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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水无忧
“干!干!”掌柜的把钱到怀里,陪着笑,“马上给您安排房间,安排最好的。”
喻衍这才作罢,他摸摸自己的脸,有点后悔用这么张脸了,他想着这张脸不那么容易和之前易容的长相联系起来,还想着这张脸无害,不会让人起防备心,完全没有想到有人会因为他这张脸,把他归到冤大头一类。
过几日便是他母妃的祭日,祭完母妃他便离开这里,再换一张脸,省的再带来麻烦。
“一间房。”
他踏上最后一阶楼梯,脚还未放下,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只三个字,却让他瞬间僵住了身体。
声音中带着岁月的积淀,带着着成熟男人的稳重深沉,更带着无限的熟悉,仿佛穿过二十年的时间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他咬紧牙关不让眼泪落下来,手指按在扶手上深深嵌了进去。
他不是十八年前城破之时便死了吗?
怎么会出现这里?
☆、第三十七章
空气中静的仿若只能听到这个声音,每一个字都在摩擦着喻衍的耳膜,在他耳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响起,逼着他去回头,逼着他去面对。
喻衍艰难地转过身,柜台前的侧脸终是映入眼中。
在看到这张脸之前,可能性即使微小,他还想或许只是声音像,或许是多年不见他的判断出了问题,但在看到这张脸是那一刻,所有的可能性顷刻崩塌。
就是那个人,一点没有错,即使隔了二十年,容颜已改,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眼前这个人就是他二十年前的挚友。
二十年前,这张脸充满朝气;二十年前,这个人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与他促膝长谈。
他又怎么认不出!?
喻衍一动不动,韩拔转过了身来。
在看到喻衍的那一瞬间,韩拔的身体僵在了原地,两人四目交汇,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心灵的震颤。
一人在上,一人在下,一人弱冠,一人不惑,那一瞬间两人仿佛又都回到了最快意的那段人生。
韩拔有些分不清眼下的时间,他一阵恍惚,好似自己还是在年轻的时候,那时他与喻衍联手退敌,仰天长歌,无人可挡。
又是恍惚,再看去,却还是在当下,他孤寂一人,无人相伴。
他稳住心神,轻步上了楼,与喻衍擦肩而行。
韩拔秘密打量着喻衍,这人的身形和他的故人十成十的像,但是年龄对不上,他想若喻衍还活着,合该是他这个年纪,怎么又会这么年轻。
可天下又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呢?
在错身的瞬间,他停了下来,手搭上喻衍的肩,“小兄弟是初次来这里吗?”
喻衍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与他相认?还是装作不相识?
韩拔等了好久没有等到喻衍的回答,再问他,“在下韩拔,小兄弟方不方便告知姓名?”
遇见他太过突然,喻衍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过了好一会,喻衍才稳住情绪,露出小孩子的乖巧笑容,还带着几分可爱,“在下郑雨,周吴郑王的郑,雨雪缤纷的雨。”
韩拔一愣,摇了摇头,将不合情况的想法晃出脑子去,喻衍是绝不会露出这样乖巧的表情的。他是不合世俗的,他是潇洒的,和眼前这个人完全不一样。
韩拔嗯了一声,因他这句话所有的感觉都消散了,身形再像也不对,和那个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那人绝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您先请。”喻衍弯下腰,掩去自己的的情绪,现在先不挑明身份,以后若要挑明有的是时间,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候,待他把事情弄明白再说。
韩拔进了房间,喻衍才放松下来,挑了一间与他相距最远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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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十几天的沙漠跋涉,又摆脱了褚黎这个粘人虫,本该是沾床就睡的,可是今天偏偏遇到了韩拔,喻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韩拔与韩皇后韩英都是喻国大将韩定访的亲子,韩拔是韩皇后的亲弟弟,只不过同父异母。韩皇后的母亲是韩定访的发妻,而韩拔的母亲是韩定访的妾室,没有什么地位。
韩拔本没有什么出头的机会,但偏偏韩定访的发妻没有儿子,韩拔又表现出色,韩定访便生出了让韩拔继承家业的想法。
韩英一直不服这件事,但家中只有这一个儿子她也无能为力。后来韩英入了皇宫,做了皇后,掌了权后便专门打压这个弟弟,在皇帝面前吹枕边风,以韩拔是妾室所生便苛待他,最后以抗击外敌的名义将韩拔调到了边境守城。
也正是在这里,他与韩拔相识,俩人都不拘小节,又都被韩皇后视为眼中钉,一见如故,朝夕相处间便成了莫逆之交。
七年相处,肝胆相照,没有经历的人永远无法明白其中的感情。
再想起当年他含恨自刎之事,他受命前去行刺魏王,失败后逃到城下,若韩拔在万万不会不给他开城门,可偏偏韩拔不在。
韩皇后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在他前去行刺魏王之时,她以家中父亲病重为由下令召回韩拔,致使边境余下的都是韩皇后的势力,韩皇后就等着他行刺失败身亡呢,又怎么会给他开城门?
