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她去了卧室,看着趴在床上的辛受,他身上的疤比刚打的时候看起来严重多了,背上泛着一层油腻腻的光,想来是药留下的痕迹。
小厮走了进来,沉默不语,极度没有存在感。
“这药?”
小厮道:“白瓶内服,盒子里的外敷,皆是一天两次,每晚临睡前得用檀木盒的药膏抹一遍。”
郁婕道:“恩,还有事吗?”
郁婕这并非是什么都不知道,而等小厮告诉她,换言之,这是给小厮一个赎罪的机会,否则等她问到了,恐怕小厮的下场不会比辛受更好。
小厮明显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毕恭毕敬道:“主人抱回来那天,东大夫来了一次;跑了两次,骨折两次,东大夫来了两次,东大夫后来为了确认病情又来了两次,道若是再骨折就得废了。”
郁婕眯眼打量着辛受,小公子现今成了狗一样的东西,偏着头露出的半张脸十分阴郁,她淡淡笑道:“做的好,只是,我不爱看别人对我摆脸色。”
“是。”
她的潜台词是让小厮教会辛受喜怒不形于色,至于是怎么教会的,并不重要。
郁婕道:“叫何叔熬些枣粥进来。”
“是。”
她又道:“去比划比划。”
小厮瑟缩了一下,往往她这样说的时候,他最后都不了挨一顿打,只因他进步实在是缓慢,但他不敢不听。
他走出去,拿着木剑比划起来。
郁婕并不是一个严苛的人,甚至,她对于外人外物几乎是不管的状态,所以,她并不会拾小厮。
她只是等他比划完招式以后才问道:“你没名字?”
小厮虽然心里诧异她为何和往日不同,却不会提出来问一问她,得为自己招一顿毒打,他毕恭毕敬道:“没有。”
“之前也没有?”
“没有。”
“随我……罢了,随他姓吧,叫辛优,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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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是你的主子。”
“主人。”他语气中带了两分诧异。
郁婕微微抬着下巴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记住,他打的过你才是你主人,打不过,你还得听我的。”
“是。”
郁婕扬手将《腐毒功法》、《蛊毒功法》扔在他面前,进屋去了,她完全不用担心辛优不懂她的意思。
她静静的看着辛受,逆着阳光照在她苍白得有些过分的脸上,多了几分剔透,竟多了两分人气。
她已经下定主意,剧情是要走的,至于辛受,基于故事设定,他性格别扭,却又重情重义。
也就是说,他随着山庄被灭门,他不可能再去相信谁,郁婕固然可以从一开始就逆转剧情,有着原主的身份在,辛受对郁婕应该会比较相信,但是当辛受知道真相后,放过她和一怒之下杀了她的几率是一半一半,即,她有可能连五千积分点都挣不到,顺带直接扣除五万积分点。
此举才叫真正的冒险。
这样的事,吝啬的郁婕自然不会做。
郁婕作为玩家自然是两手准备,尽管这样难度高了不少,然而却有一定可能至少留下五千积分点。
对女人来说,男人霸道之余显露的温情格外动人。
正文第三百一十一章而今夜雨十年灯6
那么对男人来说,尤其是心思深沉多疑的辛受来说,若是一向觉得坏到极点的女人却察觉出那么点儿温情,他便会多想一些,只要多想,到最后便会觉得那人不是那么不堪,即便自己曾受了那么大的苦楚。
辛受很心软。
这个缺点很明显。
却是中,辛受唯一让人觉得可爱的地方,其余时间,他太冷太硬太毒太辣,让人不觉得他好,可唯有他偶尔透露出的心软,让人心动。
郁婕早就说了,对女人来说,男人霸道之余显露的温情格外动人。
文中最后一点儿剧情是这么写的,那时,他已经和白衣衣行剑走天涯多时,咋闻当年灭门惨案与原主有关,将自己关了一天才出来。
文中是这样写的。
【白衣衣道:“辛大哥,你怎么了,昨日见你一句话都不说,现在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辛受看着她没说话,只道:“我头有些晕。”
白衣衣眨了眨眼,笑道:“现在可是好些了,要吃点儿什么吗?”
