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夜秋浦
他拿着土豆迷茫的看着对面不知何时出现的林婆婆,老人家一脸担忧,大着胆子走进了这个家里,看着她一手带大的孩子,用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沈。
“你的手!”她哽咽着:“你就不会痛吗?”
听到她的话沈淡漠的低下头,握着土豆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是鲜血淋漓,那刀子到底是削在了手中的食物上,还是削在了他的手上他毫无感觉。
人不痛,该多奇怪。
他放下了刀,在林婆婆同情的眼神中挺直了腰,无视了林婆婆的叫喊,只觉得现在的自己特别难看,在他人眼中他是否就像个小丑一样,除了偶尔的同情他什么都没有。
他们谁也不是他,不能理解他的感受,不能知道他的苦闷,他们只是站在看客的角度唏嘘着他失去的爱人,却并不了解失去的痛苦。
行了。
够了。
沈走回房间里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
离去的已经无法挽回了。
时间总是可以淡化一切。
痛吗?
痛。
可他总会忘了的,抱着杏吃了也就忘了,灯灭了也就不用等了,那人睡了也不知他的等待了,他也不要等一个最后都在骗他的人。
他是谁?
他是沈,沈是骄傲的,沈是出色的,沈不需要难看的表现,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可以站起来,就像所有的事情没发生过。
仔细想想,他掌握着沈家的一切,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明天又该做什么,又会站到什么高度都未尝可知,他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特别多。
他这么想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停地点着头,似乎在对自己说是的、对的,以此来催眠着自己熬过去这段时间。
他躺回床上,坚定过后暂时得到了安宁,可安宁的下面依旧有什么不停翻滚着,直到烫伤了伪装好的假象。
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他又忽然间想起了,现在是冬天,不是早春,他也没有杏儿。
他闭着的眼角滑过泪水,刚才的一句句话建起他坚强的高墙,又一点点倒塌压死了里面的他。
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却没有开心的事情。也许明天会有新高度,却没有分享喜悦的人,他站在高处,身后却没有想要一起走下去的身影,回到家里除了逼死人的寂静他还剩下什么?
那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如同机械又有什么期盼?
不曾失去,永远不会理解失去的痛苦。他之前总觉得,姜越走不出来失去一切的那一晚,可他会守着他,守着他走出来,可他到底不是姜越,也不知道走出来需要多大的力气,他有没有那个力气。他并不了解当时的姜越到底是什么心情,现在他明白了,也就懂了,姜越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他也是如此。
“麦子。”
响起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味道,那天的话再次在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不到麦子成熟的时候。”
“不用做好新衣服。”
“早春的杏刚熟的时候我就去找你。”
“陪着你,忘了不该记住的事情,只想着你。”
“到时候要是周围太黑了,我要是又在黑暗中摸黑走着,你就点起家中的灯,我也就找得到你,不会在黑暗中摸索看不见你了……”
沈将头埋进枕头里,终于带着无法忍受的痛吼叫出声,沙哑的声音如同绝望中的野兽,除了嘶吼连舔舐伤口他都做不到。
周围的环境好冷,冷到他飞骨子里,他躺在床上像是一具没有温度不在呼吸的尸体。
此刻是多么绝望。
又是多么的寂寞。
可怕的是,这种感觉居然是这么的熟悉,就像他之前也经历过一样。
他重新走到客厅站在茶几前,周围的景物旋转着,他望着头顶上方的灯,想起了姜越说过的话。说来奇怪,他从记事起就喜欢点着灯,不喜欢周围有一点黑暗的地方,可笑的就像是那时起,他就在固执的守着一个别人不会完成的承诺。
他等待着。
此刻依旧等待着。
在灯火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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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家中,等着那个不会回来的身影,等待着虚假的承诺。
这里明明这么明亮,你却还是在黑暗中找不到回来的方向。
沈回头看了看门口的位置,那里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他弯下腰。
今天做了个什么梦来着?
