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另外,郁婕可能是被突发状况奇多的系统给打击狠了,完全没反应出来一件事。
诸如,凭什么没有惩罚就算了,被强制结束游戏,难道不应该补偿一二呢。
总之,还在清算数据。
【恭喜玩家完成隐藏结局:被留下的人是我世界很大,人有很多,有那么多的心,你偏偏走进我的,我用尽力气想将你留下,可惜还是未能留住。获得三千积分点。】
【恭喜玩家共获得三千个积分点,请再接再厉。】
【玩家是否要观看隐藏结局被留下的人是我mv?是/否?】
郁婕本来想看的,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进行下一个任务世界。
【郁婕,等级13。】
【您已选择单人噩梦模式。】
【此任务世界取消二十年限制,此任务世界取消未按规定时间方式死亡则退出比赛的规定,改为扣除积分点和等级,因任务难度上升,最后获得积分点默认翻倍。】
【剧本生成并载入中,任务世界已确认为历史宫斗文,本模式提供剧本简介,并有一定几率出现隐藏任务,在达到一定条件后将开启隐藏结局,隐藏结局将在任务结束后,以mv的方式播放出。】
【即将播放剧本简介,播放完成后游戏将即刻开始。】
【这是一本名为《掌中舞》的历史宫斗文,尽管做了那么多宫斗文,至今有些审美疲劳了,可是没有办法,谁叫宫斗这算一个小大类呢。】
【女主是赵飞燕,而你,便是她妹妹赵合德,你们霍乱宫廷,相对于整个朝代来说,的确算是反派了,毕竟,皇上会有什么错呢。】
【作为补偿,加之系统状况稳定,所以请阁下带着记忆愉悦的完成游戏吧,小本子在线为你竭诚服务。】
【剧本生成中,剧本载入中,祝玩家游戏愉快。】
公元前51年,汉成帝刘骜出生,为汉元帝刘与孝元皇王政君所生的嫡子。
由于是嫡皇孙,刘骜深得祖父汉宣帝的喜爱,常常陪伴于宣帝左右。公元前47年,初元二年四月,获立为太子,他恭敏谦让,实在是可爱至极的好孩子。
到了他青年时期,爱读经书,喜欢文辞,宽博谨慎,后来却变得终日沉迷酒色,至于原因,便不大清楚了。
汉元帝一度想改立宠妃傅昭仪之子山阳王刘康为太子,倘若刘骜不是是宣帝爱孙以及没了侍中史丹出力帮助,否则刘骜太子之位不保。
至于这些,已是后事,后事自然要往后再提。
公元前45年,一间破屋里,两个小小女娃诞生了,谁也没想到她们后来会走到至高点,所以现在,她们的父亲看见是两个女儿只好扔到郊外,抱着才出生不久的孩子离开家门。
她们的母亲,极其秀美的女子,尽管长时间劳作让她变得不再那么美丽,但隐隐能看见当年的风范,不然,怎么会生出那样两个漂亮的女儿。
她并不怪自己丈夫,成不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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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贫穷,哪儿养得起两个女儿呢,倘若是两个儿子的话,恐怕会留得下来,可,有什么办法呢,世道如此。
她抹去自己的泪,留不住的呀。
男人回来了,怀里已经没有孩子了,男人善良而老实,这样的男人通常可以被称之为怯懦,可是,不要紧的,乡下人老实些才好。
她躺在床上道:“回来了。”
老实人点点头,有些怯懦,他的确是脾气顶好的,并不为她生了两个女儿而生气,反而有些手足无措道:“你好好休息。”
她低头点了点头。
日子如常,谁料,这男人又把两个孩子抱了回来。
她道:“怎么了。”
他有些犹豫道:“我今天从那里过来,那两个孩子都还有气,所以,我就。”
她一本正经道:“你都想好了。”
他点点头。
她叹气道:“留下来吧。”
都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怎么会不心疼呢。
郁婕躺在床上看着破烂的房子,心里没有一丝起伏,倘若是别人,经过这么多任务世界奢侈的生活,恐怕心有怨言,但她是谁啊,郁婕啊,出生第四街区的郁婕,所以,她从容的接受了这个设定。
为了不水文,在下就不跟别的作者似的从小写到大,在下挑几个节点写就是了。
大概两三岁的时候,她们的父亲便死了,大抵是突发性的病,上午看着还好好的,下午便有些不舒服,本来说挨到第二天请村口的大娘来看看,可惜,第二天天没亮,人就去了。
大娘是巫,这年头,巫兼职大夫,只因为当权者怕极了巫蛊之祸,方才禁止,私下还是有巫存在的,承了恩惠的人都心照不宣的不说。
可惜,老实人没啥好报。
他这一走,家中没了个男人支持,孤儿寡母的倍受欺负,就连地也被大户抢了去,有什么办法呢,无钱无权的,何况这地,那大户不知寻了什么借口,变成了赵父租的他们家的地。
