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水无忧
他心中烦躁,自己明明只是要和他比试,比试过后可能就再也没有联系了,但此时却无端迁出不一样的情绪。
他犹如夜狼,长啸一声,拔出剑,剑意袭来,直攻喻衍而去。
喻衍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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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户与褚黎之间,他躲无可躲,只得翻过窗户到了屋顶。
“你怎么这么大的脾气,我说上一两句而已,你怎么直接就拔剑了。”
褚黎的剑长,无光,深黑色的剑仿若隐入了黑夜中,如果不仔细辨认,在夜中几乎看不到他的剑。他身形极快,神出鬼没,喻衍也不得不认真对待。
最后,喻衍躲得累了,手指夹住他的剑,“咱俩不是说好了有个比试吗?你怎么现在就动手了?”
“难道说现在这次就算比试了,还是说再约时间?”
“我话可说在前头,如果这次不是比试的话我可不跟你打,在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跟人打架的人。”
褚黎怒起,想要发泄心中的复杂情绪,现在不跟他打一架难消心头之恨,“这次就算比试了!我若赢了,你马上就去到喻公庙前磕头道歉,并保证再也不对喻公口出狂言。”
“倘若你输了呢?”
“那便赢了为止!”
竟然还是这个不公平的条件,不管输赢他都没一点好处。
这种情况下,喻衍也只能压制住他片刻,不一会褚黎就抽出了剑,一剑剑朝着喻衍刺去。
喻衍边躲边与他讲条件,“咱不如我若输了你便作罢?你武功虽高,可赢不过我,再练上几十年也赢不过,难道你要跟我一辈子不成?”
“我要是个女的,或者你要是个女的,这还成,俩人说不定看着看着就对眼了,以后成亲生娃尽释前嫌。但咱俩都是男的啊,你要是跟我一辈子,岂不是俩人全都耽误了吗?你以后不成亲了?我以后不成亲了?这要让人误会了可怎么办!”
因为曾经魏霖的事情,喻衍对龙阳断袖的话题异常敏感,他断不会和人开龙阳断袖的玩笑,但现在褚黎却不同。
虽然俩人看上去年龄相仿,实际上他可比褚黎大多了,以他实际的年龄有个褚黎这样的儿子都不成问题,而且褚黎这个人真的是让他升不起危险的感觉,所以不知不觉玩笑就说出口了,待他自己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好在褚黎的关注点没有在他的玩笑上,全都落在了喻衍说他打不赢自己身上,这在他听来分明就是嘲笑!
虽然现在看来他是真的打不过喻衍,但被喻衍以这种永远都打不过的语气说出来,心中不服,打过打不过是一回事,没有打便认输又是一回事。
没有打过,没有尝试过又怎么能轻易认输!?
“你怎么知道我会一辈子赢不了你!”褚黎的剑又狠厉了几分,滑动中空气开始卷起热浪,几乎将喻衍包住,让他无处可行。
“就算我现在赢不了你,以后总有一天会赢!一年、五年、十年、二十年!就算一辈子又怎么样?一辈子赢不了那么我就跟你一辈子!”
他的剑蓦然变得血红,夜色中、月光下,黑衣卷起,给人的感觉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身上杀意乍起,犹如杀神,就连声音似乎都变了。
“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刚刚好,我们就开始比试吧。”
月亮升到最高,迎着月光,喻衍看到他的眼睛变得血红,和剑成了一个颜色,瞳仁如狼目,带着诡异,看向喻衍的目光如看向伺待已久的猎物,就等着最后一刻的飞扑,将猎物纳入口中。
他束在脑后的长发随风飘起,在热浪中竖起,如野兽般戒备,战意燃烧。
喻衍听闻人歌提起过,黎族传说中黎族人是狼神的后裔,每过几百年族内便会出现一个拥有狼神血脉的人。
这次这个人不会就是褚黎吧?
“我会以巅峰状态与你比试,输了我便跟着你,与你为仆,你若觉得亏了,那么我手中这把剑也加入赌注。”
“你敢不敢比?”他手执长剑,犹如变了一个人。
☆、第三十五章
“比,怎么不比?”