辛受点了点头,看着这无忧无虑的少女,不由弯唇笑了笑,就连心里,也畅快了些。
两人下楼。
辛受突然道:“衣衣,倘若有一个人从小便害你,长大后才知道她是为你好,你会怎么办。”
白衣衣偏头甜甜的笑着:“辛大哥,这世上真会有这样的人么?我不知道呢,好人便是好人,坏人便是坏人。”
辛受笑了笑,没说话,也是他疏忽了,像白衣衣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懂这世道艰难。】
他自然不会突觉对不住原主怎么怎么的,却有了迟疑。
郁婕要做的,就是让这份迟疑不断扩大,然后险中求胜,在辛受逃出去的那几年中,找个地方躲好。
他越是迟疑,她活下来的可能性越大。
郁婕想到这里笑了笑,抱起辛受往侧卧走去。
她生了两分闲心,看着辛受粉嘟嘟的脸颊不由亲了亲,软软的,甚至有些甜的感觉。
嘛,公孙先生,还真是可爱呢。
她将他放在床上,可能是触碰到后背了,疼得哼了一声,软软糯糯的,跟小猫叫似的,他挪动挪动,又趴着了。
郁婕弯唇笑了笑。
随后跟来的辛优看到这一幕,不由相信,主人今天的心情的确是很好,竟然会笑。
郁婕道:“下去吧。”
辛优从来不多问,回自己的房间看那两本秘籍去了。
郁婕只是盘腿坐在床上打坐,提炼内力,不论真假,现今姑且需要积分,还是好好完成任务才是。
活下来总是比较重要的。
她算了算时间,将内力运行过一周天,方才睁眼,已到晚饭时间,辛受趴在床上,郁婕拍了拍他的脸,他睁开眼,一口血吐出,外加一颗牙。
郁婕回手,深思自己是不是太小看自个儿如今的力量,伸手捏着他下巴,因是黄昏过后,屋中光线并不明亮,她还未能夜视,便伸出手在他口腔里摸过一转,倒是只有这一颗牙缺了,除此外没什么问题。
软软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辛受睁开眼,郁婕默默看着他,拂袖而去。
恰逢辛优过来,手中端着托盘,盘上是粥。
郁婕道:“莫来扰我。”
“是。”
郁婕负手回去,屋中有清淡香味,极是让人放松,郁婕心情也好些了,若说之前以为自己将辛受牙给打掉了,在摸过他牙龈之后也就放心了,不过是孩子换牙罢了。
她摸出《九阴真经》,这秘籍上涉及到许多才学,虽然出招是没什么问题,郁婕却在最初看这本秘籍时也看明白了。
《九阴真经》颇为玄妙,每句话她至少可以解出三种意思,而每种意思组合在一起得出的招式不尽相同。
郁婕现今会的是最简单的一种,她又翻了两遍,便明白了,若是她不能解开《九阴真经》的招式变幻而一味修行,恐怕会走火入魔。
她虽不明白走火入魔到底是怎么个走火法,怎么个入魔法。
她却不知道,这《九阴真经》是极其要求人悟性的一种秘籍,当然,这世上大多数武功秘籍都要求人的悟性,唯独这本,它要求的悟性得说是非要万里挑一不可。
亏了是郁婕,郁婕虽然悟性不算绝顶,但她心思细腻,善于谋划,见微知著,见一知全,是以才会明白这个秘密。
她仔细的看着这本武功秘籍,越看越是皱眉。
终于起床将笔墨纸砚一一放好,提笔将自己所想一一写下。
这么一弄,便是鸡鸣未旦之时,她也有些困倦,这种困倦非是从身体渗透而出,而是神上,十足十有些累了。
《九阴真经》实在脑子。
她了纸张,上床歇着。
比起打坐修炼,她更喜欢舒舒服服睡一觉。
说起来,若不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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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往日,竟是以她性命下注的话,郁婕自忖光是稍微点儿脑子就可以将那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次倒是也可以同往常一样,用心思就是。
奈何,公孙这次轮回的性情不好相与。
加之原主本身武力不弱。
不然,她未必会这么勤勤恳恳的修炼武功。
她便在宅子里留了下来,只是夜夜点了辛受睡穴为他抹药。
月余,辛受背后的伤便好了,只是背上疤痕还在,从从前相比,仅不亲近郁婕了而已,大抵是这次的伤让他想明白了什么,估摸着是觉得谁也靠不住。
郁婕有好几次看着他打扫卫生途中偷偷的练起了武,倒也有模有样。