真是可怜,老实人无处申冤。
正文第二百五十五章掌中舞1
郁婕摸了摸自己的手肘,有些叹息,没异能,对付这些人就麻烦多了,只能徐徐图之。
于是一家三口只好靠赵母做些针线活勉强糊口,一来二去,这双眼睛便要败了。
郁婕本有心做些什么,可她翻了翻小本子,只是一声叹息,没有法子,这小本子上写了的,她这位便宜娘活不长了呢,即便可以更改,添得也不过是受苦岁月。
何况,数据风暴的事时时压在她心头,她永远是自私的,哪怕别人为她付出再多,轮到她付出的时候,总是犹豫的,谁叫她自私呢。
所以,心中的歉意一闪而过。
而她的姐姐燕子,总是乖巧懂事,眼神里全是信任。
真是糟糕。
郁婕捂住自己的下巴,讨厌啊,别人对她这么好,她都有些惶恐了,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就帮忙了。
啧。
很快,她就不用犹豫了。
没过多久。
连房子都被大户人家拿去了,恶仆口口声声道:“主子让你们住这么久,已是不得了了,不谢恩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要不识趣的做些什么,得没人保的了你们。”
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袖手旁观,没人会帮助的。
赵氏想和他们拼了,却没有法子,她还有两个女儿啊。
她抱着被恶仆搜出来的东西,带着两孩子走了,虽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却也值点儿钱,恶仆这么做,只能说他还没有坏到底,尚且有那么些良知。
奈何,这良知对已经被逼上绝路的母子三人来说,并不算什么。
母子三人一句奔波,至了长安,赵氏本来想投奔谁的,可叹人情如纸张张薄,谁愿意留穷亲戚呢。
没有好处的事,谁愿意做。
赵氏摸着两孩子的头道:“没事,娘养你们,终归,就算死,也是死在一处的。”
做姐的,性格要沉稳许多,她乖巧的点头。
郁婕叹气,能怎么办,两个小孩子打散工也没人要,而赵母,虽说她针线活不错,却也仅因原来那地方太小,这长安,天子之都,异常繁华,赵母这针线,如何入的了人眼,这里吃穿用度样样皆比别的地方高出不少,赵母到底是疏忽了。
尽管心中想了这么多,面上却一点儿都没表现出来,仅是随着姐姐点头。
后来的生活,果真如郁婕所想,并不好过,三人都在街上卖针线,待到她们年纪大一点儿后,便是姐姐带着她去街上卖针线。
有地痞流氓调戏,却只有一人上前解救,他并不说他名姓,因为他不过是心血来潮之下的举手之劳,像她们这等出身卑微之人,怎好意思询问他名字。
旁人窃窃私语道:“便是他啊,张放,啧啧啧。”
这些话太过意味深长,懒得去想。
人只是偶然出现,只能帮一次,等到混混再来的时候,她此世的姐姐为了保护她,被揍得格外的凄惨。
她回想着小本子上发生的一切,暗暗叹了口气,倘若这位后来的赵皇后不曾辜负她,她赔她一命,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只是,生计越发困难,何况是三个人一起,都要吃饭。
好在郊外有河,河里有鱼,腥味虽重,至少饿不死。
姐姐不止一次的看着漫天星光,来去车马对她说:“妹妹,我一定要很有钱很有钱,这样的苦日子我不想再过了。”
如果没有对比,不会觉得自己过的是苦日子,一旦有了对比,就会觉得,以前的苦日子再也不想过了。
郁婕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诚恳道:“恩,姐姐一定会的,姐姐最厉害了。”
她笑眯眯道:“恩,倘若我有朝一日发达了,妹妹,我接你享福吧。”
“好。”
幼年时期的感情最为真挚,即便有私心,也不会如承认之间夹杂的太多阴谋算计。
时隔五年,距离赵父去世之际,赵母因身体太弱,久耗成空,救不回来,这便去了。
用余下的钱为赵母买了草席,一裹之后,两人抱着抬着拖着冰冷的尸体埋在了自家后院里,到底不忍心丢到乱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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岗,那里埋了太多的死人,生前一生劳累的赵母,死后让她好过一些,也是极为不错的。
有同乡赵翁,挺神一老头子,平日里帮衬着一点儿,叫母子三人不至于饿死。
他已经在外面看了她们好一会儿了。
他道:“你们愿不愿意跟我走。”
“你能给我们什么,你又需要我们做什么。”
“我需要你们的好容貌,只要你们听我的,我会让你们得到自己想要的。”
“权势,金钱?”
