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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夜秋浦
在这个世界中,从军为官皆是女子,男子在这个世界没什么地位,多半只能经商,还不能露面。大多数的男人都是在家老实给女人带孩子,如同封/建时期的女性地位。
怪不得,刚才听他们说话总有一种男女反了的感觉,这还真的反了……姜越抿了抿唇,仔细地观看着自己的人物介绍,从家庭背景到人物关系,最后来到了隐藏身份那里,在最后一栏的信息填写里看到两个红字反贼。
“????”
第43章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伺成大夫姜越,大端三大世家姜家的正房嫡子,母亲是统领三军的骑威大将军,父亲是户部尚书的侄子;家中二房舅舅是宫中最得宠的郎君,生下了一个同他关系十分好的皇子;弟弟又嫁给了三皇女为正夫,自己所嫁的妻主是女帝胞妹的女儿,宁王之女白筱筝。
顺便一提,大夫是内二品称呼,这个伺成大夫还是女帝破例给的……姜越眯着眼睛,微张着嘴巴,对着面前那淡蓝色的屏幕,有些不能理解的想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是这样一个跟皇家关系密切的人,他居然是他娘的反贼!
他反的是什么!
他全家吗?
姜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觉得凉飕飕,似乎脖子的位置总有什么东西贴着,带着让他不安的重度。
他将衣服裹紧了一些,盯着上边的信息,内容细致的程度比上一个世界要很好多,无论是喜好也好,还是其他的人物介绍都比上一个世界来得强。甚至相关的人物介绍页还有照片方便他辨认。
不过,不详细的也有很多,比如说他在谋反的人中是什么位置,组织是什么,其中人员是谁,现已经是进行到什么程度了,包括过去的经历都没有,只有一些简写的大概。不过比起上个世界姜越已经知足了,如果没有这反贼的身份在……
他扶住额头,从开始这场攻略之旅开始,他的脑袋就没有不疼的时候,先不说反贼的这个身份问题,也不讲组织和人员联系问题,单说他的家庭姜越就敏感的嗅到了一丝不好的味道。
乍看之下他的身份似乎风光无限,但细细翻开皇家、姜家所有人的信息他就坐不住了。
树大招风的道理不知道姜家人懂不懂,但他懂,也看着姜家觉得很危险。
姜家发展的有些过于庞大了,无论是皇族中,还是军营钱财问题姜家都沾着手,实在是有些势大的不能不让人忽视。若女帝是个昏庸的倒是好办,可女帝偏偏是个明君,除了在宠爱柏成君的问题上有些不冷静之外,其他地方她堪称完美。
所以,无论是帝王思虑也好,皇权不容也罢,无论姜家忠心与否,她都不会允许姜家发展过大……
姜越想到这里摸了摸下巴,难道说原主也是对此有所感觉,才想着在女帝下手之前反了,抢先一步取了女帝的人头?
那这样说,姜母她们是不是也知晓原主的心思?并且打算帮助原主?
啧,可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地位,他反了也未必能当上皇帝啊?
他摇着着头不太确定的关上了信息介绍,打算日后观察一番再说,现在先去看看被攻略者的信息,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被攻略者信息是什么。
在上个世界中,信息是一幅画,一幅拐了八个弯的画,姜越猜着这个世界应该也差不了多少,估计又是些意味不明、线索杂乱的画。
他这样想着,结果却在打开的一瞬间只看到了四个字“渠荷主人”。
“……”
他关上之后又重新打开界面,上面依旧是那四个大字“渠荷主人”。
……
………………
渠荷是什么玩意!?
它的主人又是什么玩意?!
这简单的四个字带着复杂的意思几乎能将人逼疯!
以姜越对系统的了解,这个渠荷的主人要是好找他立刻把头埋进厕所里!
他无语的盯着看了半响,突然觉得这四个字可能还不如上一世的画像。
他有点按耐不住想要跟系统嘶吼咆哮的心,咬着牙点开金手指,瞧着上面的内容,眯起了眼睛,瞬间陷入一个走不出去的绝望圈。
一个反贼。
要去找渠荷主人。
带着他让人蛋疼的金手指?