喻衍立于月下,手腕反转拿出一把扇子,他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现在先忽悠着褚黎,让他信了自己再说。
扇如剑,喻衍踩在屋顶,身上散发出冰冷的气势,脚下生冰,他挥袖间如寒风袭来。
一水一火,正面交汇。
喻衍眼若寒星,眉似青山,两人交手间身形飞舞,他身着白衣,在月下不似与人打斗,倒似月神起舞,犹如仙人。
褚黎的剑划破寒意到了他身旁,与之擦身而过。
褚黎的动作比之前要快了很多,擦身而过的瞬间剑便转了方向,直指喻衍颈脖。
喻衍后仰,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褚黎身体与的剑紧随而至,只差一分就擦上了他的脖子。
两人是身体紧贴,一热一冰,互相都为之惊颤。
终于喻衍退无可退,腿上的力气卸下,干脆躺在了屋顶上,褚黎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喻衍眉眼含笑,淡淡道,“我输了。”
褚黎就站在他眼前,居高临下,剑架在他脖子上,但此时却毫无胜利的喜悦。
他的战意燃烧,原想大战一场,没想到刚一开始便结束了。
“你在让着我。”他心中不满,喻衍什么都没做。
“啊?”喻衍还保持着躺着的姿势,眨眨眼睛,格外无辜,“我没有让着你,你这次的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厉害,我甘拜下风。”
褚黎为了赢他特地释放全部实力,他虽不知道喻衍的真实实力,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战力直接翻倍,能赢的可能性极大。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喻衍就这样轻飘飘地一句我输了,就认输了。
他这一架打了倒还不如不打舒坦。
“你……”他万般准备,万般重视,喻衍却是全然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他霎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想气又不知怎么气,不气心中又莫名有气。
“你就不在意输赢吗?”
“咳咳,”喻衍从屋顶坐了起来,“不是不在意,你这么厉害,我肯定打不过你的。”喻衍也不算撒谎,褚黎的武功本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他虽然胜褚黎一筹,但褚黎若是继承了狼神血脉,他可不一定打得过。
如果打不过,反正都是输,他倒不如干脆认输,还输得漂亮一些。
如果打得过?那也得打不过!要是赢了他就摆脱不了这么个阴魂不散的人了。
褚黎心中不平,“这次不算,咱们再来一次。”
喻衍就知道他会这样,霎时间瘫坐在了屋顶上,生无可恋,“今天折腾了这么一番,又和你打了一架,我累的骨头都疼了,你竟然还想再来,再来一次我身体非散架了不可。”
他做出很累的样子,“我看你也累了,倒不如咱们休息两天,养好神再来打一场,你说怎么样?”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褚黎也确实感觉累了,一是这几天都没休息好,二是他若以身体巅峰状态应战很消耗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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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一场未必能全心应战。
“好。”
喻衍猛地站起,带着笑意,“今日是个好日子,你我休息之前也庆祝一番,我屋里还有几壶好酒,咱们喝杯酒,一夜无梦,岂不快哉!”
说完他翻身进入房内,身体探出窗户招呼褚黎,“你快进来。”
这番折腾褚黎也确实累了,跟着他进了屋内。
喻衍翻出酒来,拿出酒盏,两人相对而坐,确实是好酒,香气扑鼻。
“来,咱们干杯。”
一杯接着一杯,不一会一壶酒就下了肚,褚黎开始犯晕乎了,眼前的人影飘忽不定。
“你……你是谁?”他伸手要去抓喻衍,希望他别再晃了,结果手还未碰到人便扑通一声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醒醒,醒醒。”喻衍酒量不好,但是与褚黎比却绰绰有余,一壶酒,俩人一人喝了一半,喻衍微有醉意,褚黎却是醉的直接酣睡了。
叫了几声褚黎都没醒,喻衍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你可别怪我,是你自己缠的太紧了!”喻衍把他架到床上,“我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喻衍的东西不多,一个包袱就搞定了,最后换了一张脸又换了一身衣服,看上去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
他走到桌边留了一个纸条给褚黎,然后背上行李,一切都搞定了。
他出门时深呼了一口气,回头看睡得天昏地暗的褚黎,“天下这么大,希望咱们以后不会再见,后会无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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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褚黎才昏昏沉沉地醒来,头重脚轻,脑子里犹如灌了铅一般。
昨日喝酒前的记忆渐渐恢复,褚黎猛地坐起,这里是喻衍的房间,他四下看去并没有见到喻衍的影子,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走到桌边,酒盏下压了一张字条,字迹早就干了,上面只有一句话都说了,让你不要轻信人,咱们后会无期。
褚黎暴怒,手中的酒盏霎时间就变了形状,“卫展!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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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云山往西南是原喻国境地,越过这片千里沙漠就是他曾经镇守的喻国边境,喻衍这次要去的便是这里。
他倒不是多怀恋以前的地方,而是他的母妃卫颖便葬在了这里,他想去看一看母妃。
他自刎后一年,他母妃便在喻国皇宫内抑郁而终,被草草葬到了陵墓,后褚隼攻破喻国,才把他母妃的墓迁到了此处,对天下宣称要让卫妃与儿子团聚。
“大哥,咱们还要多久才到?”
