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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策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肆二一
触及那扎实的手感,凌策不禁羡慕起来,他自己只是偶尔才去健身房,拥有现今的身材已是祖上积德,但秦越显然更得天独厚,活生生的衣架子。这么一比较起来难心里有些发酸,尤其是看见他眼里淡淡的戏谑,更加不服气。
他明白是这段时间生意渐稳才养君处优养成的肚腩,于是宴会结束就让刘子为自己预约了健身房,至于“卧床静养”的医嘱,自然被自大的凌大少爷抛到了九霄云外。
毕竟除了维系酒店的繁荣,还有那些机密文件也需要破译。凌策心知自己水平有限,且也担心外泄,故意只拿其中的一份悄悄托给外边的朋友帮忙,他尽可能地让每个外人接触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这样他们掌握的信息都是散碎的。
破译需要时间,凌策也无法放任自己身材继续走形,第二天一下班他就回家去换身衣服打算直奔健身房,临出门前凌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叫住了他:“策策你要去健身?”
“嗯,xx健身俱乐部。”
“哎呀~那不是跟我要去的棋牌室连着嘛,既然如此我便搭你的车吧,”凌夫人朝司机摆摆她保养得白白嫩嫩的手,“王哥晚点来接我。”
凌策只好带着她出门,路上纳闷道:“妈你怎么换了家新的棋牌室?”
“你不懂,妈妈这回认识的几个太太喜欢去那里,你知道她们是谁的老婆吗?”凌夫人神神秘秘道,“其他人暂且不说,有个就是前段时间整咱们的司徒老爷子包的二奶。”
凌策差点把脚踩空,吃惊道:“你怎么跟他们家的人扯上关系啊!小心被她暗算!”
“哎呀呀你不懂女人,我看她心机不是深的那种,面相单纯得很,再说我也没打算干什么,只是让她为我们家说点好话吹吹枕边风罢了。”
“不行,你不要跟她接触了。”凌策虽然记得上一世这个二奶并没有出场,但他并不相信她会是个“心机不深”的单纯女人。
被拒绝的凌夫人不高兴起来,嘴一瘪抽噎道:“你们爷儿俩就知道不让我做这做那!我想为你们分担分担还要被数落,我在这个家里一点话语权都没有嘛!”
“……”凌策嘴角抽了抽,自己要是继续反对下去她一定能哭出来,这嗲里嗲气的老公主病他又不是没领教过,只好无奈叹气,“好吧好吧,你小心点就是。”大不了他注意看着老妈,不让她乱跑就是,小小一个二奶他还不放在眼里。
凌夫人总算是心满意足地下了车,没过多久凌策也到了目的地。
高级健身场所环境非常好,大部分的器械都是每两个小时打扫一次,非常干净。凌策满意地摸了摸器械,终于选定一台称心如意的跑步机,扣上耳机便开始慢跑。
四十分钟的跑程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平日随随便便就能拿下,这回却在结束二十分钟慢跑后便出现力竭现象。凌策不敢置信自己年纪轻轻就如此老态龙钟,硬是咬牙坚持了十分钟,最后不得不降速“行走”完剩下的跑程。从跑步机下来时,他觉得眼前有点发黑,肚子也有些不适。
教练在旁边一直注意着客人的状态,见状便上前来示意他立即休息。“凌先生,您的脸色很白,如果身体不适的话是不能来这里锻炼的。”
凌策从小身体素质很好,哪能经得起被人看贬,便摆摆手道:“没事,最近晒太阳晒得少所以脸白。”
“…………”教练只好耸耸肩。
凌策见他抱拳一脸看热闹的样子,更决定不能让他小瞧,休息几分钟后就去下斜板区,想锻炼秦越所嫌弃的小腹。
也许是急于证明自己身强体健,他特意加快了起卧的速度。但老天故意让他出丑似的,他起卧的状态比跑步机上更不如,四五次后便开始感到下腹坠疼不已。凌策一边不解一边又作死的咬牙坚持,以为自己速度如常,却不想在别人眼中已然是非常吃力的状态。
教练看不下去了,锻炼本是强身健体,若身体抱恙还要锻炼反而是损伤身体。他不由分说地把凌策拉起来严厉道:“先生您的嘴唇都白了,必须立即回去休息!”
