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他的小娇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简
就像是,虽然她知道,这种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等待着她的是一个无尽的深渊。
但是,她愿意沉沦。
因为太美好了,所以不舍得放手。她宁愿无可救药的堕落下去。
两个女孩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喘息,拥抱,亲吻,解开对方的扣子。用又细又又柔的手指,为对方纾解寂寞,那感觉美妙极了。让人欲仙.欲死。
第一次,程安安发觉,做.爱也可以这么美好。
从那以后,方沁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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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一段时间便会来找她一次。虽然俩人在一起没有正式的确立关系,但是只要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对于程安安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方沁每次都是做完就走,抚摸着她的时候,眼里都是深深的寂寞。
而且从来不告诉程安安,关于她生活的任何细节。
程安安虽然好奇,但却也不想知道。
她怕她一旦问出了口,两个人就没办法维持这样彼此需要的关系了。
所以,有关于方沁的事,她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
包括陈墨云。
想到陈墨云,程安安的思绪重新回到了眼前的这个人身边,轻咳了一声,声音坚定的说:“因为工作。”她眼珠子一转,“在萧然传媒认识的。”
上次不是说在漫展认识的么。
陈墨云一愣,她的口径前后不一致,想必就是想要隐瞒些什么吧。他轻轻点了点头,不去追问,也不想揭穿。
程安安拿起桌子上的薯片,塞进嘴里,眼光看向别处,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那我先回去了。”陈墨云默默退出她家门口。
*
回了家,他依旧是趴在桌边码字。
忽然电话响了,接到陈叔的电话时,陈墨云愣了愣。想起之前陈叔要说见他女朋友的事,不由得心虚的问了一声:“喂?陈叔有什么事儿?”
“阿墨,叔想问问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听见这话,他立马关上了电脑。不由得心中一跳,吸了一口气问道:“陈婶儿又出事了吗?需要多少钱,我看看能不能凑齐。”
“你陈婶病情恶化,需要二十万。”陈叔舔了舔嘴唇,有些难为情的开口道。
“病情恶化?怎么恶化的?我现在就去医院看看!”陈墨云说着便站起身来,从钱包里翻出身份证银行.卡,准备出门。
银行.卡里面仅有的三十万,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的积蓄。
“别……不用……不用来。你好好工作吧,这里有陈叔就行了。医院离你那里又远,还是别来了。”陈叔立马出言阻拦。
“我搬了家,现在从这里打车去,也只要半个小时的时间。陈叔,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去送钱。”
“真不用!”陈叔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激动的回答。可能是发现自己的反应太过于激动,他稍微顿了顿,然后开口轻柔了下来,“阿墨,你把钱给我……就行了。不用来医院。”
陈墨云心想那就算了吧,直接把钱打给陈叔也行,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明天再去。
“那行吧,我把钱打给你。还是上次的□□吗。”
“不是。等会儿我把卡号发给你。”陈叔挺欣喜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一排陌生的数字发过来,陈墨云默默记在了手机上。
陈叔平时就用那一张卡,用了很多年了,住院一般也都是直接刷那张卡。可是这次为什么突然就换了新卡?
陈墨云摇摇头,应该是那张卡不用了吧,想这么多干嘛。
想着二十万或许不够,他还多打了一万。
刚转过去,手机短信就响了起来,提醒他卡内余额已经不多。
陈墨云皱了皱眉,把手机给关上了,低下头继续攻克剧本。
到汇款,陈叔立马就去把卡里的钱给取了出来。
看四下无人,他把钱一张张的数好,装进刚刚带来的黑色塑料袋里。愁眉苦脸的揣进了怀里。
新鲜的钞票,还没有捂热就要交给别人,能不心疼吗。
陈叔叹了一口气,脚步虚浮的向一条小巷子走去。
巷口一家破旧的洗头房门口,站着一个留着青皮头的小青年,嘴里叼着一根烟,卷起一只袖子,露出纹着大蛇的花臂。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戾气,让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鸟。
陈叔见了他,布满皱纹的脸立马笑成了包子,全是褶儿的那种。
“东哥,钱我带来了。您数数。”
名叫东哥的男人,斜了他一眼。接过递过来的那包钱,仔细的点了两遍,脸色这才稍稍转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拱身让了一步:“陈叔,您请。今天是飞口十子还是留冰啊?”
