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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少有女子对他真心。
毕竟,用你心换我心,始知相思意。
但是,若是你不仅不爱我,还将我当做玩物,这特么是脑袋有病的才会对他有真心吧。
旦日,通宵达旦,欢度朝夕。
醒来的时候,夫差已经离去,他走的总是格外的早。
夷光坐在铜镜前面梳妆,本就美丽的面容越发好看。
她支着头,看着施夷光不咸不淡的说道:“我看见了,枯树林里。”
光是这么一段话已经足够了。
施夷光的手一抖,眉画的格外的长,她不动声色道:“你看见了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郑旦道:“那可能是我看错了人,只是你知道么,勾践他走之前来找过我的。”
夷光气息平稳道:“哦,所以,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和你说而已。”
“可我并不想知道。”夷光将另一条眉毛也画的长了一些。
“他临走之前,叫我好生照顾一个人,你猜这个人是谁。”
“不想猜,如果你没什么事,还请回去,我可没空。”
不说往昔姐妹情深,就连前几年的那点儿温情也一无所有。
正文第一百八十五章我住长江头13
郑旦却站起来,如她所言的出门,她愉悦道:“你知道吧,你每次想要掩盖自己真实意图的时候,脾气总是格外不好。”
施夷光硬生生的将一枚簪子给戳进梳妆台里了,她的确心里是恐慌的,她和勾践啊,只能算是没有缘份吧。
她等不到呢。
她是吴王夫差的夫人,他是越国的大王。
即便最后吴王败了,也回不去了。
她之一生都被刻印上了吴王夫差的印记。
多希望还是最初的时候,她在花园里看见他,他一个人落寞的坐在那里,不笑也不语,看见她的时候,却笑得异常好看。
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笑容就够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
“夫人,用膳了。”
她了心思,起身用膳,膳有一味药,女子长期食用,再想诞生子嗣便是难上加难。
她没法只有他一个男人,那么她可以选择,她只会为他诞生子嗣,哪怕用一生无子也是应当的。
一切不过,她愿意,这三字罢了。
另一边,郑旦已经回去了。
路上听闻侍女言谈,得知夫差今早决意攻打齐国,而相国公持反对意见,在朝堂之上和夫差吵了起来,夫差一气之下派伍子胥出使齐国。
郑旦仅是笑笑,这是必然的结果,两个人都自觉自己没错,又怎么会向彼此低头,说到底不过是看这两人谁更有权势罢了。
明显,伍子胥的权势没有夫差大,落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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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结果是必然的。
她回到宫殿中,寥寥几人,风铃声起,空荡的宫殿更加空荡,说真的,连她自己看得都有几分厌烦,实在是太冷清了。
她进了宫殿,火盆堆着,也觉得冷。
也不知多久这严寒才能过去。
夫差是夜里来的。凡是遇上不顺心的事,他总爱来她这里,至于寻欢作乐么,想来也是去夷光那里。
他问:“你都听说了。”
郑旦点头。
他不以为意道:“他太小觑我了,越国算是个什么东西,勾践那人即便再给他十年,他又能奈何,相国公将他与我比,岂不是看不起我。”
夫差对伍子胥尚算尊重,否则大可骂一句老匹夫。
郑旦并不安慰他,她从来就不会安慰人,她道:“你父阖闾便是死于他手。”
“闭嘴。”他扼住她的脖子,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笑,浑然不在乎生死,于她来说,生死已无所谓。
他兀的松了手,他素来暴虐成性,视女子如无物,这等放手,还是头一次。
他推开道:“你自己好生休息。”
说罢,拂袖而去,只字不提他刚刚的所作所为。
郑旦想要笑,却笑不出来,嘴角牵也牵不动。
她啊,真是一无所有了呢。
夫君,友人,孩子,她有什么呢,她一无所有。
她大病半个月,药石罔效,全凭着自己一口气强撑着。
纵使有人给她喂药,她也紧紧闭着牙关,不肯喝下。
迷迷蒙蒙中,有人捏住她的下巴,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她吐了出去。
不论喂进去多少,尽皆吐了出去。
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没有孤的允许,她怎能死。”
“夫人日夜忧思,哀苦所致。”
“孤不听这些废话。”
大夫终于说出来了,他说:“大王,如果一个人自己都不想活了,谁又能留得住她。”
“孤不管。”他由来这么恣意任性,他说,“你最好救醒她,不然,他死你死。”
此时的人,尚有傲骨,大夫质问道:“又不是我将她毒害成这样的,凭什么让我付出这样的代价。”