凌策的确出现了头晕和慌神的情况,此时也无力反对,只觉得肚子剧痛无比,如同内有千斤坠体,竟是无力起身只能惨白着脸道:“肚子……好痛,扶我去洗手间……”
教练便把他搀扶起来。
凌策疼得汗如雨下,他隐约觉得现在的痛跟那种不是一回事,但要命的坠感逼得他哆嗦着褪下运动裤,结果几丝刺眼的鲜红赫然出现在眼前





重生之渣受策反 第16章 壮士你有了
鲜艳诡异的颜色虽然寥寥几许,却令人触目惊心。
凌策心中一紧嘶哑叫出声,但声音过于细微,连守在走廊的教练都没听见他的动静。凌策只好忍着剧痛摸索手机出来,胡乱在上面划拉,鬼使神差之下竟然拨通了秦越的电话,也许是因为秦越总是在自己落魄时出现,他下意识地向那男人求救。
响了一声后总算看清手机上的名字,凌策暗骂自己逗比连忙挂断,改拨刘子的电话。谁知他还没拨通,刘子竟心有灵犀地打了过来。
“凌哥!你的体检报告出来了!”
“……嘶……别嚷,我现在需要你送我去医院……马上!”
凌策道完手一松,电话掉地上也无力去捡,挣扎着从马桶起来穿好裤子。腹中那股坠痛让他不停的吸气,仿佛这样才能减缓痛楚。
刘子很快就赶到,凌策在见到他熟悉的脸蛋时,神情一懈,放心地晕了过去。
刘子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扶起他,那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但谁也没注意到。
凌策醒来时眼前是苍白单调的天花板。
“凌哥!”
凌策慢慢转头,果然看见刘子担忧的脸。“你昏迷两个小时了!”
旁边还有个眼熟的人正是何医生。
“凌先生终于醒了。”他手中正拿着不知名的金属仪器,仪器一端贴着自己的肚皮,一端握在他手上。
凌策这才注意自己的肚子,先前的剧痛已经消退,只剩下针在里头细细搅动的微酸。
“我,我怎么了?”
刘子脸色闪闪躲躲的,眼珠子转了转硬是不敢看他,征求似的看向何医生。
何医生推推镜架:“你需要先回避。”
凌策忐忑起来,直觉有件大事。
何医生撤走医疗器械,端坐回椅子,沉吟半晌后把目光对上了凌策,似乎依然有些难以启齿。
凌策心咯噔一跳,涩声问:“我究竟什么病?”
“实际上,”何医生一字一顿道,“你怀孕了。”
“……!”凌策眨眨眼,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医生我是男人!你是不是要我脱裤子来证明?”
何医生摇头,郑重道:“我以我三十年的从业经历和学术知识担保,绝无测错的可能,不管是上次从你身上抽出的血所得的化验数据分析,还是你昏迷时我所做的详细检查,都验证了我刚才的话,您的的确确是怀孕了。”
凌策呆若木鸡,直到何医生拿来一些单子,他虽然看不懂上面的术语,但何医生的态度让他笑不出来。
“您应该在近段时间感到嗜睡、身体无力,也许过段时间还会出现呕吐和反胃,如果您不信,大可等到肚子大起来再来就医。”何医生平静道。
凌策听到他说肚子大起来,下意识地摁住小腹,前段时间的记忆疯狂地冒出来,怪不得他明明没做什么却终日劳累,喝酒出现胃灼烧,小腹更是有了肚腩,原来…原来…
但这怎么可能?!
“如果可以,您可以说明一下…是否在一个多月前曾与…人发生过什么,这样也好让我判断您的治疗方案。”即便是医生,对于如何让男人怀上这个可能有了一定推断,也是需要患者陈述实情的。只是他注意到病人情绪不稳,用语也不谨慎起来。
秦越的脸猛地窜进脑海里,凌策能想到的嫌疑人只有这混球!不对,还有祁子州和司徒锋,是他们让他喝下了那杯古怪的东西!然后神错乱地跟秦越发生关系!
没错,始作俑者就是那家伙,若不是他邀请自己去酒吧也不会有这么多后续,凌策想到这层面,恨不得把秦越拍在墙上抠不下来!
