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但是,是的,一定会有个但是。
但是在一些世界中,诸如玄幻、修真、灵异,郁婕总会遇见危险,甚至是来自公孙自身的危险,往往那时,郁婕该走一遍的经历还未走完,就需要秦易郎强制介入,所以郁婕从未发生没能做完任务的情况。
有时候,恰如此时,秦易郎走了,她在这个时候极有可能会死去,那么公孙和秦易郎的交易便产生了。
即,秦易郎帮他解开对郁婕的爱恨,他是相信自己对郁婕的爱,事实证明,他从未错过。
就在短短的那么一瞬间,红丝吹去了他心上的一点儿犹豫与不决,露出浅薄的爱,只要给他时间,让他的感情如同酒一样的发酵,他便不会再憎恨郁婕,相反,公孙自身对郁婕的爱将会占上风,毕竟一世爱恨怎敌上万万年的思念,到那时郁婕此任务世界多半是不会出事了。
两人不知,由是有了后面的纠缠。
公孙是个格外自制的人,所以压抑万万年的爱他能忍受,他能看着郁婕像看着陌生人看着他,他能忍受独自带着他们的孩子。
但是,辛受不行,他承担不了那么浓烈的爱,太过浓烈的爱会引发他的独占欲,他会渴求将郁婕留在身边,他会渴求郁婕眼里心里只是他,如果她做不到,他会将她囚禁起来。
毕竟,这就是病娇的爱啊。
所有的病娇不过是因为太爱对方了罢了。
既然说到了郁婕,那么不得不提一下郁婕在做什么。
诸位知道,郁婕和白衣衣在一起的,那会儿,翩翩公子出去了,郁婕也跟了上去。
翩翩公子的轻功非常好,好到一般人根本追不上他,可她是郁婕,甚至,她为了这个人,已经在一开始在他的桌上撒上了一种香,他夹菜的时候袖摆已经沾染上了。
他注定逃不了。
他也没有逃。
他站在河边,这条河非常的长,甚至沟通海域,是有名的海路,商船来来去去,络绎不绝。
他站在岸上,眼前烟花盛开出一片片璀璨,十分叫人心动。
他转过身,手中拿着一截荷花,对着她亲和的笑了,郁婕想,她恐怕永远也忘不掉了,今年今日此地此人。
那年六月,江南烟火,百川之上,闻花笑不语,抬眸回首,星星点点,千帆已过。
他道:“你来了。”
他就像是看见了朋友一般,话说的非常轻,生怕吓着这位朋友了。
郁婕并未被吓着,她只是神色难辨,她唤他:“花满楼。”
“你是谁,如何得知家祖名讳。”
果然,郁婕笑了笑。
她道:“因为我认得他。”
认得那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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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热爱生命的花满楼,那个即便眼盲也温柔不似凡人的花满楼,他轻轻一笑,犹如渴饮甘露。
“不知前辈为何认得。”他说起话来又轻又柔,好似生怕惹得这位前辈不快。
郁婕只是笑,不由轻轻叹息,她记得花满楼,因她后来,从未见过像花满楼这样的人,眼前所见皆为黑暗,却依旧能笑得温柔,看着他,好似什么病痛烦恼都没有了,只觉得格外畅快。
哦,还有他身边的陆小鸡,那也是一个奇妙的男子,让人见了就想和他一起喝酒并成为朋友。
你不得不相信,这世上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能心甘情愿的和他做朋友,甚至为了朋友二字而去做一些平时绝不会做的事。
郁婕也是,所以她走了。
因为她可以阴险毒辣、凶狠狡诈、斤斤计较,什么样的坏词放在她身上都可以,唯一不可以的是,她绝不能为了朋友二字而去做一些平时绝不会做的事,这不符合她。
但她的确是喜欢这两个人的,不是爱人的喜欢,而是朋友的喜欢。
只是,若是问她重来一次,是否还会离开这两个人,她的答案是肯定的,她必须离开。
她慢慢悠悠道:“我如何认得他们?说了你也不信,你可知,他们可过的好?”
