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水无忧
“什么?”喻衍故意做出挖耳朵的动作,“我没听错吧?你说他不比喻衍差?你不是把喻衍视作天下第一吗?他怎么会不比喻衍差?你对喻衍的崇拜莫不是假的吧!”
“你住嘴!”褚黎终于被他说的恼羞成怒,“韩师傅虽比不过喻公,但在武功上与喻公不相上下,这是天下公认的!何时有你插嘴的余地了!”
他骂完自己又泄气了,“我的确是拜的喻公为师,但武功由韩师傅教我,我也便叫韩师傅为师傅了。”
“这关系复杂了。”喻衍啧啧,“我也想有这么一位师傅,你说我要拜他为师,他愿不愿意呢?”
说完,他又自言自语,“昨日与他见面,他还主动与我搭话来着,看来对我印象极好,我认他做师傅,他说不定会答应呢。”
“师傅不会答应的。”褚黎看他一眼,“师傅说过此生不徒弟,愿意教我武功是因为我拜了喻公为师,他代喻公教我。”
喻衍身体一滞,“那你怎么认识他的?看他这番话说的,好像他与喻衍很熟一样,嗯……”喻衍又假装做出思考的样子,“喻衍若活着,也是他这个年纪了,难道他真与喻衍很熟!?”
褚黎又沉默了。
正问到关键时刻呢,喻衍怎么可能放弃,他扯住喻衍的袖子,仗着现在这张娃娃脸,对褚黎露出哀求的神色,“你就告诉我吧,我又没有恶意,如果他真的我为徒了,你还能应声师兄呢,你说是吧。”
果然他这么一说褚黎露出了动摇的神色,喻衍一看有戏,装出乖巧的样子,继续磨他,张嘴粘腻地叫了褚黎几声师兄。
“师兄~师兄~以后有个师弟难道不好吗?”他声音像是撒娇一样,一般人还真拒绝不了。
褚黎被他叫的脸红了,背过身去,脑内一片空白,“我……我……是我舅舅带他找来教我的,其他的都是师傅跟我说的。”他有些犹豫,“其他的师傅不让我多说,这个是师傅的秘密。”
舅舅……
闻人歌的确有个弟弟,比她小两岁,叫闻人仪,好像与褚黎一样都是黎族人与外族结合生下的孩子,皮肤没有黎族人那么黑,但也没有一般人那么白,因为他比较特殊,喻衍对他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他搜刮脑内的信息,关于闻人仪的内容只有他小时候的几个照面,除此之外再无印象。
他救下闻人歌后将黎族人安置在了寒城内,闻人仪也在其中,那个时候闻人仪与韩拔也是见过的,但两人年龄相差较大,好像并无交集,怎么发展成了后来的关系的?
喻衍想要再多问一些,但这种情况下若再问,恐怕会引起褚黎的怀疑了,这件事慢慢来也不迟。
他跳下桌子,拍拍手,装作潇洒的模样,“既然是秘密,那我就不问了。”
“不愿告诉别人的事情必定是想深埋在心底的,这个我懂,毕竟我自己也是有秘密的。”
他对褚黎笑了笑,此时的娃娃脸特别招人疼,“今天谢谢你了,在你师父面前撒谎说认错人了。”
“还有,希望你能帮我继续保密,你师傅若要问起我的事情你什么都不要说好不好?就一直当做以前从没有见过我。”
“嗯?好不好?”
他睁着大眼睛,格外无辜,“山镇的事情,就当是咱俩的秘密,永远都不要告诉任何人。”
褚黎看着他这张无辜的脸,实在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只能点头。
今天他第一次撒了谎,此后还说不定要撒无数次的谎,都为了眼前这个人。
他按按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些,在山镇之时他便被喻衍牵着鼻子走,但那时和这时的感觉又有很大不同。
那时,他只是无奈,不得不按照他说的来,并不触及底线。
此时,他好像更加无法拒绝喻衍,触及底线的事他竟然也做了,就因为两人手指的触碰,他便感受到了无法拒绝的力量,撒了谎。
“那便谢谢了。”喻衍高兴地从褚黎房内出来了,还嘱咐他,“不要再担心我跑得没影了,既然咱们立了那样的字据我便不会再跑了,你还是好好休息一场了,否则就算铁打的身体也要累坏了。”
关上房门喻衍便变了脸,笑嘻嘻的脸上一派严肃。
他走到自己房内,揉着两边的脸,五官都快挤到一起了,“陪笑真是累啊,我这张脸都快笑僵了。”又想到自己用那种粘腻语气叫褚黎师兄,他生生打了一个寒战,“装嫩好用,但也太累了。”
他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这张脸,自言自语,“这张脸真的长得像女的吗?否则被一个男的叫师兄至于那么害羞吗?”
