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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擦肩而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木良
柳生,柳生比吕士!
记得柳生曾经这样对她说过‘二木先生曾经救过我,为了报恩,即使没有感情,我觉得也有义务娶你,到二十岁,如果我们双方还是对彼此没有感情,那么这婚约就会自动取消。’
当时更纱低声询问着柳生‘那……柳生君是怎么想的呢?’
‘很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记忆之中,柳生的回答很干脆,没有半点迟疑。
有喜欢的人,他有喜欢的人……
…………
……
千鸟羽看着站在原地发呆的更纱,不厌其烦的再次唤了她一遍:“更纱小姐。”
回神,更纱微微抬头,隐隐苦笑,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逃离二木亚槿最实际的方法就是利用柳生,可是二木亚槿之前有意无意揭穿过她的计策,为了以防二木亚槿再度对她起疑心,她就必须做到自己假装去喜欢柳生,但……怎么才能让柳生也喜欢上她呢?
柳生有喜欢的人,更纱也不是真心想要破坏柳生和他所喜欢女孩子之间的情感,虽然觉得很残忍,但是……为了自由,她不得不这样做!
“千鸟羽。”侧身袭来一阵轻微的风,她银色的发丝在空中飞舞。
千鸟羽停住了拉开车门的举止,静候着更纱再度开口。
良久,这句话从更纱的唇边轻轻溢出:“我喜欢柳生比吕士。”她顿了顿:“是真心的。”
是真心的?
亦真亦假,无人知晓。





[网王]擦肩而过 21bAct021 寻常/b
夕阳透过参天大树隐隐洒落在偌大的庭院内,男人手持木剑,背对着余晖,层层淡薄的光线勾勒出他高大挺直的背影。
听闻到细微的踏草声,敏锐的二木亚槿慢慢回木剑,仔细看,他额前悬挂着细小的汗珠。
命令人将木剑管到道场器材室后,他才回头,尽管身穿着剑道服装,但随着他细微的举止,投手间都充满着无限魅力,让人不可忽视。
更纱霎然失神,等他锐利的目光投向她时,她才猛然恢复思绪,更纱咬着嘴唇,痛恨自己方才的失态。
“回来了?”自二木亚槿口中溢出低沉且十分有力量的声音。
“嗯。”更纱快速移开视线,不愿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
二木亚槿静如处子,气宇深沉,无视了她对他的不快:“有什么事?”就像磁铁,要把她吸进他深如墨的黑眸里。
更纱打着冷颤,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卡在喉咙里的话语也因为他这样一句而又被更纱重新吞了回去。
“尚子。”二木亚槿忽而命令到:“先带小姐回房休息……”侧首,看见更纱苍白的脸颊后,他察觉到了自己语气:“我们一个小时后,餐厅见!”不自觉的放柔了些。
更纱跟着尚子离开了二木亚槿的视线,期间她曾试图想要表达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待更纱和尚子完全走远后,千鸟羽双手插在西装裤袋中走近二木亚槿:“亚槿,你……”
二木亚槿接过下人递来的毛巾,缓慢擦着额头上的汗,冷冷的瞟了眼千鸟羽,什么话也没有说。
有些话,可以避口不论,聪明人自然会懂。
*
她蜷着双膝呆坐在放满温水的浴缸内,垂下眼帘凝视着水面,一滴水珠顺着她的发丝垂直落下,激起圈圈涟漪。
揣着毛巾,轻轻试试掠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为什么,反复清洗,就是抹不掉二木亚槿的味道。
浴缸中的水温就如同她心中的情感,逐渐流失、消褪。
‘叩叩’
尚子拿着干净的浴衣站外面叩门:“更纱小姐,替换的衣服我已经拿来了。”
更纱透过磨砂玻璃朝门外的尚子颔首:“知道了,我马上就出去。”说罢,双手撑着浴缸边缘起身,身体一下子褪去了温水的环抱,阵阵微凉从四面八方瞬间袭来,她暗了暗神色,顿然感觉到寒冷。
*
少了晴子的餐厅过于安静,让更纱感到无比压抑。
在传统日式饭菜全部被佣人端上桌后,二木亚槿长手一挥命令他人退下,餐厅骤然只剩下更纱与二木亚槿对峙着。
他和她都没有开口说话,周围的气氛静到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嗅到沉闷郁结的空气,更纱脸色嫣然发白,不自觉的紧咬住嘴唇,紧到都咬破了皮,渗出血色。
“怎么那么不小心?”二木亚槿伸手轻抚她破裂的双唇,替更纱擦拭去了血渍:“为什么将自己咬出血?”他一反常态,语气如棉,令人感到温暖。
更纱瞪大双眸,脑波混乱,无法理解他这番突如其来的举止。
二木亚槿的食指又按上了更纱的嘴唇,双唇因指尖压力渗出新稀的红色血迹,他俯脸,凑近她。
更纱踉跄了一下,碰翻了手边的味增汤,瓷碗与台面的碰擦响声,提醒着这一刻正在发生的事情。
察觉更纱的身子往后挪动,二木亚槿紧抓住了她的肩头。
受到惊吓的更纱愕然看着二木亚槿!
