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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科举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看相厌
他觉得他都没有做出多大的过错,圣上竟然这么无情的对他,他的心里不禁暗暗恨了起来,还好他昨夜已经做了准备。
然而诏狱是什么地方,进去的人都要脱一层皮的,他们可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显赫的身份,他们只受皇帝的命令,从来都没有把别人放在眼里。
当夜李延年就被狠狠的鞭打了一顿,身上被抽的血淋淋的,可他却硬是不招,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他也怕疼,但是他知道他不能招,不然他就要完了,而且也不是他说招就能招的。
李延年的日子不好过,而国师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白日听说了李延年被下了诏狱的事,心里就惶惶然了一日,好不容易等到半夜打起了神,来到后山命人搬出了那一箱箱黄金,打开一看却傻了眼,说好的黄金呢,怎么都变成石头了。
他虽然不是个聪明人,但是联系到李大人出事的事,也知道了他们这是被人下了套子,脱不开身了,明日就要在圣上面前表演“点石成金”的法术了,没有黄金,他拿什么来变。
如果那时候变不出来,圣上势必会想明白他之前所变出来的黄金都是李大人运来的,会不会把他同李大人一起论罪,他越想越怕,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只想转身就回去拾铺盖走人。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只是当他拾完最后一件包袱,看见放在旁边的最后一味丹药的时候,手却顿了顿,想起昨天半夜到的李大人的那封信件,就开始犹豫起来了,他自己倒是可以一走了之过上隐居的日子,然而李大人一家老小了,他们毕竟对他有过救命之恩,他做不到置若罔闻。
算了吧,死就死吧,总要拿他这条贱命去试一试的。
他放下刚打包好的行礼,一横心就抓起了那一盒丹药,朝文帝的清心阁走去。
文帝今日刚拿下了李延年,心里还是有点成就感的,他照常服用了一枚丹药,正沉浸在那丹药的美好感觉里,就见国师大人走了进来。
“国师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文帝懒洋洋的问道。
“特来向圣上进献丹药?”
“什么丹药,还要你大晚上的跑过来?”
“是贫道刚刚研制出来的,比前天的丹药药力还要强十倍,圣山可愿意一试。”
文帝本来就被现在服用的这丹药迷得头晕脑向的,此时得知原来还有更好的丹药,连忙兴奋的站了起来道:“既然有这么好的丹药,还不速速拿来给朕。”
国师乖乖的呈了上去,文帝就连忙接了过来,打开盒子一看,却见里面只放了一枚药丸,而且还与之前的丹药颜色不同,虽然看起来也是猩红色,然而那颜色里面却微微泛黑:“这丹药倒是与众不同。”
文帝虽然这番感叹,然而却并没有深想,而是如常的接过了丹药就放进了口中,然后就舒服的躺在了榻子上,静静的感受着这丹药能让人上天的那种感觉的丝丝余韵之中,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只愿意活在那一片刻的舒爽之中。
看着已经慢慢倒下的文帝,国师才转身出了清心阁,十五的月色很亮,他刚走出正门,就被一个魁梧有力穿着太监服饰的壮汉逮住了,捂住了抠鼻,在他耳边问道:
“成了吗?”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一身气势的“太监”,明显认出他不是清心阁常见的宫人,还以为自己被人逮住了,吓得瑟瑟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李大人让你办的事成了?”那“太监”见他这熊样,只有改口问道。
“成,成,成了。”他结结巴巴的道。
那魁梧的太监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一下子就松开了国师,跳上了屋檐,在高高的亭台楼阁上面飞檐走壁,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清亮的月夜下,隐隐还能看见一丝丝雾气,而一路出了西苑的“太监”就在月照之下朝皇宫而去,他脱下了身上的太监服饰,露出里面的侍卫衣衫,向守门的宫人出示了竹牌就进了皇宫,一路畅通无阻的向东宫行去。
第104章傻子56
十五月圆的这一夜显得十分的漫长,月夜星辉下升起一层层的淡淡的迷雾,又仿佛注定了这一夜的不平凡。
到了后半夜清心阁开始飘起丝丝融融的雪花,舒舒服服躺在榻子上的文帝,却陡然喘不过气来,脖子像是被人紧紧箍住了,他张大了口猛烈的呼气。
他感觉自己像从天堂跌下了悬崖,万丈悬崖下是汹涌的河水,他在里面拼命的挣扎,然而却抓不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迷迷糊糊的耳旁似乎还听见门外传来的声音。
“太子殿下,禁卫军已全在掌控之中,皇城和西苑此时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这是他亲封的状元郎侍卫副统领程西池的声音。
“国师抓住了?”这是太子的声音,只是平时一贯温和儒雅的太子,此时的声音却透着刚毅和冷凝。
“国师假借炼丹之名毒害皇上,已经被抓了起来,严刑审问。”这又是程西池的声音。
“好,今夜当值的大臣都关起来了吗?也不要亏待了他们。”太子的声音又冷冷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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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再听些什么的时候,门就被推开了,太子殿下就踏着那一缕微弱的光芒含笑着向他走了过来,一脸关心的问道:“父皇,您怎么了?”