得亏他会易容,要是用自己原来那张脸对褚黎做出那种事,他真的羞得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别人不知道他身份的好处也在这了。
因为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就不必端着了,想怎样就怎样,反正隔着一层脸皮呢,再羞耻的动作,再羞耻的,话说出来也仿佛不是自己说的。
喻衍出去后,褚黎并没有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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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他从怀中拿出了那本诗集和喻衍刚刚立的字据。
这本诗集,他看了上百成千遍,对于上面的每一个字都熟悉的不能更熟悉了,可以说天下间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喻衍的字迹。
在山镇时,卫展走前给他留了一张字条,他愤怒归愤怒,但愤怒之余便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虽然乍一看去,字条上的字迹与诗集上的字迹完全不同,甚至完全处于不同的人之手。
可以他对喻衍字迹的熟悉程度,这看似出自完全不同人之手的字迹却极可能出自一人之手。
每个人都有自己写字的习惯,想掩盖也掩盖不了,想仿造也仿造不了,只要对比细微之处便可辨认出,到底是出自一人之手,还是在仿造。
卫展留给他的字条之上,字太少,而且因为蘸墨略多,有些地方不够清晰,尽管他有怀疑,但他无法辨认出是否出自一人之手,所以才想了办法套卫展写更多的字,予以辨认。
他颤抖着双手讲两个自己拿出来对比,这一百多个字迹清晰的字,足够他辨认出是否属于同一人。
因为一入夜寒城便静了,所以白天便格外的热闹,只不过街市上卖的东西没有什么新鲜的,因与山镇只差一个沙漠,这里的东西大都在山镇上见过了,便也不感觉新奇了。
白天极热,喻衍便穿得少了一些,但也少不了被大太阳晒,在太阳底下大汗淋漓的,衣服都湿透了一半。
虽说算是摆脱了褚黎这个粘人虫,但是又有了新的烦恼。
他是来祭拜母妃的,韩拔和褚黎竟也要来祭拜他母妃,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又是一个可疑的地方。
他打听到,寒城里的居民因为对他的敬重,经常有居民区去祭拜他母妃,所以有人去祭拜并不是稀罕的事情。
可他在褚黎面前表现的对喻衍并不在意,甚至说了坏话,要是去祭拜母妃的话又说不通。
他想偷偷去拜,但是因为去拜的人多,他又不好找时间避开别人,真是发愁啊。
他正在想着对策,突然肩被拍了一下,他一回头,韩拔赫然站在身后。
韩拔微笑地看着他,“郑雨小兄弟也出门了,不如咱们一起逛逛。”
☆、第四十章
喻衍硬着头皮与韩拔走在一起,心中十分不愿可面上还得表现的开心。
“郑雨小兄弟有什么想买的吗?”
韩拔负手走在前面,见喻衍渐渐落后,特地停下来等他。
喻衍本想买几炷香和一些祭祀用的水果和肉,但是不能被别人知道,他便摇头,“我只是嫌闷,随便出来玩玩,没什么想买的。”
韩拔带着笑意看着他,犹如长辈看着小辈,“郑雨小兄弟不像是生意人,为什么会来到寒城?”
喻衍早知道会被问这个,他孤单一人来到寒城边境的确容易引起人的怀疑,所以早就想好了说辞,不怕被人问。
“在下家中是做生意的,有些钱财,父母欲让我入仕,自小便请先生教我诗书,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下成年之后便开始游学,励志走遍这四海。”
韩拔点头,“好志向。”他又打量喻衍,状似不好开口,“郑雨小兄弟面嫩……竟已经成年了?”