在知道韩拔被支走的时候他便明白自己没有活路了。
史书上记载的是,他死后韩拔毅然守在了寒城,两年后晋国攻城,他为了守城身亡了,但为什么还活着?
难道书上的记载出错了?
韩拔还活着他再高兴不过,但为什么史书上说他死了?
喻衍又想到褚隼。
褚隼野心勃勃,不按常理出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虽说晋国实力强大,但三年就灭了喻国未也太快了吧?
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猫腻?
.
月入中天,子时刚过,更夫打更的声音在客栈外响起。
喻衍毫无困意,突然他闻到空气中一股甜腻的味道,不需多花时间,一闻他便闻了出来,这分明是迷药的味道。有人想要迷晕他。
不一会儿门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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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声响,喻衍调整呼吸到睡眠状态,脚步声果然朝着他床边过来,他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人在他床前待了片刻,还伸手探他是否熟睡了,确定他睡着了才安心在他房内翻找了起来。
喻衍悄悄眯起眼睛去看,竟然是韩拔!
他也倒没有特别震惊,今天他只是展现了性格不同,如果真的是他,要想不被认出来,完全可以假装出来,韩拔对他再了解不过,当然知道这些。
他终究是心里还有怀疑,半夜来亲自确认了。
喻衍护住压在被子里的剑,这把剑虽然生锈了,但是以韩拔与他的亲近程度,对这把剑最熟的除了他就是韩拔了,要是被他看到这把剑,他就是想不认都不行了。
幸亏他把剑贴身带着,否则,今晚一准露馅了。
韩拔与他相识多年,对他太过了解,用的迷药分量够大,时间也够长,就怕迷不晕他,可他现在的身体不同于常人,一般迷药对他没用。
果然,韩拔找来找去,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最后放弃了,喻衍也松了一口气。
在离开的时候,他在门口站了一会,突然开口,“子展。”
声音清晰入耳,坦坦荡荡,就像是二十年前叫他一般。
喻衍僵在了床上,体内有股莫名的情绪流淌,有那么一瞬间就想干脆坐起来承认算了,但终究被理智制止。
韩拔与他是好友,绝对信得过,但伴随着这股感情又有更加复杂的情绪升起。
他的心中酸涩,若他承认了又该如何解释?
过了二十年,韩拔又经历了什么?
韩拔关门出去后,他睁开了眼睛。
以前除了母妃他最亲近的便是韩拔,他从没有想过要瞒着韩拔自己醒来的事情,但是真正面对起来却完全不一样。
或许,终究二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喻衍才起来了,他下楼的时候韩拔正坐在客栈内喝着酒,看到他对着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喻衍也对他点了点头回礼。
喻衍吃着一块牛肉,坐在了韩拔隔壁的桌子,看着街上人来人往,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才像个城该有的样子嘛,昨晚太冷清了。”
这话刚说完,客栈的门口便被一个身影堵住了,这人个子很高,这人满身风沙,这人应是刚刚从沙漠中出来。
喻衍被这人吸引人视线,从脚往上看,越看越感觉熟悉。待看到来人是谁时,瞪大了眼睛,嘴里的牛肉啪叽掉在了桌子上,恨不得马上上去给这人一脚踹出去!
因为来人竟然是褚黎!
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褚黎竟然还追上来了!