他想说“朕快要死了”,然而张大了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艰难的含糊咕噜几声:“皇儿、皇儿。”
太子像是听懂了他的话,连忙就走过去蹲在他的身边,替他轻抚着胸脯,有一点慈祥的说道:“父皇不急,你有什么话慢慢和儿臣说。”
太子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他却觉得更难受了,呼吸更加困难,他拼命的想拂开他的手,然而却没有一丝力气。
恍惚间却瞥见太子眼底那一抹残忍的笑意,像极了当年他送父皇离开时他脸上的笑,一瞬间他像是明白了什么,咬着牙齿发出声音道:“你,你,你想让朕死?”
太子这时也真是再也演不下去了,站起来就放声大笑道:“父皇,你这么聪明怎么到现在才明白。”
“你为何要这样做?朕待你不好吗?”文帝双眼充血,愤恨的问道。
“你自己抚着胸口问问你自己,这么多年你对孤好吗?这些年你避居西苑,把朝廷的大小事都丢给李延年,孤是太子却什么事都不能做,只能在你面前端茶倒水,写词作画,就算是这样你还骂孤懦弱无用,你知道你每次都这样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骂孤或者动手砸孤的时候,你可知道他们眼里是怎么看孤的。”
“你还不知道吧?在满朝文武的眼里,孤堂堂一太子却连李延年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他们都是表面上对孤恭敬,私下里说不定再骂孤无用呢?”太子越说声音越激动。
“孤也想管事,孤也想有个储君的样子,可是你给孤机会了吗?”说到最后太子微红的眼角竟然有丝丝泪湿的痕迹。
皇家的事儿岂是一句伦理就能划分的清的,太子意难平,然而文帝却更是心痛难抑,这就是他保护了这么多年的太子,这个他一手教大的太子,他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血,教他写字读书、教他帝王之术,却没想到最后教会他的这些反而都用到他的身上,原来他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恭孝,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他想把他骂醒,想和他说几句知心的话:“朕如果对你不好,就不会立你为太子了,朕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
然而眼前却突然有一道光闪过,身为帝王家的人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话到嘴边却换了一番说辞道:“其它人说你连李延年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但是李延年却不是这么想的吧,他还想着等朕死了,抓住你这颗摇钱树呢。所以和李延年在城外训练私兵的宗亲根本就不是皇叔,而是你才对吧?”
“哈哈哈,父皇你才知道啊?不然我拿什么控制住西苑?我还以为在叶长青上那道折子的时候,你就已经想到了?却原来你根本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聪明。”太子有一种报复式的快感。
“你!你!你!”文帝还想再说什么,然而出口就是一阵咳嗽,喉咙里已经开始咳血了:“朕的皇位迟早是你的,你为何要这么对朕?”
“这个谁知道呢?你可不只有我一个儿子,谁晓得你什么时候看我不顺心了,就换了我呢?”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可是他明明在这么多的儿子中对他是最特别的,这么多的儿子却只有他才是储君啊!他还不满足。
“难道你要朕把其它的皇儿都杀了吗?”鲜血不停的从文帝的嘴角流出来,不一会儿就染红了明黄色华丽的锦被。
太子没有说话,而是扯开嘴角笑了笑,转身就出了门,对守在门外的太监吩咐道:“皇上驾崩了!”