男子十六便成年,喻衍现在这身高怎么也有十六了,偏偏这张脸嫩,总让人怀疑年龄不够。
喻衍咬牙,“在下虽看上去年岁不够,但快要十七了,已经成年了。”实际上他不止十七了,但是现在这副身体明显没有达到他二十二岁时的状态,就顺水推舟编了个年轻的。
韩拔轻笑,“在下并无冒犯之意,只是看郑雨小兄弟脸嫩,禁不住好奇。”
“无碍。”喻衍也表现的不在意,如果因为这事就生气也太小气了点。
两人转了一个弯,进入另一条街,这条街大都是卖吃食的,比上一条街人更多。
二十年前,因为正值战起,寒城很是萧条,白天黑夜,除非必要,否则没有人出门,现在竟变化如此之大。
喻衍禁不住感叹,“没想到边境之城竟也如此繁华,真是出乎意料。”
街上人多,不了相撞,韩拔比喻衍要高半头,体型又比他大,便将他护在了身旁,“小心一些,这里的人都人高马大的,若撞上吃亏的是你。”
他们站起来一家店面前,“郑雨小兄弟孤身一人,想必是第一次来寒城,对寒城不熟悉。我在寒城曾待过数年,这里大大小小的街市都还熟悉,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正好我给你介绍介绍。”
他都这么说了,喻衍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了。
“在下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韩拔古铜色的皮肤,眼角和脸上都可以看出岁月的痕迹,但他长相英武,又自带非凡的气度,走在街上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喻衍现在这张娃娃脸,格外的好看,穿着素白锦衣,乖巧地跟在韩拔身边,惹人怜爱,又吸引了不少目光。
“两位老爷公子,是做生意经过寒城吗?”店面里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咱这寒城白天虽热,晚上冷的很,不买件大棉衣吗?”
韩拔和喻衍都是一愣,韩拔先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这位老板,您做生意眼神不行啊,我与这位公子怎么看都不像吧,又怎么会是父子?”
这男子知道自己认错了,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二位都是贵人之像才会认错了。”
喻衍无奈,他与韩拔现在看上去的确会让人误会是父子,他在心中禁不住想,他本与韩拔同岁,两人关系要好,二十年前走在街上常被错认成兄弟,没想到二十年后又被错认成父子。
错认成兄弟还好,错认成父子怪让他难为情的。
不过韩拔显然没有难为情,还有些高兴,反而拉着喻衍进了店面,“我看你身着单薄,包袱里也没什么棉衣,正好买件棉衣御寒。”
他转头对老板说,“找来几件适合这位公子的,既然被错认成了父子,也不能白认,我便送这位公子一件棉衣。”
“不……不用。”喻衍被他拽进店里,又硬塞到手里几件棉衣,连不接受的余地都没有,最后不得不挑了一件才作罢。
喻衍抱着一件棉衣出了店门,低着头连声说谢谢。
韩拔与他同岁,两人到寒城来守城时都是十五岁,那时年纪还小,都没有成亲,后来又因为战事耽搁了亲事,韩皇后压着这些,自然也没有人给他们说媒,所以直到他自刎在城下韩拔也都是孤身一人。
不过,现在韩拔已然中年,过去了二十年,闻人歌连孩子都有了,他不可能还无子嗣。喻衍心想,他或许是因为老板的错认想起了自己的儿女,才会对他如此热情。
两人又到别处去看,喻衍也想多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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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拔现在的状况,便主动与他搭话。
“韩先生神矍铄,想必是儿女双全吧。”
韩拔对他的话未有太大的反应,只边走边与他说话,“你看我像儿女双全的人吗?”
喻衍心中一紧,“韩先生身体如此之好,又有褚黎那样的好徒弟,儿女自也是杰出之辈,又怎么不会是儿女双全之人?”
韩拔摇头。
“那只有儿子?”
韩拔继续摇头。
“那只有女儿?”
韩拔再次摇头,“在下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无妻妾,无儿女,若有儿女又怎么长途跋涉到这边境来?”
