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饮星辰
类似的规定还有很多,这还是殷羡为了避触及这儿的律法而恶补朝廷法规而得知的。
天知道那些规定有多少米的裹脚布那样臭长,反正等他看完的时候再也不想看第二遍。
殷羡将桌上那张纸递给掌柜,“明儿找人写个大红横幅,就照着上面写。”
掌柜低头一看,瞬间了然。
第三天,酒楼的大门口挂上了一张大红横幅,外面还有伙计喊叫,吸引了不少人来参观,其中大多数都是作士女打扮。
“赛诗会,得奖者当天单,且赠文房四宝一套。”有人念了出来。
明白了这消息后,不少人跃跃欲试,毕竟这个赛事会对她们有利无害,好了不仅有利,还能扬名,输了也无伤大雅,她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参加呢?
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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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则是冲着新菜式来的,因为今天正是这酒楼每月推出新菜的时间。
于是,今天酒楼爆满,座无虚席,热闹声一阵盖过一阵,气得对面有人砸了好几个茶杯。
殷羡没有在这事上多想,因为他回家去了。
自从酒楼开张到现在,他就回过几次家,其余时间都睡在楼里,因为真的太忙了。
坐上回村的牛车,他忽然有一股想唱回村的诱惑的冲动,一阵恶寒后,他紧了紧衣服打算闭眼眯一会儿。
天渐渐冷了,他也添了几件衣服,再加上他从未忘记的伪胸,倒也不怕别人多看。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想清静地休息,老天却偏不让。
“唉,你说那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语气中慢慢的可惜。
“谁知道呢,不过我说啊,既然都已经那么苦了,又作什么轻生呢?好好的不好吗?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这人轻叹了口气。
殷羡瞌睡散了几分,这是有人死了?自杀?
心头忽然闪过一丝恐惧无无措。
生长在红旗下,他前世虽有不少艰难,但从未遇到过绝境,更别说,这种生死选择了。
对于生命,他向来是敬畏且珍惜的,可现在,他周围有人自杀了?
殷羡一瞬间有点儿懵,懵完之后瞌睡全跑了,浑身一冷。
“谁死了?”他的声音很轻。
“羡娘不知道?”有人下意识一问,接着又恍然大悟,“也对,羡娘有好些天没回村了,想来没听说也正常。”
她顿了顿,才缓缓开口,“我们刚才说的啊,是玉哥儿,你应该还记得吧?”
殷羡一拧眉,他当然记得,竟然是他吗?怎么会呢?
玉哥儿给殷羡记忆里的印象还是那个瘦瘦小小的,有点可爱,也有点害羞的小孩儿,是的,是小孩儿,明明快十八了,却还没人十五六大的孩子。
他死了?
他怎么死的?怎么会死呢?
“还不是那王家人给害的!”一道怒声令他惊醒,这才发现他无意识地把自己想的话给说出来了。
那人一脸气愤,“王家那群狗娘养的,根本没把玉哥儿当成是人!”她气得双目通红,一想到那个乖巧可爱的男孩儿最后落到这样的下场,她就满心悲愤,曾经她还想过纳了玉哥儿,正夫不行,好歹也能做个侧夫,谁知那刘家的老女人心太黑,竟然狮子大开口,别说她没那么多钱,就算有那么多,也不可能倾家荡产花那么多钱来娶一个侧夫,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谁曾想这还不到两年,那个曾令她心动过的人就没了!
“被换到王家后,玉哥儿的日子和在刘家没什么区别,这倒也没什么,反正那么多年那孩子都熬过来了,可坏就坏在那孩子……有身子了!”一位中年女子哀叹道。
殷羡一愣,明白过来有身子的意思就是怀孕了。
过了这么些日子,他已经能平静地面对这个世界男人生子的事,只要不是他自己生就好。
“怀孕了又如何?那王家人不应该对他更好,照顾他吗?”他问。
“屁,那王家根本没将玉哥儿当人!怀孕了又如何,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还挨的骂还是要挨,该挨的打依旧多不了!”