“他们?”
“是的,他们。”
“家祖生平事迹不过百余字,另一人在家祖生平中提及,旁事不知,只只他二人是相携死去,想来也是好的。”
郁婕勾唇笑了笑,因摩诃幻簪幻化出的平凡面容也多了几分洒脱。
她颌首道:“这便好。”
郁婕负手离去,无意再与这人说话。
她慢慢的走着,鞋袜染尘也不打紧,只因她今日实在是高兴,高兴的不得了。
呐,花满楼,陆小鸡。
我于他世从书中得窥你二人生平,因我之过,世界连接,我不知道在后来发生过什么,只是,听你们过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那一年,你们护佑了我,我却未能偿还。
他日,救你们后人一次做还吧。
也许,我从未认过你们是朋友,但你们的确是我朋友。
诸位也是看出来了,时隔百余年,郁婕再次来到参加《武侠大乱斗》时的任务世界,只是,随着的不同,这处世界也不同了,与她记忆中再没有相似的地方。
大抵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物是人非。
事事休。
作者有话说:恩……这通鬼扯,就是想说明老子终于可以写病娇了,开心,啦啦啦
正文第三百一十八章而今夜雨十年灯13
她不知道走到了哪儿,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她终于将白衣衣丢给了辛受。
那么,她该去哪儿呢?
难道真去追查傲梅山庄灭门一案?
除非她自己跳出去说她就是那个凶手,只是旁人还不一定信,顶多以为她被这案子刺激了。
这年头想认罪好难。
_(:3」∠)_。
她还在想,已经有人找上门了。
来人拱拱手道:“我家主人有请,郁仙子。”
郁婕眯着眼道:“你家主人我认识。”
“主人道,郁仙子应该记得十三年前的傲梅山庄灭门一案。”
郁婕眨了眨眼,估摸着就是原主就是和这群人做的交易,不得不去了。
她倒想看看,这所谓的主人想对她做些什么。
她用一种非常古怪的腔调道:“哦,带我去。”
黑衣人牵出一匹马,马是好马,膘肥体壮,马鞍也极其致,她摸了摸,手里有了红色。
汗血宝马。
还是刚刚跑过的汗血宝马。
她微眯着眼,所谓汗血宝马便是这马在运动出汗后,汗是红色的。
而汗血宝马不论在何时何地都会被列为当世十大神驹之一。
这主人可真下的了大功夫。
她翻身上马。
黑衣人领路。
此去便是万里黄沙,廖无人烟,有时一丁点儿绿意都成了海市蜃楼。
郁婕叹气道:“你们主人可真是不懂得待客之道,怎么能让我这样的女子在黄沙中奔了一个月。”
黑衣人答道:“主人本想用八抬大轿请仙子回去,不过是路上出了茬子,我等又不得不请仙子去,多有简陋,还请见谅。”
“你喜欢你主人。”
在骆驼身上稳稳当当骑着的黑衣人一个身子不稳差点儿要掉下去,他道:“请仙子莫要拿在下开玩笑。”
郁婕无不失意道:“没想到你家主人御下之术没有丝毫改进。”
一席话说的黑衣人暗自惭愧,没想到他给主人丢脸了,郁仙子果然有本事有城府,非一般人所能及。
个屁啊,郁婕就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还大了。
两人不再多话,关外风沙太大,常常一眼望去是数不尽的戈壁滩,看的久了连心都慌了起来,尽管这两人都是心智坚定之辈,但在这种情况下足以把人逼疯,所以他们不介意说上几句。
他们光出关就用了一个月,换了骆驼后又跑了一个月,倘若不是沿路客栈有人提供水,郁婕都怀疑,是哪个人想在沙漠中让她消失的悄无声息。
奔袭了三天三夜之后,终于到达一家客栈,说是客栈也不对,毕竟只有少少几间石屋子,看惯了沿路客栈的郁婕便没有像前面几次一样,非要每间看个仔细,谁叫她不放心呢。
然而,谁都会对熟悉的环境放下戒心,郁婕也不例外,所以这次她就没有去查,正因为她没查才引出了后面的事。