他说得轻松,喻衍听得震撼,心中止不住的酸涩。
“咱们再到处走走。”
韩拔好像与他更亲密了,带着他走遍了这几条街,遇到小孩爱吃的、爱玩的都买给他,真把他当孩子对待了。
直到夜幕,街市散了两人才回客栈。
“今日……真是谢谢了。”天冷了下来,棉衣就穿在了身上,喻衍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小粘糕,其余的东西都是韩拔在拿着。
“师傅。”
空荡荡的客栈内只坐了褚黎一人,两人刚一进门就听到褚黎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韩拔笑着的脸陡然绷住,不带一丁点儿笑意,声音也冷了下来,“何事?”如果不是他手中的那些东西喻衍还以为眼前换了一个人。
褚黎站起,盯着喻衍看,“你之前与他认识?”
“不。”韩拔毫不犹豫地否认,“我与郑雨小兄弟一见如故罢了。”
喻衍被他盯的不舒服,心想,韩拔无儿无女,只有褚黎这一个徒弟,肯定把褚黎当儿子养的,俩人关系定是很好。现在韩拔却与他如此亲近,褚黎看了怕是会不高兴。
“给你吧,”他将剩下的糖葫芦和粘糕硬塞进褚黎手中,“给你买的。”他想,褚黎也就十七八岁,或许爱这个。
他拍拍手,接过韩拔手中的东西,再次道谢,“今日多谢韩先生,在下十分开心。”说完上了楼,留他们师徒俩说话。
回到房内,他这张脸禁不住又崩了,东西一撂,累得趴倒在桌子上,又拿起镜子照自己现在这张脸。
“真的就那么嫩吗?竟然被错认成父子,韩拔竟也真的……唉,”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他万万没想到,韩拔这二十年都是孤身一人过来的。
客栈的门已经关了,外面月光森然若骨,阴风呼啸,客栈内黑的没有一丝光亮。
韩拔坐着,褚黎站着。
“何事?”韩拔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只有无尽的冰冷,与白天和喻衍相处时完全不一样。
褚黎的眼睛落在空中,没有定处,“您与喻衍相识多年,这个世上与他最熟悉的人便是您,您可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为何突然这样问?”
俩人虽为师徒,但他除了教授褚黎武功外并不与褚黎亲近,一是因为褚隼,二是因为闻人仪,这两人皆是他不喜的人,若不是因为喻衍他绝不会和这两人有交集,更不会教授褚黎武功。
褚黎隐在黑暗中,几番思考,“过几日便要去祭拜他,我想多了解一些。”
韩拔没再说话,与褚黎错身而过,在褚黎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声音传入耳中,“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与你说过百遍、千遍,至今还是那个答案,不会变。”
“他救了你们整个黎族,你们将他奉为神,现在这全天下也将他奉为神。”
他负手转身,掷地有声,“与他相识之前我甚至也这么认为,但真正与他相熟后才知道他只是一个凡人,一个真正的凡人。”他说完便回了房,留褚黎一人在厅内。
褚黎站在那里,好久才动了身体。
他捂着胸口的诗集,整个身体都在发热,自小到大,不管是母妃还是舅舅,他们都在说喻衍是神,是上天降给他们的神,是永远无法触碰到的,所以他只能仰望。
但是越是了解越是炽热,心中的那团火就烧的越是猛烈,他极度渴望与喻衍接触,即使只是触碰到喻衍蹭触碰过的东西,他心中都会汹涌澎湃。
所以他不顾母妃的反对,离开封地,舍弃了为王的责任,遍寻这天下也想再靠近他一分,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也会激动的心灵在震颤。
他无数次渴望,无数次找寻,只是想要找一些喻衍曾经活过,曾经存在的证明,向自己说明喻衍不只是一个神的符号。
他的微弱的声音在寂静之中也显得清晰,“神是不可触碰的,那么如果是凡人,是不是就可以触碰到他?”
☆、第四十一章
褚黎倒是不缠着他了,但他清静了还没几日,竟又被别人缠上了。
“小鱼!”木吉一大早就开始叫他的门,“快起床,昨夜有人见到僵尸了!”
“起了起了。”喻衍不耐烦地穿好衣服打开门,一脸生无可恋。
褚黎是安静地粘人,木吉是聒噪地粘人。他不搭理,木吉便聒噪到他搭理为止;他躲,木吉便守在他门前,守到他回来为止。
唯一比褚黎好的地方便是,木吉不会武功,不会夜里也缠着他。
木吉拉着他就下楼,下楼前喻衍看了一眼褚黎和韩拔门前,两人应又是一大早就出去了。
这几日他们两人都是一大早便出门,晚上才回来,但好像办的还不是一样的事,因为俩人出门后一人往左,一人往右。要不是知道两人是师徒,还以为他俩人不认识呢。
“咱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喻衍刚刚起床,脸还没洗呢,就被木吉拉着出了客栈,然后朝着一个他不知道的方向跑。
“去二瘸子家,昨夜二瘸子打更的时候遇到僵尸了!”