风沙不断,喻衍骑在骆驼上不断忍受着风沙的侵袭,一阵风刮来恨不得糊他一层沙衣,要是站着不动直接就成沙人了。
“快了快了。”
喻衍本是一人来这里的,半路上遇到了骆驼队便与他们同行,一起走了十多天了还没看到城门。
喻衍对这赶骆驼大哥的快了已经麻木了,他每次问大哥都这么回答,这都十几天还是没到。
喻衍一脸郁闷,坐在骆驼上百无聊赖。
“嘿嘿,”骆驼队里十几个人,最年轻的便是驼队大哥的儿子,说是十五岁了,看上去却比喻衍还要大上几岁,常年在沙漠里晒着,皮肤黝黑,个子倒是挺高。
他递给喻衍一个水壶,“喝点水吧,我爹就这样,其实他心里也没数。”
“在沙漠里也没啥标志,全看天,天好,没有风沙就走得快些,天不好,如果连日风沙,咱们几天也走不了多少。”
在沙漠里,即便是遇上了风沙也不能停,只能挺住往前走,一停就被风沙掩埋了。
喻衍喝了水,心情才好了一些,对他微微一笑,“谢谢了,木吉。”
喻衍自己长得好看,身边的人长得也好看,他自己对脸的要求还是挺高的,虽然是易容,也无法接受自己易容成一个不好看的人。所以,他这次易容的皮囊长得也不赖,还是一张娃娃脸。
他这一笑嘴角上翘,眼睛弯了起来,在太阳底下仿佛把太阳的光芒都压住了。
木吉呆愣地看着他,“你这脸怎么比小姑娘家还嫩,吹了这么多风沙也不见干。”
喻衍也不气,把水壶丢给他,“天生如此,姑娘家可喜欢我了。”
木吉摇摇头,“姑娘家喜欢的是无往不胜的勇士,你长相太过……太过……”他想了半天没有想到合适的词。
“到了!”
驼队突然传来欢呼声,喻衍抬头望去,前方出现极小的一点,像是城门,虽然还很远,但是已经出现目标了。
“咱们快点儿走!今晚说不定就能到了!”驼队大哥猛地有了神,赶着驼队加快了速度,不停地往城门赶去。
喻衍在骆驼上,看着城门越来越近,越来越熟悉。
二十年前,就是在这个城门前他自刎,此时再见,那时的场景如在往昔,但他却异常的平静。
“那里就是喻子展自刎的地方了。”
木吉跟了上来,在他旁边,“你应该没有来过这里吧,你要到哪里去玩,我可以带你去。”
喻衍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他在这里待了七年,虽不是太熟,但还不至于要人带着他。
“真不要我带吗?”木吉有些失望,“这里民风野蛮,你一个人很容易受欺负的。”
喻衍轻笑,“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人欺负了的。”
“欺负你的不一定是人。”木吉还不放弃,好不容易见个陌生人,他还对喻衍的印象颇好,想与他多相处些时日。
“这怎么说?”喻衍感了兴趣,“难道还有鬼不成?”