此刻,她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就连澡也不想洗,要知道,她虽然不算是个爱干净的人,但在黄沙中跑那么久不洗是不可能的,只是因为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她只想睡觉。偏偏这觉也让人睡不安稳,活像是被设计好的一样。
她听见有细碎的哭声,随着风飘进来,漠北的风总是怪叫着划破人的耳膜。
她起身,循着哭声而去,在暗屋子里有几个麻布口袋鼓鼓当当的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郁婕后来回想起那一天,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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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定是脑子抽风才会做出那样的事。
她本可以隔着麻布捅死二人的,她没有。
她本可以转身离去的,她没有。
她不仅没有转身离去,也没有捅死人,她只是打开火折子,然后打开了麻布口袋,然后就看见了一张人脸。
这是一张少女的脸,即便带着惊恐与淡淡泪痕,也不损她的美丽,甚至给她这充满异域风情的脸上添了几分美丽。
她开口,是听不懂的话语,却与奇怪的调子连成了歌,非常的好听。
郁婕只是问道:“你是谁。”
少女从口袋里出来,她身上是沙丽,郁婕见过的,她曾观天神与阿修罗一同搅乳海,从乳海里搅出了毗湿奴之妻拉克什米女神,那时,女神身上便是端庄的黄,带着圣洁,而少女身上是浅蓝色,一如她。
少女想要扯开旁边的袋子,一把剑就放在她脖子上,她结结巴巴道:“他……会……话。”
郁婕想了想,应该是说这袋中的人会说天朝的官话。
她挑落了麻袋,露出来的是东大夫。
明明是他乡遇故知,只是冲击有点儿大。
郁婕直接把人给摇醒了。
闲话少赘,一笔带过就是。
原来东大夫本该回药王谷了,他也的确是回去了,却在药王谷谷主之争上,他不得不出谷寻找一味药材,谁知道药材没找到,人却没在关内了。
即便是东大夫这样温文尔雅的人,在提起这件事时,尤其是提到自己被卖到婆罗多大陆上时,也不由斥骂为蛮夷,想来也是受了不少罪。
东大夫始终没讲他由首陀罗成为婆罗门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
早知道,首陀罗便相当于天朝的奴隶,地位无比低贱,而婆罗门则是地位最高的,享有文化教育与祭祀。
从至卑到至尊一定发生过什么。
但他不说,郁婕也不会问的。
他只是说,他如今是这位妙善公主的老师,这位妙善公主如那位成为观世音的妙善公主一样,都是心地极好的人,所以希望郁婕能帮他们一帮。
郁婕想了想,也就帮了,没什么理由,可能只是因为她无聊太久。
第二日,她这么一说。
黑衣人便道:“一切由郁仙子定夺。”
本来守在这里的枯瘦如柴的老人虽心有不甘,但黑衣人的权势分明大过他,也就忍气吞声了。
东大夫骑着骆驼带着些许银两就上路了,郁婕不担心他,学医者往往医毒两通。
而妙善却是麻烦,她不知道来的路,黑衣人也表示在这么个地方,真的是找不到人手来送她,建议郁婕在与他家主人商量过后再说。
郁婕表示去他吖的,害人害己。
正文第三百一十九章而今夜雨十年灯14
尽管她十分不耐烦,还是得带上妙善,毕竟生活不是,没有里那种拍拍手就出现一堆黑衣人待命的情况。
一行三人又走了小半月有余方才到地方,黑衣人还没说什么,只见妙善兴高采烈的说着话,还是那些听不懂的话。
郁婕只是扬剑放在她的颈上,她便安静下来。
郁婕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听不懂话,她心里难猜忌妙善在说什么。
