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夜秋浦
柏成君见他来了吩咐殿内宫人都出去,抬手让身后的宫人关上门,懒洋洋地说:“来了。”
不冷不热。
姜越想起原主信息上对柏成君的应对态度,也就如此表达着。
“君殿。”他朝柏成君行了个礼。
柏成君微皱眉头,“这又没有人你就唤我舅舅。”
姜越笑了笑,也没回答,依旧是疏离而恭敬。
柏成君见他这样只是说了句死板,也不再说这问题。“这前边是越来越热闹了。”他坐了起来朝姜越招了招手,“前脚算计了河府,后脚又开始算计你,真当我姜家软弱可欺了不成?”
姜越不太了解其中的内容也就不贸然搭话,只是站在一旁听他发表意见。
柏成君斜了他一眼,“你也不用太过担心,陛下不会拿你怎么样,她只是想借此事让我出面去求情,坐实你阴狠毒辣蔑视王法,坐实我骄纵妄为祸乱宫中。”柏成君一歪,身上衣领大开的衣服往他歪着的左侧滑了滑,他桀骜不驯地笑着道:“那就让她坐实,让她将姜家推到风口浪尖,我倒要看看她还想怎么样。”
“这样不好。”姜越听柏成君这意思很明显的是跟女帝不合,什么女帝独宠可能是一种捧杀之举,在加上今日发生的事情,搞不好宁王府中有女帝的人,在内配合着女帝故意给他下套,算计他。
“有什么好与不好,她白寰以为她还能做几年的帝君。”柏成君轻描淡写的扔下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姜越看了他一眼。
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姜家有反之心,所以姜越才会是个反贼?不然柏成君也不会这么说。想柏成君在宫中的地位全是仰仗姜家,他本就是姜家的人,若是姜家没有反心,柏成君一人想反也是反不了,他会这么说也就是姜家要反。
而柏成君说陛下以为她还能做几年的帝君,言下之意是她做不了多久,估计是姜家已经谋划许久,动手的时间也快了。
那姜家要谋反,姜家不可能毫无布局,那他们布的是什么局,何时开始反?
姜越眨了一下眼,“不管能做几年,但现在都是她说的算,君殿还是小心为妙。”
“小心?”柏成君又靠了回去,“就是你和姐姐总是小心谨慎,谨慎的过了头导致现在还是让白寰在位。什么名正言顺的,就算得天下人谩骂又如何,刀子握在谁的手,民心就在谁手里,时间长了,谁会在意你们的天下怎么来的,天下人只在意新任的帝皇能否给他们好生活。而且不说这个,单说让他们说几句又如何?天下都在手里了,说那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当做听不见不就好了,何必像是现在这般受人压制。”
“也许是先期会受些气,不过谨慎没有什么不好的,天下的兵权并不只是掌握在姜家的手里,这点君殿还是莫忘了。”姜越斟酌着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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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资料上记载,姜母手中掌握十万大军,而大端是三大国之一,他料定不会只有这点兵力,也就尝试着试探开口,想要继续从柏成君口中套信息。
柏成君听他这么说脸色不是很好看,“说到这事都怪何家的老匹夫,若不是她算计姜家,导致先帝一点点分了姜家的兵权,后又扶持了南良家,姜家也不一定要这么畏手畏脚。”
他这么说也就是变相承认了姜家确有敌手互相牵制,造反的不安因素存在着。
“何铎在你后院没少给你出故事吧?”柏成君想着问了一句。
何铎?姜越想到资料上的介绍,何铎就是那日最后出现的夫,那个能说会道的男子,(第二章浅蓝色衣服的男人)他也是何阁老的嫡孙,陛下御赐给白筱筝的侧君,内三品侍中,也是后宅中姜越最不好对付的人。
姜越没有回答,似乎再用沉默默认此事。见状柏成君也就不再问这个问题,他从身侧拿出一个木盒交给姜越,姜越接过也不知这里放的是什么。
“我的药快没有了,东西我又弄来了些,你找那个人赶紧在给我配些,若无事便早些回府,宫中事情有我看着你们且放心。”
“是。”
姜越接下药盒,心中有些奇怪,他推开了门,站在殿外瞧着手中的黑盒子。柏成君信息上并没有介绍到他有病,只是介绍了柏成君与他的关系,和柏成君的喜好,所以他拿着盒子完全不知道柏成君是有什么病,又该去找何人配制。
他将盒子揣起来,抬眼看着殿外的玉兰树,有些怔怔出神的想着也不知这一世的情况是比上一世好,还是比上一世坏。
一旁的宫人见他出来立刻迎了过来,奇怪的是他迎了两步又停下了脚步,朝他身后行了个礼。
“表哥既然来了为何不去见见我?”