那人怒道,片刻后,轻叹一声,“或许正因为这样,玉哥儿那孩子才真正醒悟过来,开始慢慢改变,想要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可王家那女人却依旧对他非打即骂,一夜里,在床上折磨了玉哥儿好几个时辰,完了后还将人扔到院子里,天冷了,吹了一夜的风,加上之前的折腾,孩子就没了。”
之后她不说殷羡也猜得到,可他不想去想什么,想的越多,就越觉得悲哀与茫然,前者是对玉哥儿,而后者,却是对自己。
第25章闭关锁国
“可恨那王家的,一个好好的人没了,他们竟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也不怕九泉之下玉哥儿的鬼魂会不会来找他们索命!”
殷羡神色微动,在经历了死而复生这样神奇的事情后,他是有点相信了鬼神这东西的,只是,即便真的鬼神,它们也定是被束缚着的,否则这世上根本不会有那么多狼心狗肺的混账还好好的活着。
人鬼终究殊途,在人世间的事,也只能由人自己解决,而官府、律法,就是约束世界,约束人的机构和规则,可当它们都偏向于作恶的那一方呢?
当约束的本身扭曲了,那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公平正义可言了。
若是殷羡穿的是个女的,他或许还不会想这么多,甚至还可能会觉得这个世界的福利真好,可他不是。
他的男人,并且还是一个伪装成女人的男人。
如果他的身份能够隐藏一辈子,那他就是平安的,可同样,他也是提心吊胆的,可若是他被人知道自己是男人,那这个罪名,小说欺官,大说欺君。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有了躲到深山老林隐姓埋名一辈子的想法,抛弃原主和自己身上的责任和麻烦,抛弃一切。
可也只是一瞬,就被他否决了,他不想那么窝窝囊囊地躲一辈子,太憋屈了。
左右他这条命也是捡来的,就算是他现在立刻就死了,那也是他赚了。
殷羡啊殷羡,你可千万要挺住,别给自己那个世界的男人们丢脸!
回到村里,路过郝仁家的时候瞧见她家正在晒棉被,殷羡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买了保暖的衣被。
不过索性现在也不是太寒冷,下次进城后再买也不晚。
“羡娘回来啦?晚上来我家吃饭?”郝仁笑问。
“不了婶子,家里还有客人。”殷羡拒绝道,虽然说他和秀哥儿没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总觉得有点儿不得劲儿,也不好意思再蹭人家的饭菜,即便对方是好意。
回到家里,却发现里面没人,他四处找了找都没看见,想来应该是出去砍柴了。
他家又没种地,也不需要从外面挑水,也只有砍柴这事儿需要外出。
殷羡拿出买来的五花肉和大骨棒,用盐腌了腌,烧锅准备煮骨头汤。
人也是肉食动物,几天不吃肉就想咬人,何况他这身子还小,得好好补补才行,否则长不高怎么办?他可不想像这里很多男人那样矮女人半个头,不然肯定要憋屈死了。
不知道这儿的女人都怎么长的,好多都三大五粗,偶尔看到几个顺眼的正常的还被人称为弱、小白脸。
幸好没胡子,不然他肯定要被恶心吐。
将肉和骨头都放进锅里煮,往灶里添了些火,他就坐在灶前,取出之前在书店买的几份抵报来看。
别小看这几份抵报,它们可花了他快一两银子!
这儿的一两银子可足够村里一户人家用上一年了!
因为这儿太穷太落后了,造纸和印刷行业并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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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不然他之前鼓捣的那低级草纸也不会那么值钱,在这个物价低到一家酒楼买来才花了两百多两的时代,两百两是个什么概念?虽然其中也有酒楼声音太差快要倒闭关门的原因,可依然能看出这儿的物价和经济状况。
之前他的这儿一文钱等于现代一块钱的想法看来是错的。
抵报上可以了解不少东西,如果不是书实在太贵,他肯定也会买上两本。
这个大陆上不只有云国一个国家,还有几个周边小国,那几个小国最初也是从皇室分封过来的,时间长了,地方又在边缘,偏远地区难管,也不知是当时的女皇心大还是愚蠢,不好管索性她也就不管了,任由它们逐渐变成了这样几近独立的小国。
云国作为一个面积最广阔的唯一大国,自然觉得唯我独尊,也不将周围的笑国放在心上,坚持断绝经历往来,无论是富庶的南方,还是干旱艰苦的北疆,都被拒绝来往。
殷羡不想说什么,因为没什么好说的,只有一个字,蠢。
闭关锁国对于现代人来说都不陌生,因为每个高中都会讲华夏古代史华夏近代史,其中清末的闭关锁国甚至还是考试重点!
