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科举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看相厌
谁是贱种?你说谁要娶那个贱人?”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老槐树上的皮都被他抽掉了,露出里面新鲜的树径,叶长帅才筋疲力尽的倒了下来,倒在满是尘土的地上,扯着自己发黄的头发,痛苦的大哭道:“都来欺负我,就连奴才秧子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然后四周空荡荡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更遑论过来安慰的了,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哭累了,又可能是没有人来搭理他,他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鼻涕和泪痕,就走到简陋的屋子,拾起仅有的几件衣裳就往竹林深处去,来到围墙边,找到他之前无意之中发现的一个狗洞,就钻了出去。
最后才回头看了一眼这高耸直立的围墙,白墙红瓦无不昭示着这里的富贵和气韵,然后他却对着他们就是猛地“呸”了一口,就毫无留恋的拿着包袱大踏步离开了。
然而他自然不知道他的这一番行迹却被一个拾柴火的伙夫看见了,刚好他又是去病的熟人,就偷偷告诉了去病,这不就传到了叶长青的耳朵里吗。
彼时,叶长青刚好沐浴出来,披了一件素白的袍子,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头发上的水还没有擦干,看起来煞是清隽诱人,就听见去病道:
“少爷,小少爷似乎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了?”叶长青一阵诧异,这小子倒是有点血性。
“是的,刚刚从竹林后面的狗洞爬出去的。”
“他这一个人出去,身上又没个钱,走不远,你快去派人跟着,最好将他引到梅州。”梅州是叶长青为自己选的养老的地方,叶长帅桀骜不驯,他真怕他会吃亏,将他引到那里,到时候他也能照顾几分。
去病领命正准备出去,叶长青又追着道:
“若是大老爷问起,就说他被我打发到庄子上去了。”
总之对于叶长帅的离开,根本就不用叶长青刻意掩饰,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他,几日下来都没有人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倒是陈氏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去李家,反正第二天是在外面待了一日,回来就轻飘飘的一句:
“李家不同意。”完事了。
张氏直接被她这样子气得两天没有吃饭,就连生意都没有心情打理了,倒是身边却多了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肤若凝脂、气若白莲。
叶长青正陪她用早膳的时候,刚想夹那块水晶糕,就见一双纤长柔嫩的小手轻轻替他夹到了碗里,还恰到好处的对他微微一笑,虽然她长得不是极美,但胜在皮肤好气质佳,那一笑也令人非常的舒适。
张氏挥挥手那姑娘就退了下去,叶长青继续吃碗里的水晶糕。
“你觉得那位姑娘怎么样?”张氏却突然问道。
叶长青一懵,他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给他选妾,怕他身体不好,想让他早点诞下子嗣吗?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微微有点泛红,那个姑娘是还不错,但是他不想纳妾啊!而且叶家也是不能纳妾啊!
“娘,我……”
叶长青还没说完,张氏就笑了起来道:
“好了,你不用说了,看你这反应我就知道了。”
叶长青的心里再次一阵懵逼,她知道了什么啊?他还想再说点什么,然而张氏就已经开始轰人了。
叶长青无奈,只有讪讪的丢下一句:“娘,我不会纳妾的。”就自个儿出了院子。
却没有看见身后的张氏扶着桌子笑得前俯后仰。
然而张氏这暧昧的态度,倒是让叶长青闷闷不乐了几日,也不知道他娘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不会真的莫名其妙的就给他弄来这么一个美妾来吧。
直到去病过来通传道:“少爷大喜啊,二老爷被放了出来,这会儿正传您过去呢。”
“二老爷现在哪里?”叶长青急忙问道。
“刚从老太太那里回来,现在书房。”
叶长青就连忙将自己拾一通就往叶二老爷的书房去,没办法他自己一个人不出门的时候总是比较随意,头发都是披散着,衣衫也是松松垮垮的,怎么舒适怎么来。
这会儿他刚拾好来到二老爷的书房,就见月洞门前刚闪过一道灰色身影,二老爷身边的随从长贵正恭候在一旁,叶长青就走近了俏声问道:“刚刚是谁来过了?”