赵翁点头。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至今不太富裕。”在贫困下,总是让人成长的很快,看问题是一针见血。
“你来了,我便富裕了。”
两人对峙着。
郁婕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交锋。
毕竟,她现在的角色类似于虽然家里贫困但是一直被宠着的小孩,要无辜单纯些。
好在郁影后的演技杠杠的,毫无问题。
最后的结果以两姐妹的妥协而告终,毕竟她们年纪尚幼,有人养着总归比在外乞讨好得多,所以刚刚的谈判不过是给自己划拉筹码。
两姐妹的日子还算好过,赵翁家中就他一人,没有亲戚,也小有积蓄,便请了些人教导她们才学礼仪。
两姐妹也算争气,教导的先生老师常常夸奖她们聪明好学,并为两人取了名字,一为宜主,一为合德。
宜主是应了《国语?越语》中那句“宜为人主,安徐而重固”,即等待的时候,要从容不迫稳重坚定,恰如其性格,她可是很能忍的人,只是,她并不是一味地忍,而是通过忍,而得到什么。
合德便是同德,即具有圣人般良好的德行,这只是一个美好的祝愿罢了。
郁婕听闻自己这个名字由来的时候,只是低头笑笑,颇觉有趣,她何德何能配得上德行二字。
待到年纪稍大一些后,赵翁便问她们道:“我打算把你们送去阳阿公主府做宿值,你们谁去。”
郁婕拉住赵宜主的手道:“我要陪着姐姐。”
作者有话说:我写的依据是《汉书外戚传》,请不要说度娘怎么说,度娘也说了,除了汉书外的都是以后朝代所写,少不了为此所鞭鞑,另外……我就是不要脸的把她们给洗白了,怎么了,打我啊
正文第二百五十六章掌中舞2
赵宜主慢吞吞的看着她笑了:“合德和我一块儿去。”
赵翁不再说什么,很快处理好这件事。
赵宜主私下拉着郁婕手道:“妹妹,你可知道,要成为人上人,就得去那些达官贵人常去的地方,才能遇得见。”
郁婕点点头,觉得她的心思真的很深,可是,她眼中依旧一片赤,大抵,赵宜主对着她这个妹妹很是放心,何德何能呢?她郁婕何德何能呢。
赵宜主叹气道:“我知道你不爱那些,所以,有什么事我来,你只要快乐活着就好。”
大概,因为在她身上看见了自己早已失去的东西,所以下了决心,不论如何,都要守住这片赤诚。
自己缺失的,得不到的,看见至亲的人有,也是好的。
我之一生,或将无法纵情欢笑,那么,我的妹妹,我愿意守护你,保留你脸上永不凋谢的笑。
如果赵宜主知道郁婕的天真稚气都是装出来的,恐怕会失望至极。
“姐姐。”郁婕叫道。
“什么都不用说,谁叫你是我妹妹呢。”
郁婕温和稚气的笑了。
阳阿公主非常有气质,甚至脾气还算可以,她上下打量着两人道:“你们便是新来的宿值?可会些什么?”
