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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嫣旨
“哦。”看了眼暗掉的手机屏,又看了眼边秋,苏哲被电打了似的扭动了一番,然后忿忿的挤出一句话,“要不要把kenn炒掉……”
苏哲一边扣衬衫的扣子,一边往楼下跑,目光和坐在沙发上的安西羽接触了短短一秒,就听他故作诧异的问到,“这么快就完事啦?”
“我临时有……不是,安导,你……”望着安西羽那张浓眉大眼的脸盘子上挤出的暗黑系笑容,苏哲再次露出了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沮丧表情。人不可貌相啊,这个七年前就已经在安西羽身上参透的道理再度得到了终极强化。
作者有话要说:
☆、慈善晚宴吃出个枪子
苏哲坐在车上一边换衣服,一边盯着kenn的后脑勺,他当然不会真的炒掉这个经纪人,但这完全不影响他此刻想把kenn千刀万剐的心情。
“这什么慈善晚会,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苏哲自然查觉不出自己话里的杀气,但kenn听着却后脖颈子一凉,立马转过身回答道,“是一个关注儿童的慈善拍卖活动。”
“那我要去干什么?”唱歌?跳舞?做嘉宾?这些的话是不是应该有排?
“抽奖。”
“抽什么奖?”
“今天去参加活动的都是些政商名流,他们买到的入场卷附带一个抽奖卡,你的工作就是在晚宴快结束的时候,从选中你的那些到场来宾里抽出一个幸运奖。”
苏哲的表情依然混沌,这流程跟他之间参加的慈善活动颇有不同,而且他听了半天也没闹明白,“选我去抽奖?那幸运奖是什么?”
“你。”看着苏哲瞬间扩大数倍的眼睛,kenn连忙补充道,“是和你共进午餐的机会。”
“不是,合着这不就是一个有钱太太小姐公开花钱砸小明星的午餐拍卖会吗?你怎么会帮我安排这么个活动?”苏哲心里想说的是,’我还当是什么拯救地球的神圣使命呢,我是疯了吗?为了这么个闹挺的活动,把荷枪实弹的边秋扔在家里?’
“首先,是你之前要求我帮你联系各类有关自闭儿童的慈善活动。此外,有几点我需要澄清一下,第一,虽然形式上就像你说的,但这次活动的规格很高,采取这样的形式可以有效的保证募集善款的金额,而且我也做了调查,活动主办方是国外的一家知名慈善运作机构,所以善款的使用也相对比较有保障;第二,作为经纪人,我非常希望我们公司旗下的艺人可以对自己有一个正确适当的评价,作为一个拿了那么多知名奖项的演员,把自己定义为小明星,可能会影响我们后面的包装策略;第三,据我目前的了解,这次买了你票的可不光是有钱的太太小姐们。”
果然什么样的将带出什么样的兵,相处了那么多年,kenn依然和苏哲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工作关系。而且说起话来,总是能列出一二三点,所以每到这个时候,苏哲通常会会选择乖乖闭嘴。可是,kenn口中的第三点,怎么听上去那么别扭呢。
还没等苏哲开口抢白,就看见kenn凑到造型师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那造型师在化妆包里翻了一通,找出了一支遮瑕膏往苏哲脖子上点了两下。
这小辫子抓得,时机恰到好处,再看苏哲,不但把一肚子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而且双眼直视窗外再没敢往kenn脸上瞟。
保持着幼儿园小朋友的坐姿,直到车停稳,苏哲才拾了一下表情,走了出去。可是作为关系曝光后在公开场合的首度亮相,虽然苏哲姗姗来迟,但是依然无法消磨广大媒体的热情。
面对铺天盖地的提问声,苏哲保持着招牌微笑,一律不予回应。可即便保全出马,苏哲的吸引力还是惹得大队记者如影随形。边在心中暗道后悔边往后台走,一抬眼,就瞧见一队人马迎面而来。
苏哲还没看清楚,就听见身边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惊慌失措的连声道歉。再朝着那为首的定睛一看,不是霍熙还有何人!