长贵也是小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出道:“是首辅大人。”
叶长青明白了,想必这次不光是他二叔被摆了一道,恐怕就连首辅大人也吃了暗亏。
他推门而入,就见二老爷还是坐在书凳上沉思,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颧骨深陷,身上是一件古旧的长衫,早已洗尽铅华。
这身衣裳也太寒酸了,是知道首辅大人要来,特地穿的这身,向他表明他的清正廉洁,没有贪墨的意思?叶长青默默在心里想到。
见叶长青一副淡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不倒的样子,叶二老爷的唇角倒是难得的挤出了一个温和的弧度道:“怎么见到我这么快就出来了,也不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二叔根本没有做过的事,出来不是正常么,不出来才是有问题吧。”叶长青道。
“长青,你这样就不老实了,你之前同长源说的话,他都已经告诉我了,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为何要在我面前藏拙?还是说你还在怪你二婶?”叶二老爷显然没有听进叶长青的糊弄,而是认真的问道。
“二叔,你是你,二婶是二婶,侄儿不会如此分不清,只是觉得叶家有长源就好了,而我终究是不中用的。”叶长青是真的这么想的,还配合的咳嗽了两声,若不是最近事情紧急,他是真的不愿管叶家的这一堆麻烦事的。
“傻孩子,我们这样的人家再多的子孙都不为多,若是这其中还能有一两个有慧根的那就是我们叶家的造化了,家族兴旺、子嗣长绵才是长久之道,你知道我多么巴望着叶家能多出几个人才,多几个进士出身,叶家也不至于逐渐走下坡路了,你是叶家不可多得的子孙,切不可妄自菲薄才是。”叶二老爷谆谆道。
见叶长青面色并无明显的触动,他只得又道:“你可知道京城兴起的梅州程家,不过短短三十年就在朝中鹤立鸡群了,站稳了脚跟,南直律都已经布满程氏族人,就连西南的商道也渐渐被他们瓜分了。”
叶长青想了想,记忆中的那个程家一直在京城就是个不入流的世家,曾经出过的最大的官也是礼部侍郎,倒是十年前前有个庶女进了宫才开始好点,这几年他们也是一心想把女儿嫁到高门大户都没成,反倒引得不少人的嘲笑。
“程家何时起的这么厉害了?”叶长青问道。
“程家崛起也是这几年的事来了,然他们之所以能崛起的这么快,一方面确实是因为程家自己的子弟争气,这几届的科举之中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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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士,还有一方面可能就是是搭上了某位贵人。”
“我们叶家先祖虽然为我们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是叶家子嗣不兴,正当他们退下来的时候,我们却没有子弟能够及时顶上,等到族中终于出了几个有出息的子弟进入朝中时,却已经沾不上多少前人的荣光了,所以这些年我在朝中举步维艰,也没有得力的帮手,这次他们程家才会盯住了我们叶家。”叶二老爷又道。
叶二老爷讲完,叶长青就是一阵震惊,原来还有这样的事,他一直当自己是这个世界的过客,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叶家想想,按照二老爷的意思,正是因为叶家后劲不足,那些兴起的世家才都会选择踩着叶家往上爬,他说呢,这次空缺的阁老位置可不只有一位,却只有二老爷出事了,却原来是他们专门盯住了他们叶家这势单力薄,才来欺负,叶长青身上的一股家族荣誉感油然而生。
“这次动手的人是谁?”叶长青隐含怒气的问道。
“刚才首辅大人来过,说圣上定了程尚书入内阁?”
“程家?”
在朝中能称得上一句程尚书的,只有刚刚他们讨论的梅州程氏了,程尚书是礼部尚书,也是程家人在朝中最大的靠山,现在程家有人入阁了,这可是与之前一部之尚书完全无法比拟的,在现代那可是相当于“政治局常委”了,全天下就那七个人了,程家这是进了一大步,也是程家这么多年来最重要的一步,以后人们讨论梅州程氏的时候,都会第一个提起陈家出过阁老了,这以后程家在京中的地位又要变一变了。
“是的,程家已经走到我们叶家前面了。”叶二老爷的这一声感叹说不出来的悲凉,他倒在靠椅上,像是失去了某项支撑他继续走下去的重要东西。
“笑话,我们叶家几辈人的经营居然比不过他们的旁门邪道么?”叶长青愤愤不平道。
然而叶二老爷却像是失去了所有志气似的:“不管他们用的什么招式,他们确实赢了,入阁的现在是他们,我们输了。”
叶长青见叶二老爷这样,也算是明白了,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的廷推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以叶二老爷的年龄,怕是再难有机会入阁了,叶家这一辈也止步于一部之尚书了。
但是叶长青仍然意难平,程家可以凭借自己的本领入阁,但是不该踩着叶家往上爬。
“二叔可知道程家走的谁的路子?”叶长青问道。
叶二老爷却只是摇了摇头,眼神暗淡,像是失去了生气似的。
“程家既然告你的是西山林园贪墨一案,到后来却又没有闹大,你无罪释放,他们也没有受到任何牵连,定然是里面有他的人了,就是不知是王公公?还是裕亲王?”