“不是鬼,是僵尸。”木吉凑到他身边,神秘地跟他解释,“魏国铁骑军被活埋在风沙谷,阴魂不散,尸骨经常从地下爬出来作祟,一入夜这里的人都不敢出门了。”
魏国铁骑军可是闻名四国,直属魏王,当年追击他的就是铁骑军的锐。
褚隼当年灭魏最大的障碍也是铁骑军,吃了不少铁骑军的苦。不过褚隼向来有仇必报,心狠手辣,后来将铁骑军诱至风沙谷,将数万铁骑军生生活埋在了风沙谷中。
传说活埋了数万铁骑军的风沙谷谷底都高了数米。
☆、第三十六章
夜幕降临,风沙便熄了,空旷的天空中月明如玉,星河灿烂,是千百年来未曾变过的景色。
喻衍跳下骆驼,踏上这片土地,城还是那个城,墙还是那个墙,只是人全都变了,活生生的物是人非啊。
驼队在城门关之前到了,驼队常年在沙漠里跑,早已和守城的人熟悉了,没有什么盘查就放了行。喻衍自己进城还需番功夫,跟着驼队的人一起倒是方便了不少。
现在才刚刚入夜,离宵禁还远的很,街上却是没有什么人,月光茭白,照着空旷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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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莫名渗人。
“怎么这般萧条?”他守城的时候,正赶上四国战起,那时都没有这么萧条,现在四国统一,十几年没有战争了,城里怎么连个战争时期都比不上了?褚隼这个皇帝莫不是当的是个假的吧?
木吉牵着骆驼跟在他后边,“僵尸只在夜间行走,所以一入夜便极少有人走动了。”
喻衍皱眉,“还真有僵尸!?”他还以为是木吉说出来吓他的呢。
“当然有!”木吉鼓起腮,略有生气,“僵尸都闹了数年了,不是新鲜事,请了不少的道士和尚来都没有作用。”
民间传闻向来有虚假的成分,喻衍不以为然,山镇里山神的事情那么玄乎,说到底还是秦济在搞鬼,其实都是假的!
“那你见过僵尸?”
木吉语塞,他还真的没有见过,但还是不服气,小孩子好胜心强,跟他犟嘴,“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别人见过!”
“谁见过?”
“我爹。”
木吉叫他爹木麻,“爹,你说你是不是见过僵尸?我跟小鱼说这里有僵尸他还不信。”
喻衍苦着一张脸,他这次没再用卫展这个名字,想了另外一个名字郑雨。他感觉这个名字挺好的,结果一路上驼队的人都叫他小鱼,还嘲笑他叫蒸鱼!虽然他解释了是雨不是鱼,但还是不了被他们笑,最后笑得他都习惯了,也只能权当没有听见。
一谈起这事,驼队大哥木麻一路上笑呵呵的脸马上就变了,“小鱼,你可别不信,这里真是有僵尸,见到之前我也不信那些传闻,等见到之后才知道是真的。”
想到那天的事情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那晚我也是不信邪,赶着宵禁回家,结果就遇到了僵尸。”
他看看天,“那天也有这么大个月亮,我喝醉酒迷迷糊糊地躺在街上,突然一个影子出现在面前。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巡夜的人呢,一抬头一张惨白的脸,绿油油的眼珠子,吓得我酒意全都消了。”
现在想起来这事他还心有余悸,“我当时撒腿就跑,也幸亏我跑的快,没有被追上,要是再慢一点,那么现在你们可能就看不到我了。”
驼队里其他人发笑,打趣他,“老大,你这胆子也太小。”
每次说起这事,都要被嘲笑一番,木麻早就习惯了,冲着他们挥手,“去去去,要是被你们碰上,说不定胆子还不如我呢!”
他嘱咐喻衍,“你在夜间千万不要乱走,僵尸虽在晚上出现,但是哪天晚上出现,时间不定,还可能伤人。尤其是你,嘴上说是不信有僵尸,等遇到的时候说不定吓得腿软。”
喻衍为了躲褚黎,特别易容了一个和之前风格不一样的脸,没想到因为他这张脸一路上都被当做小娃娃对待,都以为他弱不禁风。
在沙漠里他下来骆驼走两步,全队人都围着他给他挡风沙,生怕一阵风把他给吹跑了。
驼队大哥回头冲着后面的人喊道,“咱们也快点,各回各家,回去之后别再出门了,都小心点。”
“小兄弟你不是这里人吧,来这里找亲戚还是路过?”