一连两个问,赵宜主自觉为姐姐,便率先回答道:“回公主殿下的话,我与妹妹,一个对舞有些上心,一个粗通音律。”
阳阿公主不过是闲闲的问了一句,对于回答,还真不上心,她道:“行了,跟府中的人一同学习吧。”
“是。”
两人低首。
阳阿公主要讨好当今皇帝,而她府里的女人都是野心勃勃之辈,不求能嫁个如意郎,只要手里握着钱财,一辈子衣食无忧也好,终归让她们去做常人,她们做不来,也不想去做。
太苦太苦了,为了固守自尊而一贫如洗,那是迂腐呆子才会做的事,她们不是呆子,她们只是八面玲珑的可怜人儿。
既然如此,来的人对这两姐妹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她们可是敌人呢,抢夺钱财的敌人呢,阴私手段也是有的,倒没有太过分,毕竟才刚进府,如若太过分的话阳阿公主恐怕就要动手了,何必呢,大家都是可怜人。
阳阿公主在时隔不久后,果真让府中人一一演了一番,各有所长,赵宜主跳时,虽只是平凡的舞步,却被她加了几个动作后,顿时秀美不少。
阳阿公主略略点头,以示满意。
郁婕则是选择吹奏了一曲小调,中规中矩,没什么出挑,却也谈不上有错。
阳阿公主打量着她,忽抬手道:“你来。”
郁婕左右打量:“是我?”
阳阿公主点点头。
郁婕上前,阳阿公主十指葱葱抬起她的下巴,忽噙了一丝笑意:“不比你姐姐差,下去吧。”
阳阿公主挥手吩咐身边人道:“这两女娃记下了,好好照看。”
随侍领了命下去。
阳阿公主起身离去,路过两人跟前,低声笑道:“还真是有趣的两姐妹呢。”
赵宜主同她肩并肩走着,笑道:“公主很喜欢你呢。”
郁婕亲亲热热的微笑:“她更喜欢姐姐呢。”
她心里却知道,阳阿公主这人不简单,旁人看来只是在说相貌,而郁婕知道,阳阿公主说的却是野心。
你说,一个人能看破另一个人掩藏下的真面目,她非得有一双慧眼不可,一个真纯洁无辜的人,她不会是知道野心为何物,更看不懂眼神,恰如纯洁的作者君。
赵宜主温和的笑笑,不含杂质,她对郁婕从不曾算计,始终相信着身为妹妹的郁婕。
练舞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之所以这么说,是在郁婕看见赵宜主将自己扳成十八截后得出的结论,多可怕,什么仇什么怨,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她想起了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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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姐姐,你跳的真好。”
赵宜主摇头道:“不,还不够好,还没有到一看就忘不了的地步,这世上跳的好的人比比皆是,若要出人头地,便要比别人厉害许多。”
她怏怏道:“是。”
赵宜主知道她向来坐不住,便道:“你一旁玩儿吧,莫要走远了,到时候练完了,我找你。”
郁婕点头,却没走远,只把玩着联系用的笛。
笛音清越,带来了登门造访的客人富平侯张放。
张放一身贵族打扮,如珠如玉,典雅俊秀,他笑道:“打老远就听见了有人吹笛子,这笛声真不错,比得上青曼了。”
青曼是这府中吹笛最好的人。
郁婕不答,只是低头。
赵宜主上前道:“我家妹子尚小,若有得罪还请公子见谅。”
张放的眼神在她们身上扫过一圈,摇摇头,离开了。
赵宜主见他走远,带着郁婕回到她俩的屋子,她道:“我记得他,那个曾帮助我们的人,张放,世承富平侯爵位。”
郁婕偏头看着她,拉住她的手,赵宜主猛然回神,浅笑道:“没有事的,我只是想谢谢他。”
郁婕知道,并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她一定有所谋划,可郁婕还是什么都没说,人生如戏,是一场永远无法表明真实自己的戏。