辛优领了她的意思,私下也教给辛受一些门派里的功法,辛受的功法是其父教导的,其父便是门派里的大师兄,除了傲梅山庄惯常留下的《梅花易数》外,便是门派功夫了,这一来二去的,辛受非但没有出现功法相冲的情况,反倒是略有进。
待到秋过后,郁婕便从城里寻了个夫子来,是辛优负责沟通,他只负责拿钱。
比起原文中辛受偷偷学习课本,郁婕倒是直接将他丢给了西席先生,一同的还有辛优。
人本身就是充满矛盾的生物。
所以郁婕又小气又大方。
做出这种事,并不令人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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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辛受在何等艰难的情况下都能成长得如此厉害,遑论郁婕也算是下了心思的。
想来也是,不文韬武略,不琴棋书画都会,不文质彬彬温文尔雅,能叫主角么,能是公孙先生么。
她笑了笑,继续研究《九阴真经》去了。
书中不过用一句“漫漫十年,十年受罪,十年艰辛”给打发过去,可唯独自己在这十年里,竟觉得有些漫长。
郁婕信步走,恰是一年春,堤畔杨柳依依,随风浮摆,树下站着一身青衣的男子,已过而立之年,丝毫不显老态,甚至颇为儒雅,此人正是东大夫。
他笑道:“小郁儿,今日怎么有兴致邀我赏花观柳。”
郁婕挑眉道:“我来,是有事求你。”
“不容易,不容易,还有你求我的一天。”
郁婕垂目道:“你答不答应。”
“什么事。”
“他日辛受受伤,你万万要救活他。”
东大夫本要答应,却又反应过来,反问道:“那孩子十天半个月我就得给他开药,每年还有一道要人命的伤口,他是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他,死都要死了,还要救活他。”
郁婕不知从何讲起,她不过是觉得辛受同东大夫以后也有过命的交情,东大夫为他赴汤蹈火是应该的,既然如此,她顺水推舟就是,来年出了问题,有东大夫在旁边提点,她想死恐怕也没那么难,哪知道东大夫说出这样的话。
郁婕想了想,故作高深道:“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答应我就是。”
东大夫这些年与她相交,只觉得她是个神秘非常的人,无从猜晓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道:“你应该知道的,我平生所愿不过是救天下可救之人。”
郁婕轻轻的笑了笑,年纪不轻的女子却因这笑显露出几分稚气。
她甚至还像十多岁的少女皱皱鼻尖,她道:“我知道的呀,正是因为知道,才会这样拜托你。”
东大夫像是被迷惑住了一样,他竟问道:“倘若,你我年过不惑,尚未有中意的人,你可愿意嫁我。”
郁婕算了算时间,距离当年已过去近十年,她在这个世界的年纪正好是三十三岁,不日辛受就将叛出去,距离他找证据,提升修为到回来报仇,至少也有五年,她若是真要躲,也能躲个六七年,到时候正好年过不惑。
不得不说,东大夫这提议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
她笑道:“好。”
东大夫也不禁笑了笑,神色更是柔和了几分。
两人都是不显老的,相视一笑的画面竟有些美丽。
由此可见,郁婕果真是个没甚节操的,尽管还记得公孙先生,但是和别人结婚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可能的公孙先生。
东大夫开口道:“过些日子,我的游历时间便要到了,到时候就得回谷,你若要来,便带上这个,得被拦在谷外。”
他手上的是个木牌子,有着淡淡香味,上书“药王谷”三个字。
莫要小看这个木牌,倘若不是这木牌,但凡求到药王谷的人都得在谷外等,谷中有瘴气,进去不过一刻便会瘴气入体而亡,唯有拿着这牌子才能躲过去。
文中辛受为了救白衣衣便是拿着东大夫给的牌子,求到药王谷的。
郁婕想到这里便提醒道:“这牌子你没给过别人吧。”
东大夫有些无奈道:“怎么给别人?这算是确定未来伴侣身份的牌子,怎么能给别人呢?”
