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他的小娇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简
原介瞪圆了眼睛,感觉不妙。于是他便站起身来,走到原时跟前,抬起他半边的脸仔细的瞧了一眼。
耳朵上没有伤口,可是血还是不断的流下来,留下一行触目惊心的痕迹。
“原先生,您请让一下。”医生绕到原介前面,打开随身携带的笔式手电往原时的耳道里照了照,摇了摇头说,“右耳可能会失聪。我建议带他去医院里治疗。”
他说的这句话,原时没有听清,偏着头问了一句:“什么?”
原介皱着眉头说:“老二,我带你去医院看下。”
“不用,哥你先去看看那些破事儿怎么处理,我自己一个人去医院也行。”
原时说完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腿一样,不听使唤。
原介不容拒绝的把他拉起来扛在肩上,塞进了车里。
把他给送到了医院,原介才放心离开。
这个医院里静得要命,原时呆了一会儿睡着了,醒来真是无聊得紧。
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举目四望都是白色。
原时憋得实在太厉害,准备打电话叫顾远来陪陪自己。
这时候,手机刚好响了一声,一条备注为“陈墨云”的短信发了进来:约吗?
原时勾起唇角,编辑了一条短信把地址给人发了过去:人民医院,v102。
陈墨云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东西,塑料装的小碗,打开是热气腾腾的羊肉手撕面。
“没吃饭吧?”陈墨云边说边把碗端到他的面前去,在他床边坐下,夹了一筷子送到人嘴边。
原时张嘴咽下:“好吃。”
陈墨云也没怎么跟他说话,就这么默默喂了他半天,直到一碗面见底。
原时抽了一张纸擦嘴,然后从床上挣扎着站起来说:“我去刷个牙。”
他腿上的伤是皮外的,没有多大事儿。就是脑袋疼得厉害。
陈墨云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按住了他的胸口,声音沉沉的说道:“用不着。”
说完这句,他就俯身咬住了原时的唇。
辗转反侧,在他唇齿间舔舐。灵巧的舌头入侵原时的口腔,与他的舌头勾缠在一起,分泌出甜美的汁液。
原时火气正盛,经不起半点的撩拨,很快的他开始想要反客为主。但是很可惜他现在浑身使不上力,陈墨云微微向前一压,轻轻攥住他的脖子,压制着原时处在被动状态。
原时第一次这么接吻,莫名觉得很爽,于是便伸出舌头享受着陈墨云的服务。
陈墨云的手拂上他的脖子,轻轻舔了两下。
用舌尖挑开了两粒扣子,轻轻在他胸前的两点打着圈。
原时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劲儿,燥热难耐,脸也红的吓人。
他体内此刻好像隐藏了一座火山,想要陈墨云冰凉的肌肤来降温,想要被撕开,被释放。
陈墨云一扬手把外套脱下来扔在了地上,从外套兜里滚落出一盒黑色包装的药盒,上面写着黑寡妇三个字。
陈墨云眯着眼睛,将原时身上宽松的裤子褪下。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臀部上用力一捏,看了一眼目光迷离的男人厉声命令道:“跪下。”
此刻的原时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是要填补那份躁动不安的空虚,想要给自己滚烫的身体降温。
他顺遂的跪下,咬着嘴唇,深邃的眼睛半眯着,扬起脖子,露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直到陈墨云狠狠的进.入,他才拧着眉毛叫了一声疼。
陈墨云反手捂住他的嘴,眯起眼睛嗤笑一声:“你可真骚。”
原时舒服的闷哼了一声。
“爽了?”陈墨云饶有趣味的扳过他的脸看,“做0的感觉怎么样?”
原时没回答他,表情中痛苦与欢愉交织。
陈墨云狠狠的顶了两下,引得他不由吼了两嗓子。
“看清楚了,是谁在操.你。”陈墨云抬起他的脸,跟他那双含着兴奋泪花的眼睛对视。
“说,是谁在操.你?”