可到了这个世界,就变得很陌生了,词变得陌生了,内容却是那样熟悉。
难怪会这么落后这么穷。
照他来说,这个国家说是千疮百孔也不为过。
他不知道当今女皇怎么样,也不想知道当今女皇是什么样,他这会儿想的却是那个人也是皇室中人,现在的女皇还是他皇姨,心里拍了拍胸口,幸好他没说什么坏话。
锅里的肉香味渐渐飘到了殷羡鼻子里,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打开先尝尝的时候,门开了,人回来了。
“你终于……啊!你这是怎么了?”
第26章意外来客
殷羡快步走上前,扶过走路一瘸一拐的君颜,皱着眉看着他脚下。
君颜脸色都白了,额头隐隐有汗珠冒出,冲着殷羡摆摆手道,“没,没事……”
“没事走路能这样?”殷羡怒道,“这都渗血了,是被什么咬了吗?”
君颜顺着对方的力气走进屋里坐到了床上,“不是,是我不小心掉到猎户设的陷阱里了。”
“你是傻的吗?人家设了陷阱定会在周围做标记,让别人不要靠近,你的眼睛是拿来当摆设用的吗?”殷羡语气不好,转身去给对方找药。
幸好之前他不小心受了点伤,索性买了一些药放在家里备着,否则怕是这次还得去别人家借。
受了伤本就疼,又因为一些事心里委屈,君颜听殷羡这么数落他,心里一委屈,忍住就掉了金豆子。
等殷羡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对方坐在床上默默掉眼泪的模样,心里一叹。
这里男人怎么这么爱哭啊?当白娘子水漫金山吗?他这才说了两句就受不了了,真是麻烦。
不过,再麻烦殷羡还是小心地给对方上好了药,谁让眼前这人是他姐夫呢!
“这两天伤口愈合之前就不要碰到水了。”
“那洗脚怎么办?”君颜一愣,竟忘了哭。
殷羡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你这样还想洗脚?”
君颜一脸生无可恋,几天都不能洗脚,那么脏,肯定会被嫌弃死的!
殷羡一看他这样,没好气道,“你笨啊,不让你洗你可以擦啊!只要别擦伤口就行了!”
君颜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毫不吝啬地夸赞,“你真聪明!”
那是你太笨了孩子!
殷羡有时候真不明白君颜这样的人是怎么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平平安安长到这么大,甚至还被原主姐姐喜欢上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
当局者迷,殷羡并不知道,有时候他自己和君颜也有的一拼,嗯,后来就知道了。
把君颜拾好后,殷羡这才急急忙忙去看自己正在煮的锅,还好,火还没灭,又赶紧往里面添了一把柴。
晚饭是在君颜住的屋里吃的,因为他没法儿下床。
第二天殷羡例外的没有去城里,一来他要休息几天,之前工作强度有点儿大。
重获新生,他不想再想上辈子那样一辈子苦哈哈累死,到头来什么也没享受到,现在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该忙的时候才忙。
第二天打扫完院子后,他就出门上山去了,听君颜说他昨天捡的柴被忘在上面了,他要去拿回来。
四处转了转,才找到君颜说的有一片枯荆棘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那里有个用草木灰圈起来的地方,那儿还放着一个带着血的捕兽夹子,想来应该就是昨天扎伤君颜的那个。
“你记清楚了吗?确定是这儿?”一道声音传来。
殷羡一愣,微微侧身躲在了一棵树后面,一般情况下,能不见外人他就是不见的。
“诶,你说咱们昨天那样对那人,他会不会回去给羡姐姐告状啊?”
殷羡拧眉。
“有可能啊,早知道昨天就该再威胁他一下,让他不敢乱说!”
两人都有点害怕,不过又想了想,“不过,其实也不关咱们的事啊,这还不是他自己不小心才踩到了捕兽夹,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可……可是也是被咱们逼的啊……”这人胆小又不会骗人。
“你笨啊!咱们是两个人,他就一个人,你觉得人们会相信谁?”