额。
骗人的吧,那原文中你是怎么给辛受的。
你们是断袖呀!
郁婕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想这些有的没的时间是越来越多了。
东大夫这才慢慢悠悠补了一句:“遇见愿意结交的人,回谷之前给出去也是可以的。”
郁婕已经想不出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东大夫道:“过两日,你可会为我送行?”
“你说呢?”
似是而非的将问题抛回。
“我想是不会的。”
郁婕笑了笑,冲去不少淡漠。
两人便没什么话说,各自离去。
擦肩而过的郁婕没有注意到正蹲在地上买菜的辛受,他手中的菜被硬生生的掐断了。
小贩见他样子,不由问道:“客官,你这买是不买啊。”
“买。”他阴沉着脸答道。
两人就菜讲价中,最后因为辛受的样子太可怖,小贩退让。
真是可怜,本该是风光霁月的少庄主成了阶下囚不说,还成了逃不掉的奴仆。
他拎着篮子回宅子,脚踝间的镣铐在行走中碰撞出声音,他不敢逃,他因为逃跑而负伤累累;他也不能逃,谁知道那个只比自己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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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的辛优是不是在哪个地方看着他。
过去的十年里就是这样,一次次给他机会,却又一次次当着他的面将希望碾碎。
他逃跑过无数次,每次都被不知道藏身于何处的辛优抓住,除了手间脚间镣铐外,便是身上一道道疤痕。
他近年来已经不逃跑了,非是放弃,而是决定谋定而后动。
再蠢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该学聪明了。
回到宅子中,郁婕已经站在门口,见他回来,一句话不说,只将九尾鞭袭上少年的身躯,他手中的篮子已经被神出鬼没的辛优抢走了。
啪。
灰色布衫被打破,露出的白色身体上残留着道道的疤,像蜈蚣一样,平白让人不寒而栗。
郁婕抽了两鞭子,少年身上被抽到的地方血肉模糊,渗出血来,渐渐的滑落到裤子上。
郁婕盘算着也差不多了,便回鞭子,脚不沾地的回房去了。
屋外。
辛优小声道:“你不用护身内力。”
“不敢。”
辛优哑口,这女人面前,的确是不敢的,倘若用了护身内力,恐怕就不是两鞭子这么简单,至少得被抽一顿。
何况,这女人太过可怕了,面无表情的面孔下却有一双眼睛,仿佛能够看出人的所有想法,这样的人真可怕。
辛优将篮子递回去,辛受去后厨将菜给何叔。
辛优走到房前,敲了敲门。
“进来。”
他走进去,毕恭毕敬的,连头也不曾抬。
郁婕便问了每半年问一次的话:“他现在打得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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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上下。”
“你想离开吗?”