原时脸上一失平时的嚣张神情,被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所代替。
“是……你。啊啊啊哈。”
陈墨云拍拍他的脸,哼了一声:“别光叫,含住了!”
*默念三遍,和谐友善爱国敬业富强*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补更的,但是觉得卡在这里刚刚好。本来打算在微博放开车细节,但是自从有个大大出了事以后,我就不敢在微博开车了。吓得我把以前的也删了,有想看的给我购买截图,我会一一私发。
等我完结了就去开个网配甜文啊。最近真的好想写甜文啊啊啊。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补个甜甜哒小番外吧,番外与正文无关,也跟剧情没有一毛钱的联系。来来来,咱们买正版的小朋友们悄悄的看,哼,盗文狗可没有番外。
陈墨云过生日那天,刚好是周一。
原时醒的时候,他早去上班了。
周一的工作量特别大,上周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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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没处理完的事情,堆积下来够他忙的了。
一直忙到晚上六七点钟,陈墨云才匆匆忙忙的跑去站台前等公交。
等车的空当儿,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手机各种社交软件,都定时给他发了祝福语。陈墨云一一点消,抬头看了一眼夜空。
心里一阵没由来的失落。
今年没有到一份生日礼物,包括原时,都好像忘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他中午给自己发短信的时候,陈墨云就期待着他能说一句生日快乐,或者是别的。
没想到他就一句:“加班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这种事情,说出来了就没意思了,陈墨云不想像是故意索要礼物一样,向原时开口说:今天是我生日。
他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还用得着人提醒吗?
陈墨云叹了一口气,走上了那辆空无一人的公交车。
这个点儿的公交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坐,有点不可思议。
走了半程,这车就停下来了。
车门自动打开,师傅扭头看他说:“终点站到了,下车。”
“不是,师傅。这里是江滨路啊,我记得这趟车的终点站不是玫瑰公馆小区吗?”
“改路线了,下车吧。”
陈墨云奇怪得不得了,只好抓起自己的公文包下了车。
刚下车,一只脚还没有落地,他就被一个怀抱给包围了。
接着,他就感觉自己双脚腾空,被抱起来转了一个圈。
“啊。”陈墨云吓得尖叫连连,声音里带着笑意,“原时,别闹。”
原时将他放下了,却没有松开搂在他腰上的手。他把脸凑近了,贴在陈墨云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说:“阿墨,生日快乐。”
陈墨云只觉得脖子上痒丝丝的,嘴角弯了弯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满足的吸了一口说:“嗯。”
“你过来看我送你的礼物。”
原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忽然拉起他的手,带着他跑到了江滨路旁边的大桥上。
“你快看。”原时紧紧握住他的手,把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揽。江边的风有点大,陈墨云被他用大衣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他话音刚落,天空中就绽放出一朵朵烟花,绚烂非常,一瞬间就把整个城市的夜空全都照亮了。
从江水的这头到那头,一溜排的烟花就像是突然间盛开的花朵,疯了一样往天上窜。整条江都映照出这璀璨夺目的光,世界在此刻亮如白昼。
陈墨云只觉得心脏骤停,满眼满心都是美丽。
“喜欢吗?”原时低头贴近他的脸庞。
还没等他回答,原时就含住了陈墨云的嘴唇。陈墨云闭上眼睛,热烈的回应他。
俩人被烟花包围在天地中间,温柔缱,低声喘息。
“喜欢得不得了。”
我爱你如同这个深深深深的吻,也只有你才是我全世界独一份的惊喜。
第43章..文.学.城