何医生看见他眼里熊熊燃烧的怒火,安抚道:“您大可不必动怒,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以我的医德担保,此事绝不容外边的人知道,希望您能如实交代。”
凌策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暗暗握紧,咬牙道:“上个月中,我喝了个奇怪的东西……”
他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这段时间以来的异样,不过涉及到孩子他爹时含含糊糊的,幸好医生也不在意。
“如此说来,必定是那饮料有问题,我是听过le市背地里有这么个项目,但一直没见公布,没想到竟是真的……”何医生自言自语,又皱起眉,“你有孕在身还频繁饮酒,实在是大忌啊,不过我检查时你的情况与女性相比稳定得多,但正因为这层稳定所以一旦出事就比她们还危险,幸好这次只是略微见红,否则不光胎儿,连你都会有丧命的可能。”
凌策听见“胎儿”脸色十分难堪,不等他循循善诱便打断,“给我做那个手术、你知道的。”
何医生微怔,随即反应过来:“两个来月,堕胎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件事我此生从未遇见过,不光是我,整个医学界估计也没几个人敢立即为你做这个手术,因为我发现凌先生的身体构造也因此发生变异,您的腹腔突生了个薄膜包裹的器官,想来就是胎儿附生之处。这个器官在内脏粘连无数,恐怕取出绝非易事,而且你体内激素变化太盛,方才就在你身上试过针,普通麻醉对你不起作用了,这种情况下我是不能立即动手的。”
凌策惊道:“难道我要一直揣着这个奇怪的东西?!”
“目前看来是,我们必须研究出一个妥当的手术方案,在此之前您只能安心养身。烟酒是大忌,不可劳累、熬夜,剧烈运动也要禁止,心态尽量保持平和”
凌策冷眼不语,突然间拎起身下的枕头朝空地砸去!
何医生叹了口气,补充道:“适当的发泄亦可,这样吧,您先自己冷静一下,我让您的朋友进来陪同。”说完他拾完东西就走了。
刘子在片刻后进来,眼神依旧闪躲,但还是低头一步步挪到凌策身边,握住他颤抖的手,“凌哥……”
“你知道了。”凌策很泄气,“你是不是要看不起我了?”
“怎、怎么会!”刘子面红耳赤反驳道,“你永远是我刘煜的好大哥,无论你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你们在里面说话的时候我就想过了,一定是司徒锋和祁子州陷害的,凌哥你要快快好起来,这样我们才能找他们算账啊!”
“……”凌策双眼无神的看着一脸傻了吧唧的刘子,看了好久,终于认命的点点头,“对,你说的对,我还有更重要的事,tmd不就是怀孕,我死都死过一次了,一个小小胚胎还能整垮我?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让我这么便宜地重生呢,原来还有这个惩罚,不过我是不会退让的,害我的,我定要一个个找他们算账!还有、父亲的秘密我还没挖掘出来、司徒的报复也还未到最后,我决不能、决不能……”
凌策眼神里透着疯狂,说话也颠三倒四的,看起来仍然是有些受打击,刘子心疼地握住他的双手,尽量放轻声音道:“凌、凌哥,要不,我们回去吧,反正医生也说过你是不需要住院的。”
回去?
不知为何凌策有点怕,毕竟是逆天怀孕,总有些担心被人知道,尤其现在刚被父亲委与重任绝对不能出差池。他六神无主地反握住刘子的手:“不行,我不能现在回家,我要去你那里将就一晚。”
刘子还从未见过这么紧张的凌策,顿时都替他难过死了,咒了那俩人千遍万遍,唯独没有想到孩子他爹另有其人。
“好好好,不过你可别嫌弃我的狗窝。”
刘子体贴地扶着他上车,看他脸色仍旧苍白,便努力把车开得又快又稳。
下车到达刘氏猪窝,那凌乱得很有傻帽风格的布局令凌策有些后悔,不过此时深有寄人篱下的心情也就不好多言,临睡前一模裤兜才想起没告诉家人夜不归宿,但那手机早已不知所踪。
凌策鸵鸟状地埋进枕头里,很努力地消化自己身上发生的逆天新闻,欲哭无泪。罢了罢了,就让他在刘子这边躲一阵子,他最近绝对不想再见那三人中的任何一个。
也许是孕夫的缘故,凌策不久就睡着了。刘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替他掖了掖被子,正要躺下,放在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此时已经十二点。
刘子带着疑惑地掏出一看,那是串没有来电显示的陌生数字。




重生之渣受策反 第17章 孕况遭泄露
刘子愣神没敢接,但是打电话的人显然很执着,最终他还是哆嗦着接通,本以为是司徒锋或者祁子州,岂料声音竟有些陌生。
“凌策是不是在你那?”