他在干什么?更纱用力撑开自己,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不想让他靠近,当闻到自他身上传来的气息,她的胃开始产生抗议。
二木亚槿抽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仔细的擦拭掉更纱嘴唇上残留的鲜红,他没有理会更纱惊恐的眼神,仿佛在做一件再自然平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原本以为可以不闻不问,反正也只不过是亚树的女儿,可是现在完全变质了。
更纱会反抗,带着一双宁死不屈的墨绿色眼瞳,教他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平静。更纱骂他是恶魔,是她的噩梦。更纱没有像一般传统贵族家小姐那样,低叹哭泣,逆来顺受。
一次次拂过这张与亚树相似的脸庞,他知道她们是不同的,可在他眼中,她是女人,只是女人,除了女人还是女人,是亚树的女儿那又如何?她现在是二木更纱!二木家的,都是他的。
自从亚树离开的这数年里,他一直都相信自己不会再爱,就连亚树生了孩子,他也漠不关心,父亲认为他是一个冷血动物,没有人世间的情感,但是二木俊错了,他爱亚树,比任何人都爱,比任何人都想守护她。
可惜,人类就好像是上帝手中的棋子,无时无刻在被抛弃与戏弄,亚树还是从他的生命中残忍远去,骨肉分离,惨痛无比。
亚槿并非刻意冷淡忽略亚树,只怕自己抑制了对亚树二十几年形影不离的情感在看见她后骤然爆发。
除了亚树,他不会再爱上别人了吧?
但直到更纱的出现,带着那种异样的色感觉正面袭击震撼他时,使亚槿不得不深信这全部都是命运的安排。
此刻,更纱的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眉宇深皱,双唇紧抿,盛有他倒影的墨绿色眸子似乎在分析判断他下一步的举动。
“……更纱很讨厌我吗?”亚槿掠住她纤细的手腕,往后一,用力一带。
更纱未能保持好平衡,就这样跌靠在了他的胸口前,她咬着牙关,仰起脸,像是受到过度惊吓的猫,全身毛发一根根寒栗竖起:“二木亚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质问。
察觉到了她全身紧绷僵硬,亚槿低声轻笑:“更纱,你在害怕什么?”他顺势将她搂圈在了怀里:“不要像只小野猫似的,我可是你的舅舅啊。”
“你……”闻言,更纱焉得瞪大眼睛,用力挣扎,想要离开他的势力范围。
他不怒反笑:“嗯……”意味不明长吟后紧接着是胜券在握的言语:“好凶,我看……小野猫是时候该磨磨爪了。”
刹那,更纱的心掉落到了谷底……




[网王]擦肩而过 22bAct022 异常/b
浑浑噩噩睡了一天,临近黄昏,晴子才披着外套踏出房门,来到屋前的院落,恰好微风拂面而过,带落阵阵樱花如雨。
她慢步移到树下凉亭,缓缓坐下看着周围大自然所给予的一切美丽。
晴子陪伴在二木亚槿身旁已有好些年,但他却丝毫没有意愿想要与她同床共枕,所以就将她安顿在二木本家的樱花院落里,樱院在主屋的西南侧,青瓷砖瓦的围墙外便是连绵不绝的绿荫深林,而里面顾名思义种满了樱花树。