他对着屏幕鼓了鼓掌,呵呵一笑。
“你他妈确定这个是金手指吗?”
【它不是金手指还能是你他妈不成?】系统怼了一句。
“你确定不是搞我的?”姜越气得想要打人。
系统淡淡道【别这么生气,你不觉得它很实用吗?某种意义上而言。】
姜越冷笑一声,再也不对系统这条咸鱼抱有任何期待了。
他坐在屋内大脑一片空白,许久之后才爬了起来。
怎么玩?
身份是比上个世界高出不少,一下子从被剥削的,变成了剥削人的,可是处境在姜越看来还不如上个世界。
上个世界复杂是复杂点,但是说白了复杂的也就是家里的事,画来画去也都是那几个人,而这个……复杂的事情太多了。他这个脑袋面对危险的小情况暂时还能转的起来,可面对这么一个复杂的“大”家庭,他还转的起来吗?
“正夫。”
清湛在外边叫了一声,姜越回过神,门外的这三个人都是他从姜家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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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清湛是同他一起长大的,也是他身边的管事,原主平时身边的大小事务都是由他在办。
那位青衣少年叫思安,是姜母在原主嫁人时送给他的,人是简单了些,但武功高强,是他的护卫。
至于那位紫衣服的男人……他叫常归,是原主自己买的犯奴,一个身份有点问题的棘手货。
“进来。”姜越低声叫了一句。
清湛推开门,将门关上没有让那两人进入。
“公子真的不管县主了?”清湛弯着腰站在他的身边。
他这么一说姜越才想起来牢里还蹲着个人,白筱筝,宁王之女,他的妻主。
按照血缘关系来说,宁王是同女帝最亲近的存在,可惜宁王这个胞妹同女帝争天下争得太狠,导致女帝对宁王府耿耿于怀,一直憋着一口气,直到后期先皇死了,女帝打压了宁王很长的一段时间,只保留了先皇给予宁王府的称位,除此却再无其他。
宁王在京中并无实权,也是无人重视的皇族。要不是当初原主执意嫁给宁王女,恐怕宁王府早就被人啃食的一点不留。
相比宁王,景王现在是女帝得力的左右手,可谓是女帝面前的红人,比宁王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两家争执,景王女受伤,天御衙不可能任由白筱筝打了人,伤了景王女还大摇大摆的离开,抓人是必须的过程,不然对景王府说不过去。而宁王府不占理,就算被人抓了也是正常,天御衙并无不妥。
虽说是抓了人,但皇族内事天御衙是没有权利直接审判,必须上报,再由刑部尚书报给女帝,后期看审,但能不能经审还未尝可知。到底是皇家内事,还是上不得台面的争执,女帝不可能放在明面上审判,让人看看她皇家的人为了一个妓/子闹出了什么笑话。所以多半是殿内了结。
如果景王女没事,景王不做多追究,这事倒是好办。如果景王非要咬着这件事,虽说性命之忧没有,但罪罚也是少不了的。
不过说来说去,还得看看景王女伤成什么样再往后看。
清湛问他:“是不是先进宫,去趟柏成君那里?”