这人恍然大悟,“你说的对!”随即心里放松了不少,转而道,“咱们快点吧,找到了你的耳坠子就回去,这儿我有点儿怕,有野兽呢!”
“行,快点儿!”
两人正要开找,低着头在地上看,却不想入眼的却是一双穿着布鞋的脚,以及蓝色的衣摆。
接着一道令人魂牵梦萦的声音传入耳中,“你们刚刚,说的是谁?”
两人怔怔抬头,脸上的表情别无二致,全是惊鄂无措。
半晌,那个胆小的终于受不了殷羡冷峻的刀眼,落下泪来。
一个时辰后,殷羡被一个脸色不太好的中年女人从屋里送了出来,“郝六婶留步,不必送了,殷羡方才说的话或许有不好听的地方,但是想也知道六婶定是个明事理的,也不必我再多说了吧?”
郝六婶笑得有点僵硬,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六婶都明白,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导那两孩子的。”
回到家后,殷羡心里的气总算消的差不多了。
他没想到自己都这么低调了,竟然还有人把注意打到他身上,甚至还威胁君颜?
要不是今天,他都还不知道,在外面人眼里,君颜是他的小侍呢!
所以他特地逮着这个机会告诉所有人,君颜是他姐夫,也让别人不要打他的主意,因为他已经有未婚夫了!
对,他自己,有未婚夫了!
由于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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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大个地儿,以至于殷羡还来不及和君颜说他准备说的话,就被跑来的郝仁给拦下了。
“羡娘,村里都在说你有未婚夫了,这是咋回事儿?”
对这个年纪轻轻的长辈,殷羡是尊敬的,给对方倒了杯水,“是我说的。”他承认了。
意料之中的,郝仁大惊,“你哪儿来的未婚夫?怎么没听你说过?他现在在哪儿呢?”
我怎么知道在哪儿?
殷羡腹诽,面上却笑呵呵地,“你也知道,我家乡出了事,也没什么家产,其实这次来京城,就是为了找他的,但是又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想要赚点儿钱,有了身家后再向他提亲。”
郝仁见他说话之间眉目含情,好似真有心上人的模样,也就信了他的话。
长舒了口气,“你啊……听你这话,那对方似乎是不在意家产之事,你还在意做什么?财产这东西,成亲后再赚也是这样的,你这就是自尊心太强了。”
殷羡摸摸后脑勺,笑笑不语。
天,多说多错,他当然还是不说的好。
好不容易才送走了郝仁,结果一转身,又对上了君颜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目,不等他开口,对方就喜庆道,“公子有未婚夫?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对了,咱们的事也可以找他帮忙吗?”
殷羡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有点耐心,“别忘了,我是男人,哪来的未婚夫?”
君颜傻眼。
几天后,殷羡再次回到酒楼,看到的是酒楼依旧爆满的情形,有些意外,往对面看了看,结果对上的又是那样一张狰狞的表情,他就立马扭头了。
“掌柜的,准备两样小菜和饭端到我的房间来,我饿了。”殷羡摸摸肚子说,他一早上就没吃呢。
他在酒楼的包厢里,是给自己留了一间的,里面的东西摆设和装修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来的,平日里都不招待客人,除非人真的非常多,多到挤不下的时候。
所以他上了楼就推门,掌柜的根本来不及阻止,正飞快跑上去准备跟里面人道歉的时候,却见他们老板呆立在门口一动不动。
掌柜的意外,拍了拍殷羡的肩,“老板?老板?”
“啊……”殷羡愣愣轻声应道,他的目光却还落在那个窗边的人身上,讷讷失神。
第27章嫁给我吧
殷羡想逃,想躲,可那双脚却好像被钉在地上一样,让他没办法挪动分毫。
也不知看了多久,许是对方都已经感觉到了,微微蹙眉,他这才反应过来,又叫那人正要转头看过来,殷羡惊得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
他急急后退两小步,不小心踩在了掌柜脚上,疼得对方惊呼一声,“哎哟!”