“你说的都对,只是,与我何关。”
大夫愤愤不平的骂道:“我看不止她有病,你也有病,哪有治不好人叫大夫赔命的说话,你以为我是神仙么,吹口仙气就好。”
郑旦即便是睡着的都觉得有趣,嘴角不自禁的掀开一个弧度。
很快,有温热的手落在她脸上,也许是她脸太冰了,手的温度通过肌肤仿佛一把火直烧到心里,她难耐的动了动。
他的手并不拿开,只是任凭她摩擦,她的脸更冰了。
挥了挥手,大夫便出去了。
夫差抱着她,喃喃自语道:“阿旦,快回来,那么多人在乎你,你想丢下谁呢,阿旦,阿旦,回来吧。”
郑旦听得见他的声音,却找不到方向,左右都是一片漆黑,她本来是不着急的,听见声音却兀的急切起来,四处奔走,毫无方向。
她眼前出现两个人,一大一小,他们,她都认识。
恕己抱着她道:“娘亲,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啊。”
年长那个,玄服森严,乍看威严,仓皇之下,不敢对视,细看去,却是非常俊朗的青年,颇有气势,令人不自主的想要臣服于他,有那么一瞬,她觉得他像极了安忆昨,只是安忆昨没有他这般强盛的气势。
她总觉得这人分外熟悉,几欲张口,一声大王脱口而出。
他愣在那儿,她亦愣在那儿。
她叹息一声,道:“抱歉,我认错人了。”
他只觉万分失落,面上却平静无波,若无其事。
他说:“快走吧,你现在不该在这儿。”
“那我该在哪儿。”
“在你该在的地方。”
她也有了些迷茫之意。
“难道你没有一个舍不下的人,如果有,就该离去。”
她脑中闪现一个人,闪现的太快,根本没看清楚,她却知道,绝不是夫差,那么,那是谁,她越发茫然。
“回去吧,你还没想起来,就算留下来,伤害的也会是你自己。”
“你是谁,为何说出这样的话。”
“我?我曾经深爱着你,为了你,我执迷留恋人间,如今,仍旧在等你想起自己。”
“我?我就是郑旦。”她道。
“你是郑旦,你又不是郑旦。”他这番话把郑旦都搞糊涂了,他又解释道,“你在轮回中,有无数的身份,你是又不是,唯有最开始的你才是真的你,你的性情从未变过,你只是被蒙了前灵罢了,我会等你,永生永世,生生世世,你不来,我便会一直等你。”
她不懂,她印象中,没有人爱她,遑论爱到这种地步,这么情深,薄情寡义的她承受不来。
她摇头。
作者有话说:我知道那个时候的医生不叫大夫,叫什么懒得查了,这几天太忙太累太多事,也许后期会改,但不是现在。
正文第一百八十六章我住长江头14
他毫不介怀,只是笑,他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同样的话听上数百遍,再难受也就不难受了,心里啊,也就一个信念,只要她好,只要她能记起来,一切也就值了。
他说:“你会记起来的,但是你该走了,我不用你记得我,我只要你能够过好便足够了。”
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已与他是大大的不相称,却足以叫人动容。
有一个人为你做到这份上,即便你不喜欢他,也不妨碍对他有所好感。
郑旦却毫无所察,只能说她实在是太铁石心肠了,她问道:“我要怎么走才能离开。”
“只要你想走。”
奇怪,难道她不想走,她想留么。
眼前人不见了。
恕己说:“娘亲,真不舍得你,可是,爹说,得等到娘亲想起来了,才能一家团聚,我会乖乖的,所以娘亲也快些想起来好么。”
他的身影成了虚影。
她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切,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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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恕己怎么会叫这个人爹,难道说,他便是夫差,他又说永生永世生生世世的等着她,那么是不是,不管她怎么轮回转世,他都在她身边,他都会避无可避的喜欢他。
那么,她在见到夫差时总是觉得他很是熟悉,想要亲近,也就并非难以理解。
她的眼,看见的不再是黑暗,而是一片雾蒙蒙的。
“你醒了,快,快叫大夫来。”他声音里的激动显而易见。
她抬手,轻若蚊吟:“大王。”
他握住她的手,他的掌心一如既往的烫,始终让人有一种仿佛被灼烧的错觉。
那人来了之后,望闻问切一番,说东说西,却没人仔细听。
那人道:“大王,臣先下去熬制草药。”
夫差点头,分不出丝毫注意。
她这番醒来,夫差很是亲密的黏了她几天,旁人都知情识趣的躲开,除非必要,不曾近身。
直到那日,夷光小产。
夫差大惊,就连一句等我也没说,就匆匆离去。
她便撑起头来,看着远方,她近来越发惫懒,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便有宫人说些闲事打发时间,如此也不算百无聊赖。
一侍女道:“今年可真不是什么好年,就连相国公也已经去了。”
郑旦半眯的眼蓦然睁开,她道:“再说一遍。”
侍女方才知道不好了,左右看看,见其都是一副不忍直视的相,且硬撑着说下去:“相国公将其子嗣托付给齐国的大臣,大王听闻后极是震怒,赐给了相国公一把剑。”