门被打开冷风夹杂着雪花飘了进来,文帝紧紧裹着身上的被子,看着太子的身影在那一片飘雪中越来越远,他的眼前开始模糊,似乎听到了父皇在唤他的声音:“皇儿,皇儿,你快下来陪朕。”
他想起了小时候的大雪天,他刚骑完马回来,父皇一甩斗篷,就将他小小的身影包裹在他暖和厚重的大氅里。
“父皇,父皇你在哪里?儿臣好冷,儿臣冷!”
泰康三十五年冬,月圆,文帝死在了那个白雪皑皑的雪夜,享年四十九岁。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那个修玄炼丹祈求长生不老的文帝,最后连自己的五十大寿都没活过,而是死在了自己日日服侍的仙丹之下。
不久之后太子登基,恢复了文帝停了几十年的朝会,又将害死文帝的国师严刑拷打之后,国师承认了在仙丹里面加了别的药物导致炼丹失败,从而害了圣上的性命,只是因为他预先准备好的用来表演“点石成金”法术了的十万两黄金突然不见了,他无法履行向文帝的承诺,害怕文帝问责,才会下此毒手。
而与此同时,杨大人也很配合的交出了他在严查南北城门时而抄出的黄金。
人证物证俱在,国师谋害文帝的案子就这么定下了,新帝接到北抚镇司的供词和证据时,当场大怒,立即就将他抄家灭族,甚至在他被凌迟处死的时候,还亲自拿起了鞭子抽打他的尸体来为文帝报仇泄恨。
满朝文武一个个都转换了副态度,转而开始夸奖太子仁孝贤德,实乃明君之才,只有叶长青和杨大人还是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说国师大人为了法术不露陷就要谋害文帝这也太说不通了,以文帝对国师的宠爱,即使这次没有变出来,顶多只是苛责几句,而不会就要了他的性命,国师除非脑子抽了才会有想要谋害文帝的想法,要不就是幕后另有人指使了?
真正能当上朝廷命官的人没有几个是笨人,谁心里没有这种疑惑呢,不过正是因为不笨,他们才不会站出来瞎嚷嚷,谁不知道此时新帝已经结了案,他们再多言就是对新帝不满了,如果让新帝记在心里就不好了,到最后只有几个宗亲站出来嚷了几句,然而那又怎么样呢,新帝手握禁卫军还有西山大营,谁能奈他何?
都是官场上的老油条了,叶长青和杨大人自是明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道理,然而在下朝后,文帝的突然离世还是会让两人略微伤感,毕竟这段时日他们配合的很好,文帝也是真的要干一番大事业的,也是画下了宏图,眼看着他们的计划就要实现了,却突然被人拽断了力量的源头,似乎他们所有的努力除了干掉了一个国师就全都白了。
然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三月后新帝直接将与国师同乡的礼部尚书给干掉了,升詹事府少詹事沈居淮为礼部尚书,同时直接将他提为内阁最年轻的阁老,禁卫军副统领程西池升为禁卫军统领,还有一些原太子府的人也多多少少升了官职。
这样下来朝廷的局势就很好看明白了,却原来沈居淮和程西池早就是新帝的人了,是以这次凭借着从龙之功才会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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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么快,一下子跳了几个台阶。
然而新帝将朝廷该封的人都封了,该贬的人都贬了,却没有提过对弹劾李延年和福建靖海侯有功叶长青还有缴获十万两黄金的杨大人,不赏杨大人可以理解,毕竟杨大人的官职在那里,再升也没有什么好升的了,然而没有赏赐叶长青就有点意味深长的味道了,毕竟独断朝纲的李延年已经被下了诏狱,这也算是功劳一件了,虽然比不上从龙之功,但也不至于让新帝连一个表示都没有的。
难道李延年还会被放出来?难道他也是新帝的人?
想到这里杨大人和叶长青都是一阵后怕,而且到了这一步,这一种可能性已经很大了,如果新帝还是像文帝一样宠信李延年,那他们该怎么办?