叶二老爷也是一顿沉思,眼神也亮了起来:“你说的对,必定是他们二人中的一人。”
“希望不要是裕亲王。”叶长青道。
裕亲王是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是圣上最疼爱的幼弟,这么多年来一直疼爱有加,对他甚至比儿子还好,就连西山大营都能放心的交到了他的手上,可见裕亲王在圣上心中的位置了。
如果程家真是搭上了裕亲王,那么叶家即使拍马也赶不上了。
叶二老爷闭目往椅背上靠了靠,就竖起了身子,从书案下抽出一张帖子,看了看道:
“正好,后日裕亲王府举办花宴,到时候你同我一起去看看,我倒要看看程家到底搭的哪根线?”
叶长青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叶二老爷却叫住了他道:
“李家姑娘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他此时恨不得回去将陈氏锤一顿,他这么好的侄儿就被她那样糟蹋了。
叶长青却是无意识的看了看叶二老爷手上的帖子,轻轻一笑道:“这事,二叔不用操心,我有法子解决。”
“呃,既然你有法子,那我就暂且相信你了。”叶二老爷好笑道。
他倒要看看这个聪明的侄儿有何办法?
直到叶长青的身影消失不见后,叶二老爷才让长贵去正院把他的生活用品都搬了过来,他不想再看见陈氏那个蠢样了,最起码这段时间不想见到。
如此就到了三日后,正是人间四月天的时候,京城的牡丹始透出浅粉的花骨朵,裕亲王府的牡丹就已经尽数开放如碗口大了,常听人说牡丹花开动京城,说的也仅仅是裕亲王府的那一大片雍容华贵、品种齐全的花儿罢了。
裕亲王为人风雅,虽为西山大营之将帅,然而却最是爱好诗词歌赋,伺花弄草,是以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在府中举办牡丹花宴。
叶长青本来是想让张氏给他备礼的,但是昨儿叶二老爷就已经派人来同他说了他已经备好了礼物,所以今日叶长青就空着手出了府门,然而当他上了马车时却只看见二老爷一人,并没有叶长源,于是他就奇怪道:
“怎么不见长源?”
叶二老爷只是笑笑道:“今日只是为了带你去涨涨见识。”
叶长青摸了摸自己瘦弱的手腕,看来他这个二叔是越来越看重他了,只可惜他这副身子怕是熬不过乡试和会试的九天八夜,不然他倒是愿意为了这个给他生命的叶家奋斗一把的。
不一会儿就到了裕亲王府邸,长贵递了帖子和礼品,叶长青和叶二老爷就进去了。
他们来的时间不早但也不晚,里面已经聚集了一些人了,但是还有一些宾客没有到了的,叶二老爷正和几位相熟的大人话语,还时不时的将叶长青引荐给他们。
叶大人能够引荐的都是平时关系比较好的,自然了解叶家的情况了,他们明明记得叶家最得意的弟子分明是叶二老爷的嫡子,也是此次顺天府的案首,按说这样的机会,叶二老爷应该带自己的嫡子过来才是,却为何会带了大房一直默默无闻的子弟过来,莫不是这个叶长青有什么猫腻?