只是他们这些行为引来了城中居民的注意,只见女的穿着沙丽,男的裸着上身,偶有几个打扮的金光闪闪的男人也只披了层异常华丽的布。
郁婕捂头,她觉着自己好像被哔了,为什么会听从黑衣人的话来这种地方,想跑都没地方跑。
黑衣人带着她到了一处民居,那是与天朝截然不同风格的建筑,她没有说一句话,由随他们安排。
妙善也与她住一处,想来是回到自己熟悉的土地上,妙善神色飞扬,美丽的面容更加夺目,口中哼唱着调子做菜。
米面是屋中本来就有的,郁婕很是放心,毕竟害一个人有的是办法,没必要如此大周折。
妙善用金盘子端出吃的,她道:“这是炸糖……球……牛奶……粥。”
有些古怪的发音,郁婕勉强听得懂。
但她看着盘子里的吃的,极是忧伤,她不爱吃甜,除了心情不好之外,才会吃上一两口。
她摇摇头。
妙善只好自己吃。
郁婕索性拿了个吃,反正也是无聊。
黑衣人进来,他带走了妙善和吃的。
郁婕心道,难不成是他家主人大老远的弄到这儿来是为了把她饿死。
她笑了笑,只觉自己近来是越发不靠谱了。
她静静等着。
那位“主人”并没有让她多等。
他病怏怏的被抬了进来,一袭白衣,俊美非常,却又带着病态,郁婕可以发誓,她绝没有见过病也可以病得这么美的人。
即便在屋里,他的面色都要白上许多。
他轻轻的咳了咳,他道:“你是郁婕还是郁婕?”
莫名其妙的话。
郁婕眯着眼道:“你是谁。”
她这句话无疑是承认她不是原主了,因为若是原主的话,是怎么也不会问出这种话来的。
原主可是和他有个交易,怎么会认不出他。
他非但没恼,反是笑弯了眼。
他轻声道:“你应该记得我的,郁婕,你杀了我两次。”
“哦?我杀的人太多了。”
他还是笑着,墨黑的眼睛逆着光越发的深了,那是一种带着毁灭气息的眼神。
他道:“第一次你挖心,第二次你骗我去死。”
郁婕哼笑的喊出一个名字,她道:“云孤禅。”
他笑笑,语调格外轻快:“郁婕,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可我不高兴。”
郁婕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变态的人,她对他从一开始就莫名厌烦,明明都是一样的人,没心没肺,不觉得世上除了算计别人以外有什么有趣的事,即便轻易的废掉一个人毁去他的所有希望也不会有半点儿不忍。
除却性别,从根本上来说,他们没什么不同。
正是这样,才让她格外厌烦他,
他的存在,是在提醒她,她是一个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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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龊的人,她拥有的都是假的,公孙先生也好,还是两个孩子也好,都不会接受这样的她。
她狠狠的咬着唇。
她想,如果说,他们之间还有不一样的地方,那么就只有一点儿,他视所有人为玩物,不在乎所有人。
而她,是在乎的,她愿意自己抗下所有罪孽,然后看着自己守护的人对她笑得天真。
“你是不一样的啊。”
冷冽带着疏离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郁婕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
嘁,被一个渣滓影响了。
他云孤禅一无所有,只能缠着她,她陪他玩儿才不划算。
他算什么东西。
她想起脑海中的那道声音,微微笑了笑,她知道,那是公孙先生的声音。
云孤禅问她:“你在想谁。”
那样的笑,真是碍眼啊,那是无数年里他所看见过无数遍的笑眼角眉梢流露出幸福喜悦,仿佛只要想起那个人便无比高兴。
偏偏,这样的笑从未有人对他流露出过。
他恨。
他明明拥有一切,不是吗?
为什么这么卑贱的东西他得不到!不应该的!他生来就应该得到一切!