陈叔挺直了腰,二话不说进了门,咳嗽了一声道:“飞口十子没什么劲了,溜冰吧。”
“好嘞,那您跟我一起去地下室来。”东哥带路走在前面。
陈叔瘦得只剩下一对眼睛的脸上,突然就绽放出奕奕的神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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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猫鼠游戏(7)
第二天,陈墨云去公司开了次会。
会议大概也就是关于ip改编电影的事儿,陈墨云不太懂,没怎么听,但是把整场会议都给录了下来,准备回家的时候好好研究研究。
提着电脑离开会议室,陈墨云低头一瞥,看见自己的白色帆布鞋子不知怎么被弄脏了,雪白的鞋子上乌黑的污渍格外的显眼,陈墨云掏出一张纸巾,附身轻轻把污渍擦去。
还没来得及抬头,就看到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鞋走到了他的面前。
“鞋带开了。”萧牧蹲下身,不加思索的打了个蝴蝶结,三两下帮他系好了鞋带。
看着他干净的帆布鞋,萧牧弯了弯眼睛:“看上去顺眼多了。”
陈墨云把脏纸巾扔进垃圾桶,嘴角忍不住的翘起,他好温柔。
“这个天气好像不适合穿白色帆布鞋。”陈墨云抬头望了望远处铅灰色的云层,厚重得仿佛不能移动,滞留堆积在天空中。
记得以前原时总是嫌弃他穿帆布鞋的样子,说又土又没型。
“其实,最舒服的还是帆布鞋。把自己的双足禁锢在一双皮鞋里,不够自由。成年以后的世界比较复杂,所以我就越来越怀念以前穿白帆布鞋的日子。”萧牧冲他微微一笑,“走,带你去个地方。”
陈墨云还没来及问去哪里,就被他塞进了车里。
水壁画装饰着的小房子,周围种着花花草草,跟周围灰扑扑的城市建筑形成对比。
萧牧推开门叫了一声:“李小姐?”
走出来一个身穿饲养员员工服的女孩,粲然一笑道:“萧先生,又来看点点了?”
陈墨云疑惑的望了萧牧一眼。
萧牧一边走一边解释道:“上次看你好像很喜欢猫,想带你来挑一只当做生日礼物。”
如果不是他说,陈墨云还真的就把自己生日给忘了。
可是当看到那一团团毛茸茸的小猫,滚来滚去在地上撒娇打滚,喵喵叫个不停的时候,陈墨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针戳了一下似的,疼得他有点鼻酸。
肉松以前也是这样,他刚买回来的时候,才一点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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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喝奶。走路都走不稳,趴在他的掌心里一动不动,软得好像是一团棉花。
陈墨云平时是个特别节俭的人,在肉松身上花钱却从不吝啬,每天都喂她牛奶。看着她一点点的长大,变成可以生宝宝的妈妈。
在他最孤独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安安静静的小生命,陪他一起走过去,乖顺得让人想哭。
他每天工作到很晚,被各种烦心事缠身,可当看见那个软软的,散发着温暖的小肉松还依偎在他的脚边时,就觉得又重新充满了力量。
最后她连叫都没有叫一声,就那样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这种痛心疾首的感觉,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养猫。
看着陈墨云一动不动,眼圈逐渐泛红,萧牧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他从陈墨云的身份证上看到他今天生日,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
“阿墨,你怎么哭了?”萧牧递给他一张纸巾,心里不知为何突然一疼。
“没哭。”陈墨云接过纸巾擤了下鼻涕,然后声音突然冷漠了下去,“你可能误会了,我不喜欢猫。更不想养。”
萧牧一怔,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异常,直觉告诉萧牧肯定是有什么事,要不然为什么陈墨云一看到猫,反应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但是他尊重陈墨云的任何选择,只是愣了几秒便缓缓开口说:“好,那咱们就走吧。”
刚走出去没多远,就听见一声惨烈的猫叫。
这声音听起来有点撕心裂肺,让两人都不由得朝声音来源的方向望过去。
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猫,正扒着笼子,似乎是想要爬出去一样,奋力的用肉乎乎的前爪对着铁栏又抓又挠,还张开嘴直接咬住了栏杆。
“不好意思,这只猫不久前受伤了,有点被惊到了。”李小姐跑过来蹲在笼子前。
果然,仔细一看,小猫的后爪瘫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分外可怜。
陈墨云深深望了一眼,觉得那黑白相间的皮毛,很像肉松。
但也只是一眼,他就脚步不停的往前走去了。
上了车,萧牧看他一直不说话,耐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以前养过猫?”