他沉吟片刻,“不妥。到底是我们错了在前,去让人盯着景王那边怎么样了,如果景王没入宫,我们绝对不要抢先一步入宫,得惹他不快,到时候更多是非。如果景王进了宫,我们这边也不要找柏成君。”
清湛犹豫道:“不找柏成君……陛下本就不喜欢县主,要是借题发挥。”
“这样的题材她发挥也发挥不了什么。我们要是进了宫难会惹陛下不快。柏成君开口陛下是会照顾一二,不过事后多半心中有所芥蒂。我们姜家本就势大,在他人眼中一直就是个问题。我妻主犯了事情,我们不管不顾先靠柏成君把人捞出来,你觉得这样的做法很妥当吗?要是这样做了,指不定又有多少人看在眼中,传到陛下耳朵里多少风。”姜越抬了一下手,“你先去带着补品和伤药,与白筱琦(白筱筝庶妹)一同去趟景王府给人赔罪。如果不让进也千万不可急躁,就在外边候着,如果他们实在不见,到时候在听我的通知。”
“是。”清湛点了一下头,有些苦恼,“那……就不管县主了?以县主那个个性怕是在牢中能哭晕过去。”
姜越想起了资料上的那女人的介绍,许久之后叹了口气,“我再想办法,你先下去。”
“是。”
他这边打发走了清湛,人离开不到一刻钟,后脚宫里的人便来传信。
传信的宫人是从后门进来的,似乎是经常过来给他递信,来得也比较隐秘似乎不想让人知道。
年纪将近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讨好的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信,笑道:“伺成大夫好些日子没入宫了,柏成君大人与小殿下一直念叨着,大夫若是无事还是经常进宫走走,以得宫中的二位殿下太过挂念。”
“晓得了。”姜越接过宫人手中的信件,这宫人把信交给他也不多留,立刻离开了。
姜越将信件打开,里面是上好白纸,纸经过香薰有股子香味,但姜越闻着不算喜欢,只觉得这味道甜的发腻。
他捧着信,里面是写得歪歪扭扭的字,字体一点也没有美感,倒像是小孩子初学的写法,白白浪了这张好纸。
他垂下眼帘,将信上的内容看入眼中。
“表哥。”
“宁喜节一别表哥已经许久未来见过钰君,可是钰君那日说的话惹了表哥不喜?若是的那钰君给表哥陪个不是,表哥就别生气了,你也知钰君嘴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就别同钰君一样了可好?”
“表哥,宁王的事情我已经求了母皇去找了,你也别太忧心,万事有钰君和父君在,表哥且放宽心。”
“县主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自会替表哥的妻主说话,待事情过后表哥可别忘了请君喝酒。”
“表哥,钰君想你了,可钰君出不去。”
“表哥,你何时来宫里见见钰君?”
钰君?
原主舅舅柏成君的独子,白子容,小字钰君,女帝最宠爱的儿子。
姜越合上信,“不想让宫里的人动,宫里的人还是动了。”他叹息一声,朝着外边喊了一句:“思安。”
“在。”思安从外边推门进来。
“你去趟景王府,看看什么情况。”
“是。”
离开的人傍晚才回来,清湛带着思安空手回了宁王府,看来情况还没有那么僵,至少东西对方留下来了。
“怎么说的。”姜越坐在小桌上,端着小碗一边喝汤一边问。
“倒是很客气的把我们请进去了,但看着不是很好吐口。”清湛沉着脸道:“我们一进去就看见景王愁眉苦脸,她说太医院的人来看过,伤势不太乐观。”
姜越皱着眉,“然后呢?”
“景王说她前两天愁心河府上任之事,整天忙忙碌碌的一眼没照顾到,就让家中这顽劣的庶女跑了出去,又去那上不得台面的地方寻欢作乐,惹出了这种事。”清湛想到这很是不快:“她说,皇族的女人家出了因为这种原因受伤的人,死了倒也没什么说的。只不过为人母,到底是舍不下自己的孩子,若是孩子有了什么三长两短……”
姜越听着这话不对劲,清湛倒是很快解了他的迷惑。
“这老狐狸实在是奸诈!她的意思不就是让大将军一同与她举荐尚明义去赴任吗!河府现在富得流油,她看着倒是想插上一手,按上自己的人,那大将军之前的打点都要便宜她了吗!我们这边只差提上岳之,不日岳之便可以上任了,她倒是想得美。”
他这么说姜越也就明白了。景王之所以在开口的时候说忧愁河府之事,其实是在敲打他们,她是故意那么说得,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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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确,她现在忧愁河府之事没管好女儿,话中的顺序是河府事在先,女儿事在后。她说有没有什么三长两短也还不好说,估计这个好不好说多半是要看姜越识不识趣,她河府之忧解了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那这个孩子就可能会不治去世,到时候她绝对不会放过伤害孩子的那个人,不会放过白筱筝。
解了她的忧愁,估计什么事情也就好说了,她女儿也能从昏迷中醒来了。
说来说去,她这是跟姜家要东西。
清湛见他不说话,“看病的是王太医,我们不太熟悉,要不……我们进宫去求敬太医去看看,让敬太医诊治一下,敬太医看了之后,她也没办法病重了,也没办法作假威胁我们。”
“你这个做法不行。”姜越闭上眼睛,“景王不会让我们进去,景王府也不是你可以强闯的地方。再说了,景王的太医是从哪里来的?那不是陛下从宫里派过去的吗,你要是又重新求一个太医,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质疑陛下,还是质疑景王买通了陛下的御医撒谎?”