真是阴魂不散了,他严重怀疑褚黎有个狗鼻子,找人才会那么准!
喻衍头疼,也顾不得掉在桌子上的牛肉了,转身就跑。
然而在他看到褚黎的一瞬间褚黎也看到他了,褚黎早已适应了他来来回回的易容,只一个背影就认出了他来,越过掌柜的就追了上去。
“卫展!你别跑!”褚黎连着赶了十几天的路,疲惫到了极点,但在看到喻衍的那一刹,犹如等待数天终于看到猎物的狼,毫不犹豫便猛扑了上去。
喻衍苦不堪言,慌忙躲进了房间,把门堵死,“你认错人了!”
他用这方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褚黎怎么可能吃他这套,控制住自己澎湃的情绪,在他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耐心与他说话,“你为什么躲着我?”
“你答应了与我比试的,为什么跑了?”
喻衍躲在房内哀嚎,他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粘人,竟然又追上来了,天下这么大,他怎么偏偏老是和褚黎遇到呢?真是邪了门了!
“你真的认错人了。”他打算一赖到底了,打死不认!
褚黎终于忍无可忍,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给掌柜的,“这是赔破坏门的钱。”说完欲抽剑砍门。
就在此时,韩拔从楼下越身而上,按住了褚黎要动作的手,暗暗用力,阻止了他。
这时褚黎才注意到他,脸色微变,低下眉眼,恭恭敬敬道,“师傅。”
☆、第三十八章
师傅?
喻衍在房内听着他们的对话,瞠目结舌,脑内狂风卷过。
褚黎竟然叫韩拔师傅!?
韩拔竟然是褚黎的师傅!?
这俩人怎么会有关系的?
要是这俩人凑到一起,再一合计,褚黎可能猜不出他的身份,但韩拔十之八九是能猜到他就是喻衍。
韩拔猜到对他而言关系不大,关键是韩拔与褚黎是师徒,韩拔要是告诉了褚黎自己的身份……
他肯定永无宁日了!
一想到这里喻衍便无法安心地待在房内了。
他以风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房门,笑嘻嘻地对上褚黎惊讶的脸,“原来两位认识,刚刚我还以为有暴徒想要袭击我,两位认识的话那便是误会了。”
他不等褚黎说话,去招呼掌柜的,“这位小哥一路风尘仆仆,想必十分辛苦,掌柜的快去给他安排一间房。”
“钱嘛……”他看了一眼掌柜的手中的银子,“这位小哥没有破坏你家的门,那么赔偿也就不用谈了,这个钱就权当住店和吃食的用吧。”
掌柜的脸上肌肉抽搐,他还以为这份钱可以多拿,结果这位还想着呢,真是打细算,谁也不便宜的主!
褚黎被他一时的态度弄的有些懵,反而不知道要做什么了,愣在原地。
韩拔暗暗打量着他们两个,对褚黎的性格他再熟悉不过,褚黎从不会撒谎,他若认识郑雨便是认识,他若不认识便是不认识。
对于郑雨他便不敢保证了,昨日见他之时,只感觉他乖巧可爱,又身着锦衣,教养不错,猜他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今日又再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这孩子很机灵,特别机灵,机灵到他有些把握不住。
他眯眼,看向喻衍,“这位小兄弟难道和我徒儿认识?”
喻衍心中咯噔一声,但是面上镇定,反而假装疑惑,皱眉打量褚黎,“应该……不认识吧?”
“刚刚这位小哥叫的名字是卫展,而我叫郑雨,或许是认错人了吧?”