辛优不语,生怕自己说出个想字,就被眼前女人一顿好打。
咻。
风声飞过,脸上一阵火辣,不用看便知道有血珠渗出。
他怎么忘了,这人面前也不能不答的,他道:“想。”
郁婕道:“下去吧。”
辛优不答,出门正好碰见了那人,便点了点头。
辛受同样点了点头,去了惯常练武的地方比了套剑招,辛优为他喂招,一举一动间,只差没有掀翻了这处老宅。
郁婕正在房里给教那两个家伙书画的先生遣散。
那先生在书画方面颇造诣,又惯是个通情达理的,当即便道:“二位公子若是再多学两年,便会有所成就,还望小姐回家后好好让两位公子勤加练习,若是从故乡回来,两位公子若是不弃,我也愿意为他们师。”
郁婕辞退众人理由便是回乡祭祖,以后不再这里住了。
虽然没一句真话,有句却是对的,以后没人会在这个宅子里了。
郁婕嗯了声以作应答,便直接打开门,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便是请他走了。
西席拱了拱手道:“来日相逢。”
郁婕道:“好。”
郁婕拾了东西,什么也没说,便回门派去了。
派中一代新人换旧人,只因为郁婕武功不弱外加上有个当掌门的爹,她在派中也是有名望的,住的地方也不错,她安心进了房间拾起来,倒也自在。
唯独一点儿,前掌门没死就退位让贤,所以前掌门还住在派里,加上前掌门还是她爹,两人自然而然是住在同一间院子里的。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前掌门已过六十许,即便再与郁婕不亲近,也得提提她的婚事了。
郁婕笑道:“不用担心,我同药王谷的弟子有了婚约,过几年便嫁给他。”
“哦。”
郁婕又提了一句:“我自己的婚事自己会上心,不用为我担心。”
“也好。”前掌门应了一声,又问道,“这些年你在做什么。”
“你不知道?”
“我从没查过你。”
郁婕闻言便道:“反正有事,如今没事了。”
“也好。”
两人不再说话。
山下,宅子里。
辛优与辛受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那女人了,不仅如此,就连西席也不来了,他俩虽然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却找不到人问,何叔历来是个守口如瓶的人。
哪知道今日,何叔菜做的异常丰盛,也从后厨出来了,挺和蔼一胖子,好像做厨师的少有瘦子。
他道:“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两人不答,他也不介意,自顾自道:“大小姐已经回家了,我的工钱也就预付到今天,你们要是愿意住便住,不愿意也没人管着你们了。”
辛受终于开口,嗓子哑哑道:“她走了?”
“早就走了。”他楞道,“难道你们不知道?”
辛优的一句话无疑是坐实了这个问题,他道:“她可有什么话留给我们。”
何叔答道:“纵然有,也不可能叫我转告给你们。”
何叔说罢,同二人吃了这顿饭,拱拱手,便走了,门外的驴车已等了一会儿。
二人见他离去,辛受不由问道:“你也不知道这事?”
“她只是说过,你要是能打赢我,我不仅放你走,还得奉你为主。”他这么回答,却想起了几天前那女人的问话,也算明白了,恐怕那女人早有预谋。
“合着就我不知道。”
他捏紧了手,修剪得宜的指甲并没有在掌心留下印子,他心里却是极不高兴极不舒服的。
心口一点儿涩意不断涌出,如同毒蛇口里的毒液,让人情不自禁的上火。
凭什么。
凭什么同别人笑,对他便是非打即骂,倘若是骂也就算了,只是打他,他不明白,她对什么非要这样对他不可。
这问题已没有答案。
现在更好,更是抛弃了他。
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想的。
从山庄灭门过后,她陪了他十年,她留在他身上的疤,一遍遍的提醒他,她这人有多可恶,手间脚间的锁链更在提醒他,她从未把他当人看。
可是,这十年最难熬的时候,是她陪着自己的,是她为自己提供吃的,是她为自己请来西席先生教导自己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分卷阅读330
,是她让辛优教导自己武功的。
她折辱了他,她也给过他好意。
在父母不在的开头十年,更是她夜夜陪着他度过。
无人提及,不代表他不知道。
每夜每夜,都会想起灭门那天的事,鼻尖血腥味久经不散,即便闭着眼,也会听见那句话你们就这么放心把他托付给我,却没有想到,一开始就是我找的人来毁了这傲梅山庄,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感情再次埋葬,不管她与辛家到底有怎样的过往,要紧的是当下,他道:“你打算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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