他拿起来枪。
记不住了。
可能只是一场沉重的旧梦,梦醒时分,归于现实。
第45章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在大端有人曾经问过,为何伺成大夫要选择宁王之女,白筱筝一无才华,二无优势,除了吃喝嫖赌她什么都不会,他为何还要选择这样的人。
当时的伺成大夫只回了句“她长得好。”
姜越知道她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却不成想本人比照片信息上的还要好看许多。死物到底比不得活人的生动,也无法描绘出她灵动的美。
柳叶弯眉杏核眼,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姜越脑海里闪过这几句话,对着那张美得出奇的脸想着这人还真是好看。
白筱筝的容貌很出挑,是属于那中柔弱娇俏的美,眉目间带着一点的憨态清纯,像个不懂凡事的孩童,长睫下的双眸十分漂亮,就像是清澈见底的碧池,水光潋滟、柔和明亮的毫无攻击性,只会让看见的人觉得很舒服。
她的美不是端庄大方的高姿态之美,也不是攻击性极强的妖艳之美,而是一种柔弱的娇美。一般来说,这种长相的不如端庄来的大气,也不如妖艳美得让人无法呼吸,与前两者比较略有些小家子气。可就算如此却依旧美得出奇,柔弱呆愣的不会让人反感,反而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呵护宠爱。
姜越无法将她与那个整天只知道闯祸,胸……嗯,不大还无脑的人联系到一起。可对着她的双眼又觉得确实,有些事情也就是这样的“纯真”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白筱栩见到他瞬间憋着嘴,连滚带爬的靠近他,她双手握住铁栏,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见到母兽的小兽,可怜的寻求着庇护。
“大夫,你来了。”她一说话眼泪就流了出来,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也不管平时怕不怕姜越,又是怎么躲着姜越的,此刻一见到姜越一下子什么都忘了,只想让这个男人把自己带出去。
“大夫,这里好黑,周围还没有人,我害怕。”她啜泣的朝着姜越道,哭得眉眼通红。
反过来看,按照这个世界上的道理来说,女子要是像她这般娇弱爱哭肯定少不了被人耻笑,可姜越本身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也不觉得她这样有什么问题,而面对女孩子他总是格外的宽容一二。
他见白筱筝哭泣,反射性的想拿出手帕,手指动了一下才想起来他压根就没有,也想起来了他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他稳了稳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白筱筝听到姜越这么问她,立刻心虚的低下头,态度倒是放的极好,认错道歉的语气动作很是熟练。
“我错了。”
“你错了?”姜越蹲了下去,“景王家的女儿现在生死未卜,你觉得你一句你错了能不能得到景王的原谅?”
白筱栩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话。
姜越来的时候抱着疑惑,疑惑她到底有没有跟人动手,可一看她这样,便知道她八成真的跟人家动了手。
“说说,你们是怎么起的争执?”
“她笑我……”白筱栩低着头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很难听的那种,我就一时气愤同她大喊了几声……可我之前也没动手打她,她就在楼梯口那里大叫打人了打人了,然后慌乱间我就推了她一下,她就……”她说到这里眨了眨眼睛,比划着,“像个球一样,滚下去了。”
她苦着脸说:“当时我想着拉她可飞鸾不让。”
“为什么不让。”
白筱筝一边哭一边捧着脸,“她怕我拉不住她,在被她连累的一同滚下去,到时候脸上青青紫紫的,指不定肿成什么样子就不好看了。”
姜越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就为了好不好看?”
白筱筝听他这么一说一时忘了哭了,她用手抹了一把泪,通红的眼睛眯成一条红肿的缝,她微微嘟起嘴唇想故作性感,可顶着一头乱发外加通红的眉眼瞧着一点也不性感,反而很滑稽。
她做好了造型,含糊不清地说:“飞鸾说我在大夫眼里就只剩下脸这点支撑着了。”
姜越:“……”
她说到这里很是苦闷,“要是脸也不好看了,大夫以后也就不会管我了。”
姜越想了一下,突然也是觉得有点道理,除了脸她还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一点优点和能拿的出手的地方都没有了,只是个单纯的惹祸,不会再有什么狗屁的惹人怜爱了。那么按照“我只是看你脸好”才嫁给她的伺成大夫,会用怎么样的心情对待她还真是未知的问题。
他认可的嗯了一声:“那你以后可要保护好你这张脸了。”
她听到姜越这么说瞪大了眼睛:“大夫!飞鸾跟我这么说的时候我还不信,你难道真的只是这么的肤浅,真的只是喜欢我的脸?!”