众位大臣脑海里疯狂的脑补着,还时不时的打量着面前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行为举止却落落大方、应答得体,气质从容不迫,仿佛来参加这样的宴会就跟逛自己的后花园似的。
这个人不是池中之物,就是不知道他的诗词文采如何?若是等下能够在裕亲王出的考题中拔得头筹,入了他的眼,那他这次来裕亲王府的目的就成功了一半。
叶长青自然不知道他们所想,其实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就没有想过功名富贵,几辈子下来他穷过也富过,也曾权势滔天,只是到了生命的尽头,一切不过过眼云烟罢了。
他之所以来参加这次宴会除了应二老爷的意思,还有一半是他的个人原因,是以他根本就没有把这次宴会看成是什么大事,至于什么诗词歌赋拔得头筹的,引起裕亲王的注意,他更是想都没有想过了。
所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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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他的态度才能如此悠闲,和众位大人闲聊的间隙还能悄悄打量这个裕亲王府的格局和布置,饶是上辈子他都已经权势滔天,获封镇国公,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富贵。
裕亲王府当真是有钱啊!
作者有话要说:叶二老爷:真是有寸光啊!羡慕别个有钱,不羡慕别个有权?
第119章病秧子05
过了一会儿,等宴会的宾客都到的差不多的时候,裕亲王才在众人的注视下,姗姗来迟。
裕亲王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留着美髯须,头发乌黑发亮,皮肤比一般人也看起来要嫩滑一点,气质说不出的潇洒儒雅,远远看上去还有一副鹤骨仙风的感觉。
叶长青观他面相,实不是大奸之相,他刚准备回视线,就见一个皮肤黝黑头发微白的官员携着一个少年殷勤的上前向他见礼,然而裕亲王却只是意兴阑珊的点点头,摆摆手就让他们退了下去,眼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
对,是嫌恶,没错,这人是谁?裕亲王为何会不待见他?
叶长青微微看向叶二老爷,就见叶二老爷也向他看了过来,还点了点头,叶长青就明白了,原来这便是程阁老了,只是他可能是想带着程氏子弟在裕亲王面前露个脸,而裕亲王却没有给他这个面子罢了。
裕亲王的这番表现就已经很明显了,程家搭上的贵人不能是他了,那就只能是王公公了,然而虽说王公公是一个无家无口的阉人,但是京城里有点家世的人家谁不知道,他好财好色,而且不是一般的好财,胃口极大,京城也有很多人想找他办事,却出不起价来。
程家祖上不过是贩卖棉花的农户,虽然后来有几个族人当了官,慢慢的积累了些财富,然而当官也是需要银子的,而且是官越大所需耗的银两就越多,再怎么样程家发迹的时间尚短,就算是安排族人悉心打理庶务,这才多少年,也不可能有那个钱财。
那么他们的钱财从何而来?
叶长青正在沉思,就见叶二老轻拍了一下他的肩,于是他就跟着叶二老爷上前去给裕亲王请安了。
叶长青还担心裕亲王也会不待见他们,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裕亲王竟然同他讲了几句话,问他现在读的什么书,可有功名?
叶长青简直心里发苦,为何只要出来交际就总跟这些脱不开关系,他只能捡几本圣人的书出来报了名字,又如实说自己这次中了秀才。
裕亲王可能就是随口一问,倒也没多大在意,就和叶二老爷耳语起来:
“前段时间,西山园林的事让叶大人受委屈了。”
裕亲王的声音很温和,叶二老爷却差一点就感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清正廉明了一辈子,时刻铭记皇家的恩典,从不敢做一丝对不起朝廷的事,却平白无故的下了大狱,还失去了入阁的机会,圣上也只有一句:“爱卿在家好好修养几日”便罢了,却只有裕亲王能和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臣为朝廷办事,不辛苦。”叶二老爷满含感情道。
裕亲王见他这个样子,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的事,圣上会记在心里的。”
叶长青就默默在心里想到,这个裕亲王还真不愧是一个贤王啊,不管何时何地都不忘记帮圣上买人心呢,只是他还没回过神来,裕亲王就已经转过身看着他道:
“中了秀才还不够,三年后争取一举得中进士,像叶家先人一样,报效皇家,知道吗?”
没想到叶家先人已经逝去几代了,如今他们却依然享受着他们死去的哀荣,裕亲王的态度如此只不过是看中叶家曾出过帝师,培养出过像样的帝王,终是为皇家做了贡献的。
裕亲王这提起叶家的先人也是在向他们后人表明,皇家是重情重义之人,没有忘记叶家的功劳的。
叶长青与有荣焉的点点道:“是”
倒是底下的群臣看着裕亲王留叶二老爷说了许多话,目光纷纷在程阁老和叶二老爷的面上徘徊,虽说程家谋得了阁老的位置,但似乎并没有得到裕亲王的认可,裕亲王和圣上一个鼻孔出气,也不知道程家这是赚了还是赔了?