他一脸笑意地看着褚黎,“这位小哥一身风霜,想必是十分疲惫,或许他口中的卫展和我有些相似,才以至于认错了。”
“我……”褚黎想说我不会认错,但他还未开口,喻衍便抓住了他的手。
肌肤相触的瞬间,褚黎哑口无声,细腻的触感传到他的身体里,走遍他的四肢百骸,震的他身体僵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心中无端地升起一团火,这团火烧向他身体的各处,让他无处可逃。
不知从何时起,喻衍与他的肌肤相碰总会引起他异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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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次触碰所带来的感情又尤为强烈,几乎要主导他所有的情绪。
“我……认错了。”
他的声音喑哑,说完这句话后身体上的火热急剧消退,眨眼之间又恢复了正常,刚才的感情好似从未存在过。
韩拔的眼神暗了下去,“你或是赶路累了,先去休息休息,咱们的事情改日再说。”
褚黎恭敬地点头,“听师傅教诲。”
“我今日去见一个好友,那你便在此处好好休息,事情明日再弄也不迟。”
韩拔说完转身下楼,出门前又开玩笑似地与喻衍说话,“郑雨小哥,我徒弟便麻烦你照顾了。”
喻衍脸上堆着笑,回他,“我与您徒弟一见如故,定不会让人欺负他的。”
韩拔站在门前,虽已中年,却气度非凡,他身体不如青年时期的朝气蓬勃,却因为岁月的积累越发强健,体内的力量透过肉|体似要喷薄而出。
如此盛态,就算是盛时的少年人,也未必比得过。
“一见如故啊。”他囔囔,只不过已经转过了身,喻衍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韩拔一走,喻衍的心便放回了肚子里。
韩拔不好糊弄,褚黎却是好糊弄的,即使被他糊弄了多次,起了戒备之心了,但他总归有办法让褚黎听自己的。
“回房休息吧!”转过身,对着褚黎喻衍又换了一个态度,“你师傅说了,让你好好休息。”
褚黎盯着他,喉咙滚动,终于发出了声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啊?”喻衍感到莫名其妙,“我能对你做什么?”
褚黎动动身体,终究没再说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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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黎坐在床边,毫无睡意,他并不是不累,而是不能睡,就怕一醒来喻衍就又不见了,相对于比试,他有更重要的事情确认。
“唉?”喻衍坐在他屋内,摆弄着他的包袱,竟然还找出来一个酒盏,“你真的不睡?”
他看褚黎这个状态,已经到了极限了,要是再不睡,身体怕是要出问题了。
酒盏在手中翻转,好一会他才认出,这只酒盏好像就是那次褚黎喝醉后他塞给褚黎的酒盏,没想到褚黎竟还留着。
“你为什么否认自己便是卫展?”
喻衍叹气,半真半假道,“我这不是承认了吗?你眼睛那么好,就算我换一百张脸你也能一眼认出来,我不承认有用吗?”
“反正就算我不承认你也会缠上来。”
喻衍将酒盏放回他的包袱,靠在桌子上,很是无奈,“你不会想继续跟我比试吧?”
“这样比下去,咱就没完没了了。不如这样,你说什么,我做便是,我做完你便离开,别再跟着我了。”
“我不是跟着你才来这里的。”
褚黎站起,“几个月前,我与师傅约好了在此处见面,一是祭奠喻公,二是祭奠卫妃。”
他瞥了喻衍一眼,“我本想这次祭奠结束再去找你,没想到一到寒城便遇到了你。”
喻衍无话可说,这还真是巧的不能更巧了,好像天意这样安排一般,非让他和褚黎见面不可。
“你……”喻衍看向他,略有头疼,“咱俩的比试耗下去不会有结果的,你就不能……转转脑子?”
好一会儿,褚黎才说话,声音低沉,“比试的事情,你若不想,我也不再强迫你。”
喻衍高兴地一拍桌子,“这便好!”没想到褚黎竟然真的想通了。
“既然不比试,咱俩也就没什么好相见的了,我在寒城也有些事,待事情办完,咱们各走各的,互不干涉,你说好不好?”
他期待的目光看向褚黎,等着褚黎的回答。
褚黎攥着手中的纸条,他早已经有了新的打算,但是这个打算绝不能让喻衍知道。
他点头,“好。”喻衍骗了他那么多次,这次被他骗一次该也不算过分。
“这样才对嘛,”喻衍笑得格外开心,伸手拍拍褚黎的肩,很是赞赏。他以为解决掉褚黎这个大麻烦要好大的力气,没想到这么简单褚黎就想通了,真是意外之极。
褚黎这时话一转,“不过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喻衍一愣,“做事?帮你做什么事?”
