里已行将就木垂垂老矣,而她们,却如枝上二八月的花瓣,颤巍巍的跳动着。
他扬手道:“送去吧。”
范蠡点头:“诺。”
又是乏味的路程,单除了一事。
行至半程,路上有人拦住她们。
施夷光下拜道:“师父,师公。”
男人非常俊美,翩然若仙。
女子十分平凡,一袭男装,笑起来为她平添了些许魅力,看起来比施夷光还要美丽不少。
正文第一百七十六章我住长江头4
她看着郑旦先是点了点头,方才问道:“我同你师公来接你。”
施夷光看着郑旦,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可能宽限弟子几年。”
“好。”
诶。
施夷光傻眼了,她以为不定得她怎么劝说呢,没想到答应的这么爽快。
男子道:“她知道你尘缘未尽,此次来,不过是提前告诉你一声,你若愿意,我们带你走就是,若是不愿意,待你到了时候再带走就是。”
“那师父,师公要去哪里。”
“陪她走走,这里瞧上去,好像很是有趣。”
倘若不是那女子一开始说过话,郑旦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哑巴,不然为什么一直都是那男人说话。
后来看他们相视一笑,方才明白,他们心意相通,就算说是一个人,也是没什么要紧。
他们就这样离去,凭空消失。
郑旦若有所思,这难道真是传说中的仙人么,似乎只有这样方可以解释吧。
她的心兀的滚烫起来,这是不是代表着剑仙也是存在的,也许她某一天也能成为剑仙。
“走吧。”
她回神,点头道:“走吧。”
她们只是下车休息,无意中走到了这里而已,现在也该回去了。
没人注意到她们。
这事就这么揭过。
到达吴国王宫后,吴王夫差并没有心急火燎的召见她们,她们一度以为自己被遗忘了。
不过这样也好。
她看着施夷光只是笑了笑。
现在,她和施夷光是住在一起的,平日里说着笑着也就过去了。
只是,她仍然记得刚进吴宫时见到的人,坐在王座之上,他已经不年轻了,眉色之间带着张扬的自信,仿佛天下没什么事是他不能解决的。
她觉得心多跳了那么两下,不可否认的,她很喜欢这样的男人,强势无比。
“阿旦,你在想什么。”
“想吴王夫差。”
她向来直率,很少有敷衍抑或隐瞒的时候。
“想我做什么。”声音很普通,没有丝毫辨识度,却因为他语气中带的自信,成了独一无二的嗓音。
郑旦猛地抬头,看着他笑了一下,温和道:“因为我觉得大王威武,看一眼便难忘。”
“我难忘?只怕我非吴王,很多人都不会记得我。”
确实,他满脸络腮胡子,一双剑眉在遮印下显得平淡无奇,没有丝毫所谓雄才大略的霸主该有的样子,就如同村头打铁的铁匠一样。
可他毕竟不是铁匠,他是吴国大王夫差,他眼中的光名为掠夺。
他与越王勾践是不一样的人。
越王勾践永远落寞,无关乎他是大王是平民是囚犯。
吴王夫差永远掠夺,同样的无关乎他是大王是平民是囚犯。
所以,勾践的落寞让他赢的喘息之机,夫差的掠夺让他不会注意到被他打败的人。
郑旦摇了摇头,语气中莫名带了些笑意:“不一样的,夫差,我会记得你,不论是否有人记得你,我都会将记得你。”
夫差原谅她的无状,于他来说,美人与美器没有丝毫不同,都不过是显示他地位尊崇的一件东西罢了。
你会和瓷器花瓶生气吗?不会对吧,所以夫差也不生气。
他大笑道:“你记住?你记住有什么用?我要的是这天下所有人都记住我,都知道我夫差是何等强大的国君。”
郑旦不与他争执,只是低头笑。
她的下巴被抬起,眼中倒影的是络腮胡子。
“你笑起来很好看。”
“我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不笑了,虽然美,却还是差了些味道。
“你为什么不笑了。”
她道:“因为你什么值得我笑了,我开心就笑,不开心就不笑,仅此而已。”
他松开手,随地而坐,气派无比,他笑道:“你真有意思。”
她笑而不语,起身问他:“我擅长舞剑,你想看么。”
“只怕这剑是杀人的剑。”
她的神色僵硬了一下,反问道:“难道你是不敢了。”
他却反问道:“这世上有什么事是我不敢的。”
“也是。”她仰首笑了笑,抽出供桌上的剑。
剑出鞘,她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凌厉,剑锋过处,出现丝丝裂缝,她将剑搭在夫差的颈上,她问:“你为何不躲。”
她的速度很慢,慢到即便是个孩子,也可以轻易的躲过,而他不躲。
他笑了起来,胡子动一动的,十分有趣。
她大笑着松手,剑跌落在地上,哐当,伴随着声音的是细小的纹路在地上蔓延开。
施夷光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大笑的人觉得奇怪,这两个人,不论怎么看,都不该是站在一起笑的人。
笑过之后。
郑旦道:“请坐,大王。”
他从容坐下,他问:“你叫郑旦。”
她点了点头。
他颌首道:“我看见过礼单,郑旦,善剑舞。”
她只是笑。
他又道:“他们是送你来刺杀我的吧。”
“你知道还下我?”