最早的最早,这里原本是相泽朝子在居,却不知为何在朝子身怀亚奥之时,亚槿绝情递下离婚协议,有孕在身的朝子随后黯然离开樱院,不久,晴子就被亚槿带到了这里。
几年前的晴子还太傻,以为亚槿将她留在身边是出于一个爱字。
亚槿寂寞的时候需要她,而现在……更多的时候她独自一人日日夜夜守空门。
如今逐渐明白了,晴子对亚槿来说,只不过是可有可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一件泄欲物品罢了。
…………
……
想到这里,晴子叹了口气,蹲身捡起一片樱花叶,昨晚的风很大,叶子落了一地,形成了绝美的诗意景致。
起身时,一股眩晕瞬间袭来,她身体摇摇晃晃,招架不住。
“晴子夫人。”在关键时刻,有人从身后将晴子扶住,避了一场意外的发生。
“是你?”晴子清澈暗红的深瞳中映出他那张俊俏脸容:“夫人?”她唇角边隐约泛起一丝苦笑。
千鸟羽见晴子已可以自行站稳,便抽离双手:“千鸟羽是仆人,自然不敢以下犯上。”
晴子退了一步,紧紧揣着手里的樱花树叶:“是槿叫你来的吗?”说到这里,她仍对亚槿抱有一丝的希望。
不知为何,千鸟羽不忍打破晴子的美梦,他默不作声,半晌才说:“这里风大。”他示意旁边的女佣拿来一件外套,举止温柔的将其披在晴子身上:“晴子夫人还是尽早回房间休息。”
“为什么?槿没有来吗?!”晴子急切的询问。
面对晴子的追问,千鸟羽紧抿着双唇,闭口不谈。
晴子忽而说到:“槿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更纱?她才十五岁,那么年轻,你们真的忍心就这样毁掉她的人生?”那日,亚槿冷酷的眼眸如银刃,不带任何情感,教她害怕。
千鸟羽依旧选择了沉默不言,晴子知道千鸟羽不可能会回答她投来的问话,在他直呼亚槿其名的时候,就足以证明他不单只是亚槿的属下而已,他那张看似温柔淡笑的容颜仿佛就像面具,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凭她一人,根本挽救不了什么。
晴子比谁都清楚,一旦踏入了二木家的大门后,除非亚槿下达驱逐命令之外,谁都别想轻易从这里全身而退。
*
这顿晚餐让更纱难以下咽,为了避再次引来二木亚槿的视线,她只能垂首强迫自己艰难力的缓慢进食。
“饭菜不可口吗?”亚槿察觉到了更纱的安静,打破僵局。
更纱摇头,语调清冷:“不是。”忆起方才两人纠结在一起的情景,她敛起双瞳中的异,放下碗筷,犹豫半晌最终决定开口:“二木先生。”
亚槿单手托腮,侧首望着更纱,等待着她下一句的言语。
“我不会排斥您为我安排的联姻。”更纱没有对视亚槿冷如冰的双眼:“……相反,我还得感谢您,让我认识了柳生君。”
他端起桌上的水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继续沉默,让人察觉不出他到底在思索些什么。
空气骤然凝固寒冷,面对一言不发的亚槿配上宅子阴森气息,令她透不过气,巨大的压力莫名落下。
更纱淡淡的望了眼亚槿,低首四十五度,轻微咬咬嘴唇。
终于,他有了一丝动静,亚槿轻轻笑出了声:“你想说,你喜欢柳生家那个次子?”尾音稍稍提高,颇有质问的语气。
“嗯!”更纱颔首,心不由的紧,是她说的太直白了还是二木亚槿太过聪明。
亚槿瞟了她一眼,倾身顺势将她搂住,不顾及身份与更纱两额相抵:“你喜欢他?不准骗我!”