“奴才拜见六殿下。”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姜越回过头先是看见了红色的衣角,他抬眼往上看去,看着身后出现的少年。他穿着红色的内衫外披白袍,一头长发凌乱的披散,生的妖艳美丽,与刚才的柏成君眉眼有五六分相似,不过比起柏成君他看起来更加阴狠一些,也气势强硬许多。
他五官虽美,却不会让人误以为他是女人,高挑的身材给人极强的压迫感,像是泛着黑气的寒刃,让人见之只想躲避,得伤到自己。
此人正是柏成君的儿子,白子容。
“殿下。”姜越朝他行了个礼,他倒不是很高兴的拉着脸。
“表哥总是这样,一段时间不来就开始同我生疏了起来。”他大步朝姜越走来,腰间鞭子存在感极强的被姜越进眼里。
“看来我应如上次一样求母君让你留在宫中几日,这样是不是就能好一些。”白子容低下头朝姜越这边凑了凑。
姜越忍住想要后退的欲/望,对着他那双细长的眼睛,难得的卡壳了。
白子容,柏成君之子,为人残忍暴虐,生性多疑乖僻。姜越在心中先念出这几句话,然后继续念道:偶尔正常,偶尔疯狂,他是个神有问题的少年,是个真疯子,也是个喜好龙阳的疯子……他这样的人,要多不好有多不好,哪怕一张脸实在不错也让人喜欢不起来。可偏偏女帝不介意,依旧很宠爱他,惯得他正常时也越发嚣张跋扈。
姜越这样的人平生最不擅长对付两种人,一是孩童,二是不讲道理的人。前者说不清,后者说不通。他对付聪明人尚可用聪明的说法应对,可面对不讲道理甚至神有问题的人,他就是满身是理,满是心计,在对方眼里也是多余。
他讲不通,对方也不会听,除非你比他硬气,不然这样的人耍起浑来根本没有道理。
姜越于算计,也喜欢用拳头说话,可是眼前这位是算计不了,拳头也挥不出去的人物。这让他潜意识的有些排斥,当然排斥的理由也是因为白子容的喜好龙阳,和他与姜越有些暧昧不清的关系。
这个真的让姜越不是很喜欢。
他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应对白子容,白子容倒是毫不避讳的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表哥怎么不说话了?”
我看着你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姜越垂下眼帘,“最近事情发生的多,心情难不好。”
白子容挑了一下眉,“表哥也会在意那些事情?”
姜越心里咯噔一声,“怎么会不在意。”
白子容看了他一会儿,“就当表哥在意,那,表哥什么时候能够不在意那些事情,有心思多陪陪我多说几句话。”
“等过几日再说吧,现在正乱着,哪有心思。”姜越将手抽了回来,朝白子容行了个礼,“先告退了,有事殿下来信便是。”
白子容有些不悦,可到底也没说什么,也不在阻拦姜越。
“那我送表哥出宫。”
姜越也没推拒,拒绝的太明显反而奇怪了。他点头答应了白子容送他,白子容一路送他送到宫门,又看着他上了宫外的马车,直到宫门关上依旧没有离去。
姜越放下轿帘挡住了对方的视线,不是很舒服的揉了一下头,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他满脑子都是造反、后院、白子容,直到进了家门才想起来一件要命的事情,那就是他那让人脑壳疼的金手指估计今晚应该生效了。毕竟,有人死了。
姜越一想到这里将之前的事情全部抛之脑后,瞬间觉得人生都阴暗了,生活充满了恶意,再也不想迎接黑暗了。
他沉着脸,清湛他们也不知道他身边发生了什么,也当宫内情势不好都有些急了。他被金手指闹的发烦也没解释一下,只是躺回到床上,掏出枕头下的护身符,僵硬住身体有些尿意。
虽说这样的表现有点怂,可他没有办法,打从小时候起,他就很怕这些乱七八糟的怪力乱神之事。
随着夜晚的到来,紧张许久的姜越不知何时陷入了沉睡,随着子时一到,他猛的感到身边一凉,满是水的草席铺在了他的身上,凉意从上方进入骨子里,让他不敢睁开眼睛。
耳边石子的声音响起,一张黄纸铺在了他的脸上,也是潮湿的充满寒意。
在大端有个讲究,若是淹死烧死之人需在面上压上一张黄纸与三石,所以那个死了的上吊男面上才会被弄上黄纸等物,也是镇压邪祟的意思。