“我倒是想喜欢你身上别的优点,可惜你没有给我选择的能力和好的选项。”姜越含蓄的表达了一下,你除了脸一无所有,没才华,没人品。
白筱筝微微往后退了一点,后来又想到现在还需要姜越去救也就又爬了回来。她蹲在姜越的面前,又把话题带了回去,三番五次的强调着自己没有动手,得姜越生气,嫌弃她到处惹是生非。
“大夫,我之前真的没打她,你别听她的,都是她乱说的。”
她想表达的意思姜越也明白,而从她刚才口中的话中可以得知,白筱筝是被人下套了。景王肯定是故意的,让家中庶女出面挑衅白筱筝,然后受伤索要河府。不管白筱筝之前有没有动手,现在去看,多半景王庶女的身上也会有伤痕,打没打到当时别人可能还没注意,寻欢作乐的人未必能清楚的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可大喊出来的声音别人多半都能听见。到时候事情传出去了,听风的人也就是说是她白筱筝动手打人了。
“大夫。”
白皙的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她伤得很严重吗?”
姜越对上对方的眼睛,没有跟她说那些糟心的事。
“没有。”他把食盒递给对方,将那些事情轻轻带过,只对着她道:“吃完就早点休息。”
白筱栩一开始伸出了手去拿食盒,可听他这么说又把手缩了回去。
“大夫,你不带我出去吗?”她惊讶道。
“我几时说过我是来带你出去的?”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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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歪着头反问了对方一句。
她一听姜越这么说咬了咬嘴唇,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大夫,我不想留在这,这又臭又黑的,还有老鼠。”
“你做错了事情,喜不喜欢也得住着。”姜越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她见姜越要走,也忘了恐惧害怕的情绪直接伸出手拽住姜越的衣摆,脑子难得的动了起来,心想着不能任由姜越就这么离去,如果姜越就这么走了,那她、那她还要在这熬着!
这可不行,得想想办法让对方带她走!
她思来想去,面对着眼前高大英俊的夫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因为姜越不比寻常人家的男人,他过于强势,她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也就忘了,夫再怎么强势也还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有……她想到其他人家的夫在意的事情,那是平日里对他们最有诱/惑力,也是总是争夺的事情。
她犹豫着开了口,面带娇羞,用尽勇气嗲了一句:“大夫,今儿十五。”
“月亮明天更圆。”姜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她在跟自己说什么,只是脑子里闪过一句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句话。
白筱栩扭扭捏捏道:“按照规矩,今晚我该去你房里过夜。”
闻言姜越的脸上瞬间没了表情,他冷静的和白筱栩对视一会儿,慢吞吞地抽走了自己的衣服,给了对方今晚上的唯一的笑脸。
白筱筝一看以为有戏,也就像个傻子一样的笑了。
他们两个互相笑了几声,姜越对着她期待的目光,说:“那你更要住在这里了。”
白筱栩:“???”
姜越说:“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不!不是,大夫!”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姜越带上帽子,也不理她的叫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大夫!”身后的女人又扯着嗓子叫了一声,她似乎急了,声音也不如之前那般甜美,反而有点粗哑。
她到底是个女孩子……
姜越想了想,对着外边候着的人道:“去多加两床被子,烛台多点上些,找个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人住在她旁边。”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给她送点水。”
清湛听完他的话,又从怀里摸出一些银子交给对方。
“明白,明白!”那人应着,恭敬的送走了他们。
深夜的京道不如白日繁华热闹,街上冷冷清清的,路旁的人家早已熄灯入睡,唯有酒楼花巷那边依旧是灯火通明的景象。所幸今儿月圆,天上一轮明月将地上照亮,让周围的世界还不至于漆黑一片,使得路上的马车可以踏着月光回家。
姜越坐在马车里,旁边清湛和思安个坐在一侧,车内小桌上微亮的烛光照在三人的脸上,随着马车的摇晃打上不一样的阴影,让人不看清他们脸上此时都是什么表情。
姜越闭着眼睛,忍住被马车晃动的恶心感对着清湛开口,“明天送一封信回府上。”
他说的府上是说姜家,清湛明白也就问他:“给大将军?”