更纱诧异,她竟然嗅到了他语调中掺和着的隐约哀怨,不过为了自由,就算是不喜欢柳生比吕士,她也会一再坚持:“是的,我喜欢柳生君。”
他手慢慢缠上了更纱的银色长发,五指抄入发间,轻力拉扯着,强迫她与他对视,亚槿低咒:“该死!”俯下脸,带着一股茶叶淡然清香印上了她的凉唇。
更纱强烈抗拒,捶打着亚槿的胸膛,但因平时进食量不多且不规律的缘故,她强忍承受着贫血带来的头晕目眩:“你……”
趁着更纱发声排拒期间,亚槿疯狂的窜入她的嘴中与其纠缠、允吻着。
她被他吸吻的快要断气,眼前一片灰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样等待着任由他摆布宰割。
亚槿双手将更纱环锁禁锢,一遍又一遍,从霸道转至温柔,从温柔转至零碎。
“放了我。”更纱依然在推挤着他的侵犯:“请你放了我,二木亚槿!”眼眶中堆起雾气,哽咽徘徊在喉咙深处。
压在她身上的亚槿听到哭声,脑子骤然清醒,对她狂热的掠夺也逐步停歇,他眼中更纱的模样衣衫褴褛不整,双手遮遮掩掩的护在胸前,头转向一旁暗自抽泣落泪,喃喃自语,断断续续:“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
他并未撤离,两手撑起,遮住了她的上方天空:“知道吗?你在折磨我!”看得到却得不到的情感是最让人痛苦的。
更纱没有回应亚槿的痛斥,咸咸的液体不间断的从眼眶中涌现而出:“……”双眼空洞无神。
亚槿对更纱的默言感到心疼,他静静低头看着哭泣的她,不忍移开视线。
渐渐,失神多时的更纱终于有了一些反映,她将整个身子转往右侧,弓身用力抱住胃部,干呕不停。




[网王]擦肩而过 23bAct023 幽静/b
更纱片刻不停的干呕让亚槿尝到了钻心疼痛,他强迫自己起身而去,不想再留在这里,对视着她一副受伤的神情,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当场将她拥进怀中……
在一下移门声后的很久,更纱因干呕从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才慢慢得以平静,她艰难的撑坐起身,面对着安静的有些过头的偌大餐厅,思绪渐渐涣散。
面对亚槿的轻薄,更纱无力反抗。
可是她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亚槿抛弃了朝子,晴子却依然对他死心塌地?对于二木亚槿,晴子就不曾有过怨恨吗?
看见爸爸对妈妈的一片痴心,再看看亚槿和晴子之间的游戏,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一个对感情专一不变的男人?
估计不会有吧!?
可是就算亚槿再怎么冷漠花心,为什么晴子还是对他如此眷恋,像二木亚槿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地方值得去爱!
更纱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双唇,再想起之前他的吻……她的脸顺势煞白,她弯身双手抵着胃部,生理上的排斥让她再次反胃。
*
晴子跪坐在长廊,面向满片粉红樱花如海,长叹一声。
自从亚槿命令铃木司将她揍晕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在她面前,亚槿是在忏悔吗?
想到这里,晴子脸上露出不觉的自我嘲笑,他不会忏悔,更不会后悔,他这个人向来高高在上,即使不对,也会一意孤行将错就错!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能够留得住他的心,上一个是相泽朝子,下一个便会是她自己吧……
她不想和脑残八点档泡沫剧里的悲剧女主角那样成天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但是事实显然已经被扭曲成此,朝子和她都是这种悲情剧里铸造的失败角色,这种角色会连绵不断的冒出和蒸发在每一个她们所喜欢的男人身边,失败的女人就如飞蛾扑火,不惜苦痛与生命也要前仆后继。
不知何时,步入樱园的亚槿看见晴子独自一人孤零零的面朝樱海,便命令下人取来一件外套自行为她披上。
“槿?”疑问里透着浓重鼻音,有些一丝难以置信,晴子双眸片刻不离望着眼前结实高大的男人。
亚槿俯身看着晴子,语气平淡:“夜晚山里风大,千鸟羽没和你说吗?”听不出任何关切的情感。
闻言,晴子艰难对亚槿挤出一抹让人舒心的微笑:“槿,请喝茶。”将已经逐渐失去热度的茶水递端到他面前。
亚槿并未多言,接过晴子递来的茶水,轻抿,望着她的双眸变得深邃:“……”
晴子带着试探朝亚槿的怀里轻轻靠去:“槿,更纱……最近还好吗?”小心翼翼的抬起头。
“有千鸟羽在。”亚槿放在茶杯,悄然与晴子拉开了一些间距。
见状,晴子有些尴尬,她将发丝抚至耳后:“很久都没有去看过更纱了,我这个舅妈做的可真不称职啊。”在不甘心的驱使下,她再次朝亚槿依偎过去。
这次,亚槿没有马上将晴子推开,顺势搂住了她:“倘若想看,随时都可以。”意思很明显,她想去哪,他都不会过问。
亚槿对晴子的感情一直都是不明不白,若即若离,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需要和不需要,爱与被爱显然已成浮云虚无。
看着怀里的女人,亚槿露出一种没有暖度的冷笑,笑意没有直达眼底,使得脸部表情尤为狰狞。
*
在看似平静却又不平静的情况下,过了几个星期。
今天放学回家,更纱被亚槿要求换上和服,退回房间梳妆完毕后被尚子带到了亚槿专门为会客而准备的厅堂。
在那里,柳生比吕士和其父显然已经等候多时,更纱略有歉意的欠身:“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将更纱安排落座于亚槿身边后,尚子黯然退出会客厅。
会客厅中充满了浓郁的商业气息,她和柳生比吕士都没有出声交谈,只是默默看着大人们的一举一动。
亚槿也一改往日的冷漠,脸上呈现出客套式微笑,他眼中露出的诚意恰到好处掩盖了对其另有所图。
洽谈过程十分顺利,柳生正彦又对二木亚槿在合同中所列出对柳生家极为有利的条款非常满意,两人当场签订了医药产品开发合作案,但当柳生正彦提到了小辈的订婚日期后,亚槿不闻声色表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决定,正彦,你觉得如何?”他看向对座的柳生正彦。
对签下合同就等于发了一笔额外横财的柳生正彦自然没有出声拒绝,他颔首:“嗯,我同意。”
亚槿端起茶水,杯沿抚过唇角边:“更纱。”他深意的望了眼一直垂首不语的更纱:“你和比吕士即将成为未婚夫妻,可不能那么拘谨啊……”尾音深长及慵懒。
柳生正彦附和:“更纱,是不是觉得这里太压抑了?让比吕士带你出去散散心!”