姜越听着耳边石块声响,再也躺不住直接坐了起来,他怕他闭着眼睛那石块要是突然砸了下来怎么办?虽然他知道他们无法伤害他,却也还是抱着未知带来的恐惧感,无法忍受的睁开了双目,想着这么实在是种煎熬,还不如直接面对痛痛快快的来的干脆。
第47章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漆黑的发梢上水珠不断滑落,在空中落下时减缓速度,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将周围附近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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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入在内,又在落到被褥上的瞬间化为虚无,不留一点痕迹。
一缕一缕的黑发紧贴在苍白的脸上,微微的寒意从他身上传来,带着一丝丝阴郁,让人不想靠近。
姜越坐直了身体,他这一起来反倒将摆弄石头的鬼吓了一跳,蹲在他床上的鬼停止了动作,反射性往后退了开去。姜越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身旁那个拿着三石的男鬼,一双眼眸里满是对方的身影。
那人依旧是那尖酸刻薄相,与活着的时候无异,看不出来是个死了的人。
姜越与他对视许久,身上凉凉的草席和黄纸都是对方身上的幻影,在他起身的时候也都幻化成烟,慢慢散去。身上的那股子潮湿依旧存在于皮肤的表面,可用手摸上去是干爽的,没有一滴水珠。
【金手指鬼说。】
【从宿主进入这个世界开始,凡是因宿主而死的人物皆会在深夜出现在宿主周围,随着十二点一过,死亡人物都会出现,但他们不记得死亡过程与死亡原因,没有死前的不甘,死后的怨气,他们的情绪只会停留在以前。他们只会在杀害者出现在周围的时候浑身漆黑,变成死亡后的模样以此警示宿主。(备注:怀疑值只限制于存于世界上的活人,因死人不算存于世界,所以不必在意怀疑问题。他们就算怀疑你,也不会有影响的问题出现。)】
……这要人命的金手指,弄得像个恐怖电影一样,以后还能好好睡觉了吗?这要是死的人多了,那房子太小是不是还要叠在一起了???
姜越脑海里闪过那天看过的信息,对着上吊男李升满心抗拒。
李升一见姜越看他反射性的从床上滑了下去,带着几分小心畏惧,却在滑下去的时候又想起来了,他现在不用怕姜越了,他都死了,姜越还能把他怎么样?
他这么想着就气势十足的站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是不是能看到我?”
姜越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就故作看不见他躺了回去。
李升见他不说话又躺了会去,指着他叫道:“你刚刚都跟我对视了!你肯定能看到我!……不过你为什么能看到?”他想了一下,只觉得脑袋疼了起来,似乎有一个模糊的观念被放在其中,渐渐取代了他的疑问,那就是姜越能看到他是正常的。
李升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他指着姜越开始破口大骂,姜越听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就说了一句:“差不多行了。”
李升一听他说话立刻瞪大了眼睛,“我就知道你肯定能看到我!”
姜越叹息一声重新坐了起来,歪着头看向他。
“你看什么!”他一手叉腰,一只手指着姜越:“我忍你很久了你知不知道。”
姜越见他还是活着时候的面貌,既不是青面獠牙,也不是身体浮肿难看,也没有飘来飘去的,除了脸上太白浑身是水外与常人无异,也就不是很怕他了。
“知道。”姜越态度很好的点了点头,带着几分对死人的同情他将姿态放低下来。
李升死了,他也就不在对方面顾忌着人设问题,他崩与不崩对对方来说没有什么影响,就算他知道了也无妨,他又不能给别人拖个梦说伺成大夫很奇怪。还有系统都说了,他怀疑了不用在意。
“一天天的仗着你是主君正夫就作威作福!”李升点着自己的鼻子,“我要不是被白筱筝那张脸迷惑,你以为我愿意在她这乱七八糟的后院待着吗?”