“我现在还没想好,你要先答应我。”
喻衍生出警惕,这便不好说了,褚黎只说让他做事,也不说让他做什么事,他若答应下来,岂不是什么事都得做?这个要求过分了。
褚黎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拿出纸和笔墨,“这件事,你想做便做,不想做便不做,咱们立字据为证。”
这样说对他是有利的,而且很有利,不管褚黎提什么事情,只要他说不做,字据都能作废。
“好。”对自己明显有利的事情往往有陷阱,但以他对褚黎的了解,褚黎还没有这么多的心眼。他之所以这么做,恐怕是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一样,立了字据,就会全力去完成。
喻衍禁不住感叹,真是天真啊。
褚黎将笔墨推到喻衍面前,“字据的内容由你写,你说怎样便怎样。”
这样再好不过了,虽说有个字据累赘着,但是对他没什么影响,反而少了褚黎这个粘人虫他会自在不少,查秦济的事情也更方便了。
喻衍挥毫之间,上百字跃然纸上,然后毫不犹豫写上了名字卫展。
褚黎眼神变暗,“你的真名就叫卫展?”
喻衍身体一滞,然后又是嘻嘻哈哈不正经的样子,“真名可是关乎我的秘密,你说不问的,用卫展这个名字一样。你以后不再追着我到处跑了,我不用躲你,便就叫卫展这个名字了,效用一样。”
褚黎犹豫了,“再加上郑雨的名字。”
加便加,喻衍也不在意多加这么个名字。
“这样行了吗?”喻衍吹干纸上的墨迹,拿给褚黎看,“咱们说话算话,你可别后悔了。”
褚黎写上自己的名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会后悔的。”
这事办完,喻衍松了一口气,但又好奇,“你前段时间还提着剑非要和我比试的,刚刚一见面还说比试的事情,怎么现在就变了想法了?”
褚黎将字据入怀中,眼神看向外面,“是我驽钝了,刚刚见了师傅才想通。”
他手指摩挲着怀里的诗集,“喻公的声名盛传多年,多年不衰,但总有狂徒对喻公不敬,但喻公之名从未因此受损,反而越久越被人传颂。”
“有狂徒又怎样?就如你,再怎么诋毁喻公,喻公也不会受损,喻公的傲人事迹也不会因此磨灭。”
喻狂徒衍:??
☆、第三十九章
“所以我想明白了,”褚黎仿若豁然开朗,“你的诋毁对喻公起不来什么作用,我缠着你不放也起不来作用,反而浪了自




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 分卷阅读48
己的时间。”
“与其与你耗着,我不如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这番话,褚黎说的夹枪带棒的,明里暗里骂他就是狂徒,还暗损了他一顿,不过他今日心情好,这点小事也就不和褚黎计较了。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褚黎会与韩拔说了他的事情,以及想知道韩拔为什么会成为褚黎的师傅。
“那个……”他蹭蹭褚黎,神秘地看着他,“刚刚那位真是你师傅?”
褚黎点头,“是。自我小时候他便给我指导武功。”
喻衍装作吃惊,“我看你这位师傅已然中年,却还是神矍铄,武功绝对不差吧。”
“嗯。”褚黎只点了点头。
褚黎做出羡慕的样子,去扯褚黎的袖子,“真好啊,从小就有这么厉害的师傅,你这师傅哪里找的?”
“与你无关。”褚黎显然不愿再跟他多说韩拔的事情。
喻衍坐到桌子上,与褚黎面对面,“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你说喻衍是你师傅,但是喻衍死的时候你还没往出生,怎么做你师傅,你肯定在撒谎。”
他一这么说褚黎便皱起了眉,“我没有撒谎。”
“怎地没有撒谎?你还能拜死人做师傅不成?”喻衍一步步地刺激他。
“怎么不能?”他反问,“天地为证,怎么就不能拜死人为师?”
“人都死了,还能教你什么,你拜了又与不拜有什么区别?就是一个噱头,搞的好听而已罢了,怪不得你的武功也不多出色。”喻衍摇头,很是失望的样子。
“不是噱头。”褚黎低头,声音沉闷,“我这位师傅不比喻公差,喻公能教的他能教,喻公不教的他也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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