叶长青咳嗽几声退了下来,众人就在裕亲王的带领下往牡丹园子里去赏花,然而就在叶长青悠闲的跟着大部队往前去的时候,却发现斜前方始终有一道视线向他看来,他也回视过去,就发现那人正是程阁老身边的少年,他没有躲闪,而是忽地就对他悠然一笑,说不出的恣意潇洒,倒是让那少年愣了愣。
叶长青不管他,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牡丹园。
魏紫、赵粉、姚黄、豆绿….各色各样的牡丹品种应有尽有,放眼望去,成片的牡丹花,五颜六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尤为的雍容华贵,气质脱俗。
“以往牡丹宴上大家都是以牡丹为诗,今年若再是这样的活动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不如今年就以牡丹为谜面,大家来猜谜底如何?”
裕亲王的话一出口,一些平时不学无术的子弟就开始叫苦起来了,原本以为这次也是作牡丹诗,本来他们都已经找人捉刀都准备好了,也背的滚瓜烂熟了,就等着在牡丹宴上一展风头,却邻到考场才发现却是换了一种玩法了。
然而裕亲王都发了话,他么自然是不敢有意见的,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但其实裕亲王这个人最是随性的一个人,并不要求大家都参加,想参加的可以参加,不想参加的其实可以在一旁赏花的。
大概此次裕亲王也只是打着和大家乐一乐的意思,只出了三道谜语,大家想好后,把答案写出来就行,自然有太监来取。
不一会儿,裕亲王微微抬了抬手,全场安静下来了,太监开始念题目了,第一道是:“千里之行赏牡丹”,第二道是:“金秋映白帆,北行赏牡丹”,第三道是:“牡丹夺魁。”
可以说是每一道谜面都有牡丹二字,丫鬟们一个个给他们分了纸笔,叶长青没有兴趣猜谜,然而这几道题又太简单了,他随便画了几笔,就被旁边的一株姚黄吸引,这株姚黄开的极好,凭风而立,摇曳生姿,仿佛有了灵魂似的,正吸引了他的兴趣,他不急着答题,倒是开始动笔勾勒姚黄起来了。
然而他不想答题,却并不代表有人会这么简单的让他如愿了,这不刚才看他的程家公子就走过来了,突然出现在他身边,手刚覆在他的肩上,正准备问他:“你这画的什么?”
还没问出口,就见叶长青突然拽紧了他的袖子,脸色苍白、面目扭曲,极其痛苦道:
“你身上熏的什么香?”
程公子一阵错愕,没有啊,他从不熏香。
“你为何要熏紫藤萝的香,这味道我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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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受不得。”叶长青虽然难受的痛苦挣扎,但是嗓门却很大,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问出这两句话后,就见他突然双腿停止了挣扎,翻出一个白眼就晕倒了。
程公子更加无辜了,他什么都没有做,面前这人就在他面前这样倒下了,更何况倒下之前还有他大声的质问声,仿佛是他把他怎么样了似的,他还还得忍受众人猜测的眼神,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就见旁边的一个小丫鬟蹲下来,扣住了叶长青的手腕,仔细的检查着什么。
他终于意识到了,有人在他面前倒下了,而且他的嫌疑很大,此刻他不能犹豫,只有尽快喊人来救了。
等到叶长青被抬了下去,他才走到各位大人的面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叶公子嫌弃我身上的紫藤萝的熏香,可我根本就没有熏香啊,是他自己身体弱,上次考个院试出来就晕倒了,还弄得人尽皆知的,这次参加个宴会也是,明明是自个儿顶不住了,却不知为何会怪在我的身上。”
亏得程公子一宣传,众人才纷纷意识到原来那个看起来芝兰玉树的公子,就是上次那个害得李云两家结仇的叶家公子啊,纷纷开始后悔刚才没有多看几眼,众人心里明白这想必有一半是因为叶公子自己身体差了,但是对于面前这个强词夺理的程家公子也没有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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