激烈的活动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原时的体温渐渐褪去,身体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可是他的那颗心,依旧抑制不住的狂跳。
他瘫倒在病床上,敞着领口,一只手垂在床边,睁着一只眼睛看陈墨云背对着他穿上衣服。
夕阳光线透过来,陈墨云抬一抬手,理了下衬衫。许多透明的纤维,无数细小的尘埃,围绕着他,在他身后飞舞起来。
那些渺茫如同不存在的纤维,在一瞬间,拥有了一种超越生命的美感。
原时嘴角扯了扯,轻笑一声,他突然觉得这像是电影里的某个场景。
镜头拉远成全景,躺在床上满身是伤的男人,看着另一个人毫不留恋的走远了。
那人从他身上轻轻的跨过去,就像是跨过一条窄窄的溪流。
直到病房的门被打开,光线涌进来,陈墨云从门缝里只给他留下一个坚决的背影。
挺悲哀的啊。低到尘埃里去了吧。他连回头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你。
“呵。”原时哑着嗓子,从发出一声低沉的嘲讽。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手机铃声在安静的病房里突兀的响起来,原时从桌子上拿起来,按了个接听键。
“老二。现在有人在跟踪我,估计是萧家的人。你找点人来趟……”
原介话还没有说完,手机便被人一把抢了过去。
两个身穿着黑衣的汉子,从角落里扑过来。原介矮身往旁边一歪,一记勾拳自下而上砸在了黑衣人的下巴上。
黑衣汉子捂着淌血的嘴,吐出了几颗黏着血丝的牙齿。
另一个汉子见势不妙,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黑胶棍,对准了原介的肩膀劈将下来。还好原介反应极快,闪避开了。如果不是因为穿了一身西装,他闪身跳开的姿势可以更漂亮。
这时,刷刷刷从背后又窜出来四五个黑衣汉子,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个个手里都拎着一条黑胶棍。
原介瞳孔不可抑制的放大,识相的举起了手放到头顶说:“有话好好说。”
于是他便被带到了老体育场,一间废旧的乒乓球室里。
几张石头砌成的球桌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
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旁边,听见门口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来,盯着原介看了一眼,将眉毛一挑:“荣幸啊,原大少爷竟然肯给面子来见我一面。”
原介皱着眉哼了一声:“少装了,看你这架势,我今天如果不来,说不定说被乱棍打死。”
“我们见一面,就这么难吗。”萧笙眯着眼睛,抬起脚向原介走过来。
他的眼睛里散发着绿幽幽的光亮,像极了一种动物狼。
萧笙拽起他的领带,往自己身前一拉逼着原介直视自己的眼睛。
俩人面对着面,距离不过二寸。
原介皱着眉怒目而视:“萧笙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什么都不想要。”萧笙将原介往乒乓球桌上一按,双手撑在他腰侧,俯身凝视着那双漆黑的眼睛,“我想要你。”
“你他妈想都别想!”原介按着桌子站起来,推开萧笙。
这个变态,无赖,死腹黑。
真是日了□□了驴日了整个动物圈了,原介胸口一阵闷,差点没被他气得吐血。
萧笙却只是不动声色的盯着他看,如同在看一只猎物:“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你的命运现在掌握在我手上。”
原介由于长期在军队里锻炼,练出了一身的肌肉,一身西服更显得他人挺拔英气,犹如一棵笔直的白杨。
“今年正好是换届年。各种不良风气,都需要重新整顿一遍。政府现在在抓典型,而我手上集了你弟弟所有违法经营的证据。”
那个叫做陈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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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倒是有点意思,做事滴水不漏,把原时整个公司的财政明细都给摸了个底,刚不巧原介也是投资人之一。
听完萧笙的这番话,原介倒吸了一口气。
当初他弟创立公司,说要出去吃饭庆祝一下,酒席上一群人搂着脖子喝得开心,他也有点忘乎所以。一挥手就给老弟投了个一千万进去,当时存着点侥幸的心理不会有人发现。而且他们家那会儿风头正劲,他爷爷是一代开国元勋,他爸又在中南海。谁敢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得罪他们家?