“嗯。”陈墨云干脆的回答,表示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萧牧也是聪明人,看他不愿意说,于是也点了点头,换了一个话题道:“要不,我去你家看看吧?你不是搬房子了吗?我还没去过呢。”
“好。”陈墨云点点头。
“太好了。”萧牧开心的扬了扬嘴角。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住的地方这么感兴趣,陈墨云小声补了一句:“可能没有你家干净。”
“没事儿。”萧牧又笑,“我不嫌弃。”
陈墨云点点头“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前几天听方沁说,陈墨云在和一个女孩子同居,俩人还挺亲热,应该是同居了。她说得有模有样。可萧牧深深表示不信,而这次终于可以去一探究竟,他能不高兴吗。
走到半路,萧牧冲他眨眨眼睛,把车停在一家蛋糕店,说要去取蛋糕。
这家蛋糕店是个欧洲人开的,味道是整个城市最正宗的一家。平时预约和排队的人也特别多,所以门口挤满了人。
“你在车上等我,我去去就回。”萧牧关上车门,向店里走去。
他出来的时候,手上果然提了一个包装美的蛋糕盒子,冲坐在车里的陈墨云展开一个笑容。
陈墨云还没来得及对他回以同样的笑容,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冲了过去,一把拎起了萧牧的衬衣领。
那头红色短发,在人群中耀武扬威的飘扬着,就像是一面旗帜。
陈墨云皱了皱眉:“原时!”
他还没来得及走上前去,原时便挥拳打在了萧牧的脸上。
萧牧呸了一声,吐出一颗沾着血丝的牙齿,揉了揉肿起来的脸,握紧拳头冲原时的眼窝抡去。
原时看清楚了他出拳的动作,可是却没有想到他的速度可以那么快,于是避闪不及,就那么生生挨了一拳。
一人一拳,刚好打平
。
陈墨云拦在俩人中间,看着原时说了句:“别打了。”
隔了一个多星期没见,原时看见陈墨云的脸,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冲上去抱抱他。
虽然他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诉说着他对于陈墨云的思念,可是他忍住了。
“你为什么坐在他的车上?”原时看着萧牧从车里下来,俩人遥遥相望的样子,当时都快要气炸了。
“跟你没有关系。”陈墨云刚说完,萧牧就像离弦之箭一样,猛的冲出去又给了原时一拳。
原时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挨了这么一拳,鼻血当时就流了下来。
他的怒火顺利被萧牧给点燃了,骂了句脏话,握住拳头狠狠的朝萧牧身上砸去。
没想到,陈墨云往前一扑,护住了萧牧,替他挨了。
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陈墨云捂着肚子蹲下身。
很久之前,陈墨云帮他挡了一脚。
今天,陈墨云又帮他挡了一拳。
这个人的身体并不强壮,可却一直在义无反顾的保护着他。
萧牧心里一动,有些感动。
十七年前的场景仿佛重现在眼前,原时也是一愣。
但他比萧牧反应快了那么一点点,蹲下身直接一把将陈墨云拉过怀里来,担心的看着他已经变得苍白的脸色,问道:“哪里疼?”