“长青,你可曾后悔?”杨大人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响起,显得有一丝的寂寥,毕竟当初弹劾李延年的时候,谁都没想到会有这种变故。
“大人,学生没什么可悔的。”叶长青的声音也略显落寞,然而人生如棋,落子无悔,当初他们做出这件事的动机没有错,过程没有错,既然他们没有错,那又有什么可悔的。
听了叶长青的答案,杨大人像是一下子就老了十岁,鬓角的几缕白发也更加显眼了,眼角周围的皱纹也更加凹凸,他看着面前才不过弱冠之龄的少年,即使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仍然还是保持着他一贯的风光霁月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想赞赏几声。
然而比他高一届的程西池只得了武状元就已经是禁卫军统领了,只得了一个文探花的沈居淮都已经是礼部尚书、最年轻的阁老了。
可他呢?他可是大顺朝百年难得一见的文武双状元,兵部郎中这个位置还能坐多久?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第105章傻子57
很快,叶长青和杨大人的预感的事就都来了,再一次站在金銮殿上,朝中竟然开始有人上折子为李延年辩护,新帝只是没有什么表情的留中不发,既不说查也不说不查,然而他这样的态度,底下的人像是嗅到了什么信号,等到大朝会的时候,就有人开始弹劾兵部郎中叶长青罔顾法纪,诬陷忠良了。
看着那几个李延年曾经的党羽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不断的抨击叶长青当官这几月来犯的过错,甚至连他骑马上衙,不小心踩死了路边的一只蚂蚁的事也能怪到他的身上。
叶长青气得浑身发抖,陡然就跪了下来,坚强的为自己辩护道:“臣没有错,臣感念皇家恩典,自从当官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朝廷,为家国天下,从无私心,至于弹劾李大人的事情只不过是本着一个为官之人的良心罢了,李大人有没有罪,证据我皆已呈上,还有你们说的其它的芝麻绿豆大的事情,真的有必要拿到朝中来说吗?”
叶长青忠肝义胆、情真意切的声音,在金碧辉煌的金銮殿里响起,不少大臣都深有感触,然而此时大家都还没有摸清楚新帝的脾气,也是不敢随意说话。
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为他说话的,这大概就是杨大人告诉他新人不要什么都冲在最前面的原因吧。
“臣附议!”
沉默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了杨大人老迈还略带心痛的声音,他站在两列官员的最前面,屈膝就是跪了下来。
“臣附议!”又是一声清隽的声音响起。
原以为这偌大的金銮殿上,除了杨大人再不会有人站出来为他说话了,却没有想到这时候沈居淮居然也站了出来跪下来为他说话了。
他看着沈居淮跪在那里沉沉的背影,忽然就想起了他送的那件孔雀翎的大氅,还有那个深秋的傍晚,他那为国忧愁的丝丝悲凉的声音。
虽然他站在了太子的那一边,和他之间注定隔了一道鸿沟,然而他却是他迄今为止认为的为数不多的好品性之人,政治立场不同,他能站出来为他发出这么一声,就足以让叶长青铭记感恩了。
“叶郎中你说证据都已经呈了上来了,然而朕并没有看到你呈的证据,反倒是朕昨日到了北抚镇司的审问证词,并没有发现李大人在城外和宗亲勾结训练私兵之事,也没有发现李大人与匈奴人勾结贩卖盐铁的罪证,至于你说的在老家逼死人修建豪华宅院的事也与你所奏不是完全相符,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年轻帝王的声音从高高的龙椅之上飘了过来,淡淡的声音却有一种身为上位者至高无上的权威的感觉。
“臣的奏折是呈给先帝的,是不是…….”叶长青还准备再说下去,然而新帝手上的折子就已经砸了过来。
“父皇已经鬓天了,你还想把罪责推到他的身上去不成吗?”年轻气盛的帝王,严厉而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陡然响起,吓坏了金銮殿上的一群文武大臣,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一向温文尔雅的新帝也有这样的面孔。
那一卷薄薄的奏折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叶长青的身上,并不疼,然而他的全身却开始颤抖起来,这就是天子之怒,他孤零零的跪在金銮殿上,头发凌乱,他不知道盛怒的新帝下一秒会怎么样对他?