谁想后来,原爷爷去世,又换了个新领导人。
世道说变就变,谁也不可能永远风光下去。
原介眼神暗了下去,紧紧握住了拳头。
坚定的看向萧笙:“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萧笙勾唇,一抹邪恶的笑容在嘴角漾开:“我这人说话从来不会重复第二遍。”
*
隔了两天,一行人在法院又见面了。
原介坐在原时旁边,看着一身伤疤穿了件黑t的弟弟。
这阵子原时真是瘦了不少,黑色衣服把他整个人包裹得更加瘦削,青皮头上还有一排儿缝合线,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以前原介总觉得自己这弟弟流里流气的,往街上一蹲都可以去保护了。
可能是因为最近经历的事儿不少,让他变得更成熟了点,虽然现在看着也不怎么正经,但是身上更多的却是落拓不羁,而不是流氓气。
原介为他的这一改变感到惊喜,同时也注意到弟弟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对面一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个青年,不舍得移开一寸。
那青年长得白净斯文,浑身散发着一种与世无争的气场。
甚至原介顺着看过去的时候,那人还淡淡一笑,冲原介打了个招呼。出于礼貌,原介也冲他笑笑。
笑完以后,他发现斜前方有一道炽热的目光直射向他,躲都躲不开。
萧笙面目表情的看着他,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假正经。
原介不屑的嗤了一声。
散庭的时候,萧牧揽着陈墨云离开。
原时快步跟了过去,一把拽住陈墨云的袖子。
萧牧回头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却被当做空气给无视了。
“松手。”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陈墨云盯着自己被抓住的那只手,开口说道。
原时挑眉笑笑:“你他妈脚踏两只船?”
陈墨云甩开他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萧牧的腰边。
他毫不犹豫的向前走了,压根没有理原时。
“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何必当真呢。”
我跟你玩玩而已,根本谈不上什么脚踏几条船。
第一次被人这么践踏在脚底下,原时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辣苦咸,各种滋味儿交织。
陈墨云不用回头也知道原时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好看,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最受不了别人不待见他。说白了,这人就是贱。
萧牧沉默了半晌,走远了才轻轻将陈墨云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了下来。
“怎么了?”
萧牧声音沉沉,眼神认真:“阿墨,你变了。”
他的眼神太温柔,落在陈墨云身上的时候,让他觉得说任何话都会有点残忍。
陈墨云只好沉默,低下头进了车里。
萧牧下意识的伸出手帮他挡在头顶,关上车门。
自从那次试探性的接了一个吻,萧牧就再也没有有过任何逾矩的举动。
陈墨云搬回了安安的对面,萧牧会经常去看他。
俩人说的话不多,大部分是沉默。在不大的房子里,做着各自的事情。
让陈墨云记忆深刻的是那次下雨,萧牧下班后,一如往常的了伞走进屋子。
他知道萧牧会来,所以做了一桌子菜。玉米排骨汤在锅里煮的咕噜咕噜冒泡,陈墨云用毛巾垫着砂锅端上来。
窗外雨下的还挺大,俩人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觉得时间忽然过得很慢。
等陈墨云回过神来的时候,萧牧已经把车开到了自己家门口。
陈墨云愣了一会儿,扭头默默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点疑问。
“今天,你就留在我家吧。”
陈墨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随即感觉自己的手被萧牧握住了。
“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超市买点东西。”
几分钟以后,他就拎着超市购物袋出现在了陈墨云面前。
上了楼,萧牧走在前面,高大的身影在陈墨云面前落下一片阴影。
拧锁,开门,按灯。
陈墨云在他身后正准备弯下腰换拖鞋,就听见萧牧反复拍了好几下开关的声音。
黑暗中他动作很轻。
灯没有亮起来,陈墨云却感觉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轻轻一拉,就揽住了他的腰。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仿佛关闭了,只有身体上奇妙的触感,还有耳边的缓慢呼吸声。
陈墨云没有挣扎,只是觉得茫然。
柔软的唇覆上来的时候,陈墨云呼吸都停了。
“阿墨。”
萧牧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陈墨云应了一声说,我在。
然后陈墨云就感觉到,有一滴液体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萧牧,你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弯腰鼓掌:小牧牧不哭,站起来撸!