自打边秋离开,苏哲也一直没再面对面见过霍熙。起初不知道是刻意回避还是单纯的碰面率低,随着二人的演艺事业双双风生水起,圈子里也无端生出许多传闻,发展到后来,曾经同属一个组合的二人就成了王不见王的活例。所以但凡主办方想把他们两尊佛都请来,必定会私下安排,巧妙的避开二人碰面的场景。
时间长了,苏哲也觉得,见不着才是正常,见不着也省得闹心。但当一个人形成了既定的认知,原本没什么大不了的“见着”反倒成了心病。正如眼下,这种突如其来的碰面,就让苏哲说不出的浑身不自在。
满场的记者心里也跟明镜似的,纷纷安静下来,毕竟苏哲和边秋的关系放在那,早问晚问都跑不了,相比之下还是现成的新闻要紧,所以他们各个都摆好了镜头,等着看这出冤家路窄的好戏。
这场面下,最自在的倒是霍熙,顶着一脸坏笑,不但没停下,反而走得越发步履生风。
“这不是苏哲吗?要是知道你今天也来,我就不那么急着走啦。”说话间,霍熙张开双臂给了苏哲一个大大的拥抱,那久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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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的喜悦语气真是活脱脱的演技。
没错,这都是霍熙一手策划的,之前的避而不见也好,如今的狭路相逢也好,消失出现都装着一麻袋的用意。然而他选这么个日子蹦出来,当然不是为了白送媒体一份大礼,而是要给苏哲捎个信。
一面皮笑肉不笑对着镜头找最佳角度,一面趴在苏哲耳边用令人得慌的语气轻轻问了一句,“我哥,还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都和好了,你们还吵着呢?
霍熙下完战书,转身搭住苏哲的肩膀,假笑着赏了媒体一堆破除不和传闻的正面合照,然后飘飘然的离去。
草草抽完奖,返回家中,看着靠在床头的边秋,想到霍熙的嘴脸,苏哲全然点不起再战的兴致。对于霍熙,边秋到底记不记得,记得多少,苏哲心中拿捏不清,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个妖孽绝对勾不起边秋任何一丝好的记忆,所以他暗自决定,还是暂且将遇见霍熙的事憋在心里。
爬上床,搂着边秋的腰蹭了两下,苏哲瘪着嘴挤出一句,“明天还有活儿。”
“那就早点休息。”
看着边秋波澜不惊的脸孔,苏哲心中又是一阵爬搔。
他该是在等着我的吧?瞎子都能看出来他是在等你好不好!他会不会很失望呀?你特么自己都失望的跟条狗似的好不好!他怎么就能那么淡定呢?难道你说了明天要工作,还指望他不管不顾的直接压上来,他是边秋好不好!
做了一通狂躁版的自问自答,苏哲暗暗叹了口气,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好好的心情,被一堆破事搅得稀碎。
转眼就到了《国界》重新开机的日子,因为没能如期完成安导布置的研究任务,苏哲从头到脚都写着颓废,可当他再次站在聂广程和张远的小屋里,心中又翻涌出一番别样滋味。
那间小屋就好像被锁在时空的夹缝里,七年间未有丝毫的改变。苏哲记得在这里拍摄过的每一场戏,二人的争吵,拥抱,相视而笑。他也记得自己在这间小屋里的独自感怀,以及边秋留在他背上的那抹血迹。
聂广程和张远的命运轮盘即将重新开启,可那条既定的轨迹又会将现实中的二人带向哪里?
苏哲的思绪被安导的一声“action.”拦腰斩断,抬起头,望着对面那张悲伤的脸孔,对白缓缓而出。
“张远,咱俩还是分了吧。”看着对面不发一语的张远,本想好好做个了断的聂广程又忍不住激动起来,“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呀,咱俩这么干耗着到底还有什么意思?”
“广程,你别这样。”
“什么别这样,我哪样啦?这是我矫情吗?这一切跟我想的差的也太远啦。说到底,咱俩的心打从一开始就没在一起过。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是奔着我才出国的吗?你tm是奔着出国才找的我!”
面对无休止的指责,张远攥紧了拳头,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可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是,是我对不起你,我是出去找别的男人啦,我出国本来就是为了花天酒地的,谁能跟你似的,为了心中的远大抱负忍辱负重的。再说了,你天天不着家,还好意思说我出去瞎搞,难不成我供你吃供你穿还得蹲在家里为你守活寡呀!”
“广程,我是爱你的。”
“对不起,我不爱你啦。不光是你,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恶心,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我要回家,回我真正的家。退一万步讲,你那么劲心计的出了国,也不可能再跟着我回去。所以咱俩扯这些根本没半毛钱的意义,你当初不是挺爷们的吗,我是要分手,又不是要你还钱,你麻溜给我滚出去不就完了吗!”