“来人,兵部郎中叶长青对先帝不敬,诬陷忠良,打入北抚镇司严刑审问。”
“圣上息怒!”是杨大人和沈居淮的痛呼声齐齐响起。
然而如果能听得进去劝告的新帝就不是嚣张乖戾的他了,他冷冷的坐在龙椅上,没有皱一丝眉头的就看着叶长青被大兵押了下去。
同日,在北抚镇司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李延年被放了出来,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了正被人架着两个臂膀进来的叶长青,他睁着阴狠狠充血的双眼,笑得一口血的看了叶长青一眼。
叶长青也没什么脸色的回撇了他一眼,似乎在说咱们走着瞧吧。
进了北抚镇司,不管你有没有罪,首先就要被鞭打一顿的,这是北抚镇司的规矩,几乎没有人能够违背。
叶长青身上的朝服早被扒了下来,长长的钢鞭一声声的打在他的中衣上,不一会儿衣裳就已经破烂不堪,露出里面白皙细嫩的肉和通红的鲜血。
三辈子第一次受到这种折磨,太痛了,叶长青的疼得心都在打颤,一鞭一鞭的抽下来,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就要出窍了,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软弱的,因为他很想哭出声来,电视上看到的被鞭打的血肉模糊却仍然不发一声的英雄,他做不到。
不知不觉的眼角真的开始蒙上了一层层雾气,一颗润酿了许久珍珠般大小的泪珠就那样无声的垂落了下来。
他真的哭出声来了!
“他他妈的,这小子竟然哭了”
两个抽打他的大汉看着这个传说中的“嫩红裤衩”文武状元,这鞭子数还没有抽到一半,竟然就跟小娘子一样哭了出来,真是太好笑了




[快穿]科举人生 分卷阅读158
,他们在北抚镇司这么多年,抽过的人不在少数,顶多也只见他们大喊大叫的,这被打得默默垂泪的还只有叶长青这一个奇葩了。
因为此事确实稀奇,两个锦衣卫大汉下了衙后,难在酒馆和人喝酒的时候就会谈起这一件稀奇的事,所以不到一日叶长青这个文武状元在北抚镇司被抽得默默流泪的事情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从此叶长青不仅多了个“嫩红裤衩”状元的称号,还多了个“眼泪”状元的称号。
不过这毕竟是那些与叶长青没什么关系,就看看热闹的人们才会无聊的比较这些。
对于真正关心叶长青的人来说,听到这样的话只会是担心的跟着流眼泪了,叶老爷和叶夫人听到叶长青被下了北抚镇司的消息时,本就哭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过来后又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当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然而哭也不是办法啊,他们得救儿子啊,只是他们在京城也没有什么熟识的人,只有提了礼盒就往杨大人的府上去了。
而杨大人自下了衙之后就一直和沈居淮关在书房里面商议着营救叶长青之事,此时听说叶家二老来了,又听他们说叶长青在北抚镇司被抽哭了的事。
杨大人和沈居淮本来也是焦急如焚的心情,在听到叶长青居然被抽哭了的时候,眼角纷纷跳了跳,似乎都有点抹不开脸的感觉,特别是到后面还听见叶家二老止不住的抽泣:“我们家长青从下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小时候连手被草划破了下都要哭一天的,踩死一只蚂蚁都要好几天吃不下饭的,用鞭子抽打,我们家长青哪里里受得了啊!”
叶夫人这样说就罢了,只是跟在身旁扶住叶夫人的叶老爷也是跟着流泪补充着叶长青小时候的那些怕疼的事迹。
杨大人此时的心里真是不知道什么感受了,那个他最欣赏的弟子,可是他寄以厚望的武状元,这点疼就要掉眼泪本就不是一件光荣的事,而这两老硬是要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似的。
他心里想让他们赶快打住,他知道了他们家儿子有多怕痛了,他会努力把他捞出来的,你们也够了,也不要再唠叨了。
而沈居淮则是饶有兴致的听着叶家二老述说着叶长青小时候的趣事,反而觉得很有意思,仿佛又想起了青州城第一次见面时看到的那个傻傻憨憨力大无穷的小胖子。
到最后叶家二老在杨大人幽怨的眼神中终于停了下来,而沈居淮竟然还没有回味过来,还跟着追问道:“还有呢?”
害得叶老爷和叶夫人都是老脸一红,纷纷闭紧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了。
言归正传,这些废话可以打住了,他们该商量的是如何将叶长青从北抚镇司捞出来,杨大人无法,他虽然是兵部大佬,然而兵部与北抚镇司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而且皇上最忌讳结党,他们自然是不敢和北抚镇司的人有接触的,所以此刻实际上也是没有好的办法。
最后这事只能落在了沈居淮的身上了,然而其实他也是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北抚镇司没有人能轻易插的上手,但是他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也只有勉强同意下来尽力一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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