喻衍还有些困意,不过现在天才刚刚亮,外面还透着凉气呢,一阵小风吹来把他的困意全都吹跑了。
木吉这么一说,他才想起,刚来寒城的时候木吉便跟他说寒城在闹僵尸,只不过他感觉可信度不大没信。
木吉跑得快,幸亏他会武功,否则一路被木吉硬带着肯定要受不住了。
还没进门,喻衍便听到了屋里传来的激动声音。
“昨夜,我刚刚报完更时,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影子,幸亏我早就预备着了,转身就跑。僵尸马上就追我,可我的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僵尸,马上就被追上了。”
说话的人喘着粗气,情绪激动,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我当时害怕的不得了,就用手中的灯笼去挡,僵尸一抓就把灯笼撕破了。你们看看!看看!这就是撕破的灯笼。”
木吉带着喻衍进门的时候二瘸子正举着手中被僵尸撕破的灯笼给众人看。
喻衍看那灯笼破烂不堪,倒是有被人手抓过的印记,只不过这种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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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都能造成,并不一定是僵尸造成的,而且二瘸子气若洪钟,不像是遇到了僵尸的人。
可喻衍不信其他人却深信不疑,还十分感兴趣,个个抻直了脖子往里看,非要看到那个破灯笼不可。还有人迫不及待想要听接下来发生了什么,“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二瘸子从脖子上掏出一个木质的小玩意,他宝贝似地托在手心,“我一转身,木坠掉了出来,那僵尸看到我脖子上这个木坠就跑了。”
因为离得远,喻衍隐约看到一个人形的木坠,上面似乎还刻了字,昨日他去街市上时看到有不少人带着这样的木坠。
“肯定是喻公保护了我,”二瘸子将木坠捂在手心,格外地宝贝,“带着这个喻公木坠,僵尸都吓跑了,要不是有这个木坠,我就活不了命了。”
喻衍一头雾水,这个木坠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一转头,木吉竟然也戴着这样的木坠,此时他正把木坠捂在胸口,一脸激动,“喻公果然英武,一个木坠小像就把僵尸吓跑了。”
喻衍对着他伸手,“我看看你的木坠。”
木吉一眼看到他光秃秃的脖子,皱眉,“你怎么也不带个喻公的木坠,僵尸横行,你若遇到僵尸,真的就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喻衍夺过他手里的木坠,看到他的木坠什么样后,脸忍不住地抽搐,“你这个木坠怎么和别人的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木吉理直气壮,还十分自豪,“我的木坠比他们的厉害多了,他们的木坠,喻公只有一个头,两只手,而我的三个头,六只手!三个头,六只手!”他还特地强调了一遍。
“要是打起来肯定我的赢!”
喻衍瞥他一眼,很是不屑,“你这还是人吗?别到时候你遇到僵尸,因为戴的木坠不对,起不了作用。”
“唉?”正在夸自己的木坠的木吉身体猛地定住了,“你说的好像有点对,那我再去换一个!”
他把木坠摘了下来,有些恋恋不舍,“这可是我根据自己心中喻公的长相自己刻的,戴了好多年了,突然不戴还有些舍不得。”
“喻衍终究是个人,人都是一个头两只手,怎么可能三头六臂!”
李笙他经历过了,褚黎他经历过了,他以为自己承受力已经够强大了,但这次终于又忍不了了。
说他什么都好,长得丑也罢,长得俊也罢,他都不在意,可怎么还以为他三头六臂呢???他还是个人吗???
“也对。”木吉竟然一脸恍然大悟,才知道似的,“喻公这样的人,这么厉害,说他三头六臂也不奇怪,不过他要真三头六臂的话世上不可能没有传说。”
“走!咱买木坠去,给你也买一个!”
又是风风火火,喻衍被他带着赶了几条街,买了木坠,还硬给他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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