聂广程的话深深刺伤了张远,当初的出国动机就像一块挥之不去的烙印。可是无法改变的是事实,可以改变的是人的感情。就像聂广程对张远,可以从沉醉迷恋到嗤之以鼻,张远对聂广程,也可以从虚伪功利到倾注身心。
听着张远离开的关门声,聂广程发疯一般砸碎了屋里所有的东西,他可以赶走爱他的人,却赶不走自己脆弱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
☆、把第一次总结为慷慨就义
这场戏二人的情绪都很饱满。边秋虽然失了忆,又久未拍戏,但一进入开拍模式,就立刻戏神附体,眼神呼吸,语速表情无不拿捏准。而苏哲经过了这些年的历练,演技更是褪去了青涩,直面边秋散发出的巨大气场,依然表现得游刃有余。透过监视器,看着二人一攻一守,恰到好处的支撑着场面,用细密的情绪把所有气氛全部填满,连久经沙场的安大导演也忍不住拍手叫好。
三条之后,安导宣布工。苏哲看着那个膀大腰圆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到底是当爹的人,再怎么会耍幺蛾子,正经考虑到边秋的状态,还是会刻意放慢拍摄进度。
放下茶杯,朝边上瞄了一眼,苏哲又美滋滋的把屁股往安西羽身边凑了凑。
“安导,借用你专业的角度评价一下,我的演技是不是有进步?”
安西羽呵呵笑了两声,用他那粗壮的小拇指比了个一丢丢的手势。
“那你在片场叫好叫得那么大声?”
“我那是给我儿子叫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也太偏心了吧,就边秋是你儿子呀,我……”苏哲思索了一下正确的表述方式,“我怎么说也能算得上半个吧。”
听着这话,安西羽瞬间起了笑容,故作严肃的责备到,“布置的任务这都几天了还没完成,还好意思说,完事之前别说是半个儿子,你连个渣都不算。”
“你……”
这顿数落直戳在苏哲的伤口上,噎得他半天没接上岔。可就在后面半句“……个老不死的”吐到嘴边之际,楼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响动。
看着安西羽骤然变化的脸色,苏哲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三步并两步的冲回了他和边秋的房间。
打开浴室的门,苏哲的心突然停了一拍,这难道就是当年他错过的画面。镜子的碎片折射出无数的光点,让地面看上去夺目耀眼。边秋穿着回来时的衣服,跪坐在那一片光芒中间,目光涣散的大口喘着粗气,而他的右手握着一块匕首状的碎片,高高举起,正准备对着左手手臂刺下去。
“边秋!”
苏哲这一声喊得撕心裂肺,好像是在唤回另一个世界的人。看着边秋极度缓慢的把头转过来,然后将目光再度凝聚,苏哲只觉得等了一个世纪。
冲上去一把夺过边秋手中的碎玻璃,带着哭腔把边秋困在怀里,“你在干什么?你到底怎么啦?”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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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的起伏渐渐平息,边秋伸出双手用力的回抱苏哲,然后用一种听上去不太真实的声音回了一句,“我以为你走了……”
“你是想起了什么吗?边秋,你清醒一点,这不是七年前,我没走,我就在这里,我哪也不去,我永远都会待在你身边。”
缓缓拉开二人的距离,边秋凝望着近在咫尺的苏哲,用染血的手指抚过那眉眼,那脸庞,然后合着沉重的喘吸,吻上了那张还在微微颤抖的嘴。
水帘之下,两个人紧紧相拥,边秋变成了一个无助的孩子,所有动作都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急切索求。好像他的记忆中有一片交织的空洞,不用力确认,就会让真实消失在幻象中。好像他的胸腔中有一团燃烧的火球,不抓紧热烈,燃尽后就会化作虚有。
二人撕扯着褪下彼此的衣物,任水流带走躯体上刺目的鲜红。苏哲从没想过他们的第一次结合会发生在这样一番情境之下,但此时此刻,看着边秋迷离的忧伤眼神,他唯一害怕的就是给不了这个男人更多。神也好,肉体也好,全都不再跟随自己的掌握,唯一能做的,只是凭借着本能去回应边秋热切的亲吻与抚摸,咬着牙尽量放松去配合边秋的动作,然后在痛苦与欢愉的神秘山谷间无尽沦落。
缓缓睁开眼睛,苏哲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他第二次在那间浴室里睡着,而且就跟第一次一样,他完全不记得自己睡着时是怎么一个姿势,怎么一个造型,他只记得一件事,就是他和边秋在一起。
想到边秋,苏哲捂着胸口,耳根子窜起一片红。可不想,这个小小的变化居然也能引起身边人的注意,随着床垫传来一阵轻微的起伏,苏哲耳后红热的部位印上了一记轻吻。
“苏哲。”
“嗯?”