每天走在路上听轩总的广播剧,全程痴汉笑。等会刷完了再去睡觉觉。
小漂亮们,明天见啊~
第44章..文.学.城
“开什么玩笑呢,谁哭了?”
陈墨云听见头顶传来一个声音,带着轻微的鼻音。
虽然现在没有开灯,但是由于眼睛适应了四周黑暗的环境,他能够依稀看到萧牧此时此刻的表情。
嘴角一缕苦笑,笑得比哭都难看。
陈墨云不想与他较真刚刚是谁哭了,只是轻微一挣想要逃脱他的怀抱。
萧牧撒了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了照头顶上的灯说:“灯坏了,明天找人来修一下吧。”
陈墨云点点头,转身去洗手间洗了个头。
摸黑洗头感觉并不好,凭着手机上的光投射在浴室里镜子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怖。
陈墨云洗了十分钟就赶紧用毛巾揉着头团吧团吧吹干了。
萧牧呢,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口一口喝着罐装的啤酒。
陈墨云把毛巾扔在一边,向他走过去,坐在了他身边,偏头问了一句:“能给我来一罐吗?”
萧牧听了,从购物袋里掏出一瓶,直接扔给了陈墨云。
陈墨云握在手里掂了掂,摸着铁罐子上的几个英文字母,这酒,叫做fourlock。
看来萧牧的目的很单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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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了抬眉毛,放下酒,不可抑制的扯了一下嘴角,在心里轻笑一声。
原来,不管是原时还是萧牧,全都一个样。
说什么爱啊喜欢啊,全都是奔着这个来的。
没在一起之前浓情蜜意,把你哄得五迷三道,哄上床了然后就越来越随便,甚至最后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了。反正你也离不开他,仗着你对他的那一点情分,有恃无恐。
这是原时的套路,陈墨云不想再试一次。
他抱着臂坐在角落里,就那么看着萧牧把一罐鸡尾酒都给喝完了。
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只是冷静的看着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过了一两分钟,喝迷糊了的萧牧脖子歪了一下,倒在了沙发上。
“哎?”陈墨云眼睁睁的看着他栽倒,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萧牧,你喝大了?”
“啊……有点吧。”萧牧大着舌头说了一句,“我这……脑袋挺沉的。”
陈墨云还没来得及动一下,接下来就感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扑了上来,钻到了他的怀里。陈墨云一愣,摸了摸,原来是萧牧的脑袋。
萧牧搂着他的腰,将头扎在他怀里,蹭了两下说:“好委屈……你别动,让我这么搂着。”
陈墨云抬起胳膊,嘴角忍不住抽了下,问:“你委屈?”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平时风度翩翩如萧牧,喝醉了竟然会扎在他怀里,耍赖皮一样不肯松手,还撒娇说自己委屈。委哪门子屈?
萧牧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设,就这么崩了,而且崩得不止一点半点,这是毁灭性的崩塌。
萧牧声音突然一低说:“今天……我……生日。”
陈墨云突然就愣了,万千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他连忙说了句:“生日快乐,我……明天把礼物补给你。”
“不……用。”萧牧笑了一声,“能这么抱抱你,我比……到什么礼物……都开心。”
陈墨云眨了眨眼睛,心里一酸,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有点过分。
但是还是轻轻把萧牧的头给挪开了,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萧牧就打断了他:“我明白……你什么都别说。”
陈墨云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全都给咽了下去。他抬起手在萧牧头上轻轻梳了两下,然后俯身轻轻在他额头印下了一个吻。
“那你能不能……跟我一起……睡觉。”萧牧艰难的说,“你穿着衣服……我乖乖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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