“是,告诉母君放弃河府。”
“什么!”清湛往前坐了一些,有些急了,“为了救县主真的要放弃河府。”
姜越听着他的提问睁开了眼睛,“不是为了要救县主放弃河府,而是为了姜府眼下的情况不得不放弃河府。”
清湛一愣,“公子?”
“现在朝廷中是不是都盯着河府上任之事?”
“是。”
“河府是个好地方,人人看着都是个事。我母亲要举荐自己的人,而景王也要举荐她的人,两家都要安插进去自己这边的人。我母亲之前已经打点好了河府之事,如果景王不插手估计是十拿九稳。”姜越的手在膝盖上点了点。
“正当两家挣着河府之事时,我妻主偏偏打伤了景王的女儿,景王的女儿现在昏迷不醒,我要救我妻主只能拿河府去换。”姜越说到这里勾起嘴角:“此事不算复杂,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什么情况,能在殿前站住脚的哪一个是傻得。现下我家与景王家发生了争执,妻主在大牢里等着听结果,之后我家便举荐了景王的人,撤下来已经准备赴任的人,这是什么情况谁还看不明白?”
“这不是很明显的姜家被景王算计了,一个庶女受伤换了一个河府职位。”
车上的火苗越来越小,思安拿银簪的细尖挑了挑烛心,也不似白日那般毛手毛脚的冒失,反而很沉稳,他对姜越与清湛的对话不多话,只是默默听着,压低了存在感。
姜越盯着他的动作,疑惑他跟白日完全不同的表现,对着清湛道:“与姜家不同,姜家敢贪、敢抢、敢挣、凭的是我母亲的野心,也凭的是姜家的根基。而景王她也敢这么挣,她凭的是什么?与我们不同,景王是女帝的人,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在她未在陛下面前得脸的时候,她只是个富贵闲人,同宁王一样在朝着并无实权。若非陛下扶持她算个什么?”
姜越言语间带着不屑的傲气,故作原主的冷厉,“也许她这样的做法是对付了姜家,也许她这样的行为是抑制姜家更大扩展的一步棋。可无论怎么包装,说得如何好听,她这样做法就是夺权,用手段为自己赢取到了利益。而这样的做法看在女帝眼中只会觉得不喜,她是对付姜家了,却也替自己争夺到了东西。”
“如果我是女帝,我对她的行为不会感到开心,并且在之后还会防着她,以防止她也是一个狼子野心之人。而景王与姜家不同,她能不能在朝堂中站得住脚要全靠女帝的意思。她敢这么做要不是傻了,被利益蒙蔽了眼睛也不要女帝的信任,开始不管不顾了。要不是……女帝许可了她,许她这么做。或者说,是女帝示意让她这么做,女帝不准姜家插手河府之事。”
他说到这里清湛的脸一沉也就明白了。
姜越道:“我猜想,姜家现在手握重兵,女帝到底是忌讳姜家世代的积攒的根基和人脉,她不想姜家在插手河府之事,又不想明面否了母亲,就用景王做探路的,一是想将河府不给姜府,二是摸摸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听从她的意思让出河府,还是嚣张的并不退让。”
随着话音的落下,马车也稳稳的停在了宁王府的门前,车夫将轿帘掀开,姜越眯着眼睛对着宁王府的大门,有些出神的想着,似乎又是这样,上一世也是如此,刚来的时候就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一点也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让他头疼。
他下了马车,站在门口抬起头看着上方的匾额,“姜家身为人臣,又怎么直白的逆君之意,所以去给母亲送上一封信。”
“是,清湛明白了。”
如同姜越所想的那样,大将军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做出了退让,让清湛回带来一封信,第二日的时候清湛再次去了景王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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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的病情也就好了,从生死未卜变成了轻微擦伤。