原时这么说着,不忘伸出手帮他揉了揉肚子,原时以前对陈墨云好的时候,把人给踹疼了,也总是这么揉。
习惯了他的动作,陈墨云也没怎么抗拒,只是出于本能的把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皱着眉头吸气说:“疼。”
原时瞪了萧牧一眼,恨恨的骂道:“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刚刚躲什么躲?!打人挺厉害,挨揍就不行了?”
说着便把陈墨云一把抱起,塞进自己的车里,然后去了医院。
萧牧也紧紧的跟在他的车后。
“我说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出现在我面前,勾引我揍你。”原时蛮不讲理的看着萧牧,眉头皱成了川字。
“倒是你,好生生去什么蛋糕店?!不会是跟踪我们吧!”
萧牧也不甘示弱。
“老子想跟踪你们还用得着亲自去?”原时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我是去买蛋糕。”
“他最喜欢吃这家的裸胚芒果蛋糕。”原时声音放柔了,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面色苍白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发前检查无数遍,希望没有虫子~作者小小揉了揉黑眼圈说道。
第19章猫鼠游戏(8)
他的生日,原时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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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跟自己生日隔了一个星期,只要稍微点心,就不可能不记得。
去年陈墨云生日的时候。
原时租了整艘邮轮在江边停着,烟花从这头摆到那头。自己过生日都没有这么大阵仗。
本来他那天高高兴兴,可是一回去就看见陈墨云哭丧着脸,一副蓝瘦香菇的样子。当时就扫了三分兴致。
自从他不小心把陈墨云的猫给摔死了,打那以后就再没见他笑过。
天天半死不活似的,对他也是始终冷冰冰的。
就算是这样,他也要把陈墨云留在身边。
陈墨云有一个小铁盒子,时不时就要拿出来看一下,看完以后必定双眼通红。
原时猜那里面应该是他奶奶的遗物,他派人打听过陈墨云的身世。父母离婚了,把他扔给奶奶抚养,可怜见儿的,不知怎么他奶奶也去世了。听说以后,原时心疼得要命,想要给予他更多的温暖。
过生日这天,这么个特殊的日子,当然得拿出他那宝贝盒子看了。
陈墨云低下头,看着一张照片发呆。
原时也不敢惊动他,撑着头趴在客厅的沙发上偷看他。门缝露出陈墨云半张脸,他合上盒子,起身去了厕所。
原时立马走上前去,放轻了脚步,拿起盒子查看。揭开盖子,只见他刚刚握在手里的那张照片已经泛黄。
原时心里骤地一紧,只觉得这照片眼熟。虽然拼得不是很整齐,但他还是能够看出来,那是当年被他撕碎的萧牧照片。
照片背后,写了一排细小的字。
“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原时眼睛顿时暗淡了下去,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很难受,就像是有人在他心窝子上捅了一刀,鲜血淋漓。
他从来没有那么难受。
小时候欺负邻居,长大了欺负同班女生,原时干全了长辈眼中所有好孩子不能干的事儿。
他只要有气就直接撒出来,狠起来连自己大哥都敢骂。但是从来没有人,能让他这么难受。
这比按着他的头打一顿都难受。
原时不动声色的把照片重新放回盒子里,生平第一次试图把自己不好的情绪给隐藏起来。
看见陈墨云过来,还贱兮兮的叫他宝贝儿,笑得跟啥都没看见一样。
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演技都变得这么好了。
想起这些事,原时心里烦躁得不行。他其实特别讨厌这样的自己,很窝囊,跟个傻逼似的。
但是没办法,他这个人就是犯贱,还是喜欢陈墨云。
看见萧牧跟陈墨云在一起,能立马原地爆炸。
陈墨云醒了,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看都不看原时一眼。
“我没什么事儿,回家吧。”他起身对萧牧说道。
仿佛原时这个人压根不存在。
原时抬起手把他拉住了,拦在面前说道:“当时我没想打你来着,太激动了所以……”
“你哪次打人不是因为激动?”陈墨云瞥了他一眼,撤回了手,站起身就走。
刚站起来没走稳,萧牧见势扶住了他。
陈墨云默默把手搭在他的腰际,俩人就这么搀扶着越过原时走去。
走出了好远,萧牧回头一望,发现原时还跟在他们身后。
于是头也不回的出了医院上了车,把车开得很快,想要甩掉原时。
可是原时就死死跟在他车后,他动原时就动,他停原时就停。
“原时你这是要闹哪样?”萧牧皱着眉头,忍不住把头伸出车窗外吼了他一嗓子。
原时眉毛上挑,扬了扬下巴:“跟着你们啊。”
“神经病啊,人家不都已经跟你分手了,还死皮赖脸的缠着!丢人不!”萧牧气的直瞪眼。
“他跟我分手,经过老子同意了吗?”原时满不在乎的回道,“再说,我们俩分手,管你屁事?”