得,就算那人不知道有人,这会儿也知道了。
果不其然,那人皱眉,握紧了茶杯,声音微冷,“谁!”
掌柜知道这位是贵客,不然也不会把他们老板的房间让出来给对方,听见那人一声质问,身一颤,就要上前开口,却被身边的殷羡一把拉住。
她不解回望,却见对方看都没看她,直接上前了两步,看着不远处的年轻公子道,“不好意思打扰了,在下是这里的老板,无意打扰公子,只是今日乃是我家掌柜的生辰,所以特地给每位包厢的客人都送上一道点心,但是需要稍等一会儿,于是特地来请问一下公子可要等?”
孟凌川眉目纾解,心道左右无事,在这儿多打发打发时间也好,便点头道,“可以。”
殷羡低垂下头,没敢看他,虽然知道对方眼睛看不见,可还是心绪紊乱,不敢多看他。
“那请稍等,在下这就下去准备。”说完就强指使着双腿从里面退了出来。
等他出去后,孟凌川才若有所思地将头转想他离开的方向,不解道,“不是说这家酒楼是这老板买来的,她和这里面的人都没关系吗?怎么对方生辰她还做这些?”
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某个人想要接近他的人临时想的蹩脚借口,由于殷羡在外面说话一直都刻意压着声音,让它尽量尖细一点,孟凌川也没能听出来,刚刚面前这人就是当初那个破庙里狗胆包天的混账男人!
他今天是实在不想听王府里的乌烟瘴气和吵闹声,这才出来找地方休息,听路上有人说这家酒楼怎么怎么好,他一听也来了兴致,这才来到这儿准备尝尝这儿的招牌菜。
一直跟着他帮他领路的孟心去方便了,他就一个人坐在这儿等菜。
谁料竟然有人闯了进来!
其实一开始他就听到人的脚步声了,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这才没什么动作,谁想对方也不知为何不说话,就在他快忍不住要主动开口的时候对方终于有了声音。
于是,孟凌川第一次到这家酒楼的印象就是新奇,新的是酒楼,奇的这楼的老板。
不过……他怎么觉得这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呢?
出了包厢,殷羡丢了的魂总算各回各家了,一边想着方才见到的那人的身姿容态,一边不禁神游到前面两次相遇,久久没能回神。
在确认了那人身份后,他就特地去打听了他的姓名,孟凌川,冰凌之川,确实符合他冷淡平静的样子,也是他喜欢的模样。
殷羡当然不知道,曾经的孟凌川可是烈烈骄阳,现在这样不过是挫折磨砺了他的棱角与骄傲,并且其中还有他自己的一份功劳。
他现在有多欣喜,日后就有多心疼。
见他面带粉色微笑地要往后厨走,掌柜伸出手拦住了他,“诶,老板,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辰啊?”
殷羡被他叫回神,脸上笑容一,瞪了她一眼,眼里明显是“你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
“小妞,想勾美男就勾呗,还扯上你姨我,这种段数给我提鞋都不配。”掌柜和殷羡算是雇佣关系,又有这酒楼的缘分,所以关系比楼里其他人要好一点,且又因年龄差距,掌柜的在私下里对殷羡的态度还是很不客气的,殷羡倒也习惯了。
殷羡斜眼瞥她,不想理她,迈步就要去后厨。
掌柜的却在他转身后正了正脸色,颇有些严肃地继续道,“羡娘,我知道那位公子长得好看,世人皆爱美人,可是这个爱更多却是欣赏的意思,若是再多了,后果可就不怎么好。”
“你是个聪明人,也不需要我多说什么,只需看那位公子的装束打扮,再看看他帷帽里光洁的额头,我能猜到几分,欣赏美人可以,至于其他的……你可别犯傻。”
殷羡停下脚步,他明白掌柜的意思,但是他和那人之间的渊源却是不能为外人道的,只是说了句,“我明白我在做什么”就离开了。
因此也没听到掌柜的身后的嘀咕,“殷羡这什么眼神儿啊,竟然看中这样的哥儿!好看是好看,可冲击力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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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容貌,一般人可承受不来,何况还有未婚就失了身,就算他地位再高又如何,还不是个二手货?也不知道殷羡那妞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摇摇头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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