郑旦心中暗忖,夫差做出这事,明着是威胁,想来也不过是想叫伍子胥退一步,只是也说不准,伍子胥向来就是个倔人,夫差是他看着长大的。夫差未必不知道他的性格。
至于这俩个人到底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她问:“后来呢。”
“后来相国公自然是去了。”
“他便没说什么话?”郑旦问道,她自然是不相信的,伍子胥这人,绝不可能逆来顺受到一句话都不说。
侍女越发心焦的看着管事的侍女,就差哭了出来,管事侍女便上前想要说些什么。
郑旦挥手道:“不必说了,是我问的,大王怪罪下来自有我担着。”
那管事侍女便道:“城中都传遍了,至于真假,也没人知道,只是听说相国公去之前曾叫人在他坟上种上梓树,说是等它们生长到可以制器的时候,吴国就要灭亡了。还要将他的眼睛挖出来放在吴都东门上,让他看到越国怎样灭掉吴国。”
还真是像他做的出来的事,他说他自己倒行逆施,会迎来自己的末日,果如他所言。
只是他就算死,嘴上也是不饶人的。
她不仅想到,倘若这两人,但凡有一人先低头,是否都不至于此。
她心里清楚,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两个人都太骄傲了,放弃不了的骄傲。
她起身,四处走了走,再不动动,骨头都软了。
后来,夫差再也没来过,只是听说夷光的孩子还是没能保住,她略微有些惋惜,也许夷光并不喜欢这个孩子,可是,有个孩子终归是好的。
她曾为人母,格外的懂这样的情感。
过了些许日子。
齐国大夫鲍氏杀死齐悼公。
夫差闻说,在军门外痛哭三日,也不知是何缘故,难不成还真是打架打出来的情感。
这,难道是,不打不成交,一边打一边交。
呸。
郑旦不想问,她现在真的快要成仙了,对一切外物都无所求,常常坐在一个地方,动也不动,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旁人都要以为这个人是不存在的呢。
另一边,夫差从海上运兵攻打齐国,于他来说,像是鲍氏这种人根本不配为王,有那么一刻,得知齐王被杀,他仿佛已经看到未来自己的结局了。
他领兵出国攻打齐国。
穷兵黩武。
不用想,已知道他留给后世的是怎样的印象,可,那有什么关系,只要自己过得痛快,一切事留于后人再说。
吴国兵败。
纵他有再多野心,没有良将,没有能臣,又有何用。
公元前483年,夫差召集鲁、卫二国国君在橐皋盟会。
公元前482年,夫差亲自带领大军北上,与诸侯盟会于黄池,郑旦、施夷光二人随侍左右。
此时,勾践趁吴国兵在外,突然袭击。
乙酉,越兵五千人与吴兵交战。
丙戌,俘获吴国太子友。
丁亥,越军进入吴国。
当时,有士兵来报吴国已败的消息,那时,夷光不知道去哪儿了,唯有郑旦在。
夫差抱着她,亲密的问道:“你说怎么办。”
“杀了。”
“哦?”
“既然大王赶不回去,又不能让会盟的诸侯得知,自然不能让他们泄露消息,不如杀掉。”
那几人睁大双眼,他们虽然听闻宫中有两女子祸国,却从未想到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只是,即便他们想逃,也来不及了。
剑过青光,头颅落地,血液染湿黄土,七颗大好头颅已掉地。
夫差道:“拖出去。”
屋外的侍卫进来,拾残局。
正文第一百八十七章我住长江头15
他与郑旦,安然坐在营帐中央,调笑逗乐,她配合不已,左右侍卫就像没看见一样。
直至侍卫离去。
夫差问她:“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有什么好问的,你做什么,想必都有你的道理。”
“我在想,你多年前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他轻轻的笑,眼中全是寒意。
“什么话。”
她已经忘了。
他还耿耿于怀。
他不懂,自己都不是真心的,向别人讨要真心时多半是得不到的。
即便能得到,那多半也不是真心。
郑旦又重复了一遍:“什么话?我已经忘了。”
夫差兀的想念起施夷光来,尽管郑旦聪慧,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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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能明白他的所思所想,在私事上却从不体谅,总是一句话噎得他无话可说。
即便他再喜欢郑旦,也受不了这样的一句句话。
“你说一句好话又能怎么样。”
“我本来没这么想,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呢。”她反问道,即便这话说的软糯,面上也没什么表情,平生叫人觉得,她说的话不是真心的。
夫差看着她,有些恼怒:“你怎么总是那么倔呢,只要你,只要你。”
半晌他又说不出什么来。
“只要你同她一样。”他最终还是说出口了。
他突然明白过来了,他喜欢她,从未那样的喜欢过一个人,以至于他分辨不出自己的感情。
他啊,从未对一个人这般在意。