姜越坐在家中看着原主之前的一些信件,还没等到蹲牢的妻主回来,后院就发生了一件事。
有人死了。
第46章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这两天姜越忙着把原主家庭关系信息重新看一遍,分析着其中的利弊。除了这件事,他对其他的事情也并未上心,也就没有去管,哪成想后院那边居然会出了事情。
之前那位来他房前准备上吊给他看的男子死了,是投井自杀。(第一章尾,第二章开始出现的人物。)
姜越到消息立刻赶了过去,在西边的小院里那人躺在井旁边,身上盖着一张草席,上面用黄纸压着三块石头,已经去了许久。
清湛带人站在一旁见他来了立刻告诉他,死了的男人身旁最亲近的下仆不见了。
姜越听着就觉得不对劲,这人好端端的为何要去寻死?而且下人又去了哪里?他心中疑惑,立刻派人去找,可惜当时也没有找到。一夜之后,在隔天的朝堂之上姜越就被人联手告了一状。
那不见了的下仆在上吊男死了的当日哭着跑回家中,说那人之死是姜越逼迫所致,因为前两日惹了姜越不喜,立刻被克扣刁难,还被威胁要上私刑,那人惊恐姜越的手段,想着今后在姜越手下活着也是折/磨,一时没想开便自杀了。
上吊男的家中母亲虽是官不算大,但也是在御殿内供职,家中唯有这一个男儿,要不是他自己喜欢上了白筱筝,家中绝不会同意让他进了宁王府。现在听说孩子死了,当时父母便受不住了,立刻在第二日上朝之时状告伺成大夫。而昨日上宁王府探亲的原尚书,原州亲姐也是一同站了出来,气愤异常的说姜越在府内乱用私刑,将原州折磨的不成人形,针扎十指。(第二章出场人物,原州,态度嚣张被针扎手的夫,原尚书,原州的姐姐。)
大端最不容后宅私刑,虽说大多数人家都存在这种现象,但哪一个人家也没有闹到御前,也没有逼死朝廷命官之子,没有被人联手状告的情况出现过。
姜越背景是强硬,但在强硬也是人臣之子,就是那皇女们犯了事情也不敢抬到明面遭人诟病,更何况是他,所以当时情况不是很乐观。
这也算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姜越好端端的也没有去招惹那死了的男子,那男人就投了井,下仆便往他头上扣了个锅。这锅又重又沉,随着那家母亲殿前撞柱后,铁锅稳扣在了姜越的头上,砸的他措手不及,只能忍着痛扛上。当然不扛也不行,宫中来人验伤,原州的手指确实是有伤,他倒是百口莫辩了。
细细想想,他这多半是被人算计了。
姜越捧着书,也不紧张一点点想着应对之法。没多久宫里的内官过来传旨说柏成君召他入宫。他放下了书,沉吟片刻随着内官一同入了宫,踏进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地方,走进了红墙金瓦的宫城。
宫内的柏成君住在颐千殿,紧挨着女帝的寝宫,姜越从宫道中走过,身旁的高墙带着沉重的历史感与威严,压得人喘不过气。他也不抬起头直视即将关上的宫门,身后的大门就像是一张大嘴,他站在宫内有种像是即将被这皇城吞噬的感觉。
姜越被这个想法带着开始紧张起来,他同内官一路来到柏成君的宫殿,在玉兰花树后推开了那扇朱红色的门,见到了里面等候许久的男子。
那人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华服,姿态随意的靠在美人榻上,身后是金浪蓝纹的屏风,身旁的矮桌上放着一串檀木珠和三角的云花雕香炉,屋内的摆设奢华之极,整个宫殿金灿灿的将姜越的眼睛晃得生疼。
前方的柏成君是个艳美的男子,眉眼间有一股子狠劲,他虽是长得阴柔但身材却并不单薄,打眼看去是个极其不好招惹的人,也不好让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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