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柳生应了父亲的话,携着更纱踏出了令人压抑的会客厅。
离开亚槿视线后的更纱深吁出一口长气,微侧首,便看见站在月幕下的千鸟羽,再望向走在前面的柳生,他好像并未察觉到千鸟羽的存在。
另一端,千鸟羽似乎也看见了更纱,深埋在温柔暖笑下是质疑与不解,千鸟羽不明白,既然亚槿对更纱持有强烈的在意,为什么还要这样事,亚槿想得到的,只需夺过来便是,可为什么如今却放任这段联姻延续。
千鸟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难道有什么进展是他错漏掉了?还是……更纱至今为止都未曾上升一个台阶,仍旧停留在亚槿的玩物和工具定义上!?
眼际,更纱与柳生的身影消失在长廊转角处,不出十分钟,一辆在月色下呈现优美曲线的银灰跑车驶出二木本家大院。
望着绝尘而去的跑车,千鸟羽叹了口气准备转身离开,却没料到铃木司悄然无息的杵立在他身后,那瞬间,千鸟羽着实被吓了一大跳,他佯装淡定轻然推了下架在鼻梁骨上的黑框眼镜:“哦呀,司,找我有事吗?”
铃木司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声音低沉冷彻:“破风,先生命令你暗中跟着并保护更纱小姐的行踪安全,不得怠慢。”
铃木司的话音刚落,下秒,千鸟羽立刻敛起脸上玩味笑意,双目落在远处被橙色灯光所包围的会客屋内,他不由自主的深锁眉心,疑惑默声:“亚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网王]擦肩而过 24BAct024 喧闹/B
从二木本家大院驶出直至跑车开入华灯初上的繁华街道已有一个多小时之久,车厢内充斥着午夜电台所播放的悠长音乐,没有歌词的旋律却教人带着安静陷入沉思。
很久,不知不觉中车已驶离热闹的市中城区,柳生将车缓慢的停靠在公路旁,熄灭了引擎,末了,他终于扯动双唇:“二木小姐,你……”顿了顿:“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闻言,更纱脸上挂起了淡淡微笑,摇头:“对不起,我并没有特别想要去的地方。”她心中所向往的那个温暖之境即使驱车都到达不了。
简短的交流过后,气氛再次变得僵硬沉默。
柳生和更纱都属于较为内敛的人,在公共场合极为注重自己的言行举止,哪怕如现在这种情况发生,他们都选择以默言对峙,静静等待着彼此之间谁会多言的去打破僵局……
此时,柳生的手机铃响搅乱了静谧的车厢,空气中有了一丝松缓。
柳生对着更纱抱歉的笑笑,优雅的接起电话。
更纱在柳生接电话之际,微微仰首,视线穿越过车窗落在了被夜幕笼罩下的神奈川海面上,没有终点。
挂断通话,柳生再度扬起声线,似乎在征求着她的想法:“二木小姐既然没有想要去的地方,不如与我一起前往为真田同学庆生,可以吗?”刚才幸村打电话给他,声称除了他其余正选全部在场,做为立海大最高绅士,可不能那么没有集体感!幸村的话速很平常,但是隔着聚会地点好几百米,他的笑意却让柳生在这个五月末背脊阵阵发凉。再者就是因为原先没有目标地,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将车开到离二木家很遥远的地方,倘若将更纱送回去再前往聚会地方,这显然不是最好的办法,要知道,时间就是金钱,一秒钟都不能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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