“有什么关系。”
郑旦看着他,他的表情看不仔细,却足以知道,他非常自信,即便她真的是来刺杀他的,他也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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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他是一个非常有人格魅力的男人。
也许他没有出众的外表,然而他这样的人格魅力会让越来越多的人跟在他身边。
女子爱慕他。
男子追随他。
“吃茶吗?”
他点点头。
郑旦为他煮茶,带了点儿焦香,尚算可以入口。
他点头道:“可以。”
此时,他才看向施夷光道:“为我舞一曲。”
施夷光丝毫不怯,她抖袖敛裳,脚尖点地,衣随身动,指尖手间铃铛作响,叮叮当当,余音绕梁,翩跹如蝶,飞舞榻间。
郑旦看着他,他目光朗朗,黑白分明,并没有像他人一样,有着近乎痴迷的异色。
郑旦摸上他的胡子,不长,硬硬的,很是扎手。
他将她的手抓在掌心之中,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她只是一味的笑着,任凭胡子将掌心扎的痒痒的。
屋外有人喊道:“大王,相国公求见。”
“不见。”听起来他有些不大开心,只是,郑旦看得出,他没有一点儿不开心的神情。
郑旦虽然对外事不大上心,但是在越国王宫学习礼仪的时候,也曾听说过伍子胥这个人。
正文第一百七十七章我住长江头5
他为人有些锱铢必较,却是很有才华的一个人,对吴王夫差尚算忠心。
郑旦道:“大王不妨去见见相国公,不然有些事相国公倘若不答应的话,大王恐怕也不好办吧。”
夫差微微勾唇,似笑非笑道:“你这样粗劣的离间手段并不讨喜,还是少用为妙,不然即便长得再漂亮,也没什么用处。”
郑旦只是微微笑着并不辩解,她做事向来由随心情。
倘若她开心,舍得一身剐,也敢舍命陪钟意的人。
倘若她不开心,哪怕千金万金捧在她面前,她也会面不改色的。
她着实任性得很。
然而,夫差还是走了,大抵还是去见伍子胥了。
施夷光叹气道:“阿旦,何至于此,你本不是这样的人。”
她本就不是一个笨人,虽不说是比干那般的七窍玲珑心,却也兰心蕙质,聪慧异常。
她自然看得出来郑旦这些行为带了点儿故意的成分,她却不明白她这样做的原因。
郑旦走到门口,斜靠在门框上,看着外面的天空,湛蓝的一片,她风轻云淡答道:“夷光,你不是我,你没必要知道我在想什么,你只需要记住我的话,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留在你身边的,你仅知道这一点就好了。”
“可是,阿旦,你这样子我很害怕。害怕我们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了。”
“不会的,夷光。”
她摸了摸施夷光的头发,施夷光环抱住她,将头靠在她肩上,迟迟不语。
她不再看她,而是看着天空,这天与苎萝村的天一样蓝。
她轻轻的笑了起来,不同于以往的戏谑的、调侃的、取笑的、冷笑的、真挚的笑。
她仅仅是因为愉快,所以才笑起来。
遇见喜欢的人,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扬起嘴角,欢喜便从嘴角心里流了出来。
如果非要问她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她也不知道。
有时候,一直不动心,只因为没有遇见那个让人动心的人,而有一天,遇见一个人,哪怕他在别人眼里千般不对万般不是,可是喜欢就是喜欢,迷了心窍,瞎了眼。
施夷光看着她,感觉自己心中空落落的,就像遗失了什么。
有时候,友情和爱情很像,都充满了占有欲,如果有一天,发现自己一直真心以对的朋友喜欢上了别人,尽管知道不可避,心中还是会失望。
就好像,在某个午后,两个人说好不分离,可到最后,也仅是嘴上说好而已。
施夷光抱住她的手越越紧。
“乖。”
“恩。”
两人再无话。
夜里,郑旦看着漫天星子,想着夫差笑的样子,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她想,很多年后,她都会记得今天,他对着她笑,张扬又自信,仿佛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施夷光却不见踪影。
说来,施夷光和郑旦是住在同一处的,送来的美人唯有她二人才有这般待遇,旁的人都是住在一间别馆里面的。
只是近来施夷光早出晚没的,郑旦仅几次半夜起身时方才看见了她两面。
这处宫殿日里夜里不闻人声,除了浅浅的呼吸声外再无其他。
郑旦枯坐在窗前,一愣便是一天。
冷清的宫殿配着清冷的人,简直是要吓死人了。
她微眯着眼,睡眼朦胧,睡意渐深,日光暖暖照在身上,很是温暖。
一旁的人缓步走来,坐在一旁,细细打量着她,伸手想要**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还有一寸的距离才放下。
他最终并未触碰她。
他坐在她旁边,看日暮西垂,方发现自己很久都没有这么安宁的看着除权势外的东西了。
“大王。”有人唤他。
他只是摇了摇头,看着她还未醒来,这才出门往远处走去,一边盘问着刚来报信的仆从。
郑旦依旧没睁开眼,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也许,她刚刚已经醒了,只是不揭露罢了。
宫殿里依旧没什么人气。
不多久,来了道旨意,大概意思是封她们为妃,她居于吴宫,施夷光居于姑苏台。