于他来说,女人可以宠,但绝不能爱。
所以,他可以为夷光修亭台楼阁,允她荣华富贵,就像养了一只美丽的宠物,她说什么话,他不会放在心上,她是喜是怒,与他无关,他绝不会问上一句。
唯有郑旦,他送她的东西,都是亲手制成。
他是王,固然可以给她奢华无比的东西,可他还是自己打造了。
他对她到底是不一样的。
郑旦只道:“大王,你看,你并不爱我,你爱的只有你自己,如果你喜欢的是夷光,那就和夷光待一起好了,我乏了,请容许我先告退。”
她平铺直诉的说出自己的看法,丝毫不在意这话是否说的刺人。
他喜欢的人还真是不把他当一回事。
但他还是喜欢她,因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她啊,如果她和施夷光一模一样,他为什么不直接喜欢施夷光。
郑旦已经离开。
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中满是占有,那是他的。
此生此世永生永世,不可更改的,不管她是谁,她成了什么样的,她都只能是他的。
他低头,慢慢的笑了。
回来的夷光随口问道:“大王好似心情很好。”
他不答。
辛丑,夫差与晋定公夺盟主之位。
旁的国家只是起个陪衬,他们没有发言权,也没有胆子发言。
夫差道:“在周室宗族中我的祖先排行最大。”
晋定公道:“在姬姓诸国中只有我晋国当过霸主。”
夫差冷笑一声继续道:“那又如何,当过便当过,那也只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的霸主也该换个人来当。”
晋定公自然不会同意。
双方僵持不下。
晋国大夫赵鞅道:“莫非吴王非要引起吴晋两国的战争不成,到那时恐怕血流成河,倘若有他国进攻,我晋国倒是不怕,只是吴国就难说了。”
夫差向来不愿弱于人,当场便要发难。
郑旦扯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头,他亦记起来了吴国此时并非平常时候,方才坐下,便要当场把玩郑旦的一双纤手。
郑旦也不计较,任由他把玩,只是心不在焉至极。
此次盟会,便是晋定公当了盟主。
不得不说还真是讽刺。
夫差一心想当盟主,却被他曾经瞧不起的勾践扯了一下后腿,与盟主之位失之交臂。
当夜,他也没有心思寻欢作乐,早早的斥退了郑旦夷光二人。
郑旦也不回自己营帐,找了一处地方看星星,星星在闪烁,他的眼睛也在闪烁,她还在想她曾在梦里见到的人。
“你对夫差还真是死心塌地。”
夷光的声音让她即便在说这种充满讽刺意味的话时,依旧软甜可人。
郑旦知道她为何说出这种话来,如果今日顺水推舟,将夫差推到晋国的对立面,那么吴国亡国也不是太难的事,夫差再能耐,也无法面对两支同样强大的军队,所以夷光不发一言。
“是又如何。”
“难道你忘了吗?是他让越国亡了的。”
郑旦笑了:“夷光,我提醒你一句,你和我本就是不在乎这些的人,我来,并非是为了什么挽国家之将倾,只是因为你想罢了,如果早知道是今天这样,我是万万不会同意你来的。”
夷光愣了一会儿,方道:“我竟忘了,这么久,我自己骗着自己,说着说着竟然当真了,我啊,最开始不过是想出来玩儿,后来看见了他,便想要为他排忧解难,可是,我和他始终隔了一层,只好告诉自己,其实没那么喜欢他,不过是为了国家,时间长了,竟忘了最开始的想法,最开始,最开始我不过只是想和你出来玩儿罢了。”
郑旦很是宽厚,她面对夫差也许没那么宽厚,但是面对夷光时,就要宽厚多了。
她抱住她,轻声道:“我都知道的,夷光,我什么都知道的,我并不恨你,只是可怜你,你本来只该在苎萝村无忧无虑的,现在变得,恐怕自己都不认识了吧,可是我还是喜欢你。”
她又说:“没有事的,夷光,等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就回苎萝村,就好像什么都没改变过。”
夷光难过的点头,眼泪慢慢的流了出来。
其实她们都知道,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的,就算怎么掩饰,也是遮盖不住的。
可现下这个时候,除了这么说,还能怎么说。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第二日,便要回了,两人看起来同来之前没什么差别,就像来之前一般生疏,唯有她二人知道,她俩之前的关系舒缓了许多。
盟会离别时。
作为盟主的晋定公得送每一位国君离去,夫差依礼离去,事已至此,他不会再做旁的多余的事。
正文第一百八十八章我住长江头16
路上,路经宋国,夫差有攻打宋国的打算,却下不定主意,毕竟吴国此刻仍在危难之中。
有大臣伯说:“大王,您固然能打败宋国,但您不能留下来占有它,吴国此刻危急,大王还是应该趁早回国主持大局才是。”
这也是夫差迟疑的原因。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夫差自然是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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