姜越放下了碗,“到时候景王添油加醋的一说,你让陛下怎么想?还有……”他往后一靠,“这伤的也太巧了,这边正争着河府上任一事,她景王就没有看好自己的女儿,与我那只知吃喝玩乐,连个鸡都不敢杀的妻主发生了争执。我那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妻主一反常态的,都敢动手打人了不说,还把人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冷笑:“说这不是个陷阱我都不信。”
“那要怎么办?舍了妻主吗?”清湛微皱起眉。
姜越看了他两眼,看来在原主的心中妻主并没有多重要,不然清湛不会这么轻易的在他面前选择放弃他的妻主,先去选择权势。
姜越道:“你先去给我准备一下,我等一会儿去看看她,让厨房备点饭菜。”
“是。”
清湛虽说刚才在提议舍弃了白筱筝,并不愿意拿钱势来换对方。可在姜越开口的时候,他却不会反抗、或者是询问姜越,只是服从着。只要姜越要换,他就去办。
姜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下子从服从人的变成指挥的,他还有些不太适应。
他摸了摸鼻子,一个时辰过后坐着马车,带着清湛和思安去了天御衙。
一进入衙内,里面的掌事人早已经在那里候着,对方讨好的笑着,动作麻利的给他打开了牢门,轻声道:“里面是‘特殊房’,还请伺成大夫放心,县主好得很。”
清湛从衣袖中掏出钱打点对方,“辛苦了。”
“哪的话!哪的话!”对方急忙摆手,一开始没敢。
姜越对着她说:“留着吧,大晚上也不容易。”
她得了姜越的话,这才接过清湛手中的银子,朝她们比划了个请的手势。
姜越披着黑色的白竹披风,走进阴森的牢狱中,灰色的鞋子踏在黑色的粗石地板上,发出轻轻的响声。
周围的味道实在算不得好闻,也不知白筱筝那种娇贵的人能不能受得了。
他在对方的带领下走到了最里面的位置,那人抬手一指,“就在那了。”
“行了,你们不用跟着了,在这等我。”
姜越转身接过思安手中的枣红色食盒,掀开帽子朝着那干净是挺干净,可还是很简陋的地方走去,看到了抱着腿坐在床上的一团。
姜越停在了监牢前,目光在四周看上一圈,对着那个就算抱成一团也不算很小只的女人挑了挑眉。
他知道这个世界女性都是偏高挑的,可也没想到他的妻主这么的偏“高挑”。
“傻了?”他站在门口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白筱筝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抬起了头,露出了那头乱发下姜越在信息上看到过的容貌。
第44章番外1:旧梦
沈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有关于过去的,有关于现在的,梦里好似什么都有,又好似一切都是不曾发生过的幻想。他梦的时候觉得难受,又在醒来的时候忘了到底梦到了什么。
刚醒来时耳边依旧响着夏日的蝉鸣,眼前一片迷糊什么都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一度让他以为他还在梦里,在一场永远也醒不来的梦里。
他穿着褶皱的白衬衫瘫坐在沙发上,一条腿踩在沙发边缘,一只脚放在地上,周围全是抽过的香烟灰,带着燃烧过后的寂寞包围着他。
沈眯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又是清醒多久,他总觉得他有事情要做,又总是想不来要去做什么。他这几天浑浑噩噩的,时间也是过得有时混乱有时清醒。
他望着茶几上的手/枪,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起了雪,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长,长的像是总是走不完,雪依旧下着,带着扰人的思绪飘飘洒洒的落在他世界中的每一个角落。他坐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家里,恍惚的想着今天是第三天。
不过……第三天?