她们再无法亲密无间了,这里面隔了层层宫墙。
施夷光前往姑苏台的时候,特意回来拾东西的,尽管郑旦并不觉的她还有回来拾的必要,但她还是回来了。
她一身华服,看起来比之前好太多。
她现在有的,郑旦都会有。
她现在没有的,郑旦也会有。
施夷光问她:“阿旦,也许我们这一次分开又会有许久未见,你难道没什么话和我说么。”
“我将墨渊沉在苎萝村的河水里,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就将我带回苎萝村沉入河水里吧。”
“你想苎萝村。”
郑旦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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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了。”
“是。”
“那我呢,我算什么。”她质问答道。
郑旦笑着看她,她回答道:“你,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啊,夷光,无论何时,我都是同你在一起的。”
“两座宫殿里横亘了太多东西,阿旦,如果你不靠近我,就凭我一个人,是怎样都无法靠近你的。”
“可是,这一切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郑旦笑着。
施夷光哑口。
正如郑旦所说,迄今发生的一切事,都是她一手促成的结果。
只是,她并不太开心。
她勉力笑着:“好。”
郑旦看着她,再次笑了起来,她道:“夷光,你一定要好好的。”
施夷光看着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仿佛一串串珍珠,她说:“阿旦,我想吃糖。”
郑旦这次的笑惨白无比,她说:“可是,你已经不需要我为你赊账来的焦糖了,夷光。”
“是啊。”
施夷光满目苍凉的看着远方,不断走远,身后侍女众多,跟随着离去。
她宫中的侍女也不少,都是夫差送来的,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她如今成了妃,来去身边还是有人跟着才好,不然跌份的是他。
她并不亲近她们,一来二去,这些侍女也就知道了,她们服侍的人并不好相处,好在她不为难人,该做到的事做到了,便没有其他的事。
这样比起来,只要不是一心往上爬的人,在她这里,竟比其他地方的侍女过得畅快些,不勾心斗角,有些细碎的小秘密可以聊。
正文第一百七十八章我住长江头6
只是,千万别当着她的面。
她太喜净了,她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如同一尊完美的木像。
她是妃子,那些人也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尊敬,姑且算得上是过的顺遂。
侍女说:“相国公求见。”
“请他进来。”
“不用你请,我也会进来。”
她神色近乎冷漠的看着他,她对这些事都不大有所关心。
她说:“请坐。”
他自顾自的坐下,并不行礼,大概在他心中,像她这样的人是不值得他当一回事的。
他说:“你们这些从越国来的人,我知道你们来是什么缘故,劝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得我不客气。”
她挥手摒退了左右,方才开口道:“你名为相国公,说到底依旧是别人的臣子。”
“那又如何。”
郑旦想了半天,诚恳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你在吴国权势威望极大,这对你并不好,可是,我却说不出什么来。”
“夫差应该忌我。”
她点了点头。
“昔日申包胥为楚昭王劝我,那时,我便说了,我就像快落山的太阳,然而尚有一段时间才落山,既然如此,何必在意那些条条框框,倒行逆施也是正常。”
“所以呢。”
他沉默的看着她,他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他早就不年轻了,当年一夜白头,忧愁不已,而今,多年来的坎坷让他至年老,身上仍然带了一种凌厉的气息。
他沉默不语的时候,让人从心里开始害怕怀疑自己是否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
纵然是郑旦,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心中也有些跳动。
她强行开口道:“相国公,请。”
伍子胥走出门,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吴国迟早会亡在夫差手里。”
也许吧。
她并不是那么认同,她看的出来夫差的野心,但是他的野心未必会将他送入失败。
人有野心总会是好的,有人安于平淡,有人一生汲汲于名利。
没什么好不好,对不对。
人嘛,就是这样的啊。
夫差,夫差。
她嘴里嘟囔了两声,真是奇怪,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谁,也纳闷过为什么会对见过两次面的人有好感。
“恩。”传来的声音让她猛地抬头,她看见了眼前人,胡子拉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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