他想要握紧手,却没有一丝力气。
耳中传来郁婕的声音。
“关你什么事。”
她还是笑着,却带了些冷意。
郁婕从来不是什么冷漠面瘫脸,相反,有时候她笑的次数还很多,但是很少会对人不设防的笑。
云孤禅重复了一遍:“呵,关我什么事。”
他死死的看着她,一双眸子亮的吓人,他道:“怎么不关你的事,这是第三次了,好不容易等来你,我却要死了,真不甘心,不如你陪我一起死吧,这样,下一世遇见你就不会太晚。”
郁婕无意去深思云孤禅为什么会一直缠着自己,他为什么会保留以前的记忆,他知不知道这对她来说只是个游戏而已等等话题。
她只是开心,不用面对这个一直提醒自己本质有多恶劣的人,就足以让人开心。
她道:“你可以试试。”
云孤禅叹了口气道:“算了,能见你一面,我很高兴。”
“哦?”郁婕狐疑的看着他,作为同类,她不会相信他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云孤禅道:“你走吧,趁我没改变主意。”
郁婕静静的看着他,并未听随他的话语离去。
他勉力笑着:“你想要留下?也好,那就一起死吧。”
郁婕衡量一二,她是不怕死,但是主线任务占了上风,可别她好不容易活了这十三年,就因为这一两句话就任务失败,实在是不划算。
她退了出去。
行至门口,云孤禅突然道:“傻子。”
她正要进去问怎么回事,只见地动山摇,火光喷出。
不是地震,是火药。
尼玛。
郁婕爆了粗口,连退数里,脸上黑不拉几的,这是火药爆炸时的灰。
横顾左右人都出来看了,她索性躲入人群,跑了。
正文第三百二十章而今夜雨十年灯15
她并没有回天朝,她没钱没部队的,路途遥远,回不去。
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她就不来的。
好在半路上遇到了妙善,妙善在回自己国土的路上,她和当前的伽尸国王说明了自己的经历,伽尸国王便遣人送她回宫,正是这个时候,她们相遇的。
妙善是个心底善良的好姑娘,尽管有些公主脾气,却很会为她人着想。
诸如,她听说天朝女子大多保守,不愿露出身体,所以不会请郁婕换上他们这里的衣服。
最后是自我嫌弃至极的郁婕主动换了沙丽,按照她们的习俗装饰一新,摩诃幻簪自然是取下来了。
就是有一点儿……
它贼牛逼了,它变成了脚链,垂着羽毛的那种。
当然,最牛逼的一点儿是,只要不是簪子,它就没啥用,换句话说,郁婕再也不能掩藏自己的脸了。
可能是妖艳贱货做多了,郁婕这张脸也越来越妖艳,一看就是贱货,总之是明艳到摄人的地步,即便这个妖艳贱货有点儿冷。
作为一个男人,大多数时候都是颜控。
没有了女主的女主光环压制,要知道女主光环可是能让男人觉得这天底下就她一个女人清纯不做作的不道德产物。
所以,在远离了白衣衣后,她不负众望的被这样王那样王看上了。
妙善是个好妹子,妙善为她赶跑了这样王那样王。
她救妙善不愧是做了好事有好报。
她盘腿坐在恒河面前如是想着,看着人群在恒河中沐浴,朝拜太阳,隐隐的有了疏离。
到底,她不属于这里。
她已经到了妙善的国家,她是妙善的救命恩人,她面白,又有着贵气,一举一动看着就像养在刹帝利的女子,这是一个阶级分化特别严重的地方,所以没有人敢招惹她。
余下人在她面前,或者说在刹帝利这一种姓面前成了贱民,不可触碰。
她只是轻轻的笑,有人看着她愣在原地。
她实在是太美了。
有人坐在她身旁,是很俊美的青年,王冠上插着一支孔雀羽毛,他没有说话,他温和的笑着,让见着他的人,情不自禁的放下心中所有恶念,连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郁婕想,她应该没有看过他的,她却觉得自己一定认识他。
她带了些犹豫道:“我应该认得你。”
青年只是笑笑,他道:“你可愿随我一同入庙看看。”
他的声音如上好的玉,磕碰之间,悦耳至极,却似清泉,让人从容。
她道:“什么庙。”
他不答。
她想了想,于是起身。
俊美的青年在前面带着她,走进去的庙里供奉着神像,手持莲花、法螺、妙见、金刚杵,神像制作美,可作为曾见过这位神的人,郁婕不得不说一句不足神的万分之一。
她转首看着青年:“你怎会是这般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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