“是,都怨那张脸。”姜越配合的了喊了一句。
“怨谁?还怨人家那张脸?你还要不要点脸了!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怨你!要不是你看上她非要嫁给她,她用得着吓得不怎么回家,经常往我表姐那里跑,后来被我注意到吗?”李升越说越气:“要不是你说那蛮族有意思,柏成君又怎么会顺水推舟把人送进宁王府。后院蛮族本来是要入宫的,你偏生求了过来给我添了许多不快!还天天管制这我,动不动就甩脸子,你摆那个臭脸你给谁看!”
姜越听着他的数落,心里的那点紧张感越来越少了,他往后一靠,“是是是,都怨我。”
李升见他这么敷衍当时就有几分火大,“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在敷衍我一个!”
“行行行,你正经的说,我正经的听。”姜越往前伸手做出个请的手势,“你要说什么,赶紧说,说完我睡觉。”
“你还想睡觉?”李升气得哼哼了几声,围着他转了一圈,“不过,我怎么感觉你怎么跟之前的不是很一样?”
姜越懒懒掀开眼皮,回答了他“吓得。”
“吓得?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李升听他这么说,双手抱怀,有点小得意,似乎能吓到姜越对他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他也听不出来姜越说的是真是假。
姜越瞧他这样突然有点心疼他,他叹了口气:“你说你这些年怎么活下来的?”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姜越揉了一下眼睛,“就是觉得挺感人的。”
李升再傻也听出这不是个好意思,在他这闹腾嘟囔了许久,直到天刚见白他才不甘心的消失,临走的时候还向姜越挥了挥拳头。
他这两年被姜越压制的狠了,死了也不怕了,就开始飘飘然了。
姜越休息了一会儿,起来后找来了清湛,吩咐清湛把这个府上的所有人的资料信息整理一下,送他这他要重新看一遍。
清湛虽然不知何为可也没有多问,他直接就去办,很快的,很多的资料信息摆在了姜越的面前。姜越捧着册子,要所有资料的原因只是想要分析一番这个家里谁会是女帝的人,从对着他的布局来看,估计原州、陈宣、何铎全是女帝的人。也可能只有何铎是。
他整理了一下,那天在他得知后院的陈宣和原州动刀的时候,清湛曾对他说过,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以为家中乱了便有胆子做些小动作,向晨和院的那位靠过去一起弄出些故事。而晨和院的主人是何铎,那些话的意思也就是陈宣和原州现在是何铎的人,所以清湛才会在他们闹起来的时候这么说。
那么,如果陈宣和原州都是何铎的人,那他们共同的目标就是对付姜越。
而那两个本来是一边有着共同目的的人,却在他刚来的那天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像是极其不合。后来在动原州的时候何铎又是那么恰巧的过来,替原州解围,三日之后有了殿前状告的事,真是不让人多想都不行。
姜越放下册子,想起李升对姜越的恐惧和胆子,再想想那日他的表现。一个见到原主都吓得没有魂的人,那日怎么就敢在姜越的房前那么说话,放肆到极点。
如果说他是真的被逼急了才会有那日的事情,那么见到姜越的时候他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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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保持着赶过来时的心态,应该是豁出去了,想要直接把话说了,想好了才敢疯、才敢过来,而不是之前疯狂,见到姜越之后就卡壳了。
如果他没想错,李升估计是被人拿来当枪使,那人先是挑拨了李升过来找茬,又让原州和陈宣故作争吵引得他过来,开始给他下套。
原州和陈宣先是两人互骂无视姜越,然后再由这两年发展不错的原家之子原州挑衅姜越,故意想要被姜越弄伤,在受伤之后再由何铎解救他。毕竟光是原州受伤不足动到姜越,所以他们之前才会找到李升过来挑衅姜越,之后在杀了李升嫁祸姜越,弄出人命之后事情就不好弄了,才会有李家原家一起状告姜越。
姜越用手捂住眼睛,觉得多半是这样的,他抿了抿唇,向来是算计他人的冷不丁被人算计了,心情实在是复杂。
老实说,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如果对方要算计他,他一定不会坐着等着被人算计,被动挨打从来不是他喜欢的事情。
清湛在外边轻轻敲了敲门,从外边走了进来,姜越睨了他一眼,对着他的脸孔忽然间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
“您要是乐意便留着他们,不乐意就换了他们,也算给别人一个警告。”
他望着清湛的脸,想着这句话觉得很是奇怪。
先不说那三个人的身份特不特别,他能不能轻易动对方,单说这个“换”字就很有深意了。
何铎明面上是白筱筝的郎君,现在也极有可能是女帝的人,姜越无论作为白筱筝的正夫还是姜家之子,如果要动他们清湛大可以说是“杀”、“休”、“算计”、怎么会说换?换的意思同前几个的意思完全不同。
换的意思是对方可能是自己的人,或者是自己安排进来的人才可以说换掉,“是我换掉他,不让他在府中待下去了”的意思。
怎么会这么说?