喻衍摇摇头,“我来玩的。”他看看周围,“这里哪有客栈,我得找地方住了,否则到了晚上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木吉有些兴奋,“客栈离得远着呢,你不如去我家,我家宽敞!还可以跟我一起睡,咱俩玩儿!这里我熟!”
木麻也点头,“你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安全,不如住我家,可以单独给你一个屋。”他对喻衍印象挺好,长得喜人不说,年纪轻轻还嘴甜,一路上大哥大哥地叫着,叫的他都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不不不,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就好。”喻衍连连拒绝,他还是少和人接触为好,他来这里全然是为了祭拜母妃,一个人行动才方便,和人在一起什么都干不了。
天越来越黑,驼队里该回家的都回家了,宵禁也越来越近。
喻衍对着驼队大哥木麻鞠了一躬,“多些大哥带了我这一路,郑雨有事在身,不便多留,咱们就在此别过。”
驼队大哥倒没什么大反应,木吉一脸失落,“你有什么事?说来听听,我说不定可以帮上忙呢。”
喻衍心道,你不跟着我就是在帮忙了。
喻衍也没回他,背起包袱便跑,声音远远传到木吉耳朵里,“多谢好意,在下在这玩玩,并不需要帮忙,再见。”
木吉看着他消失在视线里,伸着脑袋往前看,但喻衍早就没了影子,他嘟囔着,“怎么跟个兔子似的,跑得那么快。”
驼队其他人看喻衍一眨眼就跑的没了影子,也打趣道,“他这腿速,比老大还快,遇上僵尸也不怕,反正僵尸也跑不过他哈哈哈哈。”
木吉独自在哪儿难过,他极少遇到年龄相当的人,还想与喻衍多玩些日子呢。
木麻一掌拍在木吉头上,“难过什么!离这儿最近的就那一家客栈,你要想找他玩尽管去找就是了。”
木吉马上又笑了,“爹,你不是不让我跟陌生人多接触吗?这次怎么主动让我去找他了?”
木麻又一巴掌拍他头上,“你个傻小子!男人哪有长得这么细皮嫩肉的,还长这样一张脸,小鱼肯定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你年龄也到了,多和小姑娘亲近亲近,说不定就把小鱼哄到手当媳妇了。”
木麻想着露出憧憬的表情,“到时候,你们俩再生一对龙凤胎,儿女双全,我和你娘就颐享天年去喽。”
木吉一脸纠结,不忍心破坏他爹的美梦,“爹,可他就是个男人啊。”
“你懂还是我懂?”木麻恨铁不成钢,“你爹我比你多活十几年,会看不出来男女?”
“可……可……”木吉怕他爹打他,躲得远远的,“他真的是个男人!”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是个男人?”木麻对他这个儿子感到心累,这样下去他恐怕就没有儿媳妇了。
“我……我看到了!”木吉红着脸,“在沙漠里,撒.尿的时候我撇到的,他有那个!”
过了好久木麻才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霎时间,他脸黑如炭,眼睛瞪得楞圆,一声咆哮响彻天际。
“可恨的娘娘腔!一路上白对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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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凉风袭来,喻衍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这里白天热的恨不得光着膀子,晚上又恨不得冷的裹着被子,此时他身上穿的单薄,就算他身体特殊冻不坏,身上还是可以感觉到凉意侵袭。
“您要住店?”
这里过往的人少,住店的更少,店家一看到喻衍便迎了上来。
“先进来暖和暖和,您这是做生意经过此地?”
一进店风沙被挡在了外面,寒意便去了大半,喻衍进店后直接往楼上走去,“一间房,外加一盘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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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一壶酒,送到我房间。”
店家笑眯眯地算了账,“一两银子。”
“多少?”喻衍快要踏上楼梯的脚生生了回来,包袱往桌子上一扔,脚踏在凳子上,撸起袖子,指着自己现在这张脸,“掌柜的,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
掌柜心道你这张脸的确看上去很好欺负,不过嘴上还是说的好听,“咱这里都是这个价,来店做生意得回本啊,童叟无欺。”
喻衍什么也没说,直接掏出来一两银子放到了桌子上,“这一两银子我住十天,吃食再算,您干不干?”
掌柜的一脸尴尬,看来这次他是看错人了,以为遇到了个小少爷可以宰一把,没想到遇到这么个老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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