什么的第三天?
他的喉咙有些发紧,不舒服的动了一下,裤子上的烟灰似乎重新燃了起来,烫的他抖了一下身体,烫的他忘了是什么的第三天了。
他坐了起来,身上的烟灰随着他的动作全部掉在地上,他依旧是没什么表情,像是姜越的离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问题。他伸出手看了看手腕,尽管那上面的手表已经不见了,他却还像是能看见原来存于腕上的时间。
他点了点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去了厨房。他走动的步子很慢,慢得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每一步都是很艰难。
他用了很久才从客厅走到厨房,走进厨房后表情又变的迷茫,他似乎忘了自己来这里是要做什么。他抬起头看向上方,第一次的意识到这个家太大了,大的太安静了,连走步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清楚,大的除了走步的声音什么都没有了。
他眨了眨眼睛,弯下腰从冰箱里拿出肉和青菜,随手打开了手龙头,人握着刀站在厨房中,不知该怎么下手。
“先生,你会做饭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回过头见姜越站在他身后,身上带着外边的飞雪,带着一身寒意,带来可以呼吸的新鲜空气。
他似乎从外边刚刚回到家中,一张脸冻得通红。
周围的空气瞬间没有了难闻的香烟味,没有窒息感,他贪婪的呼吸着,也恐惧呼吸的太用力,下一秒又会陷入窒息之中,再也挣脱不出去。
沈望着姜越,反应迟钝地应了一声:“嗯。”
“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对方脱下外衣,朝着他靠了过来,亲热的没了最后的抗拒冷硬。
沈想了想,哑着声音回答他:“三天前。”
姜越点了点头,“初学者啊




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分卷阅读74
,不过,为什么想学做饭了?”他的手指顺着对方切得不算好看的菜上走过。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看过的唯一一场电影。”
姜越想了许久,“快要想不起来了。”他笑了笑,“我们一起出去的时间太少了。你总是很忙,我总是不愿意,也没心情去看外边的风景。”
沈点了点头,“是啊……”他望着姜越的脸庞,“所以我很后悔,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不算多,时间长了,去过的记忆就开始淡忘了,仅有的也变得模糊了。”他拿起土豆削了起来,压低了声音:“我还记得那场电影中,大结局是断了腿的女主角在屋内做饭,当她的汤勺放在锅里的搅拌的时候,她等待的人也就回来了。”
他身旁的姜越没有说话,他也不强求对方的回答,只是一边削一边说:“你说你快要记不起来了,那你还记得你那个时候对我说过的话吗?”
姜越依旧没有回答他。
“你不记得不要紧,你总是你不记得自己都曾经对我说过什么,不过我记得就行。”沈抬起了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闭上眼睛再也无法忍受的任由眼泪从眼中流出,他紧皱着眉头,声音轻的像是下一秒就要被风吹散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是不是我做的太难吃了。”
“所以你就不回来了。”
他说的很压抑,哭泣中的男人依旧极度控制着自己,他不让声音太过吵闹,导致喉咙中的声音变得破碎起来。
他身旁的姜越看了他许久,带着同情和叹息。
他对着他轻声道:“先生。”
“她等待的人只是暂时离开了她。”
“所以她可以听着钢琴曲,吹着口琴,穿着淡蓝色的裙子站在阳光里一直等下去。”
“而我不是。”
“你不是找不到我。”
“你是再也看不到我了。”
“我是你亲手抱起来的,也是你一点点打理的,我躺在大宅里的花房里,不是消失在战争里。”
“你就算做多少年的饭,勺子在锅里敲上几回,我都不会回来。”
“我死了,先生你知道的,死了的意思就是再也看不见了。”
“你听不见我说话,也看不见我了,你的世界中不会再有一个叫做姜越的人,我无法坐下来陪你吃饭,你也没有办法站在阳光里等我。明白吗?”
“我回不来的。”
听着最后的这一句话,沈睁开了眼睛,可他的眼前却再也没有了姜越的身影,对方最后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的捅进了他的心里,然后抽身离去,连个幻影都不想给他所谓的甜蜜,让他痛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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