“对不起。”
听着边秋的道歉,苏哲吃力的扭动着翻过身去,手掌抚在边秋的脸上,佯装生气的问道,“挑这个时候说对不起,你是不是还藏着别的男人,赶紧送实招来!”
看着苏哲惟妙惟肖的吃醋样,边秋将自己的手又覆在了苏哲的手掌之上,“苏哲,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看到我那个样子。”
“边秋,是你说的,再大的风雨咱们一起面对,我说过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所以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答应我别再自己躲起来,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我也没有那么弱不经风。”
吻上边秋紧闭的嘴唇,苏哲突然在心中暗自庆幸,庆幸这七年的分离,如果没有这段日子的磨砺,他真的不确定在看到昨晚的边秋之后,他还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劲歌热舞真的不太方便
不过苏哲所谓的“没那么弱不经风”完全是指心理上,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还动哪哪疼。这么一副重伤员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吐槽自己,难道这身子是纸糊的不成?
好不容易咬着牙挪动到餐桌旁,任他如何摆弄姿势依然坐不下去。这边苏哲还在跟椅子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那边安西羽呵呵一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了一句,“研究还顺利吗?”
看着那大块头一脸“被我儿子干得爽不爽”的好奇表情,苏哲只觉得脑袋又是一阵眩晕。大叔,我是为了救你儿子才舍身取义的好不好?他要是不把劲用在我身上,早用玻璃碴子把自己捅成水晶灯啦!这么个敏感时期,我也不求你给我朵小红花什么的,你可不可以少呵呵两声?
可是想归想,这会儿苏哲根本连说话的力气都分不出来,没好气的瞪了安西羽一眼,再看那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椅子,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你怎么下来了?”
顺着声音转头,看着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的边秋,苏哲没搭话,而是瘪起嘴极度幽怨的看了一眼安西羽。
“你干什么?”接到那个危险的信号,安西羽突然紧张起来,眼珠子在二人之间打了个来回,连忙撇清关系,“我可没怎么你啊。”
“他呵呵我。”
这状告的,不卑不亢,有理有据,生动传神,一针见血,而且还让人完全无力还击。
半天也没再憋出一句话的安西羽,看着苏哲被边秋抱着上楼时对他竖起的胜利手势,无奈的挠了挠头。人家儿子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自家儿子为了这个媳妇,连自己是谁都忘了,更别说他这个不要钱的便宜老子。一想到以后在家里嘴皮子痒痒想找人掐两句还得看儿子脸色,安导的大脸盘子上就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被边秋放回床上,刚想顺便再揩点油,电话就很没眼色的响了起来,摸起电话一看,居然是关佑那个倒霉孩子。
“哥!”
“有屁快放!”活生生一盆冷水浇了关佑一个透心凉。
“那个……我不是要结婚了吗……”
“今天吗?去不了!卡号发我,给你打点礼钱。”
听着苏哲机关枪一样的快速回复,关佑的情绪从起初的兴奋直接转成了恐慌,“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知道你要结婚啦,要我干嘛你快点说好不好,我这还忙着呢。”
“哦。关于婚礼,我和郝恬私下商量着准备搞个简单点的小型仪式,想请些亲朋好友,这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郑重的邀请一下你和秋哥。”
“有媒体不去啊。”
“必须没有媒体!”
“那成,时间地点?”
“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另外,我还想拜托哥一件事。”
“说!”