刘子眨眨眼,觉得自己听过,但想不起来:“你、你是谁?”
“秦越,我们见过面的。”秦越倒是干脆利落地报上大名。
“秦二少爷!”刘子惊呼,“这么晚了你找凌哥做什么?”
“不是我想找他,是他母亲找不到他便麻烦我了,他没事吧?听说去了医院?”
“没、没事,是在我这住着,已经睡了。”刘子生怕被他知道点什么,一紧张起来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秦越沉默了片刻:“确定没事的话我就给凌伯母复命了。”
“绝、绝对没事!”刘子斩钉截铁。
“……知道了。”
电话被挂断,刘子松了口气。
第二天日上三竿凌策才悠悠转醒,感觉身体又是好了些,几乎快忘记自己肚皮包着馅儿的事了。睡一觉后也想清楚了不少,此时凌策非常冷静,穿戴整齐又是一副英范儿走起!
出门左转,猛地发现不对劲。
秦越笑意盈盈地立在眼前,两指夹着根快要燃了一半的烟,见到他便掐掉,地上散着零星的烟头想来是等了一段时间了,但嘴上却道:“幸好没等太久,我还当你下午才起床,身体怎样?”
凌策呆愣,随即一副吞了翔的表情嫌弃地看着他:妈蛋都是这家伙害得他这么苦,还敢来碍老子的眼?
“不关你事,让路,我要去上班。”
“哦?看样子是没事了,走吧送你去酒店。”
眼见他伸过来的手,凌策眼里嫌恶更甚,转头道:“不需要,刘子送我。”
刘子讷讷地傻笑着,准备说“好”,瞥见秦越淡淡飘过来的眼神却有些警告的意味。
秦越握住他的肩:“我的车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否则我无法跟你母上大人交代,”停了停又压低声音,“若不是看在咱俩有过绿水姻缘的份上……”
凌策连忙捂住他的嘴,刘子还在后头呢,这登徒子浪蹄子自己不要脸他还要顾忌脸面,忙道:“闭嘴,本少爷跟你走就是。”
秦越的笑意更深了。
“怎么好端端的听说在健身房晕倒了?”半路上秦越问。
凌策本不想理他,但这厮明显哪壶不开提哪壶,便怒道:“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当初应你约被司徒锋骗我喝了那东西,我至于这样?”
秦越皱着眉头想了想,总算记起来了:“那都一两个月前的事了,跟你昨天晕倒有什么关系?”
凌策狠狠咬牙,当然有关系,不过他不能说,只能哑巴吃黄连地随口扯道:“工作忙,累的。”
“我怎么之前没看出来你是个工作狂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人在对付凌家,全le都在等着凌家倒呢,我不努力点等着喝西北风?”
秦越不置可否地直视前方,过了一会突然踩刹车稳稳停在路边,转过脸仔仔细细地看着副驾驶上的凌策,一贯的调笑也敛起来,整个人有点严肃。
凌策不解:“做什么,别说要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做那档子事。”
“噗!”秦越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脑袋,“想什么,我是那样的人?”
“你的确是那样的人。”凌策一本正经回击。
秦越压眉眯眼地端详着他,发觉他脸色苍白无血色,却没有那种瘾君子或者纨绔子弟脸上常见的纵.欲过度:“但我发现其实你跟风评中的大不一样,人人都道凌家少爷只好吃喝玩乐,但在我看来你不仅上进,而且有韧性,就是脾气毛躁了点。”
凌策垂下眼眸,心知秦越没说错,他以前一直到死都差不多如此,但吃喝玩乐的代价太大了,他不得不转变。
他扭过头闷声道:“多谢谬赞。”
秦越拈起他落在座椅靠背的短发,道:“凌家有你这样勤奋的继承人,我可是非常乐意合作的呢,不知道凌大少爷有没有这个意向?”
凌策猛地转过身,那截短发突然被扯自然有些生疼,但他显然被突如其来的橄榄枝惊喜到了,“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想与你合作。”秦越又去摸那几根发,触感丝滑得很。
凌策呼吸有些不稳:“如何合作?”