张放十有八九是不来的,来的时候也不是次次都能遇上,赵宜主并不为此而丧气,根据郁婕对她的了解,她至少有十个家世背景不错的人可供选择,能来阳阿公主府的人岂是轻易之辈。
赵宜主并不轻易许诺,也不轻易让那些男人得到,总是勾着吊着,她似乎深谙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道理。
对了,此时她名为飞燕,只因阳阿公主一句话,那时,她正在为阳阿公主跳舞取乐。
阳阿公主道:“她跳的样子,多像梁间飞舞的燕子。”
一句话,她便成了飞燕。
谁叫她地位低下呢。
这几年唯一的好处便是长安城中,众人知晓阳阿公主府中有一女子,舞姿非凡,琴声动人。
不是没有人动过带走她的念头,她自己不甘愿罢了,阳阿公主任由她去了,她公主府不怕得罪人。
郁婕道:“姐姐,你在等什么呢。”
正文第二百五十七章掌中舞3
她在床上滚了一圈儿,脂白如玉,艳丽的面孔像极了窗外开得正好的花,衬着深色衣裳,艳丽不可方物。
赵飞燕十指纤纤从铜镜上划过,她道:“在等这天下的王,我想,他快来了。”
郁婕沉吟不语。
赵飞燕的野心越来越大,郁婕并不意外。
每个人在不同的阶段,都有不同的追求。
赵飞燕每一步都往上爬,看见的景色也不同,她又怎么会安分的浅尝辄止,甘心做一介升斗小民。
最开始,她只是想多挣些钱,一家子人不必为后来的生活辛苦奔波;后来,她想有枝可依,有人为她提供庇护,一生衣食无忧,平安富足;可现在,成为人上人,将众人踩在脚下,奢华一生才好。
她受了那么多苦,为何不能在后半生得到好处得到慰籍。
郁婕对此心知肚明,并放任自流。
她如果想,那她去做好了。
郁婕对于跟自己利益无冲突的人想做的事总是从不插手,而那个人只要曾对她流露出好意,或许,她可以视心情提供一二帮助也说不定。
何况,根据小本子上可得历史来看,赵飞燕本就不是池中物。
公元前33年,汉元帝去世后,太子刘骜于同年6月继位,是为汉成帝。
公元前32年,改年号建始。
如今是公元前29年,如果小本子没错的话,许皇后还有几年受宠时间,公元前20年开始逐渐不受宠,恐怕,那时才有机会,毕竟刘骜这个人在对一个人好的时候那是非常的好,对一个人坏时也是极坏。
不过也不是什么问题,古来帝王都有这个毛病。
郁婕挑眉道:“姐姐,倘若你要等很久也要等。”
她低笑道:“等不到也要等,不然,岂不是辜负这春光。”
郁婕看着她,她眉目如画,带着粼粼的光,具有侵略性,多好玩儿的小东西,她要是男人,她也喜欢。
郁婕叹道:“姐姐有大志向,我却只想懒懒散散过一辈子呢。”
“傻丫头。”她抚上郁婕的脸道,“一切有姐姐。”
郁婕甜腻的笑了,甚是天真可爱。
府中岁月长,近十年时光,哪儿有那么好熬,郁婕倒也多多少少见了张放几次。
从少年到青年,张放这个人,仿佛没什么改变,殊丽俊美,却颇具男儿气概,郁婕遥想那位汉成帝得是何种模样,尽管她对同性恋已是见惯了,却是头一次看见古代的。
张放几次见到她,仅是微微点头,郁婕这就有些奇怪了,本也没什么,她坐得远,又时时低着头,少有人见着她,只是,张放不一样啊,他见过她好几次了,她这近乎艳丽的面容很少有男人不心动的。
如果她是个男人,都会立马按住自己一顿啪。
张放这个男人有点儿奇怪啊。
她看着他,就想起了他因思慕汉成帝哭泣而死这事,顿觉得他可怜。
她低头吹笛。
他走到她面前,噙着笑意道:“跟我走吧。”
她抬头,茫然的眨着眼。
这当然是装出来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
郁婕茫然的眼神落在他身后,赵飞燕摇头,她也随之摇头。
张放并不介怀,他还不至于为了个宿值而在阳阿公主府做出什么事来,他不是不懂事的人。
赵飞燕拉着她手回去,她一本正经道:“妹妹,别答应任何人的这话,你会好好的,嫁个好人,至于我,我堕入阴间都是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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