如果说他们是姜越安排的到可以这么说。
可要说他们是姜越安排的也解释不通他们对姜越的敌意,和姜越安排他们进入的理由。
还有那个警告是警告谁?清湛要他做给谁看?
姜越一开始以为他的意思是警告后院的男人们,可现在从这个换字来看可不一定了。
现在的情况他身边的清湛好像是全部都知道,他应该想想怎么在不让对方起疑的情况下能套出对方的话。还有那个渠荷的主人。
这个渠荷到底是什么?
是原主可以问出口的问题吗?
他该怎么查?
姜越思考着,一时没有动作。
清湛走了过来给他倒了杯茶,抬头问他:“县主今日回来,可要去准备一下。”
“你看着安排。”姜越不是感兴趣,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清湛应了下来,在中午的时候找了后院里有身份的郎君一同去主院里迎接白筱筝。姜越因为昨日没睡好的原因又睡了过去,清湛见他睡也没有打扰他,只是等着他睡醒才一起赶到前边,这去的就迟了些。
他同清湛一同入了前厅,踏进门槛见到里面的男人们,想到了一个被他忽略的问题。
他这是不是被人绿了?
还是被人光明正大的绿了。
他眯着眼睛挨个看了一遍,伸手摸了一把头发。
白筱筝坐在主位上,他没进来前她坐得毫无形象,恨不得成为一条斜线摊在椅子上,一见他进来了,她立刻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就像是那见到老师的学生,装模作样的怕被老师训斥。
白筱筝是在中午的时候从皇宫里出来的,她被皇上狠狠骂了一番,跪的双腿发麻,回到府中的时候也知道这么快能出来都是姜越的原因,按照道理她理应去谢谢姜越,可一想到姜越的那张脸她就腿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没过去。现在看到姜越来了身子不自在地扭了扭,着脸道:“大夫来了。”
姜越嗯了一声,坐到了她的身旁。
白筱筝也没敢指责他人都齐了他却来迟,让大家等他许久。她摸了摸鼻子,喊了一句开饭,几个人各怀心事的动起了筷子。
这一张大桌中除了姜越还坐着原州、陈宣、何铎与两个存在感很低的郎君,后院那个李升口中的蛮族依旧没有赏脸过来,他们也像是后院没有那个人,谁也不去提。
何铎在桌上先对着白筱筝说了两句漂亮体贴的话,之后话锋一转,就变了味道。
“等看到妻主无事十分欢喜,只可惜李郎君看不到。”他唏嘘的感叹了一声。
姜越瞧了他一眼,立刻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了。
何铎见姜越盯着他也不紧张,他对着姜越露出一个笑脸,温和却毫不退让。
他们这边一直都是勾心斗角的算计,只可惜白筱筝完全不在他们的频道,她啃着排骨听到何铎的话想了老半天,才吐出骨头愣愣道:“谁啊?”瞧这样子似乎完全不记得李升是谁了。
何铎愣了一下,“就是李秋的表弟,两年前进府的那个。”
“哦。”白筱筝又夹了一个排骨,没有任何表示。
何铎见她不接茬只好问她:“妻主怎么不问问他何为看不到了?”
白筱筝有些不耐烦可还是配合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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