“我想在婚礼现场给郝恬再唱一遍《把我的心唱给你》。”
一听歌名,苏哲就浑身一哆嗦。这歌可是有年头啦,确切的说是出自four-ever的第一张同名专辑,那是他们出道后的第一支主打歌,有段日子走哪都唱,唱得四个人一听前奏就想吐。
苏哲当然知道关佑的心思,会挑这首歌来唱,这里面还有个小故事。当年郝恬那个后援团团长,学也不好好上,赶着他们发新专辑,远的地方去不了,本地宣传那是场场不落。可是他们当年属于新人中的新人,又不是公司的主推,所以宣传活动数量虽然不少,但大多质量不高,有时候现场那个条件连现在的卡拉ok都比不上。有一次在东方商厦门口搭起的临时舞台上唱起这首歌,唱着唱着伴奏突然停了,四个小伙就这么傻呆呆的被晾在了台上。就在这个紧要关头,郝恬挺身而出,拿出手机里的伴奏才把场面应付过去。这件事就此成为了郝恬从粉丝晋升为朋友的标志性转折点。如果没有那首歌,没有那场小事故,说不定郝恬也会像别的粉丝那样,渐渐抛弃这个不成器的组合,和他们渐行渐远。
“唱倒是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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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唱哪能行,我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那必须得劲歌热舞呀!”
“热舞?!”光听这两个字,苏哲就觉着后腰一阵酸疼。
“哥,你别怕。别说你,让我现在跳,我也跳不出来,所以我特意找来了当年咱们登台的录影带,这两天你啥时候有空,我叫上小时光,咱们都是有底子的人,不出一个钟头,绝对能把这舞给整明白。”
“啊……”听着关佑在电话里那个兴奋劲,苏哲拧巴着一张脸把瘫在床上的自己一顿打量,然后有些为难的回了一句,“这两天有点……不太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
☆、少了捣乱分子的婚礼就不完整?
苏哲这一句不方便就在床上又活生生赖了两天,赖到最后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才扭扭捏捏的爬起来。当然这期间关佑又打了无数通电话,所以当苏哲拖着负伤的身体走进练舞房,关佑脸上挂着的不是感激涕零,而是一副“哥,你好磨叽”的表情。
关佑那么着急也不是没有原因,他和郝恬的婚礼就在一周之后。别看郝恬平时和关佑掐起架来占尽上风,对于婚礼的安排,她可全然没有一般新娘子的控制欲,而是对关佑千依百顺。
关佑虽说如今栖身主持界,但好歹也算个名人,碰上结婚这件人生大事,总是少不了媒体的关心。不过外表活泼的关佑,并没有晒幸福的习性,所以婚礼最后选在一家私人会所里举行,酒宴也只定了十桌。
可是当真到了结婚那天,一扇大门拦着,门内来宾稀落,门外却跟下饺子似的挤满了记者。而且眼看那些拿着请帖准备往里进的人,关佑突然发现他漏掉了一个关键点。
“老婆,不是说没有媒体吗?”
郝恬照着关佑的后脑勺又是一记轻拍,“又犯傻,你老婆我不就是个媒体。”
“可是他们……”关佑眼看着几张演播大楼里经常见到的熟面孔走进大门,心里一顿打鼓,这要是一会儿被苏哲看到,还不现场宰了他。
“放心,结了婚就要学会相信老婆。”郝恬冲着关佑盈盈一笑,然后插着腰朝一班媒体圈的同事吼道,“过安检的时候都老老实实的把相机,手机,一切电子设备交出来啊!对,手机也要交!”
安检……听着郝恬的狮子吼,看着会所的工作工人把来宾从大门口直接领进了旁边的一幢小楼,关佑后脑勺顿时流下一滴汗,姜还是老婆牌的辣!
夸赞老婆英明神武的话还没说出口,关佑就听见大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不用想也知道,除了那两位,还有谁能配得上这种级别的夹道欢迎。挽着郝恬往门口去迎,只见所有长枪短炮都对准了那扇将将停稳的车门。
哗一声响,接着就是咔嚓嚓不间断的快门声,可率先走下车的居然是呆萌惹人爱的情歌小天王时光,只见他穿着一身烟灰色的礼服,帅气十足的和一众媒体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十分绅士的将手伸回了车里。搭在时光手掌上的是一条纤纤玉臂,一袭藕色镶钻的露肩长裙衬出高贵冷艳的气质,与时光搭对的正是长相身材样样不输明星的安茉莉。
这打头阵的二位已然让不少摄影师内存卡告急,再看随后走下车的二位,一水的全黑礼服。那个英挺俊朗,那个气宇轩昂,那个棱角分明,那个剑眉星眸,二人站在一起,无论怎么拍那都是招贴画。不过这样的年度福利也只附赠了短短两三秒,二人就并肩走进了那扇大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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