“我可以为你护航,但是你得想办法掌握酒店一半以上的股份,也就是说,我可以入股。”
提到股份凌策犯了愁,不过还是很有信心地点头:“好,我期待你的加入!”他特么太需要秦家人的名头了,秦越要做股东那更中他的意,没有什么比股票更能证明秦越对凌家酒店的重视,有他在,那些宵小声音自然就不怕了,还能拉拢一群买他面子的上流子弟捧场。
凌策高兴之余又有不解:“你怎么就看上我家了呢?”
秦越把目光放至远处,一踩油门才道:“有钱,任性。”
“……”
下车停车,目送凌策确确实实利索地进了酒店门,秦越才离开。他今天有个会面,是跟司徒锋的生意洽谈。曾经数月前对方就表明要为他的eagle会所提供改良兴奋剂。在外人看来高大上的eagle是某种程度的龙潭虎穴,有隐晦的权色、毒品交易也不足为奇,但秦越却一反常态从未提供这类服务,只不过他的会所里的包厢保密措施极好,所以仍有不少人会自己带进去。
想必司徒锋看中了他的环境和后台,迫不及待想吃下这块市场。但秦越一直未表现出明显的合作意图,他只能主动出击请他出来了。
秦越不合作的原因很简单,身家已经摆在那儿,无需再铤而走险地赚这种黑心钱,也不愿给家里制造一丁点麻烦,毕竟这种事如若曝光,即便是秦家也够吃一壶的了。
秦越离两人相约地点不远时,故意放慢脚步想好好考虑怎么打发司徒锋,却看到前方有个熟悉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司徒的新宠祁子州。
祁子州神色不情不愿的,也不知是否跟自己的主儿怄气,走路的方向倒是明确,就是步伐懒散。
秦越想起方才凌策那句指责“若不是当初应你约被司徒锋骗我喝了那东西,我至于这样?”,他当时就有疑问,正好见到祁子州好好问个明白。
祁子州冷不丁被人拦住,看到对方的脸时才松一口气:“秦先生。”
秦越抱拳打量了他几眼,只觉他男生女相,眉眼中却有股阴险之色,令人不快,何况祁子州办事一向鬼祟,也就没什么好感。直截了当问:“跟你打听件陈年往事。”
祁子州心有些悬:“秦先生请说。”
“还记得上一个月在eagle聚时,你给凌策喝的是什么?”
祁子州一听猛地后退:“秦先生打听这做什么?”
秦越眼中光芒大盛:“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怪不得凌策这般埋怨我,说!给他喝的究竟是什么!”
祁子州连连后退几步,却被他一把擒住,冷汗直流。祁子州自然不敢得罪他,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一个劲儿说自己不知道,但秦越岂会那么容易被忽悠,当即冷笑:“不说?那我立即取消和你们的洽谈了。”
“不,我说!”要是被司徒锋知道生意因为自己黄掉了他哪里还能继续得宠,虽然不明白秦越打听凌策是什么意图,祁子州还是欲哭无泪地低声说:“其实他喝的是我们从未检测过的新品种,致命的效果倒是不至于,就是可能出现女性化特征……”
“女性化?”秦越错愣地松开手,回想凌策那高大修长有力的体态,摇摇头。凌策是个带把的爷们儿,他比谁都清楚。
“知道了,你走吧。”
祁子州得到指令立即闪身。他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停在了一栋小楼底下,从下往上看了看,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要不要进楼。
身边有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白衣男子走过,看见祁子州时也是愣然,随即欣喜若狂地迎了上去:“小州,是你?!”
祁子州应声转身,对上男人的脸:“爸爸,好久不见。”
男子把他带回家,本以为会像以前很多次那样会有一顿温馨丰盛的晚餐等着他,不料被一脸歉意地告知:“抱歉小州,我还有工作的事得忙,只能委屈你吃外卖了。”
说完端着一大堆资料进了实验室。
父亲是颇有建树的医生,又爱钻研医学,所以自己在家里筹备了个小型实验室。想当年母亲就是受不了这样的医学痴迷者才离婚的,试问谁能忍受一个老闷在里面解剖各种标本的科学怪人呢?连祁子州都不愿常来这房子,偶尔来一次就算是尽尽心意罢了。
祁子州撇撇嘴,随意翻着遗落的几张资料。
“啊,小州这个不能乱看。”男子夺过,很严谨地了起来,搁在实验室的台上,然后就推推眼镜拿起其中的一份细细比对,时而摇头叹气,时而敛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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