萧牧一顿,当时就说不上话来了。
陈墨云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淡淡道:“他爱跟着就跟着吧。”
于是原时就这么一路跟到了陈墨云的家门口。
陈墨云下车,跟萧牧一起上电梯。
原时快步走进来,刚要进电梯,陈墨云就快速摁了下关,电梯门慢慢合上,萧牧冲他微笑致敬,并挥了挥手:)。
原时气呼呼的去坐另一辆电梯,发现电梯故障没法坐。
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然后上了电梯。
却发现人根本不让他进门。
俩人关着门,不知道在干什么。
原时当时正准备提起脚,狠狠的踹过去。
就听见陈墨云笑了。
笑声清脆悦耳。
他在自己面前从来不会这么笑,就算是笑,眼里也带着一层淡淡的忧愁。
原时愣在原地,将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在旁边的墙上。
白色石灰墙上的粉末簌簌往下掉,墙壁裂开一条条明显缝隙。
原时的拳头被擦破了一层皮,伤口都翻了过来,流血不止。他却丝毫不觉得疼痛,只是皱紧了眉头,骂了一句:“艹。”
“陈墨云,开门!”原时一拳砸在门上,力道没有因为手上的疼痛而减轻。
陈墨云一愣,走到门口跟他说了句:“你回去吧,我不想看见你。”
原时从猫眼里看到他的那张脸,却摸不到,隔着一扇门,俩人却如同隔了一个世界。那焦急的感觉,装满了水的锅炉,瞬间就沸腾了起来。
他当时就慌了,感觉陈墨云这次跟他分手,看样不是说说玩的。
“阿墨,你开门好不好。咱们不要闹了,跟我回去吧。”
“你不用再说了,我没有在闹。”陈墨云转身离去。
“陈墨云!”原时又一拳砸在门上,发出巨响。
这门儿没开,没想到对面的门却开了。
程安安踢着拖鞋走出来,皱着眉看了原时一眼:“你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原时压根没理她,继续坚持不懈的砸门。
程安安被他烦的受不了了,倚在门边大声喊了一句:“陈墨云你赶紧出来跟他说一声,好让他死了这条心。”
平时这丫头都是昼夜颠倒,陈墨云明白过来,原时打扰她休息了。
再这么任由他折腾下去,估计街坊四邻都要投诉他们了。
这么想了想,便把门打开了。
面无表情的对原时说了一声:“进来吧。”
原时抱着臂,看着程安安,冷哼了一声,连半句谢谢都没有。
程安安差点跳脚:“你这是什么态度?!”
陈墨云看着这两个活宝,头疼不已的摇了摇头。
然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程安安翘着二郎腿乱晃,陈墨云低头玩手机,萧牧一脸平静的看着原时,原时恶狠狠的瞪着萧牧。
程安安此时的内心:这俩人怎么跟,王八看绿豆一样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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